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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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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很惊讶,在我的印象里张起灵是个从来不会说废话的人,他的话只有命令式的“吴邪,别动”百科全书式的“鲁殇王的······”从来不会有“我睡不着”因为“张家人都要接受训练”这类对自己为什么做出这种反应的解释。
  他让我看到了某种希望,也许以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可以越来越正常,张起灵周身的隔膜裂出了一道缝隙,身在外面的我借此得知这个人并不是强大如神佛,他也有脆弱的时候。在他真正试着相信一个人的时候。
  我有些不自然的走到他对面的位置,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只是这样杵在他跟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又必须不能让场面冷下去。“那小哥你从来都没有睡好觉么?”我开口,瞬间又为自己降到七十的智商捉急,“再过三个小时天就亮了,反正三个小时不是很长对吧?你去睡,我守在旁边,我是说,你可以不用顾忌有不相干的人会来打扰你的睡眠。”
  说出去的话,泼掉的水,等惊觉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上加蠢的事情后,我对自己的智商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这话他要是答应我就脱光了去游西湖!
  张起灵的目光轻扫过我的脸,带着什么情绪?不屑还是无动于衷?
  在我的注视下,他居然,他居然点头了?
  后半夜,墙上的自鸣钟左右摆着,我搬了张雕花板凳,坐在离床三米远的小圆桌前,床上躺着呼吸规律绵长的张起灵。
  看起来他的确是睡着了,我大着胆子看着他的脸,其实这个时候的他似乎比十年前要成熟一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遮住眼的额发盖住了他高挺的鼻梁,眼睛很长,闭上后睫毛投下一片扇形阴影。当然,房子里没有开灯,只是月光透过二楼的窗棂披在他脸上,有些惨白,但更加冷漠。
  这是一个连睡着了都无法放松的人,我的心里忽然有一个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木有回来,连电脑都没摸到,所以更新就断掉了QAQ······
  最近做什么都没耐心,下一篇文的大纲还是没有写好,不过争取在寒假之前把详细大纲定下来,然后人设啥的也弄好。
  小哥和天真在这几章中可能会有互明心意的桥段,but 我总是对这种言情式的情节很不感冒,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败坏了这俩粉丝们的心情。
  希望不要写崩了,这篇文之后的走向就是各路大神齐聚下一个超大型古墓,咩哈哈,终于可以写盗墓正统了~

  ☆、玄学线索

  玄学线索
  我向张起灵说了一遍十月底就要开始的“联合考古”活动流程,他的精神却不是很好,在我讲这些的时候总会走神,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这样的闷油瓶其实很符合我心里他的形象——沉闷、寡言、没有人能走进他的世界。可是即使如此,一种别扭的感觉还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这时我会下意识地将这种感觉归结于我们十年未见,是时间造成的生疏感。
  这是我在经历之后的事情前仍旧太天真的想法,事实上,这个世界从来都只会往最复杂的方向发展,只是我们总是习惯性的忽略掉没有呈现出来的那一面。当然,再次认识到思想的重大偏差时,我几乎认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活着从地宫出来了······
  在这里我想先讲一个关于那时还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王胖子以前的故事。胖子比我得大上十来岁,他是60年代的排头兵,我则是70年代的吊车尾——要是可以晚生几年说不定我就可以不管上一辈的那些破事了,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命定的事情就算改变也只是发生的早晚罢了。
  这个故事是当年从墨脱回来,我们两人坐在火车上突然起了讲小时候事情的兴致,这种没有对前程忐忑,对同伴丧命地下的时候实在是难得,于是胖子摁灭了手里的红塔,两只肥肥的手顺势搭在膝盖上,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胖子小时候是家里的老二,那年头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还没有出台,家家户户有两三个娃娃都是少的,一般人家都有四五个小孩。何况那时的人们都是真穷得快揭不开锅,现在煮一电饭煲的米够他们一家老小吃上一个星期了。在这个背景下,他家因为有七个小孩更是过得比普通人家更艰难,胖子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下面接着四个都是妹妹,老幺和我差不多大。
  胖子在家里属于主要劳动力,他们家当时还在东北林子里,据他说,虽然跟闷油瓶的老家隔得挺远但好歹他俩都属于大东北顶天立地的汉子。说到这里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我道:“所以你们这些水滴滴的南方小爷们儿是不懂咱大东北汉子身上自然外溢的王霸之气的!”
