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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侠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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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戚云兰的事情上面,一个下人的离职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一样,连个波浪都没有翻起来,就这样被淹没了。
  事实上,安然已经觉得这个阿满很可疑,不,确切的说她几乎已经觉得这个阿满就是凶手,但是要找到他才是最难的。毕竟你不可能就这样到皇上面前说:“我觉得五年前的那个叫阿满的下人是凶手。”
  皇上一听,很好,证据呢?
  没有。
  那,人呢?
  嗯…。也没有…。。
  真要这样,安然被安个欺君的罪名都是轻的了,顾河很有可能觉得自己的帝威被人挑衅了,或者是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一种,对安然和张钰凝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一个五年前的下人,现在能到哪里去找呢?况且,那个“阿满”的名字还很有可能是化名,这就更难找了。
  但是今天已经得到许多有用的信息了,所以安然也想先回去休息休息,整理一下思路,明天再接着出去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进入了皇城,出示了自己的腰牌,那群守卫也就没有拦她,直接放行了。
  在回太医院的路上,安然就在脑子里把今天的线索给捋了一道,大致可以推断出当时的过程:凶手很有可能是那位叫做阿满的下人,并且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犯案。
  首先,利用某种方法进入丞相府里当下人,然后便实施起先前就准备好的步骤。先把戚云兰叫到后花园去,有可能是冒名柴语嫣,也有可能是其他自己不知道的某种方法。随后趁其不备将她杀害,本意是想嫁祸给柴语嫣,所以没有用刀剑一类的武器,而是强行将她往假山上撞,却不知这一幕碰巧给柴语嫣看到了,本想顺势灭口,但是惊叫声中却惊动了府里的其他人,于是只得暂时作罢。
  但是被人看到自己作案的过程终究像一根刺一样的扎在自己的心里,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正巧这时张钰凝回来了,看到此情此景,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件事情会是自己的母亲所为,抱着柴语嫣一阵痛苦。阿满看到后也就顺势计上心来。
  张钰凝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是她自己夺走自己最爱的人的性命!这也就是安然脸色惨白,并谎称自己无法破案的原因。
  毕竟这种事情谁都难以接受,她不想让张钰凝的内心再雪上加霜。况且…。在她的内心深处,并不愿相信这种推断,所以希望搜集到更多的线索来推翻自己。
  在看到张钰凝后,那个阿满便在张钰凝的手上下了毒药,等到在小黑屋的时候张钰凝接触到了柴语嫣时,这个毒药也就顺势传到了柴语嫣身上。
  当时安然在听到张钰凝说出自己被阿满带去洗去身上的血迹时就觉得奇怪了:一个下人,还是刚进来没多久的下人,这种时候会这样做吗?
  按照一般情况来讲,如果碰到这种情况,下人大多都是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熟一点的像小翠那样可能就会对张钰凝进行心理和生理上的安慰。
  但是这个阿满除非是个自来熟,并且没有下人意识,丝毫不怕自己会以下犯上之类的,否则是不可能进行心理安慰的,当然了,生理安慰就更别想了……。
  于是乎,那套带你去洗衣顺便洗洗手的小学生诱拐法令安然起了疑。当时的张钰凝一门心思都在柴语嫣身上,想必是不会在意自己到底洗了什么,又是被谁带去洗的。
  那洗掉的,自然就是下在身上的毒了,毕竟不能在这种时候又让她死了,要是那样,戚云兰的事情大家可能就另有想法,嫁祸的事情也就失败了。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虽然每顿饭菜张守望虽然亲自验毒,但却依旧使得柴语嫣身亡的原因。在身上下的毒,你吃什么都挡不住。
  其实,在听张钰凝的叙述时,安然知道她其实有一个机会能够为自己辩解。就在她被关入小黑屋时,面对张钰凝的泣不成声,她已经准备对张钰凝说出真相了,但是阿满适时的出现在门口要张钰凝出来,其实就是在暗中提醒柴语嫣不要擅自说出,否则他会在第一时间攻击张钰凝。以他的身手,要杀掉张钰凝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更何况她当时只不过是一个把后背露给自己并在别人怀里哭泣的小女孩。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钰凝说自己看到柴语嫣的脸色变得苍白,那并不是看错了,而是实实在在的。
  有些人可能会有不理解,只要说出真相,阿满是不敢杀掉张钰凝的,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就会暴露自己是凶手的真实身份,所以柴语嫣是完全可以在当时就说出来的,而不必顾忌他。
  但是,不要忘了,她是一个母亲。
