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蔷薇花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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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马家宁太可爱了，我有一点喜欢她了。”胖子轻轻对我说。
　　“哦，我赞同。”我轻轻感叹，和我的性格有一点相同，“但是，胖子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啊！怎么说，她也是一个人才。”
　　“会的，”胖子拍拍了胸脯，从我书桌里拿起一个精美的信封，“兄弟借来用一下。”
　　“别别，不行，那是我要用的。嘿嘿，听见没？”我连忙伸手想拦截回来。
　　“别怎么小气。”胖子一巴掌把我拍了回来。
　　唉，我的信封，这个该死的胖子。我腹诽不已。
　　老天不高兴的时候喜欢下雨来捉弄人，如果人不高兴了就喜欢捉弄别人来使自己变得高兴一点。现在外面狂风暴雨，雷电交加。教室里李兰哭的梨花带雨，伤心不已。
　　自从爬山那一件事以后，李兰已经成为我和胖子的盟友。胖子看见李兰哭的如此伤心，心中四分关心十分好奇，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嘿，李兰你怎么了？”
　　胖子不知道女孩子家的心事是不会告诉人的。李兰继续抽泣着，不抬眼看胖子。
　　胖子把自己长着一张喜剧的脸发挥到极致：“你不要哭了，我请你吃东西。”
　　李兰终于抬起头看了胖子，声音低低：“谢谢你啦，我不想麻烦你。”
　　胖子一脸乐呵呵：“没事，没事，作为同学，我有必要关心你一下。”
　　周勇前几天打篮球把手给扭到了，至今还整天抱着手吹气。周勇阴阳怪气：“我也很受伤，你怎么不安慰我？”
　　胖子斜睨着周勇：“臭家伙，自己抱着自己的手去哭去，要不回家去，省的在这里我看着碍眼。”
　　唉，男人的战争永远是为了权利和女人。我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明枪暗箭，暗暗直叹气。
　　李兰看着在自己面前吵闹不休的人，心中更加的烦闷，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女生一生气是很恐怖的事情，胖子和周勇被李兰给震吓住了，一起乖乖点头：“完了。”
　　李兰看着周勇哼了一声：“我没有事情，现在你可以走了。”
　　周勇摸了一下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李兰忽然对胖子笑了一下：“苏斌，这个星期天有空吗？”
　　胖子点了点头。
　　李兰笑的更加灿烂：“你会不会想去逛街啊！”
　　胖子欣喜若狂：“当然会了，”马上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我总是一个人逛街太孤单了。”
　　“不会，这一次我肯定。”李兰信誓旦旦。
　　胖子扭了扭脖子：“好啊。”
　　我看着喜滋滋的胖子，皱了一下眉头：“会不会有阴谋？”
　　“就算有阴谋我也要去。”胖子一脸崇高的表情，“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我看李兰对我有意思，不然她怎么会和我约会呢？”
　　太自恋了，无可救药。这个胖子从我认识开始就没有那一天有脑子。
　　“嗤，那个马家宁呢？”我打趣，“你想成为齐人。”
　　胖子更加的得意，竖了竖衣领：“哥有魅力，桃花运来了谁也拦不住，干脆通杀。‘奇人’我当然是奇人了。”
　　我摇了摇头，前一天语文老师还讲着“齐人之福”这个典故，我看向窗外，白云悠悠，我的思绪也悠悠，追随着日光，无边无际，漫漫舒展卷缩。
　　前一天学校突然宣布我们换新的体操了，体育课的时候，老师向我们展示新的体操，在我们的面前蹦蹦跳跳，弯腰踢腿，伸胳膊扭头，其中有一个动作颇有郭靖弯弓射大雕的风范，我看着心中有一点压抑，郭靖能够遇到黄蓉这个精灵鬼怪俏皮美丽爱情专一的女孩，夫复何求。
　　让我们站在太阳底下神情专注地看着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
　　过了20分钟，体育老师用大嗓门问了我们一句：“你们记住了没有？”
　　“没有。”我们齐声说着。
　　“那好，我再做一遍，你们再看一遍。”说完以后，又弯腰踢腿。
　　嗯，我们在看着。
　　“你们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一半。”
　　“好，我再做一遍。”
　　全体坚硬，在风中凌乱。
　　“呕。”
