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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弹剑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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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桂接口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司徒冥后能够伤心忍恨,埋首九幽;但你那位‘龙湫旧友’,却还把此事引为杰作,到处炫耀呢!”
司徒潞娇躯一震,颤声问道:“他……他不是业已丧命苗疆了吗?怎……怎会仍……仍在尘世?”
司马彦因毫无所知,以致听得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可约略猜出其中定又包含了一桩悱侧缠绵的武林故事!
崔明桂听完司徒潞的问话,应声说道:“司徒冥后的‘龙湫旧友’,不仅仍在尘世,这次也许会去参加‘云梦争奇大会’!”
司徒潞“嗯”了一声,点头说道:“照他那种好胜性情,定然会去!”
崔明桂笑道:“故而我觉得司徒冥后即使不想争取那粒‘万妙驻颇丹’,也该走趟云梦,会会你的‘龙湫旧友’!”
司徒潞妙目之中,隐现泪光,咬牙摇头,说道:“不去,不去,我决不愿再见此人!’崔明桂含笑说道:“去也在司徒冥后,不去也在司徒冥后。崔明桂只将这桩武林秘讯相告……”
司徒潞忽然神色微变.目光疑注崔明桂.问道:“崔朋友你远来相告此讯,是何用意?”
崔明桂哈哈大笑!说道:“崔明桂每见人间不平事,胸中便作不平鸣!我在司徒冥后的‘龙湫旧友’口中,得知十年前‘龙湫旧事’以后,深为司徒冥后不平!才特来报讯,希望你能设法弥平旧恨,一消恶气而已,司徒冥后不要大多疑了!”司徒潞脸上一红,陪笑说道:“崔朋友不要怪我,司徒潞实在对江湖鬼域及险恶人心有些畏惧的了!”
崔明桂叹道:“这也难怪司徒冥后,连我这局外之人,听得‘龙湫旧事’以后,都为你气愤难遏!”,司马彦静坐一旁,听到此处,心中忽然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觉得崔明桂既然约同自己赶奔“北邙鬼府”,却为何竟把这“九幽冥后”司徒潞的什么“龙湫旧事”,对自己一字不提?足见这位盟兄的辕府极深.心机难测!
司徒潞经过一阵沉思,苦笑说道:“照说,我听了崔兄所告秘讯,必应前往‘云梦’,参与争奇大会;但因有要事羁身,尚不知是否可以及时赶到。”
崔明桂笑道:“司徒冥后隐居‘北邙鬼府’,应该清静无为,怎会还有事羁身呢?”
司徒潞叹道:“我自己早巳清静无为。但此事关系我一位至交姊妹性命,故而能否及时赶往‘云梦’,尚且难定!”
说到此处,语音微顿,略作寻思以后,又复扬眉说道:“即令司徒潞自己不能赶去,但也必命我‘九幽派’得力人物,参与‘云梦争奇大会’。探探那位十年前对我大以狠辣的‘龙湫旧友’的踪迹下落,及近况如何?”
崔明桂听司徒潞这样说法,遂向司马彦略施眼色,两人一同起身告辞!
司徒潞含笑道:“本来这‘北邙鬼府,,经司徒潞十载经营,颇有一二处灵景可观;但如今业已划作我那位姊妹的养病之所,不便请两位游赏。尚望崔朋友与耿朋友.奠怪我的简慢之罪才好!”
崔明桂大笑,说道:“司徒冥后不必客套,我弟兄生性好奇,今日能够进入‘北邙鬼府’,得瞻冥后仙颜.业已算殊遇了!”
司徒潞含笑起身.吩咐八名宫女随同自己掌灯送客!
一直送到“北邙鬼府”通往乱葬坟头的隧道之中,司徒潞方在崔明桂再三拦阻之下,止步不送!
