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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到武侠世界做皇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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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雅的箫音响起,如泣如诉,让人如坠梦中。

    鹅黄罗裙的美人,曼妙无双的歌舞,所有的一切,都让众人宁静平和,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只愿此刻永远停留。

    颜景白放下酒杯,望着突然有些不对劲的人。道:“怎么?”

    裴矩摇了摇头,微垂的眼眸阴冷深沉,就像两个漩涡,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箫音袅袅,美人停步,一阵阵叫好声轰然响起。

    裴矩突然站起身,在颜景白惊讶的眼神中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颜景白问道。

    “一些私事!”他的回答很冷硬,很漠然,与平日的他几乎就是两个人。

    颜景白知道,这不是裴矩的语气,是石之轩,邪王石之轩。

    只是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漏过馅的,这次是怎么了?

    但他并没有机会再问,对方已经开门离开。

    颜景白没有叫住他,也没有让人跟上去——那是无意义的事——他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然后慢慢地往回走。

    夜色深沉,清冷的月光倾洒而下,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当他回到客栈,打开自己的房门时,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个妖精,美得蛊惑人心的妖精。

    雪白的衣,墨长的发,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坐在窗沿上,赤。裸的双足晶莹如玉,不盈一握,在半空中来回晃荡。。。。。。

    更让人着迷的是她的眼睛,波光流转,魅惑含情,有一种能让人沉。沦的魔力。

    如果说师妃暄是出尘脱俗的仙子的话,那这人就是妖,能够勾起天下间所有男人欲。望的妖!

    颜景白叹了口气,虽然一个晚上连着见到了两个绝世美人,放在哪一个男人身上都是一件艳福不浅的事,可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两个美人都不是善茬,都是会要人性命的美人。

    而他自认还没有活够!



☆、第60章 变数


  “魔门阴后祝玉妍的弟子;婠婠?”

    颜景白虽然用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这位先生好眼力。”婠婠咯咯一笑,笑容绚烂如花,“你既然已经知道婠婠的身份,公平起见,是不是该告诉婠婠你的名字哩?!”

    颜景白轻啧一声,道:“无名小卒而已,区区名姓不足挂齿。”

    婠婠掩唇,眉目微弯,“先生谦虚,敢和慈航静斋的师仙子呛声,三言两语就将她气跑的人又岂是你说的无名之辈?婠婠可是很钦佩哩!”

    颜景白并不接受对方似真似假的恭维,冷静利落;直入主题;“所以;婠婠姑娘特意来找在下,究竟所为何事?”

    婠婠轻笑出声,声音悦耳,如银铃般清脆。她的眼睛依旧是柔和的,醉人的,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脉脉含情,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能够让人冻结,“奴家本来是想看看能让师妃暄吃亏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可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我想杀了你哩!所以,你让我杀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个屁!

    颜景白第一次不顾优雅的想要在女人面前爆粗口,这位婠婠姑娘简直就是个奇葩。

    他迅速往后退;试图离开这间危险的屋子。

    可是他快;婠婠只会比他更快。

    她的眼光何等毒辣,几乎一眼就看出对方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杀这么一个人简直比摁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只是让她觉得有趣的是,已经到这种生死一瞬的地步,这人的眼神依旧冷静,一点点的惊慌害怕都没有,这人究竟是不怕死了?还是有什么后手?

    她很快就知道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狭长的剑刃嗡嗡作响,夹裹着强劲的真气毒蛇一般削向婠婠的面门。

    婠婠微微侧身,躲开迎面而来的长剑,袖中白带飞舞,仿佛有灵气似的迅速缠绕上剑柄。

    黑衣之人并不撤剑,也不躲避,任由细长的白带缠绕而上。

    巨大的真气轰然涌上,他面色一红,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的神情是痛苦的,但他的眼中却闪过残忍的笑意。

