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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楼十二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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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位享有武林盛誉的怪杰,平索任性行事,不讲究先礼后兵,一见武林三怪有恃无恐,向自己这伙人张牙舞爪,跋扈飞扬之态,已忍不住这口乌气,是以,三人同声哇啦啦几响怪叫,手执兵刃,已朝三怪这边卷来。敢情,双方激战前,本来都该说出几句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话,现在给酒丐康武等三人和武林三怪燃起战火,在无可避免下,就即撩起一场激战。
  目前彭宗铭等这批人之间算来苍松睡客罗奇在武林辈份最高,这次似乎在不可思议的安排下,他和菩提门首席掌门阿弥陀上人对垒会战,印证比划在今日武林罕见的上乘武学。
  离魂魔娘郑僖因着清理门户,替师父玄天婆婆梁风君惨遭逆徒所弑之仇,她还是找准了她师姊珠蕊宫主卓英。
  儒侠欧振天还使当年威震武林的金丝锁龙剑,展出锁龙十七手秘门绝学,左手以都天沉雷掌相辅,会战铁背神驼柯元。
  烟翁任九龄和茶客于七,分别向武林二修罗的百毒残叟冷文渊和定壁铁尸傅邦挑战,这时,彭宗铭、欧婉丽和吴碧影三人,在这盘蛇怪阵的核心中,却息闹下来。
  眼前激战中的人物,俱是当今武林翘楚之流,是以这场激战演出,已是沙飞尘走,罩上一片惨雾愁云。
  欧婉丽粉脸肃穆,含了一层浓厚的幽怨、凄楚的神情,在睇看着他父亲和铁背神驼柯元之战,从她脸上神色上看来,她对父亲这场战役,显得极有把握而并不担心,可是仿佛另有一股忧郁、凄苦的神绪,扰乱占据了她的芳心。
  她尽量避免与彭宗铭的眼神相接,更不愿听吴碧影不时的跟他的细语,他们所说的诚然是有关眼前这场激战的事。
  吴碧影一对晶莹澄澈的美目,注神看着眼前激战中人物,一边不时显得很担心似的对彭宗铭说话。
  可能她和欧婉丽有同样的心理,虽然苍松睡客罗奇挑战的对象,乃是当今菩提门首席掌门,可是她并不为她师父担心。
  眼前紧张的气氛,彭宗铭虽然极想接近她婉丽姊姊,可是似乎在极不安情绪下,无法顾到了这一点。
  蓦地,一缕嘘声响划空而过,乙鸥子端坐在驭风逍遥车上,凌空向阵式核心处,冉冉而降。
  这时,在正与敌人激战中的菩提门中诸人,见敌人圈阵里,凌空突然降下一把长着双翅的怪椅,上面还坐了一个断腿老人,不禁骇然怔住。
  乙鸥子降落地上后,收起驭风逍遥车两侧翅翼,拨动车辆到彭宗铭跟前,急促地问道:“铭儿,你太玄银笛是否带在身上?”
  彭宗铭对乙鸥子此说,已理会他的语意,倏地从贴身处取出太玄银笛,道:“乙鸥子老前辈,是不是令铭儿吹奏琼楼十二曲来应敌?”
  乙鸥子旋首激战方酣中的正邪武林人物看了匝,不胜感触而愤愤地道:“铭儿,眼前情势,只有运用老夫的太乙归禅功,配合你琼楼十二曲绝学,来应付这辈魅魑魍魉……”
  乙鸥子话刚说到这里时,突然轰隆隆轰隆隆接连两声震天撼地的巨响,天池玉阙被炸得粉碎,撩起一股高插云霄的蕈型火柱。
  乙鸥子眼神瞧天池玉阙方向扫过一瞥,若有理会的微微颔首轻唔了声,彭宗铭从他眼色神情中,似乎亦知道了天池玉阙遭炸毁的原因。
  因着二声焦雷般的巨响,菩提门中这伙人,莫不骇然震愕愕住,无形中与敌人激战的情绪,消去了六七。
  彭宗铭经乙鸥子吩咐后,指按太玄银笛笛孔,吹出琼楼十二曲中最毒厉的子声枭鸣狼嗥接连午声武彝九音二阴音律。
  乙鸥子端坐驭风逍遥车上,运用本身精修,展出盖世无伦的太极归禅功玄奇绝学。
  他将本身浑厚的内家造诣,化成一股精元之气,自出嘴里,袅袅不绝的吹向彭宗铭所手执太玄银笛孔里。
  乙鸥子所喷出的这股精元之气,灌入太玄银笛后,又从这笛孔里吐出稀薄线条似的白雾。
  这缕白雾,仿佛是一个有知觉的幽灵,乙鸥子这对精芒闪射的眸神落处,就朝着这方向缭绕而去。
  这时,旁边的吴碧影看得暗暗奇怪,心里嘀咕道:“铭弟这次吹奏太玄银笛,怎地没有笛声发出来?”
