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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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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姑娘,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这么说,是什么年代营建的,也不知道了?”

  “是的,姑娘。”

  “老爹,看看谁在东城人头熟,打听一下那座巨冢是谁家的,如今还有没有人了,上灯以前我就要听回话,然后再来安排。”

  “是!”

  老车把式站起身出了小楼。

  齐振北道:“姑娘,华三少那方面已经擒住了两个,依我看,恐怕是八九不离十,如果他那方面有了头绪——”

  “他那方面有头绪,是他那方面的,不管怎么说,人是从咱们手里被掳走的,咱们总得给人家交代。”

  “是!”

  “厚葬那名弟兄,如果他家里还有人,抚恤更要从优。”

  “是!”

  南宫玉小楼上的这档子事是结束了。

  但是在霸王府的这档事,却是刚开始。

  开始的地方,就在霸王府的后厅里。

  四护卫派出去了两个,一在前门,一在后门,准备应付些不速之客,留在后厅听候差遣的,是鲁俊跟盖明。

  项霸王跟花三郎都站着。

  那两个肌肤苍白,眼珠子发绿,穿一身黑的,就躺在地上,鲁俊跟盖明站在那两个身边。

  这儿不是刑房,也没有刑具,不过以花三郎、项霸王、鲁俊、盖明这四个人就够了。

  胆小一点的,只看见这四位的气势,不用动什么刑,就会把该招的全招了。

  花三郎上前脚尖两挑,两个黑衣人全醒了,入目眼前,脸上变色,腾身就往起跃。

  鲁俊、盖明都够快,后头伸手,两支铁掌按上了他们的肩头,鲁俊道:“别紧张,别激动,矮一点说话。”

  两个黑衣人似乎想往后出手。

  鲁俊、盖明钢筋般五指各一紧。

  左边黑衣人叫道:“我们也是官府的!”

  项刚浓眉一轩,环目一瞪,沉声道:“什么官府的,到了这儿也得给我跪下。”

  项霸王的威态吓人,那两个不自觉地腿软了,膝盖刚沾地,右边一名冷声道:“咱们这场官司有的打的了。”

  项刚抬手一指,指头差点都点上右边黑衣人的鼻子:“少跟我来这一套,大小官司我都跟你们打,就是进宫里去,我也会跟你们跑一趟。”

  花三郎道:“项爷,为什么不听听,咱们得跟谁打官司?”

  “我这位老弟的话,你们听见了,说。”

  两个黑衣人,突然绿跟珠发直:“项爷?你是——”

  花三郎道:“内行厂总教习,项霸王。”

  两个黑衣人脸色一变:“你呢?”

  “比项爷差一点,东西两厂总教习,花三郎。”

  两个黑衣人脸色又一变:“此地是——”

  “项爷的霸王府!”

  左边黑衣人叫道:“你们俩不是——”

  倏然住口不言。

  花三郎目光一凝道:“我们两个怎么了?”

  两个黑衣人没说话。

  花三郎紧逼不放:“我们两个一个练功岔了气,一个中了毒,都不能行动,是不是?”

  左边黑衣人道:“我们没这么说。”

  花三郎笑笑望项刚:“项爷,难怪三厂高手连连被害,这帮叛党对咱们摸得好清楚啊!”

  两个黑衣人居然没说话。

  花三郎向着项刚一施眼色道:“项爷,不否认就是承认了,这帮人罪无可赦,我看您就下令处置了吧!”

  右边黑衣人忙道:“下令处置?我们是五城兵马司,怎么说你们也得会知我们大人!”

  项刚怒声道:“你们还——”

  花三郎抬手一拦道:“项爷,他们既承认是五城兵马司的,那就是五城兵马司里的叛徒,王如俊虽不敢拿咱们怎么样,护短总是难免,要让他一嚷嚷开来,惊动了别的衙门,咱们再想处置他们,可就不容易了。”

  项刚不愧粗中有细,道:“倒也是,那你看该怎么办?”