  我冷飕飕地看他一眼,刺得这家伙一哆嗦假兮兮的抱胸,看我一脸的严肃就只好整理一下思路继续讲下去。
  在那时,东北很多地区的冬天就意味着拾柴火…下大雪…停雪…拾柴火找窟窿挖兔瓜(大雪天,兔子冻得受不了会钻到雪地里,一个个白瓜似的)…下大雪······这样一个内容形式简单操作难度相当大的作息表的实现。胖子的大哥在家里是众位小弟小妹的头领,而且深受爷爷的喜爱,所以地位就要比胖子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老二吃香得多。每次家长分配下来的劳动任务他总是划水摸鱼,打个比方,有次胖子去拾柴火,整整扎了一大捆,走到半道上就碰见自家的闲散大哥。他大哥比他大五岁,两人的力量悬殊,在对方的威逼之下可怜的胖子不得不贡献了一大半的柴火给大哥回去交差。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把柴火拿回去最多的大哥吃了一碗当时非常罕见的作为奖励的肉面,而胖子则因为自己的柴火不够吃了老爹的一顿“竹笋炒肉”。胖子当时那叫一个恨啊,人家的大哥都是对弟弟妹妹好得不得了,他家大哥就是个坑弟的存在。但是碍于大哥凌厉的眼刀子,他就没敢当场把事情抖出来。不过就算抖出来他那性急又单细胞的老头子也不一定会相信他,所以小小的胖子就把这件事情悄悄记在心里准备好好整整老大。
  打定主意的胖子谋定后动,他想老大既然会干这事第一次而且尝到了甜头就肯定会有第二次,所以过了不久,胖子的机会就到了。这天他出发的时候就留意到老大尾随在自己的身后,估计是想等他把柴火拾齐了就下手。胖子心里冷笑一声,这老大果然是仗着自己年龄大就以为他好欺负,来了一次就想有二次,今天他二爷不把这家伙狠狠地整一顿他还就不姓王了!
  于是他拾完柴后立马就开始往自己挖的陷阱那边跑,老大一看,这小兔崽子居然发现自己后还敢跑当即就追上去了。这个老大跟胖子一比果然智力差了一大截,想都不想,就踏进了陷阱的外圈。其实胖子得意地称之为陷阱的东西就是个一米多深的小坑,不过因为四壁挖得直,十三四岁的孩子掉进去一时半会儿也爬不出来,何况还有一堆雪会随着落入陷阱的人一起涌进坑里更增大了困难被困者出来的难度。
  所以当老大发现自己掉坑里还万分丢脸的爬不起来时果断恼羞成怒,指着胖子就开骂。可惜胖子这小孩自小就不是善茬,心里一分愧疚也无,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天气里人命是很容易就没有的,所以他就耐心地等在一边守着自家的大哥防止他真出了什么问题。他打算等老大服输了就把老大拉起来,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对面骂他骂得正欢的老大突然发现自家的二弟不见了人影。
  这可真是大白天的变活人,这蹲在一边的二弟怎么一眨眼就离奇消失了?情急之下他居然想到了踩雪上来的办法,等他搞定这个陷阱冲回家找帮手救弟弟时,离胖子神秘失踪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虽然平时他经常欺负自家二弟,但真到了这事关生死大事的时候,他还是很后悔自己没有看住二弟的。
  就在众人四处忙活找胖子时,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记得自己明明前一秒还守在老大旁边,结果后一秒一不小心踩滑了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掉进了之前从来没有发现的冰窟窿里。真的是一阵天晕地旋,撞到底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一声骨头碎裂的脆响声,后来发现这底下少说得有十几具冻尸,其中有一具还是骨架子,正是这具尸骨被他压碎了发出刚刚的响声。
