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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蚕家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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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我接近她。”
  在这里只要转身就能看到山坡下,看不到门里的动静,却能隐约看到院子。陶佑不知何时已经转身跪坐在坟前,如坟墓般面朝一个他们都关心的地方,“您是在这里看着她成长的吧?”
  陶佑眼睛紧盯着山下,低语:“只要你好好的,我会等你,等你再次接受我。”只为珍惜,所以不想勉强。
  男人没有下山,静静跪坐坟前,紧盯着山下,就跪在她曾经跪过的地方。仿佛唯有如此,他的心才能静下来,才能控制住不跑回去把她直接带走。
  “大半夜的你们怎么来了?”树根家的熬好药走到门口时,刚好林子白玲二人听到消息赶来了。
  二人红着眼,担心里面的人,不及回答树根家的的问题,白玲哽咽问:“娘,水妹妹怎么了?”他们二人一直没睡,都在林子家等消息,当林木家的回去找人时,他们吓坏了。林村长夫妇到邻村找大夫去后,他们再也坐不住,便来了这里。
  树根家的也就是问问,这么紧急关头,哪还关心其他,急急道:“又发起高热了,你们来了正好,帮忙喂点药。她不喝,灌也要灌些下去。”
  闻言,这下连林子也急红了眼。林木家的回去也只说人又发烧了,并没有说连药也喝不下了,不想竟这么严重。
  三人进了屋里,易为水烧得脸色通红,许是难受,淡眉紧锁,整个人看上去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白玲用手一探她光滑的额头,那里烫得她手下意识的一缩,眼泪顿时流了出来。林子也是吓得面无人色,他是第一次见有人烧得这么厉害的,像要人命似的。
  树根家的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让林子扶起易为水,白玲帮忙拿药碗,她亲自喂过去,易为水眼根紧咬,眼见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白玲眼泪掉得更凶了,林子红着眼用袖子帮易为水擦去嘴边的药汁。
  树根家的心一狠,叫白玲帮忙拿着勺子,用力掐紧易为水的双颊,又捏紧她的鼻子,对白玲轻喝道:“快喂药。”
  白玲忙喂了一勺子的药下去。
  无法自然吞咽的药被易为水呛出了不少,脸上涨得紫红,呛得不停的咳嗽,衣襟上全是暗黄色的药汁,但到底是喝进了一些。
  见易为水这么难受,白玲眼泪直流,手上的帕子拭去她呛出的药汁。
  林子红着眼,轻抽了下鼻子,“水妹妹,喝了药就好了,这罪就不用受了。等你好了,想做什么,哥哥都陪你。”
  白玲再接再厉。
  幸好,一碗药很快就空了。树根家的欣慰地看了看易为水,“看来是喝了些,只是太少了,你们看着她,我再去熬些来。”
  白玲不忍心,“娘……”
  “只有喝了药才能好,她刚才吐的比喝的还多,不管用。再难受也得喝药。这衣服脏了,你先替她换件干净的。”树根家的到底年长些,在她来说受这么点罪能换条命——值。
  把林子赶出去,白玲手忙脚乱的给易为水换了里衣。
  这么一折腾,易为水的神智短暂的清醒了些,眼皮沉重得睁不开,感觉喉间的苦涩,再睡过去时,梦中不断浮现男人的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  

  ☆、急事

  树根家的很快又熬了药来时,也不知是喝了些药的功劳或者被灌怕了还是什么原因,易为水这次不用灌自己就能吞咽了。
  林木夫妇带着大夫匆匆赶来,大夫看了看病人,听说已经灌了药,虽然不见好转,但也不再恶化。大夫点点头,“还好没继续恶化,我再开剂给你们熬,退了烧就无碍了。”
  山里的大夫都会自己在山上采些简单常见的药,大夫从带来的药里重新配了一剂交给树根家的拿去熬。
  “李大夫,真是麻烦您了。您看这……而且这天黑路也不好走,不如就留下吧?”林木看了眼床上依然睡得不安稳的易为水,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还是问道。
  “嗯,我也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早已跟我儿子交代了不用等门了。”大夫捋着花白的胡子道。要不是病得太重,也没人会大半夜的跑去叫大夫。
  林木脸上忧愁顿时消了些,“那谢谢李大夫了,娘子他娘,快去收拾一间房给李大夫歇息。”
  林木家的疲倦的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不敢怠慢的应声忙去了。
  经过了这次的惊吓,林子白玲怎么也不肯离开,几个大人眼看劝不了就由着他们了。