  眼前正邪各门武林人物,正值生死搏斗之际,欧婉丽本来一对澄澈晶莹的美目,这时却散出迟钝、萎顿的眼色,她数度在无法抑制的心绪下,睬看彭宗铭后影,似乎在她心胸孕蕴了一团沉重的铅块,使她感到极度的窒息外,其他任何事情,已引不起她的注意。
  出自彭宗铭太玄银笛的这缕线条白雾,因着乙鸥子这对眼神落处,朝着跟酒丐康武、疯癫僧乙乙和尚、开山金轮崔明三人激战的武林三怪身上缭绕而来。
  这缕仿佛通灵的白雾,回绦在三怪四周,几乎在眨眼的刹那,枯竹君乔禹、矮头陀普济、黑飞狐童琪三人一阵激厉悲号,五官喷血,立时仰体翻倒地上,死毙过去。
  彭宗铭接连吹奏琼楼十二曲中子午二声绝学,运用乙鸥子太极归禅功的诱导把武林三怪处于死地,这幕怵目惊心的惨厉景象,诚然,激战中的双方人物,都有看到。
  铁背神驼柯元正值迎战儒侠欧振天,当他眼神掠过这瞥惨剧,心神一惊,出手招式稍有疏忽,儒侠欧振天一声薄叱,左手都天沉雷掌疾吐,一股强烈无比劲气过处,柯元唉声激呼,身形疾飞数丈,五腑离位,心脉震断,坠落地上时,已死毙过去。
  儒侠欧振天掌毙柯元,旋首侧目过处,发现爱女掌珠婉丽姑娘,粉脸惨白,一对美目已注满了泪水,迟钝的凝看着正在吹奏太玄银笛的彭宗铭后影,神情恍惚,晃晃欲坠的样子。
  彭宗铭以子午两声绝学,将武林三怪伏诛后,这缕音律随着乙鸥子太乙归禅功散出的线条薄雾过处,已缔绕在百毒残叟冷文渊和走壁铁尸傅邦身上。
  这时酒丐康武、疯癫僧乙乙和尚和开山金轮崔明,虽是在今日武林上翘楚之流,可是此番见到彭宗铭和乙鸥子联手展出这等玄奇绝伦的武学,未使半招一式,将敌人处于死地,都被错愕怔住。
  这时,儒侠欧振天见掌珠婉丽姑娘这般情景,诚然他心里知晓欧婉丽惨淡欲绝的原因,是以转身阵式核心,将她晃晃欲坠的娇躯扶住。武林二修罗忘命激战烟翁任九龄和茶客于七三怪惨遭太玄银笛所喷吐线条白雾死毙一幕,诚然都有看到,就在他们心神惊悸之际,与三怪同样的命运,落在武林二修罗身上。
  百毒残叟冷文渊和定壁铁尸傅邦一阵惊慑的惨号声落,两人五官喷血,双双倒毙地上。
  阿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眼见天池玉阙炸毁,宫殿里所有人已死,铁背神陀柯元丧命儒侠欧振天掌下,且对方使出玄奇无伦绝学,举手之间,将三怪二修罗处于死地,知道大势已去。
  阿弥陀上人一边在与苍松睡客罗奇交手,一边接近正在和离魂魔娘死战中的珠蕊宫主卓英,两人倏地作过手势,交换了一句暗语。于是渐战渐退,走向被炸毁的天池玉阙前的一口丈来周围的深坑里。
  而且,除离魂魔娘郑僖外,苍松睡客罗奇是今日武林上顿存的一位老前辈,他和敌人激战时,岂愿意有人上前掠阵助战。
  是以,苍松睡客罗奇和离魂魔娘郑僖,边战边追,向敌人追袭时,众人只有衔尾后面,等候着最后结果。
  阿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退落到天池玉阙梯阶向一口古井似的深坑边沿,突然,阿弥陀上人一声厉啸,左手一挥过处,一颗龙眼大的黑丸子,猛朝苍松睡客顶面袭来。
