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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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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去问那懦夫伊青对不对?”
  小心不愿把话题扯远,道:“不是我问他,是他偶而会说出这段事,他本不知括他耳光的是大小姐,但你长大了,又是金玉楼千金,容貌变得更漂亮,不过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金玉人嫩脸已红:“这懦夫,我非教训他不可。”
  小心呵呵笑道:“以前你单恋他,现在换他单恋你,算是扯平了。”
  “他敢—-”金玉人怒目一瞪,私下决定非收拾这家伙不可。
  小心笑的促狭,幻想着当时金玉人单恋的情景,想必十分有趣吧?
  金玉人怒意过后,心情稍平静,心思为之清晰,冷道:“你为何去调查我?又故意接近我弟弟,是何居心?”
  小心道:“我对你可没兴趣,干嘛要去查你?我跟你弟弟又不熟,何况是他来找我,谁想接近他?你胡扯什么?”
  “你分明是有企图而来!”
  小心指着招牌:“看清楚些,天下第一当名声可不在金玉楼之下,俺对你会有什么企图?”摆摆手道:“你看着办,如果这件事要第一当插手,黄金万两,否则你另请高明,对不起,请你让开些,俺还要做生意。”
  公孙炮神气样道:“天下第一当是不需要什么花招的,纯粹是真材实料,想想昨天那场雷雨,也该知道分量。”学着小心摆摆手:“对不起,请让开些,俺还有生意要做。”
  捧正桌子,也把金玉人给搁退,几步。
  金玉人一阵困窘,如若对方真是第一当,他们实是没有必要故弄玄虚,自己反而多心了,想想小心那副邪样,令人莫测高深,而且又说出了自己认为最隐秘的事,心头又开始战战兢兢。
  “你当真愿意接下这案子?”
  小心指着招牌:“天下第一当,无所不当,只要你能付出代价就行。”
  “一万两黄金?”
  “没错,比起血麒麟,代价可少得可怜。”
  “你有把握?”
  “没把握就不必叫天下第一当了。”
  “好,我当这笔生意。”
  公孙炮登时叫好,一眨眼就接了万两生意,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今天却发生了,
  小心瞄他一眼:“老炮头沉着点儿,这只是小儿科,将来还有更大的,别让人瞧扁了。”
  金玉人此时正以怪异的眼力瞧着公孙炮,心头想的正和小心一样一万两黄金有何大惊小怪的?
  公孙炮老脸稍红,道:“开张第一笔生意,总是叫人兴奋的嘛!”
  “说的也是。”小心转向金玉人:“大小姐,生意是按定了,你先回去家报你爹,免得节外生枝,开张大吉,俺得好好喝它两杯。”
  金玉人道:“你现在不跟我走?”
  “急什么?先去问问你爹,因为他还瞒着你一样秘密呢!”小心说完已哈哈大笑。
  “有这种事?”
  金玉人先前被小心说出心中秘密,对他所言“秘密”一事已深信不疑,已揣测父亲到底有何事情瞒她?若真如此,是该回去一趟才好。
  “你呢?何时到金玉楼?”
  “今晚三更。”
  “为何要三更?”
  “因为你爹最喜欢在三更谈事情,这正是投其所好啊!”
  金玉人没心情揣测小心话中是否另有含意,点头道:“好,就今夜三更见,在下先行告退了。”
  拱手为礼后,转向金玉楼属下,要他们以后别找此摊位麻烦,交代妥善后匆匆离去。
  小心也蹦了起来:“哇!成功了,走,咱们喝酒去!”
  连摊位也不收,两人兴高采烈地往洛阳城奔去。
  第五章 再失麒麟
  不必两个时辰,小心与公孙炮两人已抵洛阳城,方近午时,正是用餐饮酒时机。
  小心想找家大酒楼,公孙炮却特别眷恋牛大肉丸的酒铺,小心拗不过他,只好往牛大肉丸酒行去。
  方进酒铺,公孙炮难得神气,大马金刀地跨门面入,好不威风。
  肥胖的牛大肉丸乍眼一瞧,公孙炮衣服都变了样,虽不是丝绸极品,却也算块好料子,比起以前遭遢样,相差何只天壤,牛大肉丸一时并未认出是以前常来要酒的糟老头。已哈腰迎了过去。“大肉丸你可记得俺?”