  花三郎道:“咱们给他们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或者找个地方挖个坑秘密活埋,或者给三厂的弟兄,一人一刀剐了他们,等剩副骨头架子之后,一把火烧他个干干净净,这样包管谁也不知道,王如俊就是想问他俩的下落,都不好公开问。”

  花三郎说来轻松,就算那两个吃过人肉,如今一听可也吓破了胆,不但眼珠子发绿,连脸都绿了。

  项刚那里刚一点头:“对,好主意!”

  (读书论坛hslgame/)

  左边黑衣人忙叫道:“你们不能,我们是九千岁的人。”

  花三郎“哈哈”地一笑道:“又成了九千岁的人了,爬得可真快啊?!说不定过一会儿就成了这里的人了!”

  右边黑衣人叫道:“真的,我们是九千岁的人。”

  项刚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打得右边黑衣人唇破血出,恐怕牙也要掉几颗:“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给我说实话!”

  右边黑衣人半边脸肿得老高,张嘴困难,似乎不便说话了。

  左边黑衣人忙道:“真的,这回是真的,我们是九千岁的人。”

  项刚一指花三郎道:“九千岁的人,九千岁除了三厂没别人,东西两厂,我这位兄弟熟悉,内行厂的我全认识,没有你俩这一号的,你们还敢冒充?”

  左边黑衣人急得脸色白了,道:“我们真是九千岁的人,是九千岁又秘密训练的一批,别人不知道。”

  花三郎道:“呃!有这种事,你们有什么身份证明?”

  左边黑衣人苦脸道:“我们没有身份证明,为的就是怕人知道。”

  “那麻烦了,既没身份证明,你们的话我们怎么能信?”

  鲁俊插了句嘴:“就是嘛!我还说我是御前侍卫呢!”

  左边黑衣人忙道:“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九千岁!”

  花三郎道:“这话就不对了,既是秘密训练,不让人知道,九千岁一定有他的顾忌。你想,九千岁会为了你们两个,承认他确实另外秘密训练了一帮人吗?”

  左边黑衣人一怔道:“这——”

  花三郎道:“你们两个究竟是干什么的,我看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

  左边黑衣人急得都要哭了,道:“叫我怎么说呢?我们确实是九千岁的人啊!”

  花三郎目光一凝:“你们确实是九千岁的人?”

  “确实是!”

  “好,那我问你们,九千岁已经拥有三厂,为什么还要秘密训练你们这一批人?”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么,要你们干什么用呢?三厂有这么多好手可供差遣。”

  “我们只知道,只要令谕下来,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别的就不清楚了。”

  “那么,现在你们两个是奉命干什么的呢?”

  “我们是奉命侦查东西两厂高手被害的事的。”

  “三厂自有高手在,为什么派出你们来呢?”

  “据说是因内行厂的总教习,练功练岔了气,东西两厂的总教习也中了毒,都不能行动。”

  花三郎跟项刚互望一眼,花三郎又问:“九千岁找谁训练你们,一共训练了多少人?”

  “这个我们不清楚。”

  “不会吧!一块儿接受训练,怎么会不清楚?!”

  “真的!我只知道我俩住一间石室里,吃喝都在里头,不许出去,每天有个人蒙面进来教我们,从没见过有别的人。”

  “呃!教你们的那个人固定吗?”

  “不固定,从话声可以听出隔不久就换一个,有时候是男的,有时候是女的。”

  “呃!还有女的,他们都教你们些什么呢?”

  “起先告诉我们,是为九千岁训练我们,然后就教我们杀人的各种方法,不留痕迹的各种方法。”

  “九千岁是在哪里训练你们的呢?”

  “不知道,只知道是间石室,长年不见天日。”

  “这就不对了,不知道在哪儿训练你们,你们怎么被派出来的?你们是从哪儿出来的,这总该知道吧?!”

  “不知道,只知道接到令谕,说明任务,要被派出来,然后就蒙着眼被人带着走,等到蒙眼的东西拿开之后,我们已经见着天日了。”

  “那么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着天日的呢?”

  “我们俩是在西城根儿。”

  “走了多远的路,记得吗?”

