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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承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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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母与田父成亲二十年,从来都是个比较传统的温柔女子,可是这次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的淋漓尽致,田大与两个弟弟无奈,只好不在进山。
    他们家为了是否打猎这件事简直进行了无数次世界大战,最后田母凭借着眼泪,终于赢得胜利,田家父子通通失业在家,这一次田母得了告示,也不管衙役的名声臭不臭,作为家里的管账者,她知道家里没有进项,撸着钱串儿花钱的滋味。如此田大就来报名了,其实他打心眼里不愿意。
    来到邵蕴华近前,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面对邵蕴华的气势,还是立刻躬身施礼“见过邵知府。”
    “刚见你甩刀,刀法还不错,陪我练练。”邵蕴华说着站起身,拿起桌子上寒光四射的宝剑。
    因为是公开招聘,因此哪怕不是应聘的人呢,也有不少人围观,田大是这一带比较有名的猎户,他们家前些日子的事儿也有不少人知道,尤其是田母当初的闹腾法,如今见到田大来当衙役,这个虽然是意料之外,但是也算情理之中。
    结果就见田大被那位新上任的知府叫过去,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
    田大一咧嘴,差点儿没吓死,哎呦喂,小娘子那是开过刃的宝剑,您别伤到您自己,可惜这话他不敢说,只得说“知府,您是贵人,小的怎配和您动手。”田大又不是傻的,这绝对不行啊。
    “无事,本官在京城中的时候也经常和一些武将切磋。”说着,已经老练的挽了一个剑花。
    田大一看那架势,嗯!果然是个熟练工,可是就算是熟练工,那也是花拳绣腿不是?正想着,那边邵蕴华一剑带着风声就过来了。心神登时一凛,这声音可不是花拳绣腿的功夫能出来的。
    邵蕴华那是实打实的功夫,虽然真正临阵杀敌的经验没有,但是从小与忠义侯切磋,这种切磋她绝对不陌生,因此三十招一过,毫无悬念的将田大撂倒。
    摔到地上的田大眨眨眼,这简直是做梦一样,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呢,记忆中邵知府的剑奔着他的眼睛来的,他用刀子格挡,然后怎么就中了她的扫堂腿呢,明明自己的下盘挺稳的。
    “刚刚是我先动手,这次你先动手。”邵蕴华脸不红气不喘。
    田大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应了一声“好。”提刀砍了过去,这下他打起来了十二分的精神,将自己的本事都施展开。
    即使田大打起精神,他毕竟没学过正统的武术,因此依旧是三十招一过,再次被邵蕴华踹趴下,这一次他知道了,原来是邵蕴华那宝剑本来就是虚晃的一招,真正的力道全在脚上。
    田大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恭恭敬敬说道“邵知府好武艺,在下甘拜下风。”
    邵蕴华摆摆手“你也算不错了,明儿你就到本官的知府衙门上差,本官的知府衙役每月俸银三两。”
    “谢知府。”三两银子,一年就是三十六两,是过去两年半甚至快三年的收入了,田大喜不自禁。
    其他人一听,眼睛都红了,竟然给这么多银子。
    “不过本官的府衙规矩多,不得欺上瞒下,不得敲诈勒索,不得欺压良善,更不许仗势欺人,若是犯了其中一样,可别怪本官翻脸不认人。”邵蕴华双目四下一扫,刚刚的窃窃私语声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艾玛!这位小娘子知府好生威严,好大的架子。在看看邵蕴华手里的宝剑和田大灰头土脸的样子,原本还剩下几个胆大的想浑水摸鱼的,也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在来应聘的人,素质硬生生又拔了一个台阶,而且这时候的俸银告示也出来了,府衙的差役月俸三两银子,县衙二两银子,不单单沧澜府,其他七个县也照此办理。
