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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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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住心惊,继续凭着记忆往出走,可是竟然连回河边的路都没了。
    忽然,狂风大作,树叶子被吹得左摇右晃,沙沙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甚是恐怖,霎时,周围竟想起了凄惨厉耳的笑声,忽近忽远。
    安志不敢惊醒睡熟的二傻,怕这孩子吓坏了,只能加快速度跑,但是他和二傻渺小的就如同一只蚂蚁背着一粒米,怎么也逃不出这鬼哭风嚎的树林。
    一个树洞里,一只小白狐睡的正香,突然也听到了外面的怒吼,吓了一跳,顿时精神了。
    没错,她就是白天从二傻家逃出来后迷路的白狐舞桢。
    她蹭的一下子从树洞里跳出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远处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地上还横躺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的那个傻子主人。
    她桃花眼一眯,这时候自己逃命才是正理,可是她却念在那傻小子自己舍不得吃白面馒头却喂她的情分上,怎么也做不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缺德事来。
    一咬牙,她直接跃起朝那个男人扑去,那男人感觉有东西逼近,松开了半死的安志,手一伸,掐住了舞桢的脖子,舞桢一个窒息,差点儿翻白眼儿过去。
    挑起眼睛一看,哇咧咧,这男人长的好美型啊。
    气宇不凡,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深邃的眸子忽红忽蓝,流光溢彩,煞是好看,他薄唇轻抿,整个人就如同从山水画中走出来的神仙一样。
    若是他身上不散发这种死亡般怪异绝冷气息的话,他就是完美好男人。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他再漂亮也不能掩饰住他要杀她的事实。
    地上,除了那傻小子外,还有那看她在荒山野岭奄奄一息,好心捡了她回家的傻大个子。
    这二人对她来说都有恩情,她不能见他们有事。
    费力的一歪头,舞桢准确的咬住了这男人的手腕,死死一闭眼,撕扯下一块儿皮肉来
    那血珠儿滚滚,男人的一双眼眸刹那间没了那清新的湛蓝,取而代之的妖冶的猩红,他重瞳一眯,礼尚往来的咬住了舞桢的脖子,舞桢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昏迷的安志这时幽幽转醒,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切的时候,慌乱如麻。
    舞桢看他醒来,心里一喜,用尽力气喊道,“还不快带傻小子走。”
    安志点头,若是他自己在这儿,就是拼了命也会救这只小狐狸,可是身边有小二,他不能让小二出事,只能深深的看了白狐一样,抱紧小二趁那男人不备,跑了。
    舞桢嗤了一声,跑都跑的这么难看。
    这男人还如饥似渴的吸着自己的血,舞桢身子慢慢发凉,唯一的意识就是,老娘没等修炼成精,先修炼成鬼了。
    不过,擦,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吸干自己血的……唔,漂亮男人。
    *
    舞桢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滴水的岩石洞里。
    狐狸身子上嫣红一片,值得念叨的是脖子上缠的一圈圈白布,跟上吊绳子似的。
    她爬了起来打量四周,石头,石头,还是石头,哦,不,除了石头外,还有一个昏迷的男人。
    就是咬他的那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舞桢恨不得跳到他身上咬的他皮开肉绽,但是她是一只有修养有道德的好狐狸,这缺德的事她干不出来。
    忍着疼走到那男人身边,掀起他的衣服一看,果然,内衬的白衣里被撕扯下一块儿,就是缠在她脖子上的那块儿。
    他手腕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还在血流不止,他想着给自己包扎,却没给自己胡乱的裹一下,唔,本质倒还不坏嘛。
    那唯一说得通的就是,这家伙走火入魔,鬼灵附体了。
    她又撕咬下来一块儿他的衣服衬子,往外走了不远看到了一条小溪,把这白布濡湿了返回给他擦干净手腕的伤口,又废物利用的撕了一条他的衣服,费劲儿的给他裹缠上,做完这些,舞桢已经没了力气的瘫倒在一边。