  “记得,约莫有一盏热茶的工夫。”

  “走过的都是什么样的路,记得吗?”

  “大部分的路是石阶,从下往上走。”

  项刚突然道:“你们怎么回去呢?”

  “到了该回去的时候,自会有人来接我们。”

  花三郎道:“西厂肖家的人被掳失踪,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东城根儿有座巨冢,地下是空的,这,你们两个知道吗?”

  “也不知道。”

  “‘勾漏双煞’,这个称号,你们听说过吗?”

  “没有。”

  知道的太少了,如果真是这样,刘瑾训练这帮人,是花了很大的心血,费了很大的心思。

  花三郎道:“你们的人,彼此见面,有什么暗语吗?”

  “没有。”

  “那,接你们的人,怎么接你们呢?”

  “他们认得我们。”

  花三郎望项刚。

  项刚道:“押下去。”

  两个黑衣人一怔急道:“自己人——”

  项刚道:“谁说的,九千岁没让我知道,有你们这帮人,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有你们这些自己人。”

  两个黑衣人还待再说,鲁俊、盖明已一人一指把他两个都点倒了,然后象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项刚、花三郎互望。项刚道:“老弟,这件事麻烦!”

  花三郎微一点头道:“还真是麻烦,没想到九千岁训练这帮人这么机密。”

  项刚哼哼一声冷笑:“让他机密吧,我把这两个家伙往他面前一送,看他怎么说!”

  花三郎忙道:“不行,项爷!还不是时候。”

  “还不是时候?”

  “只这么两个人,到时候九千岁来个不承认,硬指他们冒充,当场把他们砍了怎么办?!”

  项刚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

  “一网打尽之后,然后整批押进内行厂去。”

  “一网打尽,兄弟,妥当吗?”

  “那就要看项爷,您要是不愿这么做,您就此撒手,可是为肖家父女,我却要干到底。”

  “我带着这两个,去给你向九千岁要肖家父女不行吗?”

  “您要是这么做,项爷,我敢断言,不但对我一点帮助没有,反而害了肖家父女。”

  项刚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姓项的不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的人,好,咱俩就干到底,只是——”

  “只是什么?”

  “你听见了,也看见了,这两个知道得太少,要想一网打尽他们,谈何容易。”

  “的确,真没想到九千岁训练他们这样机密,原以为擒住一两个就能让他们全部现形,哪知道他们知道得少得可怜——”

  “所以说——”

  “不,项爷!咱们现有办法诱他们现身,擒住了两个,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一定还能想出别的办法来让他们一一现形。”

  “老弟,你还有什么别的良策?”

  “别忙,项爷!咱们先想想他们出来的那个地方——”

  “经由石阶,从下往上,那地方分明就在地底下!”

  花三郎心头一跳,暗想:石阶,从下往上,难道就是那座巨冢。

  只听项刚道:“老弟,你刚才说东城根儿有座巨冢——”

  花三郎一怔,猛想起刚才说漏了嘴,脑中闪电略一盘旋,道:“东城根儿有座巨冢,可能有毛病。”

  “可能有毛病!怎么回事?”

  花三郎道:“有人在夜晚发现巨冢附近有黑影晃动,我去看过,发现那座巨冢底下是空的,筑有石室——”

  项刚忙插口道:“在地底下,从下往上一定有石阶,那一定是——”

  “只能说可能,不能说一定是,您放心,我会随时留意那座巨冢,可是诱他们现身,我另有一套办法。”

  “什么办法?”

  花三郎低低的跟项刚说了一阵。

  项刚听得瞪圆了两眼:“行么?老弟!”

  “又没有什么暗语,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

  “我是说怕他们看出来——”

  “我有办法!”

  “别的都好办,可是那对绿眼珠——”

  “我想到了,没有把握我不会提出这办法。”

  “可是你怎么弄呢?”

  “天机不可泄漏,您等着看好了。”

  项刚跟花三郎的谈话结束了,花三郎到押两个黑衣人的地方拐了一趟,然后就出了霸王府,谁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街上,又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苍白的脸,发绿的眼珠,走路象鬼飘似的。

  不是别个,是花三郎擒住的那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

  这一个怎么跑出来了,另一个呢?

