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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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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幸笑道:“阿贝别担心,将来若有此灵芝,我一定会分给你吃。”
  郝贝心中稍安,有了笑容:“那就好。”
  郝大随着女儿,道:“也罢!等你想减肥时我再告诉你飞燕灵芝长在何处,不过,要获得此物,也非易事。”
  郝贝立即道:“大姑,我一定帮你忙。”
  郝宝笑道:“阿贝都这么热心,我当然也愿意为大姑的身材效劳。”
  郝大非常欣慰孙子如此热心,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郝幸笑道:“哪天我心血来潮想减肥,一定通知你们两兄弟。”
  郝贝耍起威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人视目,为之大笑。
  笑声中,郝贝突然发现祖父鼻子不一样,乃问道:“爷爷今天您的鼻子为啥特别红?”
  郝大抚着凸腹,笑道:“因为爷爷今天特别高兴。”
  郝贝怔然:“爷爷鼻子一高兴就变红?难道您的鼻子会变换颜色?”
  郝宝讪笑道:“有时候还会变绿色喽!”
  郝大诧异道:“阿宝你怎知爷爷的秘密?”
  郝宝哪是真知,本只是想攝揄爷爷而已,谁知歪打正着,竞也说对了,被爷爷一问,反而比他更感到意外,一时也手足无措,干笑道:“我……我是经过仔细观察才知道的,就像绿色会变黑色一样……”
  郝大登时又啊地大叫:“天啊!我的秘密竟然被你们知道了?”
  郝宝也是啊了一声,楞在那里,会变绿的鼻子已是不得了,难道还真的会变黑?他不敢相信地瞪着郝大鼻子。
  郝幸知道他是瞎猜,遂笑道:“你爷爷的鼻子的晚会变成黑色。”
  郝宝失神地摸摸自己鼻子,怪异一笑,心神方唤了回来,自嘲而自得和不敢相信地笑了几声:“今天运气真好,一猜就中。”
  郝贝和哥哥一样搞不清,急问道:“爷爷鼻子有啥秘密,我怎么都不知道?”
  郝大闻言,心中稍安:“还好,至少阿贝还不知情。”
  郝贝问向哥哥:“到底爷爷的鼻子有啥秘密?”
  郝宝定了定神,也不知该说什么,郝大已截口道:“别告诉他,阿贝还小。”
  郝贝闻言十分泄气:“又差了两年。”
  此时郝幸已向他眨眨眼睛,暗示他别急。郝贝见及大姑眨眼,方自大乐,心知待会儿大姑就会说明,也不急着追问。
  再聊几句,宝贝兄弟已走出洞外找寻父亲。
  山洞外,远山含笑,云雾蒸腾,宛若人间仙境。
  郝运立于一棵高耸古杉下眺望远景,直到宝贝兄弟走近,他才收回思绪。
  郝宝问:“年轻的爹,你打算重游江湖吗?”
  郝运道:“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不是现在。”
  “那,要到什么时候?”
  “爹正在想……”
  宝贝兄弟俩一时也沉默下来,一心想闯闯江湖,不知能否顺利成行。
  郝贝问道:“我们可否与大姑游走一趟?”
  郝运点头:“你们帮她找个对象也无妨。”
  兄弟俩不禁大乐。笑不合口。
  郝宝已问:“简宏和司马长青是何许人?”
  郝运稍微犹豫:“你们大姑准许你们谈她过去的事情吗?”
  郝幸远远走来,即叫道:“没啥关系。”
  郝运见及她已来到,便道:“既然没关系,你就自己说吧!”
  郝幸笑道:“这种事,我实在不好说。”
  郝宝心思转的快,不好说,就用问的,他已问道:“那两个人是为了大姑才至今未娶?”
  郝幸回答:“这事我不太肯定,我对他们了解并不多。”
  郝运道:“你们大姑年轻时,江湖号称她是冰心美人。”
  宝贝兄弟好奇不已。
  郝宝问:“大姑你怎会有这么冰冷的外号?”
  郝幸笑道:“那是江湖人胡乱扣上的,我一向笑口常开。”
  郝贝道:“他们这么称呼你,一定有原因。”
  “当然有原因。”郝运轻笑道:“因为你大姑对她的追求者一概不动心。”
  郝贝瞧着大姑:“你为何会如此?”
  郝幸回答的自然:“我也不知道何以会如此。”
  郝宝又自作聪明:“大姑一定缺乏爱的感应力。”
  郝幸笑道:“阿宝你的理论真多。”
  郝宝得意道:“大姑,我讲的没错吧?”
