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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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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宝无奈道:“万一雪儿不喜欢我,而喜欢我爹,我该怎么办?”
  郝幸拍拍他肩头:“你务必面对现实。”
  兄弟俩为之苦笑,要是真的搞个十八岁的娘,那该如何面对世人?面对年轻的娘?
  郝幸说完便已准备上马。
  郝贝急问:“大姑你要上哪儿?”
  郝幸道:“我到村里问问孙雪儿。”
  郝宝闻言,可焦心了,急道:“大姑你何必那么急?你远道而来,木到屋中喝口凉茶再去?”
  “不,我现在没心情喝茶,事情来了,我得马上查个清楚。
  郝贝问道:“你知道路吗?要不要我带路?”
  郝幸道:“你未免太小看大姑,这种小事根本难不倒我,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最为恰当,而且包准马到成功。”
  郝宝叹道:“可是你又不帮我。”
  郝幸道:“阿宝啊!你应该面对现实,不要气馁。”
  “我哪有气馁,只是有你帮忙较能成功。”
  “放心,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谁帮忙也是无效。”
  说着就要跨身上马,然而身躯过胖,跨起步来,似觉笨重。
  郝宝连忙问道:“大姑要不要我帮忙?”
  郝幸笑道:“我虽胖,手脚可还利落。”说完后腿一蹬,努力地已跃上马匹。
  宝贝兄弟不禁为她暗捏一把冷汗,那匹马被她跨压,四肢为之一软,连晃三四步方自稳住。
  郝贝有感而发:“大姑的马一定很辛苦。”
  郝幸非常满意,策动马匹便往村庄奔去。
  郝宝嘲惹道:“不知那匹马会不会在半路上突然体力衰竭,不支而倒。”
  郝贝正在耽心,突又见及马匹已然稳住脚步,不再感到吃力地奔驰,不禁笑道:“我猜该不会才对,大姑实在幸运,不知哪儿找到这匹与她那么相配的宝马。”
  郝宝也称赞匹配之妙,但想到孙雪儿,心头为之紧张:“希望大姑别乱搞才好。”
  郝贝道:“你担心雪儿不喜欢你?”
  郝宝本是有点担心,但被弟弟说及,他怎能承认而露于形色。立即硬声道:“我哪用担心,雪儿喜欢的一定是我。”
  “可是你跟爹的鼻子一模一样,都是最美的标准,我怕她一时分不清就……就看错了。”
  “鼻子也有老幼之分,她哪会分不清?何况除了鼻子,其他部位,我都更胜他一筹。”
  郝贝忙不迭地溜望哥哥,恭维道:“哥哥长得实在不错,也放心多了。”
  “我自是没问题,但是大姑……我怕她愈帮愈忙。”
  郝贝道:“不会吧!大姑只是去查明真相而已。”
  “可是她仿佛不太尊重我的初恋。”
  郝贝可搞不清何者为情恋,毕竟自己还得再两年才成年,这种麻烦事,他永远想不通—
  —阿宝为何要为爱牺牲性命?如果没了性命,爱情岂不是只能带进棺材里头?
  他虽然这么想,却不敢将自己见解告诉阿宝。
  何况阿宝正为他的初恋苦恼不已……
  两人默然地坐在槐树下,张望着郝幸能快点带回好消息。
  郝幸很快找到裁缝铺子。
  孙大娘、雪儿全都在家,郝幸跨身下马就往小铺行去,一个身子就快塞满门口。
  孙大娘乍见之下,不禁暗叹,如此身材的人,衣服可不容易缝制。
  郝幸乍见孙大娘也是水桶身材,虽然自己更胜一筹,但总算是同类,不禁畅笑起来。
  孙大娘也起身陪笑,打招呼:“这位夫人,还是姑娘,你想做衣裳么?”
  “是姑娘。”
  “哦,大姑娘,您来添新衣?”孙大娘已在衡量她的尺寸,隙得仔细,暗叹不已:她所需的布料足足可抵上五位姑娘人家,实是庞大。
  郝幸见她以小巫见大巫的眼光打量自己,便笑道:“孙大妹子,你看到我,一定感到很欣慰对不对?”
  孙大娘诧异道:“你认识我?”
  孙雪儿也为她娘这话给引住,抬头淬见郝幸体型如此之大,竟然楞住了,右手针线拉向半空中,竞也忘了放下来。
  郝幸可爽言爽语:“我是郝运的姊妹,宝贝兄弟的大姑。”
  “哦——”孙大娘见及她鼻子确与郝运长得一模一样,忙着招呼:“请坐,请坐!”
