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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四季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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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身离开,高城张大嘴想喊,却喊不出声,只能无助的伸着手去抓他,可是他还是离开了,离开了……高城绝望的想,原来自己会错意了,袁朗是真的不爱自己,一点儿都不爱……
  教导员还不能离开抢险第一线,甘小宁和马小帅跟着医疗车送高城去总院,高城被他们像个粽子一样包了好几层大衣和毯子,甘小宁把手伸进毯子里不停摩擦高城的胳膊,带着哭腔喊:“副营长,你千万挺住啊……副营长……”
  马小帅早哭成泪包,小心的往高城嘴里不时灌一点热水,可是一多半都流出来,护士担心的说,喝不进水可不太好。两个兵就哭的更厉害了。
  载着昏迷的高城的医疗车直接开进总院,大夫已经准备好了,高城的心跳速度很慢,血压也维持在低水平线,可是全身检查,内脏没有受伤,身上的伤口经过缝合已经没有大碍,但是高城就是昏迷不醒,而且心跳越来越慢,大夫说这是低温导致的慢性休克,上了氧气罩,只能看病人的求生意志了。
  高军长和高夫人赶来医院,看了一眼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高城,高夫人就哭成一团,给高城的两个哥哥打电话,要他们赶快回来。而高城,在床上毫无声息的躺着,大有永不起来的意思。
  
  袁朗俘虏的人在飞机上醒来的,睁开眼睛看了看飞机,那人哼了一声,扭头打量袁朗,嘶哑着声音说:“你是袁平南的儿子?”
  袁朗没说话。
  那人呵呵的笑,声音就像夜猫子,笑了好久说:“我和袁平南斗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落在他儿子手里了,我输了!”
  袁朗看了他一样,淡淡的说:“常司令,没有人和你斗,我们袁家从来都不是为了派别之争而背叛国家的人!”
  “说的好听!”常司令嗤之以鼻:“如果不是你们步步紧逼,我怎么会……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也是为了国家流过血打过仗的人,如果不是你们逼迫,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吴哲回过头说:“常伯伯,您不用掩饰什么了,如果不是蓄意背叛,怎么会有心收集本不应该是您经手的国家资料?怎么会带走国家近年的绝密军事内容?怎么会事先和妻子离婚,将妻儿送去国外?我们不过是奉命保护国家安全而已!”
  常司令眯起眼睛看了吴哲一会儿,哈哈大笑:“原来是吴家的小崽子,我就说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行踪,原来是你家做鬼!你以为我出了事儿,你们家就能安稳?狡兔死走狗烹,你家的下场好不到哪儿!”
  吴哲扭过头不再说话,袁朗手里拿着一支烟慢慢的揉捏,说话声音带着点儿痞子气:“常伯伯,无论袁家,还是吴家,虽然内斗,可是从来没有叛国,而您,最大的错误就是叛国,内斗是每朝每代都会有的,是当权者削弱各方实力的工具,内斗没有错,您的错误在于,忘记您是个中国人!中国军人!”
  常树扬瞪着袁朗看了好一阵,苦笑:“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我何苦将他送去国外啊!”再也不说话了。
  下了飞机,就有国安的人员将常树扬带走,袁朗将收到的蜡丸和那只大箱子进行移交:“箱子上有炸弹,箱内物品不明,我们没有专业人员,没办法拆弹。”
  大箱子很快被带走,袁朗他们也被A大队的武直直接接回基地。
  许三多和成才照例给师侦营打电话,趁着休息要去探望老连长和甘小宁他们,却接到噩耗,高城已经昏迷三天了,没有醒来的迹象,许三多哭着就闯进袁朗办公室:“队长,我要请假,出基地,我我……”
  袁朗正在写任务报告,一手夹着烟,扭头皱眉看许三多:“慌什么?怎么了?为什么请假?”
  “报告!”成才在后面气喘吁吁:“我们连长……不是,是高副营长坠崖,已经昏迷三天,我和许三多想去探望!”
  袁朗一愣,背后一片冰凉:“高城坠崖?”
  “队长,让我们去看连长吧!”许三多已经打算水漫金山了。
  袁朗忽的一下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看着两人说:“去吧!”