  郝运已接口:“也许真是如此,不然,你为何对那么多的追求者毫不动心?”
  郝幸笑道:“好吧!就算我缺乏爱的感应力。”
  郝宝闻言,越发得意:“能承认缺点的人,我最喜欢了。”
  掐媚勾了郝幸一眼,被他这一逗,郝幸也无奈笑起来。
  郝贝问道:“大姑你现在如何打算?”
  郝幸道:“大家长的命令实在真特殊,我有点手足无措。”
  郝运道:“你不妨从简宏和司马长青着手。”
  郝宝趁机又问:“他们是何许人?”
  郝运道:“简宏江湖人称霹房剑客,他是江东简家堡的三少爷。司马长青外号笑面杀手,他是灵山碧云山庄的二少爷。”
  郝贝道:“他们武功似乎很不错。”
  郝运道:“他们算是追求你大姑中,最突出的两位。”
  郝宝道:“看来他们也对大姑最专情。”
  郝幸笑道:“如果他们看到我现在模样,一定会马上清醒,甚至退避三舍。”
  郝贝关心道:“大姑应该服用飞燕灵芝,那样就能恢复苗条了。”
  郝幸耸耸肩头:“也许我这个模样,更能考验他们。”
  郝宝睨眼道:“大姑已动了凡心,要考验人家喽!”
  郝幸瞄他一眼,也笑了:“真是人小鬼大,大姑也已经四十七岁了。”
  “大姑是大器晚成。”郝宝笑眯了眼。
  郝幸实在说不过他,只能笑骂几句,心情也开朗许多。
  郝运觉得郝幸能重新接受感情一事,何尝不是好事,便频频祝福。
  郝幸反问:“老弟,你又有何打算?”
  郝运又听及“老”字,不禁皱起眉头。
  郝宝心想:大姑好像有意与父亲过不去,开口闭口都加了“老”字。
  郝贝甚是同情父亲,今天他所听到的“老”字,已有一箩筐。
  郝幸笑道:“老弟,你何必神经过敏?我觉得你隐居在老家小村,心胸都跟着变狭窄了。”
  郝运冷道:“大姊请你稍加留意我的尊严。”
  郝幸有意刺激他,继续说道:“从孙雪儿的事情看来,你仿佛过气了。”
  郝运冷道:“大姊,在宝贝兄弟面前,你不应该破坏我的形象。”
  郝宝笑道:“放心,在我们心目中,爹的形象永远是最好的。尤其是知道爹以前是大众情人之后,您更不必担心形象受损了。”
  郝运轻斥:“阿宝,小心你说话的内容。”
  宝贝兄弟憋着笑意,一张脸鼓红红地。
  郝幸笑道:“其实你过去的一切,充满趣事,何必怕他们知道?”
  郝贝问:“可否说给我们听听?”
  郝运叹道:“阿贝啊!你的好奇心已经伤害了我。”
  郝贝急道:“爹,我只是问问而已。”
  郝幸道:“你如果不愿让宝贝知道,我就不说。”
  郝运叹道:“不说也好,往事总难回味。”
  宝贝兄弟暗道可惜,他们实在想知道,这个大众情人的父亲,到底是啥滋味。
  一大堆事情无法得知,兄弟俩可又想往它事,郝贝忽然想起祖父鼻子一事,遂问向郝幸:“爷爷的鼻子为啥会变色?”
  郝宝反问:“你真的毫无发现?”
  郝贝道:“今天他的鼻子很红,他说是由于心情好的关系。”
  郝幸道:“你说对了,他的鼻子会随着心情变换颜色。”
  郝贝觉得很新鲜,又问:“爷爷在何种心情下,鼻子会变成绿色?”
  郝幸道:“当他生气时,他的鼻子就会变成绿色,所以当你发现他的鼻子变绿,你就要小心了。”
  郝贝点头:“倒也真奇怪。”
  郝宝脸容更是怪异:“他伤心时,鼻子就会变成黑色了?”目光询向郝幸。
  郝幸笑道:“没错,就是如此。”
  郝宝摸着鼻头,暗自怪笑:“这不是变成了科学怪人?”
  郝贝亦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自己祖父鼻子竟然如此特殊,以后自己鼻子是否也会变成如此?他想瞧自己鼻子都不可得,两手摸了又摸,深怕手指染现了颜色。
  郝运见宝贝兄弟如此谈论祖父,心想两人也一定常在背后谈论自己腹部。
  他不禁叱道:“宝贝啊!你们似乎很会议论别人。”
  郝幸笑道:“这种事,你何必太介意?”
