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名剑名珠-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龙天楼跟着十五阿哥进了后院,福康安早起来了,一听十五阿哥说,他也点头失笑:“可不,我还真忘了,这一阵子都让这些事扰昏头了,那好,咱们给他贺贺去,更名正言顺了。”

总管查祥被押了,十五阿哥派个能干的准备了礼物,写好了礼单,福康安人在十五阿哥府,他的礼也由十五阿哥办了。

刚把礼备好,福康安突一拍腿,叫道:“坏了,闹笑话了。”

十五阿哥、龙天楼都一怔:“怎么了?”

“怎么了?”福康安道:“天楼,昨儿夜里把铁奎他们八个派出去没有?”

“派出去了。”

“是不是交代他们,除了八阿哥府的人外,但有进出者,一律拿下?”

福康安这么一说,十五阿哥、龙天楼也猛想起,的确怕要闹笑话。

今天是八阿哥的生日、打从一两天前起,八阿哥府就已经忙上了,昨夜,今早,还少得了人进出?那得拿下多少个,还能不闹笑话?

闹笑话事小,事情一旦传进八阿哥府,在这种无证无据的情形下——

十五阿哥跟福康安都急了,忙不迭地带着龙天楼赶往八阿哥府。

还没到八阿哥府呢,铁奎、凌风就双双迎了过来,一问之下,十五阿哥跟福康安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昨儿夜里八阿哥府灯火辉煌,从昨夜到今早,进出的人不绝,铁奎八个一见情形有异,便没敢动,拦着一个问了问,才知道第二天是八阿哥的生日,铁奎擅做主张,来了个按兵不动。

他这擅做主张是做对了。

当即,福康安交代他们去通知另六个回府歇息,同时也要注意府里的防卫。

铁奎、凌风领命走了,十五阿哥、福康安带着龙天楼继续前行。

福康安道;“我从不知道什么叫怕,可是这档子事害我出了一身冷汗。”

十五阿哥笑了,他现在笑得出来了。

福康安又道;“天楼,今儿个八阿哥府可是冠盖云集,皇族亲贵、王公大臣,要哪一个有哪一个,保不定咱们要找的也会杂在宾客中,可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龙天楼也想到了,他不只是想到了要找的人,而且还想到了老郡主、兰心、海珊、明珠、海若、玉琪、纳兰——

他知道,今天这一趟,够他受的。

看见八阿哥府大门了。

张灯结彩,车水马龙。

站门的亲兵都换上了新行头,连刀儿都擦得雪亮。

这当儿,门口有各府邸的主子,也有跟着主子来的奴才。

十五阿哥跟福贝子来了,少不了热络巴结一番,见礼的见礼,打千的打千,光在大门口就耽搁了半天。

进了大门,设的有收礼处,就在门房前头摆上两张大桌子,礼品都堆成了山。

八阿哥府的总管荣桂,带着几个包衣,手上忙,还得忙着见礼问安,满头是汗。

送过了礼,龙天楼跟着十五阿哥、福康安往里走,天爷,院子里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满了。

似乎这些不是来贺寿的,男的来比官儿大小,格格,姑娘们,是来争奇斗妍的,一个个珠光宝气,花枝招展。

老的也不甘示弱,男的穿戴齐全,上朝也似的,女的也老来俏,浑身上上下下,花花绿绿。

恐怕,文自京兆以上,武自九门提督以上,全到了。

也难怪,皇子寿诞之期,谁又敢不来?

好在院子里的王公大臣没几个,否则光见礼就得见上个老半天的。

十五阿哥跟福康安人缘好,这个过来见礼请安,那个过来招呼,应接不暇,真够人忙的。

爷们儿还好,姑娘们人是过来见礼招呼,可是那对对的眼珠子却在龙天楼一个人身上转。

以十五阿哥跟福康安的为人来说,他们俩人缘好,应该是真而不假的。

可是在这个圈子里说人缘好,恐怕有一半是因为十五阿哥是皇十五子,又是储君,跟福贝子同样是在皇上面前最得宠的。

一边跟人打着招呼,福康安一边低低道;“天楼,我陪王爷上后头去——”

龙天楼道:“您两位请吧,我在这儿到处看看,您也多留神!”