崔明桂委实聪明绝顶。出得“北邙鬼府”以后.发觉司马彦默然无语,竟立即猜出他不悦之由,含笑问道:“贤弟是否因我事前未曾告知你有关‘九幽冥后’司徒潞的‘龙湫旧事’,而不大高兴吗?”
司马彦被他一语道破,反倒觉得有点不好章思起来。摇头微笑,说道:“大哥说那里话来?小弟奉陪大哥,同游‘北邙’……”
崔明桂听出司马彦语气之内,仍有不悦之意,遂微叹一声,接口说道:“贤弟不是我事先不对你说,只因在这险恶江湖之中,多知一事,便可能多嚣一分烦恼……”
司马彦剑眉双挑,朗笑说道:“大哥应该知道小弟并非怕事之人!”
崔明桂笑道:“贤弟既然如此说法,我就这桩武林秘讯,告你也好!
愚兄约莫于一月以前,在雁荡山龙湫大瀑左近,遇见一位二十八九的英俊书生,与一位二十四五的绿眉美妇!”
司马彦听了“绿眉美妇”四字,不由立即想起那位与自己作“销魂之约”的“天姥山削成崖”秘洞女主人遗书中所说的“翠眉妖女”,遂又惊又喜,说道:“大哥请讲,小弟洗耳恭听!”
崔明桂笑道:“愚兄当时正在一株古松的虬枝密叶之中,仰卧观云,遂在偶然机缘之下,于那双男女的闲谈之内,得知了‘九幽冥后’司徒潞,伤心遁世的‘龙湫旧事’……”
司马彦插口问道:“郡位英俊书生,大概就是‘九幽冥后’司徒潞的‘龙湫旧友’?”
崔明桂点头笑道:“贤弟猜得不错。此人当日与司徒潞互相爱好之由,并非真情,完全是觊觎司徒潞所有的一粒武林至宝‘大还丹’!”
司马彦震惊欲绝地,讶然叫道:“大还丹?就是百年前空门奇侠‘百善禅师’所炼,功能疗百伤,解百毒,生死人而肉白骨的武林至宝吗?”
崔明桂点头说道:“正是此物。他们二人相爱情深以后.司徒潞竟在‘龙湫大瀑’之下,把这粒武林至宝‘大还丹’,送给她的‘龙湫旧友’!”
司马彦点头叹道:“司徒潞对她这位‘龙湫旧友’,委实妾意如绵,情深似海!”
崔明桂笑道:“妾意如绵.偏偏遇上了郎心如铁!司徒潞刚把‘大还丹’交与对方,便被她那‘龙湫旧友’,出其不童点倒;并在她双颊之上,留下两条永难磨灭的伤疤,方自得童扬扬地,纵声狂笑而去!”
司马彦听得怒火填胸,咬牙说道:“此人简直丧心病狂,应该碎尸万段!”
崔明桂看他一眼,含笑说道:“贤弟倘若想为‘九幽冥后’司徒潞.一泄不平之气,则在‘云梦争奇会’上,可能会与这英俊书生,及绿眉美妇相遇!”
司马彦因一来觉得“九幽冥后”司徒潞的‘龙湫旧友”,与“天姥山削成崖”秘洞主人的负心人,行迳相同;二来听此人又与一位绿眉美妇相偕,遂认为这两位薄情男女定是一人。
暗忖,“青囊神叟”诸葛仁前辈之料,果然不差。或许真可在’云梦争奇会”上,替那位与自己人间天上,两意相通,素帏昏灯,销魂无话的绝代红颜,一雪九泉幽恨!
“北邙鬼府”事了,时间已离年底不远,司马彦与崔明桂二人,自然不再往别处闲游,双双迳赶云梦!
但走到大别山中,却又遇见一件不平之事!
时属腊月下旬,夜空中无数繁星,伴着一痕下弦残月,景色极为幽静!
崔明桂等因棵爱一处悬崖飞瀑的美好景色,遂决定就在飞瀑之旁,静坐行功,度此良夜!