  搬来一张因板凳,若郝幸坐上去,就如串糖葫芦,随时有被打通的可能。
  郝幸也不在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咱们就站着谈。”
  孙大娘也想着了这问题,若她坐了下来,实也不方便,遂陪笑两声:“就随郝姑娘意思。”
  她暗想自己身材只是有点胖而已,和郝幸比起来自是美多了,心头为之欣慰不已,她真希望郝运能够看到她与郝幸站在一起,那自己将会十分杰出。
  这时郝幸也发现一直盯着自己发楞的雪儿,转头瞧向她:“你就是孙雪儿?”
  孙雪儿登时清醒过来,她发觉自己失态,不禁红了脸,连忙说:“我是雪儿,郝大姑您好……”
  郝幸频频点头:“喂,果然长得眉清目秀,清新可人,是个美人胚!”
  孙雪儿嫩脸更红:“郝大姑过奖了。”
  郝幸爽朗一笑,随即转向孙大娘,道:“有件事,我想冒昧的与你谈谈。”
  孙大娘闻言,双颊为之隐现红晕:“要谈什么?”心想必定和郝运有关,一股喜悦已涌上心头。
  郝幸暗道要糟了,她一定是误会了。
  孙大娘看看雪儿,雪儿婿然一笑,她想让女儿知道也省得将来做更尴尬的解释,遂转礁郝幸,道:“有啥话,你说吧!”
  郝幸道:“还是咱们两人先谈谈较为妥当。”她示意先别让雪儿知道。
  孙大娘笑道:“你直说无妨,我和雪儿一向无所不谈。”
  “但是……孙大妹子,这件事非常特殊,我怕会让你为难。”
  孙大娘稍带窘羞问道:“你想说郝运与我的事?”
  “就是此事。”
  “那,你就直说。”
  “可能不太好。”
  孙大娘虽然早有准备,但毕竟这是尴尬事,说多,实也让她窘羞非常,双颊变得红通通,仿佛是十八待嫁姑娘:“没关系,雪儿并不反对。”
  郝幸发觉她误会太深,连忙压低声音:“事情有了变化,而且阴错阳差。”
  孙大娘闻言楞住了,也压低声音:“发生何事?”
  “要在这里说吗?”
  “事情那么严重?”
  “嗯。”
  孙大娘听及此言,不禁赶紧溜望雪儿,雪儿听不清她们所言,仍习惯地婿然笑着。
  孙大娘心想还是支开她,免得老脸挂不住,遂道:“雪儿你把昨天缝好的衣服给人送去好吗?”
  雪儿冰雪聪明,自能明白母亲用意,道声:“是。”拿了衣服已离开,往街道行去。
  郝幸道:“雪儿倒是挺乖巧。”
  孙大娘可没心情再谈论其他事,急问道:“到底发生啥事?”
  郝幸道:“我说话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直说喽!”
  “无妨,你直说就是。”
  虽是直说,郝幸仍不敢太直言,免得孙大娘承受不了打击,她道:“我那两个宝贝侄子是否与你谈过她爹爹的事?”
  孙大娘脸腮微红,点了头。
  郝幸冷静道:“可是事情有了变卦。”
  “啊!”
  “宝贝兄弟误会他爹的意思……”
  “难道,难道……”孙大娘整颗心已揪紧。
  郝幸仍说了:“我那个老不修弟弟喜欢的人是雪儿。”
  “啊——”又是一声惊叫,晴天霹雳,孙大娘脸色苍白,身躯微额,脑袋为之空白。
  郝幸连忙道:“你会不会头晕或是什么的?”
  孙大娘怔诧失神:“他竟然想当我的女婿?”
  郝幸笑道:“他越老越不认老。”
  “天啊!”孙大娘嘴唇抖颤着:“他今年到底几岁?”
  “实岁四十六。”
  “四十六?我才三十七,他却要我当他的丈母娘?”孙大娘说到此,确实感到头晕,整个屋子像在旋转。
  郝幸急道:“大妹子你要不要先坐下歇歇?”
  “没关系,我还支持得住……”
  郝幸注视她,但觉没有问题,才道:“我今天特地赶来就是想澄清这件事,另外也想问问雪儿的意思。”
  孙大娘哪知短短几天,感情会经过如此波折,先从希望而到现在的失望,实是让她措手不及,而且还错的离谱,让人哭笑不得。还好她是经过了感情考验,能自制多了,而且此次并未陷得很深,也只是口头说说而已,深深吸口气就当它是一场梦,醒来就一切也不存在了。
  此时她支想起雪儿曾向她提及郝家事情,不禁觉得自己美梦已醒,麻烦可还没完。
  她道:“雪儿……她可能已经有意中人了。”
  郝幸闻言怪笑着:“既是如此,我只好叫他们统统打退堂鼓,倒也省事。”
  “不过,她喜欢的人,也是你们郝家的人。”
  “谁?”郝幸大喜:“是不是郝宝?”
