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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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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三郎心里着实一阵激动:“谢了,项爷,倘能有所成,皆项爷您今日所赐。”

  项刚道:“好了,老弟,什么时候学的这么酸了?别的要不要我帮什么忙?”

  “谢谢您,不用了,要是再找您帮忙,那就显不出我来了。”

  项刚笑道:“你弄拧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刚沾三厂,差事是东厂交给你的,熊英的人你用起来未必顺手,要是有需要,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找几个人打打下手!”

  “呃!谁?”

  “我这四个贴身护卫,不是我老王卖瓜,他们一个个,并不比三厂的大档头们差。”

  花三郎道:“这个我知道,我先谢了,这样吧,等需要他们几位助一臂鼎力的时候,我再来搬请救兵。”

  “那好。”项刚一点头道:“我让他们随时待命,随时听候差遣,办你的正事去吧,我不留你了,也不送你了。”

  花三郎施一礼要走,忽然又停了下来:“对了,项爷,三厂以往办案,派出去的人身后,还另派有人监视,有这个前例么?”

  项刚呆了一呆道:“老弟,熊英派人监视你?”

  “是不是监视,我不敢说,不过我一出东厂就有人钉我的梢,那不是监视又是什么?”

  项刚脸色变了:“老弟,你也别见怪,三厂做事就是这样,一贯作风了,九千岁是除了他自己,别人谁也信不过,让人办了事,卖了力,心里还落不痛快。”

  花三郎淡然一笑:“既是三厂作风如此,我也就不敢见怪了,只是我怕他们会坏我的事。”

  “怎么?”

  “项爷您想啊,这种事只得在暗中进行侦查,时机没成熟之前,绝不能打草惊蛇,我自己的任务,我当然知道小心,可是别人是不是也会象我这么小心,我就不敢说了,万一在侦查当中,让对方发现了跟在我后头的人,不就坏了我的事了。”

  项刚冷哼道:“老弟,不要紧,你只管干你的,将来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九千岁面前自有我说话。”

  “谢谢您,项爷,我告辞了。”

  花三郎没再多话,施一礼走了。

  项刚说不送,真没送,一张脸铁青,威煞吓人。

  花三郎一点也没耽误,离开项刚的总教习府就到了内行厂。

  按理,他如今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内行厂的人不是不知道,门禁森严的“内行厂”,他应该可以通行无阻,轻易进出了。

  哪知,理虽如此,事却不然,内行厂的门卫对他这位东西两厂的总教习硬是不买帐,盘问了半天,只能在门房等候,硬不让他进内行厂去。

  门房等就门房等吧,好在花三郎他也不一定非要进去不可,只要能见着罗玉,在哪儿等都一样。

  门房里坐了没一会儿,罗玉到了,四十来岁个人,瘦得皮包骨,鹞眼鹰鼻,还垂着稀稀疏疏几根山羊胡,一看就知道是个工心计的人物。

  门房里只有花三郎一个人在,用不着问谁找他,而且他一进门房,花三郎就站了起来。

  花三郎很客气,满脸堆笑:“罗大档头。”

  罗玉的神态可是相当倨傲,两眼冷冷打量花三郎:“你是……”

  “我姓花,新任的东西两厂总教习。”

  “我不认识你。”

  显然,东西两厂的总教习,在东西两厂吃得开,熊英、阴海空也当宝似的,而在刘瑾自领的这内行厂,人家根本没把这个总教习放在眼里。

  花三郎很沉得住气,根本就没在意,依然笑容可掬:“是的,我也没见过罗大档头,我是为了‘内行厂’交到‘东厂’去的一件案子来的。”

  “案子,什么案子?”

  “应该属于谋叛造反,公事上说有迹象显示,一部分有组织的莠民潜来京畿,可能有什么不法勾当,毛病出在‘白云观’。”

  罗玉一点头:“是有这么一件案子,你问这……”

  “‘东厂’把这件案子交由我侦办。”

  “呃!熊督爷把案子交给你了?”

  “是的!”

  “东厂里不乏干练老手,这么一件大案子,居然落在了你这个新任总教习身上,足见熊爷对你相当器重。”

  这话,话里有话,带着象针一样的刺儿。

  花三郎何许人,还能听不出来,可是他装糊涂:“好说!”