约莫到了三更时分.远远有四条人影,电疾飞来!
崔明桂向司马彦一打手式,双双隐人了崖角阴暗之处!
在前面疾驰的一条人影,到了距离崔明桂、司马彦二人藏身暗处的两丈开外,蓦然驻足回身,厉声叫道:“大别三煞,你们真要如此厚颜无耻,臂众逞凶,欺负我残废人吗?”
这一名“残废人”,引得崔明桂、司马彦双双凝目,方看出这条黑影手持明杖,身着长衫,脸上还戴着一副墨镜,竟是一个瞎子!
后迫的“大别三煞”,晨眼间,也现身形。是一名胖大凶惜,一名虬辑壮汉,及一名身着灰色长衣的瘦割老者!
灰衣老者首先目注这手持明杖的盲目之人,冷笑说道:“‘瞽目迫风’彭一秋,四年前你坏我盟弟法本大师,及‘铁虬龙’童豹好事,并断了我童三弟的左手二指,老夫赶维邦早想寻你报仇,只恨海角天捱,难以如愿而已!谁知冤家路窄,今夜休居然经过这‘大别山五泉峰’下?真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找寻!’还不赶快乖乖自行了断。若等老夫下手,你罪就受得大了!”
“瞽目追风”彭一秋.面对这自称赵维邦的灰衣老者,朗声说道:“赵朋友虽以‘三星套月’之名’,成震绿林,位列‘大别三凶’之首.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赵维邦冷笑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彭一秋道:“当日法本和尚与‘铁虬龙,童豹,在杀人劫财之后,还要贪图那行商妻子姿色,意欲轮奸!所作所为,是否神人共愤,逾越了绿林规矩?”
赵维邦眉头一蹙,默然不语。
彭一秋又复说道:“彭一秋份屑江湖人物,路遇此事,那有昧煞天良,不闻不问之理?遂向法本、童豹二位好言劝告,请其杀人越货已足,不必再复奸辱妇女……”
话方至此,那胖大凶僧.似乎脸上已挂不住,探手取出一面飞杖,悄无声患地,觑准彭一秋,脱手飞出,并厉声叱道:“彭一秋瞎贼.竟敢捏造黑白,倌口胡言!你且替我裂脑飞头偿还洒家四年前一杖之恨!’司马彦看不惯“大别三煞”这等强词夺理,倚众欺人!正待现身出手,崔明桂却用“蚁语传声”向他耳边说道:“贤弟不必躁急,这‘瞽目追风,彭一秋似非弱手,我们看上一会再说!”
崔明桂所料果然不错。彭一秋双目虽瞎,耳音却敏,手法也极巧妙!那面飞钹,尚未到达身前,便被他微抬明杖,轻轻一点,恰好点中飞棱边缘,“叮”地一声,偏飞出丈许远近!
赵维邦微吃一惊,冷然问道:“彭一秋,你到底是真瞎还是假瞎?”
彭一秋伸手把脸上所御墨镜摘去,眼眶深陷,显然内无睛珠,“哼”一声,说道:“彭一秋目虽盲而心未盲,只要你们不倚多为胜,群打群攻,则我这残废人,还未必怕了你们‘大别三煞’!”
赵维邦阴森森地笑了一笑,说道:“彭一秋,你既然如此自负,便由赵维邦打发你上路也好!”
一面说话,一面向法本和尚及“铁虬龙”童豹略打手式,命他们在两侧准备,万一自己不能胜过这“瞽目追风”彭一秋时,便一齐下手.将对方置于死地!
法本和尚及“恢虬龙”童豹会童点头。一左一右,悄悄走开,赵维邦自腰间摘了一对虎头金钩在手。
彭一秋果然盲目灵心,一听对方执双钩的兵刃交惜之声,便含笑问道:“赵朋友用的是对虎头钩吗?”
