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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步干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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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的人都在注视着他,他一步步走到马回回的面前,抬起头来,只见马回回满面都是血水,双眼望着其心,射出宽恕的光芒——一

  其心望了望那鲜血,那眼光,他无法多想下去,于是他把鞭子往地上一丢,冷静地道:“不行,我不打。”

  在人仪哈哈笑道:“董其心,你不要命了么?”

  其心道:“要。”

  众人心中都想笑,但没有人笑得出来,在人仪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其心道:“董其心,你知道我不想杀你,可是若是我不给你解药,你该知道南中五毒发作时的痛苦!”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几十只睛都牢牢注视着这个孩子,他们想不透庄人仪怎会用天下最厉害的毒药害这个孩子?

  其心望着庄人仪道:“你也该知道,我是从不打人的!”

  庄人仪火上心头,他沉声道:“那么你是违抗我的命令了?”

  其心想都没想便答道:“看来是了。”

  他在心底里恳切地对着自己说:“即是我的毒还没有解,我也一定会这么回答他啊!”

  “看来是了”这四字好比四个春雷骤落,厅中每一个武林豪客都惭愧地低下了头,这是每个人心中想说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其心只是个孩子,他们却是成名武林的大人物!

  庄人仪料不到会发展到这么一个结果,他的胡须抖动,青筋暴了出来,这时候——

  杜老公走了过来,他对庄人仪作了一揖道:“庄主,董其心这小子年幼无知,庄主犯不着同他生气……”

  庄人仪道:“杜兄,此事……”

  杜老公道:“待老奴来抽打,待老奴来抽打——”

  他说着便把地上的皮鞭拾起来,其心猛一转身,忽然瞥见大厅屋角上堆着一大堆碎泥,他在碎泥堆中发现好几个尚未完全打碎的泥面具,他的心不禁猛然一震,那个关连着父亲的秘密如鬼影一般飘过他的心田,他暗暗道:“这是探听秘密的唯一线索,我与庄人仪闹翻了,那我辛辛苦苦在这院里混了这许久,岂不前功尽弃了?”

  杜公公拿着那根皮鞭,呼地一声向马回回打去,“啪”,清脆地一声,仿佛打在其心的心上,其心全身重重一震——

  啪,又是一声,其心忽然克制不住自己了,他大步向杜老公走过去,经过庄人仪面前时,庄人仪忽然怒声喝道:“站住!”

  其心才一驻足,“啪”地一声,他感到面颊上一阵火辣,竟被庄人仪打了一记耳光,这一霎那间,其心的老谋深算和冷静自持完全消失了,他全身的热血都忽然痛到头脑上,于是他停下身来,抬起双眼望向庄人仪。

  庄人仪突然发现这个孩子的眼中射出令人心医的光芒,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重震了一下,但是他冷哼了一声再次举掌打下

  其心暗暗对自己说:“罢了,罢了。”

  他一伸手,不歪不斜地抓住了庄人仪的手臂,在人仪一记耳光竟没有打到——

  庄人仪出手是何等快捷,竟然被其心举手便抓个正着,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大大震惊,庄人仪咦了一声,呼地一掌向其心当胸拍来——

  其心长吸一口气,横里一扭,左掌向外轻拍而出,只听得轰然一声暴震,震得偌大的厅堂屋梁簌然,仿佛要倒塌一般,所有的人都骇得想要夺门而出,屋梁上的陈年灰尘弥漫着整个大厅,众人惊叫声中,庄人仪仰天倒下,其心如一只狸猫一般闪出了大厅。

  接着,众人发现庄人仪已经倒毙在地上!

  站在门边上的两个汉子飞身出门,厅外一片恬静,其心小小的身形已在二十丈外!

  横行江湖的武林神秘人物,竟被十多岁的董其心一掌毙命了。

  众人足足呆了半盏茶时间,这才轰然惊叫起来,有人上前把血人般的马回回救了下来。

  马回回真如铁铸的身体一般,手脚上的绳索一松,他翻身站了起来,一把抱住地上“金爪王”胡景的尸体,流下两行英雄之泪来。

  众人每个人都像是从极度的压迫之下得到舒畅,闹了好半天,才有人想到:“庄人仪死了,咱们的解药怎么办?”