  看着两人飞一样离开办公室,袁朗才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跳的很快,再次看向电脑上的那些字,却怎么都连不成句子,袁朗伸手拿起烟盒想抽支烟定定心,倒了半天才发现是空的,不知哪儿来的怒气,将烟盒团成一团,扔向办公室门。
  “哎呦!”吴哲推开门就被一团烟盒打个正着:“这是……”
  袁朗脸色难看:“什么事?为什么进来不敲门?”
  吴哲一愣,挑挑眉:“好像我从九年前进你的房间就不用敲门了吧?”
  “这是部队!”袁朗冷冷的说。
  吴哲靠在门上淡淡的说:“听说高城成植物人了?”
  听到“植物人”三个字,袁朗觉得自己汗毛全竖起来了,恶狠狠的瞪着吴哲:“不是说昏迷不醒吗?”
  吴哲的手在木门上“哒哒”的点着:“心跳速度缓慢,全靠液体维持,能探到脑电波却不明显,难道不是植物人吗?”
  袁朗捏着笔的手爆出青筋,看着吴哲:“出去!”
  吴哲笑了:“你不觉得应该去看看他吗?”
  袁朗皱眉:“我再说一次,出去!”
  吴哲打开门,回头说:“袁朗,爱情无关乎年龄,家庭,甚至无关乎性别,我不知道你和高城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这段时间我看的清楚,你在自虐,你是企图用自虐来忘记什么,我还记得袁磊哥曾经说过,你是个非常自私的人,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自己,可是如果有什么人让你自虐,那你一定是爱他比爱你自己更甚!如果你想去看看高城,现在就可以去,车就在门外!”
  袁朗静静的坐在桌边,他记得袁磊说的那句话,那是他和前妻结婚前一夜,哥哥和他聊天说的,那时的他对这句话嗤之以鼻,那时他觉得前妻就是他这辈子爱的人,但是他不会为了前妻自虐。自从上次从党校回来,或许说,上次在党校临时出任务之后急匆匆赶回去,只为了早一点看到高城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哥哥说的那个人,可是那是个男人,是个无比骄傲,前程似锦的男人,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男人,他怎么忍心遮住他头上的阳光?他还没有结过婚,没有孩子……袁朗宁愿高城想自己一样结过婚,有孩子,然后他会觉得很公平,或许可以接受高城的感情。
  高城,昏迷,或许会变成植物人……袁朗头疼,现在的他非常想去看一眼,就看一眼……这样想着,袁朗心动了。他迅速套上便装,跑去敲吴哲的门。吴哲睡得迷迷糊糊,被敲门声惊醒,打开门看到袁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吴哲,任务报告没写完,你去帮我写完,我出去办事!”说完转身从二楼直接攀着排水管跳下去,上车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了死了,真成裹脚布了,怎么还没完啊!让不让人活了!越写越麻烦了,我决定还是不虐了,直接让他们甜一甜,然后见家长,怎么样?




☆、君相知(六)

  这晚上有好多人一夜未睡,吴哲坐在袁朗的办公室边打字边骂:“烂人,烂人,烂人……”
  铁路怒气冲冲坐在书房运气:“这个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大半夜打电话请假,等老子削死你!”
  成才傻乎乎的坐在招待所床上握着手机有点儿反应不过来:“队长大半夜的问连长病房干嘛呢?”
  袁朗边开车边抽烟,咬牙切齿:“高城,老子去看你,你要是不醒,要是不醒……老子TMD就等你醒来!”
  袁朗赶到医院时,天已经大亮,袁朗远远就看到两个穿军服的人走过车前,看着好像是师侦营的甘小宁和马小帅,于是袁朗跳下车走过去:“小马,听说你们营长病了……”
  “袁队长?”两人没想到在这里看到袁朗,都有些惊讶:“您……是来看我们副营长的?”马小帅有些绷不住,眼泪汪汪了:“我们副营长已经……已经昏迷四天了……”
  袁朗边拉着他们往医院走,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是坠崖?”
  甘小宁简单的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袁朗的心揪起来。只顾着和两个人说话,袁朗两手空空走进高城病房的时候,看到坐在高城床边的高圳顿时有些尴尬:“那个,我是袁郎!我来探望高副营长!”
