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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桃红花花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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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至于你方伯父,正是三年前和我约好要到独秀峰接你的那人。”
  岳小飞情不自禁啊了声道:“他为什么也到了天谷呢?”
  花玉麟道:“他和为父一样,竟然也是为了救出你关伯父,却因和我事先不曾联系好,
他竟先通过五关进入天谷,他是在三年前通过五关成绩最优的人,以后才是我和你母亲以及
你,目前这四人都是育化城的力量,只要能拖延一些时日让你方伯父和关伯父的武功恢复,
我们就有足够的力量和皇元教主对抗,纵然不能胜过她,至少也差不到那里去。”
  父子又谈了一阵,花玉麟道:“现在时间差不多,我们可以行动了。”
  “父亲准备带那些人去?”
  “干这种事情,人越少越好,你我父子两人足够了。”
  “关上的事,要不要交代袁大哥一声?”
  “不必,如果进行得快,不到三更就可以赶回来,你那人皮面具,可带在身边?”
  “孩儿一直随身携带的。”
  “那就马上随父走。”
  这时天已尽黑。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父子已到达招贤馆总馆后方的一处土坡后。
  花玉麟在这里曾担任过不少日子的副馆主,可谓轻车熟路,即使在夜晚行动,对所有地
形也毫不陌生。
  招贤馆因为并无任何机密可言,又是位于天谷核心地带,因之警戒并不严密。
  花玉麟在土坡后停下道:“把面具带起来!”
  岳小飞戴好后,只道父亲是要以本来面目出现,但再转身看时,花玉麟竟然也戴上了面
具。
  接着,两人开始行动。
  他们由后面围墙翻墙跃入总馆后院。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迎面而来。
  那黑影刚喝问出一个“谁”,花玉麟右手一扬,只听那黑影一声闷哼,立即倒了下去。
  原来花玉麟掷出去的,只是一粒石子,将那人前胸“璇玑穴”击中,预计至少要一个对
时后才能醒过来。
  接着花玉麟已来到一处厢房,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
  “什么人?”屋内发出喝问声。
  “吴副总管,是我。”
  “原来是老副馆主,好久不见啦,你老人家怎么这时候到馆里来!”
  连岳小飞都听得出,这人是招贤馆副总管吴有权。
  花玉麟低声道:“花某有什要紧的事,想问问你。”
  室内发出一阵咝咝之声,想必在穿衣服。
  不大一会,房门打开,吴有权披着衣服,出现在门内。
  花玉麟跨进门去道:“不必出去,外面风大,免得着了凉,我说过话就走。”
  吴有权往里让道:“副馆主请坐,先喝杯茶!”
  花玉麟道:“不必了。”
  “副馆土究意有什么交代?”
  “我刚才去见馆主,馆主好像不在。”
  “在,这时候他能到那里去,一定在。”
  “那么韩总管呢?”
  “也在,晚饭后我还和他在一起,”
  “打扰你了!”
  花玉麟话刚说完,长剑骤然出手,直向吴有权前胸刺去。
  吴有权连叫都没叫出,便倒地气绝。
  花玉麟抽出剑,再把门带上。
  这一连串经过,岳小飞虽守在门外把风,却都听得清清楚楚。
  到这时他才知道父亲是玩真的,并非仅止骚扰一下而已。
  花玉麟接着来到总管韩德起房门外,叫门开后,依样画葫芦,也无声无息的把人宰掉。
  最后来到馆主萧湘房门外。
  这次较麻烦,因为萧湘房门外正有一名黑衣汉子在负责警戒。
  那黑衣汉子虽被花玉麟也用石子击中穴道昏了过去,但那一声叫却把正在睡梦中的萧湘
惊醒,花玉麟因担心被萧湘认出身形,若万一他叫出自己名字,势必惊动其他的人。
  他此来只想杀这三个为首而又该杀的人,不忍滥杀无辜,因之,退闪-侧,示意由岳小
飞处理。
  岳小飞立即敲了敲门,叫道:“馆主,不好啦,有人把守卫的弟兄杀死在院子里!”
  萧湘一面穿衣,一面大为吃惊的道:“有这种事?”
  岳小飞道:“馆主快请出来看!”
  “你是做什么的?”
  “属下是来接班守卫的。”
  当房门一开,萧湘刚露出身形,岳小飞立即一剑当胸刺去,直穿了个前后皆通。
  只听花玉麟招呼道:“快走!”
