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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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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中国人绝对不能在外国丢面子!哪怕不是在外国呢,就算在国内,也不能把脸丢到外国人面前!
  
  如果一个中国人在国内被杀了,那是警察局的事。但如果一个外国人,特别是西方人在中国被杀了,了不得,那几乎就是全国的事了。
  
  如果此时丹尼奥是和一堆中国人混在一起,张智成一咬牙,也是能把他逮出来的。
  
  但在一群外国人面前,他绝对不能这么做!
  
  张家兄弟这边在为丹尼奥郁闷,林跃那边也在为丹尼奥郁闷——我没说什么啊,这人为什么就生气了呢,还说我惹怒了他?
  
  林跃很疑惑,林跃很迷惘,林跃很兴奋,终于自由了!
  
  虽然丹尼奥说了什么惹怒他的后果很严重,但林跃是完全不会放在心上的。能有多严重?那老美还能带着海豹突击队来找他算账吗?哦,要真来了,他也不怕,自有人民解放军在前面顶着,要是说人民解放顶不住那他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至于说其他的小花招,嘿,他已经决定了,近期内绝对不出浩然山庄一步,那老美就是勾搭上意大利黑手党也没用。至于说如果浩然山庄都顶不住了张家兄弟都给他陪葬了,他还能要求啥?
  
  在思考了两秒原因之后,林跃很干脆的就放弃了这个问题,拍拍手,站起来就向餐厅走去——他要去摸几个香蕉吃。
  
  林跃一边吃香蕉,一边吃红烧肉,这一个月,可把他给馋死了,现在见了肉,那真是亲切的不得了。
  
  他正吃的欢快,就看到张智功也过来了,拿着香蕉的手停了一下,随即就扬起来和张二少打开了招呼。
  
  张智功摇着轮椅过来,看了看旁边的香蕉皮,又看了看那只剩个底的盘子,想说什么,目光落到他的右手上又忍住了。
  
  “二少,你也来吃饭?啊,一个月没来,张叔的手艺又进步了,肥而不腻浓而不咸,真是味美多汁,那啥,二少,你要不要也来一份?”
  
  张二少看了看他那油腻的嘴,心说,看到你,我一辈子都不想红烧肉了。
  
  “二少,大少说了,你不会再关我的”
  
  张智功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再关你了,快点吃,吃完了我去给你找医生。”
  
  林跃眨眨眼,看了看他的轮椅,一脸惊讶:“二少要带我出去?”
  
  张二少嘴角抽搐了一下,转过头,默背了两遍自家大哥方才的交代这才把突然冒出的邪火勉强压下。
  
  “不用出去,我给你叫医生过来。”
  
  “哦。”林跃点点头,又道,“二少,急吗?我是说,如果不急的话,我能不能再吃一盘芥菜肉?”
  
  “你吃吧!”
  
  又吃了一盘芥菜肉两个馒头,林跃才恋恋不舍的从桌子上站起来,路过水果盘的时候,又拿了一个苹果,张智功嘴角抽搐了两下,到底没把那句“你是饿死鬼投胎啊”的话吼出来。
  
  “你知道凯撒?”
  
  “什么?”
  
  突然听到凯撒的名字,林跃一惊,没咬到苹果,倒咬了一下舌头。
  
  “你是怎么知道凯撒的?”
  
  张二少停了下来,盯着他。
  
  “二少啊,凯撒那样鼎鼎大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林跃一边捂脸一边说,因为舌头有些不灵活,吐字有些不清楚。
  
  张二少还是看着他,林跃抓抓头:“好吧,我承认,那什么凯撒,其实是我老师,我的赌术,就是跟他学的。”
  
  张智功扭头进了电梯,看着他干脆的举动,林跃望天:“乐乐啊,你说我说实话,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我没有收你。”
  
  “什么?”
  
