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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印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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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要雇你的船到州城,你敢不敢去?”
  “哈哈!我许一篙只要客人有钱赏,没有不敢去的地方,鬼门关也敢闯他个七进七
出。”
  “好,咱们的买卖成交了。”
  “且慢,咱们还未讲妥价钱。”
  “你说吧。多少?”
  “你们两个人,一人二十两,公道得很。”
  “喝!你老兄在狮子大开口呢,简直是敲诈。”
  “去就去,不去拉倒。来回要两二天工夫,四十两银子已是大大的便宜了。”
  “好吧,独门生意,在下认了。”印佩一面说,一面跳上船来。
  船夫将手一伸,说:“现钱交易,概不赊欠。”
  印佩点头道:“应该,银子入手,心里到底落实些。”
  彭小弟抢先将四锭银子递过,说:“少废话,开船吧。”
  船夫将银子塞人腰带袋,笑道:“好,这就开船。客官,坐好,船驶江心风险大,是死
是活听天由命,开船啦!”
  竹篙一点。船向下游驶去,渐向江心移。
  两人不人舱,坐在船头眺望江景,印佩低声道:“刚才这位许一篙唱的歌,你听清了
吧?”
  “不错,他说舱里有把雁翎刀。”
  “所以,要防着些。”
  “他一个人,飞不了天。”
  “很难说,小心撑得万年船。”
  许一篙一面撑船一面说:“两位客官,舱里坐,可以睡大头觉。至州城有七八十里,申
牌时分方可到达,早着呢。”
  舱内空无一物,只有一只香炉,一座江神的神牌,炉内焚着三炷大香,舱板倒还整洁。
  总不能整天坐在船头晒太阳,彭小弟说:“印兄,进去养神也好。”
  香炉放在篷口旁,经风一吹,烟自然往舱内飘。船家早晚敬神,平常得很。两人不疑有
他,往舱内一钻,盘坐着谈心。
  香烟袅袅,不住向舱内飘。
  印佩向彭小弟一笑,问:“彭小弟,你小小年纪,为何在江湖流浪?”
  “流浪?笑话,我是到湖广访友的。”
  “哦!你是汉中人?”
  “汉中褒城。”
  “你是彭家寨人?”印佩变色问。
  “彭家寨在汉中十八里铺,距寒舍尚有两百里地。”
  “哦!汉中姓彭的人不少呢。”
  “正相反,少得很……晤!我……我有点……怎么有点昏昏欲……欲睡……”话未完,
身躯一歪,躺下了。
  “咦!”印佩讶然叫。
  “哈哈哈哈……”后艄的许一篙大笑。
  他赫然醒悟,一蹦而起叫:“香中有鬼……”
  “我许一篙就是招魂鬼,香是招魂香。哈哈……”
  他向后艄钻,岂知身形一动,“砰”一声栽倒,爬不起来了,脑袋一搭,便失去知觉。
  许一篙哈哈狂笑,得意洋洋地说:“天掉下来的银子,不捡才是傻瓜。两位,别怨我,
九华谷出了五百两银子赏格,在下委实难以拒绝。有了这五百两银子,我许一篙可以快活一
两年。不用在江上做担惊受怕的没本钱买卖。”
  竹筒一点,船灵活地转头往上游急驶。
  船沿江东岸一行,撑出半里地,岸旁的芦草一分,钻出一个村妇打扮的年轻貌美女郎,
挽了一只提篮,笑盈盈地叫:“船家,请靠过来,渡贱妾过江,愿以金钱一枝为酬,请行行
好。”
  舟行距岸仅四五丈,看得真切。
  许一篙眼都直了,心说:“妙哉!看来我许一篙今天是鸿福双至,财色兼收呢,这机会
岂可错过?”
  竹篙一点,船折向冲向江岸。
  他描好篙稳住船,搭上跳板笑道:“小娘子。请上船,小的渡你过江。”
  女郎说声谢谢,袅袅娜娜地登舟,跳上舱面向内望,一眼便看到船内躺着的两个人。
  “哎呀……”女郎变色惊叫。
  “小娘子怎么啦?”
  “舱内是……是死人?”
  “不,他们睡着了。”
  “他们是……”
  “一条船最少也得有三名船夫,他们都是小的伙计,倦了歇息而已,不是死人,小娘子
放心啦!”