  孙大娘摇头。
  “难道……难道是……”郝幸有股一团糟的感觉。
  孙大娘轻笑道:“她喜欢的是郝贝,而且听说郝贝曾经拉她的手。”
  郝幸叹道:“这件事可麻烦了。”
  孙大娘道:“郝贝确实颇得人缘,如果他同意,我是不会反对的。”
  郝幸道:“咱们打个商量,可不可以叫雪儿喜欢阿宝?因为他年纪较大,我家郝贝尚未成年。”
  孙大娘觉得想笑:“这种事能商量吗?”
  郝幸也知无法商量,只是无奈地问问罢了,叹笑不已:“怎会搞成如此?不过,还好总算把事情搞清楚了。”
  孙大娘苦笑道:“他竟然想当我女婿?”对于郝运行为,她实在无法接受。
  郝幸道:“别理他,他老来发癫疯,所作所为已是疯子的行为。”
  孙大娘道:“我拒绝当他丈母娘,我才三十七岁哩!”
  郝幸笑道:“你的话,我会转告他,要他死了心,事已弄清楚,我想我该告辞了。”
  孙大娘也不久留,便移动小水桶身躯,送别郝幸的大水桶。
  郝幸快马加鞭又赶回郝家庄。
  孙大娘则倚门长望,心头想的仍是郝家那奇怪的一群,时有长叹及笑声传出。
  郝运获知姊姊来到郝家庄,复又匆匆忙忙赶入裁缝店,心知又有了情况,连忙奔出前院,见两兄弟倚树而望,已走了过去。
  他冷嗅道:“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郝宝懒得理他,却又伯挨板子,冷冷道:“我们只是实话实说。”
  郝运不相信,又问向郝贝:“阿宝说的可是实话?”
  郝贝点头:“我们告诉大姑,爹喜欢孙雪儿,而阿宝恰巧也喜欢她。”
  郝运暗皱头,儿子大了就有这种麻烦。
  郝宝瞄向父亲,怀有较量语气:“等大姑回来,咱们就可揭晓谜底。”
  他觉得自己比较年轻,胜算必然较大,然而尚未得知息,他仍忐忑不安。
  郝运也颇不安宁,抱怨郝幸就是这种毛病,啥事都想打破沙锅问到底,而且热心过度,总会坏事。
  等待让人难熬,郝运已开始背手踱步,郝宝也等不及,向父亲,也不甘弱了威风,背手迈步,两人就此不同位置地来踱去。
  郝贝则坐在两人之间的石槛上,不停想着谁的胜算较大。
  “也许孙雪儿喜欢的是爹爹,因为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武功又高,非常有安全感;也许她喜欢的是阿宝,因为阿宝年轻有劲,充满青春活力,武功也不弱,长相更不赖……”
  他想的入神,就是没有想到孙雪儿喜欢的竟会是自己。想着,想着,也起了身,跟着两人负手踱起步子,一脸冥想模样。
  终于,地震般的马蹄声滚滚而来。
  三人眼睛同时发亮。
  郝贝急叫:“大姑姑回来了!”
  三人齐往大门望去,郝运、郝贝踱远了,此时也飞速退大树下,免得让郝幸见着失态。
  登时,叭叭数响,郝幸像大肉团滚滚而来,砰地一声下马定在三人面前,那匹马果然管用,并未被压垮,只是喘喘大罢了。
  郝幸见及三人,表情互异地瞧着自己,心想自己带回采答案,他们必定猜不着,也觉得想笑,她以同情眼光看看郝和郝宝,然后皱眉地瞧了郝贝一眼。
  郝贝吓了一跳:“大姑……你回来了?”
  郝幸道:“我的速度,你们一定不会失望吧?”
  郝贝陪笑:“很满意,你是一块会飞的肉……肉人……”本想说肉团,但觉不妥,立时又改了口。
  郝幸笑道:“人本是肉做的,自该叫肉人,大姑这身肉更当之无愧。”
  郝贝干笑猛点头,郝远见到郝幸胖若两人,不禁摸摸自己扁平肚皮,庆幸没跟她同类。
  郝幸笑道:“老弟啊!你竟然没有大腹便便?”