　　“你们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不亏是一个班的，心有灵犀。
　　“那好，你们做一遍。”
　　啊，我们惊呼，不是吧，我们面面相觑，看着老师一脸严肃，知道老师是来真的了，我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只能站整齐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双手乱划，腿乱蹦，结果可想而知，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有多悲烈就有多悲烈。

　　第　17　章

　　我们的漫不经心把老师彻底惹怒了，事后老师罚我们如标枪一样的站着。两节课的体育，就以这种方式结束。
　　课间我和胖子打了一个赌约，结果胖子又输了。“丫的，为什么每一次都是你赢。”胖子忿忿不平。
　　我得意地拍了拍手掌：“智商比你高了一点，没有办法。去，按着赌约去买东西来吃。”
　　我拿着冰棍和胖子勾肩搭背走进教室，打开课桌，看见里面躺着一封信，我把冰棍塞进嘴里，好奇地打开一看，哗，我错愕不已，嘴张开成O型，冰棍掉了下来。情，情书，我的情书，我往下一看，落款人是曲倩。
　　大脑暂时缺氧，一片空白，没有想到会这样啊！胖子瞥了一眼，嘿嘿一笑：“你这小子真是桃花运不浅啊！”
　　我哭笑不已，极力慷慨：“我可以割爱。”
　　胖子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摆了摆双手：“不是写给我的，消受不起，美人恩重。”
　　我沉吟一下，拿出手机，按下一连串的文字：今日天气爽朗，万里无云，惠风和畅，正适宜出去江边散步，畅谈人生理想，规划未来，不应该浪费大好时光，虚度光阴，致使今后想起会后悔，你蕙质兰心，聪颖伶俐，善解人意，成绩优异……。我还想再打几个字，胖子连连摇头，一把夺过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唉，我其实只想说我不想成为她的男朋友，谢谢她的抬爱。”
　　胖子的眼睛亮晶晶：“哦，原来这样，那你写这么多干嘛啊。”
　　“委婉一点啊，不想伤她的心。”我其实是很善良的。
　　“天啊，”胖子一拍额头，“就你这样的委婉。”
　　我有一点不高兴了：“胖子。”
　　“如果是我就不会这样写，我会直接一点。”胖子一脸认真，“对不起。”
　　“就这么简单？！”我汗。
　　“哦，你嫌短了，那就七个字，对不起，我不爱你。”
　　“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点。”我狂汗。
　　“你很好，但是我不喜欢，对不起了。”
　　“是可以啦！就这样。”我把之前写的删除掉，重新打上：你很好，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你一定会找到你心中的白马王子的。
　　忐忑良久，终于曲倩发来一条短信：我知道了。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前面的曲倩，背深深地低了下去，悲伤慢慢的沉淀，那个单薄纤细的背影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心中有一点愧疚。下课以后，胖子抱着我痛哭。
　　“兄弟我也太惨了，你拒绝别人，有人拒绝我，我不想活了。”
　　胖子庞大的体型压得我胸口有一点闷，何况胖子的手还死命地拍我的后背：“喂喂，你再拍下去，不是你死是我死。”
　　胖子听了我这句话，转过身趴在桌子上继续痛哭。
　　“嘿嘿，谁拒绝你了？”
　　胖子一脸痛不欲生，伸手指指马家宁，小声地说：“她拒接我了。老天啊，我容易吗？”
　　“明白，我明白。”我点了点头。
　　整个下午老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精神亢奋，曲倩悲伤，我沉默，胖子绝望。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下午，空气变得异常粘稠，让人心里感到不安啊！
　　手机轻微地震动几下，我打开手机一看，是刘易发来短信息：天气渐渐变凉，记得多穿衣服。我无声的笑了：明明只比我少一岁，却总喜欢在我的面前装大人，难道我就是一个让人不放心的小孩吗？
　　我想起我家阳台上的栀子花，花瓣凋零，只剩下绿油油的叶子，让人看见了徒生寂寞。
　　下了晚自习，我到商店去买饮料，刚在货物架转一个弯。就听见一个男生用轻佻的声音对一个女生说：“嗨，妞想吃什么就跟哥说，哥请你。”
　　我伸出头一看我班上的政治老师一脸郁闷加满头黑线地站在柜台边，她的旁边还站在一个左手插在牛仔裤袋里，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的男生。