    邵蕴华她们能够挑选的范围更多了,只用了不到五天的时间,人员全部备齐,让所有小娘子较为遗憾的是,不单单是沧澜府,其余七个县,招的认识字的非常少,一个县招到的衙役有两个识字的已然不错,让邵蕴华惊喜的是,田大识字,还认识不少字,这真是意外之喜,立刻就让他做了府衙差役的头头。
    然后就开始忙碌起来,把当初上任遗留下来的问题全部梳理一遍,最重要的就是洗刷冤案。
    阮玲作为县令自然问案,为了在当地打开官声,阮玲和邵蕴华她们商量,一致通过开堂审案,也就是说,阮玲审理案子的时候不是封闭的,而是衙门的大门打开,所有人都可以聚集在堂案口那里旁听。
    原本新县令审案就会吸引不少人去看,毕竟县官可是正管着他们这群平头百姓的,如果是一位明事理的清官,收益的还是大家,因此自然关心,如今是小娘子当县官,那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因此三三两两呼朋唤友,都来围观!( → →)
    那边衙役两排喊了肃静,阮玲穿着崭新的县令官服从后面转过来,一身崭新的绿袍配上阮玲柳眉凤目的模样,端得是美艳无双,看得不少前来围观的人目瞪口呆,我的乖乖,这长的真漂亮,这是当初招聘会上没赶上热闹的人这个想法,至于曾经见过阮玲的人,这时候更惊讶,哎呀,几日不见,更漂亮了。
    阮玲坐下,直接一拍惊堂木“带人犯。”这时候的她光华内敛,不怒自威,令原本看她美艳而想入非非的人瞬间好似冷水泼头,好吓人!这小娘子也好厉害,殊不知阮玲看起来严肃威严,其实心中也在打鼓,规格中练习的是端庄的坐姿,如今却要威严,她为了练习威严的神态坐姿,昨儿被知府折腾了一天,好容易大家都满意,这才得以休息,今天怎么的也得撑下去。

  ☆、49。第四十九章

人犯自然有衙役将人犯带上来,带上来的是一个女人,形容枯槁,双目如同一摊死水,被带上来,直接跪在那里,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行尸走肉,双目更是无焦距。
    阮玲翻着卷宗,她并未问下跪何人,没有必要,已经清楚写明白。此犯妇娘家姓翁,夫家姓华,人称华娘子。
    “华翁氏,你与刘二郎通/奸,都在哪里幽会?”说道通/奸两个字的阮玲的白皙的脸上闪出一丝红晕,不过她很快压下,这不是害羞的时候。
    “家里。”
    “家里哪里,都是什么时辰?他从何处进入你家?”
    华翁氏一震,似乎这时候才回过神智,猛然抬头,入目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阮玲头上戴着黑色的乌纱帽,柳眉凤目,脸若朝霞,粉色的唇瓣偏偏是艳丽中带着纯真,配上一身绿色的官袍,当真是清水芙蓉面,好一个美貌的小郎……小娘子?
    脖子那里没有喉结,上一任的县令的声音就比较尖细,她比较习惯,没想到竟然换了人,竟然还是小娘子?华翁氏整个人都有些傻。
    “本官在问你一遍,你们私会在家中哪里?都是什么时辰?他从何处进入你家。”
    “上官,民妇冤枉,民妇冤枉啊……”这女子泣不成声。
    “你刚刚认罪,此时为何又说冤枉?”
    “他们对民妇用刑,可是民妇从未做这等丧行败德之事。”华翁氏哭的直哽咽“民妇不认,他们就用民妇才三岁的儿子威胁,如果不招,就将民妇的儿子卖掉。”
    “可是上任知县?”
    “正是。”
    “既然你说没有,可为何你公爹的良妾华米氏举报你与刘二郎通/奸。”第一次开堂就选择这件事,那也是因为这件事充满了疑点,因此才打算作为典型的。
    “民妇恪守妇道,真正与人通/奸的是华米氏。”开始的时候华翁氏根本没想明白,闭门家中坐,祸从天降来,后来在牢里不停的被折磨,知道是公爹的良妾控告自己,又想起某夜自己思念亡夫,出门走走,结果见到一个黑影,当时她以为自己哭花了样,后来在牢中终于想明白,那大概是华米氏的奸/夫,华米氏认为事情败露,这才先下手为强。
    “你既然说她与人通/奸,可有证据?”
