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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柔情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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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之而起的,是一阵由远而近的雄健步履声。

  花三郎心念闪电转动,他觉得这男人话声很耳熟,可就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见过。

  就在他心念转动间,人已经从那个月形门里出来。

  是个身躯魁伟的中年壮汉,浓眉大眼,威仪逼人,穿一件黑袍,两段袖口微卷,露出两截筋肉堆起的小臂,透着豪放,还带几分潇洒。

  听话声,想不起来,看见人,花三郎可就马上想起来了。

  这不是在南宫玉那儿,曾有过一面之缘“内行厂”总教头,刘瑾面前的大红人“霸王”项刚么!

  肖家的人无不恭谨躬身:“项爷!”

  尤其是呼延奇,他更是单膝点地跪了下去。

  项刚可是谁都没看,一进来,那炯炯的两眼便盯上了花三郎,猛一怔,脱口道:“阁下,是你啊。”

  花三郎道:“北京城地方可真不大啊。”

  “谁说的。”项刚定定神叫了起来。“我找你找得好苦,差点没害我跑断两条腿,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你阁下,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可知道,我上这儿来,也是为他们帮着找你。”

  花三郎淡然道:“阁下是抓我,还是找我。”

  “抓你?阁下,你看矮了项刚,项刚不是那种公报私仇,再说打不过人家就记仇,那还能算得男子汉。”

  好话。

  “那么,阁下又为什么找我?”

  项刚苦笑:“我这是将功赎罪啊,不找着你,往后我还想登她的门儿,我可没那个胆。”

  “项霸王该有一颗虎胆。”

  项刚一摇头:“不行,碰上打虎的武松了。”

  这位,豪迈,直爽得可爱。

  刘瑾手下竟会有这种人,尤其是刘瑾面前的大红人。

  花三郎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

  项刚接着说道:“这一趟我没白跑,总算老天爷可怜我,阁下,跟我走一趟去吧。”

  花三郎笑容微敛,道:“我能不能不去?”

  项刚凝目道:“不去,为什么?”

  花三郎微微一笑道:“阁下以为,我跟那位南宫姑娘,是什么样的交情。”

  项刚道:“这我不清楚,不过她能为你阁下跟我生气,想见得交非泛泛。”

  花三郎一笑摇头:“阁下,你弄错了,完全弄错了,那天,我跟南宫姑娘是头一回见面。”

  “呃!”

  “阁下不信?”

  “我还真有点不信,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她交往不是一天了,除了她自己,恐怕就没有第二个人比我更了解她了,她虽然寄身风尘,可却是个孤傲高洁出污泥而不染的奇女子,她拿我当知己,但是却不轻易让我上她屋里去,而你……”

  “阁下,恕我打岔。”

  “你说。”

  “阁下以为很了解她?”

  “当然!”

  “可是听阁下的话,显见得阁下对她的了解还不够。”

  “这话怎么说?”

  “阁下,那位南宫姑娘,她是个孤傲高深的奇女子,花某我也不是俗人一个,以她那么个奇女子,让我这么个即便是初见面,但颇为不俗的朋友,在她屋里待待,有何不可,阁下不该是俗人,又为什么用这种世俗的眼光加以衡量。”

  “这……”

  花三郎一整脸色道:“阁下,花某生平不惯作虚言,你阁下应该相信我的话,没有必要非让我跟你往南宫姑娘那儿跑一趟不可。”

  “可是……”项刚皱了两道浓眉,“丈夫轻死重一诺,尤其我项某,生平从未对人失过信,我亲口答应她,非为她找着你不可,我不能在她面前失信,尤其不愿让她把我当成口是心非,说说算的那种人。”

  “总教习,但得问心无愧,又何在乎……”

  “不,我在乎,换个任何人,对我怎么看都行,可是唯独她。我特别在乎她对我的看法,你阁下要是不跟我去一趟,她也许不会生我的气,可是我自己就永远不敢上她那儿去了。”

  “总教习……”

  “阁下,难不成你让项刚求你。”

  花三郎迟疑一下:“花某不敢,既是这一趟对总教习你这么重要,我只好跟总教习跑上一趟了。”

  项刚大喜,环目圆睁,浓眉双轩:“阁下,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说走就走。”

