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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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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待如何?”
  “既然如此,我只好不客气了!”金王天摆出架势,准备再战,
  极乐仙子边笑道:“凭你那两下子,也想跟我比?”
  “我别无选择!”
  “那是你自找的!”
  极乐仙子猝然出手,身若鬼较扑至,利掌一探,迫退金王天三步,五指一勾,扯下他胸前一片衣杉,放在嘴边吹去。
  金王天虽怒,却不乱,抽出长剑,绝招尽展,只见得银光万斗,团团将仙子围住,一时迫得她不得不出把封架。
  “多年不见,你果然没荒废武功。”
  仙子但觉来剑凌厉,她却身法迅捷,每当剑要刺及,她总是在差之合发之间间去。突然利剑飞刺她胸口,她本已伸手接剑,却又唉呀急叫:“莫要弄断我指甲!”宁可落闪四五丈,方以牙齿咬住剑尖。
  金王天心知功力仍差她一大截,立即挺而走险,震断长剑变成三载,化为三件暗器,直封她面门、胸腰。
  仙子反吐口中剑尖,打掉射向面门的暗器,又反手切下胸口断刃,腰际那柄已撞来,不得已只好倒翻身形,避开它。
  金王天见她头下脚上之际,立即欺身,一掌探去,仙子连闪数次,却因先机已失,闪过两掌,肩头仍被扫中一掌,空中连翻七滚,方自落地。
  “好功夫!”
  仙子怒意已生,大喝一声,右掌凝力,欺扑过来,她身躯似如鬼合,方见她欺身,人已到眼前。金王天手中无剑,只好迎掌封去,事掌碰触,叭地脆响,金王天手掌疼痛。上冲胸口,马步不稳,往后撞去。仙子追掠他头顶,背背相向,她头也不回,一掌扣住金王天左肩,这一扣,指甲渗肉,任金王天武功再高,已使不出力道。
  仙子冷笑道:“凭你这功夫,也敢闯入极乐宫兴师问罪?”
  金王天轻轻一叹,双手垂下,不再反抗。
  仙子把手松掉,拿出白绢,拭去指甲血痕,怨声道:“你这没良心的,害我指甲沾血,又得洗上三天才没腥味!”
  金王天叹息,未再回答。
  仙子瞪向他,冷道:“你已经输了,看着办吧!我明天等你消息!”
  说完掠身飘往山下。君小心不敢动,她未发现,径自离去。
  金王天则坐于平台右侧古松下一棵被切成圆椅的木头,一脸吃重,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君小心但觉仙子不会去而复返,这才溜向平台,细声说道:“金楼主你还好吧?”
  金王天顿觉有人,转头一眼,见着君小心,吃惊万分:“你怎会在此?”
  “比你基差,是被捉来的。”
  “原来如此,难怪老夫找你不着。”
  “你找我有事?”
  “还不是为了此事。”金王天轻轻一叹,忽有所觉:“你来多久了?”
  “你是说我来极乐宫?还是来这里?”
  金王天不知如何回答。
  君小心道:“到此立大约半个月,到这里,足够听你们的谈话。”
  金王天长长一叹:“知道也好,有人商量,心情会好过些。”
  君小心等他心情比较平静,才席地坐下,问道:“你以前也来过这里?”
  金王天一睑回忆的神情:“那该是二十几年近三十年前了吧我跟你一样,是被捉来。”
  “那时候,仙子已在了?”
  “没错。”
  “那她该有几岁了?”
  “不清楚,三十年前她是如此模样,三十年后,也是如此,不过我猜她该有八十岁开外了”
  “如何断定她如此老了?”
  “当时我曾碰过一名五十余岁的老头,他则说已来了二十余年,是以才做此推算。”金王天舐舐唇后,又道:“事实上,她是幽冥教的最后一位弟子,近百年前,幽冥教覆灭,她。还在幼褓中,是由一名女婢带大,这事是她自己亲口告诉我的。”
  “幽冥教为何全覆灭?”
  “不清楚,此教派虽邪,却非被武林围剿,传言似乎内乱,相互拚杀而亡。”
  他拿出骷髅标记,说道:“这骷胶若未长尖牙,而且用四方牌,即是幽冥教标志,她为了不同于那一派,所以自行弄出这骷髅。”
  “原来你早知杀你守卫之人,是她手下。”
  “刚开始不敢确定,毕竟也有可能是他人冒充,后来又有两处分舵被挑,都留下这记号,我不得不来此查明,结果真的是她,唉”
  君小心淡声问道:“刚开始,你们好像在谈不死丹?”
