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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一怒拔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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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的是剑。
  他出剑前,先退。
  疾退。
  八柄刀急追。
  他们的刀已砍出,势已如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拾,也不能收拾。
  他们只有追击。
  “刀已出手,非得把敌手砍杀於刀下.不可!”
  他们都没想到王小石敢以一刀拼八刀。
  他们也没有想到王小石拔剑而非拔刀。
  他们更没有想到拔剑之後的王小石会不战而退。
  一退,就退入“愁石斋”的门内。
  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追击闯入“愁石斋”的後果。 

 
 
 
  
 
  
  
   
第七章 士不可不弘毅

 
 
  方应着手下,有十叁名近身侍卫。
  “八大刀王”原是方应看之义父方歌吟所收服的高手。力歌吟历炼有成,武功比“叁正四奇”还要高出许多,几成为武林第一高手。
  当时蔡京任相,得到皇帝赵佶宠信,立党人碑於京城端礼门,把旧党重要分子一百二十人刻名其上:胪列罪状。谓之“奸党”,并主张起兵,攻打西夏,投赵估所好,赴民间采办杏花异石,奢风大炽,民不聊生。蔡京派大将童贯讨之,强加镇压,致使怀怨更甚。
  时摩尼教馀孽方腊起兵於睦州,与朝中旧党暗通,派出叁名杀手,谋刺徽宗,这叁名杀手分别谋刺徽宗,但均为力歌吟和诸葛先生所阻。
  诸葛先生的职掌是与君主讲论治道、衡鉴人才,对刑案疑谳,有封驳之权,平章军国事一职,虽可过问政事,但实权却为蔡京一党架空。诸葛先生先平楚相玉京师内之叛,并力擒杀手萧剑僧。方歌吟认为杀皇帝不足以廓清大局,徒增危机,并决不同意武林中人插手朝政,放在千钧一发间,截杀了“天道无亲”仇灰灰,救了徽宗一命。
  徽宗戚其救命之恩,要册封方歌吟为王侯,方歌吟无心恋栈权名,与桑小娥飘然而去,行吟於山水之间,临行前只直言告诫徽宗,若一任奢靡下去,国事如江河之泻,追挽莫及。
  反而方歌吟之义子力应看仍留在京城,武艺文才均十分出色,蔡京早有意思招,故向徽宗进言,将此一切封赐,都落到方应看身上。当然,徽宗也有意借力应看之力,保护京畿,尤其是对付剩下的那一名杀手。
  这一名杀手两度为诸葛先生所败、方歌吟所伤,但都能逃逸,仍潜伏暗处,非杀徽宗而不心甘。
  力歌吟离京後,留下来的“八大刀王四指掌”,自都归方应看仆从。这“八大刀王”联手,连力歌吟都说过:“如果他们八人同心协力,联手应敌,我单凭“天羽十四剑”和“天下四大绝招”。恐亦末可取胜。”
  这就是力歌吟“至高的推崇”。
  因为谁都知道,方歌吟使“天羽奇剑”和“天下四大绝招”,几乎冠绝武林,无对无匹无敌。
  此刻这八大刀王,就是一齐向王小石出手、出刀、下杀手!
  王小石怎麽应付?
  王小石退入“愁石斋”。
  八大刀王,刀阵一成,必可杀敌。
  问题是:刀阵未成。
  刀阵尚未形成,王小石已退入愁石斋中。
  愁石斋当然不是只有一道门,可是,在此情此境,没有人会绕道自後门或侧门攻进来的。
  就算这样攻入,时机已失,而且力量分散。
  他们的刀势已发,身不由己,只有跟着冲进来。
  当然,不是八个人一齐进来。
  门口太狭,充其量也不过是容二人并进。
  他们不是不能把门口震毁,坍开一个大洞,让八人同时冲入,而是若把这八刀联手之力去毁一栋墙,对方在此时反击,他们便不易应付。
  气不可。
  一鼓作气。
  他们只有先行攻入再说,决不容王小石有喘息馀地。