  “总教习可否稍候片刻,容我把这位朋友父女俩送回去,妥为安置之后……”

  项刚截口道:“阁下的意思我明白,你可以让他们父女俩自己回去,再有任何差错,你可以唯我项刚是问。”

  花三郎两眼异采一闪,道:“有项霸王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先谢了。”

  举手一揖,然后转望韩奎跟玲珑:“韩大哥,你先跟玲珑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去。”

  韩奎当然点头答应,可是玲珑却有点依依之色:“叔叔,您可快点来啊。”

  花三郎含笑答道:“当然,只要能借到一双翅膀,我就飞去。”

  玲珑忍不住笑了,小姑娘一笑,就跟朵开了的花儿似的。

  项刚看在眼里,忍不住脱口一声:“好可人儿的小姑娘!”

  玲珑看了项刚一眼,没说话。

  韩奎忙道:“多谢总教习。”

  “得了,别客气了,项刚这双照子还算亮,我羡慕你父女有他这种朋友,也羡慕他有你父女这种朋友,但愿往后也能有我一份。”

  韩奎道:“总教习太抬爱了。”

  项刚转望呼延奇身后:“来两个人,送他们父女俩出去!”

  两名佩剑黑衣人恭谨答应,躬身面前,向着韩奎父女摆手道:“两位请。”

  韩奎转望花三郎。

  花三郎道:“韩大哥先回去吧!”

  韩奎没再说话,拉着玲珑走了,两名佩剑黑衣人忙跟了上去。

  目送韩奎父女出去,项刚转望花三郎:“容我把眼前事了一下……”

  一顿扬声道:“姑娘!”

  那无限美好话声立即应道:“总教习。”

  “能赏我个面子么?”

  “总教习这是骂我,呼延奇,还不快谢过总教习。”

  呼延奇始终双膝跪在地上,闻言忙道:“谢总教习大恩!”

  项刚又望花三郎:“阁下,高抬贵手么?”

  花三郎微微一笑道:“总教习,我敢不抬手么?”

  项刚笑了,手一摆,轻喝道:“起来。”

  呼延奇再谢站起,

  项刚接着道:“我不管你是为什么掳人,从现在起,这档子事儿了了,谁要是再找人家的麻烦,我就找谁说话。”

  呼延奇低着头忙道:“属下不敢。”

  项刚大步过来,探巨灵之掌,一把抓住了花三郎胳膊:“阁下,咱们走。”

  他拉着花三郎,大踏步向外行去。

  花三郎来的时候,走的是肖府正门。

  可是项刚拉着他,走的却不是那条路,没到前院左拐,穿过一个小院子,出了另一扇门,这扇门,面临一条不算小的胡同,很清静,难得看见几个行人。

  门口,两个壮汉拉着三匹健骑。

  两个壮汉,都在三十多岁年纪,一身黑衣,一般地健壮威猛。

  三匹健骑,一匹乌锥,两匹枣骝。

  花三郎无所不通,只一眼,他就看出,这两个壮汉有一身好能耐,这三匹健骑,都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名驹。

  项刚拉着花三郎出门,两名壮汉恭谨躬身:“爷!”

  项刚一指花三郎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找着了,花爷,见见。”

  两名壮汉四道锐利目光,向着花三郎投过深深一瞥,然后微躬身:“花爷!”

  花三郎举手答礼:“不敢当。”

  项刚道:“这是我身边的弟兄,鲁俊、盖明,还有两个没跟来。”

  花三郎道:“只有总教习才配有这种虎豹弟兄。”

  项刚笑道:“你夸奖,不过他们四个也真都是千中选一的,换个人还真带不好他们……”

  话停一顿,向着鲁俊、盖明道:“你们两个共骑一匹回去,我跟这位花爷,上南宫姑娘那儿弯一趟去。”

  鲁俊恭应一声:“您回不回去吃饭?”