    黑色的长鞭,闪着寒光的铁钩,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向她袭来。

    这三人的武功或许及不上她,但离宗师级别也就只差了那么一点,此刻又是在她措手不及之下,三人围攻,就是已晋升宗师的婠婠也有些棘手。

    雪白的衣袖猛然挥出,卷起抽来的长鞭,婀娜的身姿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瞬间飘起,躲开寒钩,莹白如玉的纤足连连踢出。

    轰!几道真气撞在一起,沉闷的声响中,一道清脆的咔嚓声尤其清晰。

    雪白的碎片四散飞舞,轻灵的身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婠婠还是那个婠婠,依旧美丽,依旧从容,依旧充满让人沉沦的魅力,连她如墨的秀发都没有一丝散乱。只是她的右臂,雪白的袍袖已经不知所踪,露出一条细腻白皙,能让所有男人都把持不住的玉臂。

    而与她交手的人,一个重伤,一个肩膀坍塌,显然暂时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有使鞭子的那个尚且完好。

    一条袖子废去了两个敌人,显然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买卖。

    但婠婠的脸上却并没有丝毫满意的痕迹,她虽然依旧笑得甜蜜,但眉宇间却含着煞气。

    此刻,颜景白已退到屋外,房间内除了他们四人,还多了十多个黑衣人,个个手拿兵器,将不大的房间堵得密不透风,怕是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婠婠笑了起来,道:“你果然不简单,奴家倒是大意了哩!”

    颜景白冷冷道:“我向来比较惜命的,所以婠婠姑娘,得罪了!”

    他已经决定杀她了,因为她刚刚对自己真切的杀意!

    对于四周杀气腾腾的人,婠婠没有露出丝毫异样,连脸上挂着的笑都没有消失分毫,她甚至无比优雅的拨了拨额角的发丝,然后说道:“你这人还真是小气,叫上这么一大帮的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婠婠好生伤心哩!”

    你若是弱女子,天底下就真没什么强的人呢!

    颜景白冷哼,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个淡漠而又神秘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不是婠婠师侄么?我道如何这般热闹!”

    这句话响起的时候,一直优雅浅笑的婠婠终于变了脸色。

    她瞬间看向窗外,自己刚刚坐着的地方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形,和夜幕融为一体的黑衣,清辉的月色从他背后射来,让人瞧不清他的容颜,周身萦绕着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气势。

    “原来是邪王大驾。”婠婠立刻变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有生之年能够见到邪王的风采,婠婠之幸。”

    石之轩沉默,充满压迫力的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落在站在门口的颜景白身上。

    两双形状不同,却同样漆黑如墨的眼睛相互对视,周围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起来,让人窒息。

    婠婠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大惊,这人到底是谁,一身气势竟不在邪王石之轩之下,这人身份绝不简单。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很久,石之轩终于收回视线,淡淡道:“你认得我?”

    婠婠掩唇笑道:“身为魔门弟子,邪王大名又怎会不知?!而且师尊可是经常同婠婠讲起你哩!”

    “祝玉妍倒是收了个好徒弟。”石之轩不明意味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突然对颜景白说道:“皇帝陛下,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和婠婠一起杀掉你身边的这些人,然后再杀掉你,第二,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不杀你,更不让别人杀你,如何?”

    不提“皇帝陛下”这四个字给婠婠带来的冲击,颜景白冷笑道:“朕不喜欢受人威胁!”

    石之轩漫不经心的道:“本座也没有威胁你啊?不是给你选择了吗?!”

    几个黑影身形闪动,悄无声息的将颜景白护在身后。

    石之轩没有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若本座只有一人的话,要杀你,确实有些困难,但加上一个婠婠应该够了,陛下以为呢?”

    顿了顿,他接着加了一句,“婠婠师侄可是很愿意杀你的哩!”

    确实,若不知道颜景白的身份的话,以婠婠多变的性格还真有可能放弃,尤其是在石之轩出现的情况下,可是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份,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当今皇帝,她原本只有三分的杀心瞬间涨到了十分!