    谁知,这人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低声难受的呻。吟着,“好冷……”
    舞桢面无表情的斜着眼睛瞅他。
    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唇上起了一圈的水泡,拿爪子探了一下他的温度,嗯,确实好热。
    “但是我也没办法啊,”舞桢摊手,“这里面又潮又冷的,连被子都没有,我就是想让你不冷也没招啊。”
    这男人却不管不顾的,一直喊冷。
    舞桢瞪了他一会儿,认命的败下阵来。
    她既然已会说话,就说明她假以时日潜心修炼,就会成精了,但是她自己都知道假以时日了,就是现在自己还不到火候,勉强能变出个人形,也是一时半会儿的。
    可是现在若不变成人,这人还不得烧死。
    她一狠心,闭了眼,白光一现,幻化成了一……男身。
    身穿白衣,桃花眼湛亮如洗,也是一风华绝代的帅气公子哥。
    他捞过来那昏迷的男人一抱,怎么都觉得自己在搞基。
    实在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里障碍,她又连忙趁着自己还有点儿法力,又幻了一个女身,剪水双瞳,月貌花容,长的也不赖。
    她紧紧的抱住了这男人,还死沉死沉的,拿了外衣去裹他,把自己身上这点儿热乎气都传给了他。
    这男人也慢慢的不再喊冷,呼吸渐稳。
    舞桢稍稍放下心来,正昏昏欲睡,这男人却突然得寸进尺起来,一只手不规矩的搂住了她的腰,舞桢一激灵,这还不算完,另一只手是摸摸索索的,握住了她的……胸吗?
    舞桢顿时呆若木鸡。
    *
    原本打算将这对儿小贱人的故事放在番外里的,但是又影响了后面的剧情,索性就现在发给大家了,篇幅不长,暖虐。情深神马的,希望大家稀罕,万更毕,明儿见!





     089:舞桢和焱宸的三世情劫(二)——该死的都死了!
   更新时间:2014…9…15 11:34:32 本章字数:10126

    舞桢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炉火纯青的,最初的小白狐其实多多少少还有一点儿小纯情的。
    若是现在的舞桢,这死小子敢这么吃她的豆腐,她早就一个耳光扇过去,顺便踩碎他的小弟弟,但是她当时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束手无措。
    所以,舞桢惊呆了,脸红了。
    可怀里的男人还是一点点的侵犯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领地,舞桢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腰眼处一麻,她整个人都僵了,因为他的食指居然刮过她那粒儿敏感处,而她也可耻的……硬了。
    舞桢“啊”的一声惊恐的推开他,脸爆红,眼睁睁的看着他准确的磕在岩石地面上,额头处冒了血丝,低低的叫了一声疼。
    舞桢无语凝噎,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铄。
    哀怨的自怜了一番,她又认命的重新将他搂抱在怀里,她虽然从狐狸幻化成女形,但是脖子上那圈白布仍在,她嫌弃憋得慌想扯下来,可是看了昏迷的这人一眼,想想还是作罢。
    总归是这人赎罪的好心。
    隔着白布能明显的摸到那两个牙印,她有些不解,这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是凶神恶鬼什么的,为何不吸干她的血,还帮她简单的包扎了?
    她抱着这个陌生男人摇着晃着想着,不一会儿也因失血过多而有些困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没多久,怀里的男人缓缓睁了眼,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正要用力的推开她,却因见到她脖子上缠的那抹白而一怔。
    *
    当舞桢再次醒来时,不见了岩洞,不见了男人,迷迷糊糊的环看四周,竟是那傻小子的家?
    而且不是像以前被逮回来后直接关进竹笼子里,再塞几块儿白菜叶,而是绣花褥被,屋里的主炕。
    舞桢很茫然,更费解,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想知道自己怎么会提升了待遇,不……想知道那男的去哪了,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你醒了?”沙哑黯淡的声音隐隐透着些惊喜传来,她一看,正是二傻的娘亲晚娘。
    只是她现在面容憔悴,眼底浮青,虽然那笑容已经含着喜悦,但是怎么看都有些牵强。
    舞桢刚想开口回她,一触及到自己身上雪白的皮毛,急忙刹住了声,心里颤颤,暗道差点儿便露馅。
    她缩了缩脖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晚娘,以图蒙混过关,晚娘见她这样子却笑了笑,道,“安志都跟我说了,是你救了他和二傻的命,你会说话的,是狐仙吧?”