赵维邦不服对方听觉这等灵敏.一声不笑,右手钩。向空虚晃一晃,左手构却以一式“钩云补月”,对准彭一秋的丹田袭到!
说也奇怪,彭一秋全凭听觉拒敌,居然还分得出虚招,实招。他对当头虚招,毫未理会,吸气缩胸,使袭向丹田的一柄虎头钩,略差敷寸,伤不着自己。然后手中明杖挥处,一式.“渭水垂纶”,敲向赵维邦左手“腕脉’要穴!
赵维邦真想不到彭一秋在动手过招时,竟比双目未盲之人,更稳更准!并由于轻敌大意,几乎才一开始便被对方那根纯钢明杖敲中左腕!
彭一秋明杖接连舞动,根本不给对方有丝毫喘息机会,一式“天台指路”,一式“韩信点兵”,再加上一式“神龙寻穴”,把位凶名久着的“三星套月”赵维邦,逼得身法凌乱,险象横生,踉踉跄跄地闪出了两三丈外!
司马彦看在眼内。暗想这彭一秋功力颇佳.可惜双目齐盲,否则倒也可算得上武林中的一把好手!
他方想到此处,彭一秋却已险罹杀身之祸!
原来赵维邦身为“大别三煞”老大,才一上手,便遭如此难堪,自然羞怒交井,杀心立起!
他退出两丈八九以后,一声厉声长啸,自怀中取出一只上有三个星形洞穴及一个月牙洞穴的黄色圆筒!
赵维邦手执圆筒,法本和尚手执两面飞钹,“铁虬龙”童豹手中扣着七根喂有奇毒的于午问心钉,三人分三面把彭一秋围住,凶狂的骄妄厉笑!
彭一秋心细如发,听得“大别山三煞”同声狂笑之下,立即收仗护身,冷然叫道:“赵维邦,你那‘三星套月’,是当世武林‘七大凶器’之一,因过于歹毒,曾经江湖公决,除了对血海深仇以外,连对常人都不许随意施为。如今竟想用来害我这残废之人,难道你就不怕动了武林公愤吗?”
赵维邦取出自己的“三星套月”以后,因游鱼已在釜中,遂放心已楹,毫无顾忌地狂笑说道:“什么叫武林公愤?什么叫江湖公决?如今你既身陷‘大别山’中,则赵维邦兄弟,便是五殿阎君,这个‘三星伴月’,便是‘勾魂法帖’!”
彭一秋闻言,知道自己生机已极渺茫,遂想舍命相拼.放手一搏!
沉心静气,凭借敏悦耳音,听准赵维邦立身所在,先行诈作扑在“铁虬龙”童豹,但身形才动,却立即一式“神龙掉尾”,凌空掉转,想擒贼擒王地,施展自己最得意的“天龙杖法”,与赵维邦拼个同归于尽!
但赵维邦何等刁滑!适才被攻三杖,试出彭一秋功力颇佳以后,虽然“三星套月”在手,心中戒竟仍探。一面骄妄厉笑,一百却向“铁虬龙”童豹、法本和尚,微比手式,三人不纵不跃,缓步轻移,在笑声收歇之下,不仅各自退出数尺,连方位也略有变换!
彭一秋天生残废,总较吃亏。对方既已悄无声息地,有意腾挪,他所扑方向,便难免略有偏误!
在他身体整个凌空之际,“暗呛”连声,法本和尚的两个锅钹,震漩星飞.首先出手!
“铁虬龙”童豹的七报“子午问心钉”,也跟着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
倒是赵维邦手中那个最厉害的“三星套月”,尚无动作。
因为他认为七根“子午问心钉”,及两面钢棱,应该业已足够制得彭一秋的死命!
自己“三星套月”筒中所装的独门暗器,系以特殊材料制造,用一次便少一次,珍贵非常。若能避免浪费.便不用也罢!
万般天下事.那得总由人?又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赵维邦心中想要节省这一个“三星套月”,手中却偏偏发出!