  金王天长叹一声,才娓娓道来:“不瞒你说,当初,老夫以偷得不死丹交换自由,她始答应放过我,后来我真的把不死丹偷回,又趁她不注意,偷偷带出极乐宫,使她得不到好处,唉!若非你说出,她岂会知道?”
  君小心道:“这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还未说出之前,她早已砍去你守卫脑袋,可见她事先早已获知这消息。”
  金王天眉头不禁皱起:“对啊!老夫怎会疏忽?到底是谁告诉她?”
  “这只有问她自己了。”
  “我想她必不肯说。”
  “反正说不说都没关系,因为不死丹已不在你手中,她想要也没得要。”
  金王天长叹不已,
  君小心追问:“你跟仙子,关系似乎不寻以”
  “不瞒你说。以前在此处,她跟我乃是夫妻相称。”金王天无所避讳地回答。
  “后来呢?你为何想离开?她如此美”
  “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她以前的老情人。他说及仙子的年龄,以及她保生之道,实在令人毛骨惊族。”
  “她如何保有青春?”
  “换皮。”金王天余悸犹存:“我听她旧情人所言。半信半疑,才躲入她秘室,因为她每年总得失踪一个月,说是练功以助美容,暗地里即在换皮。”
  “有人替她换?”
  “没有,是她自己换,你一定想象不出那恐怖的情况。她将自己头皮、脸皮,甚至全身肌肤剥下,浑身是个血人,还看得见血在流。肉在抽,筋在动,红条肉里挂着白碎肉,比煮烂的死人还来得恐怖。看得连连大呕,她也发现了,却不能走远。然后再将自己套在另一张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少女皮囊上,多肉要切,少肉要补,活似个杀人肉铺子”
  不但他想呕,连君小心都听得头皮发麻,翻胃连连。
  “她穿入皮,接口在何处?”
  “腰际,和穿衣着裤一样,先穿裤再着衣,连头一起套上,接口除了腰际有淡淡红痕外,眼眶和嘴唇都瞧不出,若有,画些眼线、胭脂也就隐去了。”
  “那他每年需要杀一个女人了?”
  “杀人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大事。”金王天道:“从那次以后,见着她即想起那幕情景,对她哪还敢有爱?是以要求分手,她则说换皮并无啥好怕。人老了才可怕,将来我老了,也要替我换,让我永保年轻,我听得腿都软了!”
  “你没问她,剥皮的滋味不痛?还是另有药物止痛?”
  “问过,她说有药,但效果不大,若先注射麻痹神经,则手脚不灵活,若先剥皮再涂药,伤口甚难愈合,而且退药后,更是疼痛,倒不如不用药,忍忍就过去了。”
  君小心好似觉得脱了一层皮:“她为了年轻,竟连剥皮之苦也能忍受?还有啥事做不出来?”
  金王天轻叹:“在她来说,已无善恶之分了。”
  “后来呢?她如何让你离开?”
  “当时她仍以美貌出现,但我再也无法忍受那幕情状,遂要求她让我离去,她则说从来没人能走出极乐宫一步,我说人总是会老的,纵使她每年换皮,外表得以不老,但五脏六腑却会老坏,到头来,仍得死去,何苦近我留下。她听了之后,沉默甚久,最后喃喃说出,若有不死丹,将能长命不死。我才以找寻不死丹为交换条件,她终于答应让我找着此丹时,放我离去,以后你都听到了。”
  君小心问:“她武功比你好,她为何自己不去找?”
  金王天道:“那是因为她怕老,虽然她换皮后,肌肤白如雪。却禁不了阳光照射,只适合活在这温凉湿气较重的地方。”
  “难怪此处看不到太阳,原是这原因。”君小心问:“后来呢?你为何寻得不死丹,又把它偷走?”
  金王天轻叹:“我想及她如此残酷,若服下不死丹。则能脱胎换骨,再也不怕什么阳光,自能出去,届时武林将遭殃,是以才把不死丹偷走。当然,我也想借此丹练成绝世武功,自可对抗她,不再受她威胁。”
  君小心点头:“要是我,我也会偷。只是你确定练成天王七式,可以打败她?”