  “那么你找我……”

  “为了有着手的人与事,我特来请教,请罗大档头告诉我,密告是怎么来的,是什么人的密告,我想先找密告人谈谈。”

  罗玉脸色一变,沉声道:“是谁让你来找我的,谁告诉你我知道?”

  “罗大档头,这,重要么?”

  “当然,轻易泄密,我要禀报九千岁。”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那么罗大档头就请把项总教习告上去吧。”

  罗玉一怔:“项总教习?‘霸王’项爷?”

  “三厂之中,有两位项总教习么。”

  “真是项总教习告诉你的?”

  “项总教习不但告诉了我,还让我专程拜访,求罗大档头指点,罗大档头要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上总教习府去见项爷。”

  项刚这个总教习可比花三郎这个总教习神多了,谁叫人家是“内行厂”的总教习,谁叫人家能让九千岁都让三分?

  罗玉的态度马上变了,他那森冷紧绷的瘦脸上,霎时象春风解冻似的,有了笑意:“不敢,不敢,你怎么不早说。”

  “罗大档头的意思,是怪我说迟了。”

  “不,不,我不会说话,我不会说话,咱们坐下慢慢儿谈,坐、坐、请坐。”

  罗玉可真是前倨而后恭,小心地把花三郎让坐下,还殷勤地倒了一杯茶过来,双手捧到:“花总教习,请喝茶。”

  花三郎不拿项刚压人,欠身接过:“有劳,谢谢。”

  罗玉也落了座,他挨着花三郎坐下,陪着小心翼翼的笑,低声道:“既是自己人,兄弟我就不敢再瞒总教习,‘内行厂’的人,各有专司,京畿一带的眼线,全归兄弟我管,所以项爷赏这么个脸,谢总教习你来找我——”

  “这么说,项爷并没有让我找错人。”

  “没有、没有,就是兄弟,就是兄弟。”

  “那么,这件案子的密告人是——”

  “兄弟正要告诉总教习,这个眼线叫陈宫,就是在‘白云观’前面摆卦摊儿的陈铁口,‘小神仙’陈铁口。”

  “呃,那么这陈铁口是根据什么密告的?”

  “总教习的意思——”

  “有密告,必然是发现了可疑的人与事,没有可疑的人与事,就无从密告,是不是。”

  “对、对,不过这件事最清楚的还是他本人,你看这样怎么样,咱们换个地儿,兄弟我把他召来——”

  “我看不用了,项爷叫我来向罗大档头求教,可不是叫我来给罗大档头惹麻烦,我自己找他去,罗大档头你,就跟我没来过一样。”

  罗玉忙赔笑道:“项爷跟总教习真能体恤人。”

  花三郎站起来道:“我告辞了,罗大档头的好处,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不敢、不敢,以后只要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请只管吩咐。”

  罗玉恭恭敬敬的送花三郎,一直送到了“内行厂”大门口。

  花三郎让罗玉装的就跟他没来过一样。

  主意是好,可是在内行厂行不通。

  花三郎经过门房这一关,罗玉可以装不知道,别人可岂能不知道?

  罗玉送走了花三郎,一路思忖着花三郎怎么攀上了项霸王,一路往里走,刚经过门房外,就听:“罗玉,进来一下。”

  罗玉一听这话声,就打心里哆嗦了一下,连忙进门房,没别人,只有那位师爷在,他猜到有点不妙,忙见礼:“师爷!”

  师爷语气森冷:“你把陈宫托给姓花的了。”

  罗玉不但一怔,而且一惊:“师爷你……”

  “我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太简单了,你有你的职责,姓花的刚从熊英手里接办案子,不是为跟你打听什么来了是为什么?”

