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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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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你还在吗?”
  原来金夫人发现君小心来找金王玉,怕他又将人带走,匆匆忙忙地已赶过来瞧瞧。
  金王玉和君小心登时吓呆,做梦都没法弄得那么巧。
  金王玉决急出眼泪:“怎么办?我娘真的来了”
  君小心急道:“快拿毛笔写字。”
  “可是我醉了”
  “醉了就乱写,快呀!”
  金王玉不得已,抛下手中纸团,赶忙坐向桌前,拿来毛笔乱挥毫,脑袋红通通,晃个不停。
  君小心则急忙迎向门外,恭敬地向全夫人行礼,一脸正经和无奈:“王玉还在里头练字”
  发现手中还有酒瓶,赶忙塞向背后。
  金夫人稍安,摔又闻及酒味稍唤道:“你们喝酒了?”
  君小心面有难色:“我没办法”
  “王玉呢?他也喝了?”
  金夫人赶忙奔进来,见着儿子醉态可掬,正想发脾气。
  君小心却感伤说道:“王玉已练了三天三夜,他总是想写最好的字给您看,可是他就是不满意,写一张撕一张,丢得满地都是,写到后来已疯疯癫癫,说什么要学王群之,在酒醉中练出最好字体,我劝不醒他,又不忍拒绝他,只好陪他喝两杯,以为把他灌醉了,也可以让他休息。谁知道,他酒醉之下,还是忘不了练字,写得乱七八糟,还是不肯停笔”
  金王玉闻言,赶忙装得更醉,更疯,毛笔挥了又停,停了又挥,老是不满意,醉声道:“字写不好怎能给娘瞧。”
  抓起那宣纸又揉掉,一甩之下,衣衫都染了墨汁,笔一直抖,又再挥毫,情形又急又苦,一副失神而神经兮兮模样。
  金夫人哪曾见得儿子变得如此疯疯癫癫,急得泪水已流出来:“玉儿你醒醒啊!”
  她往前奔去。
  金王天见地奔来,抓起桌上宜统往后躲去,惊但急叫:“娘,您不能过来,我还没写好,不能让您看”
  “玉儿!”
  金夫人再也忍不住,急急将他毛笔抓来仍掉,紧紧将他抱入怀中,悔恨交加哭泣着。
  金王玉哪知这拍这么管用,勉强挤出左眼往君小心眼去,却见他酒瓶晃个不停。金王玉全意,又装醉:“酒在哪里?没有酒写不好字的”挣扎地想要找酒。
  “你不要写了!娘不再还你写了,玉儿你醒醒啊”
  金夫人抱得更紧,唤个不停,金王玉却仍一无反应,便愣愣地要找酒。
  君小心暗中竖起三根手指,暗示金王玉要装三天,自己先溜走了,心想这小子因祸得福,大低三天过后,再也不用坐关了。
  果然君小心刚走,金夫人抱着儿子,没个地奔向前院,求医去了。
  金王玉做梦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如此突然,也只好硬装到底。幸好他跟君小心混了半年之久,连女人都扮过了,装起醉态自是有模有样,何况他还真的有点醉了呢!
  可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就在医生处理好金王玉不久,前厅已传来大骚动,大批人赶了过去。原是远赴洞庭的金王超身受重伤给扛回来了。
  君小心也赶向前厅,只见得金王超脸色铁青,气若游丝,胸口印有紫黑掌印,开始溃烂着。医生已在治伤,金不二、金鹰和金玉人默然立于分。而金夫人怎能禁得起一连两儿全受伤消息,已昏死过去,金玉人把她扶回房休息,还点了她穴道,免得她醒得快,更形悲切。
  金不二已问医生:“是何掌所伤?”
  医生摇头:“未曾见过。”
  金鹰追问:“可有毒性?”
  “有,但不深,否则少爷早活不到现在。”
  “那毒可否解去?”
  “可以,似乎不是什么独门毒药,乃是丹沙之毒。”
  只要毒性能解,众人稍放心。医生先刮去溃烂肌肤,再敷上解毒药粉,然后说道:“他受的是内伤,老夫未练过功夫,无法运气替他疗伤,只有烦请二爷了。”
  “多谢神医,我这就替他疗伤。”
  金不二走向金王超背面,双掌已抵他背心,真气循源追去。
  金鹰问道:“他的掌伤”
  医生道:“照老夫经验,是一掌命中,那人武功高过少爷甚多。”
  金鹰拱手:“多谢神医指点。”
  医生淡然一笑,留下一些药物,交代服用,已告退。
  金玉人却纳闷:“弟弟武功不弱,谁有如此功力可以一掌打成重伤?看那掌印,似乎不是什么正派的人,他会是谁?”