    “民妇没有证据,但是民妇记得有天晚上,从她那边的院子中出来一道黑影。”华翁氏有些颓废,她没有证据。
    “你在仔细想想?”阮玲说完又道“带华米氏。”
    自从换了县令,华米氏就开始一宿一宿的睡不着,也不让她的奸/夫上门了,就怕新县令给翻案,原本她是打算送礼的,结果那天邵蕴华招聘人手的时候就把她吓回来的,这些小娘子不好说话啊,然后她就更加担心。
    结果日也担心,夜也担心,终究还是来了衙役,衙役很客气,并没有为难她,但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她脸色差的可以,到了堂上,她噗通一声跪下“见过上官。”
    “华米氏,你要告发华翁氏通/奸,你把当日情景在说一次。”
    “是。”华翁氏定了定心神,这是她反复思考,确定没有遗漏的说辞,因此此时很自然的就说自己因为思念亡夫,那日刚好是亡夫忌日的前一天,出去夜晚出去透透气,然后就见到一个黑影从华米氏那里走出来,开始她以为眼花,后来发现那男人是翻墙而走,她才觉得不对。在后来她就时时刻刻注意华米氏,终于确定她与人通/奸。
    “你第一次看清楚那人的形貌了么?”
    “民妇看的十分清楚,也正因为看的清楚,这才额外关注刘二郎。”
    “本官记得你的亡夫乃是初二亡故,初一夜晚你还能将人看的清清楚楚,还真是好眼力。”阮玲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华米氏。
    华米氏的汗瞬间就下来了,没有月亮如何看得清人?
    相比较之下,华翁氏说的看到一道黑影更可靠。
    “民妇、民妇……”
    “本官在问你,你说后来又看到华翁氏与人私通,那么都是在哪一天,哪里幽会的?你既然注意刘二郎,那么他是从哪里进入华宅的?”
    “后来在有一次在药田里一次。”华米氏满头大汗。
    “大约什么时候。”
    “大约在那之后的三四天吧,臣妇记不得了。”华米氏小心翼翼的回答。
    “上官,这不可能。”华翁氏又哭又笑“她说谎,民妇家的药田里面有茯苓,亡夫与公爹都是在八月初二意外亡故的,那时候正好是茯苓采收的季节,所以每到那个时候,都会安排家中的下人在那里搭凉棚守田,民妇果真通/奸,怎么会选择那里?而且那里还有一条狗,就是防贼的。”
    “华米氏,你有何话可说?”华米氏头上汗更加重,甚至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侵透了。
    “民妇,民妇,民妇也许记错了,上官,华翁氏的房里藏有男人的衣物鞋袜,她一个寡妇,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华米氏狡辩。
    “东西是死的,人才活的,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既然不成双,那又何来奸?”阮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本官查过,十月的时候你家里买过红花,这药谁吃了?”
    华米氏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带朱大。”三个字,华米氏瘫软在地。
    朱大被带上来的时候,他正在赌坊里面玩儿呢,结果就被衙役给“请”了出来,如今看到华米氏,依旧满不在乎,痴迷的看了看阮玲,这才慢悠悠的跪下“草民见过上官。”
    朱大的目光很是露骨,阮玲内心很愤怒,不过多年的大家闺秀教条只让她心中不悦,脸上丝毫不见“本官问你,上个月你去得来当铺当的鎏金梅花簪从何处而来。”
    “我家娘子的嫁妆?”朱大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哦?”阮玲冷笑“本官记得你娘子娘家姓李,这倒是奇了,怎么那簪子上反而是个米字?”
    朱大就是一愣,这簪子是华米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他把玩儿好久,上个月输的太惨,这才去当掉,怎么会有字?偷窥一眼阮玲,发现她脸上颜色丝毫未变,心中打鼓,觉得可能是对方诈他,因此咬死道“不可能,上面没有字。”
    “带得来当铺的掌柜,伙计,还有那根鎏金梅花簪,呈上来。”
    得来当铺的老板和伙计一起跪拜。
    “你们可认得这簪子。”
    “认得,草民在上个月十二收的,是朱大拿来当的。”
    “可有他的签字画押?”
    “回上官,朱大不识字,不会写名字,因此只画押,还摁了手印儿。”伙计一五一十的回答。
    朱大的脸上开始冒汗。
    “这簪子上面有米字,可对?”
    “正是,这鎏金簪子好看,因为是死当,因此老板拿去送给老板娘子,老板娘子开始很高兴,随后大怒,说上面怎么有字,我们这才知道。”活计再次说明“因为老板夫妻不悦,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件事。”
    “很好,朱大,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是我娘子给我的?”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带老铁。”
    又上来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头儿。
    “这簪子可是你打造的?”