  项刚道:“说不定,别等我了。”

  鲁俊又答应一声,跟盖明向着项刚、花三郎一躬身,就势双双腾身而起,跃上一匹枣骝,鲁俊在前,盖明在后,一抖缰,铁蹄翻飞,一阵风似的卷出了胡同。

  花三郎看在眼里,忍不住喝了一声:“好俊的骑术。”

  项刚笑笑道:“上马吧,乌锥是我的坐骑,性子烈,到如今还没见着有第二个能驾驭它,你骑这匹枣骝吧。”

  话落,他要去拉乌锥。

  花三郎伸手一拦:“阁下,你是舍不得,还是怕它伤人?”

  项刚笑道:“项某是钟爱这匹乌锥,可真要是碰上能驾驭它的,项某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那么容我试试这匹乌锥,真要是骑不了它,再换枣骝也不迟。”

  项刚环目圆睁,深深看了花三郎一眼,咧嘴一笑摆手:“我原该想到,阁下是个好胜的人,请。”

  花三郎笑了笑,他伸出了手,要去拉缰绳。

  那匹乌锥还真怪,硬不让拉,头一扬,要躲。

  花三郎带笑轻喝:“老实点儿,比你还难驾驭的,我都让它服服贴贴的。”

  喝声中,手臂突长,伸出去的手,一把抓住了辔头。

  乌锥惊怒,要猛再扬头,却没扬起。

  头没扬起要跳脚踢蹄,可是花三郎身子往上一冒,一飘,人已经坐在了鞍上,同时手也松了辔头。

  乌锥四蹄没动,却见它头猛扬猛甩,不住嘶叫咆哮,一转眼工夫,混身是湿,一身密亮的毛都湿了。

  项刚环目中闪过异采:“好俊的千斤坠,阁下,留情一二。”

  花三郎一笑伸手拉过了缰绳,顺手拍了拍乌锥的脖子。

  乌锥不嘶叫,不咆哮了,四蹄轻微跳动,鼻子里不住喷气。

  项刚叹道:“碰上真英雄了。阁下,你是第二个能骑它的人。”

  花三郎道:“项霸王,听说过天山十二龙马么?”

  “听说过,凡是爱马的,没有不知道的。”

  花三郎道:“信不信任由阁下,天山十二龙马,每一匹我都骑过,每一匹我都让它服服贴贴的。”

  项刚环目暴睁,急道:“你都收伏了?”

  花三郎一摇头:“没有,到现在那十二龙马还在天山雪峰上奔腾驰骋。”

  “你——”

  “阁下,那十二龙马号称龙马,其实是龙非马,马可收伏的供练骑,龙岂可畜养以供驱策,它们不属于这个尘世,理应留它们在那高接天际的雪岭上。”

  项刚惊态一敛,叹道:“阁下说得是,我对阁下又多认识了一层。”

  话落,跨上枣骝,道:“我先走带路了。”

  策马行去。

  花三郎微一抖缰,乌锥立即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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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惺惺相惜
 
  铁蹄轻快,没多大工夫,到了两扇朱门前,花三郎认得,这儿就是那位南宫姑娘的住处。

  项刚却过门不入,带着花三郎绕进一条胡同,把头头一扇门,虚掩着,项刚这才翻身下马,拉着枣骝,带着花三郎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处是个小院子,停放着南宫玉那辆高篷马车,项刚、花三郎就把马拴在一棵老树上。

  靠里一个月形门,项刚一声:“这边来。”带着花三郎进了月形门。

  过月形门,是个大院子,很幽静、很雅致一个大院子,有亭、台、楼、榭,有四时花草,青石小径,缦回画廓,让人看在眼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不知道怎么回事,花三郎心里除了舒服之外,还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他的手心里都泛出了汗。

  花三郎正这儿心念转动,忽听项刚扯着喉咙大叫:“南宫在么?客人来了。”

  项刚刚嚷两声,靠东一座小楼里飞也似的跑出个人来,是个身穿青衣的美姑娘。

  花三郎一眼就认出,那是南宫玉的侍婢之一小青。

  小青本来飞也似的往外跑,一见项刚身边站着花三郎,猛然刹住了奔势,怔住了。

  项刚笑道:“傻姑娘,通报去呀!”