  公孙炮似想立刻表明身分,以表现“英雄自有出头日”的一天。而他现在正是熬出了头,自该风风光光地受人尊敬。他不但瞄向牛大肉丸,还拉着眼角,连酒铺的三五桌客人也瞄了进去。
  牛大肉丸先是一怔,仔细一看,不是那酒鬼是谁?登时摇了头,轻轻叹笑:“老炮头你搞啥名堂?发了不成?”
  “对,没错,俺是发了,看,这是还你的酒钱!”
  公孙炮口袋里塞满了元宝,心头自是充实多了,本是现钱如命,但见及小心一转手就是千两、万两黄金,这些小元宝感觉上就不怎么值钱了,一手将元宝拍向桌面,神情昂扬。但眼角余彼仍勾向小心,似在征得小心“谅解”。小心稍微含笑,他眼角都笑飞了,何时如此风光过?
  牛大肉丸陡见元宝,少说也有五十两,足足可以买下他这间烂洒铺,眼睛都立了。不得不相信公孙炮是发了财,他感到犹豫,毕竟公孙炮三天前还是一文不名的旧老头,今天摇身一变成如此情境,让他难以接受。
  “这是给我的?”
  “对啊!俺公孙大侠是发了,这点小钱算不了什么,你先收下,呵呵!俺以前喝酒还记了不少帐呢!”
  公孙炮将元宝塞入牛大肉丸手中,已昂头大笑。
  牛大肉丸握实了元宝,头忐忑不安:“真的要给我?”
  “都在你手中了,还犹豫什么?”
  “可是你以前喝的酒,也没喝掉那么多”
  “剩下的就算赏你的。大肉丸老板,你也别犹豫了,难得我公孙大侠翻了身,多亏你以前的照顾,分点红利给你也是应该,你就收下元宝,俺今天又接了一笔大生意,正准备庆祝一番,元宝拿去,再送上好酒好莱,别扫了顾客兴头才好。”
  牛大肉丸摸着元宝,谁不爱?又听及公孙炮如此坚决,而且来者是客,怎好扫人家兴头,只好收下来,心头想,若是公孙炮真的发了,赏点小钱自也无伤大雅,若是将来又霉了运,替他留点银两也好,遂千谢万谢地退去。
  不多时,山珍海味、南北佳肴、陈年美酒都送上了桌。
  公孙炮终于尝到了十数年梦寐以求的黄山花酿,直呼美酒原是如此迷人,不禁又报以感激的眼光瞧着小心,若非他,今日恐怕还在喝二锅头白酒呢!
  小心陪着他喝,但是似乎另有某种东西更吸引他,有一眼没一眼地往窗外那棵大木樟树瞧去,原来那里正围着一大堆小孩在玩陀螺,个个蹦蹦跳跳,开心已极。
  也难怪君小心对此着迷,他原只十来岁,仍存有孩童纯真心灵,见及那么大群小孩在玩,何况他素有陀螺王之称,心头自是痒得不可以。
  终于他仍是憋不住了,一口气丢出一锭元宝,要酒铺顾客陪着公孙炮饮酒,连牛大肉丸也算上,今天生意似乎已不必再做,就喝个它万丈豪情,人生难得几回醉?
  等大家混熟,话题扯开,皆大欢喜时,小心这才溜向树荫,准备和那群小孩一争高下。
  小孩见及小心,一阵欣喜,都是熟人,西城阿毛、东城小顺、三郎、圆圆、阿香,男女皆有,叫的亲切,也就没了距离,欢欣一堂,
  小心素有陀螺王之称,可惜临时把陀螺放在家中,派不上用场,只好花一文钱向小顺子买了一个,又瘪又小,实在起不了大作用,但为了好玩也将就些。
  他们玩的是“过关”,在地上划两条线,把落地不转的陀螺从甲线打到乙线,刚那粒陀螺就得让众人在身上凿河开洞,其间只要谁的陀螺倒地不转,则可替换被凿者,如此轮流不断,几趟下来,若技术差者,一颗陀螺可变成蜂巢了。
  小心用的新陀螺,一时玩不上手,几趟下来,果真满身凹凸,这不打紧,眼看众人难得赢过小心,笑的开心已极,针凿的可算用力。王八好当气难受,好不容易逮到替身,狠狠地以陀螺心凿向人家,他原会武功,又是盛气冲发,力道何只百斤?只听叭的一声,三郎的陀螺竟被凿成两半。
  “哇!怎么会这样子?”小心瘪笑着:“我不是故意的!”
  三郎也发觉了:“我的陀螺?”
