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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现代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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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那黑影没有靠过来,就是浮在那儿,等他们靠近后,褚鱼终于松了口气,不是什么不明生物,而是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个男人,好吧,是个全身□□的男人。
  靠着手上那个照明工具,他们才看清楚这黑影就是个男人。
  在水里拖动一个人不难,褚鱼靠近男人,想要探下他是否还活着,却被许一冰拦住了。
  褚鱼以为他是在吃醋,哪里想到人家根本不是那么想的,他靠上前,探了鼻息,又听了听那人的心跳,然后就拉着那人的身子准备将人托到水面上。
  褚鱼哪里肯让他做这些体力活,接手过来往上举,那□□男子在被举起时,脸朝许一冰这边侧了下。
  许一冰无意中看到这人的正脸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
  褚鱼并未注意到许一冰表情的变化,只是努力游水,她还要注意许一冰的情况,好在他跟了上来。
  几个人把男人送到了岛上的医院,医生说幸好送来的及时,再晚那人就会溺水而死。医生还说在男人落水之前发生过性行为,是正常的性行为,不是强迫,在男人身体里还发现了迷药的成分。得到这个结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看男人的年龄应该不超过五十,他们送人来时,也差不多看清楚了男人的长相,长的十分柔美。
  他们现在在医院的走廊里,许一冰却始终沉默,先前那股爱玩的兴致倒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褚鱼坐在他身边,有点担心,忍不住就问了:“一冰,你认识那人?”
  许一冰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盯着地面的一个点,半天才说:“那个人是,是我叔叔。”
  他的声音里有一点沉闷,就好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褚鱼听到那男人是这么个身份,有点不明白,且还有点意外,他,他叔叔?要不要这么巧?他们来这儿玩,他叔叔就落水了,还是全身□□的。
  “我,已经十年没有回过家了。”许一冰轻轻地说,这次他的声音泄露了一点情绪,有一点悲伤。
  褚鱼按上他的手,拍了拍。许一冰转过脸来,她能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红。
  “不是你的错。”褚鱼以为他是自责,就劝道。
  他看了她一会儿,笑了,那笑很苦涩,她宁愿他不要那么笑。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他是我的继父。”他慢慢的说着,褚鱼瞪大了眼睛,他,他继父?呃,这都是什么关系呢。
  “我十岁时,父母离婚了,是因为我这位继父,后来,他们都各自成家了,我妈把我送到了奶奶家,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十年前,连最疼我的奶奶也走了,我就再没回去过。”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全程,许一冰都没什么表情。
  听着许一冰毫无情绪的叙述,褚鱼只觉得心里堵了块大石头,她不知道原来他的身世居然是这样的。十岁的孩子,父母离婚,他跟着奶奶长大,怪不得他什么都没玩过,怪不得他就像是个心里年龄有好几十岁的人似的。
  “既然这个人一点都不值得救,那我们还坐在这里干嘛?我们走。”褚鱼很为许一冰不平,他没招谁,没惹谁,人他们救了,没必要继续留下等人醒。
  许一冰茫茫然机械式的站起来,走廊尽头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褚鱼和许一冰刚站起来,走廊那边已经有人走了过来。
  走过来的是三个穿墨绿色军装的人,为首的女军人五十多岁,肩章是由金色橄榄枝和一颗金星组成,她露在军帽外的发丝黑色里还有银丝。在她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的士兵,看起来应该是警卫之类的。
  褚鱼以前还真的没怎么接触过军人,对军人的了解都来自于许一冰。看到那女军人的军衔,她稍微有些印象,应该是少将的军衔,这么高级别的军人怎么会出现在别的国家医院里,难道是要打仗?不不不,这个小岛没什么值得开打的地方,那么,这军人出现在这儿是私人事务?
  她正这么想着,就感觉到走过他们这儿的女军人脚步停了下,那视线好像在许一冰那里?
