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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蚕家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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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为其中一颗星。陶佑眉头皱起,往前踏了两步,易为水却站起转身往山下走来。
  陶佑闪身到屋角,却没有走远,只痴痴的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想要感受她走近时真实的存在。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下到山脚下,陶佑来不及离开便只能紧贴墙边蹲下。陶佑计算着时间,想着她就快到了。只是好一会儿都不见她转过来,便探头往后山看了眼,哪里还有她的半点影子。
  陶佑迅速转了出来,快步往山头上跑去。结果除了那座孤坟,哪里有易为水的影子。他站在山坡上极目四望,发现在山下屋角看到了一点光亮,便大步走下山,沿着墙边的石子路往那点光亮走去。
  陶佑大步下山,沿着墙边过去。走近才看到在屋角处还有个门,门关得并不紧,他微微顺着门缝往里望。她背对门口站在里面,陶佑嘴角露出抹苦笑。此时竟会如此他太紧张了,她既然下来,又怎么还会上去?!
  陶佑看了眼四周,除了屋边的这条石子路,其他的都没什么特别。现在想想,好像这个村子的人家屋后左右好像都习惯垫些石子路,若不是有那点亮光指引着,他哪想到平整的墙上会多出间小屋。
  陶佑打量了下小小的隔间,里面很小,有养的一些用具,应该是养蚕的地方,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这里隐秘的地方养蚕?
  陶佑皱眉往屋内仔细看向去,当他看清她手上正拿着的东西颜色时,眼瞳一缩,他从不知道她有这能力。
  曾经想不明白的事陶佑终于知道了,他一直不懂为什么大红色蚕茧会出现,是因为她吧?大红色蚕茧是在七夕出现在乳源县的,曾经的这年的七夕她没有去,而是在村里过的,这个秘密才没有被发现,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离开了上坡村才有的。
  陶佑回到客栈时已近五更,见房里的灯亮着,不为所动地走进去,果然在里面见到不知等了多的陈叔权。
  “老爷,这么晚您去哪了?”
  “睡不着,出去走走,有事?”陶佑径直坐到桌前,倒了些微凉的茶水喝了口。
  陈叔权微微皱眉,不明白老爷这段时间怎么总是睡不着。陈叔权心中虽怀疑,但却一时想不出陶佑此为何意,而他这些天也被红茧的事缠得没法时时注意老爷。便只得暂时收起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地躬身,脸上担忧地道:“没事,小的晚上起夜,想看看老爷睡得好不好,见屋里没人,小的担心……”
  “只是睡不贯,没事,你回去歇着吧。”
  陈叔权的话被打断,顿了下终究没有再多说,躬身下去了。
  直到陈叔权没了身影,陶佑从怀中掏出红色的蚕茧。这是在她离开那间小蚕房后,他进去拿的。红茧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发发耀眼的光芒,若说之前的那些蚕茧只有八九成的火候,那么手上的这些便是毫无瑕疵。
  那晚后,易为水不再半夜跑出去,日子仿佛也回复了以往的平静,如果没有晚上偶尔会有的恶梦就更好了。
  这天下午,林子神色慌张的跑来找易为水。
  “水妹妹,糟了,这次真的闹大了,怎么办?”林子慌得团团转。
  易为水抿唇笑了笑,从书中微微抬头无奈地问:“看你慌成这样,到底是什么事?莫不是村里又说了什么流言的?”除了这个,易为水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林子跑到这来报信。每每村里出了新的流言,林子都会跑来,让她那段时间别在村里乱跑。刚开始林子还会收收藏藏的,后来多了知道瞒不住,干脆实话实说。
  闻言,林子倒是停下了脚步,“今儿来收蚕茧的小达哥问我有没有见过红色的蚕茧?”