  父子两人,仍由原路跃墙而出,走到大路后,才把面具卸下。
  别看岳小飞武艺高强,而且自入天谷后,曾与人打斗过不少次,但杀人却还是第一遭,
心里难免也有些忐忑不安。
  路上,岳小飞道:“孩儿是否可由这里返回育化城去?”
  “你为什么要返回育化城?”
  “孩儿担心那边有事,而且由这里去,路程也近些。”
  花玉麟哼了一声道:“傻孩子,你现在根本就不能到育化城去,必须暂时留在五关。”
  岳小飞茫然问道:“为什么?”
  花玉麟道:“招贤馆出了这样大的惊人血案,皇元教总坛怎能不到各下属单位查案,若
到了五关将所有人员集合点验,你的人不在,让为父怎么回复?”
  岳小飞这才不得不暗服父亲考虑的周到。
  次日醒来,花玉麟和岳小飞都一如平常,丝毫看不出两样。
  他们可以料得出,总坛即便有人来查案,也不会在得这么快。
  早饭刚过,岳小飞正在大门前默察动静,忽见慌慌张张奔来一人,赫然是招贤馆军师公
孙玉。
  岳小飞不觉暗叫一声不妙,昨晚的行动虽然进行得十分顺利,但当时却没顾虑到公孙玉
必将受到牵连。
  公孙玉一见岳小飞便急急问道:“花副总镇可在关上?”
  岳小飞一面答应,一面直接把公孙玉带到父亲房内,然后自行退了出来。
  公孙玉一进门便双胯跪倒,面无人色的叫道:“大哥,快救救小弟!”
  公孙玉和花玉麟因为三年前同进天谷,二人意气相投,曾结拜为异姓兄弟,在招贤馆时
为了不使人知,所以在称呼上仍以职称相称,此刻单独见面,才敢表露结拜身份。
  花玉麟当然知道他的来意,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将公孙玉扶起。
  但他却不便马上说出实话,装出一脸茫然神色问道:“兄弟,你这算何意?”
  公孙玉坐定后,却依然惊魂不道:“大哥,说来你也许不信,招贤馆发生了惊人血
案……”
  花玉麟哦了声道:“莫非出了人命?”
  公孙玉道:“岂止出了人命,萧馆主、韩总管、吴副总管,全部被人暗杀,这在整个天
谷来说,也是破天荒的大事。”
  花玉麟也显得脸色大变,道:“有这种事,可查出是什么人下的毒手?”
  “若查出是什么人下手的就好办了,据巡夜和守护的弟兄说,他们连人影都设看清便被
打昏在地。”
  “你到我这里来,又是什么用意?”
  “兄弟骗他们说是到总坛报案,便急急忙忙跑到你这里来。”
  “为什么不到总坛报案?”
  “大哥,你是聪明人,招贤馆主要人物中三人被杀,独独兄弟没事,谁也会误会这事是
兄弟干的,再不就是和凶手有勾结,若兄弟去报案,正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所以你才来找我?”
  “不错,小弟求大哥设法先把我藏起来,等慢慢再想办法。”
  花玉麟缄默了,对方说的是实情,而事情是自己干的,他岂能不顾念义弟的生死,纵然
救了义弟,他内心仍觉对公孙玉歉疚。
  正好他的房间是套房,卧室后面仍有一间,把人藏在里面,不致被人发现。
  当下便把公孙玉带到后面房间道:“这地方不经传喊,谁也不敢进来,你就暂时藏在这
里,很快我便会再想办法。”
  一边又叫来岳小飞,要他亲自把公孙玉的早餐提到后面房间。
  花玉麟预计总坛来查案的可能要到下午,因为报案的公孙玉根本没去报,总坛此刻可能
连消息还没得到。
  果然,直到下午总坛才来了人。
  来人居然是总护法秦槐和大公主白金凤。
  秦槐离开总坛亲自到下级单位来,正是极少见的事,可见这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花玉麟亲自率岳小飞、袁小鹤到大门外恭迎。
  把秦槐和大公主迎至大厅,秦槐立即吩咐岳小飞和袁小鹤走开,只留下花玉麟一人。
  他这样做,不外是这事只让首脑人物知道,对其余的人仍应然锁消息,以免影响军心士
气。
  秦槐和大公主都神色凝重,当秦槐宣布过招贤馆的血案过后,花玉麟也很快脸色凝重起
来。
  花玉麟摇头一叹道:“花某前在招贤馆将近三年,一向平安无事,现在怎会发生这种事
情,实在令人百思不解!”
