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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七步干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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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卖马万斤刀。”

  一时之间,他豪气大增,转身而去,忽然从竹林中一个人挽马而出,冲着齐天心道:“公子,咱们快到口外去,听说怪鸟客忽到张家口去了。”

  齐天心道:“金福,你怎会知道?”

  罗金福结结巴巴道:“此话容小人后禀,这消息绝错不了的

  齐天心嗯了一声,也不向那少女告别,跨上马背,庄玲急道:“谢……谢谢你。”

  齐天心一怔,回头只见那少女羞红着脸正瞧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庄玲,庄玲,你该去看看杜公公的伤势了。”

  齐天心粗枝大叶,他不知道这是少女假借自言自语告诉他她的名字,他只微微一笑,心如松了一块大石,一种甜甜感觉袭上心头。

  张家口,那是皮货商人聚散的市集。

  昔日丐帮的老大蓝文侯和其心到了张家口。

  为了父亲,三年的蛰伏使其心长成了,也使他少年的心急于与外界接触。

  蓝文侯望着英气勃勃的小兄弟,他暗自感叹:“眼看着武林又要出现盖代的高手了。”

  其心碰了碰蓝文侯的手肘道:“大哥,小弟的目的地已达,大哥你是陪我在这儿,还是另有它事?”

  蓝文侯笑道:“小兄弟,咱们整整三年不见啦,我即使有事也要摘下来与小兄弟先聚一聚呀!何况——自从丐帮解散后,江湖上还有事须要我去做吗?”

  其心摇了摇头道:“蓝大哥,正如你自己说的,丐帮虽然散了,但是武林中的人将永远会记得蓝大哥你们侠义的精神的。”

  蓝文侯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这时他们已经走进了城门,但是奇的是从城门口里进去,整个的城内一个人也没有,街上冷清得有如空城,只是大风卷起的黄尘漫天飞舞,隐隐地透出一股凄凉的气氛。

  蓝文侯咦了一声,他怕了拍其心道:“小兄弟,你瞧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心也是心中大奇,他顺着大街望下去,当真是不见半个人影,两边的店铺人家都紧紧地关上了门,整个大街上,就只听见蓝文候和其心两人的足步声。

  其心低声道:“出了什么事?”

  蓝文侯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怪事了——”

  他猛一抬头,不禁惊骇地啊了一声——

  其心顺着蓝文侯的目光望去,只见左面一棵枯秃秃的树干上,验然挂着一具人尸,还在微微地前后摇晃着。

  其心压低了嗓子道:“蓝大哥,你瞧那尸身的胸前——”

  蓝文侯走到大树下,只见尸身胸上插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匕首,直没于柄。

  蓝文侯道:“金匕首?金匕首?……武林中没有人是用金匕首作暗器的呀……”

  其心道:“真是纯金的吗?”

  蓝文侯点点头道:“至少是九成的赤金!”

  其心道:“这人好生阔气,用金匕首杀了人也不取回……”

  蓝文侯皱眉苦思,却是想不出是什么人用金匕首的。其心低声道:“咱们把尸体解下来仔细瞧瞧!”

  蓝文侯摇手道:“不要动,咱们别管这事,继续前行。”

  其心知道他如此说必有道理在,便跟着他继续前行。

  岂料走到大街的尽头,只见街心上横着五具尸体,血流满地,都成了紫红色。

  蓝文侯一见这五具尸体,忍不住惊呼出了口,其心道:“怎么?你认得他们。”

  蓝文侯四面望了望,只见四面静悄悄的,仍是不见一个人影,他低声道:“你再仔细看看,你也认得其中之一!”

  其心走上前去,仔细观看那五具尸体,他看到第五具尸体之时,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啊!——这不是武当的曲道长吗?”

  蓝文侯沉声道:“不错,这是点苍的高徒钱德荣,这是峨嵋双侠中的老大白飞波,这个是崆峒的白无常孙笑今,那边的那一人虽不识得,但从装束上看,必是衡岳一脉的青年高手烈火飞龙了……再加上武当的曲万流,什么人敢同时杀了天下五大宗派的好手?”

  其心道:“蓝大哥你怎能肯定这五人是被一人所杀?”

  蓝文侯道:“你看每个人的死法,都是一模一样的……”

  其心道:“这与方才那树上挂着的尸体有什么关连吗?”