  高圳并不奇怪,每天来探望高城的人很多,虽然这人是个中校,倒是也没什么稀奇。
  袁朗的目光绕过高圳,落在高城脸上,许是太久没见,这张脸竟然变化那么大,双颊凹陷,脸色灰白,总是红润的嘴唇也是一派霜色。袁朗慢慢走近高城,目光落在高城还挂着水的手上,全是冻疮,虽然看样子已经上药了,可是看起来比自己的手还要糟糕。袁朗坐在高圳刚才坐过的地方,抓起高城的手看着,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就是这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那时候虽然粗糙,可是笔直修长,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弯曲。
  高圳惊讶的看着袁朗抓着弟弟的手看来看去,脑中闪现一种奇怪的想法。回头看,甘小宁和马小帅也是满脸惊讶。
  袁朗现在眼里只有高城,或许说在看到高城了无生气的样子,就再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了,他探头在高城耳边,声音沙哑的说:“高城,我是袁朗,你醒醒,看我一眼!我来看你了,可是你怎么就不肯看我一眼?”
  袁朗说话的声音不高,但是病房里的人都听得见,一时都没了声音,眼睛都聚焦在袁朗身上。
  “高城,你不是说想和我喝酒吗?我都来了,你起来呀,起来我就和你喝酒!”袁朗伏在高城耳边说:“高城,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那时我是你钢七连的俘虏,你背光站着,身上镶着一层金边,那么阳光,那时候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纯粹的人?高城,我见惯了黑暗,见多了勾心斗角,可是你不一样,你活得认真,纯粹,真诚,你是真正为了自己而活的人,所以,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害怕,你是阳光,我是黑暗,我怕你看到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让你失望,所以我逃了,可是我怎么逃得过呢?我早就是你的俘虏了,怎么逃,都逃不过你的网。后来我也想过,你也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你一直在织网,细细的,密密的,将我网在其中,等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逃不开了……”
  袁朗一边搓揉着高城的手,一边小声说着,高圳和甘小宁马小帅石化了,他们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听到袁朗说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秘密,高城和袁朗竟然……是那样的关系!高圳张大嘴,这天是要塌了吗?
  “嗬……”一声轻轻的响动,袁朗住嘴了,怔怔的看着高城,忽然回头看高圳:“你听到了吗?”
  高圳茫然:“啊?”
  “他……”袁朗指着高城。
  高城没有辜负袁朗这一指,很配合的张了一下嘴,发出“嗬……”的一声,袁朗像豹子一样窜出去,大声吼着:“大夫,醒了,高城醒了!”
  没多久就看到大夫几乎是被袁朗揪着衣服拽进来的,一群医生护士哗啦啦围着高城,上下检查,袁朗呆呆的站在门口,高圳也呆呆站在袁朗身后,好半天,高圳咳了一声问:“那个……袁朗,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袁朗茫然的看着高圳。
  高圳被噎了一下,嘴角抽搐:“就是你和高城是……那种关系?”
  袁朗回头看了一眼围得水泄不通的病床,没说话。
  好半天,医生才慢慢散开,被袁朗揪过来的那个医生嘴角带上笑:“心跳正常了,生命没有危险,现在虽然还是有些昏迷,不过大脑皮层活动剧烈,应该是没问题了!”
  “那他什么时候醒来?”高圳扑过去问。
  医生回头看看高城,说:“很难说,说不定是一会儿,说不定还要一段时间,刚才他是怎么醒来的?或许可以接着试试!”
  袁朗和医生握了一下手,利落的转身走到高城面前,蹲在高城床边,看着他的侧脸,一字一顿的说:“高城,如果你醒来,我就答应你,我们在一起,如果你不醒来,我……我就认为你是个逃兵,我现在就走,我们永远不要见面!”
  袁朗一直蹲在那里看着高城,一直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兜里的手机响了,袁朗接起来,铁路在那边说:“袁朗,马上回基地,急事!”