  秦槐不动声色道:“正因为花副总镇在招贤馆很久,对那边的人事和环境必定了若指掌,
不妨想想看,哪些人会有嫌疑?”
  花玉麟道:“据总座方才所说的情形,凶嫌武功一定很高,否则怎会在极短时间内连杀
三人,而且他们三人武功也都不弱。”
  秦槐道:“现在已经查到一人嫌疑最大,偏偏这人又弃职潜逃。”
  “总座所指这人是谁?”
  “公孙玉。”
  “总座为什么会想到是他?”
  “在招贤馆论身份地位,他仅次于萧馆主、连总管、副总管都被杀,他为什么能一个人
幸免。”
  “总座可曾问过他的话?”
  “这人已经弃职潜逃,越发可以证明事情是他干的。”
  “天谷就这么大,他能逃到哪里去?”
  “天谷虽然不大,但如果藏一个人,只怕千军万马也搜索不到。”
  若秦槐当真认定凶手是公孙玉,反而正中花玉麟下怀,因为他已决定今晚把公孙玉送到
育化城去,那就不会再有自己的事了。
  却听秦槐道:“仍;这里的人可都在关上?”
  花玉麟道:“全在关上,”
  秦槐道:“好,现在就把所有的人集合起来!”
  果然不出花玉麟所料,秦槐是要清点人数。
  集合之后,弟兄们共是十八名,另外便是岳小飞、袁小鹤、丁涛、甘霖等四人。
  秦槐拿花名册仔细查对过以后,先让弟兄们解散回去,只把岳小飞等四人留下。
  花玉麟则在一旁陪检。
  大公主白金凤则自始至终未发一语。
  秦槐眼神如电,缓缓在岳小飞等四人脸上连扫掠过好几遍,才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们
昨晚有哪个曾出去巡过关?”
  四人面面相觑一阵,谁都没开口。
  秦槐再问“你们最近经常出外的都有哪些人呢?”
  袁小鹤:“禀总护法,属下们都是巡关使者或副使者,经常出外是免不了的。”
  秦槐道:“这个本座明白,本座问的是你们除巡关以外,是否还到别的地方去过?”
  袁小鹤道:“属下们除巡视五关,并没到其他任何地方去过。”
  忽听丁涛道:“启祟总护法,我们岳使者近来经常不在关上,也许曾到过其他地方。”
  此语一出,不但岳小飞震惊,连花玉麟和袁小鹤也都大感愕然。
  不过袁小鹤心里稍稍有数,那是岳小飞曾毫不留情的教训过丁涛。
  秦槐两道炯炯目光,立即不停的在岳小飞身上打转,许久,才缓缓问道:“你就是岳使
者?”
  岳小飞点了点头。
  秦槐道:“你年纪轻轻,居然当上了巡关使者,真不容易。”
  大公主白金凤到这时才开了口:“他年纪虽小,但却是近三年来通过五关成绩最优的一
个,而且不久前曾蒙教主召见过。”
  秦槐嘿嘿笑道:“那就更难得了,岳使者,你可是最近经常不在关上?都到哪里去了?”
  岳小飞态度十分从容,道:“禀总护法,属下身为巡关使者,当然是经常到各处巡关,
因为经常不曾和丁副使者同行,所以他也就很少见到属下在关上。”
  秦槐望向丁涛道:“这就是了,你还有什么话讲?”
  丁涛道:“可是属下有时连夜间也见不到岳使者。”
  岳小飞不等秦槐问,连忙说道:“属下巡关因为经常都很晚回来,回来就上床睡了,何
必让丁副使者看到。”
  秦槐再望向丁涛。
  丁涛再道:“属下有件事情实在不懂,岳使者曾规定属下尽量少出去,要出去必须由他
或袁使者带着同行,这又是什么意思?”
  岳小飞道:“禀总护法,属下认为五关各统领在本教都颇具资望,他们两位副使者独自
去巡视,是件不太礼貌的事,所以才希望他们要巡关最好随同袁使者和属下一起去,难道有
什么不对?”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有道理,你们可以解散了,本座还要和花副总镇再单独谈谈。”
  岳小飞等四人向秦槐施礼而退。
  花玉麟陪着秦槐和白金凤又回到大厅。
  秦槐喝了杯茶道:“花副总镇,咱们皇元教出这样的惊人大事,你可有什么打算?”