  小青定过了神,扭头又飞也似的奔进那座小楼里。

  项刚笑望花三郎:“别劳动人家玉趾了,咱们往前迎迎吧。”

  说完话,他迈步往小楼走了过去。

  花三郎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这才跟了上去。

  两个人刚走没两步,小楼里一前二后迎出三个人来,正是南宫玉跟她的侍婢小红、小青。

  庭院里,盛开的四时花朵够美,够动人,可是南宫玉一出现在庭院里,她的绝代风华,立即使得这些姹紫嫣红的花儿暗然失色。

  不知道怎么回事,花三郎只觉自己的心头,怦地猛跳了一下。

  远远地看南宫玉,娥眉淡扫,脂粉末施,清丽出尘。

  走近了,南宫玉她显然是经过一番修饰后才出来迎客的,走近才看出,她娇靥上施了一层极其轻淡的脂粉,这轻淡的脂粉,掩不住她的天香国色,同时,可也没掩住她那微带憔悴的容颜。

  玉人底事憔悴,是病酒,还是悲秋。

  那双深邃的牌子里,不象以前那么清澈,似乎笼罩了一层薄薄轻雾,轻雾中闪过一丝轻微的激动,很快的消失了,泛自香唇边的,是淡淡的笑意:“真出人意料之外,恕我迎迓来迟。”

  项刚道:“怎么样,幸未辱命吧?”

  “总教习,”南宫玉轻轻扫了项刚一眼:“我可没有托您寻人啊?”

  项刚道:“我是说好不容易,总算让我把他找到了。”

  “不管怎么说,到我这儿是客,两位请里头坐吧。”

  项刚道:“我不坐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晚半晌再来,把人交给你了,你们聊聊吧!”

  他没等任何人说话,扭头大步走了。

  南宫玉微微一征,香唇启动,欲言又止。

  花三郎想叫住项刚,可是他也忍住了。

  一转眼工夫,雄健蹄声由近而远。

  项刚走了。

  南宫玉那双令人心悸的目光,落在了花三郎脸上:“没想到你还会跟他上我这儿来。”

  花三郎心里莫名其妙的一懔,连忙避开了那双目光,道:“这也该来谢谢姑娘,同时也为我的不辞而别致歉。”

  “那我就不敢当了,请里头坐吧。”

  “不了,谢谢姑娘,我也不坐了。”

  “喔,既然这么急着走,何必又要来。”

  “我说过,该来谢谢姑娘。”

  “呃,那你刚才谢过了,是该走了。”

  花三郎一时没说出话来,也不知道走好还是不走好。

  南宫玉看了他一眼:“我得罪你了,还是我这儿有针儿会扎你?”

  “姑娘说笑了,姑娘对我,有活命之恩。”

  “人那有见死不救的,举手之劳,我可不敢这么想。”

  花三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原不是这样儿的,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精,会说话,能说话,而且懂说话,可是现在,他不但局促,而且过人的机智,健锐的词锋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都好了吧,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那轻柔的一句,问的是他的伤势。

  花三郎打心底,猛泛起一阵激动:“谢谢姑娘,全仗姑娘的精湛医术,我已经完全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救人总要救到底的,你说是么?”

  花三郎又一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南宫玉那轻柔话声又道:“你不会忍心让人家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待客之道吧。”

  花三郎忙道:“那我怎么敢……”

  他话还没说完,南宫玉已微侧娇躯,轻抬皓腕。

  那话声,那双眸子、眼神,就是铁石人儿也不忍再拒绝,何况花三郎是个血肉之躯的人,他没再说什么,暗里咬咬牙,毅然走了过去。

  进了小楼,是个精雅小客厅。

  花三郎曾经在南宫玉的香闺里待过,不辞而别的时候,也曾经经过一个小客厅,但不是在这座小楼里,也不是眼前这个小客厅。

  那又是什么地方?

  花三郎无暇多想。

  但是南宫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意,告诉了他:“以前我住的是上房,刚搬到这座小楼来。”

  原来如此。

  好好的为什么搬过来,一定有她的理由。

  两个落了座,小红献上了一杯香茗,然后跟小青双双退了出去。

  “喝一口尝尝,是来自宫里的贡品,九千岁赏的。”

  项刚是刘瑾面前的大红人,南宫玉有赏自刘瑾的大内贡品,应该不足为怪。

  以南宫玉这么一位风华绝代,天香国色,极负才名的奇女子,不管她是干什么的,只交结权贵,往来皆朱紫,似乎也不足为奇。

  花三郎轻尝了一口,果然不同凡品,人口生津,齿颊留香,他忍不住赞了一声:“真好。”

  南宫玉马上又改了话题:“项刚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你的?肖家。”

  花三郎心头猛一震,脱口道:“姑娘怎么知道?”