    舞桢在心里翻白眼,狐仙这名字听起来这么挫,怎么可能是她?不过她知道也好,省着她装傻充愣的,很是费神。
    她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她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安志后来回山上寻你,在岩石洞里发现了你。”晚娘应着,摸了摸她脖子受伤处的白毛。
    “多谢,”舞桢感激,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他找到我的时候,可看见我脖子上缠了一圈白布?”
    晚娘一愣,摇摇头,“不曾,安志只说他记得那厉鬼咬了你的脖子,带你回来后我们还特意在你脖子上检查了一下,并无发现什么伤口。”
    舞桢点了点头,望了会儿天,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晚娘坐在炕边,垂眸看着地上发呆,她又扯了扯嘴角,很苦涩的笑道,“你是我的恩人,没有你,我儿子就会没命,但是现在二傻这样……请你原谅,我实在没有心情去好好谢你,心里脑袋里都是一片混乱,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舞桢听着她凌乱的语序和紊乱的心情,下意识的心里一紧,忙问道,“二傻怎么了?”
    “他……”晚娘说不下去,捂着脸,虽没看见她哭,但是她身体僵硬的颤抖,让舞桢有点儿心疼。
    *
    舞桢没想到,二傻是真的傻了。
    从前的二傻虽然不聪明,但是吃喝拉撒却不曾假借人手,自己做的就算再不好,也很倔强的一人完成,而且偶尔蹦出两句直不愣的巧言妙语,也傻乎乎的很可爱。
    但是现在的二傻,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玩偶,目光无神,四肢僵化,要摆着他的身体让他坐下躺着,就算是强喂给他饭,他也不会下咽。
    舞桢只是一天一夜没见着他,他就明显的瘦了一圈。
    安志守在他的身边,一个七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是我不好,”他愧疚的要死,“若不是我非贪小道近,也不会碰着那吸血的厉鬼,小二也不会吓成这个样子。”
    吓?!
    舞桢想了想,对安志道,“你的意思是那厉鬼未曾咬到二傻,二傻是被吓晕的?”
    安志泪流满面的点头,“那厉鬼刚一出现,二傻就被吓晕了,我怕他对小二不利,就挡在了小二的前面,所以他一直是想咬我的。”
    晚娘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不曾看安志一眼,安志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晚娘,见她这样,他甚至想自绝于晚娘面前谢罪。
    但是他不能,他死了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活着,还能帮着晚娘撑着这个家。
    虽然,她从不稀罕。
    舞桢在晚娘家虽然时日不多,但是对俩人之间感情那点儿事也看的一清二楚,见他俩都是不好受的强忍着波动的情绪,她出言打破了沉寂,“找过大夫了吗?”
    晚娘没回答,安志替她说道,“找过了,我刚一抱着小二回来,怕他出什么事就赶紧找了赵大夫来的。”
    “怎么治?”舞桢直接问。
    “赵大夫说……说……”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晚娘一样。
    晚娘走过去头靠头的挨着睁着眼睛的二傻,轻声道,“赵大夫说需要找到二傻的亲爹,父子血缘,将二傻大换血,排除旧的污血,没准会让二傻重新的清醒过来。”
    “可是……”她似是很无奈的轻笑了一下,“二傻没有爹。”
    *
    夜,月隐星稀。
    舞桢趴在院子里看着那压抑的夜空发呆,旁边放着的藤椅上是同样呆愣的二傻。
    晚娘和安志都已经疲惫到极致,舞桢轰他们去休息,由她来看守二傻,晚娘刚开始不同意,舞桢偷偷的让安志买来安神的药放在她喝的水里,晚娘此时虽睡的不安慰,浑浑噩噩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闭目休息。
    安志原本想跟舞桢一起守着二傻,舞桢却挑眉道,“你不会想让我在你的水里下药吧,去吧,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好睡一觉,精神头足了再来换我。”
    安志默默的点头,道谢的话反反复复就那几句,他怕舞桢觉得他没诚意,舞桢却表示,自己都懂。
    只是安志临走前,挣扎着问舞桢道,“你虽是狐狸,但是你会开口说话,我知道你一定是要修炼成仙的,我听说书先生说,成精了就有仙法,但是帮助人了就会损失一些,如果……”