    颜景白死死的握紧了拳头,他知道现在是自己落了下风。

    这里离最近的府衙也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怕是救兵还没赶到,他就被杀了。

    本来他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是将自己的安危安排的妥妥当当,可是他没想到会出现石之轩这个变故。

    为什么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人究竟在发什么疯!

    颜景白非常想骂人!

    这些武林高人的脑回路可不可以正常一点,为什么他每次算计的好好的计划都会被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高高手搅得乱七八糟!

    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颜景白垂死挣扎,“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提些什么无理要求!难道你要朕把皇位传给你朕也要照办?!”

    石之轩低低笑道:“陛下放心,我对皇位没有兴趣,也不会是什么过分的,你办不到的条件,如何?”

    对方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颜景白还能怎样!

    于是,大美人婠婠被石之轩挥苍蝇一样的挥走了,一刻钟后,颜景白战战兢兢的陪石之轩坐在了屋顶上,手里还拿着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没错,霸气侧漏平的邪王大人提出的要求就是——陪他喝酒!

    黑衣的从龙暗卫们小心翼翼的躲在暗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就怕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对皇帝不利。

    颜景白身子僵硬的坐在屋檐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他甚至连防备石之轩都忘了,一张带着疤痕的脸在月辉之下惨白狰狞。

    事情就是这么残酷,颜景白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怕死之外,就有点恐高。

    就只有一点,他发誓。

    他尽量控制住声音里的颤抖,说道:“要喝酒,屋子里就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到屋檐上来。”

    石之轩负手站在他身边,宽大的衣摆在风中翻飞起舞,看上去仿若谪仙。

    他低头看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颜景白总觉得那一眼带了一点鄙视。

    “有风,有月,有星子,这般风雅之景岂不是比狭隘的房间好了太多?!”

    可是我冷!

    颜景白心中大吼,现在可是十二月份了,你有武功在身什么都不怕,可我只是普通人好不好!

    冷风吹来,伟岸的身子再次抖了一下,颜景白咬牙说道:“你有话就快说,朕可不信你只是要朕陪你喝酒而已!”

    石之轩摇头,“说了喝酒就是喝酒,本座从不说谎!”

    颜景白冷笑一声,然后拍开酒坛慢慢喝了起来,几口酒下肚,几乎要冻成冰棍的身体终于暖了起来。

    石之轩叹了口气,再次保持四十五度角忧郁望天。

    良久,颜景白的就几乎要喝到一半了,他的声音才幽幽响起。

    “你说,本座是不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哈?!”颜景白差点被酒呛到,瞪圆了眼睛无比诡异的看着他。

    这人的脑袋不会真的坏掉了吧!不然怎么会问他这么古怪的问题!

    果然,精神分裂要不得!


☆、第61章 夜谈


    月影西斜;层层乌云被风吹着,挡住了皎白的月光。

    石之轩再次叹了口气,无比忧郁的说道:“我今晚见到我女儿了;她还是不肯原谅我。。。。。。”

    颜景白无语,实在不知道该对这个突然之间从大魔头;变身烦恼好爸爸模式的人怎么办。

    好在石之轩似乎也没有想要他的回答,或许他只是想要一个人听他倾诉一下而已。

    “你没见过我女儿吧,她很漂亮;比师妃暄、婠婠她们漂亮多了。”他弯起唇角,一副我家女儿最漂亮的骄傲模样,道:“她箫吹得很好,人长得好看,性子又温柔又恬淡,向她母亲一样善良。她小时候很喜欢唐人,我每次出门都会给她带一个,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喜不喜欢。。。。。。”

    颜景白无比纠结的看着那个神秘强大;霸气侧漏的邪王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家女儿的一大堆优点;简直就是没有不好的地方。

    可是;这人前后巨大的落差真的让他无语啊;就不能给点时间让他适应适应么。。。。。。

    石之轩长篇大论讲的眉飞色舞,就差没把自家女儿几岁尿床这种事也说出来了,说的口干了,就一下子在颜景白身边坐下,拿起他手中的酒坛喝一口酒,润润嗓子接着说。

    颜景白无奈,只能听着,时不时的一点都不优雅的翻个白眼。

    等对方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颜景白总算能够插上话了,为了避免下一轮的耳朵轰炸,他赶紧道:“既然你女儿这么好,这么温柔,为什么不理你?你怎么得罪她了?”