    “回上官,正是草民打造的。”老铁跪下回话。
    “你为谁打造的,何时打造的?”阮玲再问。
    “草民在十六年前打造的,是为华家的大郎而造,用作聘米家小娘子的聘礼,因此簪子上面有米字。”
    “很好。”阮玲再问“朱大,你还有何话可说,这簪子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朱大面如土色,随即眼珠一转,磕头道“是草民偷来的。”通/奸是大罪,要侵猪笼的,可是如果是盗窃,顶多打些板子,罚点儿银子,关个十天半月的。
    阮玲差点儿么气乐了,这会儿她审案审的越来越顺手,也不在乎朱大的狡辩,直接问“你是如何进入华家的,如何摸入华米氏的房间的。”
    朱大一愣,不是应该问在哪里找到的,什么里面找到的么?他对华米氏的房间可是熟悉的很,不过这个也难不倒他,他与华米氏经常偷/情,门路熟的很,当即就说“华家西北墙角那里有一颗大树,枝桠伸到墙外,墙外是个死胡同,我架个梯子就能上去,下了树,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院子,我就是在那里翻到的。”
    “华米氏,你既然丢了东西,为何不报案?”阮玲不搭理朱大,反而问华米氏。
    “妾、妾、妾身并不知道丢了东西?”
    “看来你与你亡夫之间的感情不太好。”阮玲冷冰冰甩了这么一句,又道“十月的红花到底是谁用的?”
    “妾不知道。”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红花是蔡牙婆从游医手中买的,虎狼之药,最是伤身,现在诊脉完全诊的出来,去请大夫,另外将华宅中的女娘全部带来,当堂诊脉。”阮玲气势十足。
    华米氏立刻彻底瘫软在地上,她自己知道,自从打了胎,她的身体每况日下,她以为是打胎作孽,天天烧香求神,却原来是虎狼之药。
    其实大夫过来不过来完全不用,蔡牙婆已经被带来,哆哆嗦嗦的招供了将红花这等打胎药卖给华米氏的事。
    并且又在华米氏的床下搜到了朱大的衣服,至此,案件算是彻底的水落石出,还了华翁氏一个清白。
    朱大在人证物证面前,在想狡辩已然无用,只得承认与华米氏通/奸的事实,可是他坚持说是华米氏勾/引他的。
    阮玲哪有心思管他?摆摆手就带了下去,只是发现华米氏被带下去的时候,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却有了一股决然的神色,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一命呜呼?
    阮玲有些迟疑,这人怎么如此?

  ☆、50。第五十章

很快她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华翁氏的三岁的儿子不见了,为家中下人,说是病死了,华翁氏哭的肝肠寸断。
    都说寡妇看儿子,唯一的儿子也病死了,幸好她还年轻,还能再嫁,不过华翁氏和夫君感情甚笃,根本无再嫁之意。
    阮玲总觉得事情不对,孩子病死了?虽然三岁的孩子容易夭折,可是这也太巧了,因此她把自己的疑问同邵蕴华说,邵家和水家起家比较晚,阴私事不多,倒没怎么想过,沈家乃是几百年的大世家,什么阴私没见过?所以沈芷芳很自然的想到了华米氏故意杀/人。
    “不如在审华米氏,这孩子多半不是病死的。”沈芷芳立刻出言。
    “为何?她还能害死自己的孙子?”阮玲愕然。
    “阮姐姐,华米氏似乎有个女儿已经出嫁?是吧?”沈芷芳拄着下巴道。
    “嗯,据说华米氏生产的时候难产,因此才会这么多年再无所出,这一次能怀上并且打胎,还真是稀奇。”以往未出阁的小娘子说怀孕的时候那都是羞涩无比,自打将“通/奸”二字说出口之后,阮玲的节操就掉了一地,下限则无时无刻不在刷新。
    “华米氏是良妾,焉知她与已故的华家正房和睦?我看还是再审一次华米氏为好。”沈芷芳实在不好说什么阴私事,她说不出口。
    “那就再审。”邵蕴华一锤定音。
    这一次是怀疑,因此没有过正堂,而是私自提审华米氏,华米氏的嘴巴够硬,哪怕邵蕴华拿着寒光闪闪的宝剑在那里做着,她依旧一口咬定孩子病死了。
    此举很是让众人疑惑,难道真的是病死的?沈芷芳却一声冷笑表示不信,眼珠转了转,又说“不如提审朱大。”
    “嗯。”阮玲点头,提审朱大。
    朱大被提审之后,一路上就开始琢磨还有什么事儿?他办过的事儿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想来是那件事儿了?想到这里心中一喜,也许可以和那臭娘们谈谈条件。
    刚到片厅,入目看到的就是邵蕴华握着寒光森森的宝剑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当即就软了脚,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本官问你,华翁氏的孩子在哪里?”阮玲直接就诈朱大。
    “草民可以戴罪立功吗?”朱大连忙顺杆爬。
    其她人对视一眼,有门!