不过他这发出“三墨套月”之举,乃是被动,而非主动!
换句话说,不是赶维邦按动个筒尾机括,而是在暗中打抱不平的司马彦,把“三阳神功”聚成一线内家里气,生生将这“三星套月”圆筒击爆!
彭一秋刚刚腾身,崔明桂便以“蚁语传声”,向司马彦耳边,说道:“贤弟,我为这瞎子防身,你且制住赵维邦,莫让他把那‘三星套月’出手!”
故而七根“子午问心钉”,两面铜棱,飞袭彭一秋之时,均被崔明桂所发的无形劲气荡开!
而赵维邦手中,砰然巨响,却在他身前出现了三点紫色星光,及一团蒙蒙白气!
崔明桂叫声“不好”!一面拉着司马彦闪出数丈.一面却向身在半空的彭一秋朗喝道;“彭朋友,赶紧尽量后退!”
彭一秋外号“譬目追风”,轻功原是极佳。双手猛带明杖,空中吸气仰身,一式“细胸巧翻云”,再化成“雁落沙汀”.居然也被他退出了一丈四五!
三点紫色星光渐隐,一团蒙蒙白气渐收,这景色美妙的翠岩飞瀑之旁;竟蓦然变作了人间地狱!
赵维邦只胜下一件玄色长衫,及所着内衣在身,全身骨肉,都已烂去大半,并已继续化为黄水!
“铁虬龙”童豹,因为距离赵维邦稍近,也为那股极为奇毒无比的紫色星光、蒙蒙白气所及,烂掉了半个脑袋!
只有法本和尚,算是身在“三星套月”的威力圈外,侥幸活命,亡魂鼠窜而去!
崔明桂异常痛惜地,看着司马彦失声叹道:“贤弟,我要你制人,你怎地竟把这罕世难求的“三星套月”毁去?”
司马彦轩眉笑道:“大哥请看,这‘三星套月’有多歹毒!又是‘七大凶器’之一,不毁掉它做甚?难道大哥还想夺来留用吗?’崔明桂听司马彦如此说法.只好默然不语!
这时,“瞽目追风”彭一秋业已走到面前,长揖笑道:“彭一秋多承相救,请教两位愚人的高名上姓?”
司马彦应声答道:“我叫耿天心,这位是我结义大哥崔明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是江湖人物,份所应为!彭兄若把‘愚人’二字,挂在口头,我弟兄便当告别,不敢攀谈的了!”
彭一秋倒也豪迈无伦,立即改口笑道:“耿兄如此襟怀,真是武林人杰!彭一秋适才听两位谈话,赵维邦的那只‘三星套月’筒儿,累耿兄所毁,这种绝世神功,委实令彭一秋钦佩万分!”
司马彦失笑说道:“彭兄休要谬誉,毁掉一件暗器,算得上是什么神功绝艺?”
彭一秋摇头笑道:“耿兄怎的还要深藏若虚?赵维邦的‘三星套月筒’,系风磨铜所铸.岂是寻常功力能毁?”
司马彦闻言,方知自己一时大意,偶用“三阳神功”.几乎败露了本来面目!
这时,崔明桂双目之中,也射出了炯炯精光,凝注在司马彦的身上。
司马彦早巳立意在“云梦争奇大会”结束之前,决不暴露身份,遂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随口笑道:“彭兄看走了暇!耿天心只以寻常内家真力.聚气成丝地,向赵维邦隔空一指,那只‘三星套月筒’,便告‘砰’然自爆!”
彭一秋“哦”了一声,说道:“这样说末,真是苍穹有跟,报应临头。赵维邦大概作恶大多,才被耿兄巧中凑巧地,用内家真力,隔空点中他‘三星套月筒’的机括之上!”