  “这……”
  许一篙一面抽回跳板,一面笑道:“他们睡得太熟,小娘子不必害怕。”
  “贱妾不是害怕。”
  “那……”许一篙乍然接口。
  “他们带了刀剑……”
  “这一带常闹水贼,带刀剑平常得很。”许一篙一面说,一面将船撑向江心。
  江心是航道,水深四五丈,篙派不上用场,必须换架长桨。但许一篙却不用架桨,他就
凭一支篙,便可往来自如,所以绰号称许一篙。船放乎中流,他就用篙划动,船直向对岸急
驶,破浪而进比用桨还要快。
  美村姑坐在舱面,似乎毫无戒心。
  舱内,招魂香仍在燃。
  许一篙渡过了急流,向美村姑叫道:“对岸有涡流,船不稳定,舱面危险,小娘子请入
舱坐好。”
  美村姑却不肯,说:“不必了,我不怕。”
  “这……好吧,悉从尊便。”
  距岸尚有五六丈,并没有涡流。
  许一篙将篙向后艄的篙眼一插,船便停住了。
  美村姑一怔,扭头问:“船家,怎么啦?”
  许一篙往舱内钻,掀开舱板,取出一把雁翎刀,钻出舱面窃窃怪笑。
  美村姑大惊,骇然站起叫:“船家,你……你……”
  许一篙淫笑道:“小娘子,别慌,咱们好好商量,不会有人受伤,不然……”
  “不然你……”
  “不然,我一刀砍下你美丽的脑袋,痛虽是不痛,但你活不成。”
  “你……”
  “哈哈!我许一篙已经四十出头,至今尚未娶妻,光棍一条。你如果依从我,我会好好
待你,穿绸着缎,佩金带银,保证你快活,这辈子有倚有靠。如果你不依,我就这么一
刀。”
  钢刀一近,“擦”一声把石头夹木棍制成的锚石,砍成两片。
  美村姑打一冷战,战抖着叫:“大王爷饶命……”
  “饶命?你是说,你依从我啦?”
  “大王爷,我……我把提篮里的金银首饰给你。”
  “那本来就是我的,你用不着大方。”
  “你……”
  “我许一篙要财也要人,上了船的全要。”
  美村姑突从袖底取出一朵银制的两寸径菊花,银光耀目,锋利的菊瓣似乎是活动的,向
许一篙面前一伸,脸一沉,惊容一扫而空,黛眉带煞,沉声问:“这东西你也要?”
  许一篙如中雷殛,双腿发软,骇然叫:“你……你是银……菊
  “我,西门秋。”
  “在下有……有眼不……不识泰山,姑……姑娘恕……恕罪。”许一篙惊怖地叫。
  “你有眼只识金银女色。”
  “西门姑娘……”
  “你跳下江去吧,这艘船赎你的命。”
  许一篙苦笑道:“这叫做偷鸡不着蚀把米,我这条泥鳅遇上了七星鱼,认命啦!船给
你,可否让在下送你登岸再说?”“也好,哦!你是不是招魂鬼许一篙?”
  “正是区区。”
  “你用招魂香弄翻了那两个人。”
  “这……”
  “你知道她们是谁?”
  “在下认识那位高大的年轻人,他叫印佩。”
  “你与他有仇?”
  “这……这是九华谷人妖所要擒捉的人,赏格是银子五百两。”
  “哦!你不该太贪心。”
  “在下该死!”
  “那位黑小子你认识?”
  “不认识。”
  “本姑娘却认识。”
  “是好朋友。”
  “老天!”
  “开船吧!等到你知道黑小子的身份,你叫天也来不及……”
  “他是……”
  “不能告诉你。还不开船?”
  许一篙乖乖地回到后艄,拔篙开船。
  银菊西门秋屏住呼吸,将香炉丢入江中,说:“听说你的招魂香歹毒万分,一个时辰知
觉全失,醒后浑身麻痹,如无你的独门解药,七天七夜无法复原,是真是假?”
  “是……是的。
  “解药放在何处?”
  “西门姑娘,你……你何苦和人妖作对?黑小子交给你,姓印的留给在下,好不好?”
  “我问你解药放在何处。”银菊沉声叫。
  “我……我说,在舱底的百宝囊中。”
  银菊将解药搜出,纳人怀中,并不解救印佩与彭小弟。
  船靠上江岸,许一篙说:“西门姑娘,要不要在下替你将他们两人送上岸?”