福康安微一笑道:“放心,有我陪着他,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

部分宾客,众星捧月似的,拥着十五阿哥跟福康安往后去了。

龙天楼留在前院,走几步到了一处树荫下,倒不是他怕热怕晒,而是人站在树荫下,不惹跟,别人不太会注意他。

站在树荫下,抬眼扫视四处,除了满院子的宾客外,没有什么扎眼的。

正看着,一阵吱吱喳喳的说话声,从大门方向传了过来,百灵鸟儿似的,龙天楼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

果然,两男两女从大门方向走了进来,女的打扮得跟花儿似的,男的是两位公子哥儿,显然也刻意刀尺过。

那是海珊格格、海若格格、贝子玉琪,还有那位出身大学土府的纳兰公子,而那百灵鸟儿似的那位,正是格格海珊。

龙天楼怕见这一帮,更怕见海珊,头一低,侧转身,就打算往树后走。

海珊格格敢情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只听一声:“天龙!”

坏了,让她瞧见了,躲来不及了,再躲也不怎么好,龙天楼暗一皱眉回过了身。

海珊已满脸惊喜,带着一阵香风到了跟前,海若格格、贝子玉琪跟那位纳兰公子也跟了过来。

“我就猜着你一定会来。”

海珊眸子里,闪漾着让人心悸的奇异光采,先说了一句,然后指着海若、玉琪、纳兰道:“他们三个你都见过不是?”

龙天楼欠身为礼;“格格、贝子爷、纳兰公子。”

海若跟玉琪,对龙天楼的印象很好,微笑点头示意,只有那位纳兰公子,两眼发直地瞪着龙天楼道:“那天我在裕王府见着的,不就是你吗?”

龙天楼答得妙:“应该是我。”

“好家伙!”纳兰公子突一咧嘴,笑了:“那天你是走了,可害我很不好受了一阵子。”

平素酸气冲天的纳兰,如今竟会有这么风趣一句。

从他这句话,也可以听出,他分明知道龙天楼是个情敌,面对情敌竟能有如此气度,龙天楼不由对这位公子哥儿立即改观,微微一笑道:“我要是不走,不好受的就该是我了。”

他这是告诉纳兰,他并不比纳兰占便宜。

纳兰哈哈大笑,旁若无人。

玉琪、海若有些窘,海珊却旁若无人,毫不在乎,含嗔地看了龙天楼一眼道:“谁说的,让你不好受?我才舍不得呢。”

纳兰涵养好,嘿嘿直笑。

玉琪、海若有点受不了,海若道:“你们聊吧,我跟玉琪上后头去了。”

海若、玉琪要走,海珊道:“等等,让纳兰跟你们一块儿去。”

纳兰倒是很爽快地点了头:“好,我上后头等你去。”

他跟着海若、玉琪走了。

龙天楼暗暗皱眉,可是他没办法,在这节骨眼儿上,他总不能借故也走,那会让海珊太挂不住。

说起来,海珊并不坏,只是太过直爽了,而且毕竟是个女儿家,稍微仁厚一点的,都会不忍。

龙天楼正自暗皱眉,海珊格格突然一脸幽怨、阴沉,霎时间跟刚才判若两人,低声道:“天龙,我有话跟你说。”

龙天楼一定神道:“格格,我听着呢。”

他没工夫考虑,海珊为什么在片刻间判若两人。

海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当回事点儿。”

龙天楼有点哭笑不得:“格格,我没有不当回事儿啊!”

海珊格格低了低头,道:“我跟你说,我阿玛——”

她停住了,没说下去。

龙天楼只当是宗人府处理承王的事,道:“王爷怎么了?”

海珊突然抬头,一双明眸紧紧逼视着龙天楼:“我问你,你——”

她可停住了。

“我怎么了?”