    他说的囫囵不全,舞桢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认真的看着他正色道,“我只是一只会说话的狐狸,除此之外会使用的唯一的术法就是能变成人形,却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我有,或者我会能治愈二傻的能力,我绝对不会因为害怕损失什么就对二傻置之不理,即使不拼尽全力,也会用出多余一半的能力。”
    舞桢从不说谎,她说的都是实话。
    安志一听,脸上窘迫的红,他连声道对不起,踉踉跄跄的跑出了院子,还摔了一个跟头。
    舞桢叹叹气,拿爪子拍了拍二傻的脚,叹息道,“你怎么舍得这么折磨两个如此关心你的人呢?而且本来你安叔就追求你娘亲希望渺茫,如此看来,俩人能在一起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
    第二天早上,晚娘从炕上猛地惊醒,连忙奔到院子里看,舞桢蜷缩在二傻的脚边睡着,而她的傻儿子仍旧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刚醒,还是一夜未睡。
    她眼圈倏地红了。
    要强了半辈子,对于这样的儿子,她心里有了妥协。
    安志也是早早起来,蒸了一锅的白面馒头,煮了些玉米面粥,还端了两盘自己腌制的小咸菜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做了饭,快趁热吃。”他把早饭放在了步台上,匆匆进屋拿了碗筷给晚娘盛了一碗粥,眼神殷切的看着她。
    晚娘接过了碗,坐在了台上,半天也不往嘴里吃。
    舞桢听到动静后慢慢睁眼,先看了一眼丝毫不见起色的二傻,叹了口气,又看向了别扭的两个人。
    安志看见舞桢起来,很不自然的又盛了一碗粥,推到了舞桢面前,再也不敢瞅她。
    舞桢觉得好笑,无奈的摇摇头,呼哧呼哧喝起粥来。
    晚娘认识安志很多年了,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一二分,直言道,“你对白狐说了什么?”
    舞桢一愣,安志一震,结结巴巴道,“我,我跟她说,想让她别因为怕损害自己的仙法就藏着掖着不给小二治病。”
    舞桢喷出一口粥,无语的看着他,这人实诚的是不是过了头啊。
    晚娘惊起,将那滚烫的粥带着碗一起砸到安志的脸上,那米粒沾染处一片烫红。
    舞桢被吓着了,挡在俩人中间,强颜赔笑道,“晚娘,安志已经跟我道过歉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何必这么生气?”
    晚娘怒视着安志,眸子里的鄙夷那么清晰的扎在安志的心上。
    她冷冷一笑,道,“安志,往日知道你没读过多少书,却也觉得你憨厚老实,值得一交,可是你没爹没妈,就连后天学的家教都没了吗?”
    安志脸色顿变,舞桢也蹙了眉,晚娘这话确实重了。
    晚娘丝毫不顾这话对安志来说会有多么难堪,也不管他压抑着情绪紧紧的握拳低头,她知道,他不是跟她动怒,而是自卑自己的没用。
    因为她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却句句实话。
    晚娘看着二傻,难受的更加绷不住怒意,“你带我儿子出去玩,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自己的私心却让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我不说,你是不是就真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整天在我眼前晃,我作呕的要死,难道非得我直接赶你走你才能知道自己得离我们娘俩远点儿,不然就厚颜无耻的赖在这儿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安志脚步一晃,怔怔的看着晚娘,面如死灰,“你,你说的是实话?”
    晚娘轻轻的瞥了他一眼,连哼都懒得出声,转身回屋。
    安志直直的看着她的背影,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深深的看了二傻一眼,转身跑出了院子。
    舞桢觉得安志有些可怜,但是心里又隐隐明白了晚娘的做法。
    她是个嘴黑的好女人。
    没多久,晚娘再次出来,舞桢却一愣。
    她换了那经常穿的老旧退色的红裙子,改穿了一套虽然不新,但是却像是压箱底的好货,上等的丝绸,淡紫的荧光,将她的肩,腰,腿都衬托的纤细完美,头发也不再梳的那么随便,而是整齐利落的挽了一个流云髻,簪了一支桃花玉钗。
    淡扫蛾眉,清艳脱俗,婉风流转,聘婷秀雅。
    舞桢呆呆的看着她,脑袋一卡壳,脱口道,“你又要接客?”
