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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三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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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爷爷管教很严格,很多规矩要守,年纪见长,叛逆心越重。对于拜佛的抵触心里越来越明显了。
  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小伙伴们找我去玩,但爷爷又要我必须做完早课,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当时就发了脾气,说再也不带佛像,再也不做早晚课了。
  那时候,爷爷很失望很失望……记得当时,我的父母宽慰他,要他放宽心,说我只是机缘未到,机缘成熟,不需要别人推着,也会学的。
  当时我心里其实还是很难过的,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也就收不回来了。
  从那时候起,爷爷真的没有再逼我学佛。
  小学三年级开始,我开始变得无法无天,在学校捣蛋打架,在家里更是喜欢恶作剧,弄得鸡飞狗跳,邻居们常常找上家里来告状……几乎每天我都会玩得脏兮兮的,很晚了才回家。
  初中时更是变本加厉,在学校里常常翘课去玩,白天几乎都不沾家的,所幸成绩一直都很好,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上了高中,也许是当时悄悄地读了些佛法方面的书,开始收敛了些,在长辈面前表现得比较乖了。课余时间,常常和朋友去飙车,这些都是蛮着家里的。
  有一次,出了车祸,差点丧命,因为无证驾驶,还招来了警察,爷爷就以此为由,没收了我的车子,不许我再开车。
  爷爷让家里的司机每天接送我上学。后来我就变了个法子,每天叫我朋友来接我,家里就不再管接送我的事了。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朋友开的车,其实是我偷偷买的,只是寄放在朋友家里而已……。
  高中时,特别迷恋音乐,我和肖斌他们组了个摇滚乐队,那时候大家课余时间就一起练乐器,写歌谱曲,后来还组织过几场演出,当时在我们那个城市风靡一时。
  现在想起来,那段时光真的挺疯狂,这么没日没夜地排练,就为上台时台下的那些疯狂尖叫声,也许,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青春吧。我的青春就是在这样的剧烈冲撞中疯狂度过。
  我一度认为,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如此疯狂的原因,包括我的爷爷和我的父母。
  其实,本质上,我也想宁静,只是,我无法摆脱一个梦境的困扰。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被一个梦困扰着,几岁的时候,梦境不是太清晰,每次做梦,只是觉得很好奇,想弄清楚梦里的人是怎么回事;年纪越长,梦境却越来越清晰了,甚至我自己就像梦中人一样,能够完全体验到梦中的人的感受,那个梦,很悲伤,我常常被惊醒,醒来之后就无法入睡。很多时候,自己是哭喊着醒来的……梦境越清晰,悲伤的感觉就越强。
  后来我发现,如果我白天玩得筋疲力尽,晚上就可以睡个好觉,有时候甚至都不会做那个梦,这个发现让我变着法子,疯狂地去玩,每天都把自己的精力耗尽才罢休……
  高中时,我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告诉了姐姐,而我的父母也很快知道了这个事情,他们说,业力所致,只有佛法能让我心静下来,建议我去拜师,早日修行。
  或许是童年的记忆,我执意不肯。
  但我却因为好奇,我开始偷偷地去了解佛法。
  我家的书房里有很多佛经和佛法方面的书,我常常乘没人在的时候,去拿一两本书来看,看完了后又悄悄地放回去。高中时,书架上的书,被我翻阅了大半。
  如果说疯狂地玩耍,能让我睡个好觉的话,读佛法,就像打了镇定剂,让我睡觉前狂躁的心里平静下来。
  我对一些佛教的经典经书有种一件如故的感觉,就像自己曾经无数次翻阅过,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也许真的如爷爷所说的,我以前就修过吧。
  命运的转折,在我满18岁那天,如果说之前的日子一直是浑浑噩噩,那一天之后,我开始了寻找自我的道路。
  我依然记得,那天回家,感觉家里的氛围很不一样。我的家一向祥和,但那一日,却格外的祥和,宛如笼罩在一种很神圣的氛围中。
  那天,我见到了我的上师,也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上师,他那么慈祥和蔼,大家围坐于他周围,正在听他的开示……