  金王天道:“我在此等了近十年,对她功夫了解不少,也创出天王七式,目的就在对付她,若练成,想来没什么问题,不过,若她近几年又学得其他功夫,那就不得而知,幸好不死丹功能脱胎换骨,纵使不能制服地,也该能与她相抗衡才是。”
  君小心频频点头,认为应该如此,问道:“她不出门,如何练其他功夫?难道另有方法?或是有人愿意送上门?”
  金王天瞧向他,说道:“跟你一样,大都被捉来的。”
  “奇怪?我武功并不高,她抓我有何用处?”
  “你功夫不高,却十分吓人,尤其慑脑术,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会。她当然要抓你回来,想办法骗出你的武功。”
  “可是她并没对我行骗。”
  “她已经开始了。”
  “真的?”君小心有些不信,自己如此聪明,岂会受骗?
  金王天反问:“若是你亲人、朋友,交情十分要好,你会把武功传给他?”
  “可能吧可是仙子并没跟我套交情”
  “她没有,别人却有。”
  君小心幕有所觉:“难道前殿那些人都是用来骗我武功的?”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不是。”金王天道:“因为他们也不知受骗,跟你一样,享尽人生,然后沉迷深陷不能自拔,到后来,什么秘密、武功也都说出。”
  君小心心头一凛,可不是吗?混上半个月,简直乐晕了,偶尔见着他们练功,总是会过去要闹几招,还自鸣得意地说出自己功夫厉害,虽没有传他们,却指点不少,日子久了,难保不会被学全,极乐仙子这招果然厉害。暗自庆幸金王天撞来,否则自己还不晓得要沉迷到什么时候呢!
  “那些人都是怀有奇特武功的吗?”
  “不一定,有的是筋骨奇佳,可练上乘武功,极乐仙子认为她和她的手下才是天下最好的品种,她想把人类通通变成好品种,如此就无乞丐、白痴之类的人了。”
  “如何改变?把那些人全杀了不成?”
  “必要的话,她会如此。”
  君小心感到毛骨悚然,这样的人,摆在外边,将会是什么局面?
  “咱们溜吧!我可不愿待在这里!”
  金王天摇头:“走不掉,外头阵势,恐怕天下无人能破解。”
  “你不是进来了?而且还出去过?”
  “话虽不错,那得得到她允许,方才我闯至一半,还不是被拦?”
  君小心也闯过,却往不着头绪:“这是什么阵,如此厉害?”
  金王天道:“听说是武林四大至宝之一《还魂引》里头所记载的阵法,百年前那密籍似乎落于幽其教手中,否则这地方早已被发现了!”
  “《还韩引》现在还在她手中?”
  “大概没有,她只知此阵出入方法,其他地方,她也未必敢闯。”
  君小心本想从她身上偷得,闻及此,不禁有所失望:“照你这么说,我们没她答应,永远出不去了?”
  “没错!”
  回答的不是金王天,只见极乐仙子飘身前来,脸容含笑,一副慈祥,那会是女魔头模样。她回宫时闻及君小心失踪,心知有异,是以又调头回来,果然找到了人。
  君小心头皮收缩,见到者犹似利了皮的血人,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极乐仙子含情道:“我这么可怕吗?”
  君小心子笑:“不会,不会”
  “既然不会,你为何想走?”
  “我去叫哥哥来陪你。”
  “真的?”
  “当然真的。”
  极乐仙子咯咯笑起,媚态撩人。
  金王天冷道:“你别再唱戏了,你的事,我全都告诉他了!”
  极乐仙子瞧往君小心,目光仍含情:“你认为我这样做,错了吗?”
  君小心干笑:“还好。”
  “还好,就是赞成了?”极乐仙子语音转感伤:“其实把无用的人利用在有用的人身上,又有何不对了?”
  君小心没回答,他早已认定她心态失常,说了也是白说。
  极乐仙子瞪向金王天,斥道:“好好一件事都被你破坏了,你居心何在?”
  金王天冷道:“既是好事,为何怕人说?”
  “我杀了你!”极乐仙子目露杀机,右手一扬,就要劈掌。
  君小心急忙拦过来:“别急,别生气,有话慢慢说。”
  极乐仙子含情又笑:“你若能为我如此,我都快要高兴死了!”
