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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品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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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双眼睛盯住小碟中的两粒骰子,只见一对“么屁股”,果然是“双”。
  庄家毫无表情地又吆喝起来:“双!吃单赔双哪……”自有站在两边的助手,用“丁字扒”将桌面上,押单的银子全部扒回,押双的则如数一一照赔,动作干净利落,十分纯熟,不愧是吃这行饭的。
  李黑收回二十两银子,转脸向身边的杜小帅笑道:“小兄弟,真不是吹的啊!”
  庄家又盖上了盖杯,双手捧起“宝虹”,念经似地继续吆喝起来:“打铁趁热,快下呀,下呀……”李黑这回不再发问,只是向杜小帅施个眼色。
  杜小帅会意地微微点头,猛弹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叮叮,叮叮”,那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庄家从早到晚,从夜里到天亮,纵然庄家经常换手,口中吆喝的永远是那几句,一成不变:“要下的快下,押大赔大,押小赔小,下哪,下哪……”老叫化一连押中三宝,对社小帅已信心十足,立即将赌注加大。
  听小伙子轻呼一声:“单!”便毫不迟疑,将手中的一面两,连同刚赢得的三十两全部押下。
  庄家在放下“宝缸”时,不但脸色大变,连手都在发抖了,口中却不得不叱喝着:“各位请离手……”就在他手按盖杯,还没来得及叫出“开啦!”时,杜小帅目泛异光,样子甚贼:“双!”
  老叫化不但反应快,动作更快,及时将押在“单”的一百三十两,改押在了“双”上。
  庄家脸都绿了,怒视着老叫化道:“喂!你已经押了‘单’,怎么临时又改?”
  李黑这老江湖可不是混假的,眼皮一翻道:“嘿嘿,我老人家跑赌场的时候,你还没有转世投胎,赌桌上的规矩我懂,开宝之前,我老人家爱怎么改就怎么改,你少在那里唬我!”
  就听众赌客附和道:“对对对,说的对!”
  更有人在催促:“开呀!开呀……”
  庄家无可奈何,只得吆喝一声:“开啦!蓖坂纾「潜唤遥嫠璧氖恰八 ?
  又是一阵兴奋的欢呼,和失望的叹息交织。
  庄家垂头丧气,但得照常吆喝:“双!吃单赔双……”但这回是吃进的少,赔出的多,光赔老叫化这一注,就得赔出一百三十两啦!
  庄家实际是做了手脚,在“宝缸”将要放下时,一见老叫化的大注押中“单”,便将小碗稍斜轻碰桌面一下,使里面的骰子爱震动翻滚,由“单”变成了“双”。
  那知小伙子“明察秋毫”,及时叫出一声“双”,而老叫化更以极快的动作配合,临时改了注。
  庄家再要动手脚已来不及,只好吃了个哑巴亏。
  这一来,庄家已罩不住了,心知遇上了行家,急向桌旁的“卫潮一施眼色,暗示他去求援。
  赌场的行动也够快,一得悉这桌发生情况,便在庄家故意拖延时间,慢慢摇动“宝缸”时,赶来个瘦高中年人。
  他脸上毫无表情,来到庄家身旁道:“老郑,你累了,去歇歇手吧!”
  庄家对他十分恭敬,恭应一声,便将“宝缸”放下,如释重负地拭着额上冷汗,赶快退了开去。
  瘦高中年人挤出一丝笑容,捧起“宝缸”道:“换把手,由在下来陪各位玩玩,请多捧场,继续下注吧,下呀,下呀……”随即双手捧起“宝缸”,却连摇都不摇就放下。
  杜小帅可被他搞得没辙了,瘪想:“你娘咧!你没摇教我怎么听?”
  其他的赌客却更莫名其妙,庄家的“宝缸”既不摇动,骰子就原样不变,那不是存心放水呀!坝谑牵械亩淖ⅲ慷佳涸诹恕八鄙稀?
  这种机会难得,可遇而不可求,连一直在看热闹未下注的人,也纷纷掏出银子来下注了。
  除非是“驴”,没有人会押“单”,偏偏李黑这只老“驴”就不信邪,不等杜小帅出声,他已连本带利,将两百六十两银子押上了“单”。
  这倒不是他存心跟自己过不去,而是他这老江湖,完全赌的心理战术。
  既然原来的庄家罩不住了,换了手,自然有两把刷子,否则又何必换人。
  换上这瘦高中年人,自然更不是“驴”,那会故意放水,除非他跟赌场老板有仇,跟银子过不去,存心倒庄!
