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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见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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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敏感的气息的确让她身体轻颤,这才没几次他已经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了,只是他的话盖掉了他的挑逗,引出了她胸口的那把无名火。
  “你得意啊!”
  “熙夕,若然有男人跟你说他三十岁了还是处/男,那又怎么带给你快乐?”
  他不是巧舌如簧的狡辩,而是很实诚的陈述一个事实。他不打算瞒她,也没什么好瞒,如果说他这三十年都不曾交过女友,有过女人,这才是天底下最虚伪的假话。
  “你…………”
  “熙夕,答应过绝不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想想,好像真是自己敏感了。她如何能要求他是未经世事的男孩?他明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想到这,心里那道难受也就过去了许多。
  感情这回事儿上,她的确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才有着这样幼稚的纠结。
  “那这伤……”
  “看来你真是完全失忆了,你真该自己对对。也不知道是哪只撒了泼的小狗咬的!”
  他什么意思?言下之意,是她咬的?
  “我……”
  她不可思议的再有对上那个疤痕,疤痕很深,齿印深深的凹了进去,想着当时她必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咬了下去,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血肉模糊的惨况。
  “我当时咬得是不是很使劲儿?怎么就那么深呢?”
  “的确很用劲儿,那块肉都快叫你咬下来了。不过,不怪你。我当时不知道你是……所以你一定很疼,比这还疼,所以,我们扯平了。”
  原来是那一夜,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初夜。都说女孩子会永远记得自己的初夜,她却忘了,酒精让她的这段记忆成了残缺。
  “熙夕,如果那晚不是我,你也会……”
  那晚的情形他记忆犹新,她如此妩媚性感,足以挑起全天下男人的冲/动,若不是遇上他,谁又会是她的猎物?她又将把那最珍贵的一夜给谁?回想起来,真真就是触目惊心。
  “我……我不知道,可那晚真的很苦。”
  他在她悲伤的语调里禁不住抱紧她。
  “傻丫头,遇上再难的事儿也不能拿这种事儿惩罚自己啊!你说,那晚如果不是我,你就真不后悔?”
  若然真是陌生男人拿了去,她定会悔断肠子吧!此时此刻,真的庆幸那晚是他。
  庆幸里混着怒气,幻想着别的男人抱着她的龌龊画面,他怒火中烧,火从心里烧起,也燃起了下面的那道才消去的火苗。
  他从未离开她的欲/望再次抬头,颤抖着微微的动了一下,引来她不适、慌张的叫声,紧张的绞着他,他是进退两难。
  “熙夕,放松,放松好不好?”
  他轻柔地哄着她,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很诚恳。她闻着他熟悉的气息,鼓起勇气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默许了他的动作,配合着他接下来的所有步骤。
  他体贴地控制力度,诱导她的身体,跟随他的进出,情不自禁的放松,身体跟着舒展开来,紧接着又因一波一波的刺激,不由自主的抽紧,吸他,任他欲索欲求。
  他的下腹一阵强烈紧抽,再也控制不住地加快律动,时深时浅地研磨着她。
  “振邦…………”
  她被逼着浑身颤抖,呼吸紊乱基础,酥麻的感觉令她的下腹紧绷,头发凌乱的摇摆着,环着他的腰的脚趾也跟着蜷紧,在这一次到达顶端的时候,痉挛着昏厥过去。
  后来,他是如何将她带进浴室清洗,如何又将她头发吹干,如何怀抱着她沉沉睡去,这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清晨醒来的时候,他怀抱着自己,憨憨地睡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她的心无比温暖。
  
  秦振邦真希望自己能有唐明皇那股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洒脱,可惜了,他不是唐明皇,也成不了唐明皇,一通紧急电话,他终究抵不过,终要舍弃温柔乡。
  叶炯榆倒也没太在意,从来知道他不是昏君,就像他知道他成不了小女人那样。她可不想成了他英雄冢。
  她原是打算照着原定计划回家看母亲,只是他不会让她如愿的,他走,她必须得跟着他一起回去。
  “你恐怕也得收拾行李。”
  “怎么了?”