  没错,说出来,阿满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会杀掉张钰凝,但是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呢?那必然是张钰凝身死。既然这样,她就不敢去赌,阿满什么都没有,赌输了大不了就是已死。可是柴语嫣不一样,她要是赌输了,死的就是自己最爱的女儿。
  她输不起,也赌不起。
  纵然最后大家知道了阿满才是凶手,知道了自己其实是被冤枉的,那又怎么样呢?死去的人是再也不会回来的。
  于是,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柴语嫣放弃了唯一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选择了保护张钰凝,选择护住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安然推测的作案的全过程。如果这整个过程真的和她想的一样的话,那她是绝对不会告诉张钰凝的,哪怕是和柴语嫣一样需要以性命作为交换……
  “朕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皇子,将来说不定还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和那种平民丫头不清不楚呢?”
  一阵怒吼声冲进了安然的耳朵里,不用看就知道是皇上在训儿子。
  原来安然脑子里在想事情,走岔了路,不知不觉就走到“瑶光殿”来了,“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最麻烦了,我还是赶快撤吧。听这对话的尿性,接下来八成就是请您成全之类的。”安然黑着脸嘀咕道。
  果然,只听一个更加熟悉的声音说道:“父皇,我和青儿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呢?!就因为我是皇子吗?就因为这个,我连选择自己所爱的女子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不用问,这当然就是顾胜利了,那喊的是一个情真意切。就连站在外面的福公公,看样子都有些动容了。
  “喊什么喊什么?”安然不耐烦道,“人妖恋吗?啊?!现在的年轻人啊,没过过穷人的生活,每天锦衣玉食,就知道情情爱爱的像什么样子。”
  由于心情陷入低潮期,安然纵使准备走人,但也忍不住吐槽几句,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爽。很显然,某人的那句“就因为我是皇子”触发了安然的这个穷鬼的死穴。
  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转身就走,却猛然听到了身后的摔门声。安然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不要喊我不要喊我…。。
  “安然?!”就在安然默默祈祷时,一声中气十足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一如当初在皇宫破窗而入时那坑爹的嗓音一样。
  “啊哈哈…。哈…那什么,三皇子…。”安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顾胜利一把拽走:“我们走!”
  喂!不要一副我好像在外面等你很久并且你刚才的那番话都是我怂恿你说的样子啊!“我们走”是什么啊,麻烦你说一些我能听懂的话好不好?
  就在俩人远去的时候,安然听到身后的“瑶光殿”传来顾河的声音:“小福子,去看着三皇子,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是。”福公公应道,随即安然便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想必是他跟上来了。
  前有三皇子,后有福公公,安然觉得自己一遇上顾胜利就没什么好事。
  后来事实也证明,确实有不好的事在等着她…。

  ☆、第4第4章 契机

  被拉得走了好久;顾胜利仿佛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一旁的安然干脆一直就是放弃抵抗的状态,反正那位也不管。
  俩人到了一个亭子里稍作休息,至于走了多远,安然也不知道;反正这皇宫里到处都有亭子,那频繁的就和以前街上贴的小广告一样,无用且浪费。
  总之;这二位就现在这儿歇着,谁都没有讲话;安然是虚着眼睛看着顾胜利,想知道这小子要怎么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顾胜利呢,则是自顾自的瞪着眼睛,一副还在生气的样子,但是坐得近了比如说安然,就能察觉到这位其实是刚才走快了,现在正在喘。
  反正也不急,安然干脆就在旁边坐着,看他什么时候缓过神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安然看着也差不多了,再喘就成狗了,于是打算先发制人。正准备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三皇子殿下!安太医!你们等等杂家啊!啊…。啊…。。”
  坐在亭子里的两人这才回头看过去,只见那位福公公正满脸通红的赶过来,一边费力的跑着,一边招招手。想必顾河的命令让他不得不紧跟着他们,否则不会这么豁出命去跑,看他那样子,等停下来恐怕要喘更久。
  但是他跑的再累,这两位祖宗的屁股也没挪动半分,顾胜利只是懒懒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谁要你跟着我们了?难道我们是犯人不成,走到哪里还得有人看着!?”