  直到东方吐白,易为水才完全算是退了烧,人也安稳地睡着。林木家的眼看人没事了,对树根家的母女道:“你们先回去吧,也好让白村长放心。”老村长昨晚让白玲他爹来问了好几次,大伙都不敢告诉他实情,现在眼看没事了,也好叫他老人家放心。免得他担心得跑来,老人家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树根家的犹豫了下,“也好,趁她睡得沉,你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昨晚大伙都折腾得够呛。
  林木家的点点头。
  男人满脸的憔悴,连双唇都干得裂了血痕,看上去狼狈得很,哪还有半点儿平日的成熟稳重。他沉默焦急的隐在暗处看着,从那些人的言行中他知道她已经退烧了。天快大亮,他也该离开了。脸上微微有些痛苦的扭曲,最后还是黯然的转身。
  易为水醒来时快午时了,屋里只有白玲在,白玲惊喜交集,“你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定定望着白玲,易为水从恍惚渐渐清醒。还好,她还在这,她是真的重生了。回想那个梦境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熟悉的气息就在呼吸间,想到自己竟然还梦到男人的吻。易为水既羞耻又惊惧,她微微闭眼想让思绪沉淀下来。
  “水妹妹,水妹妹……”见她又闭上眼,白玲吓了一跳,连连轻声叫道。
  听到身边担忧的叫声,易为水再度睁眼。,见状,白玲刚提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刚醒来,还是很虚弱的易为水添了添干涸的双唇,声音略微嘶哑,“水。”
  白玲忙倒了些来水来喂她喝下。
  喝了水,易为水感觉好多了,冲紧张盯着她看的白玲抿唇笑问:“我怎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母亲的坟前。
  白玲收起笑容,把发现她晕倒在坟的事说了。
  “水妹妹,你怎么会晕倒在那?”
  易为水抿抿唇,没有说话。
  想起这两天的担惊受怕,连性子腼腆的白玲也忍不住说教:“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要先顾着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命了,我们担心得要命。”
  易为水也知道自己这次定是让这些关心她的人吓得不轻,心中既惭愧又暖和。易为水充满歉意地看着激动的白玲。“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白玲眼微红,嗔怪道:“知道我们会担心就别再做傻事了。”完了,犹疑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其实你不说我也多少猜到一点,从镇上回来你就很不对劲了,是……因为那个人吗?”
  易为水脸色变了变,抿紧唇微微点头。虽然其中有李婶婶的原因,但不可否认大部分是因为他的出现。
  “我看他也没做什么失礼的事,难道你们从前认识?”否则白玲想不明白易为水的行为为什么这么古怪。
  易为水心惊了下,垂目轻轻摇头,“我认不认识他,你们还不清楚。我是看到他在客栈上偷看,后来又来到……怕他是有什么企图。”她的心有些乱,重生后没有他们的那撞,也没有槐花饭做媒,她不懂他为什么还会和她搭话。
  “原来他早在暗处偷看,怪不得……”白玲大惊,想到有人在暗处这么盯着水妹妹,又过来接近,还道歉……想起那一连串的事。她就觉得男人有不对劲,难怪水妹妹会吓成那样,这事换了她也会受惊。
  想到有人对易为水有不良企图,白玲就出了一身冷汗。更加难怪水妹妹之前一直不敢说,这种羞人的事一个女孩家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她又没有父母,想到易为水为这事晕倒在坟前,白玲至今心有余悸。
  只这么一会,林木家的和树根家的相携进来了,她们见易为水已清醒,都大松了口气。林木家的心疼地上前,轻轻摸摸易为水光洁的额头,边道:“傻孩子,下次可不要再这么做了,怎能在山上跪一个晚上。要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从小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你要是有心事自己受着,我们就真要生气了。”树根家的摸了摸易为水的头柔声道。
  看着她们脸上的心疼,易为水鼻一酸,眼泪顺着耳鬓流入软枕中。她们疼自己她都知道,只是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不想让俩位伯娘担心,就把对白玲说的和俩位伯娘说了一遍。此事半真半假,唯有她知道事实如何。对这些亲人说谎她心中不安,偏偏她又不能说出真相。
  俩伯娘越听越怕,这事可算不得小。还好最后那男人也没干出什么事来,否则易丫头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安慰了几句易为水,又仔细交代易为水和白玲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就怕这俩个丫头年少不知事,把事情往外说。