  猜测不出,只有等他醒来再问了。
  君小心并未考成这些,他只想知道金王超有无偷了不死丹。见他在全不二逼出几口秽血后,已渐渐有气息。他偷偷用用脑力摄去,全王超脑袋传来的全是一个像猩猩般横眉竖眼的年轻人。
  心下暗道:“会是那年轻人所伤?”
  他开始揣测这年轻人是何来历。
  金不二疗伤一阵,才将金王超移回他住处。一连三天细心照料,金王超已好多了,能坐起来吃东西,对众人所问,为何人所伤,他却觉得败在那人手中,甚是没面子而只字不提。
  午腊已过。
  君小心起他人不在,已溜进金王超寝室,金王超见着是他,甚是忿怒:“给我出去!你没资格踏入此地!”
  君小心淡然一笑:“是你爹叫我来的。”
  “我爹?”金王超有些俱意,已忘了赶人。
  君小心轻笑:“别那么紧张,你爹是要我来问候你,伤势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你问过了,可以走了吧!”
  “他的话问过了,我的话可还没问。”
  “你我还有什么好问?快滚!否则我不客气了!”
  “别那么凶嘛!要赶人,也得等伤好了再说,对不对?”
  金王超瞪眼;“你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只想问问,你是否败在一只黑猩猩手里?”
  金王超脸色一变:“你知道了?”
  君小心趁他惊心之际,施展趋脑力再扫向他,金王超感到一阵头晕,脑力已被摄去,余愣愣地瞧看君小心。
  君小心心满意足,问道:“你是否偷了不死丹?”
  “是”金王超迷糊中竟然说出心中事。
  君小心大感惊讶,却不意外,他早觉得金王超心术不正,目空一切,又在他爹最紧要之时送走江南,可见是有所原因。如今他已承认。却不知金王天闻及儿子竟然如此大胆,偷去自己赖以支持的宝贝,他将做何反应。
  “我早猜着是你偷了不死丹,可是我想不通,你是如何得知你爹暗中留下此丹的秘密?”
  “我三两月会搜爹秘室一次是搜到的”
  君小心惊诧不已:“你这混蛋!连你爹的秘密你也想偷取?我看你这种人留在世上,恐怕祸害无穷,哪天连你爹也出卖了!”
  “我不会”
  “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像你这种人,通常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
  金王超一片茫然。
  君小心敲了几下他脑袋,说道:“别那么黑心肝,多为你父亲想想,他为了养你们,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你偷了他灵丹,可知后果会如何?要是那极乐妖女一找上门,我看你这翩翩公子就要改名成为扁扁公子了!”
  又敲了几下,他才问:“不死丹在哪里?你吃掉了没有?”
  “没有”
  “我想也没有,否则怎会连人家一招也接不起,我倒想知道你为何没马上服下它?这跟你的本性是互相违背的。”
  “我问过爹,他说不能乱服用,否则有可能走火入魔”
  “所以你才远走他乡,想练得更高武功才服用?”
  “我想去请教鬼菩萨如何用药”
  “结果呢?”
  “被抢了”
  君小心闻及鬼菩萨乃是七毒虫之一,爷爷还特别交代要注意此人,他虽然医术不差,心术却不正,金王超去找他,无异羊入虎口,不死丹当然会被他强走。直骂着金王超心黑手辣。
  “鬼菩萨抢走了不死丹?”
  “不是他”
  “你没见着他?”
  “没有。”
  “那灵丹被谁所夺?”
  “黑面少年”
  “就是打你一掌那人?”
  “是!”
  “他怎知你有不死丹?你告诉他了?”
  “没有”
  “你没告诉任何人?”
  “没有”
  君小心不禁满头雾水,以金王超狡黠的心智,若非对他有利,他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那黑面少年又如何得知这消息?难道也和金王超一样,逢人就夺?这似乎极不可能。
  君小心再逼问,仍无结果,他连那少年姓名都弄不清,还能问什么?遂把他给拍醒了。
  金王超不知方才已被摄去脑力,只觉得头晕,现在已好得多,发现君小心还没走,已然大怒:“你再不走,我要找人打你出去了!”