  这一个怎么敢在大街上大摇大摆的逛呢,没人知道。

  这个黑衣人的确在晃,在街、小胡同,到处逛。

  逛着逛着,后头有人盯上了。

  盯上他的,是个推车卖东西的汉子,三十来岁,个头儿挺壮。

  在这条胡同里,盯他的是壮汉子。

  进了另一条胡同,在后头盯他的换人了。

  换的这个人,是个老头儿,这老头儿不是别人,是文中奇。

  刚才那个推车的壮汉,如今已经到了黑衣人前头了。

  显然,黑衣人被两头堵上了。

  黑衣人索性停步不走了。

  文中奇跟那壮汉却立即挨近,看得出来,两个人都在运功戒备。

  黑衣人突然说了话:“文老,是我!”

  文中奇一怔:“你——”

  “花三郎。”

  文中奇叫道:“花三郎!”

  “我这是为诱接他们回去的人现身,最好能把我带进他们窝里去。”

  文中奇呼了一口气:“真是您,您这一手太高明了。”

  “文老,别捧我了,东城根儿那边有没有动静?”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一有动静,请随时跟我联络。”

  “分辨不出来,怎么跟您联络。”

  “只要找上这种样的,只要是我,我自会让你分辨得出来。”

  “那就行了,只是,三少,您这对眼珠——”

  黑衣人笑笑道:“不能细看,细看就漏底了。”

  文中奇凝目一看,旋即笑道:“真难为您,真亏您想得出来。”

  那对发绿的眼珠子,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

  文中奇跟那汉子没再多说什么,各自从胡同两头走了,跟着,那黑衣人也离开了胡同。

  黑衣人仍不停的在逛,一直逛到了日头下了山,晚半晌了。

  人总是要吃饭的,黑衣人饿了,打算找家饭馆吃顿饭去。

  饭馆到处都是,只要不是为吃而吃,随便进哪一家都行。

  前面不远就有一家小饭馆,黑衣人就直奔那家饭馆而去。

  刚到那家饭馆门口,身边走来个人,是个商人打扮,四十多岁个胖汉子,他低低说了声:“时候不早了,回去吃晚饭吧!”

  只略略停了一下,他迈步又往前走去。

  黑衣人连犹豫都没犹豫就跟了上去,当然,他心里是极其兴奋的。

  跟在胖汉子身后走,拐来拐去,拐到了城西僻静处,眼前停着六辆大车,每辆车上放着一口棺材,六辆大车四周,插着几面招魂幡。

  这种车是该停在僻静处,有这种车停放,插着招魂幡,老远就看得见,有人来就避开了,这地方当然也就显得更僻静了。

  只听胖汉道:“第五辆车,进去歇着吧!”

  黑衣人没说话,过去登上第五辆车,掀开棺材盖躺了进去,自己又把盖盖好了。

  这具棺木是新的,但不是特制的,是一般常见的棺木,只不过在棺材头的部位,钻了几个小洞,用以透气。

  黑衣人躺在棺材里,眼睛是看不见外头,不过他可以用耳朵听,默运功力,凝神倾听,胖汉子好象已经走开了,前四口棺木中,有呼吸声,证明前四口棺木里已经都有人了,只有后车那口棺木里,没有一点动静。

  那表示,还有个人没来。

  很容易地,黑衣人想起了那另一个黑衣人,后车八成儿是为他准备的。

  出来时两个,回去只剩下他一个,时候到了,难免会有人来问。

  不要紧,这位黑衣人早想好说词了。

  他一边用耳朵听,还一边想,突然,他想起——

  这种情况,不正跟肖家父女当初失踪时,所打听得的情况一样吗?

  也是运棺木的车子。

  而且是到过东城根儿。

  突然,又想起了那座巨冢。

  难道出入口就在那座巨冢下?

