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起灵”扶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那个僧人便熟练的在我的左眉眉峰上面点了短短的一捺。
  离开这里跟在“张起灵”的身后我踏上了一条铺着长长青石板的宽阔人行道,而这条并没有任何士兵站岗的路,将硕大的庭院分成左右两半。我直觉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我解开我目前所有迷惑的地方,但是我害怕自己去了就没有等到他们的时候了,所以停下了步子在原地埋头不前。他将水晶棺抱过来放到我的手中,我下意识的接住,然后就认识到又给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
  “夫人是想让吾亲手带过去?”他忽然开口道。跟小哥完全一致的声线,除了意思有些奇怪,连讲话没感情都是一模一样的。带过去?我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将这具棺材带过去,当这个有辱闷油瓶风格的家伙直接把比他还高上一公分的我打横抱起来朝路的尽头走去时,我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还在怔忡,他已经将我带到了一扇“开”字门坊前,简约的红漆圆木搭起的门坊似乎在此地屹立了千年风霜。“嗡···嗡···嗡······”远处的大钟被敲响,就像是一种开始的信号,门坊后传来阵阵的梵唱。我知道自己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不得不提的是我自小对于神像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感,厌乌及乌,大概从小就注定了我是一个不能顺顺利利活在光明世界中的人。其实想想,比我惨的多了去了,为了斗里的那些事儿送命的从老祖宗那辈分传到现在估计也有万数之上的人了。
  “张起灵”定定的看着我,我回望,他的眼神里无悲无喜,有着某种永恒的等待,却正因此而沉静如幽潭深水无波古井。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这个人就是闷油瓶了,但随即掐熄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真的是闷油瓶,他难道神经错乱影帝模式开启就是要来一场古风剧么?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证明张起灵会出现在这里,在我面前,像现在这样给我一个近乎奢侈的温暖微笑。
  “时辰快到了,夫人与我一起进去吧。”他用肯定句讲道,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想法。“······你是谁?”我犹豫了很久,但是现在不问就来不及了。他侧头看过来,从稍稍锋利的额角到笔直高挺的鼻梁最后以形状完美的下颌侧面收尾,俊美的青年,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从交河城的北面吹来的风带起他战袍的衣角。这样一个像是从故事里走出来的人,让我的心情更加不好。“我是张起灵。你的夫君。”这个人淡淡开口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维持自己的表情才好,但是,在听到这句话后,我的脑子开始疯狂的运转起来。什么叫作夫君?我半张着嘴,因为太惊讶而呆滞。这时,门坊之后的大殿排门“吱呀”一声,一个六七岁长得异常精致的孩子从里面探出头来,脸上挂着还没有完全没磨灭的天真烂漫。他回过头朝门内他身后的众人轻快的喊了一声:“将军哥哥带着新娘子过来啦!”
  等我终于消化完这个事实后,发现杨海和胖子他们居然还没有找过来。再不来老爷我可就真的要被个长得跟闷油瓶这个面瘫一模一样的家伙娶了,不带这么玩人的。当然,面上我还要维持一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表情,尤其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况下。
  高级士官一百人,什么人种都有的官员阶级,以及随军出征西域的各色大商贩。众人的脸色也是一样的淡定,对于自己的将军要娶一个男人为妻的事实没有任何的看法。
  我像个傻瓜一样站在这个本不属于我的地方,这里是千年前的一对璧人终成眷属的地方,只是我忽然莫名的羡慕,原来这种怪异的事情可以这样温馨的结局······水晶棺在大殿之中千百只蜡烛发出的光辉中折射出五彩的光泽,我知道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响起:“孩儿不孝,愧对先父先母,但吴邪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恕孩儿顽固,离经叛道······”父母已故的边塞大将,受此地所有势力的尊崇,简直就是这一方天地所向披靡的王了。这样一个身份煊赫的人不去娶一位羞花闭月的女子为妻反而要娶一个带着婴儿死尸的大老爷们儿作夫人,实在是太想不开了。但是,耳边传来他坚定的大段祷念,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还没反应过来,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滚出来。