  花玉麟心头一震道:“卑职最盼望的,是速速缉捕凶手,查明真相,绝不能让这事成为
悬案。”
  秦槐颔首道:“当然,本座有把握很快便可破案,至于五关该做些什么,想来你已有决
定了吧?”
  花玉麟道:“由于发生了这件意外事故,想来招贤馆短期内必须关闭,以便重新整顿,
因之,五关的任务,最好也暂时停顿一下,否则通过五关的人又如何安置?”
  秦槐点点头道:“教主和本座正是顾虑到这一层,决定暂时将谷口关闭,如有通过五关
尚未到达招贤馆的,就临时让他们住在宵关,然后再听候发落。”
  “这件事是否交由卑职处置?”
  “你身为五关副总镇,并代行总镇职权,当然该由你处置,不过招贤馆发生的事,仍须
保密,以免扰军心士气。”
  “是否该让各关统领知道?”
  “不妨由你斟酌,不过必须告诉火关萧统领,因为她是招贤馆萧馆主的胞妹,不能不让
她知道。”
  秦槐交代过后,便和大公主白金凤匆匆面去。
  秦槐走后,花玉麟随即把岳小飞唤到自己房中。
  他对丁涛在秦槐面前的举动,难免大感骇异。
  经岳小飞说明后,花玉麟才摇头一叹道:“原来如此,只因为父近来不曾注意他和甘霖
的行动,竟然不知他们经常在宵关鬼混,这种人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岳小飞道:“其实他们好色成性,也算不得什么大恶,怕的是他们已被凤嫣红利用而不
自知,据孩儿预料,凤嫣红必定已从他
  们嘴里,套去不少这边的消息,说不定更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女人手上。”
  花玉麟道:“其实丁涛和甘霖两人心地都不坏,丁涛今天忽然有这种举动,不外是因你
曾打过他一耳光怀恨在心所致,你不妨找机会和他化解化解,免得嫌隙越积越深,将来又要
出事。”
  “过几天若父亲到育化城,是否要把他们带去?”
  “这要见机行事,育化城那边,多一人总是多一份力量,虽然他们的武功并不足以担当
大任,但也总算是两名高手。”
  “父亲是否马上到各关去?”
  “我马上就去,我走后的这段时间,你和袁小鹤千万要谨慎小心。
  花玉麟几乎用了一下午时间到各关去。
  他首先到观光隧道,代教主传谕负责人王梦来,即刻将谷口封闭,但却不曾说出是什么
原因。
  到了火关,再把招贤馆主昨夜被刺的消息,秘密告知火关统领萧瑶。
  萧瑶惊闻噩耗,有如焦雷击顶,几乎晕厥过去。
  她立即向花玉麟请了假,以便奔往招贤馆处理萧湘的丧事。
  至于文关、武关、水关,花玉麟只是走了一下,尤其武关,统领多背天翁庞舟有如土皇
帝,连教主都要礼让三分,花玉麟为免触霉头受窝囊气,根本不曾进去和他会面。
  其实花玉麟对多背天翁庞舟,根本也用不着过问,庞舟雄踞武关,俨然像一处独立王国。
连总护法秦槐都不敢视察他,又何况是花玉麟。
  最后到了宵关,也是小坐一会儿便走,因为他受不了凤嫣红的纠缠。
  当晚,花玉麟便命岳小飞把公孙玉送往育化域。
  他身边藏有五枚育化城的通行令牌,自然也给了公孙玉一枚。
  公孙玉和岳小飞都在出发后戴上了人皮面具。
  临行前花玉麟嘱岳小飞早去早回。
  路上,岳小飞不便再隐瞒,便把近来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夜刺杀萧湘的经过全告诉了公孙
玉。
  到达育化城向严寒禀报过一切后,严寒内心的欣喜自不待言。
  严寒预料皇元教内出了这样的大事,短期内绝不致兴兵攻打育化城,便命岳小飞速反回
五关。
  同时,他觉得花玉麟留在五关,除了可以继续扰乱皇元教,更可里应外合,也要岳小飞
转告花玉麟,暂时不必撤到育化城来。




卧龙生《情剑无刃》
第二十七回 一度春风

  丁涛在秦槐视察虽然没告倒岳小飞,内心总算稍稍出了一口气。
  他想到当初岳小飞进入天谷时,是自己帮忙带路,又因而使他们父子相会,岳小飞不但