　　我捂住嘴巴，防止笑出声来，躲在角落里，肚子直抽筋，看来不是我一个人以貌取人。看到政治老师走出去了，我弯着腰出来，经过那个男生的旁边，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同学，好好干。”
　　回到寝室看见赵庆独自对月黯然神伤。
　　“不要问我如此难过，那是因为我心中放你不下，你看，天边的雨就是我的眼泪，从太平洋流淌到这里，无休无止，洒遍世界。”我深情并茂大声地朗诵着，“如何让你知道我心中你是最重，如何让你明白我爱你，时间在流逝，而你的容颜却在我的心中永恒。”
　　赵庆冷冷地看着我：“你有完没完。”
　　“完了。”
　　“完了就睡觉，别在我的耳边唧唧歪歪。看见你我就心烦。”
　　“你烦你就看月，我烦我也想看月啊！资源共享，不用独吞。”
　　赵庆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欲离开。
　　“喂，明天中午我在操场上等你。”赵庆依旧冷冰冰地往前走，“当然，温雨婷也在等你。”我冲着赵庆的背影喊道，果然赵庆听到温雨婷的名字步伐停顿一下。唉，我承认赵庆是猪八戒的徒弟。
　　我趴在床上照旧写我的日记，写到一半地时候，发现圆珠笔坏了，刚要转身去拿新的圆珠笔，手机震动，我看了一下，赵庆你这个傲娇男，在同一个寝室里，还用的着发短信息吗？
　　温雨婷为什么想要见我？
　　她想跟你说清楚。我打道。
　　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是。我看了厕所一眼，心想赵庆这个人还真是特别，发短信息还喜欢呆在厕所里发。我看着手机发呆，等了半天就没有下文了，赵庆一个字也没有回我，害我浪费表情。
　　从我来到这里，温雨婷没有正眼看赵庆，神情有一点冷漠，如果不是我请她来，我想她肯定不会来见赵庆。
　　赵庆神色复杂，一分期盼，一分愧疚，一分难过：“小婷，我，我想跟你道一个歉，请你原谅。”
　　温雨婷的双眼框有一点潮湿，我想她跟赵庆以前的关系一定很好的。
　　她喉咙发堵，声音有一点哽咽：“不需要。”
　　赵庆有一点急了，双手握拳，大声喊道：“小婷，以前是我不对，但是我请你原谅。”
　　她别过头去，看着远处的树，神情有一点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那好，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明白吗？”
　　赵庆苦笑不已但还是怀有一丝乞求：“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两个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但是，我们以后可以做普通的朋友吗？”
　　“可以。”温雨婷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赵庆，“只是普通朋友。”
　　“嗯。”赵庆欢喜不已，累计在心中多年的重负已经放下来，使赵庆看起来格外的轻松和温和。他跑过来，抱住我，感激说道：“谢谢你。”
　　“我只是没有事情做而已，省得你以后看见我就像想要干掉我，我是为了我自己生命安全着想。”我永远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了，你们两个和好了，是我帮的忙，要不要请我吃东西？”
　　“不行。”赵庆马上拒绝。
　　“行啊。”温雨婷笑吟吟地答应着。
　　赵庆一听，马上揪住我的衣服，低声恐吓我，“不要没很贵的东西，等一下，我请你们两个。”
　　“嘿嘿，好说，好说。”真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我一个人慢慢踱着步子，看着走在前面的赵庆和温雨婷。温雨婷忽然放慢脚步，好像在故意等我，等我赶上来的时候，温雨婷看着路旁的樟树，笑着说道：“你跟赵庆的关系蛮好的。”
　　我点了点头，我也不想的啊，是因为赵庆在寝室里仇视我啊！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说到这里，温雨婷头低的不能再低了。
　　“没有啊！单身一个。没有人爱啊！”我双手抱着后脑勺，随口答道。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温雨婷微笑道，脸微红，笑容如水光荡漾。
　　咯噔，我心跳漏了一拍：“不要啦，我这种人没有人爱啦！”
　　“你太自谦了。”
　　“嘿嘿，”我是不想惹祸啊！只要不是欧雨晴，来一个女的我就躲一个，再也不想和任何女生有瓜葛。
　　“我的那个朋友真的很好，性格温和。”温雨婷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以学习为重，现在我不想谈恋爱。”这个理由可以挡住任何人了。