  这位小祖宗此时仿佛跟吃了炸药似的,福公公还没说话,他就开始喷人了。
  福公公一看情形不对,立马喘着气,弯着腰说道:“三皇子说的这是哪里话,老奴哪敢啊,这不是皇上下的命令吗,要是办不好”说着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顶,“那可是要怪罪下来的,老奴不敢啊!”
  “哼,不敢?好,你就说是我说的,有什么都冲我来!”这很明显就是做儿子的还在生老子的气。但是他气可以,你一太监气那就不行了。
  那福公公的脸都快绿了,也只能“这…。这…。”的呐呐几句,便默不作声了。但小炸药包可还没完,看那架势是还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安然赶紧出来拉了他一把:“三皇子殿下,您就别为难福公公了,大家都是打工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虽然没听太懂什么叫“打工的”,但是至少听出来了安然是在为福公公求情,顾胜利也知道刚才只是自己发脾气罢了,但是话一出口怎么收回来?安然这个台阶此时给的还是相当及时的。
  做作的三皇子当即一声冷哼:“罢了,看在安太医的面子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想跟就跟着吧。”说完还一甩袖子,顺势转了个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动作熟练。
  福公公听候如蒙大赦,当即就跪下谢恩:“多谢三皇子殿下,多谢安太医。”
  “哎,行了,起来吧起来吧…。”顾胜利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福公公这才敢从地上起来,现在这三皇子正处于气头上,当然行事要谨慎点,万一触了霉头,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没人能救你了。
  起身后,福公公也不忘暗中向安然拱了拱手,反正顾胜利转过身去了,也看不到。
  解决了福公公的问题后,安然总算可以回到正题上来了,于是索性走到顾胜利面前站定,问道:“你拉我来这里干嘛?”
  “我…。。”
  “事先声明,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要说什么你一出来碰巧看到了我,然后什么也没想就拉着我走。如果是这个理由,就算你是皇子,我也会把你切碎了喂猪的。”安然此时的脸上布满阴影,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他,那模样,确实达到了一定的恐吓效果。
  本来嘛,因为查案的事情已经奔波了一天,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想回来休息休息,结果就落得这么一破事,走了半天的路不说,还首先帮别人排忧解难,你当我是观世音普度众生吗?
  所以要说怒气,三皇子大,安然也不小,顾胜利抬头看了看安然,那个“我”字才出口,就立马吞了回去。
  因为被安然猜对了,他确实就是这么个理由。当时在“瑶光殿”里和顾河由于小青的事情和顾河吵昏了头,一出门就看到安然,出于对朋友的依赖,便想都没想,拉着她就走。现在看着头顶那个黑的和煤炭一样的脸,刚才霸气凌然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顾胜利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小声说道:“我…。我只是心里很烦,想找你谈谈…。。”
  很好,只不过是美化了刚才那个理由罢了。书可真不是白读的,一瞬间就找到了替代的语句。
  站在身后不远处的福公公可谓是大跌眼镜,他什么时候看到三皇子这样过?除了在皇上面前以外,居然在安太医面前也这样?
  也难怪福公公会这么惊讶。顾胜利本身是属于那种十分有皇家气质的皇子,才华横溢,气度不凡,唯一的缺点就是为人单纯,换句话说就是这孩子缺心眼。他什么时候见到三皇子这么小声认错的?