  “东城区的计划省里面定了,到多工程实行公开招标的形式,以你们的赖氏的实力应该不会放过这块肥肉。”
  知道她终究不愿成为一个只会撒娇,依靠男人的小女人,他有心计的用这些来诱惑她。
  “公开招标?也就是说我不必跟三大家族合作,也可以参加东城区投资计划?”
  “嗯,优胜劣汰,过得了招标会,生意就归你们。我这次赶回去,就是召开东城区开发新闻发布会。”
  “好,我跟你回去。”
  叶炯榆终究还是叶炯榆,她生命里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她苦心经营的事业。内地分公司,如同她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秦振邦就是抓着这点,将她从回家的欲/望中拉回来,拉回Q市,拉回工作,拖得一时是一时了。
  实际上,发布会还有些日子才会开,他着急的回去是因为胡耀华终于送来了最新进展报告,的确是个突破性进展。
  
52、亲密
  
  Q市市委书记办公室里静如深海,胡耀华挺直着腰板,略显拘谨的站在办公桌前,他面前那位刚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人,手里捧着他递上的文件,完整的早看了一遍,只是依旧捧着,眉头紧锁的未发一言。
  “确定是他老婆?”
  “是的。陈健利用国土资源局局长的职务之便,向其姐姐陈敏的金凯瑞投资公司提供大量低价土地,这些年我市的许多大型房地产项目都攥在金凯瑞手里,他们或投资,或转手,从中谋取巨额暴利。”
  陈敏,曹或年的原配夫人,陈健的亲生姐姐,一个外人眼中只会逛街购物买名牌,打麻将的典型官太太,怎么看也不像是大型投资公司的大老板,压根儿就没有女强人的气质。
  “这麽说,他们赚了不少啊!”
  “自然不用说。城西有块将近3000亩的地皮,当年政府以一万块钱一亩卖给金凯瑞公司,而两年前城西开发的时候,金凯瑞是以每亩20万的价格分拆转让出去,真正就是一本万利。”
  “这么说来,曹或年可是身家过亿的富豪了。”
  “几年前听说香港财团看上城东的地,陈敏也动过脑筋的,陈健忌惮这是块省里高度关注的敏感地带,才不敢轻举妄动。哼,姑且不说金凯瑞如今公司的总资产多少,就先说说当初陈敏那过千万的启动资金就很有猫腻儿。”
  胡耀华汇报着,分析着,秦振邦只是听,鲜少发言。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沉静便代表越是深度的思考,筹谋这万无一失的计策。
  “陈健在土地买卖中也捞了不少好处,以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想要办下他绝对轻而易举,且我保证一举中的,他绝翻不了身。”
  秦振邦斩钉折铁的吐出一个单字,“不。”他眼光如炬的看着胡耀华,坚定深沉,“陈健既是一条小鱼,那就别浪费了这么好的鱼饵。按兵不动,继续收集材料,必要让他露出尾巴后,我们一网打尽。千万别打了草惊了蛇。”
  虽未直言姓名,但他们两人都知道“他”指的是曹或年,舍他其谁?