  这一句喊出,众人立刻凉了下来,立刻又有一个人叫道:“快去找杜良笠,快找杜老地——”

  他们一涌而出,只见杜老公正在五文之外,众人喝道:“杜老地,你不要走——”

  杜老公停下身来,他缓缓转过身,众人上前围住他,齐齐要解药。

  杜老公冷冷望了众人一眼,道:“跟我来!”

  众人跟着他走到西院,杜老公走到一间大铜锁锁住的密室前,启锁开门,屋内密密麻麻全放着各种药物,杜老公道:“每种药上都注明了名称用途,你们自己找吧——”

  众人如大旱忽获甘霖,一涌而入,杜老公冷然望着他们全进入了密室,忽然悄悄悄退了出来,

  没有一个人发觉。

  他快步直冲上飞云阁,才一进门,只见庄主夫人自刎死在地上,小玲哭得昏倒床边。

  社老公看得呆住了,他喟然长叹一声,喃喃道:“上违天意,下违人道,庄主你是太过分了啊,只可怜了夫人……唉……”

  他一把将小玲抱起,一掌推开了竹窗,居高临下望下去,那边仍然乱成一团,他回首望了死在地上的庄主夫人一眼,叹道:“是我杜良笠不该带那董其心入庄来……是我不该……”

  他猛一纵身,犹如一只大鸟一般,抱着小玲直飞而起,霎时消失了踪迹。

  朝日初升,霞光四射。

  这是一座不知名的大山,山势连绵甚远,一片青翠,紧伴着山麓,境蜒躺着官道,路旁林木森森,在旭日之中好像披上了一层金粉。

  这一带行人并不繁多,加以是清晨,好久也不曾经过一人,官道上冷冷清清,就算是有赶急路的,马过尘扬,立刻又是一片寂静。

  这时官道上慢慢走来一个人,那人走得很慢,似乎心中沉吟不决,走走停停,走到山下,停下身来垂手而立。

  晨光下看得清楚,这人一身道士打扮,白发苍苍,红红的面孔,加上颔下银丝般的长髯,简直是仙风道骨,好不庄重。

  这道士站了一会,两道白眉皱得几乎连在一起,暮然仰天一叹,喟然自语道:“剑气萧然三千里,唉,又是一片血雨腥风!”

  攀然远方出现一条人影,道士微一思索,心想还是藏下身形比较好,于是移动走步,走入官道一边树荫之中。

  那条人影走得好快,一刹时已来到眼前,道士问眼看时,只见那人身形瘦小,原来是一个孩子。

  那孩子忽地停下身来,似乎有什么事情不能决定,默默思索着。

  道士看清这孩子面目,心中不由一惊,默默忖道:“原来是董其心,他怎么到这儿来?”

  那孩子正是一掌击毙神秘的庄人仪,匆匆逃出在院的董其心,他站在官道中想了一会儿,喃喃地自语道:“我失去了唯一的线索,唉,这些日子的一切苦心完全成为泡影。”

  他想了一下,又自语道:“父亲的事,一时只好作罢,一年的时间又未到,只好还在江湖中流浪了。”

  他年龄虽小,但城府甚深,虽历经大变,心神仍然不乱,他又思索一会,猛然想起一事,正无事,不如去寻他问问——”

  他默默思索寻找齐家大公子的方法,却始终毫无头绪,不由烦恼地道:唉,齐家公子分明与那“天剑”有密切关系,而我冥冥中似乎又觉得“天剑”与父亲之间,多少也有些关连!唉!那年父亲中秋之夜,酒醉后曾一再哺呼“天剑”“地煞”,事后我去询问,却又为他老人家严词所拒,父亲呀,你分明身怀绝世秘密,为什么连我也不肯相告?

  林中隐伏的道士,似乎微微听出头绪,他听到其心所说“天剑”“地煞”,心中不由大震,暗暗忖道:“—难道孩子也知道这秘密,那么我不如出去见他一面——”

  不过他立刻又忖道:“不成,这事关及全武林,所涉及均为武林中罕见高手,还是保密的好!”