  “红色蚕茧?”易为为略微疑惑地望着林子。
  “嗯,小达哥还说外面在找红色蚕茧的人快找疯了,还说若是碰到陶老爷的还好,要是被其他人找到就难说了。有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什么囚禁,丢命之类的都有可能。”小达哥说得言之凿凿的,还一脸的认真。不管真假,他们都要防着不是。他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别人养会吞红色蚕丝的蚕,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事。他想这次不会就这么巧,在他刚丢了装蚕茧的钱袋还没几天就有人找。万一让人知道是水妹妹养出来的,那么……林子害怕的抖了下。
  易为水皱眉,心中惊疑不定。若是红色蚕茧当真那么重要,那么小达哥对林子说的就一点也不夸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多了那么几年,也许她还会天真的以为世上不会有那么可怕的事。但此时的她自是知道,人有时候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在陶府几年,易为水并没有听说过异色蚕茧的事。一来异色蚕茧的事在当年虽然有传出一些,但因上头有意压制,便没有大肆传开。她上辈子只是个妾,还是一个不详的妾,丫头不和陶佑不说她自是不知。
  “水妹妹,那个……我们不如告诉陶老爷吧?”他们这个村子和陶老爷合作也有几年了,虽然没见过,但按照陶老爷这几年的行为,也不是什么恶人。至少比起陌生人来,陶老爷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行。”易为水淡眉紧蹙严肃地望着林子。
  易为水此举倒把林子吓了一大跳,他是第一次见一向温温柔柔的易为水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易为水平复一下心情,见林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不由神色微缓,轻声解释,“来收蚕茧的人是他的人,他们自然替他说话。商人逐利,谁知道他会怎么做?更何况红色蚕茧和其他的蚕茧不一样,它是爹娘留给我的,我不想把它交出去。”
  林子耷拉着脑袋,“对不起,我不该……”
  易为水望着无精打采林子,抿唇笑道:“林大哥,我知道你是想红色蚕茧也许能换钱,能让我过得更好。但有钱不一定就会开心,现在就好。”能重新来,她已经很感恩了。
  知道易为水真的没有怪他,林子重新振作起来,“要不……我们把它们藏起来。对,藏起来。”说着,林子就忙乱的帮易为水收起手上的书放到桌上。
  “藏哪?”易为水无奈地任由林子把她还没看完的书收起。她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林子说的没错。若是从前她也许还会认为他过于夸张了,但经过那几年,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比起她所想的复杂多了。
  “藏哪?”林子怔忡地望着易为水。
  “要说藏……哪里还能比得上它们现在的地方?哪怕毁了它,别人若是发现了那个地方,还不是一样怀疑。若是平时看到,也不过是奇怪为什么要在那隔间屋出来。但出了红色蚕茧的事……”若是被发现了,有些人是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书中总说商场如战场,她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知道一定比她生活的那个大宅院还要残忍。
  这下林子急了,“那该怎么办?都怪我,当初就不该把它带出去的。”
  “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们不知道红色蚕茧会惹来麻烦。”易为水叹道。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好一会儿,易为水才问:“林伯伯也知道这事了吗?”
  林子忙摇头,“我不敢告诉爹娘。”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小达哥在村里问红色蚕茧的事。”
  “知道,当时村里好些人都在那。”
  易为水沉默了会,便站起来往后山去,林子愣了下也跟了上去,二人到了红色蚕茧的蚕房,易为水进去用身上的帕子包了些蚕茧放到怀里。
  林子愣愣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跟着她转出屋角,见她没有进屋的意思,憋了会终于忍不住问:“水妹妹,你要去哪?”