  “破了”小心笑的尴尬。
  众人传来一阵笑声。
  “破了?”三郎哪能忍受心爱的陀螺被凿成两半,抓着它,合又合不拢,已哇哇大哭:“我的陀螺,我的陀螺。”
  小心感到难为情:“用绳子缠着行不行?”
  “不行不行,缠着绳子怎么打?一甩就裂开了,哇”
  三郎九岁大,哭声可刺耳得很。
  “那那我这颗陀螺赔你如何?”
  三郎停止哭声,眼向小心手中百孔千疮的陀螺,实在太丑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你的陀螺大丑了,还我陀螺!”
  “丑有何关系?挺历用的,比起你这颗。一钉就裂了我的实用多了”
  “我不管,你要赔我!哇”三郎哭声更大。引起不少路人注过。
  “好好好,我陪你就是,别哭,再哭下去。全城的人都知满了。多没面子。”
  小心苦笑不已。堂堂天下第一当。竟也对此事束手无策。为了避免闹笑话。他只好发给三郎几文钱。还得百般安慰才了事。
  三郎可也现实,见钱在手。泪也没了。嘴也笑了。几文钱,足足可买二三十颗上好陀螺,若留着买糖,吃个十天半月保证没问题。
  如此丰厚的赠价,可把众人给养起胃口,阿毛跃跃欲试:“小心哥,我也要我自愿当替身”
  小心瞪眼道:“要什么?一戳就破的陀螺,实在没什么好玩,不玩了,改玩别的。”
  阿毛有些失望:“玩什么?”
  小心想想,随即黠笑:“陀螺不行,田螺总可以了吧?就玩挤田螺。”
  阿毛道:“可是我们没带田螺”
  “买呀!来,我请你们吃田螺。”
  兴致冲冲,小心奔往市区,不到盏茶工夫,抱回一大包辣炒田螺。
  “来呀!大家吃,挤赢了还有赏钱。”
  众人哇哇大叫,争相抢着吃,十几个小孩蜂拥而上,好不热闹,然而一箩筐田螺也足够他们吸食三刻钟。
  吸食完毕,众人争相选壳子,以能战胜对手。
  挤田螺玩法简单,只须将两颗田螺,嘴对嘴的互挤,谁破了谁就输,如此而已。
  小心练有内功,自是稳操胜算。但为了兴趣。仍是对等的厮杀,将田螺摆在石凳上,讲硬度、讲技巧、讲力道的厮杀。那股拚劲和斗牛亦差不了多少。
  一箩筐田螺厮杀下来已是近黄昏,小孩已不得不回家,小心纵有再大兴趣,一个人也搞不出名堂,只好抓出几串铜钱,分给众人,个个嘴笑眉笑,笑不停,田螺王也不争了,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小心瞧着他们,一副莫可奈何,离三更可还有一段时间。公孙炮仍自喝得起兴,想想,他已往市区赌场钻去。没有小孩玩伴。找士人岂不更刺激?
  上了如意赌坊,心情也野了,一玩上手,哪还知道日夜时辰?
  金玉人很早就回到家。也将天下第一身的事告诉父亲,金王天对于这位奇人自是仰慕已久,是以三更未到。就摆下了排场等待第一当的来临。
  可惜金玉人并未将第一当是个小鬼说出来,否则金王天也不会如此慎重。她之所以不说,是怕父亲知道来者是小鬼而不愿接见,而小心那套无所不知的本领,她可是亲眼所见。自是相信小心能耐,一切等见了面,父亲自然会了解小心斤两。届时自己也不必再解说。
  然而从二更等到三更以至于四更天,哪来的第一当?
  厅中一片沉闷,全玉人更是紧张。
  “这小鬼,竟敢耍我?”她不时嘀咕。
  金王天等得有点儿不耐烦,扭动身躯,问道:“玉人,他会不会来?”
  金玉人仍表现镇定:“应该会,这约是他在休刀坪亲口订下的。”
  金王天拂着灰白髯,也不愿责备,毕竟除了王超以外,女儿仍是他所重用的好手。
  金王超已冷笑道:“看样子,他只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不重言诺,还算什么英雄?”
  “超儿不得乱说,免得让人误会了。”
  “爹我没有,事实摆在眼前”
  金王天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耐心地等,金王超只好把气给憋起来。
  一旁站立的金家总管拱手为礼,道:“禀楼主,以第一当威名,比起一派宗主亦不逊色,或许是有其他事情所耽搁了。”
  他在暗示第一当的身分不低。多等一会儿也不失金玉楼面子。
  金王天谈谈点头:“我知道。”
  金不二淡淡微笑,转向金玉人:“小姐,第一当在休刀坪开张?”