  君小心淡然一笑:“你好好养伤,养好了,我再来收拾你,再见啦!”
  招招手,君小心扬长而去。
  金王超对君小心有说不出的压迫感,尤其眼神就如利刀般,似能戳穿心思,和那黑面小子有些类似,想来心头就难受。
  他却不知早将秘密说出,只有先把伤养好,找机会再去收拾那黑面小子,还有这冷言讽语的君小心。
  一连七天。
  君小心未再找他麻烦,他伤势果然好多了,能够起来行走,胸口那紫红掌印也消失殆尽,功力也可以渐渐运行,又恢复他那狂妄态度。
  金王玉则经过二天装疯,也已醒来,金夫人不敢再给他刺激,也未再送他坐关,只告诫他以后别再调皮,也告诫自己将来不得再对孩子还得如此严——要是逼疯了儿子,那将如何是好?
  眼看两位儿子都已无大碍,全夫人这才又有了笑容。
  而君小心这几天并未找金王玉聊天,他却走进洛阳城,听来风风雨雨,即是传言一黑脸少年已连败常山三剑。北河双雄。甚至灵山封派也被他毁去。传言还说他有若怪首,喜吃人脑,让人听来毛骨悚然。
  君小心已联想到七音城那怪物,他不也是把人肉给啃个精光?而且那青眼人最喜欢吃人头,这其间到底有何关系?亦或是那少年根本就是怪物化身?而“少年”只是传言失误而且?
  不管如何,他得赶去瞧瞧,到底那黑脸少年是何许人也?说不定就此还能查出第一当下落呢!
  他决定赶快将金王天事情处理掉,才有时间分身。
  这天一大早。
  君小心已把金王超请至秘室。
  金王天见着君小心带来的人,竟会是自己较器重的亲生儿子,心头已揪疼起来。
  金王超不明究里,却感觉出气氛不对,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默然立于该处。
  君小心已说道:“他的伤是现在武林盛传小怪物的黑脸少年所伤。”
  金王天冷道:“可有此事?”
  “是爹”金王超不敢不答。
  “他为何要伤你?”
  “因为因为他是疯子”
  君小心冷道:“因为你偷了不死丹,他为了夺丹,才伤了你!”
  金王天听得心如万刀乱刮,嘴唇忍不了已抽搐。
  金王超却怒斥:“你胡说!不死丹早就被你在飞神峰给弄丢了。我见都没有见过,怎么偷?”
  金王天冷道:“不死丹还在爹手中,现在却不见了。”
  “这我不清楚”
  金王天冷道:“说!你拿到哪里去了?”
  金王超立即下跪,泣声道:“爹冤枉孩儿了,孩儿真的没拿”
  “你没拿不死丹,那怎么连血麒麟也一起遗失?”
  “怎么可能?血麒麟明明在”
  金王超手指已指往壁上石柜,却发现自己被父亲给套露形迹,愣在那里。
  金王天大怒:“在哪里?是不是在石柜?你怎知爹有这石柜?说!”
  “爹”金王超跪伏地上,一脸惊慌。
  金王天更怒,立身而起:“你不说,我就劈了你!”
  手掌举高,金王超赶忙躲闪,泪水已流下。
  “孩儿真的没拿,不死丹还在血麒麟里头。”
  “你还想狡辩,那颗明明是假的!”
  “哪是真的?”
  君小心冷道:“你就实话实说,真的早落入黑脸少年手中,一味隐瞒,你爹更饶不了你,何不说出前因后果,也好抢先机,将不死丹给夺回来!”
  金王超忽然哭得甚是伤心:“爹,孩儿错了,孩儿不该拿走灵丹,却不小心失落在那黑脸少年手中”
  他闻及君小心说的确确实实,一定掌握了证据,倒不如承认了,大不了被父亲毒打一顿,也可借此看父亲能否夺回灵丹,落入那黑睑怪物手中,实在便宜他了。
  金王天却气得七窍生烟,满脸苍白:“当真是你偷了灵丹?”
  “孩儿知罪了”
  “你这孽子,老夫劈了你!”
  金王天怒火攻心,右掌猛抬,千钧力道就想劈将下来,岂知他运劲过猛,心火又升,就在他将使劲劈出之际,内流绞痛心脉,喉头一甜,满口鲜血已喷出,他竟然想得伤了心脉内腑,整个人已倒地昏迷不醒。
  君小心大惊,叫声楼主,赶忙扶向他,见他脸色白得吓人,气息微弱,心知己走火入魔,连点数指,封去他劲流,免得血脉分崩折离,
  金王超见父亲如此,惊惶扑来,叫爹不醒,已怪罪君小心,怒骂小心,怒骂不止:“你这恶魔竟敢害死我爹,我跟你拼了!”
