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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第一部风裂云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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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彤哈哈大笑,你有胜的可能么?小玉娃娃,六十年来与我华彤对掌的没有一个不死在我的掌下的。 
两人错身再战,龙灵掌对劈波掌,玉龙吟全依仗自己的速度和繁花似的招术,华彤虽然极不耐烦,但也佩服他反应的机敏,但那机巧如何于华彤掌法上的博大精深相比。终究是要输的。 
玉龙吟使完了龙灵掌,接着便是掀海掌法,掀海掌讲究气象磅礴。但龙吟的修为太浅,在惊空掌的压迫下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被迫和华彤对掌了。这一对掌可就九死一生了。华彤得意之极,仰天长笑。二人双掌缓缓前移,已经是到了生死关头了。躲在山边的楚儿,一听华彤的笑声,心就放下来了。 
两掌终于相交,楚儿只觉得整坐山都在震动,耳边是鼓鼓之声,心在不停地发颤,他想看看到底玉龙吟有没有被打死。却只听见华彤拼命咳嗽的声音,极其的虚弱而抖动:“你,你使诈,你怎么可以用暗器。我的乌金掌是刀枪不入的,你用了什么暗器,也好叫我死个明白。” 
“大师,您事先并未说不能用暗器,我是用龙神功将水气在手中化作了冰针,那冰针不是金铁,所以乌金掌挡不住它,因此侥幸破了大师的护体神功。晚辈惭愧,用此不光彩的手段,但实在是大师逼得晚辈不得不如此。晚辈告辞,请大师不要忘记履行承诺。 
等他从山顶消失,楚儿冲出来抱住华彤,只见华彤已经完全是一个七十九的老人了,皮肤全都皱成了一团。华彤道:“楚儿,我很丑,是不是。” 
“不是,彤,不是的,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楚儿,你把人放了,但是要记住,不能白白给玉龙吟这个彩头,玉然明已经来见过我,你将联合玉然明我杀了,明天就以天竺院弟子的名义,将人放了,你也可以趁机返回鸿雁。这样你和玉然明就可以为鸿雁立下大功了。” 
“我,我怎么可以杀你,我恨不得跟了你去。” 
“这人妖用了如此不光彩的手段害我,我武功全失,活下去仇人又多,不如死了,你留这一口气,为我报仇。你可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人妖一定会有疏失的时候。到那时,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彤,彤,我们不能一起浪迹天涯了么?” 
“是的,你现在把我抱回去,然后杀了我,如果你真爱我,就杀了我,只有杀了我,你才有报仇的机会。你才有报仇的机会……” 


二十一 细风摇珠假迎门 


丙子年夏二十,龙泽与鸿雁联军同南拓军战于夺魂岭。南拓大败,南拓帝君签订了议和的协定。并向鸿雁赔偿了一百万两的战争费用,而且发誓在五年之内决不进犯鸿雁。风净尘终于得以保住了面子归来。 
同时江湖上又有一件重大的事件传出,震惊黑白两道的云天魔华彤被天竺院的一个隐身于巫云山的小徒和玉然明联手所杀,两人将鸿雁嗣皇帝救出。那小徒和玉然明都辞功不求赏。鸿雁到处都在传,据说嗣皇帝在被华彤囚禁时受尽了折磨,嗣皇帝发誓谁要是能将他救出,不论男女老幼,只要他愿意,嗣皇帝都将娶此人为后,所以鸿雁子民都热切盼望嗣皇帝能对现承诺,娶了玉国公之女玉然明为妻。 
西帝凡把这些消息报告给玉龙吟的时候,发现主子明显心不在焉。主子是怎么了,到了南拓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干了什么,不仅把大功给了玉然明,而且连战场都未去,还好有越,不然龙泽这次到真的无法向嗣皇帝交代了。他说完,玉龙吟淡淡道:“你还是把心思多花些在龙泽泽务上,如今我们的人迁到了外头,什么都不习惯,自家的事还忙不过来,何苦担心人家的事。嗣皇帝想做什么那是嗣皇帝的事,别人管得了么?” 
西帝凡张了张口,觉得有些讶异,但终究没有问出来。他刚想离开,一回头便跪了下去道:“属下叩见下泽主。” 
玉龙吟当然知道哥哥来了,却并不起身迎接,仍然呆呆地坐着。凤鸣示意西帝凡离去,见西帝凡走远了才道:“民间流传的麒哥哥的话,你听说了没有。” 
“听说或者没有听说,这重要么?” 