  “不错。”
  “是否要把他请来?”
  金玉人犹豫道:“听说我回来,他也走了,对了,今天洛阳城可有发现可疑的人?”
  金不二摸摸金边眼镜,过滤一阵,道:“没有,只有两个混混,一个在小酒铺狂饮吹牛,一个在如意赌坊赢了不少钱,那小孩是有点儿特别。”
  “小孩?”金玉人眼睛一亮:“生的浓眉大眼,一脸纯真可爱又贼头贼脑?”
  金不二轻笑:“不错,小姐见过他?”
  金玉人点头:“见过。”随即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竟敢玩昏了头?”
  转向父亲:“爹,我这就去请第一当。”
  “你知道他下落了?”金王天问道。
  “嗯,女儿这就去,盏茶工夫就回来。”
  金玉人不等父亲回答,拱手为礼,已快步奔出金玉楼。
  金王天、金王超和金不二弄得满头露水,但想必第一当和那小孩必定有关,也就耐心等了下去。
  只是他们做梦也未想到第一当就是这位小鬼罢了。
  金玉楼离洛阳城不到半里路,金玉人很快找到如意赌坊。
  小心正在厮杀,满身是汗,桌前推了不少银票、元宝。他好像能控制骰子,一押就中。
  “来呀!大小通吃,这次押豹子。”小心双手一推,小山般的银堆全推向中央,准备大捞本。
  他的举止使庄家窒息,汗流满面,不敢再摇股子。
  小心催促道:“摇啊!怕什么?骰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那副嚣张模样。实在让人心惊胆颤。
  金玉人见他有若市井流氓,又气又笑,大步向前,抓往股子就砸:“还在玩?”
  众人一愕,见及是她。纷纷拱手直呼:“大小姐。”
  小心先是一愣,但见者是她,登时又爽郎地笑道:“原来是大小姐,手痒了,也想玩几把?”
  不知是女人天性,还是习惯,金玉人突然伸手揪他耳朵,想装怒却又想笑,憋得怪模样:“与人有约还有心情在此胡混?”
  她拉着小心走向门外。
  小心挣扎急叫:“等等嘛!就这么一把。”
  “还等?有人等了你三个更次还不够?”
  “那,总得让我收回家当吧?”
  “不必了,不义之财就寄在此,迟早你还是要缴还人家。”
  眼看金玉人已把小心拖往门外,小心知道现在就是回头,也未必能讨回全部家当,早就被人给抓光了,不禁苦笑:“完了,白玩了一夜!”
  “跟我爹约会,你还有心情玩?”金玉人扯得更紧。
  “放手啊!都被你拉出门了。还不够?我又不是你老公,耳朵岂可随便拉?”
  金玉人蓦然发觉自己失态,耳根也红了,想都想不清,自己怎会伸手拉人耳朵?被小心一吼。刹时也松了手,窘困非常,若非是深夜,想态可就原形毕露了。
  也许小心长得一副给人亲切感的脸孔,金玉人直觉上已对他产生好感,又在气笑之下,一时激动也就做出如此举止,这是她十来岁时对付弟弟王玉的招式,已多年不用了,不知此时为何又用了出来。
  小心摸着耳朵,讪笑道:“难怪你弟弟的耳朵特别尖。原来是这么回事。”
  金玉人斥道:“废话少说,再胡说,我就拉断你耳朵!”脸容更红了。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可恶”
  金玉人恼羞成怒,追前就想开打。
  小心矫捷地跑开,惹笑道:“别再来了,我可吃不消,时间已差不多,还是去找你爹谈生意吧!”
  “还差不多?你以为现在是太阳刚下山?”金玉人又追了四五步。方放缓脚步,话题拉回正事,已不再像方才那么困窘。
  小心往西边山头瞧去,弦月已快沉入山中。至少过了四更天。他干笑不已:“时间过的叮真快。一眨眼,就不见天日。”
  “那你还不快跟我走?”
  “走是要走,你不觉得少了一个人?”