  袁朗挂了电话,什么都没说,站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城,转身走了,头都没回。
  
  高城醒来是在深夜,睁开眼四周黑茫茫的,如果不是病房门玻璃透进来一些光亮,高城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他梦到了袁朗,袁朗拉着他的手说:“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了,高城……”还有很多很多,高城伸手去摸自己的手,却感觉就像针扎一样,几乎伸不直。高城扭头看看一边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于是他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袁朗……”
  高圳其实还没睡着,早上被那个叫袁朗的中校彻底吓到了,他竟然知道了乖巧的弟弟这么大一个秘密,他都不敢和爸妈大哥说,今天爸妈过来探望的时候,他什么都没说,还嘱咐高城那两个兵不能说出去。心里有事儿,就睡不着,忽然听到病床那里有动静,一愣,听到高城很清楚的叫了一声“袁朗”,高圳一愣,一个剪子蹦起来,扑到床边:“三儿,你醒了?”
  高城眯着眼睛看到二哥,心里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虚弱的说:“二哥,你怎么在这儿?”
  “就记得袁朗了!我都守了你四天四夜了,你一醒来就叫袁朗!”高圳腹诽着按了床头的铃,呼叫值班大夫过来。一边按亮床头的小灯。
  值班大夫跑来检查了一通,表示高城确实醒了,只是很虚弱,需要一段时间静养,之后就离开了。
  高城清醒,所有人都高兴起来,高夫人几乎天天都来,更别说师侦营的教导员,连长,排长组团来探望,高城的病房一直都闹哄哄的,可是唯独再没见过袁朗来,高圳安心了。
  高圳向高城隐瞒了袁朗来过的事实,他私心的不希望高城选择那条路,虽然高城每次看到推门进来的人不是袁朗都会目光黯淡,虽然高城的确算是袁朗唤醒的,可是高圳还是不想让高城和袁朗有关系,他甚至嘱咐甘小宁和马小帅不要告诉高城那个袁朗来过的事。
  而袁朗和吴哲等十个人此刻正因为常树扬叛国事件,正在隔离审查。
  世界上有无数条路,高城总是选最难走那条,袁朗即使如何想要调整自己的行走方向,最终也抵不住阳光的吸引,还是被吸引。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他们的心中终是开满了花,开满了明媚的向阳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听了个朋友的故事,我想架空套用高袁来写,不知道行不行,给个建议吧!其实我自己总觉得架空怪怪的,可是……实在懒得起名字啊!o(╯□╰)o




☆、因为爱(一)

  高城出院后就回家休养,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体力透支加上严重冻伤和失血过多引起的功能性缺氧,没有什么特效药,只是需要好吃好喝的养着,高妈妈这么多年,家里三个军人一个花花公子,没有一个是肯在家好好呆几天的主儿,这忽然之间天上掉下个大病号,每天美滋滋的和保姆一起上街买吃买喝,鸡汤鱼汤一天三顿没跑,除了一天三顿饭外,早上十点的早茶,下午三点的下午茶,晚上九点的宵夜,一天不知道能往这个幺子肚里塞多少东西。
  等高城软磨硬泡的要求每天给两个小时放风时间时,惊悚的发现自己的皮带竟然扣不到原来的眼儿了,摸着向软乎乎发展的似乎还有腹肌轮廓的肚子,高城悲愤的喊:“妈,我至少重了十斤,这这这腰足足粗了一寸还多。”
  高夫人好整以暇,一脸喜色的回应:“又不是姑娘,要那么细的腰做什么?”
  “谁说腰了?我说我这,这都胖的有肚子了!”高城郁闷不已。
  高夫人端着鱼汤站在儿子卧室门口无奈的说:“这也没办法,谁让你爸最近忙得很,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我做的汤了,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诶?我爸最近忙什么呢?”高城边系扣子边无意的问。
  高夫人想了一下说:“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说H军区的常司令退了,正赶上什么肃清,反正下了好大一批高层,咱们军区的副司令被调去那边任正司令,你爸可能要升了,反正忙得很呢!”
  高城正在整理衬衣的手停顿了一会儿,抬头说:“H军大换血?”
  高夫人笑笑:“就是这么个意思,具体问你爸去,他今晚回来……哎呀,你身体刚好,我让警卫员跟着你吧!”
  “得得得!我就是大院儿里逛逛,跟个警卫员,给我爸招眼呢!”高城摆摆手,套上大衣转身走出大门。
  前几天下过一场不大的雪,道路虽然扫开了,不过路两边还堆积着不少雪,高城沿着那些雪堆边走边寻思妈妈的话,H军大换血,会不会和袁朗写的报告有关系?那袁朗没来看自己,是不是和这次的事儿有关?
