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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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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唉呀!哪敢再笑?想再提气已是过慢,只好翻身落地,装出笑脸,笑的有点僵:
  “呵呵!这方法,连落地都跟你们不一样,呵呵!”摸着头,强忍着麻疼。
  令佳玉已笑弯了腰,方才惊惧随着郝宝落地已一扫而空。
  然而令天山可仍又怕又俱而不敢相信,大吼:“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耍把戏!”
  郝宝自得笑道:“这种把戏,普天之下只有我耍得出来,就在你眼前,倒转空中走路,由不得你不信!”
  “放屁!你是在耍把戏,人不可能在空中行走,你一定耍了妖术,你是鬼魂、妖孽!妖孽——”
  令天山越想越怕,突然想毁去郝宝,欺身向前,郝宝一时未料及他会突袭,身手又快,颈子被捏个正着。
  今天山猛力掐捏,陷入疯狂:“妖孽——你该死!你想骗我?说,你是不是在使诈,是不是?快说——”
  郝宝被捏得满脸通红,舌头猛吐,没命挣扎,哪还能吐出一言半字?
  令佳玉见状也惊急万分,冲前就想拉开今天山粗大双手,急叫:“爷爷你别把他捏死,他不是妖孽……”
  “谁说的?不是妖孽怎会飞天?除非他耍了诡计,我要捏死他——”
  郝宝挣不脱他双手,情急之下也伸手猛往他脸部刮嘴巴,打得又响又狠,双目直瞪令佳玉,支支吾吾不知想说什么?
  令佳玉无法所清楚,只好自己猜想,急道:“爷爷快松手,他是骗称的,他是在耍诡计,你快放了他!”
  她怕令天山听不见,是以声音叫的极尖锐。
  信天山果然听及此话,冷谚厉叫:“是不是?你在耍诡计,是不是?”
  他双手又抖了几下,痛得郝宝舌头吐的更长,急忙点头哦哦叫。
  今天山见他点头,才哈哈厉笑,双手将郝宝丢开,撞向古松,他厉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耍,你分明是不要命了!”
  郝宝抚着颈部,急忙喘几口大气,此时他感到空气竟然如此珍贵。
  令佳玉欺前扶向他,急道:“你要不要紧?”
  “差不多了。”郝宝自嘲苦笑:“我现在想通了,跟疯子说话,千万不能装疯。”
  这话似乎被今天山听去,他厉喝道:“你说谁发疯?老子宰了你!”举掌又劈了过来。
  郝宝哪敢再喘气,没命地滚往石梯,再拔起身子,疾往山下逃去。
  他骂道:“赌输人家就算了,还耍什么赖?你不但是神经病,还是赖皮鬼!”
  令天山听得哇哇怒吼:“别逃!”整个人往前扑,郝宝见势不妙,拔腿就跑,令天山一扑不着,落地打滚,沾了一身泥,更是怒火难熬,狂厉直追,所过之处,松倒竹断,被犁出一条直路。
  令佳玉见状暗自叫糟,也掠身直追两人而去。
  郝宝一路骂个不停,仗着自己轻功不弱,再加了身法灵活;东奔西跳地掠逃,始终未被抓着。
  眼看令天山渐渐逼近,雾区也在眼前,郝宝落地定足,左手插腰,一副将军点令姿态,骂道:“神经病、脓包、赖皮鬼、老油条、死不要脸的,输了人家还不认帐,天下只有你最不要脸!”
  今天山双目尽赤,狂厉咆哮:“狗娘养的,有种别逃!”身形更急,直扑而来。
  郝宝骂得过瘾,已招招手笑道:“拜拜!”一溜烟已钻入雾区。
  令天山哪能让他逃了,厉吼:“任你逃到哪里,我照样撕烂你!”急起直追,眨也不眨一眼,就跟着撞入雾区。
  郝宝本是有意引他进入阵势,然后再利用他带路,前往寻找爷爷郝大及弟弟。进入雾区之后,连奔数十丈,再大声叫骂一阵,随后已躲在暗处,不动声色,慢慢运起奇幻神功,以便跟踪。
  今天山狂追数百丈,突然发现郝宝已失去踪迹,更为愤怒,狂吼厉叫,终是无人回答。
  又追前十数丈,才发现自己已进入迷宫沉冰阵中,也不再乱闯,厉笑道:“你逃,老夫看你能逃到哪里?嘿嘿!小的逃了,我就找老的算帐!”