  基于这种心理,押“单”还错得了吗?
  常跑赌场的人,多少都懂些赌的门道,甚至自认为是赌精,否则就不会将大把银子往这种地方送了。
  尤其是这老叫化每押必中,早已有人以他马首是瞻,跟屁虫似地跟着他下注了。这时一见他不押“双”,反而连本带利全押了“单”,不禁大出意料之外。
  莫非老叫化有“明牌”?
  于是,押“双”的赌客们,信心不免动摇起来。
  瘦高中年人继续在叱喝着:“下哪,下哪,没人下了就请离手……”突然间,有人沉不住气了,将押在“双”上的五两银子,迅速改押在“单”上。
  一见有人改押“单”,其他人更不会闲着,纷纷争先恐后地跟进,全部都改押了“单”。
  这一来,押“双”的一个也没有了。
  杜小帅刚要叫“双”却已来不及了,瘦高中年人已报喝一声:“开啦!”
  伸手揭开了盖杯。
  有够逊的!果然两粒骰子纹风未动,仍是原来的一个“么”和一个,‘五“,六点”双“!
  只听一片惊呼和叹息,全部扛,个个垂头丧气,不由地以怒目瞪着这老叫化,使他顿时成众矢之的。
  李黑向庄家竖起大拇指,道:“高竿!老叫化输得心服口服,没皮调!”
  瘦高中年人毫无表情道:“在下上来头一把,存心让大家乐一乐,偏偏没人领情!”
  你娘咧!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令人为之气结!
  李黑转过脸,要向杜小帅表示歉意,那知这一眨眼功夫,小伙子不见啦!
  小伙子生气了?
  其实不是,原来他正在暗自寻思,这换上来的瘦高中年人,究竟在玩什么手法?突觉肩膀上有什么玩意顶着,又好象是故意在磨蹭,定神一看,竟是年轻女子的肉峰!
  小伙子赶紧让开些,年轻女子却偏又跟着挤近。
  那肉峰既丰满挺关,而且热呼呼地极富弹性,顶得小伙子心痒痒的好难受……
  其实是太好受了……不料年轻女子冲他嫣然一笑,突然转身挤出人堆,急急离去,使小伙子可觉得奇怪啦。
  伸手一摸,怀中刚换的银子和银票,以及两只金元宝竟然没长翅膀却飞了!
  再“逊”的人,也会想到是那年轻女子,施展“妙手空空”绝技,来了个“探囊取物”,何况小伙子并不“逊”,那会不知道遇上了“三只手”。
  来不及招呼老叫化,他就急忙挤出了人堆。
  一眼瞥见那女子,正匆匆向里面走去,杜小帅立即急起直追,勇往直前。
  年轻女子似对赌场里极熟,转进一道拱门,等杜小帅追入时,已不见她的影踪。
  放眼看去,这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边各有四五个房间,门上均垂挂着乡有如意图案的大红布帘,传出阵阵放浪形骸的淫笑声。走道的尽头已无通路,年轻女子无路可逃,必是躲在其中一间房间内。
  杜小帅一搓鼻头讪笑:“哼!这等于坛子里捉乌龟,看你往那跑?”
  小伙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心逐个房间搜索。
  到得最后一间,另一间却是空着的。
  小伙子一眼就瞥见矮榻的靠背后,藏着一个人,心中不禁暗喜,故意瘪骂:
  “你娘咧!一转眼功夫,小扭儿跑到那里去了?”说完转身就出了房。
  过了片刻,那女子听外面已毫无动静,才如和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急忙出房。
  那知一出房门口,却见小伙子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旁,对着她龇牙咧嘴地一笑,吓得她惊呼一声:“啊!奔泵ν肆嘶厝ァ?
  杜小帅掀帘走进房,见那女子惊慌失措,不禁笑道:“嘻嘻,咱们又见面了。”
  那女子年龄至多不赶过二十,高挑的身材,双峰特别丰满,好象常服“通乳丸”。脸蛋儿甜甜的,很惹人喜爱,偏偏是个女扒手,实在叫人意想不到。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她心知无法夺门逃出,干脆来个恶人先告状,反咬小伙子一口道:“你这小子真不要脸,盯关我想打什么歪主意?!”
  杜小帅把手一伸,流里流气地道:“拿来吧!”
  那女子装糊涂道:“什么拿来?”
  杜小帅白眼一翻,道:“来这套,别反穿皮马衬一装佯啦!”