  郝运听及“老”字,面色极为难看,转向郝贝:“你应该提醒你大姑,郝家现在对那个字很感冒。”
  “说过了……”郝贝自言自语说了一声,忽觉得上次说的大姑可能忘了,立即跳往郝幸身边,压低声音道:“大姑,爹爹一直不喜欢那个字。”
  郝幸笑问:“哪个字?”
  郝贝立即欺身向大姑咬耳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原来如此。”郝幸故作恍然状:“老弟啊,你简直是越老越顽固。”
  郝运连听三个老字,眉头几乎打结,脸色成了冷铁板,然而郝幸就是如此,凡事求快也求真,对于郝运的做作,她当然不能接受。
  郝贝暗自伸伸舌头:“涨的那么快,一下子就涨了三成。”
  也默默地溜回原处。
  郝运冷道:“阿幸你说话不会婉转些?老是冲着我?”
  郝幸笑道:“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郝宝可急着想知道结果,已叫道:“大姑不要再说那些,你还是赶快把经过说出来,我急死了。”
  郝幸瞄向他,轻轻一笑:“也罢,为了挽救你的性命,我只好快点说出。”她道:“我已向孙大娘说明真相。
  郝运见她表情爽朗,以为解决了孙大娘,那雪儿自是有希望了,不禁大乐。
  郝幸接口道:“但是她拒绝当你的丈母娘。”
  郝运登时皱了脸,换郝宝大乐。
  郝幸又说:“可惜孙雪儿喜欢的人也不是阿宝你。”
  郝宝笑声也煞住了,和父亲狼狈的互看一眼,两颗心同时感到凄惨。
  郝贝大叹:“这件事实在太出乎意料。”
  郝幸瞄向他,噗嗤笑道:“的确出人意料,孙雪儿喜欢的是你。”
  “啊——”郝运和宝贝兄弟同时惊呼,实也未敢相信会是如此结果。
  郝运郝宝哪能忍受“爱妻”被夺,纷纷摆脸瞪向郝贝。
  郝宝冷道:“阿贝你竟敢暗杠?”逼前数步。
  郝贝急忙退步:“她、她、她……我;我、我……”他发现自己竟然口吃了,更是紧张,连咳数声,还好已恢复正常,急道:“我没有,我是局外人。”
  郝幸道:“孙大娘说,你曾拉过孙雪儿的手。”
  郝宝冷道:“好个一拉定姻缘?”
  他和父亲立即一左一右围向郝贝,准备算帐,逼得郝贝连后退。
  郝运问道:“真有此事?”
  郝宝冷道:“阿贝你忘了你未成年,竟敢乱来?”
  郝贝辩解:“我没有。”但是想了想,又说:“可是又好像有。”
  郝幸笑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郝贝急道:“那天我去拿衣裳,我跌倒,她也跌倒,她跳起来,我没起来,她要拉我;我不想拉,她就乱拉,我只好被她拉起来,如此而已。”
  郝宝咬叫道:“拉什么拉?男女授授不亲,岂能乱拉?”
  “我没有,是她乱拉的。”
  “拉都拉了,还分什么彼此?”郝宝叱叫。
  郝运轻叹:“阿贝啊!你竟然妨碍了我的第二春。”
  阿宝不甘心道:“我的初恋也泡汤了,所以我必须向你挑战。”
  郝贝急叫:“我没有,哥你该知道,我一向严守家规。”
  “没有用,我还是要向你挑战。”郝宝摆出架势,随时都可能修理郝贝。
  郝贝急忙求救父亲:“年轻的爹爹,你应该劝劝阿宝……”
  “不必劝了,为了维护年轻爹爹的尊严,我也要向你挑战!”郝运也摆出架势,逼向他。
  郝贝更急,能求的只剩下郝幸,急叫:“大姑你劝劝他们,我一向严守家规,再不劝,我就惨了。”
  郝幸一丝不忍,便对郝运说道:“老弟,你怎么越老越糊涂……”
  话未说完,郝运已叱道:“大姊你实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说那个(老)字!”
  郝幸眉头一皱:“我好像上了瘾,不过,你实在应该面对现实,即使我不说,咱们还是会渐渐(老去)……”
  郝运连忙制止她,免得她又说出那个(老)字。
  郝幸见两人反应如此激烈,劝导可能无效,遂问:“现在你们有何打算?”
  郝宝坚决道:“我必须决斗。”
  郝贝道:“我绝对不决斗。”
  郝运道:“阿贝你实在非常伤害了爹的心,不决斗是不行了。”
  郝贝又以求助眼神瞧向郝幸。
  郝幸无奈叹道:“这件事实在很棘手,不然阿宝对阿贝,然后咱们两个老的,就来一场大战。”
  郝运又听及“老”字,心头甚为不快,便道:“好。”可是见及郝幸如此之胖,乃问:
  “你方便吗?我是说你跑得动吗?”