    “本官不过是一地县令,通/奸在大秦朝是死刑,你的罪行要到刑部批示,因此本官无法赦免你,不过你只要表现的好,本官自然在公文说将你的功劳说出。”阮玲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别的事儿朱大不知道,这个事儿朱大还是知道的,以前的通/奸罪没这么严,主要就是惩罚女人不守妇道,需要侵猪笼,自己这种最多打些板子,罚点儿银子,可是大秦朝迎来一位女皇,她不走寻常路,通/奸被她罚的狠而又狠,直接就是死刑,可是又偏偏鼓励寡妇改嫁,没人知道这位女皇陛下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见朱大没吭声,阮玲又道“要不要抓紧这次机会,你自己慢慢想。”说着,拿起茶盏,慢慢慢慢品起茶来。
    朱大一看,说好的利诱他谈条件呢?怎么什么都没有?在看阮玲和邵蕴华她们的样子,一个比一个从容,他脑袋上冒汗了。
    比拼耐力,这些闺阁出身的小娘子,哪个没练过坐姿?绝对都能一坐坐半天还不带腰弯背驼的,那份儿从容淡定终于让朱大明白,他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能磕头道“草民什么都说,还请上官帮忙。”
    阮玲慢条斯理的押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盏,这才道“说吧。”
    朱大这道“华翁氏的孩子没死,是华米氏将孩子给我,让我扔到河里的,我见那娃儿可怜,就没扔,给了蔡牙婆。”
    “得了几两银子?”
    朱大咽了口唾沫,艾玛,这上官真是眼里不揉沙子,只得老老实实的说“得了六两银子,至于孩子的去向,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朱大再也不敢隐瞒。
    “好,不管怎么样,你到底没有害命。”阮玲才对手下道“先带下去。”
    “谢谢上官,谢谢上官。”朱大连连磕头,就希望给自己博个好印象。
    等朱大一下去,这边阮玲就下令,捉拿蔡牙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阮玲很是气愤。
    “不如在将华米氏提审!”沈芷芳又道。
    “芳妹妹,你为何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呢?”邵蕴华满脸不解。
    沈芷芳一愣,随即长叹一声“你们问问华米氏就知道了。”
    华米氏就在府衙,自然先带来,阮玲将朱大的话告诉,恨得华米氏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废物,果然办不成事,当初就不应选她。”
    阮玲就是一愣,当初在堂上,朱大就口口声声说是华米氏勾/引他的,原本她以为这不过是朱大狡辩的托词,如此真的是华米氏勾/引他的?
    邵蕴华和水黛互看一眼,难道华米氏一开始就不是担心通/奸败露才陷害华翁氏,而是一开始就是打算要了三岁小儿的命?
    “三岁小儿如何惹你?至于下如此毒手?”阮玲忍不住质问道,这得是多狠的心。
    “如何惹我?哼!”华米氏干脆站起身,脸上出现癫狂的神色“还不是他那好祖母,自己身体弱不能生,装贤惠,给丈夫纳良妾,我过门儿对我好,真好,怀了孕一下都不让动,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结果我难产,彻底坏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
    这些小娘子面面相觑,还有这个说道?唯独邵蕴华长叹一声点点头“原来如此。”她活泼好动,经常藏到假山等等地方,有次听到一名仆妇劝慰一名大肚子的仆妇让她别补太多,免得老夫人当年那样。
    就因为这一句话,邵蕴华对这件事格外留意,所以知道女子怀孕的时候补的太多,会生产苦难,严重的会难产而死。
    华米氏说完,脸上落泪“我生了女儿难道就不是他的孩子?千两家业,却三十两银子打发女儿出门子,聘礼完全扣下,害得我女儿在夫家抬不起头来。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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