  “劳驾劳驾。”
  许一篙钻入舱中说:“可惜!到手的财神爷却在指缝中溜走了,真是贪多必失。”
  他一手挟了一人,钻出舱面。
  舱面的银菊跟在他身后笑道:“不必怨天尤人了,要不是本姑娘大发慈悲,你连老命也
得赔上呢……”
  话未完,许一篙将人向下丢,大旋身一声虎吼,奋力猛扑银菊,身形一转便贴身了,好
一记迅疾绝伦的“猛虎回头”。
  银菊却早已严阵以待,提篮向许一篙怀中一送,纤足疾飞,“噗”一声正中许一篙的小
腹。
  接着“啪”一声给了许一篙一耳光,喝道:“该死的东西!”
  “嗯……”许一篙掩住小腹闷声叫,“砰”一声摔倒在舱面上挣扎。
  银菊将两人拖上岸,将船向外一推,向躺在舱面呻吟的许一篙笑道:“招魂鬼,好好保
重,你得站起来操舟,不然就得麻烦阎王爷招你的魂了。”
  船向下游漂流,漂出五步外,许一篙仍未站起。
  银菊先将印佩和彭小弟藏在草丛中,仍提着提篮向西走,不时打量四周的景物,远出百
步外,在一座古松林前止步,发出一声低叫:“玉露凋伤秋已深。”
  林内传出洪钟似的回答:“雷少堡主不期而至,咱们势必延期。”
  随声踱出六名青衣人,领先的是个鬓白如银的老者。六个人都带了剑,最后一位是个中
年女人。
  银菊一怔,问道:“周伯伯,此事当真?”
  周伯伯苦笑道:“怎么不真?老朽最后离开奚家庄,亲见雷少堡主带了一群爪牙进庄
的。”
  “糟!这件事棘手。”
  “秋姑娘,咱们只有等,等雷少堡主走了……”
  “可是,夜长梦多,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是画虎不成……”
  松林深处,突传来一阵狂笑。
  众人一怔,火速转身戒备。
  “谁?出来。”周伯伯大喝。
  紫影人目,人影来势如电,狂风似的掠出八个人,领先的赫然是雷少堡主和千手猿东方
义。
  “雷少堡主!”周伯伯吃惊地叫。
  双方列阵,相距在三丈。
  雷少堡主大笑道:“在下已在莫前辈庄中作客多日,而你们却以为在下刚入庄,岂不可
笑?你们暗中侦伺奚家庄,一举一动全在本少堡主的监视下,无所遁形。西门姑娘,你是不
是到对岸的起风庄,请冲天凤罗起凤前来助拳?他来了么?”
  银菊哼了一声说:“罗庄主不在家,到云梦泽访友去了。”
  “他如果在家,也不愿来。”
  银菊黛眉一挑,冷冷地问:“雷少堡主要替莫老狗出头么?”
  “不,在下只希望你们能化干戈为玉帛,你们之间的小过节不值得计较,请冲在下薄
面,彼此放手言和。”雷少堡主从容地说,
  “如果本姑娘不肯呢?”
  “呵呵!那你就得闯雷某这一关。”
  “哼!你是这样做和事佬的?”
  雷少堡主哈哈大笑,笑完说:“在下从不愿替人做和事老,只是告诉你早些远离奚家
庄。”
  “哼!你……”
  “在下是一番好意,信不信由你,莫前辈已经到起云谷去了,如果他在家,你的小命恐
怕早就完了。”
  “既然你认为奚老狗如此了得,又何必强出头替他挡灾?”
  “在下既然在奚家庄作客,莫前辈本在家,在下便得为道义挺身而出,不令莫前辈的家
小受到惊扰。”
  银菊冷冷一笑,寒着脸问:“你认为你就可以制止本姑娘杀入奚家庄?”
  “要是不信,何不试试?”雷少堡主也冷冷地说。
  一名灰衣中年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大踏步而出说:“雷少堡主,你也未免太狂了些,在
下不才,倒要领教贵堡威镇武林的不传之秘霹雳剑术。”
  雷少堡主泰然缓步而出,豪气骏发地说:“在下并不想兵技自珍,愿与你神剑秦德裕阁
下切磋切磋,上吧,在下恭候赐教。阁下神剑的名号名震天下,雷某有幸领教,不胜荣幸,
请。”
  神剑秦德裕徐徐撤剑。神色厉冷地说:“等你胜得了秦某手中剑,再说风凉话尚未为
晚。有僭了,接招。”
  声落,碎步滑进,轻飘飘地一剑点出。
  雷少堡主却一声长笑,不闪不避,不退反进,毫不客气地放手狂攻。剑动风雷发出一声
啸,吐出了千重剑山,错开对方的剑,排空直入。
  剑影漫天,剑气迸发。
  神剑秦德裕未料到对方不理会礼招,通自大胆地趁机反击。一上手便失去先机,自陷危
局,后悔已来不及了。
  雷少堡主出其不意狂野地抢攻,主宰了全局。
  “铮铮铮!”连崩神剑急封的三剑,气吞河岳无畏地冲入。片刻间便将神剑迫得毫无还
手之力,退了丈余,竟然无法脱出剑的笼罩,狼狈地躲闪逃避绵绵而来的可怕剑浪,脸色大
变手忙脚乱。
  雷少堡主攻至第九招,仍然毫不放松,剑虹吞吐中,突然响起他的一声沉喝:“浪得虚
名!”