  他想着想着,董其心身形忽然一动,两个起落,便消失在官道尽头。

  他感叹一会,若有所思,默然自语:“地煞一生行迹飘忽,武林中于夫所指,就是我周石灵先些年头,也认为他恶性重大,唉!老道这次破关,决心探身这空前大秘密,所接触的人物,可能较地煞尤有过之,老道能否生还武当实无定数——”

  他想了一下,不再自语。倘若这时有人在一旁听见这老道的话,包管没人相信武林至尊的武当掌门周石灵道长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周道人仰天叹了口气,一方面感叹武林中风雨不平,一方面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沉重,竟呆呆站在官道旁,好一会才勉强按抑住激动的心情,缓缓移动脚步顺着官道而行。

  周石灵道长走了一会,忽然又停下身来,脸上神色甚是沉重,口中喃喃道:“老道自忖身负如此大任,力有不逮,想那年昆仑飞夭如来与老道一齐受思于地煞,老道此去相商,他必不会推辞,只是,老道陷他同入危境,似乎有背侠道——”

  他心中所思,均由口中喃喃说出,那年他和飞天如来相搏后,终于双方说开,化敌为友,听他自语,分明他此次下武当乃是为地煞而行。

  周石灵道人又沉思片刻,喃喃道:“但他煞一生冤受人责,此事有关整个武林,以老道与飞天如来或有可为,此事不可多延,老道只好权变大义……”

  他话声猛可更然而止,身形比旋风还快,刷地转过身来,他经验丰富,身形在旋转之际,同时向后掠开半丈,只见身后一个白发白髯的老人,像鬼一般,端端立在距已不及五女之处。

  周石灵心中猛震,他暗吸一口其气,望着这陌生的怪客道:“贫道武当周石灵,敢问施主——”

  他话声未完,那老人冷冷插口道:“久仰久仰。”

  周石灵微微一怔,又道:“施主有何指教?”

  那老人双目中神光闪闪,目不转睛注视着周石灵,好一会才道:“周道长,你识得地煞董无公?”

  周石灵心中大震,心知自己方才自语全为此人所听,此人跟在自己身后,自己一无所觉,心中不由微微发寒。

  周石灵沉吟一会道:“地煞与贫道有一面之缘!”

  那老人哼了一声.周石灵心怒气上冲,他到底是出家人,只一笑置之。

  那老人突然又问道,“周道长身为武当之长,此次下山而行,难道仅为地煞一人之事?”

  周石灵大袍抽一拂,他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怒火,冷冷答道:“施主免问了!”

  老人突然仰天一笑道:“可惜!可惜!”

  他以为周石灵会追问下去,哪知周石灵面寒如水,理也不理他。

  那老人微微一顿又道:“只可惜那地煞昔年救你老道一番苦心?”

  周道长沉声道:“施主之言贫道不解,施主免说!”

  老人却接口又道:“地煞那年救你,今日可救你不得!”

  他说得好不轻松,周石灵心中却一震,他保持面上的神色,拂袖道:“地煞今日救贫道不得,贫道还是感恩于他,贫道以为施主胡言乱语,请便吧!”

  他虽强抑怒火,但口中所言却十分犀利,果然那老人面色一变道:“武林中以武当为尊,只是在老夫眼中,区区阁下,不过一介凡夫耳!”

  周石灵怎么也想不通这老人来路如何,分明是有意为难自己,显然是为那地煞之事。

  周石灵心知这老人必然身怀奇功,但他到底是一门之长,对方既说出这等活来,他大声一笑道:“施主言重了!贫道请教施主——”

  他心中虽想问明对方的来意,不愿打这种糊涂闷仗,但颜面相关,始终说不出口。

  那老人似乎偏要他如此,仰天一笑道:“好说!好说!”

  他身随话动,左右忽然各飞一掌,啪啪两声,官道两侧两株大树轰然而倒。

  周石灵长笑一声。他触动豪气,笑声中中气充沛,凝聚久久不散,他双掌也是一分而合,两股自外向内的古怪力遭骤起,数丈之外两株大树“咋嚷”而倒,倒的方向却是倒向路中,和那老人所击折的两株大树,倾倒的方向恰巧相反。

  这一手内力好不巧妙,那老人似乎一怔,攀然大笑道:“道长不愧武林中流抵柱。”

  周石灵声如古钟,宏声道:“并非是贫道心怯,敢问施主无故挑衅,可是为了那地煞董无公?”

  老人颔首笑道:“不错!道长你心中有数!”