  蓝文侯正要答话,忽然之间,“碰”他一声,一只酒壶落在蓝文侯的身边,那瓷器酒壶立刻碎成片片。

  蓝文侯吃了一惊,连忙回身一看,只见大街上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对街一家酒楼那扇门在一晃一晃的,而地上一滴滴的湿痕正从酒楼门前一路滴到自己的脚旁。

  其心低声道:“蓝大哥,咱们进去瞧瞧!”

  蓝文侯想了一想,又回首望了一望地上五具尸体,然后点了点头。

  他走在右边,其心走在左边,一直走到酒楼的门前。

  他们两人互望了一眼,蓝文侯轻轻将酒店木门推开——

  只听得伊呀一声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门开了,酒店中站着两个人。

  那两人一个斜倚在酒案上,头上戴着厚厚的皮帽,皮帽压得低低的,看不见他的庐山真面目。

  另一个站在五步之外,一手拿着一只酒壶,一手拿着一个巨就,大口往口中灌酒,酒壶空了就随手一抛。

  那只酒壶呼地一声又向水门飞来,蓝文候与其心一低头,酒壶掷在木门下,却是既不碎也不破,只是闷闷地响了一下,那木门竟被酒壶‘雏”开来,酒壶却呼地飞到外面,落地方才碎裂。

  这简直是不可置信之事,那人随手一掷,柔劲在壶上保持如此之久,这人功力之深,真是骇人听闻!

  蓝文侯倒抽一口冷气,他骇然地再打量那人,只见那人年约二十八九,长得方头大脸,一表人才,正注视着斜倚在案上的人,对门口多了蓝文侯与其心二人,似乎全然不知一般,一眼也不瞧。

  其心的心中也暗暗惊骇,从蓝文侯的神色上看,分明是蓝大哥也不识得这人,那斜倚在酒案上的人也是动也不动,目不斜视。

  这时,那人重重地将酒献往地上一摔,冷笑道:“我问你,你是没有眼睛吗?”

  那斜倚在酒案上的人懒散地伸手抓起案上的小酒壶,倒了一杯出来,缓缓地一饮而尽。

  那站着的人厉声道:“城门边上树上挂着的活儿,可是你干的?”

  倚在酒案上的人缓缓又倒了一杯酒,理也不理。

  那站着的人大吼道:“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那人斜望了他一眼,把手中酒一饮而尽。

  站着的人等他喝完了酒,只道他要开口了,哪知他头也不抬,拿起酒壶又倒第三杯酒了。

  那站着的人猛伸脚,脚尖在地上一勾,把摔在地上的那只铜就呼地一声勾了起来,如飞箭一般,啪地一声,把倚在酒案上那人手中的酒壶击得粉碎!

  这一勾脚好不漂亮,蓝文候和其心都暗自喝彩,只见那倚在酒案旁的汉子缓缓站了起来,他将手中酒杯往案上一拍,“啪”地一声,那只小酒杯竟然被拍入木板中,杯口与桌面一般高低,足足被拍入了一寸半。

  这一下,其心和蓝文侯险些叫了出来,那酒案是一张整面的木板制成,酒杯底既不尖又不锐,竟被这人轻轻松松地拍入桌中,这等内力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不可以斤两计了!

  其心和蓝文侯相顾骇然,他们心中都在暗道:“莫非所有的活儿全是这人干的?”

  那人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你是在问我吗?”

  对面之人强抑怒火,道:“当然是问你!”

  那人微微抖了一抖身上的皮裘,那皮裘发出丝丝银光。蓝文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这是干金一尺的最贵重狐裘,王公贵臣也不见得穿得起,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路数c

  只听那人一字一字地道:“树上挂的那厮当然是我干的!”

  对面那人双手从腰间移到胸前,目中射出杀气,沉声道:“你可知被你杀死之人是谁吗?”

  其心和蓝文侯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全是这人杀的!”

  只见那身穿皮裘的汉子冷冷笑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你老兄的随从之人。”

  那对面之人双手从胸前缓缓移到两侧,冷静地道:“那么我再问你一句,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那身穿皮裘的人哈哈笑道:“我也问你一句,街心上躺着的五具尸体,可是阁下你干的?”

  那人坦然道:“一点也不错!”