  双拳数腿就要攻踢而来,
  “他妈的,败家子!”
  君小心右掌一扫,打得金王超左脸肿大,口角挂血,撞向位留,跌落地面。君小心顾不得他,赶忙出外头,尖声急叫;“快来人啊!楼主走火火魔了!”
  喊完又超快奔返秘室,运出内力就往金王天命门穴打去。
  此话有若晴天霹雷,一喊完,金玉楼全楼鼎沸,个个心神慌张,进入紧急状况。金不二、金鹰、金夫人、金玉人全往秘室撞来。
  楼主要是走火入魔,无异是要他们走覆亡一途,这未免太可怕了,而来得让他们不肯接受。
  方蹿入内。
  君小心已喝道:“太阳、百会、天突、齐门穴,快运内劲!”
  来不及多想,控来四人全往那四穴道迫出内力,顿时又引来金王天狂吐数口鲜血。
  金夫人乃是峨嵋嫡传俗家弟子,对于武功一途,涉猎较广,而且他对丈夫情况知之甚详,见他如此,泪水已流,又唱叫:“玉人!快去拿大虚丹!”
  这是她唯一认峨嵋带出来的续命金丹,希望能救得丈夫一身武功。
  金玉人急忙奔出,她留下天突穴空着,君小心反正有两道劲流,腾出一只手,往此穴按去,一时也封住崩离内流。
  眨眼光景,金玉人找来太虚丹,捏碎喂入父亲口中,又自接回天突穴。
  金丹入口,送入腹中,一连火热升起,金王天气息较为平稳。然而只一霎时,那崩流转向腹中,一口狂血,又将此药给全部呕吐出来。
  金夫人见着丈夫腹胃不能吸收药性,登时绝望,泣声哀切:“王天你要坚强些,要煞住”自己却无办法,泪水仍流。
  君小心见状,心下一横,大喝:“决叫小金蛋来!”
  他吼的是金玉人,她却不知小金蛋是谁,焦切而茫然地望着君小心,不知所措。
  君小心又急吼:“就是你弟弟,快去!”
  金玉人急情中也如小兵般应是,赶忙冲出外头,忽她想到弟弟武功不济,人又还小,找他来此有何用处?想归想,她还是没命地摆来书房,抓着弟弟就往秘室奔来。
  金王玉还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已被抓到秘室。
  金玉人急道:“小金蛋来了!”
  君小心喝吼:“快过来!把刀子拿出来!”
  金王玉被吓着,跳了过去,随身匕首也拿出,呐呐说道:“大侠”他以为犯错了,深怕君小心处罚,到现在眼睛都未移开君小心,自未见着父亲伤重待医。
  君小心没时间解释,换下齐门穴交给金玉人,抢过金王玉匕首,在他右小径上给划出血痕。
  金王玉哎哟一声叫痛,惊惶想跳开去。
  君小心却喝叫:“快把血送来!”
  丢下匕首,右手已抓向金王天嘴巴,猛地将牙关撬开。
  金王玉这才见及血淋淋的父亲,惊急尖叫爹爹。
  君小心更吼:“你爹要你的血!”
  金王玉这才明白君小心用意,赶忙将右臂抬向父亲嘴前,猛压手臂,鲜血一滴滴落下。若非君小心要拦住一处穴道和牙关,他会用自己的血,可是人手不够,只好如此了。
  君小心也不知该如何才够量,眼看金王玉脸色痛得发白,那血也滴滴金王天嘴巴,才叫声可以了。金王玉才收手,按住伤口。君小心赶忙右牢封住金王天嘴鼻,猛运真力,硬将血液逼往腹中。金王天胃腹纳受不了,一连反吐七八次,都被君小心给逼回去。
  那金王玉血中含有冰魄化龙胆稀世灵药,而他又是金王天亲生儿子,血缘最亲。那血经过几次催运之后,已化成冷热两股劲流,冲向那分崩折离的乱流,又在君小心有意引导下,配合几人力量,经过三周天追逼运行,那乱流已被两股劲流所慢慢引导,渐渐归入了正轨。
  金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丈夫将不会因劲流分崩折离而走火入魔,武功尽失。
  众人这才放下千斤重担,运气也稍松了些。
  岂知君小心仍喝道:“松不得!那两道劲流可比乱流动得很!快逼化它!”