  “我没有收你当徒弟。”
  
  凯撒的灵魂波动是平静的,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林跃点点头:“我知道,你想和我同辈交流嘛。”
  
  
  
  张智功为林跃找的是一个中医,老先生背了一个医药箱,花白的大胡子,很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摸了一把林跃的小指头,吐出三个字:“长歪了。”
  
  张智功幸灾乐祸的扭过脸,吐出六个字:“您老看着办吧。”
  
  林跃立刻觉得不对,但还不等他开口,那老先生手下就一用力,然后就卡的一声脆响,他所能做的,也就是不让自己叫的太凄惨了。
  
  正骨、上板甲、上绑带,那老先生做的倒也利索,不到十分钟,就都处理好了,然后人家也没有浪费时间,医药箱一收拾,就走人了。
  
  “你好点了没?”
  
  张智功摇着轮椅靠近,表情那个和蔼啊,口气那个温柔啊,当然,笑容更是那个灿烂啊。
  林跃抱着自己的手,抬起眼,点点头:“好了点。”
  
  语气难得虚弱反正张二少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笑的更灿烂了:“总是要疼一下的。这骨头长歪了,就和女人的第一次是一样的”
  
  “二少,咱不提女人行吗?”
  
  张二少心情好,也不计较他的打岔:“好好好,不提不提。”
  
  外面请来的医生,当然只会安排在前面,现在医生走了,两人向后面走去,走过赌场,林跃要去找水果,张智功要去找他哥,两人分手的时候,林跃抓抓头,开口:“二少,谢谢你。”
  
  张二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停了停道:“林跃,你真不恨我吗?”
  
  “二少,我为什么要恨你啊?”
  
  张智功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
  
  林跃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起来:“二少啊,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不可能恨你的。”
  
  说完,他摆摆手走了,张二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对于林跃来说,离开了小黑屋,日子就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悠闲状态。虽然因为小手指受伤,很多健身器材他都不能用了,但打打太极,在跑步机上跑一会儿还是能做到的。
  
  而比起以前,他现在的日子更逍遥。
  
  所有赌场中的人都知道,当张二少都顶不住的时候,是林跃受命于危难,不到两把,就把先前那个牛哄哄的美国鬼子就气跑了——虽然大多人都觉得是那美国佬气量太小的缘故,也有人酸溜溜的说两句酸话,但奉承的、追捧的还是多数。
  
  不说对林跃本人怎样,只看大少二少的转变,也知道这个林跃此时是不能得罪的,更何况林跃的性格也好,突然发达,也还和过去一样能和众人打成一片,丝毫没有摆出高人一等的面目,大家也喜欢和他来往。
  
  于是,除了吃套餐,林跃还能和赌场中的其他人喝两杯小酒;除了健身,还能再一起看看录像唱唱K——这些赌场里都有的。
  
  而那些值钱的精油啊、奶油啊乱七八糟的什么油啊,现在连完整的都有人送他——一个瓶子均出来一点,十个瓶子就能均出来一瓶,再兑点水,那些人也分不出来。这是送他东西的人说的,本来不想要的林跃一听,也就笑纳了。
  
  这种事当然不是很厚道,但别人的好意也是不能辜负的,而且林跃本来就没有太强烈的正义感,走在街上,如果附近就有垃圾桶,那当然是会走两步丢过去的,但如果走了一百米还看不到垃圾桶,林大少绝对会随手把垃圾丢在路边的。所以像这种偷用精油的事情既然不会被发现,那何乐而不为呢?
  
  而对比于林跃的日子,张家两兄弟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九十年代初,有势力的都会向沿海发展,而现在,这些势力开始向内陆蔓延。
  
  沿海是有地势,但内陆的市场更有潜力,更何况国家还要发展大西北,而在向西行的路上,中原是不可能被绕过的。
  
  张智成在菊城建立据点,一是他的背景在这里,第二也是因为这里的地利。
  
  菊城到省会只有70公里,两个城市还开了三条城市通道,菊城的西郊到省会的东郊开车只要半个小时!从距离上说,就是一个城市,而更妙的是,其实还是两个城市。
  
  是的,菊城从属于省会,但他毕竟不是省会!
  