  他看到我,向我轻轻招手。
  我没有任何抗拒地走过去,以无比自然地姿态向他行礼,就像我以前练习过无数遍了一样的熟练。抬头看他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盏明灯,霎那间就心静如水了。
  我一直记得,他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出了两个字:“放下。”
  那个时候,他似乎能洞悉我的一切想法。包括我的那个梦。这样的体验无法言传,只能意会。
  那天,师父亲自给我授法,我正式成为了一名佛子……
  从那时候起,我的心才真正地回家了。不再刻意去追求外在的浮华以慰藉自己不安的心,而是开始寻找真正的我,寻找真正的心里的宁静。
  爷爷后来常常感慨,我的佛缘如此殊胜,小时候能得到师父的摩顶,长大了能得师父亲传,要我好好珍惜,努力学法。
  爷爷不止一次说过,我很小的时候,天眼未闭,常常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东西,后来父母发现了这种情况,就带我去寺院里找师父,我见到师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佛爷爷,佛爷爷,摸摸……摸摸……”
  师父给我摩顶,据说我的天眼就闭了。开始我很质疑真实性,后来我知道了,这是真的。
  真正开始学修佛法后,我的心开始安静下来,至于那个梦,还是不时梦到,甚至更加清晰,不同的是我不再被梦境里的情绪牵着走了,我能看开了许多。
  大学时光,除了学习,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修行和钻研佛法,虽然算不上有成就,但自己的心越来越清静,看待周围的一切人和事,几乎是一个全新的角度,那种宁静喜悦的感觉,不是追求外在的荣耀或者物质所能达到的。
  我常常在假期到师父所在的寺院里,短则住一两天,长则住上一两个月,每去一次,都觉得自己似乎又更进一步。
  毕业后,忙于公司的事情,很少去了,常常觉得遗憾。
  寺院里的生活,如同世外桃源,很宁静。
  筱薇温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说着他的过往。
  他的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她闻所未闻,那是一个她没有接触过的世界。
  她不能全懂,不懂却燃起了更多的渴望,要是能真正走进他的生活,体会他所说的一切,那该是多么新鲜而美好。
  她只觉得惊叹,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这么一群修行的人。
  两人相依相偎地坐在江边的长椅上,任由晚风吹送清凉。
  “你那个梦到底是什么呀?”她忍不住问。
  他揽着她肩膀的手使了使力:“以后告诉你吧,现在这么好的夜色,这么美的情境,说那个悲伤的梦,不合适。”
  能让他这么困扰,肯定不是好事。她心里想着,尽管是十二万分的好奇,但她也沉溺在这样的温情脉脉中,确实也不想破坏了这样的氛围。
  “你不是说你笑时候见过我吗?什么时候?刚才没听你提到哦。”
  “你的父亲有没有和你提过林国邦?”他不答反问。
  “林国邦?燕国集团的总裁林国邦林叔叔?”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看起来温文儒雅,极为斯文的中年男子,记忆中,她才12岁,父亲叫她叫那男子“林叔叔”,后来告诉她那是燕国集团的总裁……富可敌国。
  脑中迅速地将林叔叔和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她突然发现,他们不仅神似,相貌也有几分相像……而且都姓林。
  她几乎是惊得跳了起来,结结巴巴,难以置信地:“难道……难道……你是你是……”
  他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好笑,一把拉她到他怀里,抱着她,在她耳边吹风似的说:“对,林国邦是我爸爸。”
  尽管已经猜到,但筱薇还是震惊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集团的财力到底有多雄厚,筱薇尽管对商界不感冒,但从小也算耳濡目染,燕国集团可是当今屈指可数的大财团之一,涉足的领域几乎是无处不在……
  她一向以自己的父亲的事业为豪,但父亲曾说,他的事业,和燕国集团比起来,那真的只能说是不值一提。
  林正轩竟是这个集团的少主?也就是未来的集团的继承人?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一个小小的广告公司的BOSS和一个跨国集团的少主联系在一起。
  想起她曾听父亲提过林叔叔的儿子,说是才貌双全,难得一见的人才,在她想象中,那么一个人应该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但和眼前这个真实的他比起来,完全是格格不入……完全无法挂钩。