  剑虹斜掠,破风声如殷雷。
  “哎呀!”神剑秦德裕惊叫。
  人影倏分,剑虹再闪。
  神剑斜掠丈外,可是雷声殷殷的剑虹,却如影附形跟到,快得令人目眩。
  “铮!”总算在千钧一发中,封住了雷少堡主追袭而至的一剑狠着。
  可是,雷少堡主的剑并未被封出偏门,一吞一吐之下,如同电光石火,锋尖再进,指向
神剑的七坎要害。
  神剑秦德裕身形不稳,刚全力侧闪,身形刚动,剑尖已无情地刺入他的右肋。
  “嗯……”他气窒地叫,身躯一震。
  雷少堡主拔剑,信手一挥,不满足地加了一剑。
  “哎呀!”银菊惊叫,纤手一扬,打出一朵威震江湖的银菊花。
  剑过无声,神剑的人头落地。
  雷少堡主的剑并未收回,人却反向前冲,一把抓住神剑尚未倒下的无头尸体,向侧方一
掀。
  银菊花飞到,神剑的尸体恰好撞向飞来的银菊花,一声怪响,银菊花射人尸体的背心,
在体内爆裂。
  “砰!”尸体终于倒地。
  “哈哈哈哈……”雷少堡主收剑狂笑。
  银菊大骇,也怒火上冲,厉叫道:“姓雷的,你好狠好残忍,补他一剑,何用砍下他的
头来?你……”
  雷少堡主笑完,脸一沉,哼了一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雷某行走江湖,剑
出必制敌死命,姓秦的胆敢向雷某递剑,他必须死。”
  “畜生!你……”
  “好,你骂得好,你将为了这一声畜生而付出惨烈的代价。你拔剑上!”雷少堡主厉声
叫。
  千手猿东方义七个人身形倏动,左右一抄,把银菊五个人围在核心,作势进搏。
  银菊右首一名青衣人大喝一声,向右面的一名中年人冲去,右拳骤发,相距八尺便攻出
一拳。
  中年人向侧一闪,伸手虚拨,冷笑道:“少林的百步神拳,可借火候欠深厚。”
  拳劲被拨偏,所经处走石飞沙,拳风虎虎,威力奇大,可惜棋差一着,被中年人轻易地
拨偏了。
  青衣人不死心,第二拳再次攻出,这次迫近了三尺出拳,浑雄的拳劲如同山洪骤发,锐
不可当。
  中年人仍然侧跨一步,轻描淡写地拂出一掌,脸色一沉,冷笑道:“阁下如想突围,难
比登天,你那两手鬼画符,还是留着吧,少献宝啦!”
  青衣人脸色一变,沉声道:“阁下好精纯的拂云掌,敢硬接在下一拳么?”
  “有何不可?你发拳吧。”中年人傲然地答。
  青衣人踏进一步,吐气开声:“黑虎偷心”走中宫探入,拳发似奔雷。
  中年人立掌如刀,猛地翻掌吐出,硬接涌来的如山拳劲,身形半挫马步沉凝,神色庄严
从容镇静。
  罡风呼啸,风行草偃,劲道接触。
  两人的上身同时一晃,双足下陷,中间的草叶无风自偃,接着劲道散逸,声如天际传来
的隐隐殷雷。
  中年人呼出一口长气,身形挺立,须发无风自摇,怪眼中凶光暴射,一字一吐地说道:
“你已先后攻了在下三拳,礼尚往来,你也公平地接在下三掌。”
  青衣人呼吸一阵紧,脸色不正常,这三拳显然耗去不少真力,在表面上已可看出优劣
了,硬着头皮说:“你进招吧,阁下。”
  中年人冷笑一声,立掌待发。
  银菊旁观者清,喝道:“牛五叔,退!我与雷少堡主有事商量。”
  牛五叔乘机下台,应喏一声,倒跃而回。
  中年人冷哼一声道:“牛敬业,你欠了在下三掌,别忘了还债。”
  牛五叔牛敬业大声道:“对,我牛敬业会还给你的,牛某不是轻言赖债的人,尔后随见
随还。”
  “在下记住了。”中年人阴森森地说。
  雷少堡主大笑道:“牛五,你知道你欠谁的债么?即使你想赖也赖不掉,活报应冯大爷
从无轻易忘怀讨债的大事。”
  牛敬业一惊,悚然地问:“你……你是活报应冯天放?”