龙天楼忍不住问了一句。

海珊皱了柳眉,一脸的焦急愁苦:“叫我怎么说嘛,谁叫你不在旗,又是个江湖人。”

龙天楼前后一连想,恍然大悟,心头猛震,他知道,他碰上了大麻烦,要不快躲,麻烦无穷,忙道;“格格,我还有事,不能陪您了,您请后头去吧。”

任是如此,在海珊没走之前,他不能先走。

霎时,海珊娇靥上幽怨之色更浓,望之令人心酸:“你不许走。”

“格格——”

龙天楼正感无计脱身,救星来了。

“海珊。”

有人叫海珊,随着话声,走过来一个中年旗装妇人。

龙天楼没见过这位,但是海珊格格却转身迎了上去,龙天楼抓住了机会,急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一直走进了另一个小院子,遮断了视线,他才心里一松,吁了一口气。

刚定下神,忽听一阵低似耳语的话声传入耳中,他忙凝神循声望去。

话声来自往里不远处一座假山后,而凭他那敏锐的听觉,却听不出那话声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过,假山后有两个人在密谈,是不会错的。

这是什么人,躲在假山后密谈些什么?

龙天楼心头连跳,正想挨近去听个究竟,那座假山后已转出一人,是个姑娘,丫头打扮的姑娘。

龙天楼看见了她,当然她也看见了龙天楼,只见她脸色一变,转身急急往里行去,转过弯曲的花间小径不见了。

龙天楼动了疑,这儿不是十五阿哥府,他不能喝令那个姑娘停步问个究竟,而且,就算有什么,打草惊蛇那也是大不智。

就在这时候,假山后又转出一人,迎面走来。

这个人是男的,廿来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身护卫打扮,想必是八阿哥府的戈什哈。

他一见龙天楼,为之一怔,然后定定神,经过龙天楼的身边往外走去,走得很快。

原来是那回事,戈什哈跟丫头私会偷情!

这在哪个大府邸,都是难免的事。

龙天楼笑了笑,只怪自己想得太多了,他本来想跟去看看的,这会儿也打消了念头。

这里龙天楼打消念头刚想走。

里头一阵矫捷步履声传了过来,花间小径上,并肩转过来两名戈什哈,穿戴跟刚才那个一样。

两个人一脸的冷意,到龙天楼面前停住,左面一名冰冷道:“你是哪个府里的?”

龙天楼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表明身分,不答反问:“怎么?”

另一个恶声恶气地道:“跟着你家主子来之前,就该学点儿规矩,八阿哥府岂是能到处乱闯的,出去。”

恶声恶气地说也就算了,随话抬手一掌,直推龙天楼左胸。

龙天楼抬左手抓住了右边戈什哈的腕子。

两名戈什哈脸色都变了,左边一名抬手就摸刀把。

“慢着,”龙天楼道;“你们最好也学点规矩,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左边戈什哈没敢再动。

龙天楼接着又道:“我是来做客的,你们这儿又没插牌子,我怎么知道这儿不能进来?”

“你究竟是哪个府里的,说话这么不客气。”

“我不客气,你们这又岂是待客之道?我是福贝子府的。”

不说十五阿哥府,而说是福贝子府的。

这样,万一有点什么事,可以免把十五阿哥府牵扯在内,而且,论声威,福康安这位贝子,不见得比十五阿哥那位储君差。

提起贝子爷福康安,王公大臣,满朝文武,哪一个不头痛三分。

果然是人名树影,两个戈什哈一听是福贝子府的,脸色一变,态度马上就有所转变了,左边一名忙道:“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老哥是跟福贝子来的。”

右边那名接着说道:“这个院子不方便待客,你老哥还是请别处坐坐吧。”

大家既然这么说,龙天楼当然不便硬闯,当下道:“你们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话落,转身,立即退出了小院子。

退是退了,并不表示他完全相信那两个戈什哈的话,他心里还是存着疑窦。

心里的疑窦归心里的疑窦,一旦回到前院来,他不能不小心翼翼,他是生怕再碰上海珊格格,人躲在暗处往满院宾客里找,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海珊格格居然不见了,心里不免为之一松。

这里心里刚松,正在人丛里扫视的目光,却接触到了几个人,这几个人,看得他心头又猛一阵跳动,刚松的心弦立即又扯紧了。

这几个人,是两男三女。

两个男的,是礼亲王跟巴尔扎。

三个女的,是老郡主、兰心格格还有明珠格格。

老郡主她们是刚来,刚才还没看见她们呢。

礼亲王、老郡主边走边跟人打招呼,宾客们见礼的见礼,问安的问安,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要是搁前些时候,躲道还怕来不及,谁会拥上前来见礼问安。