  等吧!总会揭晓的。

  约莫一盏热茶工夫。

  外头天大概黑透了。

  又听见了步履声,一听就知道是那胖汉子来了,而且,步履声直奔他这辆第五车。

  听见胖汉子登上了第五车,然后他把棺材盖抽开了一条缝。

  外头天真黑透了,乍看都看不见胖汉子的脸。

  只听胖汉子道:“还缺一个,跟你一块儿的那个呢?”

  黑衣人道:“他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在一条胡同里,他说他内急,进去以后就没见再出来,我去看过,是条死胡同,人就是不见了。”

  “你刚才怎么没说?”

  “你没有问我。”

  胖汉子冷笑一声道:“回去以后,你往上回话吧!”

  “蹭”的一声推上了棺材盖,只听见“格、格”两响,胖汉子跳下了车,往前走了,跟着蹄声、轮声响动,车走了。

  黑衣人试着想把棺材盖推开条缝,往外看看路径,推不动,明白了,刚才那格格两声,是胖汉子把棺材盖扣上了。

  这难不倒他,他绝对可以打得开。

  但是不能那么做,那么做留下痕迹就招人动疑了。

  只好,凭感觉,凭敏锐的听觉了。

  车走没一会儿,凭感觉的方向,是往东城走。

  正好,东城那座巨冢,正在“铁血除奸会”监视之下,真要是往那儿去,那是往除奸会手掌心里碰。

  可是那么一来,他就难以如愿以偿的混进去了。

  正想着,突然闻见一丝异味,不知道这种异味是从哪儿来的,只闻出它是一种淡淡的香味。

  接着,他就觉得微有困意。

  心里一跳,猛可里,他明白了,连忙屏住呼吸,暗用“龟息大法”。

  这帮人做事真够谨慎的,非让你“睡着了”,才带你“回去”,免得你记下路。

  不知道车有没有到东城根儿,只觉车行变了方向,往南走了。

  不是往东城根儿去。

  往南走了一阵,却又折向了西。

  什么意思,兜圈儿玩儿呢!

  好在,拉车的牲口不在乎多走几步路。

  可是,怪的是,凭感觉,六辆车转来转去,似乎又回到了原处,可能吗,等下就知道了。

  车停下了。

  听见了两声铃声,跟湘西赶尸的铃声一样。

  旋即,听见了步履声,是胖汉子,还有蹄声、轮声。

  胖汉子都下车了,怎么还会有蹄声、轮声,他到底在干什么?!

  一会儿工夫,第五车也动了,似乎是走了几步,换了个方向,然后车前一仰,车后一低,猛觉棺木象往下滑,而且下滑的速度非常快,一眨眼工夫,听见“噗”的一声,棺木往上一弹,不动了。

  听见格、格两声,象是有人掀棺材盖了。

  黑衣人连忙闭上眼“睡着了”!

  眼前有光亮,惨绿的光亮。

  人被抬了出来,走两步,搁在一个地方,硬而冰凉,手碰得到,是石板。

  听见抬他的人走开了,微把眼睁开一条缝,看见了。

  是间石室,相当大的石室,硬是一块块石板砌成的,眼前的光,是绿光,显得阴森森的,可就看不出,光是从哪儿来的。

  再看,又看见一条从上而下的石板,光滑如镜,底下堆着一大堆棉花,一具空棺木。明白了,刚才是从上头滑下来的。

  可是上头究竟是哪儿呢?不知道。

  这就无怪乎那两个黑衣人一问三不知了。

  眼前有两个黑衣人走了过来,一个手里拿块方巾,看上去湿湿的。

  这两个黑衣人,肤色苍白,眼珠子也发绿。

  他赶紧闭上了眼。

  刚闭上眼,湿湿的方巾蒙上了脸,在他鼻子上蹭了一蹭,然后,方巾就拿开了。

  明白了,是该醒的时候了。

  他睁开了眼。

  就在这时候,一个阴森森冰冷的话声,传进了石室:“召他进见。”

  两个黑衣人没说话,微一躬身,并肩往前行去。

  他连忙坐起,下石板跟了过去。

  是往对面的石壁走。

  不用说,石壁上一定有暗门。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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