  在省会,会有多少人盯?不说其他的,就是两套政府班子就够你受的了。而在菊城,完全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也就是有这些原因,浩然山庄才能开的这么大,否则一个小小的菊城,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赌客?
  但是这一点,张智成看到了,其他人自然也就看到了。每年的对赌,除了庞大的资金势力范围外,还有各方手中的市场份额,而据点,也在市场份额内。虽然不是说每一次都会赌据点,但像人的手、腿、命这些东西都可以做赌注,更何况是据点了。
  
  过去大家为了彼此好看,都做的不是太狠。但这一次,张智成毫不怀疑,魏老六会把据点赌进去!
  
  “哥,魏老六现在还在省城,省城,现在还在”
  
  张智功一脸戾气。就算他不学无术,也知道失去了菊城的据点代表什么。在黑道,讲义气,但是这义气是拿钱喂出来的。他们铺这么大的摊子请这么多的人,不说其他的,只是这些人每天的吃用就要多少?
  
  他哥手下是有生意,但那些生意中的钱是用来周转是用来向上打通关节的。如果失去了现在的据点,他们势必维持不了现在的局面,此消彼长,以后恐怕就要长期处于被动局面了。
  
  张智成摇摇头:“魏老六也也不傻,这几天他都在大院里呆着呢,抓不住他,我们现在动那个丹尼奥他只会高兴。”
  
  他们在菊城动了那个丹尼奥,就算别人都知道是他们做的,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如果跑到省城,特别是在魏老六也来的情况下,那就是撕破脸皮了,那时候,魏老六后面的人就会站起来,到时候,问题就大了。
  
  “其实这事也不见得全坏,这条路毕竟是走不长的,现在能趁机退下来,也不见得不是好事。你的腿怎么样了?”
  
  “好多了,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拆石膏了。”
  
  张智功还想再说什么,但见他哥转移话题,也只有跟着转。
  
  张智成点点头:“这样,我记得你到美国的签证是一年内多次往返的,一个月之后还不到期吧。”
  
  “哥!”
  
  不等他开口,张智成已拍了拍他的肩道:“别说那些傻话,要是赌场没了,你留在这儿也没用了。我让你出去,也不是让你去避难,就是多少给咱爸留条根吧。”
  
  “哥,咱们在花城、在绿城,还有”
  
  “我知道我知道,这么一次还输不垮我,我就是有点累了。”
  
  张智成说完,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张智功还想说什么,但看到他哥已经闭上了眼,他也只有退出去。
  
  张智功摇着轮椅,也不知道自己要上哪儿,心中有一种难以说出的酸涩。
  
  他今年二十七,七岁之前的记忆是黑白的,带着灰色的黑白。
  
  那时候,他被人嘲弄,被人鄙视,总是吃不饱,好像,也总是在受冻。
  
  而七岁之后呢,他的世界一下灿烂了起来。
  
  他去了北京,上了天安门,到了上海,坐了飞机,还吃了那时候连听都没听说过的麦当劳。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突然有了一个哥哥。
  
  而从那之后,他的哥哥就成了他的天空。他有花不完的零用,有最新的游戏,可以不断的换学校,最后干脆就放弃了学习。他可以去学开车、学油轮驾驶甚至学怎样开飞机。他可以拿着枪在向导的带领下到长白山里去打猎,他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他不吸毒不去招惹危险,他哥就纵容着他,他也一直的,享受着这种纵容。
  
  他活的恣意,却从来不去想这种恣意是怎么来的。
  
  如果不是他哥在上面顶着,他又能做什么?是的,他哥是能干的、是出色的,是能解决所有事情的,但其实,他之所以会有这种错觉,还是自己太窝囊了吧。如果他能顶用一些,甚至,如果他的技术再好一些,如果他把那些用来打枪飙车的时间都用来磨练自己的技术,会不会
  
  “Yesterday”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天台,还没上去,就听到一串低哼,张智成学习虽然不怎么样,但因为在美国转悠过几圈,一些口语还能凑合,更何况,那旋律还是很多人都熟悉的。
  
  词句有些模糊,但是声音低沉,在这夜里,倒很有几分空寂的感觉,这种感觉下,张二少的心情,那就是锣配上了鼓,那叫一个和谐啊。
  
  他慢慢的推开门,摇着轮椅过去,就看到一个身影坐在阳台上,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反复的哼着那首歌。
  
  “二少!”
  