  说完,二人把白玲叫回去歇息,白玲见易为水已清醒,心中大安便也不再强行留下。
  易为水不知道自己随口的几句话会让她们误会成这样,当她从她们的安慰中听出来时,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便也随她们去了。
  “一趟县城行,就花了五六天,你这一病又是一天,时间过得真快,眨眼今儿都十一了。”树根家的不由叹道。
  易为水一愣,记得上一世大狗子叔叔就是在这十一这天掖断腿的。想起回来那天李氏的话,虽然她并没有答应,但以李氏的性子,必定认为自己是默认。看看天色已不早,顿时大大惊失色,若是大狗子叔叔今儿下田,那……
  易为水手脚酸软地坐床上坐起来,她要去阻止这一切发生。不为大狗子李氏他们,也要为自己能在上坡村安然度过。
  俩伯娘见她挣扎要起来,忙伸手相扶,轻斥道:“你身体还没好,起来做什么?有事尽管叫我们就是。”
  听到她们的话,易为水虽然心急,但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并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李氏家,便紧抓着林木家的道:“伯娘能否先去帮我向李婶婶说声,那田地为水不会租给她家的,让他们不要下田。”
  “原来是为这事,不急,等会伯娘就去。”
  “不行。”易为水急道,拖得越久越有可以发生意外。随即见两位伯娘疑惑地望来,忙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急切,低声缓缓解释,“李婶婶那天来说不能把地还给我,我怕他们翻了地,想收回就难了。您们也知道,李婶婶向来惧我不详,若是让她家继续耕种。好好的还说得过去,但若出了什么事,不定要怎么闹呢?这事拖得越久越麻烦。为水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再发生什么事了。”理由虽牵强,但以李氏的为人,做得了这种事也不意外。
  另外二人相视一眼,眼里有些担忧心疼,这孩子怕是被村里的流言伤得深了,从向来善良心软的她这次竟然坚持要收回田地就可以看出。
  突然想到一事,林木家的顿时沉了脸,“你是说李氏在你回来那天找过你,她可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树根家的看了林木家的的脸色,又想了想李氏性子,脸色微变。易丫头生病,该不会和她也有关系吧?又想了想易为水那天离开时虽说算不上多好,但还不至于糟到想不开的地步。
  易为水心中急切,哪顾得上回答这话,连连点头,“嗯,至于其他我慢慢再向二位伯娘细说,烦请伯娘先去。若是大狗子叔叔已下田,还须劳烦伯娘去把他叫回,为水随后就到。”
  “好好好,伯娘这就去。只是你刚退烧身子弱就别去了,伯娘自会替你说清楚理明白。”林木家的按住正要下床的易为水。
  易为水无奈只自躺下,她若是再挣扎,只怕伯娘一再劝说反而拖得太久,只希望还来得及。
  林木家的转身出门时,脸便沉了下来。
  林木家的离开后,易为水躺在床上心急如焚,想起前世自己在村里待不下去,很大原因是因为李氏的大闹。越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狗子出事。
  越想越急,急得额际汗水直冒,撑着酸软的身子就坐了起来。若无法亲眼看到大狗子叔叔没事,躺在这里的易为水根本无法安心。
  树根家的见她不安的直看向房门方向,自知她心急,此时见她坐起,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伯娘,我们也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多留言,收藏,谢谢

  ☆、一波又起(一)

  且说易为水求得林木家的过来时,李氏夫妇已在去下田的路上。
  在前一天听说易家那丫头病得很重,以为是自己的那翻话逼得她想不开,怕人知道是给自己逼的,李氏既心虚又不安,做就怕自己去易家时不知有没有被人看到。
  做贼心虚的她一整天都不敢向人打听。不过易为水的事一直以来在上坡村都倍受关注,因此李氏就在刚才出门时无意中听到邻居说人已经无大碍了。听说人没事,李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田地的事来,怕易为水醒来会生变数,便催着丈夫和她一块去翻地。
  “命可真大,怎么也不见她病死?”一路上,李氏想到自己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结果人还是没事,不由撇嘴恨道。
  “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你还说。”大狗子拿铲的手一紧,紧张地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放了心,小声地对媳妇责备。
  听到丈夫责怪的语气,李氏不依了,“什么闹出人命?哦,这事还能怪我了,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至于跑到她死鬼母亲坟前要死要活的吗?”