  那女子愤声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随即脸色一缓,似乎恍然大悟道:
  “噢……我懂了,你想‘那个’是吗?”
  杜小帅这下可莫名其妙地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只要……”那女子嫣然一笑道:“你要,那还不简单,这儿跟别家赌场不同,特别备了这些房间,免费供赌客休息。有女赌客输光了,吊上‘凯子’,价码你们自己谈,跟赌场无关。
  如果赌客想玩玩,赌场可以提供各式各样的姑娘,还有‘幼齿’,保证是高级享受,普通消费……”杜小帅搓搓下巴,斥笑:“你少跟我臭弹了,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这些,快交出来吧,否则我可要自己动手搜啦!”
  “搜?”那女子怔了怔,怒道:“搜什么?我为什么要让你搜!”
  杜小帅比拟扒手的手势,手伸入怀中伸了伸,谑笑道:“明白了吗?”
  那女子指指自己胸脯道:“你要搜我这里?”
  杜小帅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狠样,凶霸霸:“除非你自己交出来,否则我全身都要搜!”
  那女子不屑道:“噢,我明白了,你是故意找个藉口搜身,存心想吃我豆腐哦?”脸色突然一板道:“哼!谅你不敢!”
  杜小帅这下可毛了心,瞄眼:“不敢?”
  眼光一扫,见小几上放着一只花瓶,走过去拿起来一搓,花瓶顿时被捍成一堆碎惩,落了一地。
  那女子见状,不禁吓得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杜小帅翻了翻眼皮,讪邪:“你看我敢吗?”
  那女子怒哼一声,来个相应不理。
  杜小帅一生气,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三八二十四的,上前就对那女人乱吼:“你是真的要我自己来,是不是?嗯!”
  那女子把心一横道:“哼!搜就搜,谁怕谁!”
  杜小帅一挽袖子正要动手,那女子又道:“慢着!咱们把话先说清楚,如果你在我身上搜不出什么呢?”
  小伙子眼珠子一转,惹笑:“我向你道歉总可以吧!”
  那女子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一百两银子遮羞费!”
  杜小帅这下可不懂了,茫然道:“遮羞费?”
  那女子理直气壮道:“平白无故,被你这小子全身乱摸,不该要遮羞费?!
  那已经便宜你了!否则拖你进衙门,告你性骚扰,告你非礼,告你强暴,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岸判∷岬洌嵯滦睦矗骸昂茫∷巡怀觯憔涂醋虐彀桑?
  那女子毫不在乎,双臂向两旁平伸道:“来搜吧!”
  杜小帅走到她面前,干瞪着眼,一时倒不知从何搜起了。那女子反而催促道:
  “搜呀?怎么不搜啦?”
  杜小帅还真不太好意思,脸部热热地:“姑娘我看你还是自己……”不等他说完,那女子已应道:“好!”
  她可一点也不含糊,当即自行宽衣解带,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下,直到全身只剩下条粉红色小肚兜,笑问道:“这个还要脱吗?”
  杜小帅小生羞羞不敢正视,将她脱下的衣衫,一件件搜过,却连个蹦子儿也没有。
  武侠屋扫校独家连载 
 
 
  
第八 章
 
  杜小帅甩开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道:“快穿上衣服,带我去找你爹!”
  那女子已没有皮调,只好拾起衣衫,一件件穿回身上,拭去脸上泪痕,被小伙子押着出房。
  刚走出那道拱门,就见李黑象只没头苍蝇似地,正急得满头大汗在到处找人。
  杜小帅忙大声招呼道:“老哥哥!构在这里……”不料这一分钟,被那女子奋力挣脱他的手,直朝庙外冲去。杜小帅才要追出,偏偏被老叫化赶来一把拖住,受这一阻,那女子已夺门而出。
  李黑尚不知情况,气急败坏道:“小兄弟,你……”杜小帅无暇说明,拖着李黑就追出厅外。
  那知追出大门,已不见那女子影踪。
  杜小帅急向门口的壮汉问道:“这位大哥,刚才逃出来的一个年轻女子,你们可看见她往那头逃去了?”
  壮汉向右边一指,杜小帅放开老叫化,就急起追。
  追了一程,连个人影也不见。
  李黑也追了上来,诧然问道:“小兄弟,追‘马子’那有你这样追法的?”
  杜小帅可真的不知该大笑三声,还是大哭三声好,不知从何说起。伤透了心,困窘:“老哥哥,你怎么不赌了?”