  周石灵面上陡起寒霜,沉声道:“贫道不瞒施主,这次破关下山正为那地煞一洗恶名,此事秘密无比,施主既然方才已听贫道说出,难道施主与此事有关?”

  他话说出口,双目紧紧注视那老人的表情,只要那老人一点头,他立刻准备痛下杀手,然后奔逃。只因对方若承认与此事有关,则此人身份已自大明,周石灵心中有数,难是他的敌手。

  那老人沉吟一会,冷然遭:“这个老道你管不着!”

  周石灵愣然吐出真气,心中忖道:“此人神秘已极,身怀绝世功力,他口口声声提及地煞董无公,却又不肯承认与此事有关,我当今之计,唯有突然出手相试,立即远逃,唉,非是周石灵食生怕死,是因身负重任。”

  周石灵口中大吼一声:“接贫道一招!”

  他话未落,左拳一扬,右掌直伸而出,遥击那老人胸腹。

  那老人万万料不到堂堂武当掌门道人竟会突击出招,一怔之下,匆促出掌相迎。

  周石灵面上青气大增,口中轻轻吐气开声,右掌掌心一吐,武当独步武林的“青莲”内家掌力绵绵发出。

  老人匆促间内力未能提纯,而周石灵乃是蓄势全力以赴,一触之下,强弱立分,老人闷哼一声,一连倒退五步之多!

  周石灵面上青气立敛,换上的是一副惊骇无比的神色,他不敢相信对方在自己绝对优势之下,仅仅马步浮动,内气丝毫不散,他心中电转!——

  “此人功力骇人,待我乘他先机已失下,全力攻他三剑,想来脱身不难——”

  他思念之中,只因那“青莲”内力后继劲道甚长,那老人勉强提的真气,一直到此时再发出和“青莲”内力余劲一触而散!

  周石灵面上严肃已极,右手闪电一翻,只听得“叮”一声,青光绕体而生,大名鼎鼎的武当掌教,已亮出长剑。

  那老人内力方吐,周石灵宏声道:“施主留神,贫道得罪了!”

  他身随剑走,青锋长剑振腕一抖,平空挽了一个剑花,直等那漫天剑花一散,一点而出。

  霎时间嘶声大作,一缕寒光笔直点向那老人眉心。

  这一点之式,单纯已极,丝毫没有变招,直点而出,但周石灵内力纯厚已极,剑身划过长空,一片刺耳劲风之声!

  那老人不料周石灵连下毒招,他功力高卓天下,一眼便知对方这单纯的一点,却是剑学中最难,最上乘的招式。

  周石灵这一剑是武当镇山三神剑之首:“鬼箭飞磷”,可贵之处正是这一点之势,虽是一根长剑,气势却如子军万马。

  那神秘老人临危不乱,口中大吼道:“老道人好毒辣的道家心法!”

  只见他双足不动,身形却平平倒掠半丈之多。周石灵吼一声,右手铁腕陡止,猛可向后一挫。

  一缕古怪剑风陡然而生,那老人只觉对方这一剑收回好怪,产生一种吸引之力,将自己向后掠出的身形一窒落了下来。

  周石灵面上作色,长剑倒转,竟然斜斜一挑而出,这一挑之式好不缓慢,好像是剑尖之上挑负着一块干斤巨石一般。

  武当三神剑连环发出,昔年张三丰真人曾家语天下无人在三剑之中,能发出一分攻势。

  那老人自是知道三剑的厉害,勉强按抑住火气,凝神以待。

  霎时但见漫天剑光森森而作,那老人双掌密封,身形不断倒退而行,周石灵振腕劈出第三剑,那老人硬生生已被逼退八九丈之遥。

  周石灵一门之长,终生浸淫武当绝学,这三剑一出,确是一气呵成,剑气如虹,他等最后一剑内力发出八分,陡然挫腕而收,反身一纵,身形已在五丈以外,口中声道:“施主请恕贫道

  他见这老人在武当三神剑中退守自如,又四口声声提及地煞,心中早无战志,是以突出三剑,反身飞奔而去。

  以他的脚程,加上原先已逼退那老人至八九立之处,而又先提步纵走,那老人功力再高,追赶也必然来不及。

  哪知那老人身形方定,见周石灵竟不战而去.口中大吼一声道:“停住!”