  褚鱼回头看了眼许一冰,发现他并没有看这边,眼睛似乎是盯着另一边在看。
  “你爸找了你很久,离开军队都不知道要回家吗?”女军人停下了脚步,眼睛也看着前方,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却铿锵有力。
  褚鱼转回来,有些莫名其妙,但立刻发现这女军人眉眼间居然和许一冰很像。很像?他,她,他们是?不能吧。
  “呵,我没有家!”许一冰笑了下,然后,声音越发冷硬的说道。
  他说完,越过褚鱼,朝走廊另一头走了。
  褚鱼看看面前这个女军人,又看看许一冰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急忙追了过去。
  那女军人攥紧了拳头,半天都没动。
  “军长,医生还等着。”女军人身后的一个年轻士兵在她身后提醒道。
  她点了点头,说:“走!”
  三个人这才继续往走廊尽头的医生办公室走去。
  褚鱼追出来时,许一冰正站在医院外的甬道上,眼睛盯着高大的树木发呆。
  “已经中午了,我们去吃饭?”褚鱼试图转移开许一冰的注意力,却发现她说什么好像都是徒劳无功。
  所以,她问完了几个问题后,也只能沉默的陪着他。
  “从小爸妈就告诉我,将来一定要当个最棒的军人,我也一直都在努力。我以为我只要做的最好,爸妈就会为我骄傲,没想到,到最后,我的努力都成了笑话。褚鱼,我想去酒吧,你带我去吧!”许一冰最后的话带了些请求意味,他忽然转身,他在笑。
  褚鱼看着眼前笑着的许一冰,她感到心疼,他的笑那么刺眼,与他以往任何一次笑都不同。她知道,他心中的阴影还没有散开。
  “好!我带你去!”现在,只要能让他忘记难受,让她带他干什么都行。
  巴布厘岛的酒吧并不多,与其说是酒吧,不如说是各种边缘人士做生意的最佳场所。
  酒吧里的灯光有一些暗。
  褚鱼一刻也不敢松懈,她紧拉着许一冰的手不敢放松。
  直到坐在了吧台,她才稍稍放松了点。
  许一冰问酒吧要了最烈性的酒,褚鱼哪里敢真让他喝,趁着他转头看酒吧舞台的空档,她跟酒保换了一种低度的酒。
  不多会儿,酒送上来了,现在不算晚上,所以有些更加魅惑的节目还没有登场。不过,巴布厘岛不属于任何国家,所以,很多大尺度的表演并不限制。
  就比如说现在,热辣的钢管舞已经进入了□□,绕着钢管旋转的舞男已经脱了唯一蔽体的内裤扔向了人群。
  为了达到效果,舞男并非身无一物,而是在腰间围了层黑纱,即便脱了内裤,黑纱下的风光也是若隐若现。
  早就准备好的舞娘也在舞男绕上钢管的那刻上了场,舞娘的打扮要比舞男火辣多了,除了腰间有一串铃铛外,就真的是□□了。
  她顺着舞男的下方慢慢绕了上去,人群因为舞娘的加入而更加欢腾,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许一冰拿了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让酒保加酒,酒保又加了一杯,他继续一饮而尽。这样喝了三杯,褚鱼觉得他这样喝一会儿就得醉,想要阻止他,却被他冷冽的目光给吓住。
  许一冰干脆要了一瓶酒,褚鱼真的被吓到了,想要夺那酒瓶,却被许一冰轻巧躲过。
  就着瓶口,许一冰咕咚咚喝了大半瓶,褚鱼怕伤到他,没敢硬抢。
  不知道舞台上在表演什么,人群里嗷嗷的喊着什么,还有人大声喊:“再激烈点!”
  许一冰喝了大半瓶酒,即便是不怎么烈性的酒,喝了那么多,也是会醉的,更何况许一冰的心情还不好,就更容易醉了,他不知道别人在喊什么,就转过头去看。
  褚鱼一直都在注意许一冰,见他转过头去看舞台,赶紧把他手里的酒瓶子夺过来,给了酒保,也付了酒钱,她刚想去扶许一冰离开,无意中扫了一眼舞台。
  看到舞台上的场景,她张口结舌。那个,这里的民风要不要这么彪悍?再看许一冰,他的眼睛眯着,脸却通红,显然醉的不清。
  而舞台上的舞男和舞娘也真是不容易了,以着一种难以想象的男下女上的姿势不停动着。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一场活春宫格外起劲儿,不知道做的人是否真的投入,看的人却已经如痴如醉了。
  褚鱼因为这一幕脸也烧红,却不得不对着许一冰喊:“别看了,我们得走了!”