明珠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也在跟这个招呼,跟那个说话。

只有兰心格格,有点心不在焉,打着招呼说着话,还不住转脸在人丛里看,不知道她是在找什么。

龙天楼明白兰心是在找什么,但他并没有循着兰心的目光迎过去。

他想见兰心,可还有点怕,再说,在这种场合里见面,又能怎么样。

拘捕大贝勒的是他,在这种场合跟兰心见面,万一有点什么落进人眼里,岂不让人蜚短流长。

老郡主的一生已经够惨的了,他龙家不能再造成另一个老郡主。

只见兰心格格跟巴尔扎低声交代几句之后,跟着礼亲王、老郡主,还有明珠往后去了。

巴尔扎留在了前院。

龙天楼心里微松,可也有一份若有所失的怅然,迈步向着巴尔扎走了过去。

他不想见兰心,总得让兰心知道一下,他来了。

巴尔扎背着身,还一个劲儿地在人丛里扫视,根本没觉出人已经到了他身后。

龙天楼微吸一口气,稍许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叫道,“老人家。”

巴尔扎霍然猛转身,看见了龙天楼,惊喜一声:“龙少爷!”就要打下千去。

龙天楼伸手扶住:“老人家,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好跟我来这个!”

巴尔扎似乎只顾惊喜了,瞪着龙天楼道:“龙少爷,老奴正在找您。”

“呃,你知道我会来?”

“这是什么事?十五阿哥跟福贝子一定会来,他两位会来,您还能不来么?王爷、老郡主跟两位格格都来了。”

“呃?她们几位上后头去了?”

“是啊!兰心格格刚还找了您半天呢——”

旋即他一脸激动神色,压低话声接道;“龙少爷,兰心格格都告诉老郡主了,老郡主高兴得直流泪,还直说格格福气好,就是没让王爷跟明珠格格知道。”

巴尔扎没说是什么事。

龙天楼知道是什么事,脸上一热,连耳根子都发烫,可是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巴尔扎激动地接着又道:“您可别怪格格,格格从小什么事都不瞒老郡主,何况这也是老郡主的心愿。”

龙天楼总算找到了话,不自在地道:“那怎么会,我怎么会怪她。”

话刚说到这儿,一眼瞥见有个人贴着西墙,匆忙而疾快地进了西边院子。

龙天楼目光何等锐利,—眼就看出,那个人正是刚在东边小院子假山后,跟那丫头密谈的那个戈什哈。

他忙道:“老人家,你忙你的,我有点事要去办办。”

他不等巴尔扎有任何答复,随即快步向西边那个院门赶了过去。

巴尔扎看得直愣。

西边这个院子的院门虚掩着,龙天楼轻轻一推就开了,闪进院子一看,龙天楼为之一怔。

这个院子是停放车马的地方,一边堆满了草料,一边是一排长长的马厩,对着院门的那堵墙下,有个瓦棚,棚下停放着三四辆马车。

院子里寂静,除了偶而一两声马匹低嘶,再也听不见别的声息,也看不见人。

人呢?

龙天楼正自诧异,只听马厩后传来一两声轻响,他身随意动,闪身掠了过去。

绕到马厩后—看,他看见了,那个戈什哈背着身,哈着腰,撩着衣服,解着裤子,不知在干什么。

说他在小解,姿态不像,再说也用不着跑到这儿来小解。

他究竟在干什么?!

龙天楼轻轻咳了一声。

那戈什哈似乎大吃一惊,急忙扭头看,脸色大变,忙又提起裤子匆忙穿好。

龙天楼淡然道:“你在干什么?”

那戈什哈道:“我,我在方便。”

龙天楼往地上扫了一眼:“地上是干的。”

“我,我还没有———”

话还没说完呢,他迈步就走,没走两步,一看那头出不去,他得从龙天楼身边过。

龙天楼伸手拦住了他:“等等。”

那定什哈猛抬头:“你什么意思,撒尿你也管,你管得着吗?”

龙天楼飞快一把扣住了他右腕脉,把他的右手拉了起来,只见他右手食指指头上红红的,像似抹了胭脂:“这是什么?”

那戈什哈脸色一变。

龙天楼右手飞快探入他怀里,从他腰里摸出个几寸高的雪白小瓷瓶,扬了扬道:“这又是什么?”