“珠,你到那里去了,属下七天找不到你,我觉得你的身体很不好,出了什么事儿?脸色竟是一点血气都没有,好像是受了重伤呢?我这些天脏腑里难受得很,是不是你受了什么内伤?” 
玉龙吟本来想告诉哥哥那场大战,但是一想到自己用如此不光彩的手段胜了华彤而且害她身死,想起华彤的盖世英风,实在是世上少见的奇女子,可比自己这个半男半女的人更像个大丈夫。心中就有些发抖和自愧,张了张嘴,将话改了:“没有什么,去了趟南拓,路上感了风寒而已。哥不必担心。” 
“华彤前辈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就凭她们两个?除非华前辈一定受了什么重伤。” 
龙吟的心抽搐了一下,他知道哥最看不起那些卑鄙小人,自己的行为与那些小人有什么两样,连自己都看不起得很,为了一个麒哥哥,自己处心积虑地对付华前辈,枉人家前辈把自己当敌手来对待,是的,应当断情,再也不能干如此糊涂的勾当了。心里这样想,嘴里就更不敢说实话:“与我无关,我恐怕也不是华前辈的对手,如果是我,那也许就回不来了。” 
“那到也是,你的确不是他的对手,爷爷还真怕你去找他。对了如果麒哥哥要反悔,那可不行,已经和你说好了,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放心,哥会把这件事办好的。哥找然明姐姐去,她到底也是玉家人,会明白你的一片心思的。” 
“哥,算了吧,如果麒哥哥不想再结亲了,咱们也不要勉强了。” 
“怎么可以算了,我的珠儿,如何对麒哥哥这样没有信心?枉我一回来,就到天竺院内看你,听说你好象病了,麒哥哥急得了不得呢?”在凤鸣身后有一个柔和的声音,深情款款地道。龙珠陡然一震,顿时呼吸便急促赶来,这个人莫非是前世的冤家么,自己刚要断情他便来了,来了自己只怕又要沉迷于他眼睛,断不了。 
凤鸣开心地笑道:“我就知道麒哥哥是不会言而无信的,珠儿,你看你多心了吧。这些天闷闷不乐的,这下可好了。” 
“璧,我的珠儿倾尽龙泽之力,帮我打赢了这一仗,我正不知如何感激他呢?江湖上有传言是吧?那是人家多事,我几曾讲过这种话来。这不,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听说珠儿病了,不就马上赶过来了!” 
说罢风净尘含情脉脉地拉起了珠儿的手道:“叫麒哥哥看看,珠儿怎么瘦得那么厉害,是麒哥哥不好,叫你担心受怕,麒哥哥保证下次不会了。” 
龙珠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这样的珠儿特别的脆弱,特别地无助。但看在风净尘眼里却觉得这个人妖怎么看怎么就是以色在诱人,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天知道,这个杀神手里不知道有多少条无辜的亡灵,真是有本事还能装得出这种纯洁样子。 
凤鸣见他们两个中间已经泛滥起了一种夏天特别的热情,便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的离开了,风净尘淡淡笑道:“璧,过会儿,我跟你商量婚事。” 
龙吟耳朵里嗡的一下,什么婚事?是自己和麒哥哥的吗?不可以,麒哥哥明明爱的是然明姐姐。他脱口而出道:“麒哥哥,不要,我不要有婚事。” 
“你怎么啦,都订了亲了,如何又反悔呢?麒哥哥哪里做得不对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麒哥哥,你喜欢的是姐姐,我不应当夺你的爱。而且我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连爹娘都讨厌我,娶了我,全天下的人都会笑你,所以是我不对,我退婚,那七州的土地,我们先借用三年,以后我还给你,天竺院,我也还给你。你你去娶然明姐姐吧。”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在行军的时候带着然明,我到底是个男人,带个女人也很正常,总不能带着你吧!再说想带你,你也不同意呀!然明是我师妹不假,但那是后来的事,我从小在龙泽长大,你成天跟在我后头叫麒哥哥、麒哥哥的,这种情分,那然明能比得上么?我早想和你解释了,只是我受伤,所以一直没能来,害得你多了心,的确是麒哥哥的不是。” 
龙吟的心就如同夏日里吃了一碗冰镇的梅子汤,又酸又甜,又是舒畅,只觉得这次几乎丧命的重伤还是值得的,麒哥哥终于对自己敞开了心。其实龙吟从小就希望麒哥哥能像哥那样对他好。他如何不知道世人看自己的鄙夷的眼光,龙泽中就有许多人心底里暗暗的嫌弃了,只不过摄于他力量而已,外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连父母见自己都是见一次骂一次,哪能让人家把自己当个正常的人。他时时记得五岁那年,西长老第一次带自己去见父母,他们眼中那中对自己痛恨,青山玉家那种对自己的蔑视,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根深蒂固的自卑。他是用那种过分的骄傲掩饰着自己的自卑,掩饰着自己对爱的渴望。他是个人,他喜欢被人爱,也珍视那份被人爱,谁对他好,他都会加倍付出的。 
“麒哥哥,我以前这样对你,你你不生气么?” 