  显然,许一冰是真的喝醉了,否则,这个时候要走的就应该是他了。
  许一冰晃了晃脑袋,眼睛一直眯着,似乎在研究什么似的,褚鱼心里想的是以后真的不能再让他喝酒了,否则,还说不得要出什么事。
  在褚鱼的一番努力下,两个人终于回到了酒店。只不过,喝醉了的许一冰一点都不好应付,先是抱着褚鱼亲,接着,吐了自己和褚鱼一身。
  最后,褚鱼不得不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脱了自己的衣服,还得帮他脱衣服。光溜溜的许一冰更加孩子气了,也许是少年时期的不如意在此刻全部爆发,他抱着褚鱼哭的昏天黑地。
  褚鱼从未见过这一面的许一冰,难免就心软安慰一番。只不过,她忘记了两个人在哪里,是个什么状况。
  热水蒸腾的浴室里,两个黏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相安无事。
  褚鱼感到小腹有什么顶着自己,再低头看时,发现是他。
  她只感觉自己的鼻子热辣辣的,再一看,好么,她流鼻血了。
  赶紧给两个人洗干净,她半拖半抱着他出了浴室。
  还没消停的许一冰嚷嚷着还要喝酒,褚鱼真心觉得哄这么大个宝宝,她有点承受不住,她刚把他放躺在床上,因为脚底下还有水,一滑,她整个人就盖在了他身上。
  闭着眼睛咕哝的许一冰“啊”了一声,褚鱼赶紧用手支起身子,她一条腿正好压在他的宝贝上。
  怪不得他叫,她刚要起来的时候,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就像抱娃娃似的,把她给抱住了。
  褚鱼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是作孽了,还是积德了,虽说这个时候如果发生点什么,她很愿意,可是,他并不清醒,事后,万一他后悔呢?她不敢想下去。
  “一冰,亲爱的,放开我啊,我们这样不好。”她在他耳边轻声哄着,她能感觉到她身体下他身体的变化,在他磨蹭的功夫,她的身体也有了些感觉。如果再不制止,恐怕她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忽地睁开眼睛,那眼中满是清明。
  “教我!”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大概是刚刚哭的。
  褚鱼看着他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他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忘记痛苦吗?
  “我不想你后悔!”她难得的郑重说道。
  他露出今天最为真实的笑容,说:“我不后悔!”
  褚鱼不知道她是怎么答应他的,她只知道,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动了动,她便全线崩溃。
  她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手伸到了他的身下,他发出轻微的呜咽,她深深的吻着他,在这个领域,他们都是新手,还都需要学习。

  20。事成之后

  疼!
  这是褚鱼醒过来时进入脑子里的第一个感觉,不是那种局部的疼,而是全身上下仿若各个零件都重新组合一样的疼。
  她茫茫然睁开眼睛,窗外已经黑了,偶尔有几点星光照进屋内,她身下是软的,还有呼吸,呼吸?她瞪大了眼睛,有点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动了下手,手里还攥着一只手,手?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怎么会有一只手?