  小心想及公孙炮此时必定酩酊大醉,如此去见金王天。不知金王天老脸将如何变幻,不禁哧哧笑个不停。
  “他就在附近,我去找他,马上就可以跟你回去。”
  不等金玉人答复,他已先溜向小巷,金玉人怕走失了人,也快步跟去。
  及至牛肉丸酒销,店门未关,几个醉鬼可醉成一团,小心笑态可掬,很快遁了进去,金玉人心知又闹个笑话,又气又莫可奈何。
  小心很快架起软趴趴的公孙炮,憋着笑意地走了出来。
  金玉人道:“他可以不必去吧?”
  “不行,他也是主角之一,少了他。生意可谈不成。”
  小心有意闹笑话,存心扛着醉鬼去见金王天。
  金玉人没办法,为了别让父亲久等,就由他去了。
  “走吧!待会儿看你如何向我爹解释。”
  小心觉得想笑,对一个醉鬼还能如何解释?
  三人又匆匆向金玉楼奔去。
  金王天等久了,反而出奇冷静,倒是金王超不时前咕抱怨,好好的床不躺,还要在此坐冷板凳。
  小心终究还是来了。
  人未到,酒气先飘到,金王天眉头不由一皱。
  金玉人领着小心走进豪华大厅,明亮的灯火照出她略带窘困的表情,她强作镇定:“爹,他们来了。”
  “来了?!谁是第一当?”
  金王天惊愕地看着小心及公孙炮,直觉判断两人不可能是第一当,复往女儿瞧去,目光再落往大门。
  金玉人稍带困窘道:“他就是。”手指指向小心。
  “是他?”金王天眼珠睁得大而亮。
  金王超已忍不住冷笑:“天下第一当怎会是个小鬼?妹姊你太会捉弄人家了吧?”
  君小心笑道:“诸位吃惊了吧?不过没关系,现代的人是重材不重料,只要管用就行了。”
  金王超笑得更是不屑:“哼哼!一个醉鬼、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找上金家谈生意?我看连金家扫地的都不值。”
  小心笑道:“个人看法不同,至少被天下第一楼上上下下等了一个晚上的人来说,我是觉得蛮有价值的。”
  这话可说得金王天老脸猛抽,金王超更是怒不可遏,想嘲笑人家,却被反嘲,掌击扶手已站了起来。
  “你敢放肆?”
  小心笑道:“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争你家扫地的,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走就是了。”
  说着掉头就走。
  金玉人可急了:“你怎能说走就走?”
  她想拦,金王超却比她快捷,一个腾身已截向小心前头。
  他冷笑:“金玉楼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此时金王天突然开口:“超儿让他走!”
  他认为小心只不过是市井混混,而区又是小孩,再背着一个醉鬼,和他争实在有失金玉楼等严。而这件事又是自己女儿带他来的,根本不能责怪他,至于他冒犯之处也只是和女儿之间的事,由女儿自己处理即可,犯不着要一个堂堂大楼主干预。
  君小心闻言已大摇大摇晃向门口,斜睨金王超冷笑道:“听到没有?你爹叫你送客了。”
  金王超很是不甘:“爹,岂能让他”
  “让他走,这种事还要你出手?”
  金王超顿觉有失身份,倒也移了开去。心中却想着回头再狠狠教训他一顿。
  此时金玉人更急了:“爹,不能叫他走,他说爹的事只有他能办。”
  金王天冷目瞧向她,似在说:“你竟相信一个小混混?”
  金玉人被逼急了,也顾不得另有他人在场,急道:“爹,他说你有秘密瞒着我。”
  金王天老脸一抽,头发无风而动。突然飞身而起。截落小心前头,冷目泛青光:“你说,什么秘密?”
  小心落落大方,道:“你这是找我谈生意了?”
  “如果你真是天下第一当的话。”
  “若是第二当呢?”
  金王天冷目直瞪,突然已伸手抓向公孙炮。小心想躲却闪不掉,公孙炮已被他抓个正着。
  “你想干什么?”小心出掌反击。
  金王天却以极快手法带过公孙炮。闪向分侧。只见他三两掌不时拍向公孙炮肩背,公孙炮为之呻吟。身躯已冒起白雾。
  金王天正以内家真气逼出公孙炮体内酒气,使他能苏醒。
  小心瞧出他用意,反而不紧张了:“告诉你,问他跟问我是差不多的,差的是他说等于我说,把意思倒过来就对了。”
  金王天未理会他,内力再吐。逼得公孙炮哇哇叫,酒气也逼退了七分,金王天始松手。
  “这是什么地方?”公孙炮迷糊道。
  小心打趣回答;“戒酒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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