  然而形势发展到这里却是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蜡像般站在原地。真人与佛像一样僵硬,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有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这就是一个曾经发生在千年前汉朝西域的真实故事,故事里主角们的爱情故事轰轰烈烈,甚至在我们到来的现在依旧让人震撼。这里的每一件摆设,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栩栩如生,他们静默无声,似有千言万语,被时光遗弃在孤独的角落,等待着不小心误入此地的游人了解他们的悲欢离合。
  我猜测这个将军和小哥有某些联系,当然,不只是这两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和相同的名字。但是抛开这两点我似乎又找不到其他的共同点来,还有他口中的吴邪,肯定不是我,也就是说曾经的曾经,有一个人叫张起灵,还有一个人叫吴邪,他们活在那个边关多战事的时代,互相认识,还似乎有复杂的情感纠葛。
  这一点让我觉得自己似乎离答案更近一步了。我最后一次看着这个此时被定住的张起灵,也许这竟是我后半辈子中唯一一次亲眼看到活生生的张起灵的机会了,在这一瞬我察觉到自己内心的动摇。摆摆头,我的人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很多人的性命关系在我的手中,现在还不是自私的时候。
  那么,如果这最后一次的努力付诸东流了,我才有过去陪你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都是深夜,我已阵亡,大家随意~

  ☆、天灾人祸

  天灾人祸
  “咚咚咚”密集的雨点鼓从古城东边传来,所有人又恢复了活动,人群开始嘈杂起来。我胆颤心惊的躲在一根大柱的后面,看着眼前骇人的一幕,最开始是外围的人,他们的身体最先开始腐烂。皮肤松弛出现褐色的尸斑,四肢脱落,血肉开始迅速的腐败。有个外围的士兵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也许是想把鬼鬼祟祟的我揪出去,但是走到一半就碎成了很多块儿,泛黑的血液从破裂的身体中艰难的流出来,染红了我的脚上单薄的布鞋。
  大殿里一时之间四处都是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我被震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了,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异类,不论是对于他们还是对于在现实世界中的同行们而言。我的视线穿过这群魔乱舞的大殿,希望看到他,至于基于何种心情我并不清楚。只有一个孤单失落的背影进入我的眼里,所有哀嚎的人都不敢接近他,也许他的脸已经腐朽,但是我依稀能够看到他挺直的脊背,那个背影就成了千姿百态的人生最后的一个镜头了。
  殿外传来战马的嘶鸣,人类的悲吼,建筑的倾圮声。在我开始拼命的想办法离开这里时,张起灵转过身来,他的血肉已经掉落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象牙色的骨架支撑着衣物。我以为自己肯定受不了他会变成这样,但是一想到这个人是个跟小哥很像的人,所有的想法便都没有了。他举起握着长剑的右手就像他从前的千百次出征之前会做的那样,用一种空洞的声音下达命令道:“所有人,誓死迎战。”
  那些烂得快要散架的死尸们齐吼道:“愿随我镇西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有人将闭合的殿门拉开,随即就有大批的宾客涌下台阶朝叛军袭去。双方交战在一起,战况升级,我有些不合时宜的忍不住想道,这两方的人都是骨头架子,拿着的武器也都是残破不堪的,打起来真的给人一种黑色幽默的感觉。因为这个我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生与死真的就只隔了一线之宽。况且这里面所有的人本来就已经死了,这样无休止的折磨,真的让人的心里沉痛。
  数把羽箭朝着正发呆的我射来,有人在我身后大力扯了一把,我因为没有预料到这里还会有人对我出手所以就没什么防备,结果被这一把拉得直接向后仰倒。杨海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我,对于他出现的这个事实我很高兴,但是他打招呼的方式实在是异常得让人无法忍受。我刚想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只听他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吴邪,我等下叫你开始跑,就千万别回头沿着这条路跑到头,胖子和瞎子会在那里等你。”
  我点头,虽然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但是杨海的话在这种危急的时候往往是最可靠的,根据我跟这家伙相处的这段时间便可以得出这个结论。所以······“开始,跑!”杨海甚至在我的身后狠狠地推了一把,让我没有回头的机会,因为“张起灵”似乎看到我了。