  “你家。”
  想起她刚才问的问题,林子隐约猜她应该是想找自家老爹,忙道:“我爹应该还在祖祠那边。”
  “没关系,等下他就回来了。”那些收蚕茧的人一般不会待太久。
  二人到了林子家,林木果然不在家,不过林木家的倒是在。难得见易为水来,林木家的笑着把她拉进屋。易为水也不急,温顺的陪着林子家的拉家常。
  林子呆头呆脑的坐在一旁,不时的望向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知情人(二)

  林木家的将儿子的神情看在眼里,又看了看易为水,见她脸色平静。不过想想易为水平日里极少出门,今儿来这许是找孩子他爹有事。林木家的也不说破,和易为水又聊了会天见她不说。反而是自己的儿子不停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眼睛也不住的往门外看。
  林木家的看了看沉静如水的易为水,又看了看坐也坐不住的儿子。明明是做哥哥的,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不由没好气的斥道:“瞧你,好像凳子上有根针似的,坐都坐不住。去去去,看看祖祠那些人走了没,也好把你爹叫回来,免得他一聊天就忘了回家。”
  林子正有此意,忙应声走了。
  打发了林子,林木家的嗔怪地望着易为水,“你这丫头,难得来一次,还是来找你林伯伯的。”
  易为水脸上微红,尴尬地望了林木家的一眼。她没有隐瞒伯娘的意思,只是想等林伯伯回来再一起说。
  见状,林木家的笑道:“好了,我就是一说,没真怪你。只是以后记得多来找伯娘,伯娘没有女儿,平日里就指望着你和白玲两个丫头来陪着说说话。至于林子那粗心的,总嫌我哆嗦,不提也罢。”
  “嗯。”易为水眼圈微红,正想把事先和林木家的说。林子就带着林木进屋了。
  林子刚出大门不远,就见到林木慢悠悠的回来,他心中急切上前拉着自家老爹就往家跑。
  林木家的站起来,“你们聊,我去做饭。丫头今儿别回去了,在伯娘这吃。”
  易为水忙站起来拉住她,“伯娘再坐会,我是有事和您们说。”她说您们自然是林木夫妇,若是此时让林木家的离开了,也许她心里没什么。易为水也会难过,她本就无心要瞒林木家的。
  夫妇俩相视了眼,相继坐下。
  易为水从怀里拿出帕子,打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蚕茧。
  林子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的爹娘,就怕他们会大惊小怪的伤了易为水的心。
  林木夫妇俩见到红色蚕茧,脸色平静得仿佛他们面前的只是最平常的蚕茧。
  见状,易为水脸上也没什么变化。其实她也是猜林伯伯他们也许知道,毕竟当年爹和林伯伯他们的感情好得像亲兄弟似的,没什么可能会瞒着他们,就好像她也没有瞒住林子一样。这些都是重生后,她才慢慢想起的。
  倒是林子一脸古怪的望着自个爹娘。
  林木家的忍不住手痒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那是什么眼神?”
  林子讪笑地道:“没,爹娘你们怎么是这种神情?”
  “不然呢?”
  林木望了眼儿子,“当初易先生的房子还是我帮忙做的,易娘子在里面养这些他们也没瞒着我和你娘,村里也就只有我和你娘知道。”
  林木家的也笑了,眼睛望着易为水,脸上有些怀念的神情,“第一次见到时,我真的是惊奇了一把。”
  林子吐出一口气,“原来你们早知道了,今儿小达哥提起时,我见爹和其他人一样大大惊小怪的,好像那么一件多惊人的事。”
  林木看了儿子一眼,“不这样不是更惹人怀疑,易娘子虽然不说,但她既然偷偷养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至于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想问,总之是他们高兴就行。今儿小达哥一说,我就怀疑是你了。”林子转而望向易为水。
  易为水微微颔首,“我此时没有自保之力,若是传出这些红茧的事,只怕……”易为水略顿,望了林子一眼,“小达哥的猜测将会变成事实,甚至更糟。”
  闻言,林木三人沉默下来。林木家的和林子询问地望向林子,在他们心目中这个一家之长到底是个村长,见过的世面比他们多。收到来自妻儿询问的眼神,林子叹惜地点头,“的确,我也听说有些人是为达到目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见连林木都这么说,林木家的和林子顿时慌张起来,着急在望向林木,却发现林木望着易为水问:“你想怎么做?”若易家丫头没有想到办法,不会这么镇定。
  林子怅然若失地望着易为水,这张镇定自若的脸令林木想起易先生,不管有多严重的事,易先生也总是平平静静的。不知何时,易丫头竟然越来越像易先生了,再也不复曾经的柔弱无依。
  易为水微微抿唇,半响才道:“我这次来是找林伯伯帮忙的……”
  当晚,易为水是在林家用的晚饭。