  她勉强抬了抬上半身,腰身却好像被什么禁锢了,她稍微抬起来的身子又跌了回去。
  她的手按在了一片坚硬中还带着点绵软的肉体上,“唔”的一声低呼,让她懵懵然回过神,是了,她,她和许一冰做了件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想到他们做了什么事后,已经开始发烧了。况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怕他们互相□□的很激烈。
  他现在还在她身体里,她也还趴在他身上。
  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想起小半天的战况惨烈,她不仅耷拉下嘴角。
  谁能告诉她,第一次为什么女人也会这么疼。
  嘶--
  她只是挪了下身子而已,后背到腰的肌肉就疼的厉害,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根据她自己的感受来说,他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想到他可能比自己还糟,她也顾不得哪里哪里疼了。
  她慢腾腾像老太太似的下了床,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灯,橘色的壁灯亮起,屋里显得温暖了许多。
  褚鱼顾不上看床上的人究竟醒没醒,就赶紧去了浴室,用热水投了毛巾才又回来。
  走到床边时,她正好和许一冰的眼睛对上,他,居然是醒着的,她本已恢复了颜色的脸又红了。
  他的眼深邃而迷离,那双眼在看到她时,迷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惊讶,以及怨愤。
  她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所有的错事都是她做的一样。
  手上抓着毛巾,她支支吾吾的说:“呃,那个,你,你醒了啊?我,我想给你擦,擦擦……”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不说话,不动,只是半侧着身子,褚鱼觉得这么和他对看着,她总会败下阵来,她现在都有点混淆了,究竟她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男人不是都该矜持点,害羞点吗?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的眼睛转开,无意中又看到了他的下身,好吧,她必须承认,她其实也做的挺过分,他修长的腿上也布满了抓痕,他的宝贝上还有她的牙印,她,呃,她是真的有点狠了。
  只不过谁都会原谅她也是初尝禁果,总是会有点过分不是。
  他不吭声,也不动,她就全当他不怪她,她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先是将他宝贝上的污迹擦干净,然后是腿根,大腿,小腿,然后是脚掌,他的脚很好看,每个脚趾头都是那么匀称,指甲也修理的很整齐。
  她在给他擦拭的过程里,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也许他只是不好意思。
  她给他擦拭完,拉过薄被子盖好。
  她刚要走,就被他抓住手。
  “别走!”他的声音有些颤,或许是因为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所以让他格外依赖她,以前,他应该是从不会以这样的语气来挽留她的。
  她回过身坐在床沿儿,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一冰,我去洗个澡,你看,我还什么都没穿。”
  他听完她的话,才看了眼她,发现她真的没穿衣服,脸也立刻就红了,他放开拉住她的手,只是在她站起来,要去浴室之前,叮嘱说:“你快点回来!”
  不知怎么的,褚鱼在许一冰这么依赖她以后,忽然就觉得有点不踏实。
  带着一种不安的心情洗完了澡,她才回到卧室里,许一冰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
  褚鱼走到两张床中间,有点犹豫,不知道是回自己的床铺好,还是继续和许一冰挤一张床。
  最后,在许一冰的注视下,她还是很厚脸皮的上了许一冰的床,在她上了他的床铺后,他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唇角还有丝笑意。褚鱼知道自己应该是对的,他没有不高兴。
  揽住许一冰的身子,褚鱼觉得也许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她真实的拥有他,以后,都有人和自己作伴了。
  既然认定了一个人,就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许一冰也不例外,以前也许没有那种想要一生一世的感觉,但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而然的就认定了她。
  “你想听我讲我自己家的事吗?”褚鱼如是问,既然他已经是她的了,她也就没什么需要隐瞒他的了。
  “好啊!”他点头,她要是愿意说,他当然乐意听。
  “我妈是T市的商人,我爸是家庭主夫,不过,他却是强势的主夫,家里的事都是他说了算。在他嫁给我妈以前,他曾经是市政厅的要员,别小看他,他可是很厉害的呢,要不是我外公,说不定他真能当上个国家首相什么的。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就跟我说过,要不是遇到了我妈,他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的。唉!男人啊!”褚鱼叹了口气,却接收到了许一冰“男人怎么了”的眼神,她赶紧收回自己的话:“那个,男人能顶半边天,必要的时候男人能顶整个天,男人很伟大!”