  父亲和林国邦,曾经是同学,老朋友,她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她小的时候,还是有些来往的,后来因为燕国集团越做越大,加上林家搬家后,就很少有来往了。
  不过她现在明白为什么说他小时候见过她了。虽然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父亲曾几次提起过这事。在她三岁生日时,林叔叔曾带着家眷来参加她的生日PARTY的事情,那时候,林叔叔的儿子很喜欢和她玩,当时大家还开玩笑说可以定个娃娃亲。
  “那你……你怎么会自己开公司的?”筱薇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问这个。他家有的是钱,他也是未来的继承人,为什么要经营这么一家小小的公司?以前就从同事们的口里得知,这公司是他一点点做大的,付出了不少汗水。
  “想法和你差不多的,就是想自己出来锻炼锻炼。父亲势力太大,为此我也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这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知道如果让客户知道我是林国邦的儿子,恐怕我什么也不用做了,只坐着门坎就会被客户挤爆了……幸好自己隐藏得好,在广州,也只有几个官员知道我的身份。”
  筱薇完全可以想象。
  她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很不真实。
  “小时候,你见过我,觉得我怎么样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心里有种小期待。
  “胖乎乎的,像个肉球,很可爱,那天我忍不住多捏了你几把小脸蛋,有一次可能是用力过度,还把你捏哭了,去和你妈告状。”他半开玩笑地说。
  筱薇瞪大了眼睛,怀疑地看着他,这些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不过她小时候很胖,却是不假。
  “你回去问你妈妈就知道了。”他见她仰脸看他,忍不住在她脸色亲了下。
  要是妈妈和爸爸知道,她现在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不知道有多惊讶和多开心呢,可惜……想到和陆峰的约定,忍不住一声叹息。
  幸福的时光是否都不会太长久?她钻到他怀里,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真怕一松手,就像梦一样,醒来了。
  “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要是能永远这么抱着你,那该有多好。”
  他没有说话,也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街道开始安静下来,江面的船只也没了踪影,只有霓虹的灯光在水中轻轻荡漾,夜色里开始有了凉意。
  “要不要回去了?很晚了。”他问。
  “再待一会。”
  又过了许久,他又问:“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她没抬头,有些任性地说。
  “这样可能会着凉。”他想了想,迟疑地问:“要不,你去我家?”
  “会不会……太快了?”她心里狂跳起来。
  他有些失笑:“放心吧,我一个人住,结婚前,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家离这里不远,去我那里比三更半夜坐在这里强。”
  她想了片刻,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触手可及
  位于二沙岛南面邻水的一栋小别墅,此时,三层的别墅一楼和二楼仍是灯火通明的。
  筱薇心里有些纳闷:一个人住,怎么会亮着灯?
  从车库里出来,穿过入户花园,刚进大厅,只见一年纪约50岁左右的微微有点偏胖的妇女正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绣十字绣。她脚边趴着一条大黑狗,似乎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筱薇有些不知所措了,是他妈妈?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坐着的人闻声望来,看到他们,赶紧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少爷,您回来啦。”
  “秦妈,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筱薇冰雪聪明,马上明白了两人的关系,暗自松了口气。原来他说说的一个人住,只是指不和家人住一起而已,也是,对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一个人住这么栋房子,没有人照看,那才奇怪。
  秦妈点点头,扶了扶老花镜,打量了筱薇一会,眼里放出光来:“这姑娘是?”