  不得不说,胖子从小就注定了以后的职业肯定不平凡,他那个年纪的小娃看了这骇人的一目居然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是被动得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四处寻找出去的法子。结果这一找,出去的路没找到,进去的路倒是被他找着了。
  误打误撞,他就像武侠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按下了一个机关似的突起,然后一个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石门就开了。作为东北林场里生活的孩子,他对冰窟窿可是很了解的,这玩意儿要条人命也不过时个把小时的事,他必须离开这里。
  天性中的大胆给胖子指明了方向——钻狗洞!那石门后面的世界看起来十分黑暗,一般人看到这种地方都会下意识的逃避远离,但此刻的胖子没有办法而且他天生就是个不怕这些深深怪怪胆肥的一个人,所以年仅九岁的胖子做出了人生的第一个生死抉择。
  从石门爬进来,胖子就被突然点亮的石室吓了一大跳,往光源看去,发现竟是石门左右的托盘上两盏油灯自燃了。这是个什么原理?他大惑不解,但是九岁小孩就算再怎么天资卓群,注意力容易被吸引也是不争的事实。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一列列的大架子上面了,这些木架子的木头显然都是刷过很多层桐油甚至可能在桐油里跑了很久的木料,要是让长大后的胖子再见到这写东西,他肯定会流着口水誓死要把这些千金难求的好东西搬出来。
  可惜据他所言,这个地方他后来找了很多次也没有找到,这世界上的玄幻事情出现在他的眼前这要算第一次,也预示了以后胖子这人注定和玄学不可分割的人生。
  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首先,是一个二十见方的密闭石室。四周的石壁上刻着一圈圈排列规整的雷纹,有些区域又镌着一些青铜器上面该有的铭文,而且整个石室并不是像普通居室那样平整,而是每一条棱的交界处都是圆滑处理的。胖子说,他现在回想起来这地方其实很像是在一个铜镬的内部。而规规矩矩摆在当中的大架子上陈列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其中最多的就是我们在巴乃看到的那种铁球。
  后来的事情胖子就没什么记忆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被大人们找到的,总之这件事情他跟父母讲完之后就如一场白日梦一样被大家淡忘了。
  说到这里时,胖子突然沉沉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对我说:“以后要是需要哥哥帮忙,找不到我就记得看这玩意儿是不是还在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小罗盘,只是这罗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转只要胖子出现在一百米内针尖都会指向与他相反的方向,而一出了百米,罗盘里的指针就会以均匀的速度孜孜不倦的转下去。
  “其实胖爷我的体质也是被这些怪力乱神改过的,嘿嘿,别瞎想,以后有事千万要找哥们儿,保不准小天真你就剩我一个忠心兄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大雪地里冻了俩小时,结果今天早上起床就发现在自己发烧加上重感冒,最近忙忙忙,所以断更了好几天,请假条也只是在百度贴吧那边给的,所以各种内疚。今晚终于能更新一章了,真是太好啦!