  秦振邦从上面下来,表面上的任务是下来锻炼,但背后有着更深远更不为人知的艰巨任务。
  两年前,高检和中纪委联合开通了网上举报平台,平台的启用并不是被广大人民群众所共知,但在为数不多的举报案中,上面还是发现了这一起,关于Q市C领导的问题举报。举报人列出的罪状繁多,有些更是触目惊心、不堪入目。
  这个案子引起了领导的高度重视,指示中纪委和高检着手开展对这个案子的调查核实工作,如核实确有其事,须想方设法将其制裁。但指令和行动之间总有千道万道的难关。一来,Q市离A市很远,二来,C姓领导在Q市多年的工作经验,远距离的调查很难实现,这些都给调查带来了种种困难。
  最后,无奈下,他们想出了派专员秘密下去调查的方法。而最堂而皇之的办法就是将人放到Q市去,千挑万选中,重担落在了原A市政法委副书记秦振邦的肩上。
  秦振邦名为下来挂职干部,实为上面下来的钦差大臣。下来时,他只带了胡耀华,一名转业的侦察连长,其余的都不需要,人多未必好办事。
  他们俩置身于Q市这个深不见底的狼窝里,身旁布满了对他们虎视眈眈,阴谋诡计的奸人,秦振邦甚至知道,曹或年防着他,尽管嚣张但用尽他在Q市的力量防着他,挤兑他就想像挤走上一任一般挤走他,但他终究不会如他愿,也定不辱使命。这是他下来时给组织的承诺,也是给父亲的承诺。
  
  回到Q市的叶炯榆和秦振邦一样,随即立即投入了工作,仿佛小海岛上那几日缠绵悱恻的浪漫生活是一场华丽惬意的春/梦,醒了便就烟消云散,随风而去了。
  他们是再相似不过的人,事业对于他们来说,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于浪漫,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金线,不过是忧伤郁闷是的调节剂,有了生活可以更美,没有生活还得照常继续。
  所以,当他们再见面,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里,他们甚至不曾相约吃饭,不曾相约见面,甚至连电话里的交流都少之又少。他们不像情侣,或者说连朋友都不像,但,是又何须像?只要双方都不介意,谁又能说些什么?
  这日,上午城市还沐浴在阳光明媚里,转眼间还未到中午,天上乌云密布,跟着来的便是倾盆大雨。
  南方的雨季很长,过了绵绵的春雨,又到了爽利的夏雨,接着而来的还设有凉爽的秋雨,再后来就是冰冷刺骨的冬雨,雨水滋润了这个城市的四季,湿湿润润的四季。
  叶炯榆站在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断了工作的思路,站起来走到窗前,隔着在雨水拍打下早已模糊的落地玻璃窗前,抱胸站着。
  湿润的天气对于南方人来说早已习惯,可对于常年生活在干燥寒冷的北方人来说,湿湿腻腻的感觉就是种说不出的煎熬。
  在湿润的英国生活多年,后又一直长居南方的叶炯榆来说,这样的气候她早习惯了,比北方干燥的天气还要习惯,如今冬季回家的她,反倒是多少有了不适应。
  可是,他呢?常年生活在北方的他能适应这样的天气?突然想起,他还有着腰上的旧疾。
  想到这,叶炯榆转身取来电话,已经可以熟悉的按上一串数字,当手指就要将它拨出时,定住了,手指在空中转了一圈,将原来的号码删掉,换了另外一组。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便接了起来。
  “你好,叶总。”
  “你好,胡秘书。”
  “叶总,这个时候,您这电话来得可真是及时了。”
  胡耀华对于叶炯榆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并不觉得突然,也不是习惯,她鲜少给他打电话,但这一通电话,他已然猜到不会是为了公事,这些日子可没什么公事可以联系。若不为公事,就剩下唯一的原因了。
  “你们书记,有事儿?”
  叶炯榆本就是因着担心秦振邦腰上的旧疾才拨了这个电话,如今听着胡耀华这紧张的语气,她的心也跟着着急起来,急得还有点闷闷的疼。
  “哎,还不是腰上的老毛病,这该死的天气又犯了,我说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硬是要回宿舍,这不,我们这才回到,您的电话就来了。”
  说不出什么原因,胡耀华觉得自己领导休假回来后不一样了,跟这位叶总之间更是不一样了,虽然他们鲜少联系,比之前更少了,但隐约的能觉得更亲密了。
  亲密是一种为妙的感觉。两个人若是相爱,就是不天天见面的缠绵,却总能让人感受到他们之间真正的甜;相反,两个人若是不想爱,伪装相爱,就算时时刻刻腻歪,那种感觉也是生疏的,虚伪的,融不进心里。
  
  半个小时后,胡耀华开着车,将叶炯榆领进了部队大院儿。
  这是叶炯榆第二次来到这个大院儿,之前是夜晚,看见的只有夜色和点点昏黄的灯光,虚幻得辨不清方向。今日再来,大白天,虽然下着大雨,稍稍模糊了前方的视线,但也足以让她真正看清楚了来时路。
  “叶总,您请进。书记在二楼的卧室里,才吃了两片止痛药睡下了。这几日折腾得都没好好睡觉,人看着就难受。”
  “嗯。”
  叶炯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鼻子闷闷的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个字。
  “他不知道你要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要不……您自己上去吧!我回头给您拿药酒。”
  叶炯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间门,才要进去,想起自己脚上的三寸细跟高跟鞋,索性弯腰脱下,提在手里,这才踮着脚尖走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
  房间里沉静如水,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受到丝丝的惊扰,空气里除了他均匀的鼻鼾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朝他走去的途中,窗外呼啸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叶炯榆不禁扯起嘴角,轻笑。第一次来时,窗外也下着这样的雨,如今再来,还是这样的雨,她、这个房间和雨天恍若有着不可解的渊源。
  轻笑时,叶炯榆竟没发觉已经走到床边。
  “笑什么呢?”