那戈什哈惊骇猛挣,但是他右腕脉握在龙天楼手里,等于是蜻蜓摇石柱,如何挣得开:“你是干什么的?你凭什么管一—”

龙天楼淡然一笑道:“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是大内来的,奉有密旨,今天一日夜暗中防卫八阿哥府。”

“你是大内来的?我不信。”

“信不信在你,我把你往八阿哥面前一送,他信。”

那名戈什哈脸色大变,抬左腿,伸左手,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

可惜他不够快,龙天楼五指微一用力,他受不了了,闷哼一声矮下半截,手里的匕首也掉落了。

龙天楼道:“别跟我来这一套,你在东院跟那个丫头私会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

那名戈什哈忙道:“我不是跟那个丫头私会——”

“那不叫私会,又叫什么?”

“她,她交给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你手里拿的——”

龙天楼倏然一笑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是可以猜想,这一定不是什么正经好药,一个姑娘家会拿这东西给你?”

“真的,是她给我的。”

“她给你这个干什么,你跟她有私情?”

“不,不是跟她——”

一惊色变住了口。

显然他知道这句话说错了。

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跟那个丫头,那是跟谁?”

“你究竟是——”

“别管我究竟是干什么的,你落进了我手里就得听我的,要不然我杀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了。”

“我要是说了实话,照样活不成。”

“那不一定,你是不是活得成,得看我。”

“真的?”

“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你,要是我现在就把你扭送八阿哥,就凭你身上带着这种下流药,又是那个丫头给你的,你马上就活不成。”

那戈什哈脸色更白了,颤抖着低下了头:“好吧,我说实话。”

“我听着呢。”

那戈什哈头垂得更低了,话声也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是跟福晋。”

福晋!

八阿哥是位郡王,福晋岂不就是八阿哥的——

龙天楼心神震动,伸手猛然拉起了他的头:“你说谁?”

那名戈什哈一脸惊恐神色,颤声道:“福——晋。”

龙天楼差点没叫出声来,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你要是胡乱攀扯,你会死得更惨。”

那名戈什哈忙道:“我知道,可是我说的是实话。”

堂堂的郡王福晋,竟会跟个戈什哈——

龙天楼猛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戈什哈又低下了头:“八阿哥年前得了怪病,不能人道,所以,所以福晋就——”

他没再说下去。

龙天楼也没再往下问,因为这种事这么说,已经够明白的了,他道:“那么,丫头为什么给你这种药,一个丫头为什么会有这种药?”

“用这种药,可以侍候得福晋满意,能把福晋侍候满意了,大小事福晋就会听我的,至于给我这种药的那个丫头,她不是我们府里的,她是八阿哥一个朋友的丫头。”

“朋友?”

“我们只知道是个女人,可是除了我们八阿哥,谁都没见过她,她每回来都是住那个小院子,小院子里禁卫森严,除了八阿哥,谁也不许去。”

龙天楼心头猛一阵跳:“这么说,今天她在那个院子里!”

“她是来给八阿哥贺寿的。”

龙天楼举了举那瓶药道:“她给八阿哥带来了好贺礼。”

话虽这样说,龙天楼心里明白,做丈夫的交这种“朋友”,身为妻子的也就私通下人,一报还一报,谁都别怪,京城里的各大府邸,本就是这么乌烟瘴气。

那名戈什哈没说话。

龙天楼道:“这种事有多久了,我是指你跟福晋?”

“好几个月了。”

“福晋只有你一个人么?”

“我能侍候得她满意,她当然也就不会再找别人。”

“这种事是相当秘密的,为什么八阿哥那位朋友会知道?”

“是有一回福晋把我召进水榭,不知道怎么让她知道了,她的丫头威胁我得听她主子的,要不然她主子就会在八阿哥面前举发我。”

“她们让你听她们的,你都听她们什么了?”

“也没什么,她们只是给我这种药,让我好好侍候福晋。”

有这种事,当然不只是光为了坏那位福晋的名节,企图整个地占有这位八阿哥,一定还有别的用心。

龙天楼没再往下问,再问下去,除了那见不得人的事以外,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他道:“最后再问你一句,你想不想活命?”

那名戈什哈忙抬头:“当然想。”

“那么咱们这么办,我现在暂时让你待在这儿歇息,等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得实话实说,要不然我救不了你,干不干?”

那名戈什哈忙点头;“我干,可是你得真——”

“放心,我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