  对于之后的风格问题,我果然还是写白话乡土气息的风格比较顺手,所以,抱歉,俺土了土了土了······

  ☆、番外(四)人间烟火

  人间烟火
  “切好了。”张起灵站在流理台前围着家家乐味精的围裙,身上是我的白色T恤和棕色七分裤,他手里拿着抹布擦拭沾了土豆淀粉的菜刀侧头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
  我将注意力移向砧板,看见原本不规则的大土豆现在已经变成了千百根粗细长短完全一致的土豆丝,果然,会耍刀的人就是不一样。“小哥你把土豆丝浸到水里,让里面的淀粉出来,这样土豆丝会比较脆。”我边说着手里拿着锅铲边在锅里翻炒着西兰花,这段时间的相处终于被我发现了这个闷油瓶对于吃的看法。首先,他不挑食,其次,他喜欢简单的食物。通俗点,就是什么东西能够最快被他吃完就是他最喜欢吃的。所以,这货对于吃鱼简直就是一筷子都不想动,也许是因为要吐鱼刺的缘故。
  要说起他喜欢吃的东西,就真的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口味适合他还是易于上口。实在要说的话,他比较喜欢喝汤,或者是吃大杂烩。想起来他老家是东北那片的,大杂烩也算是当地特色,而且口味偏辣。最开始见他的那次,他白白净净的皮肤欺骗性真的太强了,害得我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智囊型人物而且肯定受不了辣食。
  现在我才知道脑补害死人。在看见他将一碗上面飘满红油的辣汤完全无压力的喝完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事实,自小在杭州长大的我真的是吃不惯辣味的食物,口味一直偏清淡,和大多数本地人一样也很偶尔吃些甜食。但是,张起灵似乎很不喜欢吃甜食,有次王盟从点心铺子带了一盒豌豆黄回来,一人分了几块,我喝着龙井吃完了这些后发现张起灵完全无视掉了这种点心。
  最后这些点心就被王盟毫不客气的吃完了,他一向喜欢吃些甜东西。心理学上说人在刚刚出生的时候会产生应激反应,逃避苦味的东西寻找甜味的东西,人的喜欢与恐惧等等日后的意识都是从这时候埋下伏笔的。按照张家人那种变态的训练后辈人的方式,也许这些新出生的张家孩子都会从生下来的第一天就开始这种潜意识的教育,张海客没有离开前还提到过这个匪夷所思的传统。
  张家的孩子出生后尝到的第一种味道就是苦味,族里的药剂师们会用炒焦的麦子煮出一小碗稠汁,用勺子喂给婴儿,而且每个孩子必须将这碗稠汁喝完,否则不许进食。当然,其实抛开这碗东西的味道不看,焦麦子确实是可以提高小孩抵抗力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科学道理,但是老辈子的杭州人似乎也有这种风俗。
  饭菜终于端上了圆桌上,四菜一汤——酸辣土豆丝、西兰花炒肉、红烧狮子头、清炒小白菜和蘑菇蛋汤。用饭的人也就我们三个,都是食量大的,煮一锅饭得加四杯米。饭桌上安静得很,只听得到筷子汤勺不小心和碗碰到的声音,以及众人的咀嚼声。
  我是一直都在耐心等张起灵自己开口,王盟是目前为止还没搞清楚我俩的状况不好随便发话,至于张起灵,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什么,让我不敢打断他的思考。也许是什么很难开口的事情,不过这个情况在这顿饭快结束的时候出现了转机。
  收拾好满目狼藉的杯盘,王盟去楼下看店,我则开始洗碗。这时张起灵忽然走到我身后的门边,开口说:“吴邪·····其实我不记得你是谁······但我知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几天我一直在看那本以前我写的日记,整理脑子里的记忆片段,似乎每个片段里都有你。”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疑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些记忆里,然后他接着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在此之前,我似乎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处于某种休眠状态,可我知道你的存在能证明我出现是有意义的·····”
  手里的碗一不小心滑到水槽里溅起高高的水花泡沫,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即使眼睛被溅入的洗洁精渍得流眼泪。十年后的闷油瓶会告诉我他的烦恼他的想法他的不安,不会那么冷冰冰的问“你是谁”,我很想仰头大笑,我终于把自己印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哪怕他再失忆也还是会下意识的不再排斥我的存在。
  我可以好好考虑这次如何同张起灵联手反击回去了,他的记忆为什么会丢失,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给出答案了。
  是夜,我坐到电脑前,床上的张起灵已沉沉睡去,我点击邮件左上那个小小的发送图标,收件人则是一个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正文的,但是发现跟正文前后也没啥关联了,干脆就拉到番外里了,我真的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QAQ~
  唉,明天就要下榜了,以后尽量抽固定时间来写文。因为最近忽然发现身边的很多人让我非常难受,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吧,对自己对别人,但是在三次元里确实又是说不出来的。人总是不得不面对最无奈的情况,每个人都避免不了。
  话说,寝室里有个屌炸天说让我给他写篇小说,要十个软妹子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
  我果断把这妹子换算成汉子了,但是口味不要太重好不好。。。。。

  ☆、阴谋起航

  阴谋起航
  想起胖子讲的这个故事时,我又一次坐在张起灵的床边,他最近越来越困乏,我曾暗示他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他摆头。所以无可奈何之下,每天晚上我都会坐在他这间卧室里 ,看着他入睡,而他睡眠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长。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原本向他明确心意的打算一时间也说不出口。
  这天他入睡前突然抬手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的那种,从他那没有感情起伏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痛苦。那双眼睛的形状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但是从瞳孔底部透出来的想法却让我很陌生,他此刻正在遭受什么痛苦?为什么要拼命地忍着这个痛苦?