  他身形陡然之间,冲天而起,简直有如一道长烟。

  周石灵此时背对那老人,是以看不见那老人的身法,否则他必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等功夫。

  那老人身形腾空而起,猛跨数步,身形竟在凌空掠出七八丈,姿态之美,速度之快,竟然已追得和周石灵首尾相衔。

  老人长吸一口其气,探掌一吐,内力悉发而出。

  周石灵骇然只觉劲风压体,百忙中左掌倒繁而出,两股内力一触,两人一齐落地。

  周石灵不能相信世间有这等脚程之人,他脑中灵光一闪,只见那老人面无表情,笔直站在身前不及半丈处。

  周石灵虽是一门之长,涵养甚深,但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大吼道:“你——你——天座三星?”

  老人面色一寒道:“道长猜得不错!”

  “天座三星”“天座三星”这武林中仅只传闻的三个神秘人物,竟然出现武林。

  周石灵强力抑住自己的紧张道:“天座三星在三十年前一规武林,武林人仅知有此三人,却不知是何人物,今日贫道亲睹雄采,方知武林人言之不虚——”

  老人冷冷一笑道:“道长好说了,武当一派,有道长这等人物,确足以领导武林!”

  周石灵似乎触动豪气,大笑道:“敢问施主大名?”

  天座三星在武林中传闻甚少,没有人知道“三星”是什么人,几十年来,武林之中仅有“天剑”“地煞”两人可与之并名而提,有些武林人曾怀疑“天剑”“地煞”是否就是天座三星之中人物!

  那老人仰天一笑道:“老夫温万里。”

  周石灵默默记下这个名字,他知道今日面对天座三星之一,胜望的确全无。

  温万里大笑一声道:“老道士你一再奇袭,为的便是要一走了之?”

  周石灵正色答道:“天座三星武林人闻之色变,贫道不足争锋,确实存有追逃之念。”

  温万里不料对方坦白承认,冷笑道:“非是老夫有意为难,只是老道士你方才拳剑并施,也未免太过舒适?”

  周石灵轻轻一举右手中尚未插回的长剑,微微哼声说道:“武林人推靖地煞与天座三星有密切关系,今日贫道方知端的不差——”

  他故意一顿话头,温万里冷笑无语。

  周石灵又道:“贫道适才已说过,此次下山为的是地煞董无公之事,施生既为天座三星之一,又无故相拦,贫道以为此事已与贫道心中所料无误!”

  他此时心神已定,是以侃侃而言,温万里心中似乎一惊,勉强一笑道:“老夫没有无故相拦,是老道上无礼动招在先。”

  他似乎想探知周石灵语风,周石灵明知他用心,但仍继续道:“如此看来,贫道所闻不虚——”

  温万里勉强的笑容逐渐消失,沉声问道:“你所闻为何?”

  周石灵沉默不语。

  温万里面色一寒道:“温某敬告道长,道长既自投身此事,温某人今日不能放过道长!”

  周石灵双眉一轩,淡淡说道:“施主激动如此,倒出乎贫道意料之外!”

  温万里一怔说道:“你说什么?”

  周石灵道:“地煞董无公无恶不作,滥杀无辜,武林人之公敌,施主以为如何?”

  温万里不明白他突出此语用意何在,稍一怔才回答道:“此言不虚。”

  周石灵面上神光一闪,大声道:“贫道以为不然!”

  温万里双目中虎虎生光,他低声道:“此即是道长所闻之事产

  周石灵点点头道:“正是!”

  温万里仰天一笑道:“老夫和你白费口舌这番时刻,你反复如此一说,老夫请问此事从何听得?”

  周石灵冷冷答道:“贫道此语之意,乃认为武林之中,有另一绝代高手,冒地煞之名滥行屠杀。”

  温万里哈哈大笑道:“老道士以为谁能冒充地煞?”

  周石灵正色道:“举目武林,具此功力者,仅仅四人而已!”

  温万里似乎一怔道:“四人?四人?你说哪四人?”

  周石灵沉声道:“天座三星功力自是举世称绝,此外还有天剑一人!”

  温万里猛可哈哈大笑道:“天剑!天剑!好个天剑!”

  周石灵不知温万里这是什么意思,他脑中灵光一掠,暗暗忖道:“难道天剑与天座三星有何关连?”

  温万里抑下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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