  喝吼中,他疾快地辨别位置、方向,寻往郝大困居处。
  郝宝则找寻机会,渐渐潜近,利用自己奇幻神功奥妙,似飘似浮地远远跟在后头,虽然看不见对方,但令天山的大动作以及不停的吼叫恕骂。足可让他辨别位置而紧跟在后头。
  令佳玉此时也追至雾区,未假思索—路撞了进去,直叫着爷爷别伤人家,可惜因答仍是咆哮声。
  令天山行动十分快捷,东拐西掠,眨眼已深入阵心,他仍吼着郝宝出来受死。
  而此时因在阵心的郝大及郝贝已然发觉有了状况,马上停止疗伤。
  郝大惊诧:“怎么搞的?!这声音好像是令天山的吼声!”
  郝贝呵呵笑道:“阿宝一定又追错门路,和上次一样被令佳玉摆道,而被她爷爷四处追杀。”
  吼声更近,郝大苦笑道:“这么说,他的美男计失败了?”
  郝贝笑道:“至少对令天山是没成功,否则他怎会;路杀到这里来?”
  郝大登时惊觉:“令天山要是杀到这里,找不到阿宝,那我们不是惨了?!”
  郝贝笑声也没了,惊急叫道:“阿宝一定在怪我们……”
  郝大急叫:“本行,这小于不讲义气!”他昂头急叫:“阿宝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还不快出来!”
  声音传向今天山,他已哈哈厉笑:“不错,小鬼不出来,我就收拾老家伙!”冲得更急。
  郝宝闻声,已知爷爷位置离此不远,马上吼叫:“神经病、赖皮鬼,我在这里等你来送死!来呀!”
  郝宝故意掠前六七丈,使得令天山瞧见他,反身厉笑:“老夫不信你能逃到哪里?哈哈哈……”
  他猛追扑郝宝,已把郝大抛在一边。
  郝大闻及阿宝已将令天山引开,嘘口大气:“好险,阿宝总算还念及祖孙之情,没把我害死!”
  岂知话方说完,一口大气都还没喘透,郝宝巳慌张跳向他们,吓得两人惊跳起来。
  郝宝压低声音急道:“爷爷快走,不走就会没命。”拉着郝大就要奔逃。
  郝大急问:“令天山呢?”
  “他马上就会回头,我骗不了他那么久,快走吧!我已找到破除此阵的方法。”
  真的?”郝大惊喜顿身,停了下来。
  郝宝急道:“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何要冒险引这老怪物进来?”
  郝大突然满心高兴笑道:“知道方法就不必逃了,我与他较量去!”
  郝宝可更心急:“你现在不走,他会宰了你们!”
  郝大还在犹豫,令天山吼声又传过来:“臭小于你再使诈,我先杀了你爷爷再说!”
  郝大闻言,哪敢再逗留,急道:“还是先溜为妙!”
  他们祖孙三人,赶忙逃向别处,避开令天山。
  然而此阵罩满烟雾,全无方向感,追逐一阵,令天山似也发现自己骂声太多而露了目标,他也闭了嘴,暗骂道:“看你们能逃到哪里去?”
  他趴在冰上聆听脚步声,已冷狠厉笑,然后轻俏俏往左斜方掠去。
  郝大忽而听不见令天山声音,眉头直皱:“惨了,现在走动,无异换我们告诉他,人在哪里。”
  郝贝急道:“可是四面都是冰地无处可藏身。”
  郝宝黠笑道:“不如我们分开来,各躲一处,谁被找到,谁倒霉。”
  郝大点头:“也好,三分之一机会,你爷爷哪会这么倒霉?”奸黠一笑,找了一处较凹冰地就窝起来。
  宝贝也想赌运气,各自找地方藏匿。
  令天山迫近二十余丈,突然不见声音,暗自骂道:“想躲,岂有那么容易?老子非挖你们出来不可!”
  他一步步算着方位,节节逼近。
  反正是看不到,郝大心头笃定得很,暗自想着自己有三分之二机会逃过此劫,就算被逮着,自己和令天山有赌局,也不致遭到何种命运。
  此时令天山已渐渐逼近,方向正指往郝大,看来他的运气不怎么好。
  眼看双方就要撞上,忽然一块硬冰疾速射向令天山,郝宝叫骂声传来:“老不死,神经病,你永远也抓不着我,来呀!我就在这里!”