  君小心干笑:“我正为了你。”
  “为我?我可不懂了。”
  “你不是缺少不死丹吗?金王天准备想替你夺回,你一掌打死他了,你恐怕就得不到此丹了。”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君小心目光闪了又闪,暗示金王天,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
  金王天会意:“只要找得到,一定替你找回。”
  “这是什么活?”
  君小心急笑道:“一定找得到,两位何必伤和气呢?”
  “是他要伤和气,可不是我!”极乐仙子冷道:“说,你要多久才能寻回?”
  “三年。”
  “太久了,我等不及!”
  君小心道:“唉呀!找得者,又何必在乎几年呢?”
  “不行,最多只能一年。”
  “一年就一年,我们替你认真找就是,我们走啦!拜拜!”
  招招手,推着金王天即想离去。
  “站住!”极乐仙子回身拦下,含情笑道:“他可以走,你走了,我可就要伤心了!”
  君小心浑身不自在:“你别伤心,我很快就回来!”想钻过极乐仙子,仍被拦下。
  “你还是不能走!”
  “唉呀!我还年少,再混几年再来也不迟,何况你要我的武功,什么摄脑术?其实我也不磨怎么教你,我出去把我爷爷找来,他是天下有名的神医,必定能如你所愿,甚至还可以帮你看病,换皮呢!”“你爷爷是谁?”
  “人称死命活医阴不救,如何?名气够响了吧?”
  “是他?”极乐仙子一阵惊诧,随即满心高兴:“我该想到除了他,谁还能弄出你这小鬼!”
  “你是答应我走了?”君小心见她如此吃惊而又笑的高兴,心想事情有了转机。
  极乐仙子终于点头:“好,我放你走,不过你得把你爷爷带来!”“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
  “要多久?”
  “十年吧!”仙子一愣:“你在开玩笑?”“没有啊!我说的都不算数,只好说长一点儿,让你杀价!”
  极乐仙子笑的甚倾心:“你果然不同于他人,我好喜欢你,就和金王天一样,一年吧!久了,我可等不及!”
  “一言为定,我们走啦!你但慢等啊!”
  君小心急欲离去,极乐仙子也不为难,领着两人往奇门阵势绕去,只见得阵中幻象百出,忽而行向楼阁,忽而亭台、木椅,甚至钻入地道,绕绕行行,任由君小心记忆惊人,此时也被转得头晕眼花。
  极乐仙子一半是故意,一半则须如此行走,约过了一个时辰,眼前一白,浓雾罩四周,待冲过浓雾,一片山水迎来,方失去那天庭般的官苑。
  君小心、金王天不敢多停留,赶忙告别离去,极乐仙子含情送客,只一招手,发现阳光过强,径自入了雾区。
  奔行数十里,才发现小村,君小心打探之下,才知出了关外青海湖附近。
  两人商讨一阵,决定先回中原。
  在途中,金王天要君小心别说出此事,为了金家安稳,他也答应了。
  第十四章 老夫雷老
  七日后。金王天已回洛阳金玉楼。
  他虽想过君小心作客,但小心仍记着哥哥及公孙炮,遂婉拒了,至于取得不死丹一事,时间仍长,两人也未提及。
  匆匆告别,君小心已取道泌阳,准备回老巢,瞧瞧哥哥。
  这一日,行至半途,已是午时,遂找家客栈打尖。叫来几道小莱,吃得津律有味。
  客栈除了三桌客人外,靠西窗则坐了一位老和尚,下巴拔出,宛若库斗,胡碴稀稀松松挂在唇边,形状甚是古怪,贼眼乱动,不停地睛向君小心。
  看他是和尚,却吃着大鱼大肉,不穿袈裟,穿烂袍,左肩露,右肚穿,膝盖以下全露白,双腿如瘦竹,穿着一双拖鞋,和叫化子差不多,却敢坐此饭馆,大吃大喝。
  君小心但觉有人瞧他,转头望去,发现这古怪老僧正也跟着自己,弄人一笑:“老头你可真潇洒,有鱼有肉吃啊!”
  和尚大笑:“有钱,当然能吃了!”“这也是我想问你的问题。”
  和尚笑的甚是开心:“对我是问题,对你就不是问题了,因为老纳知道,你是当今最富有的人。”
  “话是不错,可惜我没那种习惯。”“你不是开当铺的吗?”