  这一来急转直下,站在门口的蓝文侯与董其心又是对望一眼,想不到那五具尸体是这人所杀,他们原以为六个人全是身穿狐裘的人干的,这一下不由大出意料。

  只听身穿孤裘的汉子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对面之人狂笑一声道:“你管得着吗?老子高兴杀罢了。”

  身穿上皮袭之人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老兄所言也正就是为什么我要杀死阁下的从人了,哈哈!”

  那对面之人双眉直竖,陡然之间,面容变得十分可怕。

  蓝文侯轻轻用肘碰了碰其心,低声道:“注意第三者!”

  其心吃了一惊,分明这偌大的酒楼中除了自己商人外,就只有这对峙着即将一战的两人,哪里会有第三者?

  他忍不住放眼四顾,果然发觉在屋角上缩着一个人,那人似乎心中害怕之极,正在不住地发抖。

  他心想:“蓝大哥叫我注意第三者,难道是注意他?”

  那人面色带黄,一副窝囊废的样子。其心不禁暗暗纳闷。

  身穿皮裘的人似乎也知道大战一触即发,他的笑声尚荡漾在空气中,而他的双臂也自然而然地抬到胸前。

  就在这时候,忽然伊呀一声,木门又开,又有一人走了进来

  其心和蓝文侯反身而看,只见一个人头戴大皮帽,帽边一直罩到脸颊边,默默地站在门口。

  其心一时之间只觉甚是面熟,却是想不出这人是谁。蓝文侯的脸上也露出同样的神情。那人开口道:“街心的五具尸首,是哪一个下的毒手?”

  他声音颤抖,似是心中激动已极,而那满面杀气的汉子厉吼道:“你是什么人?乖乖地滚出去!”

  那人一声不响,缓缓地把皮帽摘了下来,只见他稽首为礼,沉声道:“贫道武当周石灵!”

  其心和监文侯几乎同时叫出“周道长”来,那杀气满面的汉子听到‘月石灵”三个字,似乎也是一震,缓缓转过头来,只听得他道:“是在下杀的,怎么样?”

  周石灵双目凝视那人,一字一字地道:“阁下无故屠杀武当弟子,贫道忝为武当掌门,好歹也要阁下还出一个公道来。”

  周道长似是已经强行抑制住了满腹激动之情,他冷静地打量着这个神秘陌生的凶手。

  那人却穷凶极恶地道:“什么公道不公道,老道士你若是想多活几年,就赶快滚吧!”

  周道长不再发言,猛可一个闪身,也不见他用劲作势,身躯陡然如一只巨鸟一般凌空而起,一直飞到那人的面前。

  那身穿千金狐裘的人却在这时又懒散地坐回椅上,缓缓倾酒而饮,似乎成了袖手的旁观人,他提着躲在墙角发抖的窝囊汉道:“金福,怕什么呀!有好戏看啦!”

  那发抖打颤的汉子爬起来坐在一张椅子上道:“是……是……公子……小人不怕……”

  其心暗道:“原来这厮是那穿狐裘者的仆人——”

  他转脸问蓝文侯道:“蓝大哥,你方才是要我注意这厮吗?”

  蓝文侯轻声道:“这家伙的打颤发抖只怕是装出来的!”

  其心诧异地轻声道:“大哥,你怎知?”

  蓝文侯轻声道:“我发现他方才在暗中冷笑……”

  这时,武当一脉的掌教真人周石灵已经含愤忍悲地发出了第一掌!

  那人对武当掌教发出的掌力竟然毫不理会,直到掌风袭体,

  他忽然身形一变,竟然已到了周道长的身后,举掌就拍!

  这真是不可思议的身法,他动得一点也不快,甚至常人也能看清楚他是怎么闪身的,但是他却从周道长掌风之中贴身而过,瞬息之间,主客易势!