  郝幸为之大笑。
  宝贝兄弟也跟着大笑。
  郝贝道:“大姑已经换了新绝招。”
  郝幸拿出卷云带,笑道:“为了免除跑跳,我已改练这玩意儿。”
  郝运瞧瞧她手中白色布条,不禁笑道:“我只要一剑,恐怕你那条带子就不保了。”
  郝幸道:“你太小看它了,这是咱们老爹送的,根本不怕刀刃。”
  宝贝兄弟好奇不已,他俩素知爷爷法宝特多,今天又多见一样,效果自不容置疑。
  郝运也不敢再轻视那条带子,立即抽出长剑:“我倒想见识分的新武功。”
  郝幸划起长带,已卷向郝远,谈笑道:“咱们多年未较量现在可找到机会了。”
  郝运也出剑迎招:“比划比划也好,到时你就知道那个(老)字只适合你,不适合我。”
  姊弟俩已大打出手。
  郝宝也举剑指向郝贝:“阿贝,咱们也开始吧!”
  “不。”郝贝拒绝。
  “但是我必须向你挑战。”
  “可是我想看看爹和大姑比武。”
  郝宝转头瞧瞧父亲和大姑打的正火热,许多高绝武功全用了出来,不禁也想瞧个究竟,遂道:“好吧!先瞧个够,待会儿再收拾你。”
  “咱们能不能不比……”
  “不行,非比不可。”
  郝贝无奈:“好吧!待会儿再比武。”
  两人遂闪向旁边观战。
  只见得郝运长剑如蛟龙,升天入地,无所不至,剑影幢幢,银光乍闪,罩满四面八方,气象万千。
  郝幸则稳如泰山,以静制动,卷云带上下纷飞,如道灵白蛇,卷掠腾缠,灵活非常,足以封住郝运威猛利剑攻势。
  郝宝暗想:“卷云带果然不怕利刃。”
  郝贝看了赞不绝口。
  郝运连攻数招,全被卷云带击回,不禁赞道:“大姊,你的卷带确实不同凡响。”
  郝幸笑道:“它的确是块好料子,不过你的剑法也不赖。”
  两人继续交手,仍是缠斗,不见胜负。
  郝贝问道:“哥,他们俩人的武功谁较好?”
  郝宝道:“当然是爹爹。”
  “可是……他们搞成一团。”
  “打斗才开始,爹还未使出绝招,只要绝招一出,大姑就招架不住了。”
  郝贝但觉有理:“的确,也许咱们应该趁机学那两招。”
  “这个主意甚好!”郝宝不禁瞧的更仔细。
  此时,郝运又展开攻势,双手擎住剑柄,跳身刺向郝幸门面,听似无声,却是极快,只一晃眼,就已逼近郝幸胸前不及三尺。
  郝幸有备而来,她自知无声剑法特性,早已防范有加,乍见银光闪至,卷云带封出,灵如猛蛇噬向剑尖,只听啪然脆响,剑尖虽欺近不及三寸,竞也猛生生地被逼了回去。
  “好一招‘铜墙铁壁’。”郝运见攻势受阻,并未撤招,身躯再欺前,长剑猛旋,企图将长带绞于剑身,如此将可将长带扯断或逼迫郝幸陷于下风。
  郝幸见势不妙,便使力旋转,右手一抖,长带回旋而起,宛若卷棉花糖,剑身居中往左旋,长带在外往右旋,形成龙卷风般忽高忽低,煞是好看,而长剑始终未能卷上长带。
  郝运见此方法已无效,不禁佩服:“大姊卷云带火候果然不差。”
  郝幸笑道:“哪里!”长带愈卷愈盛。
  郝运轻轻一喝,声随剑走,改以游斗方式,纵身飞起,专郝幸背部攻击,想借郝幸胖大身躯转位不易而制胜。
  郝宝暗道:“大姑太胖,难免因身手迟缓而吃亏。”
  只见郝幸像搬大水桶般,笨拙地应付着,显得十分吃力。
  几招下来,郝运占了上风,又见郝幸穷于应付,便停下手:“咱们还是甭打了。”
  郝幸虽穷于应付,却未被累着,或而自认留有绝招,并不因此而认输:“你尽管使招,在紧急状况发生,我就能激发潜力,轻如飞燕。”
  郝宝闻及“飞燕”两字,差点昏倒,瞧向阿贝,嘲讪笑道:“大姑做梦时,一定常梦见自己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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