“我知道你喜欢我呀,你要不喜欢我,将我杀了就是了,为什么要留着我,让我气你呢?爹死了,我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知道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不然为什么总是惦记你呢?既然大家都相互喜欢,是个男人有什么关系?谁敢说咱们的不是。” 
“麒哥哥,你,你真好,我,我……”龙吟的心蓦地就沉醉下去了,已经满是柔情蜜意了,如果他此刻能看到他头顶风净尘的眼睛,那么他就可以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风净尘的眼中全都是痛恨的目光,看着这个扑在他怀里的人妖,他觉得恶心。可是他不但不能推开他,而且还要顺着他,然明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要将这个人妖利用个干净,除去了鸿雁所有的敌人,再拿这个人妖作法。 
想到这里,风净尘抬起了玉龙吟的小脸,看着那应病而显得格外凄然的眼神,心中也不由得一动:这个人妖道也真是美,比然明和从容都要凄美得多,眼睛看人怎么就是勾魂的呢?幸亏我练了天竺院的清心法,否则也被他迷倒了。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你这个人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将你玩弄了个尽,再狠毒地处置你,那时,不但叫你身子生不如死,心更是生不如死。他缓缓地顺着那小脸珍爱地吻下去,眼睛,鼻子,一边吻一边想将来这着眼睛边上割上百十来刀,将那鼻子穿通了,叫他如何再迷人,那时,恐怕如同一个活鬼一样。龙吟如何知道这人心中如此恶毒的想法,他早已经意乱情迷,任由风净尘在他脸上不知是吻还是舔。只是瞪着一双明眸,里头雾气重重,不知是泪水还是兴奋的光芒。茫然中风净尘已经咬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了他的嘴,然后便紧紧地吸住了他的小舌,一记记温柔地吸着,龙吟已经不能呼吸,此时他如同一颗失了魂的傻珠子,只是不自主的跟着风净尘的舌头绕圈。却不知道风净尘些时想,今天如此恶心地舔着人妖的舌头,他日一定要将这舌头用根铁条穿通了,看他怎么吃饭。好久龙吟才想起,这样太不合礼教,便呀得一声从风净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捧着红透了的脸,逃回内房去了。风净尘看着他进去,露出了冷冷得笑容,人妖真是淫荡。 
神算子要要子大师这话道没说错:“小泽主,其他都好,才情是龙泽历代没有人能比,只是忒情多,只怕要受情之苦,若能断情,自然无往而不利。” 
风净尘和璧儿谈好,再过三个月,他一年孝满,便迎龙珠过门,那璧儿比龙珠还要没有心计,欢天喜地的送风净尘出去。风净尘回到皇宫却只见表妹焦急地等他,他低声道:“容有什么事。” 
“你快去看看然明姐姐,刚才龙泽来人了,姐姐已经有了你二个月的身孕,可是孩子没有了,姐姐要疯了。” 
风净尘心疼得冷汗直流,直奔然明栖身之所,只见然明疯了一样地在她母亲怀里打滚,玉国公和玉夫人也是刚知道消息赶来的。风净尘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和流血的下体,失声痛哭:风净尘,你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你,你算什么皇帝。 
到了下半夜,然明才在他怀里入睡。天亮时分,然明醒来,轻轻道:“你快走,被他知道又不好了,现在我们不能再见面了,我得找个地方去避避。陛下保重。” 
风净尘含泪走了。他一走,玉夫人从帐后出来道:“好啦,别装了,哭得不累么?这风净尘真是蠢,连你是不是真有孩子都看不出来,只看到血,就认定了。这个赃栽得塌实,我儿可高明,他日北夏将鸿雁吞并,我儿就是皇太女。” 
“娘,我要是做了皇太女,我要玉凤鸣。” 
“哟,怎么看上这个宝贝了,那到是,听我的叔母说,那龙泽的真男人对女人的劲,可比天下其他男人都消魂。不过你要这个宝贝非得先除了那个人妖不可,人妖不除,你可得不到。” 


二十二 明月流入帝王家 


这一年的龙泽喜事不断,先是几位殿主先后都成了亲,接着便是泽主与鸿雁皇帝的大婚。这些事全由玉凤鸣来主持,他这个下泽主委实是累得死去活来。可是心里畅快,凤鸣便也不觉得辛苦。更让凤鸣喜出望外的是,多少年见他们就恨得咬牙的爹娘竟然亲自来龙泽的新地上,给沧泪爷爷和爷爷烧祭,尽管是没有承认他们,但有了第一次当然就有第二次。 
凤鸣龙吟陪着爹娘上祭,兄弟两各有想法,凤鸣是满腹的高兴,只要自己和弟弟对爹娘孝顺些,自然老人家就会回心转意。龙吟心中有所警戒,但面上却不能露出来,不然会被哥的口水淹死。晚上陪着两位大人吃饭,玉左夫人破天荒地拉着龙吟的手道:“再过一个月就进入皇家了,你可知道为后,为妻之道么?” 