不感激,反而怒掴自己的耳光,想打又打不过人家,这口闷气,教他如何忍得下。
  但他却把花玉麟当年曾救过他一命以及五义测试时岳小飞对他的诸多协助,完全抛诸脑
后。
  当然,这也并不完全是他的错,岳小飞甩他那一记耳光,也的确有些过分。
  在当日晚间一更左右,他见副总镇花玉麟已由外面回来进房安歇,岳小飞似乎又不在关
上,便连甘霖也没告诉,一个人就悄悄溜向宵关。
  他自被岳小飞甩过耳光后,已有好几天不曾外出。
  不到别处去无所渭,不到宵关实在难禁心猿意马,因为他已和红杏打得火热,被红杏迷
昏了头。
  由五关总镇所在地到宵关,近在咫尺,他来到宵关门外约百余步处,最初还躲在暗处犹
豫,久久不敢进去。
  因为他担心岳小飞也在里面,若撞了上了只怕又要吃亏。
  原来他竟疑心岳小飞也常到宵关和女兵们厮混,为防他和甘霖发觉,所以才禁止他和甘
霖再到宵关去。
  他本来那天被打后要向花玉麟告状,又想到人家是父子关系,疏不间亲,告状很可能反
而引起花玉麟的不悦,所以才趁今天总护法秦槐来时奏上一本。
  其实这时正是岳小飞陪同公孙玉偷偷去了育化城,所以才不在关上。
  丁涛在外面等了一会,看不出什么动静,实在忍不住,终于猛着胆子进了宵关大门。
  守门人早知他是五关副使者,而且又常常来往过,当然也并不盘查。
  丁涛进去后,首先遇上了碧桃。
  碧桃虽是甘霖的相好,和丁涛也熟悉得很,一见面就问道:
  “什么风把丁副使者吹了来,老甘呢?为什么好几天不见你们的鬼影子?”
  丁涛噘嘴一笑,故意骗她道:“老甘那小子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碧桃吃了一惊道:“真的?”
  丁涛道:“谁骗你就是狗熊。”
  碧桃抿了抿嘴道:“你为什么不病?”
  丁涛笑道:“他病他的,我为什么也要病?”
  “你们不是同穿一条裤子么?”
  “跟他穿一条裤子的是你,跟我穿一条裤子的是红杏,对啦,红杏呢?快把她找来!”
  “红杏病了!”
  丁涛愣了愣道:“你骗人。”
  碧桃道:“我只骗狗熊,不骗人。”
  这时已是一更后,除了大门口有个守门的,四下根本没有其他的人,而且两人又正在假
山旁,丁涛探手抓住碧桃香肩,笑哧哧的道:“小婊子,你敢骂咱是狗熊,如果不把红杏找
来,老子就要你代替。”
  碧桃扭动着身子拨开丁涛的手道:“去你的,小心让老甘知道了饶不了你,你可知道朋
友妻不可欺?”
  丁涛嘿嘿笑道:“原来你那脸皮比咱更厚,在一块痛快过几次便承认是他的老婆,你既
然能做他的老婆,为什么不能做我的老婆?”
  “也不撤泡狗尿照照,就凭你那德性,除了红杏喜欢,只怕猪八戒的妹妹也看不上眼!”
  “那你就该帮我去叫红杏。”
  “我不是说过红杏病了么?”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走啦!”
  碧桃刚走出去两步,忽听假山后传来一个娇滴滴而又颇有威仪的声音道:“碧桃,你在
跟谁说话?”
  碧桃顿时打了个冷颤,谨声应道:“禀统领,是五关上的丁副使者!”
  原来问话的赫然是宵关统领凤嫣红。
  只听凤嫣红再问道:“可是那个叫丁涛的?”
  碧桃道:“就是他。”
  凤嫣红语气冰冷的道:“他这时候来做什么?”
  碧桃顿了顿道:“他说是来找红杏的。”
  “找红杏做什么?”
  “婢子不清楚,还没问他,他也没讲。”
  “叫他到我这里来,我要好好问问他!”
  碧桃低声道:“姓丁的,统领的话你都听见了,过去找她倒霉吧,我走啦!”
  丁涛虽是个浑人,此刻却实在着了慌,他早知道凤嫣红不是好惹的,而且自己又行径不
正,哪能不作贼心虚,若对方在副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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