  “没错,你要当什么?”“我,全身!”
  “你?你的人想当给我?”“不错,当给你,当你爸爸。”
  君小心呵问笑道:“这倒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你不接受?那你就不是天下第一当!”“我接受。”
  和尚欣喜,转向虎视既既的店小二:“看到没有,我儿子来替我付帐了,你向他收去!”
  店小二弄不清为何会如此?反正有人付帐,总比白吃自唱的好,立即哈腰行向君小心。
  君小心道:“你有没有搞错?小孩子跟着爸爸出门,哪有小孩付帐的道理?去跟我爸爸收去!”
  店小二老脸挂不住,怒瞪老和尚,喝道:“花和尚你也敢白吃白喝,看我如何修理你!”
  和尚急了:“小鬼,你敢食言,不接受我的典当?”
  君小心笑道:“自然接受了,否则你怎会变成我爹,付帐自是小事,我爹还得背我走路,喂我吃饭,偶而也要管我换换尿片啦!爹你真伟大呀!”
  和尚只能苦笑,眼看小二奔来,赶忙闪开,躲向君小心,急道:“我另有当品,你先付帐。”
  手中抓出一件破布,晃向君小心。
  君小心笑道:“这破布若值钱,你押给小二不就得了?”
  “他不懂,这是武林秘密。”
  说及秘密,君小心已有了兴趣:“什么秘密?”
  “你付帐,我再告诉你。”
  “好吧!”
  君小心往口袋抓去,却发现银子不见了。
  此时和尚已翻窗出去,晃着闪闪生光的银子,笑道:“谢啦!你好好的应付吧!”说完拔腿即奔。
  君小心喂喂直叫,想追人,小二却拦向他,冷道:“客官你先付帐再走!”
  “你没看到我的银子被他扒去?待我追着他,再回来付帐!”
  小二冷笑:“见多啦!你们一唱一搭,跑了岂会回来?我看那银子说不定还是假的呢?”
  在旁的食客全都瞧过来,君小心甚是瘪心:“你这小子实在不通人情,快站好,若我躬身道歉!
  食客心想这下该有好戏看了,岂知好戏出在小二身上。
  原来小二不懂武功,被君小心一喝,已被摄住脑袋,要他躬身,他即躬身,忙说对不起,抱歉,他错了!
  君小心正得意之际,掌柜的气冲冲奔来,他未敢停留,赶忙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小二突然醒来,不明原因,急叫着想追人,却被掌柜拉住,斥道:“哈腰哈得过瘾,这酒菜就由你付了!”
  小二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自认倒媚了。
  君小心追了十余里,未见和尚,已是满头大汗,心想只有等以后碰上了再说,遂找条小溪,洗把脸,让自己轻松一下。
  岂知洗得过半,却听及上游传来笑声:“老天无眼呐!叫好人吃洗脚水啊!”
  君小心抬头瞧去,那和尚竟然在那里洗臭脚,实在太可恶了,登时尖喝:“你找死!”
  那喝声尖锐,震得和尚一愣,就此一愣,君小心已扑至,他想躲闪已是不能,双双落水,打得甚是激烈,水花乱喷。
  “你再逃?看我如何叫你喝神仙水!”
  和尚一时不察,已被抓按水中,君小心干脆撒泡尿,想将他淹死,方撤完,他已呵呵指笑起来。
  和尚但觉溪水变咸,知道是怎么回事,呀然尖叫,蹦出水面。君小心却另有绝招,伸手扯住他长袍,和尚不知,冲力过猛,唰地一声,全身尽光,如冲天炮冲高。他唉呀尖叫,双手罩住下体,又落回水中。
  君小心已跳向上游,洗净自己身躯,手中烂袍晃个不住:“臭和尚,如何?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想来个美人出浴?不怕如来佛情你去吃早餐?”
  和尚哀求道:“小兄弟你行行好,把袍子还我,那是老纳唯一的家当了!”
  “没关系啊!银子不是给了你?可能落入水中,你捞它几下不就成了,呵呵!那银子足够让你买十件睡袍,就算我送你好了。反正你皮干肉于,也没什么好看,我走啦!”
  说着,君小心就想离去。
  和尚更急:“等等,那黄皮布,真的有秘密,和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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