  叶炯榆是没料到有人会发出声响,吓掉了提在手上的其中一只鞋子,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一时之间屋内的沉静全然被打破。
  她捂着被吓得直跳的胸口,有点生气的说道,
  “你没睡着啊?人吓人吓死人的。”
  “哪就那么容易吓死?我只是不明白,你这趟来,怎么整得跟偷情似的?”
  他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戏谑。其实,这些日子被烦心的事儿搅得他心烦如麻,如今看着她这么小心翼翼生怕吵着她的可爱模样,心情大好起来。
  从来不知道,她还能用“可爱”来形容。用“可爱”来形容一个女强人,会不会太过分了?
  “什么偷情?怎么说话呢?”
  “不像么?我怎么觉得这么香/艳呢?”
  被他的话这么一提醒,她抬头看向正对着更衣室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因为风雨的关系有点凌乱。她的左手的手指勾着一只黑色高跟鞋,鞋子在空中有点微微晃动。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在地板上,不知为什么右手还有点提着裙子,套装的一步裙被她扯得有点往上跑,白皙的大腿上露出那么一点点性感吊带。这样的造型还真有那么几分狂野香/艳的味道。
  她连忙放下仅剩的那只鞋子,略带慌张不知所措的扯下裙子,遮住那段暧昧的地段。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她的这幅憨憨傻傻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看得他心里痒痒的,卸了强势面具的她,有的尽是叫女儿的娇俏,真不知道这女人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53、主动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叶炯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秦振邦的调侃,转过通红的脸颊,朝门口望去,有意的岔开话题。
  “胡秘书怎么还没上来?”
  “你是说胡耀华,他现在怕是早走了。”
  “走了,他不是说要去给我那药酒吗?”
  秦振邦好笑的摇摇头,伸手拉开床边床头柜的抽屉。
  “药酒早放这了,用得着他拿?”
  叶炯榆看着抽屉里摆放整齐的药酒,傻了眼,很明显自己是被忽悠了,猜到胡耀华忽悠她的苦心,她的脸更红了,他的人真是和他一样精,的心里不由生起怨念来。
  “你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聪明人。他若此刻不走,我才要砸他饭碗。”
  秦振邦说话归说话,依旧在床上躺着,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躺着说话,让他原本浑厚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被压得扁扁的,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慵懒调调,是外人所没见过的放松,毫无戒备。
  “你啊,就知道用饭碗威胁你的下属,真真的官僚。”
  叶炯榆走过去,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那瓶药酒,随手关上抽屉,然后在床上坐下,这一连串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丝毫扭捏,也许这就是熟能生巧。
  床垫随着叶炯榆的重量,自然的往下陷入不少,秦振邦感受着这份下陷,没再说话,此刻更适合安静。
  好容易搓热了手掌,叶炯榆坐着上了床,站在床上,对着身下的人嚣张的发号施令,这一幕极具女王范儿,她尤其适合这股范儿。
  “躺好了。”
  秦振邦接着指令,稍稍地蠕动了□体。
  “躺得很好了。”
  大概确定了下秦振邦的位置,叶炯榆稍稍地提了提裙子下摆,如上次一般的姿势跨坐在秦振邦背上,衣服的不方便让她很懊恼,怎么就不能吸取上次的经验,换了衣服才来呢?