崔明桂缓缓收回凝注在司马彦身上的目光,向彭一秋含笑说道:“云梦争奇会期已近,举世武林人物,皆将不远千里而寒。
彭兄侠踪,一向似在皖北,跋涉长途,怎未结伴?”
彭一秋知道崔明桂是婉言相劝自己,既有天生盲疾,理应结伴同行,颇为感激地微笑说道:“多谢崔兄关怀!彭一秋原本是与‘黄山逸叟’柴天藻同来;但到了‘大别山’前,柴天藻因事与我暂别。约在‘梁于湖’中,云梦争奇会垢之上相见。谁知,独行未久,便遇见这三位凶神恶煞?”
崔明桂“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彭兄与当世中轻功第一的‘黄山逸叟”柴天藻同来!
你们两位,各怀旷代绝学……”
彭一秋截断崔明桂话头,摇手笑道:“崔兄怎的捧起我来?‘黄山逸叟’柴天藻的‘无影十三飘’,确可算得是罕世轻功!彭一秋则庸俗无能。除了因天生盲目,耳力稍灵以外,那里会什么旷代绝学?”
崔明桂哈哈大笑道:“彭兄,崔明桂在江湖中虽无籍籍之名,但见闻却还不算太浅,彭兄的‘摸骨神相’,当世中有第二人吗?”
彭一秋失笑说道;“原来崔兄指的是这桩雕虫小技,则彭一秋便不敢推诿的了!”
司马彦一时高兴,含笑说道:“跟来彭兄竟会‘摸骨神相’?我们风萍偶聚。总算有缘,便请彭兄为我与崔大哥,相上一相如何?”
彭一秋尚未答言,崔明桂便向司马彦笑道:“贤弟不要胡乱请求,据我所闻,彭兄这项神技,是向一位佛门所学……”
彭一秋插口笑道:“崔兄的见闻真博!”
崔明桂插眉一笑,继续说道:“这位奇僧传技时,曾命彭兄立誓,学成以后,最多只相七人,否则过泄天机,定遭惨祸!贤弟请想,彭兄行侠四海,交游众多,七人之敷,必然早满!我们如果再作请求,难道竟要彭兄应誓吗?”-司马彦闻言,方始恍然向彭一秋微笑说道:“彭兄请恕我不知原委,小弟收回请求就是!”
彭一秋摇手笑道:“耿兄不必收回,我自从向西域奇僧学会‘摸骨神相’二十年来,共只相过五人;恰好尚余最后两名,不妨且为二兄,一献薄技!”
崔明桂久闻“瞽目追风”彭一秋的“摸骨神相”,能夺天地造化之机。听他肯为自己及盟弟耿天心施技,心中颇觉高兴,含笑说道:“彭兄说不吝妙技,我们且换个地方。此处为赵维邦,童豹遗尸所污,血腥气息重得很呢!”
彭一秋点头一笑,三人遂另外寻了一处景色佳妙的松林之内落坐。
司马彦含笑问道:“彭兄这‘摸骨神相’,可是要把全身骨髂,完全摸遍?”
彭一秋摇头笑道:“不须,不须!我只揣摸双掌掌骨,及脑后‘玉枕骨’等三处!”
司马彦听得颇为佩服地.笑着说道:“仅仅揣摸三块骨头,便可断言一生休咎,不真成了神仙了吗?”
彭一秋笑道:“卜、筮、星相之学,只能略占奥机,使人尽量趋吉避凶面已,并非一成不变!常言说得好:‘相随心转’,故而能行趋正道,德养心田,冥冥上苍.自降百福!”
说到此处,忽然肃容恭身,合掌向天一拜,再对崔明桂、司马彦含笑问道:“崔兄、耿兄,你们那一位先试薄技?”
崔明桂闻言,向司马彦笑道:“贤弟,先请彭兄一施妙技,我在旁瞻仰瞻仰!”司马彦觉得无需推让客套,便点头微笑,伸出左掌!
彭一秋先摸五指,次摸掌心;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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