  也许是他的轮椅声,那身影被惊动了,回过头,露出一口的白牙。张二少一个不稳,差点从轮椅上栽下去。
  
  “是你!”
  
  就这么一下,什么酸涩啊哀愁啊,都在第一时间退的远远的了。
  
  “二少想是谁?难道二少约的有别人吗?”林跃抓抓头,有些苦恼的说,“我来的时候没看到有别人啊,还是说那人还没到,那什么,我给二少让位”
  
  “你呆着吧,我没约别人。”
  
  “二少,我真能呆这儿?”
  
  林跃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张智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走我也不拦你。”
  
  “真的?那我走啦。”
  
  林跃一跃而起,干净利落的就向外面走去,张二少气急,脱口效仿起三流电视剧中的刁蛮女角:“你给我站住!”
  
  林跃愁眉苦脸的回过了身:“二少,我在这里唱歌,是练习英语的,绝对绝对和赌术没半点关系,你不用跟着学的。”
  
  张智功只觉得两手发痒,第一次遗憾没将拐杖带出来。
  
  “去给我拿两瓶酒上来。”
  
  “那二少,你要啤酒白酒红酒还是”
  
  “让你拿你就拿,哪这么多话!”
  
  林跃去了,一会儿就提了一瓶茅台和一瓶极品人头马,另外还拿了两灌德国啤酒——不论张智功要什么,都有了。
  
  张智功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又支使着他去拿了两个杯子,才道:“陪我喝一杯吧。”
  
  这一次林跃很干脆,立刻就坐了下来,自动自发的给张智功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二少,我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完,自己先干了。
  
  “二少,我再祝你,事事顺利,年年大发”
  
  “二少,我还要祝你”
  
  看他一连干了四杯,一瓶茅台就要见底了,张智功终于忍不住了:“你很缺酒喝吗?”
  
  这么猛的一连喝下将近七两,林跃也有些犯晕,他有些不清楚的说:“酒倒不缺,但这是茅台啊,我十四岁以后就没喝过了。二少啊,其实我喝不出茅台和二锅头的区别,但有茅台喝,我怎么能放过呀。”
  
  张智功冷笑了一声:“你要求倒不高。”
  
  林跃只是不断的傻笑,张二少一低头,把自己的酒也喝了,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人头马。
  
  两种酒混着喝,张二少很快就有些犯晕,但即使醉了,他也笑不出来,看着对面不断傻乐的人,他眯了眯眼,疑惑道:“林跃,为什么你总能这么高兴?”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不论是逍遥自在还是发愁苦闷,时间总是要过去的。
  
  六月十五日,张智成和张智功带林跃等人赶到省城。其实以菊城和省城的距离,完全不用提前到的,但这就像正规的围棋比赛一样,要参加比赛的选手总会提前一天甚至两三天到达,这里面有适应的因素,也有气氛的因素。
  
  “你的对手有三个,丹尼奥我们先不说。剩下的两个,一个叫陈达,一个叫刘嫣然。”
  
  在车中,张智成拿着资料为林跃说明。
  
  “陈达的外号叫胖子,是正宗的紧手流,从来只跟注,很少加注,哪怕拿到了皇家同花顺,也很少加。刘嫣然和他相反,这个女人在澳门各赌场混了四年,是职业牌手,被人叫做快手鱼,可以说是奔放流的。”
  