  苍松睡客罗奇哦声轻呼,见对方暗器袭来,挪身测移,手执尺来长短棍,朝黑丸子挡去。
  黑丸子碰上短棍,溅出一蓬乌黑浓雾。
  正在追袭阿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的苍松睡客和离魂魔娘郑僖,见到这篷浓黑烟雾,不知其中阴毒内委,身形疾速暴退丈外。
  惊魂甫定刹那,乌黑烟雾散开数丈方圆,将阿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两人的身形密密掩笼住。  离魂魔娘郑僖见状,跺足叫恨地向苍松睡客道:“罗前辈,坏了,咱们中了他们金蝉脱壳之计甩啦!”
  苍松睡客罗奇给离魂魔娘郑僖一语提醒是,怒哼一声,左臂疾吐,朝乌黑烟雾处,退劈数掌。
  轰隆隆掌声几响过处,烟消雾散,四周复归一片朗宁,而阿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两人,却已鸿飞莫莫不知去向。
  这时彭宗铭等众人,已衔尾过来,茶客于七疾步到古井似的这口深坑沿,精睁贯神,朝向深坑里看有半晌,喟然摇头的道:“百密一疏,想不到还是给这两个魔久魔婆逃走。”
  离魂魔娘郑僖听说她叛门师姊人古井深坑土遁逸走,气得杏眼圆睁,要跳人深坑追去。
  苍松睡客罗奇拦住劝道:“郑道友,穷寇莫追,此番他们忘命逸走,让他们自生自灭,往后他们再叛天行逆,茶害生灵,落入侠义门中手里,少不得落个兵解而终。”
  苍松睡客罗奇这话语短意长,除了离魂魔娘郑僖系念恩师玄天婆婆遭害之痛,似乎尚有难言之处,而显得愤愤不平外,其他众人听得颔首称是。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痴婆子薛玲玲和梁上客廖清两人,从已成废墟石堆的天池玉阙后面走来。梁上客廖清来到众人跟前,并不理会,径自旋颈瞬看着这堆残墙废墟,显得诧异至极的自语道:“嘿,今儿咱廖清可开眼了,龙眼般大小丸子,竟有这么大威力。”
  他正在喃喃启语时,蓦不防身后被一双肥硕厚肉的手,伸进后腰处,把他紧紧抱住,一缕听来异常熟悉的声音在道:“小师弟,一别数年,畜元音讯,想煞你师兄了。”
  梁上客廖清听得一怔,转首看时,脸上神晌晌半晌,突然仿佛忍不住下,二行清泪,簌簌流下,噗的声,跪拜在苍松睡客罗奇跟前,激起内心的真情,咽声欲泣道:“不成才的师弟,拜见二师兄。”
  同门师兄弟不育同胞,苍松睡客罗奇见到阔别多年的师弟,喜极而涕,老泪纵横的扶起廖清,颤声缓缓地道:“小师弟,你一向动静,已由你师侄女影儿告诉你师兄。”
  他们师兄弟俩在说不尽别后话语时,这边的痴婆子薛玲玲,趋步走向离魂魔娘郑僖跟前。显出一份忸怩而吐出一缕出自衷心的音调,简略感激地道:“郑僖,过去的事咱们别谈了,咱老婆子这次该多谢你啦!”