  大狗子吓得用空着的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你……你别这么说易家娘子,给人听到不好。”说她女儿也就罢了,但易家娘子可是村里的大恩人,说不得。
  李氏没好气地拉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瞧你没出息的,至于吓成这样吗?不同样是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村里人都只差把姓易的那两夫妇当成神来拜了。说到最后,林氏语气都酸溜溜的了,不过声音还是自觉的低了下来。
  “别说了,她是我们这十里八乡的恩人。你怎么说她女儿可以,但不能连带着说她,要不给村里人听到了,被赶走的就不是她而是我们了。”大狗子小声道。
  “怎么说她女儿都可以。”学着大狗子的语气说了句,李氏宽嘴一撇,脸上不屑地道:“人家娇贵着呢?几句话就能把她逼得要寻死,我哪还敢啊?!”
  “几句话就能人逼死,好大的口气,我都不知道上坡村什么时候出了这等恶毒心肠的人。”
  大狗子刚张口,就被这从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吓得咽回了肚子。他脸色大变地转身,只见的村长夫人不知什么何时站在了二人身后,脸色难看地看着自己夫妇俩。
  林木家的是到了大狗子家后不见人,听说是刚拿着农具出门了。想到易为水的担忧,便急急抄小路赶来。刚转出村中小路便见大狗子捂住他家媳妇的嘴,林木家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脚步。
  李氏脸色变了数变,僵硬地站了起来,“哟,真巧了。嫂嫂怎么会在这?”说完,佯装看了看天,“哎哟,瞧我笨的,这不是快午时了吗?嫂嫂这是要去叫村长回来用饭吧?时候的确是不早了。”边给大狗子使了个眼色,“孩子他爹,我们也快点去把活儿做完了,就回家做饭。要不,嫂嫂今儿就到我家用饭得了。”
  “不必了,你们家的饭我吃不起。今儿我也不是去叫孩子他爹的,而是专程来找你们的。就想来看看是谁这么黑心眼,连我们村中恩人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想逼死。”别看林木家的平日里有说有笑挺和善的,年轻时也是个泼辣的,说话利索着呢!这事村里没几个不知道的,所以平时村里人敢在林木面前说的话,在她面前不一定敢说。
  李氏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僵笑道:“谁敢干出这么没心没肝的事,嫂嫂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还是有人在您们面前搬弄是非来着。”话虽没说明,但明里暗里都不承认自己说的话,还暗指易为水存心黑她。
  “误会?还搬弄是非。村里就数你李氏最会搬弄是非,谁搬弄得了你李氏。要不是今儿个我过来,还不知道你李氏的本事这么大,几句诛心的话就能把人逼死。”
  “哎哟,嫂子这是冤死我了,我……”
  “你先别嚎。”林木家的在声喝就打断了李氏撒泼的样,“就算丢荒,这辈子你也别想再租到易丫头家的良田。易丫头家的田早已经交我管了,别没事欺负易丫头是个没父没母的,有事找我去。”转身又对一旁噤若寒蝉的大狗子道:“易先生当初帮你就没想着让你报多大的恩,没成想你却恩将仇报。易先生是失踪了没错,但没人敢证明他死了。若是有一天回来了,我睁大眼看你大狗子怎么还有脸见他。”
  大狗子垂头任由林木家的大骂,连吱一声都不敢。
  林木家的骂完大狗子,转眼见李氏又想张嘴,往李氏脸上一凑,“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易丫头说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只是别再有下次。否则我就不是骂这么简单了,别人怕你娘家我不怕,再有下次,我敢直接打你一顿,你信不信?”管他什么娘家,什么亲戚。
  李氏被突然出现在眼前圆润的脸吓了一大跳,连想说些什么也忘了。