  很多时候,人都是无法完全明白一件事情的,无论这个事情有多简单,但总有人不知道的地方存在。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们都在看书,但就是无法画出书中人的样子。这把老骨头跑起来开始还行,越到后面越难过,三千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北城到南门大门前,跑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有人狂喊了一声“吴邪”。但是这一次,他是注定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了。
  接第十八章
  我觉得另一个存在于我体内的人就此被剥离出来,但是我只是感觉到了,却没有余力回头去证实自己的猜测。来到这个思想的国度之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无法正常运转的大脑在这一刹那恢复了以往的运转速率,很像是本来内存太多而容易卡壳的电脑突然之间格式化了好几个盘那样的效果。
  人在抵达自身极限状态时往往会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而我这一次选择了违背杨海的意思,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埋头向前跑不理会这个既定结局的历史只求保存好自己的性命。我只想让自己做一件可以不会留在以后后悔的事情,这一次,我不想留下他一个人孤独面对残酷的命运,即使这个他可能是几个轮回之前的他。
  返身往回跑的时候,沿途都是七零八落的尸体残骸,空气中弥散开来的是浓得呛鼻的血腥味。到处都是倒下的尸首,我艰难的开始寻找起张起灵的下落,但是,在我找遍了整个门坊外的广场都没有找到他时我的心态变得非常糟糕,整个人都莫名其妙的发慌了,六神无主。十年前被抛下时的绝望复又增长,就如被火烧过之后的野草开始快速的长出来。
  捡起一只胳膊,食中二指不够长,扔掉。捡起半边肩膀,都这样了居然没有刺青出现,果断不是。再捡起一双眼珠,眼神不够深邃,一边玩去······杨海从已经被火烧塌了的大殿废墟中找出来时,我坐在地上忙碌翻找了大半天了。但,都不是的,强迫症开始发作,我甚至想把这里所有的尸体检查完毕才勉强会死心。
  最后是怎么停下来的呢?没错,是杨海朝我跑来,用他和张起灵不相上下的身手速度眨眼间就到了我的面前。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翻找尸体里,因为我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依旧没有。被抽掉了魂魄一般,我跪在尸骸之海的中央垂头任由眼泪决堤。杨海默默的陪在我旁边,化作了一尊石像,可以千年万年的立在这里,守候在我几乎就要绝望放弃的每一场哭泣里。
  “为什么哭?”杨海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我摇头。眼泪还是很凶残的往下掉,我深知自己已经老得满脸沟壑,这样哭起来也绝不是什么颓废的美感,不客气的说,是很丑。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的哭泣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像是要将这十年来所有的压抑一并倾泻出来一样,即使感觉自己的眼角膜都快要哭掉了,还是涕泗横流。
  杨海伸出手,眼神中带着我熟悉的悲戚,但却是不同的人了。他说:“吴邪,我在这里,以后也一直会在这里。”我傻愣愣的看着他,眼睛通红,一时间对他的话有些消化不良。“你是说以后都会在我身边,当我的助手?”声音还带着哭腔,我窘迫得不由脸红,真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为什么可以哭到这种程度。
  “你是有多天真,才能以为我只会当你的助手?”杨海突然用与往常完全不同的语气调侃了一句,我瞬间觉得他肯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我一直都在这里,吴邪。”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睡着了,又惊醒过来。。。。。所以有些忧心文章的质量,唉,这就是业余作者的悲哀啊~

  ☆、雪后新生

  雪后新生
  “我一直都在这里”这句话横陈在我的思维里,就像一把锥子落在心里,在重力作用下每时每刻都在向血肉中的更深处下落,有什么隔膜就要被戳破。但是形势不允许我花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仅在战火熄灭的半个小时后,新一轮的混战又开始了······
  “吴邪,有时候你要是愿意弄明白一件事情也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但要是你在潜意识里就回避这件事,真相永远只能被埋在纷杂的线索中。”杨海在跳下高阶开始收割粽子性命之前回头吐出一个长句。我在他身后目送他不顾一切的杀出重围,越来越远,他的背影。成批的异军粽子倒下,我抬手覆上自己的心脏,那里的情绪在不动声色的翻涌。他在等待着什么?我又与他的等待有什么关系?