  离魂魔娘郑僖含了一缕柔和的微笑,且带了一份少女的羞涩,摇头轻轻的道:“过去都是郑僖不对。”
  他们众人正在说话时,彭宗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朝四周环顾了一匝,哦声惊呼,极度不安的道:“欧伯父和婉丽姊姊怎地不见啦?”
  彭宗铭大声说出这话,众人才发觉儒侠欧振天和他女儿婉丽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走。
  彭宗铭喃喃不安的又道:“欧伯父与婉丽姊姊会不遭害意外?”
  茶客于七听彭宗铭这么说,似乎追思方才情形似的道:“欧老掌毙铁背神驼柯元后,好像急步到他女儿婉丽姑娘处。”
  接着,抬头朝远处刚才激战场地看了眼,安慰地向彭宗铭道:“铭儿别先慌张,咱们所有敌人,除了阿弥陀人和珠蕊宫主卓英,下古并深坑暗道逸走外,其余都已死毙,你欧伯父和婉丽姊姊不会再有什么凶险,可能他们父女俩已先回芥石镇上元酒店了。”
  彭宗铭听茶客于七说这话,心里稍微宽松了下,旋首朝身边的吴碧影和众人看了眼,仿佛请求似地道:“咱们回去吧。”
  彭宗铭吐出这句简略的单语,却孕含了无比的忧悒和牵挂,在场的每一个都知道他语意指的哪桩,而赋于他怜爱和同情。
  苍松睡客罗奇微微颔首,朝四周看了眼,不胜感触而缓缓地道:“这里事情,总算有了个交待,咱们回去吧。”
  众人回到百拉峰的芥石镇上元酒店,店里的老掌柜,恭候在店门口,睁大了一对老眼,从大伙人中间,搜找似的找着彭宗铭,双手递给他一封书信,结口呐呐地道:“小客官,这是方才一位老人家和一位女客人留下的,说是要交给你。”
  老掌柜说到这里,郑重的又加了一句,道:“小客官,是否给你的,不会错吧!”
  彭宗铭听到老掌柜此说,不由心里一震,疾速接过老掌柜手上的信,只见信面上写有“铭儿亲启,愚伯欧振天”留字样。
  看到这几个字,心里噗噗急跳不已,一瞥极可怕的预兆,掠过他的脑海。
  诚然,这是一桩出乎于意外的事情,任何事情儒侠欧振天可以当面向彭宗铭吩咐或指说,何必再留下这封信。
  彭宗铭心头极度震荡下,二手颤抖,拆开这封信,这时众人亦因着眼前的情形而错愕怔住。
  这时,只见彭宗铭在看阅这封信时,俊脸泛白,股肌抽搐,大颗的泪珠,从眼里簌簌不止的流下来。
  接着,把书信紧紧握在掌心里,疾步扑进客房,悲呼哀号的哭倒地上,扔出手里的书信,掩脸痛哭的道:“欧伯父……你……你怎么把婉丽姊姊带走啦……”
  在目前的情形下,最关心彭宗铭的,当然是吴碧影,她见彭宗铭哀痛悲号,热泪涌流,她的一颗芳心,仿佛亦绞了千百个死结,她不知道其中的内委,只有挨近彭宗铭身畔,一边流泪,一边给他无语的安慰。
  苍松睡客罗奇满腹惊疑、困惑下,双手扶起彭宗铭,把他搀到床榻边。
  茶客于七将彭宗铭扔在地上的书信纸团,拿起打开看。
  眼前的众人,从彭宗铭身上找不出这疑团的解释,是以,当茶客于七打开书信纸团时,纷纷凝神贯注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从他那里来知道这桩内委情形。
  茶客于七看过这封信后,喟然长叹一声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欧老为了要使碧影姑娘有所归属,与铭儿配成一对,他带了女儿婉丽姑娘,浪迹江湖,远走天涯。”
  茶客于七话语落此,本来恨在彭宗铭身边,饮泣流泪的吴碧影,突然哇声哀啼扑到她师父苍松睡客怀里,嘤嘤的道:“师父,影儿害了婉丽姊姊,亦害了铭弟……师父……”