  易为水告辞出来时,林木家的把她送到门外,望着眼前这个温顺的小女孩,“我很高兴你能主动来找我们帮忙。”
  易为水鼻子微酸,心中暖洋洋的,鼻子一酸柔声道:“我也很高兴。”他们让她知道她不是孤立无援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曾经她把他们关在心门外。这一世,她会真正的敞开心扉接纳他们。
  看着渐走渐远的女孩,林木家的既欣慰又怅然。
  “老爷,小的已经都问过了。”林子口中的小达哥恭敬的站在年轻的老爷跟前。
  “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小达哥犹疑了下,还是问道:“老爷,小的不明白,我们都在这些村子里收了这么久蚕茧了,要是真有,早就发现了。”偏偏老爷非要他去第个村子问一遍。
  陶佑面色不变,望着眼前的年轻人,这个人是父亲以前身边人的儿子。这个年轻人的父亲许管事曾经劝过他,对陈叔权不要太过信任。可惜那时的陈叔权表面上一直忠心耿耿的,没有露出丝毫马脚,他也就不以为然。
  “哪怕有一点希望,我们都不能放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据我所知这一带的人有些固步自封,而红色蚕茧对有些人来说太过有讳常理,那个人哪怕是养出了红茧,也有可能会藏匿起来,不让人窥探一二。”特别是如她一般的处境。若有人知道她养出这么另类的红茧,怕是又会惹来非议或者嫌弃。陶佑在略一想明白了她当初为何没有告诉他。
  也许是他不值得她信任吧?而事实确实如此。陶佑微微垂下黑眸,眼底微暗。
  “还是老爷想得周全。”小达哥不好意思地躬身道,脸上带着深深的敬意。之前小达哥只单纯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主子,但此时却多了佩服。
  “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还有,今后有事向我回报。该让陈管事知道的,我会让你告诉他。”陶佑之前不怕陈叔权在背后的小动作,但此事关系易为水,不得不让陶佑谨慎起来。
  陈管事?小达哥愣了下,便躬身应是。
  “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小达哥什么也没问,应声出去了。老爷不让他说,自有老爷的理由。
  “你会怎么做呢?”陶佑望着有上坡村的方向自语,脸上有些隐约的期待。
  几天后,虽然知情人已经尽量小心了,但人们对于自己领域范围的东西是敏感的,鼻子特别灵敏的人还是嗅到了不对劲味道。
  意料之中的,在暗访没果后,这天终于有人明目张胆的来到上坡村。
  “来了来了,水妹妹,他们找来了,那些找红色蚕茧的人找来了,他们把村里好多人都找去了。”林子和白玲二人掩不住慌张的跑来。
  易为水被林子和白玲吓得一慌,手中的桑叶掉到地上。
  易为水在见过林木回来就已经处理了那些蚕茧,不过就像她之前说的,只要有人发现那个地方,还是会怀疑到她身上。平时没人会注意那里,那是因为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去搜,若是有心,隐藏得再深的地方也是不禁搜的,而且那里也并非无迹可寻。
  总说既来之则安之,这句话不过是自我安慰,当真到了那一刻,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至少他会找来吧?!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祖祠前,这是上坡村有大事时才会聚集村民的地方。
  不过这次聚集村民的不是上坡村村长,而是四平八稳坐在祖祠前一脸威严贵气的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人。
  “你们说叫我们来做什么?”
  “不知道,那个男的好像比邻村的财主村长还要气派。”
  “嘘,别说了。他看过来了。”
  “……”
  “站在他身边的像是他儿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生个儿子都是好看的。”
  静不到一会,又有人说起来。
  林村长沉默的站在人群前面。
  “你就是上坡村的村长?”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个较年轻的男人问。语气是高高在上的,对小山村的村长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对于年轻男人来说,这些人都只不过是些山野村夫,犯不着客气。若不是听说这里是这一带养蚕的头个村,他们也不会到这来。不过那个人真的在这个村子里吗?年轻男人怀疑地打量了下一身褴褛短褐的村长。连村长都这么落魄,若真有,还不早就拿出来换钱了。
  他身边的一个看上去是当地人的人把年轻男人把话翻成当地方言,不过他的口气比起年轻男人客气多了。
  林木等着那个人翻译完了,才应道:“我是村长,几位大爷把我们找来有事?”