　　“呵呵，嗯，应该的，我想请你吃东西。”温雨婷如瀑的长发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温雨婷的表情，只能看见秀丽的鼻子，我想那应该是一张很美的脸孔吧，不然会让赵庆恋恋不忘这么久。

　　第　18　章

　　“不用，我想还是我请你吧！”我看着前面走走停停的赵庆。
　　“好，谢谢。”温雨婷温柔地说道，难掩失望。
　　这个丘比特真是胡乱地射箭，一支箭还串几个人，真是祸乱人间。
　　我们三人寂寞无言走过这条小路，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但是又有谁的心事是快乐的呢？一样的纠结，一样的无望也一样的痛苦。
　　我抬头看着空中的太阳，心想不管过了多久，太阳永远不会变得。那好，我在心中轻轻说道：欧雨晴，我对你的爱如太阳永不变，不管未来变得怎么样，我不改变。
　　“嘿，你看向哪里？”欧雨晴伸出五指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远去的魂魄才回来，“啊，没有，那是你讲的太好了，所以我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我一脸真挚，因为我说的是事实，不能自拔。
　　“哦，那我以后我可以去当老师了。”欧雨晴吐吐舌头，开玩笑道，一脸烂漫天真。
　　“如果你当老师绝对是一个好老师。”我万分肯定欧雨晴是一个万人迷。
　　“是吗？”欧雨晴巧笑倩兮。
　　“凭直觉。”我满脸微笑。
　　“嗯，谢谢。”欧雨晴伸手一捋长发，一脸阳光。欧雨晴微微向前倾身，我闻到欧雨晴长发上淡淡的香味，像极了我家阳台上的栀子花香，神思又有一点飘远了。
　　“我问你你跟刘易很熟吗？”欧雨晴偏了偏头。
　　“嗯，干嘛？”
　　“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他很关心你。”
　　“嗯，”我低下头想了想，“他是我的一个亲戚。”
　　“哦，难怪你们都是姓刘。”欧雨晴一脸恍然大悟。
　　“嗯，是啦。我好像对刚刚的那个题没有想明白，你可以再说一遍吗？”我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着欧雨晴，眼中欧雨晴的模样越来越清晰。
　　“好，那我从头开始讲。你看这里。”欧雨晴用圆珠笔在书上轻轻划了一条，“这是一个条件，我们只需要明白这个条件就可以做出来了，”
　　空旷的教室里只有欧雨晴的声音在轻轻的回荡着，我的心里一片宁静和美好，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这个下午因为欧雨晴而变得非常美好，让人沉醉其中，如果时间能够停留，我想让这一刻永远的停止，不管世间沧桑。
　　我一直以为胖子是一个开心的人，他有丰厚的家产，在这个以金钱为上帝的世界，他无疑是一个“上帝”。我走在操场上一边想着心里的事情一边看着天边的白云。前面走着一个大叔，我认识，是学校的保安，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我看着这两个人说说笑笑，聊得甚欢，走的近一点，我听见他们的谈话的内容了。
　　“我跟你说，学校里有一个男生长的好胖啊，像一头肥猪似的。”保安说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哦，是吗？有这么胖？”那人十分好奇。
　　“是真的，他每一次出去上网都要给我一包烟。”保安越说越高兴。
　　“好事啊！什么样的烟？”
　　“白沙的。嘿嘿”保安从衣袋子中抽出一盒烟。
　　“好烟啊！那个胖子怎么这么有钱？他父母是干什么的？”那人越来越好奇
　　“嘘，我跟你说啊，你不要跟别人说，”说到这里保安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父母是房地商人，他的一个亲戚是当官的。”
　　“哦，这样啊！官商勾结。”
　　“唉，我们这些穷人啊！如果我也有一个当官的亲戚该有都好，我现在就发了。”保安一脸嫉妒，然后又变得愤愤不平，“□□的。”
　　“算了，算了，这是命啊！来，让我再抽一根烟，日子吗，就这样过就算了。”
　　我一边听一边冷笑不已，这些小人，憎人富贵嫌人贫，人心啊，大人的眼里永远是名和利。
　　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处处充斥着丑陋，一些人人模狗样，让人讨厌。幸好还有一些人让我去珍惜，譬如刘易，譬如父亲，又譬如欧雨晴，幸好有这些人，让我的心中充满了阳光和爱。