  他故意将体内强流遍向四人,吓得他们未敢再松懈,赶忙又提起功力,通催那两道强流。
  还好,金王天喝的血不多,不像金王玉和君小心,满身是化龙胎成劲,想催化都难。那两道劲流有若小强龙,龙虽强,但是小得多,经过一个时辰催化,已渐渐中和,混于金王天自身劲道之中,为他所吸收。
  此时金王天已苏醒,第一个感觉是嘴巴被封住。其次是体内劲流竟然如此强劲,他练功半年,等的似乎就是这强流,顾不得思考它来自何处,已运出内功心法,将强流带往九重天,开始冲向天地玄关。
  直到那鼻孔渗出金红,冲向君小心右手,他才知道该可撤去动力了,遂向四人告知,他们也一一收手,已折腾快半天,累得满身是汗。
  众人还不敢走远,以防有变,各自靠污盘坐,暗自调总,目光却自不转睛地注视着金王天练功。
  只见那金红雾气愈来愈多,薄荷罩向他全身,吹之不散,然是好看。金王天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太阳穴不停上下起伏,有若打鼓。那雾气愈结愈厚,脸色愈来愈红,可见得他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忽然张开会十双生,左右掌之间透出淡红光影,映得满室生红,众人为之惊喜,他功力又增进一层了。
  再过两刻钟,忽见他脸色转为明红,带些透明,那盘坐石床竟然场出红光,轻轻将他托起,一寸,两寸,三寸升高盈尺时,那红光似能味出雾气,嘶嘶作响。众人叹为观止之际,猝然见得那红光全被吸回,挤成一道光束般从头顶百会穴暴射而出,有若火山,又急又快嘶嘶冲高七八尺,钻得顶壁现出深涧。
  君小心放意抛出衣角,射向红光,叭然一响,已被震得雪花乱飞,暗自叫道:“好功夫!天王七式可能练成了”
  猝然金王天一声大喝,红光顿失,雾气尽吸入鼻孔,他身形顿往石床,叭然一响,竟然坐入石床尺余深,只剩头胸露出外头。
  如此功力恐怕天下少有了。
  君小心拍手叫好:“楼主神功告成,实在可喜可贺!”
  此时金王天已张开眼睛,慢慢站起来。金不二、金鹰、金夫人和金玉人亦是满脸喜色,终见得楼主完成神功。
  金王天瞧及君小心,感激拱手:“多谢少侠帮助,让老夫因祸得福,得以冲破天地玄关,练得天王七式。”
  君小心实道:“该谢的不是我啦!是你儿子王玉,是他的血救了你。”
  “王玉?”
  金王天这才转向左手压着右手,还有血丝渗出的小儿子,他一直以为儿子还小,并不大注意,没想到却喝了他的血,把神功给练成了,心头又疼爱又感激。
  金王玉刚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笑着。
  金夫人这才想到他手臂还受着伤,赶忙奔向他,拿出丝绳替他包扎,更是疼爱他了。
  金王天走向王玉,伸手无摸他脑袋,含笑道:“玉儿你长高了,这半年可好?爹因为练功,却把你给忘了,实在对不起你。”
  金玉人弄笑:“爹您就算想见他,也未必见得着。”
  “为什么?他也在练功?”
  “什么练功?是混到江湖去当大侠,回来还理了一个最流行的盖盖头!”
  君小心和金王玉瘪笑着,觉得甚是得意,却又含带一丝困窘。
  金王玉窘笑道:“要不是这么一游,怎能治得爹的伤?”
  金王天哈哈一笑:“好孩子,爹是托你的福了,你说说看,你又服了什么灵丹妙药?在哪儿碰上了这奇迹?”
  “这是托君大侠的福,我们去了毒龙山,吃了水晶果,斗了毒龙蛇”
  金王玉将在毒龙山惊险遭遇说得精彩万分,听得众人咋舌不已,没想到他十三岁不到就已踏入了常人所不敢进去的险地,实在大胆万分。
  金夫人听得脸色发白,再三告诫他以后不能去那种地方。金王天却十分高兴:“吉人自有天相,让孩子出去闯闯也好,许多事情不是家里所能学得会的。”
  金王玉欣喜道:“爹是说我可以出去闯江猢了?”
  金王天含笑:“如果你跟着君少使,爹自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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