  苍松睡客罗奇见爱徒影儿哭倒在自己怀里,手抚她云发,嗟吁的长叹了口气,一对老眼浮出一圈泪光,摇头缓缓地道:“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想不到老夫无意中铸成这桩大错。”
  说到这里,低头朝怀里吴碧影道:“孩子,为师一番好意,却是害了你。”
  吴碧影听她师父这话,更是嘤嘤啼不已。
  这时,彭宗铭被茶客于七劝住不哭,从而床榻沿,他见吴碧影凄然婉啼之状,心里亦是柔肠九转,忍不住呐呐地道:“影姊,你……你别这么伤心的哭……这不是你的错……你……你这么哭,我……我更难受了……”
  彭宗铭脸挂泪渍,出自由衷的向吴碧影说这话,恍若酷寒的水坑里,照进一脉暖阳,蜷伏在她师父怀里的吴碧影,抬起一张泪珠盈腮,雨洗海棠的粉脸,朝彭宗铭感激而更含着某种意识的神情,看了一眼。
  这时,旁边的梁上客廖清,愤愤不平的大声道:“欧老儿成不近人情了,来替他女儿喝这门子干醋,本来嘛,凭铭儿这份人品,娶二房媳妇,还能说委屈了谁。”
  梁上客廖清出口无忌大声说出这话,吴碧影嘤声婉啼,粉脸涌起二朵红云,又躲进她师父怀里。
  这时彭宗铭的心里,却不知是悲是喜,是怨是恨,一对泪渍未干的星眸,愣愣的看着客房门窗外的一角天空,半晌,喃喃地道:“婉丽姊姊和欧伯父,为了咱浪迹江湖,咱铭儿要走遍天涯,找着他们。”
  躲在师父怀里的吴碧影,经彭宗铭说这话,突然站起朝她师叔梁上客廖清看了眼,旋首向苍松睡客罗奇道:“师父,让影儿伴着铭弟去找婉丽姊姊?”
  苍松睡客罗奇颁首缓缓的答道:“影儿,你说得很对,你伴同铭儿去寻找欧老英雄和婉丽姑娘,使你们儿女之间的事情,亦有个交代”
  苍松睡客话落到这里时,旋首向梁上客廖清,又道:“师弟,这几年来,你萍踪闲鹤,随遇而安,这次就辛苦你一趟,伴了他们两孩子去寻访儒侠欧振天父女俩,到时你找着欧老英雄,告诉他你师父的由衷隐忧,和影儿的终身大事。”
  苍松睡客说到这里,不禁轻轻的叹厂口气,敢情,梁上客廖清在他老师兄跟前,不敢信口胡诌,这时唯唯点头称是。
  眼前这间客房里的众武林人物,似乎因着菩提门公案有所交待后,继着这桩小儿女间的杯蓦又有了个解决,都轻松的吁了口气。
  突然,离魂魔娘郑僖仿佛熬忍了很久所要说的话,这时急促的朝茶客于七唤了声,道:“于英雄!”
  茶客于七给她这声异样的唤声,惊愕的抬头朝她看了跟,道:“郑英雄,什么事情。”
  离魂魔娘郑僖显得异样不安的向众人看了一匝,敢情这时众人因着她突如的叫茶客于七,都感到诧异,接着,粉脸上涌现出一层悲愤、怨恨的神情,道:“于英雄,郑僖想请你在《菩提梦幻录》秘籍上寻阅一下,阿弥陀上人和叛离门逆徒卓英,在天池玉阙前逸走的那口古井深坑,这本秘籍上面,是否有这段载录?”
  离魂魔娘郑僖问出这话,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乙鸥子虽然怀有这部《菩提梦幻录》奇书,却后来被他徒弟血影怪客杜训所盗,且自己落得一个断腿之恨,是以,他对这部《菩提梦幻录》秘籍,并未精研深熟。他听离魂魔娘郑僖含蓄地问此话,倏地从衣衫贴处取出这部秘籍,一手递给茶客于七。
  茶客于七显然对离魂魔娘郑僖问这话,心自感到惊疑,他接过乙鸥子手里《菩提梦幻录》秘籍,凝神贯注的细细翻阅。
  突然一声轻哦,喃喃自语似的道:“无底坑。”
  茶客于七这响声音说得很轻,可是众人因着注意这事之际,谁都听到,乙鸥子激奇的问道:“于英雄,无底坑是什么所在?”