  坐稳后,她身体自然地向前倾,撩起他的衣服,用手撑在他厚实的背部,用阴柔的力道慢慢的试图放松他背上的肌肉。
  这样的姿势,臀/部成了她为最大的支柱点,和发力点,此刻,她的圆润的臀/部坐在他坚实的臀/部上,亲密的贴着。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人都是会变的。此前那次给他推拿,也是这样的姿势,心里从未有过异样的感觉,而此刻,她觉得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尴尬,不是害羞,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骚动,这种感觉撩拨着她,让她无法安静的在上面坐着,动来动去的想要躲开这种撩人心弦的骚动。
  比起她说不上来的骚动,他的感觉更难受。隔着他薄薄的家居服,她的体温就这么贴着他,在逐渐的升高,那种压抑得几乎要爆炸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可那女人还很不消停的在上面动来动去,无疑是火上浇油,让那星星之火越烧越旺,他却无计可施,只能怒吼。
  “你能不能别乱动?”
  印着他充满怒火的压抑着低吼,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腰上停了下来,突然明白了他比她更难受的痛苦,身体僵直的坐着不敢再乱动。
  倒不是害怕发生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体贴他现在实在不方便。
  “你真的很难受?”
  “叶炯榆,你闭嘴,换个话题。”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意关心下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虽然不能真正理解他的痛苦,可也自己对压抑有了新的体会。也就真的不敢再说,再问,再动了,安静、乖巧的只剩下手上的动作。
  男/女之事上上,她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半吊子,她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肌肤相亲,之间却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这为不可捉的声音其实就是一剂厉害的催/情/药。
  “找点话题说说。”
  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他这个师傅不到家,真是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哦。”
  她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话题。
  “城东真要公开招标了吗?”
  这无心的话题一出,身下的人有着她不可察觉的失落。他们之间就仅剩下公事上的话题吗?
  他沉默了,不是生气,而是在寻找,他发现,真是错怪她了,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公事以外的话题。
  微微地叹了口气,唏嘘中更多的是无奈。
  “省里是这么定了,就差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了。”
  “嗯,看来真是定了。”
  “真有意向参加竞标?”
  “真有。”
  是个商人就不会放弃这么绝佳的投资机会。
  “以分公司的名义?”
  “那是自然,就是躲开他们才不愿在上次的洽谈会上插一脚,现在既然能自立门户就更不会去趟那浑水。”
  “那就好好准备准备,这回来竞标的公司不会比B市那次少,国际大公司也只会更多。”
  “嗯。”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响才又说话。
  “依你看,我们分公司应该竞标哪个的把握大些?”
  她的这问话,问得自然,问得理所应当,忘了该有的顾忌。
  她是糊涂了,但他并没有糊涂,在这暧昧挑逗的气氛里,依旧有颗清醒的头脑。
  他因为她毫无顾忌的问话再次沉默,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他无法确定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愿她不是有心,不然就真辜负他了。
  “熙夕,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问出口后,她已经意识到了,可真就问了,收回已难。
  当初她就是不愿被卷进那场漩涡里,不愿他被牵连,才冒着丢饭碗儿的险从三大家族的合作案中抽身,如今,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振邦,这个问题,当做我没问吧。”
  “问都问了,能当做没问?”他叹了口气,“你们分公司最拔尖的地方就是在园林规划设计建设上,东海岸的环海路的基建工程适合你们,有了B市的经验,你们更有优势。”
  “嗯……我以为你不会说的。”
  “熙夕,你知道的,这个问题在我们俩之间太敏感。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敏感,她何尝不知道是敏感,她何尝没有顾虑过,她何尝没有为他想过。可他,这般计较,是怕她的无心之失毁了他的前程吗?
  原来,在他的眼中,他的锦绣前程真就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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