    石之轩顿了顿,低声叹道:“我害死了她母亲。。。。。。”

    颜景白张大了嘴巴,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有点记起来了,貌似石之轩是有一个女儿来着,他的妻子似乎是慈航静斋的人?后来因为研究什么什么武功才死的?他的女儿好像最后还成功的打败了徐子陵的无数桃花,成为他妻子的那个?

    不能怪他迷迷糊糊,一知半解,毕竟好多年过去了,大唐双龙的剧情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而已,石之轩再如何强大,也只是书中的一个配角,他不可能将他的生平,他的老婆孩子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颜景白将手中的酒坛再次递给他,石之轩接过,仰头喝了几口,然后道:“秀心——就是她的母亲,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她出生慈航静斋,当初若不是嫁给了我的话,现在的慈航静斋的斋主哪里轮得到焚惠清?!”

    “所以呢?你是怎么害死她的?”

    今晚的石之轩似乎格外柔和,对于这样直接戳他伤疤的话竟然没有翻脸动怒,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说道:“她是个心怀天下的女子,那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我就离开了,临走前我将毕生所创的《不死印法》留给了她,她为研究《不死印法》,最终吐血而亡。”

    这段话他说的含糊,前因后果什么都没说,但话语中浓浓的伤感还是透了出来。

    颜景白挑眉,无比诧异的看着他,“就这样?”

    石之轩不悦,什么叫就这样!

    颜景白道:“就因为她研究了你留下来的武功,最终身死,你就认为是自己害了她?”

    “难道不是?她确是因我而亡!”

    “啧!”颜景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离开她,但朕知道,对你们这些武林人士而言,武功秘籍什么的是最重要的吧,你离开前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留给她,已经说明了你的心意,而你妻子为研究武功而死,虽然朕不明白用自己的性命去研究武功到底有什么意义,但她的死亡终究是个意外吧,又不是你想的,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你的错?”

    这番话说出后,石之轩似乎整个人都怔住了,脸上神情变幻莫测,痛苦、压抑、冷酷、忧郁。。。。。。

    “是啊,她的死与我何干?她不过以身饲魔而已,以身饲魔。。。。。。我为何要为她痛!为何要为她痛!为何要为她痛!”

    他连问三遍,一遍比一遍高,一遍比一遍重,一遍比一遍痛!

    最后他一拂衣袖,消失在暗夜中。

    颜景白形单影只,孤孤单单的坐在屋檐上,一动都不敢动。

    良久,他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若非修养实在极佳,又顾及自己的形象,他几乎要朝那人离开的方向比中指了。

    再次打了个喷嚏,他挥了挥手,马上就有人出现将他带离了那个该死的屋顶。

    一夜无梦。

    等他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酥软无力,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

    他知道这是重感冒。

    该死的石之轩!

    “哈!皇帝陛下,背后骂人非是大丈夫所为哩!”

    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意识混沌的颜景白终于后知后觉的清醒了过来,他的第一反应是原来自己刚刚的那一句话骂出了声啊,第二反应则是,“你怎么在这里?!”

    布置清雅的房间内,一排的从龙暗卫守护在他床前,而离床不远的地方,靠近窗边的矮塌上则坐了一个黑衣俊朗的男子,不是石之轩又是谁?!