  逆光前行的身影越来越小,在他消失的前一秒,我从北边内城门上离地三米高的塔楼上一跃而下。这点高度确实是摔不死人,但是着地瞬间还是很痛的。不要误会我这是想要自杀,只是,身体不受控制,想要重现千年之前那个男新娘的所作所为。我在大殿前的崩溃时被杨海直接扛到这座塔楼上,他应该是很了解这段历史时,从第一次与我见面他就知道了我们将会面对一切情况。说起来,十年前要不是他失忆了这里的东西也许他在进了鲁王宫之后就会第一时间拿到手,而不是直到进了十死无生的青铜门都没有来得及找到这里。
  “他是一个被史册拒绝载入的将军,因为忤逆汉皇旨意与丞相之子结为连理。同年,匈奴来犯,此人被派往西域车师国镇守。战争打了三年,关内只派来过一次援兵,而且还是一批不学无术想要混功名的二世祖,这些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几乎摧垮了整个戍边军队。而打击远不仅仅在此,战争第二年,将军夫人因为内部奸细被匈奴的汉姓王掳走,生死不明。战争第三年,匈奴人围住这座空中城池,汉皇始终不愿发兵支援,在弹尽粮绝的最后一日,将军夫人突然回归补完了一直未办的婚礼······”
  杨海,应该说是小哥,他在我陷入长久的沉默后给了我一段很长很长的讲述,关于这些死去了千年之久的人身上曾经发生的故事。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感情的描述,却让我更能体会到这座城中的居民曾经的绝望。
  “那么我现在究竟是谁?”那时的我茫然的看向杨海,在他的眼中情绪一直都是被藏在最深处的,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够知道他是喜还是悲。“你是吴邪,身体是吴邪的,精神是吴邪的。”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是重复累赘,但是按照张起灵能少一个字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龟毛性格,他不会出现说废话的情况。待我再看向他时,此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只可惜随即又被浓浓墨色遮盖下去了。他说:“那个吴邪马上就要殉情了,找个不高不矮的地方站着好了。”
  我对此表示不解,那个吴邪应该就是所谓的丞相之子,他要殉情其实跟我真的没有太大关系吧。杨海在我还没回神时就直接出手揽起我的腰,对这种对待我实在是无力吐槽,单手臂力能有他这么强的人也没有他那对斗了如指掌的水平。为了争取自己自主行动的自由,我在他的臂弯里喊了一句:“放我下来,杨海,张起灵比你可长得好多了,也没有强迫过我做什么。”
  他听到这句话后像是被钉在原地了,我意识到自己的调侃换来的是他的认真给他带来的伤痛。在他头也不回的讲完话就与粽子们开始厮杀时,我的心里掠过一丝悲凉。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袍子被风灌满,在半空中显然不够倾国倾城。这一次不顾一切朝我跑来的不是吴邪所期盼的将军出现了,而是千年之后的某个面对强大对手时经常自损三千也要达到母的的洋粽子朝我奔来。
  落在他身上的那一瞬。“明明知道你不会有危险,但还是忍不驻·····”“吴邪。我并不是把你当成需要保护的弱者,你是比我自己重要太多的人,我害怕······害怕因为自己的无能永远失去你······”杨海,或许也可以说是张起灵用强有力的胸膛缓冲了我身上的动能,触到他躯体的那一秒,他收拢双手,不是给我一个虚虚的拥抱,而是用尽全力的紧紧抱住惊魂甫定的我,“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我唯一需要的联系。”
  天空的鱼鳞状铅云一直延伸到火焰山山脉的那一端,周围的景象一下子就变得昏黄,有种民国老电影的即视感。我没有料到这里也会下雪,而且下的还是鹅毛大雪。那些粽子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起忽略了我们这两个对他们没有恐惧感的傻子,尽职尽责的完成生命之中最后一次将军下达的命令。