  令天山扫落冰块,正巧打中郝大脑袋,吓得他憋起呼吸,原来令天山只离他不及七尺,再两大步,他那三分之二机会就泡汤了。
  令天山大怒,厉骂:“小杂种,老夫劈了你!”猛吸真气,又追往郝宝叫声方向。
  原来郝宝想重施故技,把人给引走,他自然知道,躲一处较三处躲人,安全多了,他之所以提议躲三处,目的就在此。
  追了一阵,突然又静下来,只有柔雾轻飞。
  然而郝宝此次恐怕要失算了,原来令天山吃过一次亏,心知要捉郝宝实在不容易,还是照原定计划,先捉住郝大再说,是以追了数十丈后,立即停下脚步,静悄悄溜回原地,来个瓮中捉鳖。
  他暗自窃笑着,因为这方法是从郝宝身上学来,也是他第一次耍心机,觉得甚为有趣,也觉得郝宝这小鬼毛病实是不少。
  任郝宝如何奸狡,也想不到神经不正常的老头会突然清醒过来,这个筋斗可就栽定了。
  郝大更该倒霉,躲了一阵,听不见声音,心想郝宝大概把人引走了,遂抬起脑袋,细声叫道:“阿贝……你还在吗?”
  远处传来郝贝声音:“我还好,只是阿宝又身人险境了!”
  郝大坐起,轻笑道:“别替他担心,阿宝已得郝家优良血统真传,令天山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老迷糊,岂是他的对手?”
  令天山听得满脸怒容又带笑意,双手张得紧紧,相准方位,渐渐潜去,准备捏个他半死!
  郝大不知危险已临,仍悠哉游哉扇着凉风,笑道:“阿贝过来吧!那老家伙现在一定追得满身大汗,呵呵!我却在这里纳凉!”
  令天山已快气炸,顾不得见着人影,已扑身欺前;撞向郝大,任他惊叫,两只手巳捏住他脖子,压晃不停,喝骂:“谁是老迷糊?谁的头脑简单?我用计谋把你逮着了,你的头脑比我更简单,更迷初!呵呵……”骂到后来也为自己诡计得逞而狂肆謔笑。
  郝大吓得两眼凸大,哇哇直叫,一时也挣不脱令天山手掌,一脸狼狈落水狗的可怜样子。
  令天山謔笑道:“说,是谁笨?你笨还是我笨?”
  郝大呜呜憋叫,要他放松,才能说话。
  令天山有了笑意,仇怒也不会那么深,稍稍松手,给郝大能说话,笑的更謔:“说,谁笨?谁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郝大还没等他说完,已急叫:“是我笨,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中你的计都不知道,我很笨,你快放手!”
  令天山并未松手,享受着聪明人的滋味,哈哈大笑:“知道就好,以前是你威风,现在是我威风,哈哈哈……”
  郝大陪笑着:“是你威风,我甘拜下风,可以放了我吧?”
  “不行!”令天山笑声一敛,怒意又起:“还有你孙子,他敢耍我,我要拆断他骨头,快叫他出来!”
  “我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不知道,不会叫?打久了他就会出来!”
  令天山一手抓着郝大脖子,一手猛捶他腹部,打得郝大哇哇痈叫:“阿宝啊!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还不快出来——”
  郝贝好不容易才摸过来,怒喝道:“老匹夫,要打就打我好了,快把我爷爷放开!”想出手救人。
  令天山狂笑道:“不是你,给我退回去,再走近,我就捏死你爷爷。”
  郝贝投鼠忌器,硬是不敢逼前,恨得直咬牙。
  令天山哈哈厉笑,又揍得郝大唉唉叫:“还不叫他出来,你想死是不是?”
  郝大急叫:“阿宝啊!体念爷爷年老多病,你快来救我啊叫了几声,郝宝很是不甘心才远远出现,他叫道:“老混蛋,你要的是我,于嘛找我爷爷出气?”
  令天山见着他,笑的更是捉謔:“我抓了他,不就等于抓了你?你说我笨,我就证明给你看,给我过来!”
  “不过去!”郝宝冷言反驳。
  不过来?我就修理你爷爷。”令天山一拳捣向郝大肚子。
  郝大哇哇痛叫:“阿宝你快过来啊!我快痛死了。”
  郝宝叹道:“爷爷你不会多忍几声,他打你不叫,自然就会放手。”
  郝大急叫道:“你想要爷爷壮烈牺牲?”
  “嗯,就算不壮烈,也该叫小声些。”
  令天山冷謔厉笑道:“还不过来,你以为要他小声就能小声?我偏偏要他大声。”
  他揍得更猛,郝大唉叫更大声。
  郝宝心惊急叫:“快停手,我过来就是!”拖着沉重步伐,像要进入枉死城,满是委屈。
  令天山巳停手,哈哈厉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郝宝装笑脸:“我不逃了,我们能不能静下心来慢慢谈?”
  “不行!老夫非得先揍扁你再说。”
  郝宝苦叹:“你一向都不懂饶恕人家也是一种美德吗?”