  “嘿,高城,你怎么回来了?”陈潇远远的看到高城皱着眉,一脸的若有所思走在部队大院的小路上,没有记忆中的雷厉风行,反而走两步用脚踢踢路边的雪团,于是大老远就打招呼了。
  高城抬头看到陈潇,点点头:“在家养伤呗!”
  陈潇走过来,从烟盒掏出一支烟递给高城,自己也取出一支,打开打火机给高城点燃,然后自己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丝丝缕缕的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对了,听说你这会差点儿就够得上一等功什么的了?现在怎么样了?还没好?”
  高城每天在家有军长夫人看着,很久都没抽烟了,此刻拿着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眉头似乎也松动了:“还差点儿啊,一点儿小伤弄得鸡飞狗跳的!”
  陈潇笑了一下,左右看看没什么人,忽然靠过来很神秘的说:“听说你爸产房传喜讯——升了?”
  “我还不知道呢,你怎么知道的?”高城弹弹烟灰,挑眉。
  陈潇更神秘了,压低声音说:“昨儿和我爸聊了会儿,我爸说的,H军的常树扬听说不是退了,是失踪了,咱们这边的杜副司令过去接班,你爸就杜副司令的空儿!”
  “婆婆嘴,松的和棉裤腰似的!”高城哼了一声:“没下命令呢!”想了一下又问:“常树扬怎么就失踪了?有没有内部消息?”
  陈潇撇嘴:“这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不过H军忽然转业好大一批军官,从少尉到大校都有,听说还有一个少将呢!不过也上了好大一批,有些从前被常树扬打压的都被提起来了。”
  “那为什么让杜司令过去?那边没人了吗?”高城不解。
  “倒也不是,听说本来是让那边一个姓袁的副司令转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袁副司令虽然提了军阶,可是本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出任集团司令,上面也没怎么勉强。”陈潇挑挑眉:“再多就没什么了!这也是我爸H军的老战友偷偷私下交流的!”
  “已经不少了!”高城把烟蒂掐灭,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箱:“最近我在家什么消息都不知道,与世隔绝了!我妈……哦……算了!”
  陈潇嘿嘿的笑:“你妈又逼你相亲了?”
  “那倒没有!”高城伸手又向陈潇要烟。
  陈潇递给他一支烟,边给他点燃边说:“你还是少抽点儿烟!”
  高城低头凑近陈潇手里按着的打火机,含糊的说:“人生的乐趣就这么多了,除了这个,就是我的兵,现在看不到我的兵,抽根烟还偷偷摸摸的,了无生趣啊!”
  陈潇凑过来做神秘状:“你的职业蓝军呢?没搞定?”
  高城的脸红了一下,又垮下来,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搞不定了,他都,都都没来看过我!”
  陈潇一愣:“诶?你还真的闭塞了?”陈潇靠近高城耳朵,神秘的说:“我听说他们这次的任务是配合国安的,据说出了些事儿,现在所有出国任务的人都在禁闭期!”
  “禁闭期?一般任务不是过了静默期就可以了,任务出问题了?”高城若有所思。
  陈潇耸肩:“这也是偷听我爸和铁叔说话才知道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这也违规了!”
  高城点点头:“你知道的事儿还真多,你不会是在你爸书房里安了窃听器了吧?”
  陈潇切了一声,看看手表说:“光顾着和你说话了,我得走了!”
  “有急事儿啊?”高城问。
  “约会!终身大事!”陈潇嘿嘿的笑。
  高城眨眨眼:“嘿,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心甘情愿步入围城啊?改天可得见见啊!”
  陈潇诡笑:“高城啊,忘了说了,刚才路过你家的时候,我看见总政刘叔的老婆带着他家宝贝女儿去你家了!你妈那个热情啊,估计你回去还能看见呢!”
  高城被噎了一下:“靠!”
  和陈潇分开后,高城慢吞吞的回家,走到家门口,忽然喘得厉害,勉强敲敲家门,应声开门的保姆看到高城喘着气,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框上,一边扶他一边扭头惊慌的喊:“乔阿姨,三哥不对劲儿啊!”
  高夫人应声跑过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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