  周石灵心中暗惊,他掌势未收,旋身就是一脚扫出,他看都没有着,然而脚尖所指正是对放膝上要节,这正是攻敌之必救,以攻为守。

  其心暗赞了一声好,只见那人猛可一挥掌,啪地一声闷震,竟然硬接下了周石灵的一掌。

  武当掌教周石灵毕生浸淫在武当神功之中,乃是当今世上武功最高的数人之一,即令比那神秘的天座三星略逊,却也足称得上一代宗师,他随意举掌,莫不暗含千金之重,这凶手年纪至多二十八九,竟然硬接一掌,真令人难以置信。

  只见周道长身法一凝.双掌如巨斧一般一招一式地攻了出来,这是武当最著名的十段锦,只是到了周石灵的手中,真是每招每式莫不妙入毫厘。

  然而更令蓝文侯与其心惊骇的便是那凶手的神奇功夫了,只见他出式如飞.就没有一招一式是合乎武学常规的,但往往双掌交叉拂出,古怪之力大生,周石灵就始终攻不进去。

  周石灵此时已动真火,面上寒如冰雪,双眉轩飞,手上内力越发越重,到得后来已是浑厚一片。

  到武当“十段锦”施完第三遍,武当掌门以深厚的内力抢得了攻势,但那凶手却仍面带冷笑,毫无惧色。

  其心与蓝文侯却不由暗暗心惊。修然之间,周石灵大吼一声,右掌平劈而出。

  这一掌的力道好不威猛,手掌起落处,一片丝丝劲风之声,那凶手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说时迟,那时快,凶手左手一抬,右掌陡吐,双掌交叉一拂,古怪之力又生。

  周石灵面色一凝,右掌一窒,和他对了一掌,左手却缓缓拍出。

  一股柔和之劲大作,那凶手大吼道:“来得好。”

  他双掌同时一收,在其心的惊咦、蓝文侯的骏呼中,周石灵的左手竞送不出去

  “呼”地一声,那倚在案上的公子站了起来。

  那凶手冷冷一笑道:“武当掌教,不过尔尔……”

  他话声未完,陡然身形一个跄跟,一连倒退三步。其心啊了一声,忍不住呼道:“绵掌!”

  武当道家正宗心法,一向讲究以柔克刚,绵掌乃是内功最高的施为,纯是柔和之道,

  周石灵一生浸连其中,早已领悟其中玄妙,此刻凝劲发出,力道竟能维聚如此长久,那凶手做梦也未想到吃了一个大亏。

  周石灵冷冷道:“施主好说了。”

  那凶手似乎一口血气直冲上来,努力吸了两口气,才狠狠道:“老道,你以为你胜了吗?”

  周石灵冷笑道:“胜负之技不提也罢,施主今日若不还贫道一个公道,只怕——”

  那凶手冷笑插口道:“只怕如何?”

  周石灵陡然吸了一口真气,扬掌一震,只见大袖施上衣纹千百而生,一丈外一口铁坛应手而飞。

  那凶手面上颜色又是一变,须知这“百步神拳”的内家心法,乃是少林绝功,周石灵一生苦习正宗心法,触类旁通,这一掌就是少林方丈——不死神僧相见也只怕要暗暗心惊。

  周石灵冷冷道:“只怕就如此坛!”

  那青年凶手面上阴晴不定,目中陡然凶光一闪而灭,他沉思了一会道:“奉劝老道,如此必遭杀身之祸。”

  周石灵哼了一声,颌下白髯簌簌而动,他冷冷望了一眼道:“如此,贫道得罪了!”

  那凶手冷笑道:“请便——”

  他话未说完,陡然双手抚胸,整个身子弯了下去,面上青白一片。

  众人都吃了一惊,那凶手大吼一声,吐出一小块血痰,缓缓站起身来道:“你出招吧!”

  周石灵见他已然负伤,不由微一迟疑,但立刻又念及爱徒曲万流的惨死,一股仇恨直冲而上,双手当胸而立道:“自取其祸,贫道绝不留情。”

  那凶手仰天狂笑道:“老道,你有本事就决打死我,否则,你迟早是死定了的。”

  周石灵哼了一声,缓缓出招。

  他虽身为一门之长,但极少行走江湖,经验可谓少之又少,并未注意那凶手伤后神色仍是狂悍如前。

  蓝文侯双眉一皱,轻轻触触身旁的其心,低哑着声音说道:“奇了,这就奇了。”

  其心纳闷问道:“如何?”

  蓝文侯道:“这凶手之伤,只怕有诈。”

  其心霍然一惊道:“何以得知?”

  蓝文侯道:“他神色之间一片狂悍之气,扬扬欲发,似非负伤在身,还有那个身穿重裘的公子的从人,只怕是在装佯。”

  其心啊了一声,忽然瞥见那依案而坐的公子又站了起来。

  那公子始终和他们背面,没机会瞧瞧他的面容,这时那公子缓缓移动身躯,走近周石灵和那凶手的交战圈。

  周石灵此时掌力狂吐,已将那凶手逼到墙角;一连三拳,打得那凶手没有招架之功。

  周石灵冷哼道:“施主服不服?”