  他们几乎在刹那间形成一个新的阵势。
  两人一组,先行攻进。
  只要两人攻得王小石一招,馀人便都可闯进来,再结成刀阵。
  这是未交手间的一刹那。
  这刹那间却已决定交手的胜负成败。
  “八大刀王”的阵势,发动得慢了一点,这一线之差乃因为彭尖受伤在先。
  另外就是王小石不战先退,他们只好分批攻入愁石斋。
  分批,即是把力量分散。
  王小石的剑就在来敌并肩过门的刹那发动了最集中的攻击。
  苗八方和蔡小头是第一批攻进来的人。
  苗八方的刀立时被震飞出去。
  蔡小头虎口被刺中一剑,刀也落地。
  第二批冲进来的人是兆兰容和孟空空。
  他俩比苗、蔡二人只不过是慢了一瞬间。一瞬间就是眨眼功夫。
  但苗八方和蔡小头手上已没有刀。
  对八大刀王而言,没有了刀,就等於失去了战力。
  王小石没有马上出手。
  孟空空和兆兰容也没有动手。
  他们冲进来,呆了一呆,兆兰容即道:“唉,我们败了。”
  她一眼便着出来,打下去已没有必要。
  一个人在得胜时谦逊并不出奇,但在失败时仍勇於承担、毫不气馁才是奇;所以说,观察一个人的将来成就,留意他失意时的气态。
  输得起,说容易,但纵使江湖好汉也着不开、放不下。
  兆兰容是个女子。
  她一刀未发,便承认了失败。
  说完便行了出去。
  孟空空只有摊摊手,同王小石笑笑。
  王小石也对他笑笑。
  孟空空过去抬起苗八方和蔡小头的刀,叁人行了出去口这时,一阵轻微的掌声自王小石背後响起:“刀法好,剑法更好,刀法剑法,都莫如兵法好。”
  王小石也不惊奇,只缓缓的转身道:“刀法剑法兵法,都不如你来的好。”
  对方温和地笑道:“说的好。”
  “愁石”不知何时,已有七个人在书画间。
  七个不凡的人。
  当中一个,意态优雅出群,面如冠玉,手里拿了王小石的毛笔,正在蘸墨写字。
  就是他跟王小石说话。
  但却不是他拍的掌。
  拍手的是另外一人。
  这人说话,另一人负责拍手。
  看来这人穿得也不怎麽特别奢华,可是他身份尊贵得彷佛就算他死,也会有人替代。
  替他拍手的人端坐在一旁,紫瞠国字脸,五绺长髯,不怒而成。
  这种人无论在那个地方一坐,那儿就会变成了庄严的议堂。
  可是这人脸上的神情,对说话的人十分恭敬。
  说话的人年纪已有一大把子。
  他眼神闪烁灵活,笑起来可以是威严方可以是慈蔼,竟然还带了点俏皮和奸险,谁也猜不透他的年纪。
  王小石看了看他的字,只看一眼,便道:“可惜。”
  那人一抬眼,有力地一笑道:“字不好?”
  王小石道:“好书,非法。”
  那人一怔,趣味盎然:“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字不合法度?”
  王小石道:“非也。自古以来,为典则所约制不如无典则,技法到高明时,根本就没有技法可寻。真正的技法典则,是自己发现和创造的,如果不是从自己经验中得来,那只不过是一种束缚和障碍。”
  那人点首道:“东坡居士说过:诗不求工,字不求奇,天真烂漫是吾师。“天真烂漫”
  四字,便是直逼自己,始能见之的事。那才是属於自己的典则,真正的典则。可是你又为何说过好字而非法?”
  王小石道:“你这幅字联绵缠绕,如死蛇挂树,丑极了。”
  那人愈觉得有趣於是又问道:“既然足下观之,如此之丑,为何又说是好书?”
  王小石道:“远看如行行春蚓,近视如字字秋蛇,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非大功力者莫能为之。”
  那人眯起眼笑道:“奇石必丑,丑方为奇,既然是丑中见美,足下为何又说不合法度?
  王小石道:“因为这不是你的笔法。”
  那人道:“你怎麽知道这不是我惯用的技法?”眼里已有敬佩之色。
  王小石指着那纸上的字道:“你写下十六个字:“载行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澹不可收”,唯写到“不可”时,二字一气呵成,忍不住流露出你原来闲还清润的笔意,如独钓寒江云的孤寞,所以取锋僻易,显然非你所长。”那人“哦”了一声,眼神里的敬意已渐转为惊意。