  “好了,现在你想怎么嚎就怎么嚎吧。”出了胸口的一股恶气,两天的担惊受怕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林木家的吐了口气,最后不忘提醒了句刚才被打断的李氏。也不留下来听李氏要嚎些什么,就这么和树根家的离开了。
  李氏僵在当场,哪里还嚎得出来,胸中憋了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嫁给大狗子时,林木家的已经生了林子,脾气也已经收敛起来。她虽然听说了,也不以为然,她以为大伙多数是看在林木的面子上才让着她,没想成她凶成这样。
  大狗子偷偷瞟了眼李氏,见她气得脸色铁青,想到发她往日的泼辣劲,正想往旁边缩去,不料“哇”的一声嚎哭吓得怔在当场。
  李氏在村里虽说算不得横行霸道,但仗着娘家硬,为人又刻薄凶悍。如今还没开骂,就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在上坡村何曾受过这等憋闷气,越想越气也顾不得身在何处,不由得往地上一趟大哭起来,声音尖利得吓人。
  “这是要逼死我们啊!要逼死我们啊!”
  附近的村民吓了一跳,纷纷转了过来。他们第一次见蛮横无理的李氏当众哭成这样,口中连说逼死他们,不由问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不详的,我不过是去求她不要收回田地。不看在大人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小的份上,给我们家留一条活路。也不知她自个是怎么病倒的,竟然向向林木家的那位说去。竟说是我要逼死她,是她要逼死我们啊!”李氏见有人围过来,连哭带骂半真半假地道。
  听到她的只言片语的,也听出了个大概。怎么想的都有,有的说易为水不对。有的则不置可否,毕竟李氏的为人大家都清楚。
  也是林木家的没想到向来要面子的李氏竟然就这么在村人来往的路人哭闹起来,不过哪怕是知道了刚才那翻话依然会说,不过许是不会那么快回去而已。林木家的不在,倒是林木家的刚好收工回来,也同时见到了这一幕。
  “村长,这事您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什么事?”林木沉脸问。
  “就是……”村中有人将李氏所说原话翻了过来。
  “那你们认为该怎么做?”林木沉着地问。
  “当然是把那不详的赶出去,她今日能冤我,他日也能冤你们,她根本就是个心肠坏的。”李氏见林木来,村中不少人也在。干脆也不哭了,站起来恨声道。
  “这……也太严重了吧?不过是些小事。”
  “也不是那么说,我看这是迟早的问题。”
  其他村民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我也认为应该把她赶出去,前些日子坏事不断,也许就是她害的。”
  众人一听说又有人被害,不由同时转向说话的人——七根家的。
  七根家的见众人齐看过来吓了一跳,但在看到众人鼓励的眼神后,还是小声的道:“就是七夕那些天,我不是频频出事吗?刚开始我也不在意,但越想越不对劲,与易家的丫头好像都脱不了关系。”
  林木眉一皱,“那些天的事与易丫头有何关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怎么没关系?我们家明明说好了要与白家的一块去的,后来之所以会改变主意租用马车,其实是因为我怕要和易家的丫头一块。要不是她,我也不会租马车。还有,我在上香时,她刚好也在织女娘娘庙里,要是她不在,说不定我还不会出事。”七根家开始说的还是很小声,最后越说越大声。
  “好,很好。这算是村中大事,你们大家都想要有个结果是吧?”林木脸色都变了。
  众人见向来好脾气的林村长变了脸,顿时面面相觑。李氏见状,怕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忙应声是。
  “你们去……去把村里的人都集合到祖祠前,当着列位祖先的面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村民一转身就见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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