  茶客于七凝神看着《菩提梦幻录》所载事项,一边缓缓的道:“无底坑就是天池玉阙阶梯前的那口古井深坑,在这部秘籍上所载,无底坑下似有一条鬼斧神工下自然形成的隧道,长有一百二十多里,蜿蜒曲折的通达四倾山东南鹿地冈所在。”
  旁边离魂魔娘郑僖听茶客于七这话,仿佛在焦虑悲愤下,跺足叫恨不迭。
  苍松睡客罗奇向郑僖劝慰的道:“郑道友,此番阿弥陀上人与你师姊卓英忘命逸走,让他们自生自灭,往后他们叛天行逆,茶害生灵,落入侠义门中手里……”
  苍松睡客话还没说完,离魂魔娘郑僖听得一声苦叹,涌出二行热泪,掩脸痛哭的道:“罗前辈,称说得固然是,可怜师父玄天婆婆梁风君遭害在这卓英贱人手里,落得一个死不膜目,作人弟子的如何咽得下这口怨气。”
  离魂魔娘郑僖流泪痛哭的说到这里,似乎忍不住心胸一股秘密似的喃喃又道:“罗前辈,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卓英贱人除了学得一身师门绝学外,还从外邦异人处,学到三花四毒的邪门左道。”
  众人听离魂魔娘郑僖,说出这三花四毒的怪名字,都觉得错愕称奇,连茶客于七放下手里这部《菩提梦幻录》秘籍,诧异地问道:“郑道友,三花四毒是何种武学?”
  离魂魔娘郑僖喟然轻叹了口气,才道:“这是过去卓英在江湖上与阿陀上人、铁背神驼柯元、血影怪客杜训,成立菩提门后,偶尔和咱谈起才知道的。
  “不过当时菩提门帮会在江湖上势力雄厚,西倾山百拉峰提门总坛,固若金汤,有天堑之险,是以她仅精研这门绝学而犹未练成。”
  离魂魔娘郑愿意外地说出这桩骇人秘闻,连苍松睡客罗奇听得不禁微微色变,沉浊的吟哦了声,抬头看着郑僖,凝神贯注的听她说下去。
  离魂魔娘郑僖接着道:“听卓英说来,所谓三花四毒,三花是指赤虺、银蝎、金蛛三种罕见的毒物,所练成的三花掌。
  “至于她所说的四毒,乃是运用左道旁门的玄奇武功,蜕炼成毒瘴、毒盘、毒雾、毒尘四种绝学。”
  离魂魔娘郑僖焦虑忧愤的接着又道:“卓英在天池玉阙时,因着当年有恃无恐,才不将精研已熟的三花四毒骇人玄学练出。
  “此番天池玉阙玉石具焚,要雪这奇耻大辱亏诚然着手苦练这门绝学,到时无辜生灵因之遭害。”
  离魂魔娘郑僖说出这段经过,当时在天池玉阙前,同意苍松睡客罗奇放走的弥陀上人和珠蕊宫主卓英的众人,都感到后悔不迭起来。
  茶客于七惊疑而诧异地问道:“郑道友。卓英所精研的三花四 毒,究竟是何等样的毒厉?”
  离魂魔娘郑僖听于七问这话,焦忧忿忿地道:“三花四毒是何等样阴险武功,卓英不肯透露,过去她不意中说出四毒中毒尘的威力。
  “据说这毒尘五色无味,发出时迎风散开,十里方圆人畜尽遭其害,连稻禾麦穗,花草树木,俱枯萎而死。”
  众人听离魂魔娘郑僖说出这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的骇人绝学,都骇然怔住,痴婆子薛玲玲怀疑而惊奇地喃喃道:“咱老婆子横闯江湖数十年,可还没有听到过武林上有这等骇人的武功。”
  离魂魔娘郑僖点头道:“这是千真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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