  王小石缓缓地道:“能写得这样一手好字,还活着而又身在这城里的人,实在不能算多然後他望着那人,一字一句的道:“蔡太师,你既然以这种方式光临寒舍,就恕在下不行拜见之礼了。”
  这个突然出现在愁石斋里即兴为了几个字的人,竟然就是当今朝廷里最有权力的人蔡京:
  也就是这几个全不用他一惯笔法的字,仍是给王小石一眼认得出来:来人就是蔡京:
  蔡京语音里流露出赞赏之意:“人说“金风细雨楼匚能把“六分半堂”打得全无还手之力,得力於两大人材,今天一见,阁下果然是一代奇才:”
  玉小石道:“会看字辨画,不算什麽人才。黄襄勒字、沈辽排字、黄庭坚描字、苏轼画字、米芾变字,这才是奇,这才是才。”
  王小石所列名家。故意没有把位居宰相之上的叁省事太师蔡京和皇帝赵佶算在内,蔡京似不以为件,一笑道:“还有没有?”
  “有,”王小石正色道:“岳飞把为国为民、忠勇热诚的生命力注入书法里,他的字,有血性,一如颜真卿奇纵高古之笔,勾勒出他对家国之祸的悲怆沉痛,刚毅正直的个性直逼人心,这才是不可多得的好字。”
  王小石说得已十分露骨,蔡京抚髯,微微笑道:“你听过这首词吗?”
  王小石知蔡京必有所指,只说:“愿闻其详。”
  蔡京悠游地吟道:“老来可喜,是历遍人间,谙知物外,看透虚空,将恨海愁山,一时碎,免被花迷,不为酒困,到处惺惺地,饱来觅睡,睡起逢场作戏。休说古往今来,乃翁心底,没许多般事,也不修仙,不佞佛,不学凄凄孔子,懒共贤争,从教他笑,如此只如此,杂剧打了,戏衫脱与呆底:”
  吟罢,蔡京道:“世事浮云春梦,何必认真执看至无可自在?米芾曾说过他自己的书法:耍之皆一戏,不当间拙工,意足我自足,放笔赏戏空。人生在世,何必这般营营扰扰,得欢乐时且欢乐,不收紧些,当放松些,岂不是好?”
  王小石一笑,走过去。
  蔡京身边有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是站着的。
  他们一见王小石走近来,也没什麽举措,王小石忽然觉得这好像是铜墙铁壁。
  比“八大刀王”联手更可怕的杀意。
  如果他一定要过去,只有撞过去。
  这一撞,究竟是墙坍?还是人亡?
  这时侯,蔡京却微微颔了颔首。
  那道“无形的墙”,立即似消散於无形。
  王小石仍旧行前,到了蔡京身前,取笔、沾墨、在纸上写下六个大字,迅疾惊人,然後掷笔、退後。
  “士不可不弘毅:”蔡京失声念道:“好字:妙字:杏字:下笔如风,字才形成,已被否却,方否决时,叉生一字,旋生旋灭,旋说旋归,前念後念,印生即灭,唯合一起看,又神定气足,如天道人心,冷然清约处自见骇目惊心:这样并举并得的字,世间少有,可惜”
  他泠然望向王小石:“字已绉化境,人却着不透破,像把好字当其纸。”
  王小石淡然道:“若真的看破,太师不妨说放就放,先把自身权位放开,再来劝诫在下那紫膛脸的人听到此处,忍不住大喝一罄:“大胆:”
  王小石傲然说:“得罪得罪。”
  紫膛脸的人虎虎生风的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足可治你何罪?”
  王小石道:“太师能写出这等杏逸之笔,晚生才敢磊落直言。”
  蔡京目光闪动,颊边法令纹深镌浮露。
  好一会他才道:“你可知道这位是谁?”
  王小石知道不但紫膛脸人来头不小,连同那四个站着的人,恐怕也非同小可,他更注意的是:一个站在蔡京身後、恰巧就在黯虚的人。
  这人高高瘦瘦,背上有一个老旧灰黄的包袱,不注意着,还以为那只是黯处,不容易察觉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他眼里观察,心里有数,手下防备,口里却问:“正要请教。”
  蔡京笑了:“你实在很有面子。他就是当今宰相,传宗书阁下,还不赶快拜见。”
  王小石暗圾一口气,知道眼前连丞相傅宗书也来了,口里说道:“两位大人,有失远迎。”
  他口气冷淡,直比桌上那一杯冷却了的清茶还甚! 