  罗玉额上见汗,苦了脸:“师爷,你明鉴,是项总教习让他来找我的,您知道,别人我可以不理,可是项爷……”

  师爷冷哼道:“我就猜到了准是项刚,别人不可能知道,也没这个胆,项刚他敢坏三厂的体制,藐视三厂的规法,事关重大,我不能不让九千岁知道一下。”

  罗玉霎时吓白了脸,忙道:“师爷,这么一来,属下……”

  “没你的事,九千岁面前,我自会替你开脱,我知道,你惹不起项刚,三厂之中谁也惹不起项刚。”

  罗玉忙躬身:“谢师爷的恩典。”

  师爷大刺刺地摆摆手。

  花三郎到了“白云观”前,背着手,迈着潇洒步,象极了寻幽揽胜的诗人墨客。

  “白云观”在西门外两里处,是一座道教的正观。

  原为唐天长观旧址,后历建历改,最后才改成了“白云观”。

  观内建有灵骨殿、律堂、邱祖堂、玉皇堂、三清阁、长春殿、儒仙殿、翕光殿等,另有律堂及玉皇宫,观后还有座相当大的花园。

  每年元月十八、十九两天,称燕九节,以纪念长春真人及邱元清,元清在明初信道,入阐三清,有识者荐元清于世祖,认元清非常才,有问于邦国,世祖大喜,乃赐以宫嫔,元清不敢却,乃于元月十九日自宫,故定是日为阉九节,为避讳“阉”宇,改用同音“燕”字,故又称“燕九节”。

  “白云观”所祀之长春真人邱处机,字通密,别号长春,山东栖霞人,年十九,入昆仑山修道,元世祖远征之际,率十八道应召,后置长春于燕京之“太极宫”,总管全国道教,并参划政事共十二年,于八十岁羽化,这也是元朝利用道教统治人民之一例。

  花三郎来的这一天,不是“白云观”庙会的日子,但是“白云观”平常日子仍是不乏善男信女进出,尽管平常日子要比庙会之期冷清得多,而只要有人进出“白云观”,便有那应运而生的各种小买卖,更是少不了星象卜卦之流。

  花三郎一到“白云观”前,老远便瞧见了观门右前方树荫下摆着个卦摊儿,随风招展的布幡上,正写着“小神仙”陈铁口。卦摊后头坐着个人,当然那必是陈铁口无疑。

  花三郎迈着潇洒步到了卦摊儿上,直打量陈铁口。

  这位“小神仙”四十来岁年纪,瘦削身材,显得有点干瘪,猥琐的长相,配上稀稀疏疏几根胡子,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仙风道骨,也没透出一点灵气,有的倒是典型凭一张嘴作骗,博些蝇头小利的跑江湖下九流。

  花三郎这里打量陈铁口,陈铁口满脸堆笑忙站起,耗子眼上下一转,已把花三郎打量个够:“请坐,您这位是批八字、算流年,还是……”

  花三郎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撩衣裳,坐在了卦摊儿前的长凳上,提笔濡墨,抓过一张纸,在上头写了“罗玉”两个字。

  陈铁口一怔,旋即赔笑道:“您这是……”

  花三郎指指纸上:“就是这位让我来的。”

  “小神仙”陈铁口似乎明白了,耗子眼一睁:“呃,您是这位老主顾介绍来的,行,咱们卦资减半……”

  瞧不出他还相当谨慎,口风相当紧。

  花三郎:“这‘白云观’前,有几个‘小神仙’陈铁口?”

  陈铁口回手一指自己鼻尖:“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这位,称神仙的还能多,多了就不值钱了,这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门大学问,研钻不透,不敢挂牌,不象别卖的,只要有几个小本钱,摆上个摊儿就够做生意了。”

  花三郎一点头道:“那就好,这儿没别人,你用不着这么小心了,差事交到了东边,东边那位爷把差事交给了我,没来之前,我先去见了纸上写的这位,他指点我,一到‘白云观’先来找你‘小神仙’陈铁口,够清楚了吧。”

  陈铁口仍是满脸堆笑,伸手抓起花三郎写了字的那张纸,边撕边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绝无仅有。”花三郎道:“我这么说吧,是‘霸王’项爷让我去找你这位主顾的,他能不买这个帐?”

  陈铁口一怔:“‘霸王’项爷,您是……”

  “我姓花,花三郎。”

  陈铁口脸上的笑意没了,两眼发直:“新任的‘东西两厂’总教习?”