龙吟柔声道:“儿子这些天也的确是学了一些,礼节上是不会有大错的。” 
“那么知道怎么为人妻了么?” 
“要孝敬公婆,侍奉夫婿,和睦家族,这些儿子都会学着努力做好。” 
“除此之外,人妻还要做什么你知道么?” 
“娘,还要做什么?” 
左夫人一笑,取出一轴陪嫁的交合图道:“闺中出嫁母亲必要教导,你如此聪明,自然不用教,自己看看罢。” 
龙吟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和颜悦色对自己讲过话,心里感动,便自然而然就贴着母亲的袖子,想要撒撒娇。玉夫人笑着摸了他的头道:“快十六了,还像个小孩子。” 
这凤鸣便顺着竿子道:“在爹娘眼里,儿子们不一辈子是孩子么?” 
玉国公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两个畜生,口里却笑道:“难得你们愿意和鸿雁讲和,从此我们便不再生气了,你们两个也常回家看看,青山玉家出了个皇后,多大的光彩。” 
龙吟刚想更正,却见哥哥向自己使眼色,便住口不说。晚上回到龙泽宫,那宫舍是新建的,龙泽的工殿殿主甚是能干,只短短六个月便将龙泽宫建起,虽然规模没有原来大,但却十分精致。龙吟将画轴摊开了,那几个丫头一看,脸都红了,那分明是几幅春宫么,里面男女正在交媾,那些人面容倒不差,可那样子实在是太羞人了。 
龙吟看了看,红着脸道:“要我学哪个,是上面那个么?” 
风野明道:“不是,是下面那个。” 
“下面那个,那个跟我不一样,她是个女的,她的胸和我不一样,上面那个倒是和我一样。” 
宁筝刚喝了口水呢,哧得一声全吐了出来。龙吟问道:“怎么了,你不舒服么?” 
宁筝古怪地笑道:“主子要做上面那个,那皇帝陛下只好委屈做下面那个了。” 
“为什么要委屈啊,净尘哥哥会委屈么?那他就不做下面那个好了。” 
“主子,你们两个都不做下面那个,那怎么成啊!” 
“为什么非得要一个做下面那个?” 
“主子,不这样,就哪来的小珠子呢?” 
“什么小珠子?啊,你这个丫头坏死了,我打你。”这主仆几个便打打闹闹起来,那大狗雪狮也来凑热闹,拱在他们中间欢叫得不亦乐乎。凤鸣在外头虽然见他们已经没了主仆的规矩,但知道兄弟难得露出真性情,倒也不责怪他们。直见他们闹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进去。那几个丫头一看下泽主来了,吓了一跳,怕泽主责怪,都偷偷都躲开去了。 
“快是人家的妻子了,还那么像个孩子,叫麒哥哥怎么对你?” 
“他爱怎么对,就怎么对,我管得着么?” 
“哈,嘴上说而已,这些天还不是两天一封的信。你们俩也不怕把人腻死。” 
“啐,哥,你也来学他们胡说。” 
“开个玩笑就急了,平常就你欺侮哥的份,被哥欺侮一次就啐哥。” 
“哥,你别捉弄人家么?” 
“好了,不跟你玩了,我有认真的事,上次我们一起去挖出的宝藏,除了够泽民迁居外,还有三千万两可多,你说怎么办?” 
“哥有什么打算?” 
“我想成立一个商行,咱们龙泽从此就不做刀口上舔血的生意了,咱们从商。” 
“好,那商行叫什么。” 
“我想好了,你是珠光明璀,我是白玉皎皎,咱们就叫明皎山庄如何?” 