  活报应冯天放道:“你神拳牛敬业是江湖一霸,哪记得区区冯某的名号?”
  雷少堡主叫道:“债暂且记下,少时再说。西门姑娘,刚才你说有事与在下商量,说
吧,也许还不算迟,如果你还放弃向奚家庄寻仇报复,在下……”
  “本姑娘决不放手,莫老狗的儿子在本姑娘面前无礼,他不该袒护儿子,打伤了本姑娘
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向在下叫阵?”
  “本姑娘要你脱出是非外。”
  雷少堡主冷笑一声道:“青天白日,你在做清秋大梦。”
  “如果你不退出……”
  “当然不退出,你还要在下再说一遍么?”
  “那么,玉芙蓉将死无葬身之地。”银菊一字一吐地说。
  “什么?你……”
  “我说王芙蓉将死无葬身之地,你要不要再说一遍?”银菊针锋相对地说。
  “你是不是说梦话?”雷少堡主狞笑着问。
  银菊冷冷一笑,颇为自信地说:“这件事你必须相信,不然你将后悔无及。”
  “你要知道,我雷奇峰做事从不后悔。”
  “这次你就得后悔,因为玉芙蓉已落在本姑娘手中,生死存亡操于我手,也在你一念之
间。
  雷少堡主不为所动,笑道:“玉芙蓉与你听说小有交情。因此在下对你颇为客气,如果
你真的对她不利,后悔的将不是我而是你。”
  “她是你雷奇峰的爱侣,不错吧?”
  “谈不上什么爱侣,但在下不否认很喜欢她,如此而已。天下间美女多的是,像你银菊
西门秋,便是武林三佳丽之一,在下也喜欢你……”
  “住口!”银菊羞红着脸喝止。
  “哈哈哈!你这人就听不进老实话。玉芙蓉根本不在安陆附近。她恐怕已到武昌去
了。”
  “正相反,她不但不在武昌,而是落在本姑娘手中,目下与一个叫印佩的人在一起。”
  “什么?印佩?”
  “从识这个人?”
  “不可能的,印佩已被金梅带往九华谷……”
  “人妖以五百两银子的赏花,捉拿印佩,死活不论。不久前他与玉芙蓉落在招魂鬼手
中,招魂鬼用招魂香捉住他们,要解送九华谷,被本姑娘夺来了。玉芙蓉乔装一个黑小子,
与印佩同行……”
  “住口!你胡说!”雷少堡主大叫。
  银菊向后退,说:“信不信由你,本姑娘给你一个时辰工夫衡量。你如果在一个时辰内
决定不管莫老狗的事,本姑娘便将玉芙蓉交给你,不然……”
  “站住!”
  银菊一声轻笑,说:“发狠没有用,本姑娘如果有三长两短,玉芙蓉便死定了。一个时
辰后,咱们江边相见,你必须在玉芙蓉的生死之间选择。”
  雷少堡主冷笑道:“在下未见到人,你以为……”
  “一个时辰之后,你便要见到她了。”
  雷少堡主一咬牙,说:“你得将印佩一并交给在下。”
  “你是说……”
  “如果你能将玉芙蓉与印佩一并交出,在下便不管奚家庄的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不必等一个时辰。”
  “好,跟我来。”
  雷少堡主示意手下七个人在后跟随,自己傍在银菊身侧并肩而行,笑道:“想不到你竟
为了一己私仇,竟连朋友也出卖了,玉芙蓉不是你的朋友么?”
  银菊也反唇相讥道:“你呢?为了玉芙蓉,同样也出卖了莫老狗,莫老狗还是你的前辈
呢。你我半斤八两,都是自私自利的人,还敢道我的不是?”
  “哈哈哈!对,你我半斤八两,都是一切为自己的利益打算的人。西门秋,你我该成为
一对好朋友。”雷少堡主大笑着说。
  “气味相投的人,永远不会成好朋友。”银菊坦率地说。
  “咱们可以互相利用,对不对?”
  “也为了利害而反脸无情,对么?”
  “不错,这次你如果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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