  李黑垂头丧气道:“他奶奶的,找龟啦!”
  杜小帅差点没听昏:“输光了?”
  李黑微点了下头,唉声叹气地道:“好家伙确实高段,连押几宝,没有一次押中,我毛的心,把身上的银票全押下了,结果……唉!我想找人来捞本,却不见你的人影啦。谁知你老弟这么‘花’,竟跑去追‘马子’了。
  杜小帅苦笑道:“老哥哥,我比你更灾情惨重,遇上个女扒手,身上的两只金元宝,银票,银子……”李黑惊道:“刚才逃走的是女扒手?”
  杜小帅一脸糗相道:“老哥哥,你真以为我在追‘马子’?”
  李黑叹了口气,怪笑:“他奶奶的,衰成这样。走,咱们去找‘一统帮’出气!”
  杜小帅能说什么呢?
  一老一少,便直奔城北而去。
  二更时分。
  城北的小北街已是冷冷清洁,见不到一个行人。
  倏地。出现两条人影,直奔“大成客栈”而来,迅速到了西跨院围墙外。
  这一老一少,正是李黑与杜小帅。
  他们略一迟疑,双双飞身上了墙枯,居高临下一看,院内静悄悄的。一排四五个房间均未点灯,到处一片漆黑,更没有丝毫动静。
  真有点邪门,这么早就全睡了?
  李黑虽觉事有蹊跷,但仗着艺高胆大,又有杜小帅同来,挥手打个招呼,便先行纵落院中。
  杜小帅更不慢,也跟着飘身而下。
  一老一少刚落足院中,便见黑暗中人影晃动,连连现身闪出十几名黑衣壮汉,将他们二人团团围祝就听其中一人振声道:“何方朋友深夜光临,失迎失迎!”
  李黑与杜小帅可真呆了,也不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四周的动静,严阵以待着。
  这时又从屋里走出个中年文士,手持羽扇,一派潇洒闲逸地走向老少二人面前,定神一看,认出了老叫化,不由地冷冷一哼,怒道:“又是你这臭要饭的老叫化,昨夜算你命大,被你逃脱了,今夜又来啦!”
  李黑笑了笑道:“没法子,老叫化走遍了苏州城,没有一家客栈中意的,刚好又来了位小老弟,只好把他也带来了。”
  杜小帅也帮着,没腔滑调捉狎:“对,听说这儿招待特别周到,果然名不虚传,咱们一到,就有这么多人迎接啊!”
  中年文士怒问道:“你这小子又是那里冒出来的?”
  小伙子自我介绍道:“在下杜小帅……”中年文士一听,不等他说完,就怒道:“他奶奶的,又是你这小杂碎!”
  李黑笑问道:“小兄弟,你好象很出名嘛?”
  杜小帅黠笑道:“哪里,哪里,都怪我名字起的不好,带个‘帅’字,大家都以为长的很帅罢了。”
  中年文士斥道:“你少臭美!小杂碎,老叫化,你们今夜死定了!还不快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究竟想干嘛?”
  杜小帅低头拨弄着指甲,毫不在乎捉谑:“既然咱们死定了,你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嘛。干脆告诉咱们,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样阎王爷问起来,咱们也好知道是怎么死的,免得做个糊涂鬼埃”李黑却表情逼真道:“不!老叫化可不想死,还想多活几年。也许他们这儿有什么好处,说不定我还想讨个差事干干呐。”
  中年文士怒哼一声,盛气凌人道:“老叫化,小杂碎,你门两个站稳了。
  听好,咱们就是‘一统帮’的苏州分舵!至于好处嘛,对你们是没有,对咱们却好处多多,无论杀了你们那一个,就连升三级,赏银两千!岸判∷Ч室馑1Φ溃骸巴坂纾±细绺纾氩坏皆勖橇礁稣庋登纱嘣勖亲约荷弊约海缓笕チ焐腿绾危俊?
  老叫化也真能演戏,笑声不绝:“恐怕不行吧,咱们自己杀了自己,人都死了,怎能去领赏呢?”
  杜小帅很有默契地道:“说的也是,我竟没想到这一点……这样吧,咱们那就杀了这些家伙去领赏!”