  “什么饶恕?谁惹了我,谁就要付出代价,哈哈哈……我是猫,你们是老鼠,永远也饶恕不了。”
  “唉!当老鼠真倒霉,尤其是小老鼠。”
  郝宝无奈走近,满腔委屈,令天山纵声謔笑,诡计果然得逞。
  郝大歉声道:“阿宝,对不起,我没办法为你牺牲了。”
  郝宝瞄向他,说道:“现在牺牲还来得及,我走就是!”
  说着已往后退。
  郝大这下可没命喊叫:“阿宝快站住,快回来,让我断绝牺牲的机会。”
  令天山双手激动捏向郝大脖子,捏得他哇哇大叫。
  郝宝眼看是走不掉,只好回头、叹道:“这年头,要牺牲可真不容易。”
  令天山见他返回,才松了手,郝大感激道:“多谢阿宝你给爷爷这个机会,爷爷会记得你这份情。”
  郝宝苦笑:“最好别记得情,否则下次我又要给你机会。”
  令天山见他走的甚慢,喝吼道:“还不快过来!”
  郝宝只好加快步伐,走至他身前七尺处,冷道:“我来了,你可以放了我爷爷吧?”  .
  令天山哈哈大笑:“不放,除非把你揍完。”
  郝宝已有心理准备,叹道:“我们有何不解之仇?”
  令天山謔笑道:“老夫要跟谁有仇,就跟谁有仇;你方才骂我什么?再说一遍。”
  “神经病、赖皮鬼、老不死、脓包、老油条、死不要脸的、大混蛋、王八蛋、蹩脚老头…”郝宝反正要挨揍,不骂白不骂,硬骂个够本。
  令天山眉头直皱:“有骂的这么多吗?”
  郝宝笑道:“有的骂在心中,所以你没听见。”
  “原来如此,你很诚实。”令天山频频点头:“好,骂一句,打一拳,把人送过来!”
  郝宝这下可抽了嘴,急道:“有的是骂在心中,该不算数,你不能乱打。”
  令天山斥道:“罗嗦什么?一句—拳已是便宜你,还敢讨价还价?快过来!”
  郝大始终被捏着脖子,深怕一个不妥,自己又遭殃,急道:“阿宝,救入救到底,你干干脆脆让他揍完,咱们还有事待办;”
  “揍完了,还能办什么事;”郝宝苦笑,盯向令天山,挺起胸脯,冷道:“来吧!无敌神功还怕你不成?”  。
  令天山哈哈大笑,提着郝大纵身而起,欺向郝宝,一拳已打向他心窝、謔笑道:“这拳是替神经病报仇,接下来为王八蛋报仇!”
  他每念一句也就等于再骂自己一次,骂得连郝宝都想笑,不过几拳下来,他也感到吃不消,尤其眼险都已被打得青肿,痛得他唉唉叫。
  “最后一拳为死不要脸的报仇1”
  令天山一攀打向郝宝右眼,劲道过处,郝宝疾往后摔,跌坐冰地,滑出十余丈远,右眼眶又青又肿,早已把眼睛挤成细缝。
  令天山掠前,把他拉回来,狂笑道:“现在你该明白谁的脸比较难看了吧?”
  郝宝着实也够痛,另一方面也想装成伤重,以骗过令天山,干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郝贝一时担心,赶忙欺前,急叫:“阿宝你振作点!”已点向他数处穴道,封住元气。
  令天山这才哈哈大笑:“谁跟我作对,下场都是这样,郝大你看清楚了没有?”
  此时他才将始终抓着郝大脖子的左手松掉,摔得郝大四脚朝天。
  郝大摸摸脖子,感触良多,尤其不忍心见着郝宝被揍,长叹不已,道:“令老头,我无意跟你作对…”
  令天山截口厉声道:“以前你却处处跟我作对,这笔帐你还没还清,恐怕永远也还不清。”
  郝大心知多说无益,叹息一声;道:“我们的赌局现在仍算不算?”
  “当然算严令天山戾气昂扬:“老夫摆的无敌阵势,谁能解得开?哼哼!你那宝贝孙子想装神弄鬼?未免太未把老夫放在眼里。”瞪向郝宝,想着也笑,而转为冷笑:“人也能在空中倒着走?真是撞了邪,老夫就把弥们关在这里,有本事就破给老夫看!”