  郝运瞄眼道:“照你如此,以后你的孩子一定会被你惯坏。”
  郝幸笑道:“经你一说,我似乎要采用你的方法?”
  郝宝立即接口:“不错,爹的方法很管用,我和弟弟都很好,自是不会胡言乱语,或者议论别人,对不对?爹,你教导的方法好,我们哪会变坏,更不必教训了。”
  郝运为之一楞,本想责备宝贝兄弟,然而却被郝宝用话套住,若现在教训他,不就表示兄弟俩不好,不也是自己教导的方法错了?
  狠狠瞪了宝贝兄弟一眼,装出笑声:“不错,我教导方法正确,宝贝兄弟行为一向很好,大姐你该用用我的法子。”
  宝贝兄弟避开一场责备,也笑的开心。
  郝幸也笑眯了眼:“弟弟若一直用这种方法,姊姊自是愿意学你了。”
  郝运干笑道:“自该如此。”又瞄了宝贝兄弟,见两人笑态可掬,也无心再责备了。
  四人说说谈谈,便又谈起大家长的命令。
  郝宝道:“爹目前还不想闯荡江湖,大姑你呢?”
  郝幸道:“大姑就是急性子,事情未办妥,一颗心总是悬在半空中。”
  宝贝兄弟先是得到父亲允许,现在大姑又急性子,眼看马上就要踏人江湖,不禁大乐。
  郝贝一副责任感:“爹已答应我们替大姑效劳,希望大姑能知人善用。”
  郝幸笑道:“你们实在很不错,大姑一定用你们。”
  宝贝兄弟俩笑的很开心。
  郝运问:“你要如何着手?”
  郝幸道:“就如你所说,从简宏和司马长青着手。”
  郝贝道:“大姑一定能马到成功。”
  郝宝瞄向弟弟道:“大姑马到成功,我们还帮什么忙?所以我认为事情最好别太简单。”转向郝幸:“大姑,我这么说,你该不会生气吧?”
  郝幸笑道:“我对真话一向不会过敏。”
  郝运心想:“她那么率直,简宏和司马长青怎会受得了?”
  郝宝闻及郝幸答案,但觉满意地点点头:“大姑真是慧眼识英雄。”又问:“你要如何进行求婚记?”
  郝幸一阵想笑:“还轮不到‘求婚’……”
  “那改成‘求夫记’如何?”郝宝一脸认真,却笑在心里。郝贝早就笑出声音。
  郝幸无奈笑道:“看样子,你是如此认定了,也罢,被大家长一道命令,你大姑是有点在选求丈夫了。”
  郝宝笑道:“大姑已是成熟的适婚年龄,自有选择丈夫的权利;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不知大姑对那两人有何感受?”
  郝幸道:“他们两人曾为了我,而在烟水台大战一天一夜,由于两人胜负不分,所以我也没嫁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郝宝但觉奇怪:“大姑既然有此经验,前天对我和爹爹争夺孙雪儿的事,为何无法体会?”
  郝幸道:“也许承你所说,我这位老姑娘缺乏爱的感应力。”
  郝贝道:“我猜大姑的爱苗已经开始发芽了。”
  郝宝有感而发:“如果爷爷早在两年前下命令,大姑的情况也不会这么糟。”
  郝运皱眉:“阿宝小心说话的内容,老……总是像针一样,也不怕刺伤你大姑。”庆幸自己及时将“老”字转换过来,因而沾沾自喜。
  郝宝潇洒得很:“放心,大姑有超级的体型,也该有超级的度量才对。”
  郝幸倒真有度量,轻笑道:“没关系,这种事,我还不放在心上。”
  郝宝瞄向父亲。表示自己猜的没错,郝运仍为自己避开“老”字而庆幸。
  郝幸问向宝贝兄弟:“你们愿意为大姑跑腿?”
  郝贝道:“我非常乐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到江湖上走走。”
  郝宝也表示:“大姑你可以绝对信任我们,如果阿贝不行,还有我。”
  郝贝抢口道:“我怎会不行?我的剑法不差啊!”
  郝宝道:“要在江湖上行走,单靠剑法是不够时,还要靠机智、应变能力等等。”
  郝运额首:“阿宝的说法是正确的,阿贝可要小心些。”
  阿贝点头,随即转向郝幸:“大姑你现在可放心了,有我和阿宝帮助,你一定可以顺利找到对象。”
  郝幸轻轻一笑,便对郝运说:“你既然不打算重人江湖,那么宝贝就先帮我跑跑腿。”
  郝宝笑嘻嘻:“爹,我们对狗腿子特别有偏好。”
  郝运笑道:“要去就去吧!也别说成狗腿子,那你爹不是变成了狗爸爸?”