    说完,自己差点儿咬到舌头。
    晚娘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先帮我照看一下二傻。”
    舞桢忙点头,“这个自然。”
    “我,”晚娘迟疑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要去哪儿?”舞桢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晚娘没回答,只是又抱了抱二傻,摸了摸舞桢的白毛,仪态婀娜的走出了院子。
    一个黝黑又墩胖,上了岁数的老男人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差点儿撞上了晚娘,晚娘轻轻一避,就躲开了这重量级人物。
    那老男人看着这样的晚娘怔愣,口水垂涎,眼睛里的欲。望冒着淫。贱的色光,他忙拉住了晚娘的手,抹了一下鼻子流的血,嘿嘿奸笑道,“想不到晚娘不拾掇则以,这一打扮起来惊人啊,快,我好不容易躲过了家里的母夜叉,连轿子都没敢坐,就直奔晚娘而来,***一刻,你我快进屋吧,小妖精,我非得骑死你,老朽早就发誓要死在晚娘的身上,晚娘这是真不想让老朽活了啊。”
    晚娘嫣然一笑,抽回了手,凑到这老男人耳边,呵气如兰,“那你怎么不去死?”
    老男人正因为她突然的凑近心花怒放,听她这么说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到他明白过来她说的并非甜言俏语,而是奚落他的话后,气的肥脸涨红,抬手就要打她,“你个贱人,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晚娘截住了他的手甩向一边,冷声道,“那也是因为我立的起!”
    老男人胖则胖矣,却因纵欲过度,只是虚胖,哪禁得起她这么一下子,狼狈的摔倒在地,鼻子碰到了地上的灰。
    舞桢拍手称快。
    晚娘连再看这老男人一眼都觉得恶心嫌弃,回头看向那白狐和自己的儿子,想起什么轻快的对舞桢说道,“一直忘了告诉你,二傻其实并不是叫二傻,而是愕裟,错愕的愕,袈裟的裟。”
    愕裟。
    她最后美丽一笑,离开这个院子。
    那老男人也骂骂咧咧的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舞桢和愕裟二人。
    舞桢看着愕裟,心绪复杂。
    愕裟,扼杀。
    晚娘是有多绝望,才会给自己的儿子取这么残忍的名字。
    *
    白日已过,又是夜黑。
    黑云压城,空气中浮动的灰尘和湿意让人觉得莫名的压抑和心伤。
    估计是要下雨了,舞桢向远方眺望,暗暗猜着,晚娘还未回来,二傻——她还是习惯这么叫他,简单又纯粹,二傻坐在院子里显然不可以,让她一只小狐狸背着抱着他进屋也不切实际,安志还被晚娘给刺激走,她微一沉吟,捏了个诀,又变成了女身。
    她费力的又推又拽着那藤椅,将二傻给整回了屋子,又给他放到炕上,盖好了被子,折腾完这一切,她已经大汗淋漓。
    二傻还是睁大着眼,麻木空洞,毫无生气。
    舞桢叹息,总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这系铃的在哪呢?又到底能不能帮助他呢?一切还未知。
    而且关键是,她对于找他的决定,矛盾又犹豫。
    她靠着二傻呆坐,皱眉想着,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了动静。
    她赶紧起身出去,刚一到屋门口,惊得紧紧捂住了嘴。
    回来的人她认识,安志和晚娘。
    可是她又觉得很陌生。
    安志横抱着晚娘,每一步都迈的很艰难,他两眼里的无神和二傻差不多,但总归还活着。
    但是晚娘却死了,死的那么静,只能听见她身上的血液流在地上的滴滴水声,那么的刺耳,舞桢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这声音震聋了。
    她捂住耳朵,朝安志哑声喊道,“怎么会这样?”
    安志没回答,他也忘了该怎么回答,只是抱着晚娘与眼泪掉的汹涌的舞桢擦肩,将晚娘妥善的放在二傻的身边,整理了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那双手被这个女人身上的血染得红透,可他却似乎看不见,又将晚娘的手搭握在二傻的手里,用自己的力气帮他们握住。
    弄完一切后,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由心底而发,“晚娘,你又回到小二身边了。”
    舞桢捂着嘴哭的身体颤抖,却不敢出声。
    *
    晚娘确实死了。
    二傻好歹还有一丝希望,与亲生父亲换了血液就有可能生还,但是晚娘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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