  郝大叹道:“破阵之事,纯属你我之间的睹局,跟他们两个无关……”
  令天山哈哈大笑:“老夫爱如何就如何,你还能左右我?留下他们给你做伴还不好?要死,你们祖孙死在一块,到西方极乐世界也热闹结,哈哈哈……”
  狂笑中,他已弹身而退,謔笑声由近而远,终于消失无踪。
  郝大叹口气、也走向郝宝,一脸苍老,抚着爱孙,心有凄凄焉:“阿宝啊!爷爷让你受苦了。”
  郝宝睁开眼睛,也因眼眶过肿,只能见着细缝,想瞪眼都没办法,憋出几个声音:“爷爷,不论如何,我都不怪你,但你为了女人而追杀我们,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郝贝也叫道:“对呀!要不是你和老太婆追杀我们,你岂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爷爷我……”郝大想及可爱孙子为自己被打得满身是伤,未责言半句,却说出心中最难过的事情,为女人而追杀孙子,这对他们无非是一种忍心伤害,心头一凄,眼眶盈满泪水,急忙抱向两位爱孙,泪已流出,却不愿让两人看见。
  “爷爷会小心,下次再也不会被女人追杀了。”
  宝贝兄弟心头盈溢温馨与满足,静静让爷爷抱着,陶醉在童年美梦之中。
  此时令佳玉日缓缓走过来,她本是追进雾区,却因距离拉得太大而追丢,她也曾叫喊,然而叫声怎能抵得过令天山,尤其当时他们都在追逐,更没心情去理会,她只好自己摸索,找到这里时,正好是爷爷揍完郝宝,她想出来拦阻,却想及自己阻止不了爷爷,若现身,可能会被带回去,只好等到现在才现身。
  她静静站着,并未打扰他们祖孙,心头感慨良多,自己的爷爷和人家相比,怎会差的那么多?不禁暗暗叹息。
  突然间,郝宝已觉得有人逼近,稍惊讶道:“爷爷,好像有人?”
  郝大武功被制,耳力自是较弱,闻及郝宝所言,马上拭去泪痕,恢复以往祥和含笑脸容,他和阿贝已起身,往令佳玉瞧去。
  郝大惊道:“是你?”
  令佳玉来时正向着郝大背面,自也不知他流过泪,轻轻笑道:“是我,我来看看郝宝伤势。”说着就想走前。
  郝贝拦向她,冷道:“不行,要不是你,阿宝也不会受伤。”
  他仍以为此事和上次九龙吞鬼阵中一样,是令佳玉所陷害。
  郝宝摆摆手,叫道:“阿贝让她过来,她这次真的有帮我的忙。”
  郝贝闻言,心灵倒也反应的很自然,哦了一声,道:“你有帮忙,我就让你过去。”
  “谢谢!”
  令佳玉一声谢意,走过郝贝身侧,见及郝宝满脸青肿地躺在地上,很是不忍,切声道:
  “对不起,我爷爷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她想落泪,却始终忍下来。
  郝宝爽朗想笑,—谁知嘴巴稍张大就叫疼,也不敢再笑,道:“皮肉伤算不了什么,有我爷爷在,不出半天就能消肿退红,还我潇洒脸孔。”
  郝大苦笑道:“阿宝你别得意太早,爷爷手上没有银针可以替你放血,只好请你多忍几天。”
  “这怎么可以?”郝宝急道:“被人打,没面子,只有打人的知道,被打后,不弄好脸蛋,天下都知道了,尤其还有女人在场,更没面子。”
  令佳玉轻笑,“没关系,我下次给你带来。”
  “还要等下次?你什么时候才能来?”
  令佳玉为之结巴,她也搞不清,尤其又是闹过此事以后,她更没把握。
  此时郝大又有了笑容,急问道:“阿宝你的灵邪宝刃呢?”
  郝宝道:“在腰背上。”忽然想到什么,转为惊急:“爷爷想在我脸上划疤痕?哪岂不更惨?”
  郝大笑道:“放心,爷爷哪舍得把郝家后代潇洒脸孔给弄坏?爷爷会很小心地替你治伤。”
  说着已从他腰背找出宝刃,方出鞘,一道晶亮光芒静静散射于雾中,有若晨雾迎朝阳,清新而宁静。
  令佳玉不禁脱口赞美道:“好漂亮的剑,一定是它切断九龙扣的。”
  郝大点头:“没错,灵邪宝刃算是当今武林第一把奇刃,锋芒晶莹内敛,是把祥和之剑。”
  说话中,已蹲身靠向郝宝头部,笑道:“你的狗运特别好,什么宝物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
  郝宝笑道:“大概是我名字本就是‘宝’!当然什么宝都跟我有不解之缘。”
  郝贝皱脸叹笑:“那我的‘贝’呢?难道只能到海边捡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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