“好啊,不过哥,防人之心不可无,麒哥哥现在是对咱们没有说的,可是咱们也不能就这样放松了,商行有启动银一千万两就够了,咱们把另两千万两投入龙泽地下城的回建中,如今那儿地火喷得正旺,等喷过了,让工殿立刻进驻修缮,你看如何?” 
“行。还有珠儿,哥以为明皎山庄,咱们不能以龙泽的身份出面。就让哥化名凤玉出面办,行么?这行就是我们以后的安身之所。” 
兄弟两个合计好了,丫头们进来,又说了会儿笑话。凤鸣才走,这一晚龙吟睡了个好觉,几乎要忘了早上的练功了。 
令龙泽子民老大不乐意的婚事终于举行了,龙泽子民都不明白,泽主是为什么要嫁入皇家,龙泽明明形势大好,为啥要向风家屈节呢?不过虽然不乐意,但对泽主大都还是敬重的,所以龙泽子民仍然热闹地将婚事办起来。 
凤鸣亲自将龙吟送至天鸿城,风净尘出派舅舅和相爷出城十里相迎,是给足了龙泽面子。凤鸣心里头又是喜欢又是酸楚,不知怎么看到了麒哥哥对龙珠的一片深情,自己的心里却是涩得难受,莫非,自己,不,不可以,麒哥哥是龙珠喜欢的东西,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头。 
皇家的天家富贵,富丽堂皇都在这次婚宴上露出来了。但是龙泽的六位到席的殿主却一点都不松懈,他们记着玉龙吟的吩咐,不管什么时候,咱们的震军和巽军要在京外待命,待大婚完全结束后,再撤。席间,新郎出来敬酒,众宾的想法都不同,特别是来年南拓和北夏,前秦三国的王子,特别的不痛快。北夏使者还记得帝君说的:“如果真让龙泽和鸿雁联姻,那么咱们恐怕永远没有机会攻过沧江去了,所以得想个法子交喜事搅了。”但是北夏的一点小举动龙泽就发现了,几次搅局不但没有成功,而且还丢光了北夏的面子。眼见得新娘入了洞房,新郎喜气洋洋,只怕这一次真的便宜了风净尘那小子,那小子一张俊脸笑得合不拢,不但抱得天人归,而且还得到了极大的扶持,当然开心了。 
殊不知那风净尘心里却是另一个样子。他悄悄地离开,到了小偏殿,低声问夜雨浓道:“能动手么?” 
“不能,陛下,龙泽的大军就在城外,人妖早有防备,只怕是动不得。再说柳熙阳将军的人也不能如此快地到,所以今晚动手是不行了。” 
风净尘冷冷地叹了口气,他回到大殿,装出一副醉态,凤鸣好心替他挡了驾,便有人将皇上送入主殿了。 
殿中龙吟的心里有一百只小兔跳上跳下,他把雪狮带来了,那是他十三岁那年在南拓拣的,那雪狮是通了人性的,就如龙吟的小妹妹一样,留恋着主人,舍不得离开。龙吟很怕麒哥哥会不答应,还有怕未来的婆婆会说他任性,还是哥哥说得对,入乡随俗,不可太由着自己。风净尘歪歪倒倒地下了龙椅,进了大殿,冷不防有一样雪白的东西扑了上来,那雪狮原来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可是却把风净尘吓出了一声冷汗,他刚想一巴掌将那狗不像狗狮不象狮的怪物打死,龙吟的龙银带已经出手,将雪狮拉了过来道:“小雪儿,不许胡闹,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去。” 
风净尘好不恼怒,却忍住气道:“珠儿是你的狗么?很可爱啊。”心里却想,有一日非当着你的面,把这个畜生开了膛,扒了皮,吃了肉。雪狮想是知道他心里头毒恶的念头,便冲他呜呜起来。龙吟很是不高兴,便叫宁筝将它用力拉了出去。 
风净尘从喜娘手里接过喜挑,将红布挑开,里面穿着大红喜服,盛妆的龙珠儿正含羞带嗔地看着他,一见他那色迷迷的眼睛,龙吟嘤得一声,便红透了脸,低下头去。那绯红的脸庞比那春天三月初放的桃花还要娇艳。风净尘似乎是迷倒了,他从喜娘手里接过交怀酒,拉着龙珠儿呆呆的小嫩手,将杯子放到他手上,然后双臂相交,将酒一饮而尽,他见龙珠还是傻傻地看着他,便将龙珠的酒也吞进嘴里,然后突然咬住了龙珠那透明的俏红珠唇,将那酒灌了下去。喜娘说了一番道喜的话,两人全没有听进去。 
风净尘将龙珠在床上轻轻地放倒,龙珠道:“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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