  “是不是又在为自己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烦恼了?”我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冰凉的手寒意彻骨,“真没有关系的小哥,记忆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不安?”说出这些话,我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即使小哥忘记了所有的一切,那也没关系,真的,只要他还是活生生在我面前的,所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小哥的紧张感还是存在,我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似乎有什么思绪在挣扎,末了他说:“吴邪,把那个包裹里的东西拿出来。”说完,抓住我的手悄然放下,这让我开始不安了,为什么这一幕和那些电视剧里临终交待遗言的场景如此相似······
  我朝他点头,转身去楼下取这个东西,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要是再上来,他会不会就不见了?摆摆头,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目光,小哥是不会向从前那样轻易离开的。加快步子下楼,木楼梯咯吱咯吱作响,王盟背对着我坐着太师椅趴在方桌上正在补觉,我无意叫醒他,但是那个包裹始终都没有经过我的手,那时又被见到闷油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所以要不是小哥自己突然提起我怕是早就忘了这东西了。
  推醒王盟,这家伙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撑起脑袋,口水流了一片,怪不得老是不肯让我妈介绍姑娘给他认识。就这德行人姑娘怕是刚一见着他就直接排除选项了。最被糟蹋的还是我那明代的黄花梨方桌,沾了口水的古董······我现在十分想把扣除这货工资的提议贯彻实施下来。“老老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他揉着眼睛问。我拿起一旁摆着的杂志往他肩膀上一抽,面色不善的问道:“那天的包裹你后来放到哪里了?赶紧给我找出来!”
  王盟就是个不逼不懂的呆头鹅,只有给他详详细细的信息他才可以勉强理解你告诉他到底东西,这类人有有点也有缺点,优点是很忠心,缺点是反应永远比别人慢半拍。这在现实世界里还是没什么危险的,但是一下斗就很成问题了。
  我坐在铺子里供顾客落座的紫檀木椅上,看着王盟来来回回的找那件包裹,发现自己的心态变得很好,就是那种不管什么样的打击都能够承受的状态。这种心态的出现让我心里出现一丝慌乱,虽然我一向不相信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这些年的经历告诉我人体真的有太多没被发掘的潜力,这种预知能力甚至只是这庞大潜力中极其小的一个分支。
  “唉,终于找到了,老板你要拿这东西干啥?”王盟擦着脑门上的汗好奇的看着我。接过这个被牛皮纸包着的比成年男人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包裹,我回答说:“是小哥要找这个,你等下打烊吧,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心里不踏实。”说罢,我也没再解释,王盟这小子虽然很呆,但好歹也相处了十几年,我的意思他还是能够很快明白过来的。
  揣着包裹,我有些忐忑地推开门,一个瘦高的身影落入我的眼中,张起灵站在大开的排窗。几分钟前还昏昏欲睡的小哥怎么有精神爬起来了?门被推开的声响他似乎没有也没有注意到,月光从窗外进来打在他脸上,墨色的发丝鸦羽似的长睫毛,都被镀上了一层银色,俊美又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庙里的神像,没有半分人间烟火气。
  小心翼翼的走近,我生怕惊破了这梦境一般的场景,“打开吧,吴邪。”小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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