  其实倒不是顾胜利怕安然,受欺压之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属于一种纯粹的友谊,所以顾胜利想到自己也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就一味的把别人拖到这里来,也确实是自己的不对,于是导致底气不足。
  看着顾胜利那个样子,安然也没有继续黑着脸,反正…。。她除了黑个脸也干不出别的事情来。
  “好吧好吧,那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做?刚才的事我在殿外也听的差不多了。大致就是皇上不同意你娶青儿为正妻是吧?”
  “嗯…。他根本不明白我对青儿的感情!”
  “唉…。”安然叹了口气,顾胜利看着她问道:“你叹什么气啊?”
  这就是皇室的悲哀,顾胜利可能并不明白,顾河不是不知道他对青儿的感情,他自己也是从顾胜利这个年纪过来的,对于这种朦胧而又美好的恋情当然也是有过经验的。
  可另一方面,他也是个皇帝,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一个人,若是身份不配,那是万般不行的。况且,顾河虽不答应让顾胜利娶她为正妻,但是没说不能娶她为妾啊。可以这么说,这已经是顾河做出的身为皇帝的一个重大的让步了。
  可是,这些,要怎么和顾胜利说呢?安然正在脑中措辞的时候,却听见了另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小白!别跑啊小白!”
  小白?谁取的名字?
  安然第一反应不是回头去看那名女子,而是在想这名字。等到她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一个身着绿色宫装的宫女正在抓一只兔子,看样子好像很着急,否则不会连在这里休息的三皇子都没有看到。
  “什么情况?小白?”安然问道。
  “这是谌儿前几日才买的兔子,由于其全身雪白,故而唤作小白。”顾胜利解释道。
  还真有闲情啊,我在那里查案子差查的累死,你们不是在谈情说爱,就是在养兔子?!真想把你们卖了啊。
  安然在心里腹诽道,但是也只能想想,谁叫他们是皇室的人呢?这就是一件事情的利弊两方面,况且她也完全把自己和那群太医玩牌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那宫女见前面有人,也没注意是谁,张口便喊:“前面的几位!帮我把这只兔子抓到!快点!它跑到草丛里去了!”
  顾胜利正要动手,福公公便立马闪身到前面,说道:“三皇子,这事还是让老奴来吧。”说完便弓着腰跑到了前面的草里,逮起兔子来。
  要说这太监也确实有能力,不多时,便把兔子抓到了,安然觉得他可能在进宫前抓过鸡鸭之类的家禽,否则怎么会这么熟练?
  只见原本拿在手上的拂尘也落在了地上,帽子也有些歪掉了,本就宽大的袖袍,此时早就到了其手肘那,还露出了一条淡淡的疤痕,大约有五厘米长的样子。本来颇具威严的太监总管形象,就这么没了。
  但是他也没管这些,径直的把兔子叫到了那位宫女手上,那宫女看到竟是福公公,吓得面色一白。再看到后面站的几位,那脸色又有些泛绿,仿佛怀孕了似的,正要跪下谢罪就听到顾胜利说道:“不用跪了,我也没怪你,拿着小白给七公主殿下送去吧。”
  “谢三皇子殿下!”那宫女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长吁一口气,抱着兔子退下了。
  “三皇子殿下可真是宅心仁厚啊~”福公公看着顾胜利说道,马屁嘛,多拍两下又不会怀孕。
  “嗯,应该的。”谁知道顾胜利竟然不要脸的承认了。
  喂!是谁刚才对你说话跟机关枪似的往外喷啊!是谁刚才把你从危难中拯救出来的啊!安然看了看他们俩,最后只得长叹一声:“人心不古啊——”
  “嗯?安然,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心塞,回去休息休息。”
  “可是,你还没有……”
  “明天再说吧……”安然打断了他的话,摆摆手就往太医院走去,今天一天真的是把她累坏了。
  “啊…。。”看着安然渐渐消失的背影,顾胜利有些失望,随即转过头狠狠说道:“谁叫你去抓兔子的!”