  林木是会些官话的,不只是他,他们村里好些人都会说。从前是因为要把蚕茧运到大州府去卖,不懂不行。就都跟着易先生学了些,像他这个年纪的,村里有好些人都会,像林子这一代的就更多了,好些年轻人因为会说些官话,在外面都过得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再现

  从年轻男人的语气神情,林木知道他是看不起自己这些山里人。不过林木懒得和这些外来人计较,只要他们别在村里乱来,问完话自然会离开。不过林木虽然不会计较,但也懒得直接和这些人说话,因些用的还是当地话。
  “你们有没有人见过红色的蚕茧?当然,有其他颜色的也行。若是有人发现说出来,我们重重有赏。”
  祖祠前顿时喧哗起来。
  林木神色不变,他早听儿子提过了。也是,这穷乡僻壤的,他们这些衣着光鲜的人来这儿无非是有所图。
  原来在这些人进村时,林子在路上正好碰到他们。自从红茧出现后,林子对这些外来人就特别关注。因此一路尾随这些人身后,这些人既然是明目张胆来,说话也就没有多加顾忌。最后林子都还没问,便听到了个大概。匆匆赶回家对自家老爹说了一声,便赶去了易为水处。所以便出现了前面林子和白玲的那一幕。
  “你们说的是红色的吗?”一个妇人走出人群,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
  众人望向说话的人,不是李氏不是谁?
  林木皱眉望着李氏,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之前李氏算是去易家比较多的,虽然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交了田租就走,但难保她没发现。虽然以她的性子若是发现了,不会忍到现在才说,不过世事无绝对。
  听了翻译,年轻男人眼睛一亮,“你知道?”
  李氏用力点头,“你们说的有赏是真的吗?”
  “当然,只要你能找到。”
  这下不只年轻男人,连中年男人都站了起来,脸上有些激动。终于走到了,他抢先了一步。他就知道暗访是没用的,没有利益,谁愿意承认?
  不过上坡村人都脸带疑惑,他们怎么不知道李氏有这能耐?!
  “我这就去拿来。”李氏得意地斜了眼空地上的人,一脸小人得志样。
  空地上的人或视若无睹,或皱眉,或惊讶,但不管是何种面貌,其中都多少夹杂着些许不屑鄙夷。气得李氏得意的脸微僵,轻哼了声抬头挺胸穿过人群。
  中年男人向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年轻男人点头跟着李氏去拿。所有人都没有离开,他们也想看看李氏拿出来的是什么颜色。养了十几年的蚕还是第一见,上坡村的人都睁大了眼望着李氏离开的方向。
  林木脸上不动声色,心却直往下沉。若李氏当真发现了易家的秘密,他们除了否认到底,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不久,李氏就和那个年轻人回来了。
  李氏一脸的忐忑算是正常,毕竟紧张嘛!让人奇怪的是年轻男人的脸色有些古怪,或者说是难看。
  林木望了他们身后一眼,不见自家儿子和易丫头等人,提起的心顿时放下。看情况不是自己像的那样,那李氏哪来的红色蚕茧?想着,林木不由望了望一脸紧张的李氏和脸色古怪的年轻男人。
  此时,年轻男人把手中的蚕茧往中年男人面前一摊。粗鲁的动作连手中的蚕茧都掉了个出去,也不在意,“这就是她说的红色蚕茧。”
  中年男人脸色一僵,不敢置信地望着妇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红色蚕茧?”
  李氏有些不安,刚才她就发觉年轻人的脸色不对了。只是一路上不管她怎么问,年轻男人都不吱声,拿着她给的蚕茧不但没有赏赐,还一声不吭的大步往回走。
  此时听到中年男人沉着的脸,李氏不由心虚的眼睛左右转了转,支支吾吾地道:“这些虽不得大红,但也是红色啊!你们之前不是说什么颜色的都可以吗?这些不就是了,只不过颜色不是那么均匀,是难看了些。”
  “混账,愚蠢。”希望就这么被打破,中年男人把蚕茧往李氏的脸上一扔,转身就走。
  林木一看顿时松了口气,脸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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