 
  
  
  
   
第八章 谁是大害?

 
 
  傅宗书冷然道:“王小石,你好大的架子:“王小石淡然一笑道:“有人赏面才有脸,架子大不大则因人而异。”
  傅宗书嘿声道┅“难道我和蔡太师都请不动你?”
  “那倒不然,”王小石道:“你们先以刀手威胁我朋友,我以为是些狗强盗,然后又诬栽我杀人,我以为是欺压原来良善的恶役,我怎知道原来是二位大人的主意?”
  傅宗书怒得双肩戟立,“你:”忽又咳了一声,沉住气道:“好,不知者不罪。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王小石看看传宗书,见他强把怒忿压下,心头也难免掠过一阵惊栗,道:“烦请大人赐告。”
  傅宗书“嗯”了一声,抚髯走了几步,霍然转身,叱道:“王小石,按照休的罪行,我若要拿你治罪,恐怕你有两百颗脑袋都不够砍:“王小石道:“不够砍,可以抓一百九十九个无辜良民凑够。”
  傅宗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小石道:“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不知道小民身犯何罪。”
  傅宗书道:“你勾结匪党。”
  王小石心头一凛:“匪党?”
  传宗画道:“金风细雨楼是乱党,你是他们的三当家,不是匪首是什么丁你还不知罪?
  王小石明知金风细雨楼实得朝廷默许,才可以在天子脚下经风历雨屹立不倒的,不过这是暗底地款通挂钩,可没有明令下来,这些人若要追究查办,局面一旦闹了开来,便大事不妙,王小石可不想牵累楼子里的一众兄弟,忙道:“我要是有过错,那是我的事,我在半年前已离开金风细雨楼,一直就独行独往,要是犯了什么事,都与金风细雨楼无关,尚祈大人明察。”传宗书见这招奏效,语气下得更重:“你真的已脱离了金风细雨楼?”
  王小石深知此时应以大局为重,道:“我跟金风细雨楼一直都扯不上什么关系,苏大哥虽然着重我,但我并没有成为楼里的一份子。”
  “嗯”搏宗害这才有点满意,望向蔡京,“太师看呢?”
  蔡京也唔了一声,向王小石道:“王小石,现今可不比从前了。”
  王小石道:“莫测高深,愿闻其详。”
  “告诉你也无妨。以往京师大局,除禁军之外,仍需道上势力以稳定大局,而今太师请准于京畿四面置四辅,各屯马步军共二万人,积贮粮草每州五百万,且请铸当十钱,并更盐钞茶法,利民固国,今非昔比,你们这干亡命之徒,勿论”迷天七圣口、还是“金风细雨楼口、抑或是”六分半堂口,对保卫京畿、监察民变已起不了作用;“传宗害峻然道:“你们这些乱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不听话,又不像话,国法不容,留着何用:“王小石已经明白过来了。”当日帮会还有用的时候,怎不见朝廷说国法不容?“傅宗书脸色一沉,王小石发现眼前这个人,像一张巨大的大理石桌,又似一座檀木蟠龙椅,比王小石还要高上一个头,如果他不是在身形上也有这样的厚度,就决难显不出他的持重威严,一如泰山岳立,在他如黑豹般结实的脸颊上,长着五绺十分刚劲的长髯,巧妙地遮掩如一块腥肉的嘴唇,一张帝王式的大头,铁截筒一般的鼻子,却有一双蜥蜴般死色的眼珠这对眼睛平时令人不感觉到它的存在,一旦暴睁,所绽射的厉芒,却令人心神一震,饶是王小石,也有往后退去的打算,竟直比八大刀王联手一击的威力还甚。只听傅宗书道:“这叫此一时、彼一时也。”
  王小石反问:“那么,你们已下定决心铲除京城里的帮会?”
  傅宗书道:“令是人下的。”
  王小石道:“这是什么意思?”
  傅宗书道:“令是蔡太师下的。”
  王小石道:“那么蔡太师的意思是?”
  蔡京平和地笑道:“我要看你的意思。”
  王小石心里打了一个突,打量眼前这个名动天下的人。蔡京难分年龄,说他四十来岁既可,说他年近六十亦可。他保养得如此之好,雅洁如妇人。偶尔在笑容里流露出骄矜的残忍,以及放纵的奢豪,但又因教养使他不露于形色,就算残虐也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一个人,朝中至少有两万名高官得要匍伏在他脚下,江湖上至少有四万人非要前其内剥其皮拆其骨甘之若饴而不甘心。
  “我完全不明白太师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兵祸连起,金辽寇境,内乱丛生,我们不能不先解决心腹之患,除非,我们能肯定某个帮会的确忠心耿耿,勃忠朝廷,我们才能打算收编招安,成为正规军伍,这样一来,你们非但妻荣子禄,名正言顺,而富贵荣华,也享用不尽。”