  “啊?这…这…。老奴…。”没有了安然这个战友,福公公又恢复到了原本的状态。
  “哼!回寝宫!”顾胜利一甩袖子大踏步的向前走去。
  “是。”福公公也只能应了一声,小步跟在后面。
  ………………
  好在那个亭子里太医院不远,安然也就没有迷路。
  刚进院里,就看到一群平时斯文的好像要出家一样的太医们,此时一个个卷起袖子玩的不亦乐乎,连安然进门了都不知道。
  “唉…。。”安然用右手掌捂住脸,摇了摇头,随即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大家都在进行着娱乐活动,安然的洗澡水也只能自力更生了,跑出去烧了一缸水,随后倒进木桶里。
  安然脱了衣服便整个人便躺在里面泡着,任那些热水冲刷着自己的疲惫,除了身体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疲劳。
  闭着眼睛,不去想那个案子,任自己的思绪毫无目的的发散。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在亭子里逮兔子那一幕,想到最初见到那个太监时他那犀利的眼神,和今天的形象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想着想着,安然也不禁有点想笑。
  “哈哈…那个死…。。”太监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安然就顿住了,因为白天的一个画面闪过她的脑海,“不…。不会吧…。。”

  ☆、第45章 真相((上)

  第二日;太医院内。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安然现在可谓是容光焕发,更难得的穿了一套新衣服;更显得整个人英挺不凡,用太医院内其他人的话说就是:你终于有了点人样了。
  回答他们的只有安然做作的一甩头发以及潇洒离去的背影;把太医院内的人都雷的不轻。
  安然穿成这样;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要去见一个人;不要误会;这个人不是张钰凝。
  顺着小路走去;安然今天的装束也难得的吸引了别人的目光,毕竟凭良心说她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只是平时不注意形象罢了,真要刻意打扮打扮还是能加不少分的。
  但是安然此刻也无心去管,她现在有一件事情要去做,那件事情的重要程度怎么说呢,已经和她的性命挂上钩了。
  如若做的不好,除非她再穿越一次,否则可能她再也见不到那些损友们了。
  “呼…。终于到了啊…。。”一如当初懒散的眼神,却透着一抹坚定,走了很久安然整个人终于来到了“瑶光殿”外。
  门外自然是有太监站着的,安然走上前说道:“这位公公,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太医院安然求见。”
  那位公公年纪还很小,看样子可能刚来没多久,但是也知道安然先前治好公主的事迹,知道她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这哪敢不通报啊:“是是,安太医稍等。”
  说着,那小太监立马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那小太监便出来了,躬着腰说道:“安太医,皇上请您进去说话。”
  “嗯,有劳了。”说着,便从袖子里拿了几个碎银子塞进了他手里,“赏你的。”
  那小太监兴奋的脸都红了,对于安然他是十分崇拜的,毕竟能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治一个从来就没有被治好过的病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更何况最后还治好了。
  这会,安然又这么慷慨的给了他几两银子,这小太监简直感动的快要哭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非常喜欢一个偶像,觉得能跟他说几句话就特别满足了,但是有一天偶像居然主动要跟他合影最后还送了他一张签名照,我想他的心情可能是跟这个小太监是一样的。
  接了银子后,这小太监立马屁颠屁颠的领着安然进殿了,到了殿内,他便侧身退到了一旁。
  说是“瑶光殿”,其实只是皇上办公用的地方,规模也挺大,不过不及正殿就是了。殿内最前方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方矩形书桌,长度能够让三四个人并排坐着,顾河此时正坐在书桌的后面批改些什么,而福公公则是站在一旁待命。
  看见安然进来了,顾河笑道:“安然,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朕了?”
  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安然和皇上的关系多好呢,其实压根没见几次面。
  “皇上,其实这次微臣来,是有一事禀告,关于五年前张丞相府上的命案…。。”
  话还没说完,安然就看到皇上正在翻看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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