  那人端了口气,陡然大吼一声,右掌一格而起。

  周石灵冷笑叱道:“你是找死!”

  他全吸一口其气,一拍而下。

  说时迟,那时快,那凶手右手一翻,化举为掌,一迎而上!

  蓝文侯与董其心只觉他一翻手掌,一团乌光一闪而灭,两人只觉全身一紧,一齐脱口呼道:“南中五毒!”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身穿狐裘的公子身形一掠而起,在空中大吼道:“道长留神。”

  周石灵一惊,疾然收掌。

  那青年凶手似乎不料阴谋不成,不由大怒,狂吼一声道:“管你屁事!”

  迎面对准那公子便是一掌。

  那公子冷笑一声,身形在半空一折,轻巧地向左闪开,落在地上,哼了一声道:“卑鄙的家伙。”

  周石灵瞠目道:“什么?”

  那公子冷然道:“道长瞧瞧他的右掌。”

  那凶手此刻定下神来,反倒哈哈狂笑,右掌一伸,冷冷道:“你瞧吧!”

  只见他右手五指上百套一个钢套,黑漆漆的分明偎了巨毒。

  周石灵吸了一口冷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呼地一声,蓝文侯身形一拣到了场中,冷笑道:“朋友,你的手爪是哪儿来的!”

  那凶手不料棚里糊涂又闯出了一个对头,他打量了两眼,并认不得蓝文侯,不由双眉一皱道:“与你何干?”

  蓝文侯冷笑道:“三年前,蓝某曾拜受一爪!””

  那凶手一惊道:“你……你还活着?”

  蓝文侯冷冷道:“南中五毒也不见得天下无敌,嘿嘿,那个抓了蓝某一把的人虽已废了,但你和他有何渊源?”

  那凶手咦了一声道:“这就奇了,咱们两人面都未曾碰过

  蓝文侯冷笑道:“铁凌官,你认识吗?”

  那凶手喃喃念了两遍,冷冷道:“不认得!”

  蓝文侯双目炯炯,见他确不似伪装,心中不由一奇,冷然遭:“朋友,你不嫌这手段太毒了吗?”

  那凶手哈哈笑道:“无毒不丈夫!”

  蓝文侯冷笑一声,正待发话,身后的周石灵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蓝帮主——”

  这“蓝帮主”三字一出,凶手和那年青公子都不由后退一步,丐帮扬名大江南北多年,七指竹蓝文侯这名头毕竟是惊人的!

  蓝文侯反过身来道:“道长别来无恙?”

  周石灵乍见故人,心中激动万分,呐呐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好得很!好得很!”

  蓝文侯一笑道:“方才小弟亲睹道长神风——”

  周石灵面色一沉道:“这——这人——”

  他一时想不出适当的话辱骂那凶手。蓝文侯冷冷插口道:“这小子好卑鄙!”

  那凶手大吼道:“蓝文侯,你骂谁?”

  蓝文侯转动他那阔大的身体,冷冷插口道:“我骂你这小子!”

  那人大怒道:“你们干脆一起上吧!省得麻烦。”

  蓝文侯呸了一声道:“你够资格吗?”

  那凶手看看四周,全是自己的敌人,他再有天大胆量,无数靠山,也不由心中微寒。

  蓝文侯冷冷又道:“今日你是插翅难飞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凶手双目一膘,瞥了瞥那公子及公子的从人,忽然,他又发现一个少年不声不响当门而立。

  他呆了一呆,冷笑道:“蓝文侯,你少卖狂,有种就接我一掌!”

  蓝文侯仰天大笑道:“你就带着狗爪发招吧!”

  那凶手吸了一口气。蓝文侯知道凶手功力奇绝,也挺满了真气。

  忽然那公子冷笑道:“慢着——”

  凶手一怔吐气放掌,道:“你干什么?”

  那公子冷笑道:“郭廷君,你以为我不认得你吗?”

  那凶手大吃一惊,连退两步道:“你——你是谁?”

  那公子冷笑道:“齐天心!”

  站在他身后的董其心几乎脱口惊呼,而郭廷君反倒平静下来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蓝文侯和周石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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