  “不错。”

  “失敬。”陈铁口连忙坐了下去,另拿一张纸,抓过笔来就往上划,道:“您别看附近没有人,来往的都是香客,这块儿无殊龙潭虎穴,说不定正有一对眼珠子,远盯着咱们呢。”

  花三郎道:“呃!你露了相了?”

  “那倒没有。”陈铁口道:“这点儿小心我还知道,再说我在这儿摆卦摊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的,只是他们相当机警,凡是到这儿来的香客,每一个他们都留意上半天。”

  花三郎微一点头道:“原来如此。”

  “您想知道点儿什么?”

  “你既作密报,必然有你的根据,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从哪儿着手去查?”

  “是这样的,这一阵进出香客,比平常日子多了一倍不止,善男信女,干什么的都有,可是瞒不过我这双招子,我看得出,他们全是江湖道儿上的。”

  “每天都有?”

  “可不,有时候一天还好几拨呢。”

  “知道是哪一路的么?”

  陈铁口摇头道:“我只是注意各地方的可疑人等,既经发现,职责所在,不能不报,至于是干什么的,哪一路的,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你进‘白云观’看过么?”

  陈铁口摇头笑道:“不敢,我从没进过‘白云观’,要是突然无缘无故的进去,那等于是打草惊蛇。”

  “知道‘白云观’里有谁跟他们接头么?”

  “就算有谁跟他们接头,那也是在里头,我这外头的人是看不见的。”

  “你说有人可能在暗中盯着你我。”

  “不能不防。”

  “那说不得我只好破费几文了。”

  花三郎站起身,丢一些碎银在桌上,然后背着手走向了座落在不远处的“白云观”。

  任何一座寺庙道观,不到庙会之期,是绝少大开中门的,“白云观”自也不例外,两扇中门紧闭着,只有两边的侧门开着,供香客进出。

  花三郎就随着一两个香客,从侧门进了“白云观”,也跟着那一二香客到了大殿。

  大殿里有几个全真在,许是花三郎不象香客,别的香客进出没人管,只有花三郎,刚到大殿门口,一个中年全真就迎了上来,一稽首道:“恕贫道冒昧,敢问施主是……”

  花三郎含笑答礼道:“我是外地来的,久闻京里‘白云观’三清圣地,香火鼎盛,我也一向仰慕邱真人,所以特来瞻仰。”

  “呃!原来如此。”

  “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到处看看。”

  “敝观仰仗的就是十方香火,凡入敝观,皆是施主,哪里会有什么不方便,是否需要贫道为施主带路。”

  “不敢烦劳道长,香客正多,道长还是照顾他们吧。”

  “既如此,施主请自便。”

  那中年全真稽首而退。

  花三郎答了一礼,大殿里看了一阵,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遂转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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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背着手往后一路闲逛,他发现,除了前面大殿里有些香客跟几名全真之外,这往后走的一路上,竟然没再看见一个人。

  不愧是道家三清清静地,不但幽静,而且充满了灵秀之气,座座殿宇,处处飞檐狼牙,无不宏伟庄严。

  他不明白,何以“那帮人”会找上这么一个地方进出,何以这么不知小心,会让一个跑江湖的下九流角色看破。

  一路观赏,一路思忖,最后他到了那座“春花园”前。

  一堵围墙,上覆琉璃瓦,随着围墙,就闻见了随风飘送过来的花香。

  两扇园门虚掩着,花三郎轻轻一推,应手而开。门是开了,但是一盆水当头浇下。

  花三郎反应快,疾退躲闪,水浇在地上,铺地花砖一阵叭叭脆响,都裂了。

  敢情不是水,是毒液。

  花三郎为之怵目心惊。

  有这一招,足见这“春花园”里不简单,花三郎自不是怕事的人,提一口气疾闪而入。

  入“春花园”脚刚沾地,还没看清眼前究竟是什么景象,噗,噗一阵连响,一排强匣从迎面花丛中射了过来。

  花三郎身躯疾转,只见一窝蜂似的强弩擦身而过,有的打在门板上,枝枝乌黑,显然是淬过毒的。

  这是花三郎,换个人不伤在第一阵上,也必伤在第二阵上,只要碰上一阵,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也非命丧黄泉不可。