  她不得不妥协在他的淫威之下,两个人在做了那件事之后,反而更加融洽了,就像是天下所有的情侣一样。
  都有了困意之前,褚鱼似乎已经忘记了疼,又有点骚动,磨蹭着许一冰还想再来一次,却被许一冰踹下了床,当过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一拳一脚都是实打实的,让褚鱼彻底忘了骚动这件事。
  她揉着摔疼的屁股爬上床,再不敢造次。
  许一冰背对着她,被她抱着,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微笑,经过一天的折腾,他难受过,痛苦过,但清醒之后,他才发现何必拿别人的痛苦来折腾自己呢?经历过了这些事后,他也才发现,褚鱼其实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如果,这一辈子跟着她,他应该是会很快乐,很开心,不会像他爸爸那样。
  第二天醒过来时,许一冰已经不在床上了,褚鱼起床没看到人,急忙下了地,鞋都忘了穿,跑到卧室外面的客厅也没找到人,却在附设的厨房里看到了正在做早餐的许一冰。
  他穿着米色的T恤衫,同色系的长裤站在灶台前,正在做煎蛋,在灶台上还放着小咸菜,小咸菜绿莹莹的,一看就很开胃。
  她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后背,呢喃着:“亲爱的,我真是有福气。”
  他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搂抱而有任何慢下来的动作,轻松地说:“煎蛋你要几分熟?”
  她在他后背上蹭了蹭,说:“我要全熟,我可学不来外国人那种半生不熟的吃法。”
  他笑了,她能感觉到他很开心,这一笑连带着震动着她的脸。
  她也笑,为自己想到带他来度假这个想法而自豪,半途虽然有不愉快,但他们的感情增进了,她就很开心。
  他扒开她的搂抱,半命令的说:“你先出去吧,饭一会儿就好了。”
  她看着他红润的脸膛,也只能点头,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她心里暗暗的想,然后忍不住笑,她可不能告诉他,否则,他不知道是要害羞,还是要修理她了。
  她回到客厅,客厅的桌子上有几本杂志,是酒店特意为客人准备的。
  褚鱼无聊的翻着杂志,偶尔也对里面的照片做一番点评。
  铃--
  门铃响起,褚鱼顿了下,寻思着是谁会来呢?脚下倒是没停顿,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穿便装,大约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身后此时跟着一个同样穿便装,却还是有些板的年轻女人。
  这两个人褚鱼是有印象的,在医院里见过。如果她猜的没错,应该就是许一冰的母亲了。
  “您好!请问您找谁?”褚鱼并没有立刻邀请他们进来,而是如此询问道。
  五十多岁的女人看了一眼褚鱼,又将目光调进房内,没有看到许一冰,才沉着脸问:“许一冰是住在这个房间吗?”
  “许……”褚鱼因为她问到许一冰,差点没噎到,想到眼前的人有可能是许一冰的母亲,而自己昨天又刚跟许一冰做了那件事,她不知怎的就有点心虚。哪怕许一冰对这个母亲,看起来是颇有微词的,但毕竟人家是母子,她总是做了那么点事,还是有点不太踏实。
  “是,他是住这间。”褚鱼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来。
  许母倒是一点不客气,进了屋到客厅直接就坐了沙发,而那个年轻女人就站在沙发旁,不必猜,这人就是警卫员之类的人物了。
  褚鱼不敢耽搁,赶紧去厨房,把许一冰拉出来。许一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褚鱼,褚鱼却不肯说。
  直到被她拉到客厅,看到自己母亲的时候,许一冰原本红润带笑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他的语气很冷,很硬,完全不像是对母亲在说话。
  褚鱼从未看他用这样的表情对谁说过话,她想要劝阻他,却被他甩来开了手。
  “一冰,你就这么怨恨妈?你叔叔他……我知道当初是妈错怪了你,可你也不能……”许母的声音有一点疲倦,刚才的威严气势已经没有了。
  许一冰嘴唇动了动,然后是将穿在身上的围裙解开丢在地上,转身回了卧房。
  褚鱼想去追许一冰,却又觉得把客人丢在客厅不妥,只好留下来,对许母说:“伯母,一冰他心情不太好,要不,改天你们再来?”
  许母对儿子的态度是和软的,但对待外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对这个可能要夺走自己儿子的女人。
  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严肃地说:“我知道你,你母亲是个投机的商人。我们许家不会接受一个商人的女儿做儿媳妇,你最好离开一冰,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她这么说完,很快的就带着人走了。
  褚鱼蒙蒙的站在客厅里,脑子里半天还回荡着许母的话,她说她是投机商人的女儿,不许她和一冰交往。
  这,这是要被棒打鸳鸯了吗?

  21。往事不堪

  半天,褚鱼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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