  传来一阵笑声,四人显得十分和谐。
  郝贝见父亲答应了,实在兴奋异常,郝宝却觉得阿贝还稚气未脱,他这个当哥哥的,得小心保护他。
  郝运对宝贝兄弟如此兴奋举止,也会心一笑,心想:小伙子总是喜欢到江湖闯荡,让他们到武林打个滚也是应该的。”
  于是他嘱咐两兄弟:“凭你们的剑法要行走江湖,爹当然不担心,但是江湖险恶,许多事情常是出人意料,甚至骇人听闻,你们可要多加小心。”
  郝宝拍拍胸脯:“放心,有我在,天下太平,阿贝自然也能相安无事,除非他自找麻烦,比如说惹了我……”
  郝贝也大声说:“我不会自找麻烦,你们尽管放心。”
  郝宝赞许道:“你果然有先见之明,前途自是光明。”
  郝运频频点头,很是满意,随后又道:“你们一定要记住,小心谈话内容和行为,另外,有一件事非常重要。”
  宝贝兄弟毕恭毕敬,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郝运轻咳一声,道:“对于你爹以前在江湖上所做所为,你们不可太好奇。”
  不说还好,这一说,宝贝兄弟可就更好奇了。
  郝运见状,立即轻叱:“宝贝啊!你们的态度、反应很不正确喔!”
  宝贝兄弟立即表现正确些,心想在节骨眼里,莫要被禁足才好,凡事走出门再说。
  郝幸笑道:“老弟,过去你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你要别人不谈论你,实在很难。”
  宝贝兄弟听及父亲当年叱院风云,顿时觉得精神百倍。
  郝贝问:“年轻的爹爹为何怕我们知道您的过去事?”
  郝运瞄眼:“阿贝啊!叫你们别好奇,你问题可真不少!”
  郝贝登时煞住笑容;摸摸脸颊,干笑道:“我不好奇了。”
  郝运这才满意点头:“嗯,反应正常。”
  郝幸耸耸肩,笑道:“老弟,你别忘了,阿贝外貌与你至少有六七分像,难保别人会猜他是不是你的后代。”
  郝运道:“所以阿贝就得特别小心。”
  郝宝立即说道:“把阿贝揍得鼻青眼肿,就能保平安了。”摸摸自己上次被父亲打肿的眼眶,就也希望弟弟能因此而隐去身份。
  郝贝听了实在泄气,为何自己麻烦特别多?“这种保平安,我能不能不要?”
  郝幸安慰道:“你别听他们胡扯,你尽管轻轻松松地行走江湖,有啥事,大姑会帮助你,再不然,大家长也会帮你解决困难。”
  郝贝闻言,心中稍安。
  郝运听姊姊说阿贝长得像自己,不禁溜眼盯看阿贝,的确,他越看越觉得阿贝酷似他。
  他便说:“阿贝,咱们打个商量,在江湖上,别人若问起你的来历或你们的,你最好别提起年轻的爹爹。”
  郝贝诧异:“为什么?爹的意思,是叫我别承认我是您儿子?”
  “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啥意思?”
  “爹只是想,不要因为别人知道你跟爹的关系,而找你麻烦,让你在江湖上添了不少危险,私底下,我们仍是父子。”
  郝宝道:“就像养小老婆就对啦!私底下是夫妻,别人问,就不是了。”
  郝运登时又气又笑,晚道:“阿宝你发什么神经,这么个比喻法?”
  郝宝瘪笑地低了头:“我一向注重实用的说法……”
  “举例就举例,还通了那个(老)字。”郝运叱道:“罚你向阿贝说个清楚。”
  郝宝憋笑几声,转向阿贝:“你当然不是小(老)婆了,也不必知道那回事,爹当然是爹,想丢都丢不掉。所以你只要知道应付的方法就行了,如果有人问你和爹的关系,那时你的心情很好,你就说:很抱歉,在下无可奉告。”
  郝贝但觉要了解,有点困难,要去做就容易多了,不禁点头,又问:“如果我的心情恰巧不好呢?”