  还好,就这么两阵,两阵过后,“春花园”一片死寂,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花三郎毕竟是花三郎,他可不闲着,双眉剔处,目射煞威,吸一口气,身躯作疾转,不过一转眼工夫,已将偌大一座“春花园”搜索了一遍,就连一个角落也没放过,只差没翻地皮了。

  但是,没有人影,就是没有人影,便连一点人影的痕迹都没有。

  只要是人,绝不可能这么快,绝不可能快过花三郎,能躲过花三郎的搜寻。

  可是事实上,花三郎并没有找到人。

  这是怎么回事。

  只有一种可能,这两阵是预先埋伏的。

  为什么预先作此歹毒埋伏,似乎表示“春花园”有什么秘密,不愿让人轻易进入发现。

  而事实上,“春花园”里并没有什么秘密,至少花三郎并没有发现。

  那是怎么回事,除非是有人知道花三郎要到“白云观”来,先作好了埋伏,等着他中伏,等着他丧命。

  那又是谁呢?

  知道他到“白云观”来的,只有一两个人,罗玉,还有就是小神仙陈铁口了。

  会是这两个么,还是其中之一,可能性似乎不大。

  照现在的情形看,花三郎应该去找“白云观”的全真了。

  而照实际情形看,这件事似乎找不出跟谁有关系来,能找人家“白云观”的全真么?

  碰上个不讲理的人,可以这么做,三不管抓起来拷问一番再说。

  奈何花三郎是个讲理的人,他不打算这么做,“春花园”象没发生什么事,花三郎他也象个没事人儿,略整衣衫,他又潇潇洒洒的出了“春花园”,象个没事人儿似的直往前行去。

  到了大殿,香客有几个,全真只剩下一个了,就是刚才那中年全真。

  中年全真看见花三郎,脸上无异容,立即迎过来稽首道:“施主都看过了。”

  花三郎含笑答礼:“是的,‘白云观’真不愧是上百年的三清道观,在下足迹遍宇内名山大泽,象贵观这样规模的道观,还算是生平少见。”

  中年全真道:“施主夸奖了,青城、崂山,任何一处下院,也不是‘白云观’所能比的。”

  花三郎笑了笑,话锋忽转:“道长,‘白云观’香火鼎盛,即使不是庙会之期,进出的香客人数,仍是十分可观啊。”

  中年全真道:“施主这么一说,贫道倒想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阵子香火特别盛,进出的施主也比往常多了不少。”

  花三郎道:“呃!都是本地的香客么?”

  中年全真道:“好象不全是,有不少以往没见过。”

  花三郎笑道:“那么他们来恐怕不是为了烧香,一定还会到处看看。”

  中年全真道:“施主真说对了,那些施主们除了烧香外,还到处走动,留连观后‘春花园’的特别多。”

  照这么看,“白云观”的道士们不该有问题。

  那么那些人到“白云观”来,是来干什么的呢?

  难道是藉这座“白云观”,作几次神秘的聚会。

  花三郎没再多聊,也没再多留,告辞离开了“白云观”。

  似乎他白来一趟,什么也没查着。

  是这样么?

  树荫下,小神仙陈铁口还在那儿摊着卦摊儿。

  往来的香客不是没有,但是上他那摊儿上求指点迷津的却不多,闲得他都坐那儿打起盹儿来了。

  陈铁口似乎有个毛病,打盹儿半眯缝着眼,眼角余光还不住的往“白云观”门口扫动。

  突然,有只手从后头伸来,在他肩头着实拍了一下。

  陈铁口他吓了一跳,忙转头看,一看之下,他着实吓了一大跳,眼前站着的,是笑吟吟的花三郎。

  陈铁口霍地站了起来:“你,你没有……”

  “没有”两字甫出口,倏地住口不言。

  花三郎替他接了下去:“没有,就是连一点儿伤都没有,你看,我不是好好儿么!”

  陈铁口两眼之中掠过惊恐神色,但是在刹那间却又隐藏得无影无踪,怔了一怔道:“花总教习,您说什么呀?”

  花三郎仍然笑吟吟的:“我说什么你明白,你传递消息够快,里头的人动手布置也很快,可惜只可惜,我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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