  我清醒过来,对于小哥的回归还是有一百个问题萦绕在心头,想要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要问,张起灵,你在青铜门后面怎么解决饮食问题?难道真的是靠吃蘑菇为生的么?这个问题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已经是二得不行了,让我问出口,果然还是给我一刀比较快。
  他又一直不说话,恢复了从前的沉默。我陪在他身边,朝着等在出口的胖子和瞎子走去。天上飘来大团轻巧的雪花,优雅的在空中旋转,从人的头顶转向发梢,接着调皮的离开。我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不过,从前的每一个故事的开始与我而言都是悲剧的开始。但这一次,我试着相信,十年后的今天,他会给我一个我们都期待了很久很久的答案。
  异世界的雪来得猛烈,下起来就像天上的云朵被撕碎了,掉落到人间化作冰冷美丽的雪花。尸骨沉寂在漫天飞雪中,所有的丑恶都被白雪驱散,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君君臣臣父父子的天理伦常,也没有生死相隔的恒久遗憾。三千米路雪与风,一千年来殇和痛。
  至此,我的异世界之旅也走到了终点······
  耳边的厮杀声,兵器相接声,所有嘈杂都成为了一个注定成为历史的记忆。我们拥抱彼此,在这个兵荒马乱的世界里,感受着唯一的温暖。
  ——吴邪
  “旧岁荒年寂如织,新朝华晨念成衫。待到将军归来日,明烛夜话天山雪。”
  ——张吴氏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辩论赛得了个最佳辩手。。但是我们却输了比赛,队友都很伤心,希望小哥和吴邪不会受作者的情绪影响= =
  祝大家好梦~

  ☆、番外(三)旧岁新晨

  番外(三)旧岁新晨
  长安的街市一直都是举国最热闹的。斗拱飞檐的大气屋宇在此鳞次栉比,地面是铺上了青石板的宽敞街道。当然最吸引人的是这里不胜枚举的大商小贩,长安城的商贩种类是大汉国境内最集中的,他们贩卖的东西种类之丰富,上可至珍禽异兽,下则达民用什物。而一年中他们最活跃的时候就是二月十二,这一天里全长安的未嫁少女一定会着上最美的衣裳,绾上时新的发髻,带上自己亲手准备了许久的彩帛前去参加花灯会。
  这一天,走在街上放眼望去真的是云鬓香影,飞虹贯素。临街的店铺都会挂上一盏花神灯,在夕阳落山的那一刻点亮这盏灯,少男少女们都渴望着夜晚的到来,希望在宵禁前遇到心仪的那个人。
  只可惜长安城里以才貌闻名的丞相之子今晚注定是出不了门的,原因?据说是小公子出生时曾被国师说成是弱冠之年必有一劫,好巧不巧的是,今年的花朝节正是小公子行弱冠之礼的日子。小公子对花朝节其实也并无向往,往年这个日子最多就是家里的严母命人送一碗长寿面,其他的就没有了。
  丞相是朝野之中鲜有的秉公之臣,党羽之争向来都波及不到吴家来。不过今年边事多且紧急,皇城上下人心惶惶,趁此机会拉帮结派的官员不在少数,都想着借此来给政局洗一次牌。当然,这些都和我们守在帘幕重重,深深庭院的吴小公子并无太多关系。实在要说一件有关事情的话,那就是一口气扫荡了西域各国,让这些国家向大汉俯首称臣的镇西侯近日返回长安。而回长安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了当朝丞相吴一穷,据说这位镇西侯在丞相面前跪了三天三夜,之后的事情吴邪小公子就不是很清楚了。
  朝中的人都知道镇西侯的兵法先生就是吴丞相,至于下跪的原因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因为镇西侯为人残酷无情,手刃千万条无辜的属国百姓与吴丞相所授完全相悖,所以这一跪是来请先生原谅。但是,不管外面的人如何猜测,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