　　“嘿，胖子怎么了？没有钱了？”我轻轻拍着闷闷不乐中的胖子，每一到月末，每一个学生的身上都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袋子，有时候，赵庆跟我商量要不要合伙去抢劫银行，每一次我都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我可不想我的下一辈子在监狱里吃免费的午餐。
　　“没有啊！心中有一点烦。”胖子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脸上的肉鼓鼓的，我伸出手轻轻拍打着，很有感觉啊！
　　“嗯，你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我双手抱肩，饶有兴趣看着胖子。
　　“唉，我想每一个人都不会让所有的人喜欢，是吧？”胖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睛微微闪着光。
　　我心中一抖，他是不是听到了保安说的话了，不对啊，当时我并没有看见胖子啊！难道胖子有顺风耳？从来没有看见胖子认真忧伤的样子，从我认识胖子到现在，他一直是一个爱开玩笑，不拘小节的人，每一天笑的跟弥勒佛一样。我低头想了想，笑着说道：“当然了，就连圣人孔子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尊重爱戴的，也会有人说他的坏话的。”
　　“哦，如果他听到了话，我想他心里一定不好受。”胖子伤心地说道。
　　看着胖子情绪低落，闷闷不乐，我受其感染，心中也有一股酸痛。胖子看见我一脸伤感，勉强挤出笑容：“没有事情啦，我只是心中有感而发，没有什么事情。”
　　听到这一句话，心中轻松好多了，挨着胖子坐下，一脸暧昧：“胖子，你跟李兰的约会怎么样？”
　　胖子立刻哇哇大叫，一脸委屈：“什么什么我跟李兰约会，想起这件事情我就恼火。”
　　我看着胖子一脸的愤懑；立刻来了兴趣：“怎么了，怎么了。什么好事情？”
　　胖子蹦起来，双手握拳，挥向天空：“靠，你知道是谁去了不？”
　　我摇了摇头，我当然不知道是谁去了？反正我是没有去。
　　说到这里，胖子蔫了，低声道：“李兰没有去，是钱丽去了。”
　　“哦！”
　　“这不是惨的，最惨的是钱丽拖着我逛超市，小吃店。”胖子脸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
　　“嗯！”
　　“全都是我付的钱。”胖子此时已经瘫了。
　　“哈哈哈哈，好事啊！为美女服务是你的宗旨。”我开解着胖子。
　　“可是，可是，”胖子终于爆发了，“关键是钱丽是美女吗？是美女吗？”
　　“世界不是缺乏美，而是缺乏发现美的眼睛。”我继续耐心地开导着，希望胖子能够自此醒悟，走上“幸福”的道路。
　　“我从来不缺乏发现女人美的眼睛，相反发现女人美还是我至今唯一的优点。可我上看下看，就是没有发现钱丽哪里美？”
　　“额，不能怎样说，人家朱元璋说过，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外在美，那就去发现她的内在美。”
　　胖子摇了摇头：“她的外在我已经看过了，她的内在美就留给你去发现，不要扯上我。”
　　“诶诶，真是伤人心。”我捧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惋惜，“唉，一朵花，可惜了。”
　　胖子怒视我：“花你妹啊，一朵牵牛花。”
　　“哈哈哈。”我故意仰天大笑，看来胖子心情好多了，我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好多了，“走吧！胖子我们去打篮球去，我想你应该喜欢。”
　　“好啊！”胖子兴致勃勃从课桌里抱出一个篮球来，刚好站起来，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我的手，神情紧张，“明天早上是不是要默写古诗词？”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胖子双手抱头，哀嚎：“惨了，我还没有记啊！”
　　“那你记住了什么？”
　　“郎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胖子摇头晃脑念诵着。
　　“可以啊！”以胖子的智商能够记住这一首的确很难得了，应该前面的也记住了。
　　“可以个毛线啊，我只记住了这一首。”胖子为难地说道。
　　“啊，什么，那湘江北去，橘子洲头呢？”我有一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胖子。
　　“我没有记啊！”胖子挠了挠后脑勺。
　　你看，你看，胖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