  南宫玉微微一笑道:“京畿地面的事,很少有我不知道的!”

  花三郎微带诧异地看了南宫玉一眼。

  南宫玉微笑又道:“肖家是‘内行厂’的外围组织,也是‘内行厂’的跟线,九千岁有很多不愿让人知道的事,都是假手肖家人去做,在京城里要找个人,项刚自然一定会去找肖家。”

  花三郎心中暗道:“原来如此……”他心想,南宫玉对“内行厂”所以能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她来往皆权贵,尤其有项刚这么一位须眉知己,可是,她又为什么毫不介意,毫无戒心的把这里秘密告诉他呢。

  花三郎他正自心念转动,只听得南宫玉又道:“大名满京华的‘天桥’‘大书’韩,是你的朋友。”

  花三郎心头又震,道:“看来姑娘早就找到我了。”

  南宫玉笑笑道:“进出这个宅院的人品很杂,‘天桥’的事已经嚷嚷开了,事情起因于肖家收规费,项刚既然是在肖家找到了你,你就很可能是‘大书’韩的朋友。”

  理由虽然牵强了些,但说得通。

  花三郎道:“我在‘大书’韩的棚子里听说书,碰上肖家的人去收规费,一时按捺不住才管了这档子闲事。”

  他没有明显的答复,“大书”韩是不是他的朋友。

  但是南宫玉并没放松:“这么说,‘大书’韩不是你的朋友?”

  “现在是了。”

  这话没有错,管了这么大的闲事,现在还成不了朋友!

  他不能不防,有心人从韩奎父女身上,追查出他的真正身份。

  南宫玉淡淡地笑了笑:“这么说,以前不是。”

  “姑娘,我是不是‘大书’韩的朋友,这很重要么?”

  “据我所知,‘大书’韩以前是江湖道上颇有名气的人物,我都知道,三厂方面不会不清楚,由来,三厂对京畿地面的江湖道人士都很注意,如果你压根儿不认识他,最好少跟他接近。”

  花三郎听得心头猛跳了几跳:“三厂对京畿地面的江湖道人士一直很注意,为什么?”

  南宫玉笑笑道:“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糊涂,江湖人能高来高去,三厂里用的是这些能人,当然也知道这些人一旦为害,最为难防,所以平时都加以暗中监视,尤其是最近,就是你昏倒在街上的那天晚上,有人谋刺九千岁,三厂自然也就对京畿一带的江湖人监视更紧了,眼下的情势是外弛内张,表面上京畿一带平静得很,其实三厂的好手都派了出去,或明或暗,只要哪个人有一点可疑迹象,马上就会被抓进三厂去,不管是不是冤枉,一旦进去,就别想再活着出来,所以,你不是‘大书’韩的朋友,那是最好不过……”

  花三郎听得心神连震,不由暗为韩奎父女担心不已。

  “不过外人不知道你跟‘大书’韩的关系,项刚从肖家把你拉出来,双骑并辔走这么一趟,三厂的人不瞎,就冲这一点,‘大书’韩可能会占不少便宜。”

  花三郎可没想到这一点,这是实情,听完了这句话,他心里又不由为之一松。

  南宫玉微笑又道:“路见不平,本应拔刀相助,否则就有失豪侠本色,但是管人间不平也要看地点,我是老京城了,奉劝一句,为自己好,京畿一带不是管他人闲事的地方。”

  花三郎道:“多谢姑娘明教。”

  “你可知道,你招惹肖家是大不智。”

  “呃?”

  “当然,如果你不想在京城待下去了,那自是另当别论,三厂的势力虽然无所不至,但毕竟天下大得很,不愁没个容身的地方!”

  花三郎双眉一扬,要说话。

  南宫玉那里已然说道:“阅下,这不是逞意气的事,有再大的能耐,毕竟你只是一个人,三厂如果那么易于应付,它就不会存在到如今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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