  “这女人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吧,就在赌场里混了四年?”林跃看着照片,啧啧称奇,照片中的,是一个瘦削的女人,不是很漂亮,长头发,一手拿烟,静静的坐在赌桌前——如果不是坐的地方太不同了点,更像是一个精英白领。
  
  张智功冷笑了下:“肥猫这次能请来她,应该是花了大价钱的。过去曾有马来西亚的赌场请她过去做散客,她都不去。据说澳门的莎朗酒店本也要请她做散客的,不过最后还是被她拒绝了。当然这个是传说。不过要是你以为她是女人就”
  
  不等他说完,林跃就举起了手:“二少,我从来不会小看女人的,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
  
  “有什么好奇的,你不是知道凯撒吗?难道不知道他十二岁就赢到了一百万美元,二十岁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赌场?”
  
  林跃瞠目结舌,张智功看他大张着嘴,仿佛真的非常惊讶的样子,一阵烦躁,把资料丢到他身上:“这里面都有了,你自己好好研究研究。”
  
  林跃没有吭声,脑子里则不断的向凯撒发起了冲击。
  
  “乐乐乐乐,你好厉害;乐乐乐乐,你好了不起;乐乐乐乐,你智商多少啊;乐乐乐乐”
  凯撒不说话,凯撒继续沉默,凯撒在白雾中仰望天空当然,所能仰望到的还是白雾。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仰慕,这就像没有人不喜欢好听话一样。就算是皇帝老子,天天被人拍马屁,对于那种高杆的赞美还是很受用的。凯撒虽然冰冷了点,面瘫了点,但被人崇拜、被人仰慕就算不自我得意吧,起码也不会太反感了。
  
  更何况他最近饱受打击,这一下被总是打击他的人仰慕,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的高兴的,但这高兴的劲儿还没上来,就被一连串的“乐乐”给打压了下来。
  
  在遭受了林跃一个月的蹂躏后,凯撒的忍耐力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步,直到林跃召唤了十分钟,才给回应:“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教你的。”
  
  他这话说的很平淡、很随意,但绝对是令人心动的。这就像在旅游景点,越是兜售生意的,恐怕越让人不放心。
  
  果然,林跃在沉默了片刻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能变的和你一样?”
  
  凯撒竭力抑制着自己不显得太急迫,继续用随意的声调道:“应该是可以的。”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乐乐,我知道你为什么死了,你说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不早夭?你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凯撒加天才,从哪方面看,你都要英年早逝啊!”
  
  
  
  如果现在有枪,凯撒绝对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如果此时没有白雾,凯撒绝对立刻扑上去——别管是撕是扯是打,哪怕是用咬的,也要解决了林跃。
  
  但很可惜,此时没有枪,而白雾还是浓厚的,所以凯撒只有继续在白雾中仰望白雾,并且终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对于凯撒的突然没有反应,林跃已经很习惯了。虽然他还想再和凯撒交流一下,但车子已经进了省城。
  
  虽然离的很近,但林跃也有将近十年没到过省城了,此时扒在窗户上,不断的发出类似于“省城的变化好大”之类的感叹,听的张智功直翻白眼。
  
  一进城,车速立刻就慢了,不过不是高峰期,倒还没有堵,所以很快就到了下榻的国际酒店。
  
  和菊城的金源不同,省城的国际酒店是正宗的五星级,林跃一下车,就开始抬头仰望,张智功拄着拐杖走到他身边:“你要敢给我丢脸,我就、我就我就开了小张!”
  
  林跃疑惑的看着他,张二少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精油,都是他给的!私自偷窃山庄的物品,你说我要怎么罚他?”
  
  林跃瞪大了眼,慢慢的开口:“二少”
  
  张二少只是冷笑,终于找到能辖制住这家伙的办法了——你不怕关,不怕罚不怕没工资,你身边的朋友呢?得意着,但又隐隐的有一种悲哀,他张智功什么时候混的这么下流了?
  
  这样想着,他又转过了头:“不过你只要不闹出什么事,我就不会追究。”
  
  “二少,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林跃说的非常严肃,张智功正要点头,就又听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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