  老叫化哈哈大笑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中年文士心知被一老一少消遣,气的脸都绿了,狂喝一声:“上!”自己却退向了暗处。
  十几名黑衣壮汉,听说这老少二人身价极高,无论杀了那一个,都连升三级,赏银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个个争先恐后,恨不得两个都由他一人来杀。
  顿时,只见刀光剑影,排山倒海而至,向老少二人攻去。“铮”地一声,杜小帅的剑已出鞘。
  喊杀声中,人影翻飞,小伙子施展“幽灵十八扭”身法,剑走轻灵,左挑右刺,仿佛整个人都裹在层层剑幕中,杀得壮汉们东倒西李黑也不甘示弱,手中打狗棒舞得“呼呼”直响,配合“沾衣十八跌”身法,威力相当惊人。
  这老少二人,今晚一个在赌桌上扛龟,一个遇上女扒手,实在够憋心的,都想将气出在这批倒霉蛋身上,出手毫不留情。壮汉们平时仗人多势众,专门打群架,这会儿遇上扎手货,那就非吃瘪不可了。
  只听连声惨叫,已有好几个倒地不起,不知是捱了打狗棒,还是被剑刺中。
  退在黑暗处督阵的中年文士,一见自己这边的人罩不住了,只得再度现身走出,疾喝道:“你们都退下,让我来!”
  壮汉们虽一心贪图重赏,但命都没了,还要银子干嘛?闻声立即分向四周纵退。
  杜小帅见中年文士轻摇羽扇上前,讪笑道:“喂!老兄,你好象忘了什么吧?”
  中年文士一怔,问道:“我忘了什么?”
  杜小帅转了转手中长剑,道:“去拿兵器呀!”
  中年文士斥道:“不必你做鸡婆,对付你们两个,我手中这个就行啦!”
  说时用力摇动两下羽扇。
  杜小帅黠笑道:“我还以为你拿着赶蚊子呐!”
  中年文士冷哼一声,突然欺身上前,手中羽扇顺手向前一递。
  只听李黑急叫道:“小兄弟,当心他扇中有鬼,上回我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儿!”
  杜小帅一搓鼻头,应了声:“我知道了!”手中剑一挑,划起一道寒虹,硬生生将中年文士逼退三大步。
  要知他这把羽扇,称作“孔明扇”,扇中暗藏玄机,藏于机括中的“散功粉”
  随时可射出,霸道无比,但必须近攻。
  很多人未将这把羽扇看在眼里,以为纵然被它击中,也不痛不痒,结果连命都送掉。老叫化昨夜就差点吃了大亏,所以知道它的厉害。
  一般练家子,使用的兵器愈重,愈表示他孔武有力,占有先声夺人的优势。
  其实,兵器愈轻愈难使,必须内家功力极深,否则根本不敢用它。
  老叫化江湖经验极丰,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昨夜来探,一上手就险些着了羽扇的道儿,因而误以为这个中年文士,只不过是仗着扇中所藏的“散功粉”
  逞能,其实毫无真材实学。一时不察,那会想到这家伙居然有两把刷子。
  中年文士被逼退三大步,随即一提真气,揉身再上。
  只见他手中羽扇连连挥动,竟然无声无风,仿佛手上无物,可见功力相当深厚。
  李黑看得一阵瘪心,急向小伙子警告道:“小兄弟,当心不要让这家伙近身!”
  杜小帅充满自信,暇拜(爱现)地道:“放心啦,他近不了……”那知中年文士的身法怪异已极,分明是正面揉身欺近,小伙子迎面一剑挥出,他却一步演跨,旋身欺向了右侧,顺势挥扇横扫。
  杜小帅虽急忙闪开,肩头仍被羽扇扫过,如同一把利刃,将他肩上划出一道血糟,带起一片血雨飞洒。
  小伙子见血后,都快“抓狂”了,不顾肩上伤痛,施展“幽灵十八扭”,连连抢截中年文士的退路,左掌突以“君邪手”攻出。羽扇不仅能发射“散功粉”,且扇上淬有剧毒,所以中年文士一见得手,心知小伙子已完蛋了,不必再趁势追击,打算回身去对付老叫化。
  不料小伙子竟不顾伤痛,反而强截他的退路(其实他是以退为进,攻向老叫化),倒大出意料之外。
  这小子已经“抓狂”了,豁出动了,根本是不要命的冲向中年文士。
  那见过这种玩命的打法!
  中年文士自队为他的命很值钱,可不愿拼命,只得放弃攻击老叫化,急忙挥扇自保。
  但他只封住小伙子一掌,第二掌来势快逾电光石火,以根本不可能的方位和角度,突破他的重重扇影封锁,被当胸一掌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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