  郝宝道:“那时你根本就不必告诉他,干脆把他接一顿。”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不过,要是打不过他……”
  郝宝回答的干脆:“那你就说吧!好歹爹也像一头……(老)虎,可以吓人。”
  郝贝不禁转瞧父亲,不知阿宝说的是否能用。
  郝运道:“爹也不是绝对要你不能说,而是可以不说时,你就不要主动表明。”
  郝宝冷笑道:“被人捏个半死,你还不说,不是自找麻烦?”
  郝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容易多了,我保证绝不主动表明身份就是。”
  郝运非常满意。
  郝幸笑道:“阿贝,对你爹爹的一大堆禁忌,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郝贝看着父亲,答道:“还好。”而后又问:“年轻的爹爹,难道你做了很多糗事?”
  郝运脸上一皱,道:“阿贝啊!小心你谈话的内容,你爹所做为,绝不会让你脸上无光。”
  郝贝干笑不已:“我自不会对爹失望。”
  郝幸远看天色也已近黄昏,事情该有个结束,遂问:“老弟!你还有啥事交代?”
  郝运道:“目前我只想到这件事。”
  郝幸道:“其实你不必说太多,免得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
  郝运道:“你的说法很正确,但似乎也不太正确。”
  郝宝接口道:“因为我是永远不会有心理负担的。”
  郝幸白眼道:“除了你这没心肝的,谁还会说出这种话?”
  郝宝登时结了舌,干笑不已:“我开始觉得有心理负担了。”
  众人为之一笑。
  众人返回喜悦洞,与郝大共进晚膳。
  是夜,宝贝兄弟避开了父亲,缠着爷爷要绝招,郝大无奈,只好随便比划,传了一招“大杀四方”的零碎招式。
  郝宝耍了几趟,不禁叫道:“爷爷这是什么招?零零碎碎……你以为我是捡破烂的?”
  郝大细声道:“小心点,别让你爹听见。”三人躲在洞外一角,以回头瞧向洞口,但觉烛光轻晃,并未见及郝运身形,郝大方自继续说道:“这招是反传统的招式,爷爷想了好久,发现所有的招式都有连贯性,爷爷就创了这招分散的招式,自有它的好处存在。”
  郝宝道:“这是新创的?管不管用?”
  郝大干笑道:“这……就得等你们去试验了。”
  郝贝怔诧:“爷爷把我们当成试验品?”
  “哪有?不是如此!”郝大急道:“爷爷招式自有威力存在,只是刚创招,难免有所疏忽,爷爷是想,等你们练熟,而一熟用之后,发现不妥的地方,爷爷再修改,呵呵!并非全部无用。”
  郝宝闻言方自点头:“这还差不多,否则破破烂烂的,我们才懒得收。”
  兄弟俩才又开始练剑,然而搞了一夜,仍自无法发挥功效。眼看已快天亮,郝大只好收招,要两人以后各自练习,也该回去休息。
  兄弟俩遂撤剑休息。
  一觉起来已是日上行三竿,郝幸早已等在两人前头,兄弟俩盟洗后,囫囵吞了早餐,郝幸便领了两人告别郝大、郝运返往尽花谷。
  郝运则自行返回郝家庄。郝大送走四人,便自耍起剑招,练的仍是那招“大杀四方”,看样子此招是真的零碎不全。
  两日后。
  郝幸和宝贝兄弟已抵古岭山区的尽花谷。
  但见谷中一片白玉碎石,偶而长些青草,却不见一朵小野花。
  郝宝不禁皱起眉头:“真是尽花谷……”突已转视郝幸,笑道:“大姑,你的居住环境应该美化一番了,种些美丽的花朵,有助于爱苗的成长。”
  郝幸笑道:“这不是坏了‘尽花谷’三字?”
  郝宝道:“也未必,尽花谷,不也就是:尽是花朵的意思?”
  郝贝立即鼓掌:“喂,我赞成哥哥的说法。”
  郝幸无奈一笑:“你这张嘴就是这么多歪理,大姑实是无法招架,好吧!哪天就种它几株。”
  郝宝笑道:“大姑的爱苗已萌芽了。”
  郝贝道:“我最会浇水的,保证不让爱苗枯萎。”
  郝幸笑着,带领两人走人软草轩。此处白石较少,铺满青草,让人心旷神怡,雅轩为竹木所造,隐现不沾尘世风貌。
  方入雅轩,丫鬟见主人回来,便快速奉上茶点。
  三人落座饮茶水。
  郝宝问道:“大姑有何计划?”
  郝幸道:“其实这件事.大姑并非很热衷,不过,既然大家长有令,我只好按令行事。”
  郝宝笑道:“大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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