    只见他道:“本座为何不能在这里?这世上只要本座想去就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他口气狂妄,含着莫大的自信。

    颜景白现在浑身难受,实在没有精力与他勾心斗角,防来防去,他只要清楚,对方现在并无杀他之心就够了。

    他轻咳一声,对身旁一人吩咐道:“朕不舒服,去请一个大夫回来,其余人各归各处。”

    一声令下,床前的一排人瞬间消失不见。

    颜景白重新躺回床上,声音含糊道:“邪王自便,朕不招呼了。”

    石之轩起身,慢慢跺到床前,背负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生病了?”

    他是聪明人,几乎瞬间就猜到只会是昨晚的原因。

    颜景白哼哼一声,眼皮沉重,几乎快要睡着了。

    石之轩目光幽深,低喃道:“这般放得下心,真的不怕我会杀了你吗?!”

    “朕信邪王是重诺之人。。。。。。”

    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颜景白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再次睡了过去。

    石之轩弯唇,眼神锐利而深沉。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啊!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颜景白这个向来康健的身子,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等终于痊愈的时候,也是病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而这几天石之轩一直没有离开,他没有离开,裴矩也就自然没有回来。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颜景白总觉得石之轩变了一点,似乎更冷了,话也变少了,实在不像那一晚那个唠唠叨叨,一直夸赞自己女儿的忧郁父亲。

    他现在如果没有必要,可能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颜景白却没有功夫去弄清楚对方的变化了,他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件事上。

    和氏璧失踪!

    颜景白微微闭目,沉声说道:“所以,你们并没有拿到和氏璧?”

    一个黑衣之人迅速跪地,“属下等人刚要下手之时,和氏璧已然失踪。”

    颜景白并没有追究,而是挥了挥手让人退下,他想他已经知道盗走和氏璧的人是谁了!

    原先他以为事情已经与原著不同,寇仲二人虽然已经回了洛阳,但和氏璧也不一定就还能落在他们手中,所以才留了后手让从龙暗卫盗取。

    但是他没想到事情兜兜转转的竟然又绕回了原处,对此,他不得不感慨一声,剧情君的强大,双龙二人果然是天道的宠儿。

    正在他沉思之际,房门被推开,石之轩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带着戏谑的问道:“和氏璧被盗,我很好奇,陛下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对于他在外面堂堂正正偷听之事,颜景白并没有动怒,本来和氏璧失踪之事就是瞒不过他的,过不了几天恐怕全天下都要知道。

    而且,他还是裴矩,颜景白并没有想要瞒着裴矩的意思。

    他捧着热茶捂了捂手,道:“什么也不做!现在该头疼的是师妃暄和慈航静斋,朕只要负责看戏就好。”

    “所以,”石之轩挑了挑眉道:“你打算一直窝在这家客栈里?”

    “当然不!”颜景白道:“看戏也要找一个视野好,风景佳的好位置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洛阳城中渐渐喜庆了起来,虽然天下尚不太平,但这并不妨碍老百姓脸上越积越多的笑容。

    只是今晚除外。

    夜里的空气冷的让人颤抖,月光惨白,天地间朦胧一片。

    含源楼是一家很气派的酒楼,从三楼雅间往外看,可以清楚的将天津桥的一切收入眼中。

    颜景白抱着一个暖炉,慵慵懒懒的斜靠在窗边,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勾肩搭背的三个人影正往天津桥而来。

    “咦?”他惊讶,那走来的三人有两人和他猜想的差不多,正是寇仲和徐子陵,而另一个却不是预想中的杨侗,而是在清雅楼追着他们喊打喊杀的跋锋寒。

    这倒是奇了怪了。

    他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人出现禀报,说是杨侗已被寇仲二人打昏,交给了暗中跟随的从龙暗卫,而另一人是突厥年青一代的高手跋锋寒,日前已与寇仲他们化敌为友。

    颜景白轻叹一声,想来他们顾虑杨侗的身份,才做下如此决定的吧。只是以侗儿的脾气,等他醒过来,寇仲他们就要惨咯!

    对此,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来了!”

    石之轩低低哑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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