  “招安?”
  “不错。”
  “太师的字写得玉树临风,诚然大家风范。”
  蔡京见这人忽顾左右而言他,一怔道:“怎么?”
  王小石忽道:“如果有人强按住太师的手写字又会怎么样?”
  蔡京已有点明白他的用意:“当然写不好了。”
  “这样岂不是不写更好?”王小石说:“正如热衷功名的人,何不直接考取科第,升官发财去?既然身在江湖,又要诸多制肘,不如散了还好。”蔡京微微笑道:说的也是只不过┅
  王小石知道他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关键性的话,今儿个既然这些人都来了,他就非得要听个仔细不可,至少,如果还可以活出愁石斋,即可通知苏梦枕早作打算,“只不过什么?”
  “相见容易别时难,”蔡京道:“有时侯,聚时容易分手难。”
  在一旁的傅宗书接下去道:“本来是乱党,怎可说从良就从良:“王小石知道事无善了:“那末,朝廷是要追究走了。”
  傅宗书向蔡京瞥了一眼:“除非蔡太师有心保存、另有决议,你知道,太师在朝廷里的影响力,天下无人能出其右!王小石暗吸了一口气:“还请太师成全江湖好汉,多美言几句。”
  蔡京微微的皱眉道:“唉呀,我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可以管得住?你知道,我也。不想为了这道上的事儿,教人诟病啊:“王小石道:“却不知太师要什么样儿的保证?”
  蔡京道:。“其实只要为民除害,就可证清白了。”
  王小石寄道:“除害?”
  “对,”蔡京的眼睛又发出一种奢豪的悦芒,“除一大害。”
  “这是什么害?”王小石紧接着问:“我为什么要除掉他?”
  “这个人欺上瞒下,只手遮大,怀奸植党,镇压良民,他武功高,足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口才好,足令人为他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人奸险,骄横不法,空疏矫伪,人以为他大忠大义,其实他颠倒是非,有他在的一日,自然朝政日非,一切兴革,无从着手,更遑论履行绍述遗志了:“蔡京忧愤的道:“这样的人,你说该不该杀?”
  王小石脱口道:“人人得而诛之:“蔡京脸色一整,诚挚地道:“此人厉害,非君难取其首级:”“好:“王小石爽快地道:“那么,谁是大害?”
  “当然是诸葛。”
  诸葛?
  “诸葛先生。”
  “诸葛先生?”
  “当然是他了,”蔡京悠然地道:“如果不是他,还有谁?”
  王小石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诸葛先生?”
  “正是诸葛先生。”
  “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假仁假义,误国害政。王安石的新法不能推行,便是因之大力阻桡,罢斥新党;他好大喜功,强攻燕京,招怨金人,才致内忧外患。他又以四大名捕为其爪牙,擅自鞫讯,诬陷忠良,便渔百姓,矫旨受赂,不附者均尽斥去,纳贿攀附者无不以超升,这等气焰,如此大害,怎可不除?”
  “为什么要我杀他?”
  “因为奶武功高。”
  “那是误传。”刚才我叫八大刀王一试,名不虚传。“ 比我武功好的人多的是。”
  “你很聪明,又能随机应变。”
  “反应比我快的人也不少,太师手上就有的是能人。”王小石诚挚的说。
  “你工于书画医艺,容易接近诸葛先生。”
  “只怕四大名捕那关也未必可以通过。”
  “可以。”
  “怎么说?”
  “一定可以。”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衣居士的门人;”蔡京悠然道:“以天衣居士和诸葛先生的交谊,诸葛先生一定会不防备你,而且接近你”“所以只有你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只有你方可以杀诸葛先生。”
  “我可不可以不杀?”王小石小心翼翼的问。
  “为民除害的事,侠义者所当为。”
  “诸葛先生可不是容易杀的。”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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