  “她叫筱薇,她今晚住这里。筱薇,这是秦妈。”
  “秦妈,您好。”
  “好,好。”秦妈盯着她上下打量,眼里渐渐放出光来,筱薇被她盯得有些尴尬。
  大黑狗也醒了,欢快地跑过来,在林正轩脚边摇尾。
  “放下,你也没睡?”他蹲下来,摸摸狗头,就像对一个孩子说话般。
  大黑狗又摇着尾巴在筱薇面前吐着舌头,转来转去。
  这条狗个头高大,和平时筱薇看到的小狗可不一样,虽然她平时也喜欢小狗,但这么大只狗绕着自己,她有些紧张。
  “别怕,放下很温顺的,不会伤人。”林正轩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
  “放下?是它的名字吗?”这名也真够奇怪的。
  “嗯。我给它起的,原本是条流浪狗,因为一直跟着我,我就收留了它。叫它放下,其实是提醒自己要放下。”他坐下来,狗蹲在他身边,他摸摸它的头,解释说。
  筱薇在他旁边坐下,尝试像他一样去摸摸狗头,狗伸出红红的舌头,很享受地闭上眼睛。
  “它喜欢你。”林正轩说。
  筱薇受了鼓舞般,手沿着狗头一直摸到狗身,狗狗很顺从地任她摸着。她对这条狗狗也有了好感。都说狗是通人性的,看它的样子,确实不假。
  秦妈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筱薇逗狗,她眼睛早就笑得眯成一条线了。
  “秦妈,有没有吃的?晚饭消化完了,想吃点夜宵。”林正轩问。
  “有有有,晚上熬了一小锅绿豆海带粥,在冰箱里镇着呢,我去准备准备。”秦妈乐悠悠地进厨房去了。
  筱薇趁机打量了下周围,一楼是客厅连着餐厅,装修也比较简单,很实用,没有奢侈品和过多装饰品,这栋别墅面积不大,但两个人住绰绰有余了。
  从他的口中得知,起初他刚搬出来住的时候,是一个人住的,他父母不放心,就把家里最细心的秦妈派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了。秦妈在林家工作已经近20年了,虽然是雇佣关系,但大家早把她当作家人了。
  很快,秦妈就准备好夜宵了。
  两碗碧绿的绿豆粥,装在洁白的冰裂纹的瓷碗里,绿色白色相间,仅是看着就觉得很赏心悦目了,吃起来冰冰凉凉,酥酥软软,美味之极,筱薇忍不住夸秦妈做的好吃。
  秦妈乐得合不拢嘴,打心眼你喜欢这个人看起来乖巧又嘴甜的女孩子。
  “秦妈的手艺,数一数二的,我父母也常常称赞她的手艺,不过现在只有我有这个口福了。”他说。
  筱薇发现,他原来也是那种毫不吝啬夸赞别人的人,相必他在家的时候应该也很得大家的喜爱吧。像他个身份,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反而谦虚易处,实在难得。
  “秦妈,麻烦您帮我收拾下我卧室对面的书房,我今晚睡那里,顺便为筱薇准备些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他回头对筱薇说,“你今晚暂时睡我的卧室吧,委屈一晚。”
  什么?他今晚要睡书房?这么大一栋楼,没有客房吗?她赶紧对正要离开的秦妈说:“不不不,秦妈,我睡书房就可以了,或者随便找个房间给我打地铺也行,我怎么能雀占鸠巢呢?”
  “没关系,秦妈,就按我说的办吧。”“没关系”是对筱薇说的,林正轩并丝毫没有采纳她的意见的意思。
  “我这里一共有5个房间,顶楼一间是佛堂,二楼一间书房、一间空房和主卧,一楼有间卧室目前是秦妈住。空房里除了健身器材,没有床,我这里基本没有人会在这里留宿,所以就没有客房。不过书房里有一套很大的沙发,睡一两个人足够的。”他解释说。
  “我还是睡书房吧。”筱薇心里过意不去,来前并没有多想,只是想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所以就跟着来了,却没想到这个睡觉都成问题,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你是贵客,肯定是不能睡书房的,你要是这么介意,我们俩一起睡卧室也行……”他开玩笑地看着她,她当时正喝着绿豆汤,差点就喷了,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还是按你说的办吧。”
  “按我说的办?两个人睡卧室?”他觉得她的样子确实好玩,忍不住起了逗他玩得恶作剧心理。他很久很久以前也常恶作剧,这个感觉真是久违了。
  “不是不是,我睡卧室,我睡卧室,你睡书房。”她涨红了脸,连忙解释。
  他扑哧笑出声:“逗你玩呢。”
  她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好笑。”
  两人继续吃着绿豆汤。她的心思却开始飘忽了:他的卧室?那是他最私密的空间吧?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吃着,不时偷偷看看对方,大黑狗就趴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蜷缩着闭目养神,这种感觉,连空气里都洋溢着暖暖的有些暧昧的气息。
  怎么觉得很像……很像……新婚夫妇呢?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她赶紧把它打压回去,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吃完歇了会,林正轩就带她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二楼一共三间房,两间小房,一间主室。
  书房和主卧相对,一架子的书,一张书桌和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靠椅,对面还放着一套宽大的沙发,前面摆着茶几。
  正如林正轩所说,那个沙发,确实睡两个人都是绰绰有余的,如今沙发上摆了一床被子和枕头,还有一套叠放得很整齐的男人的衣服。筱薇估计是秦妈准备的。
  书房落地窗后是个小阳台,阳台上可以看到别家的花园。
  林正轩洗澡去了,要她先在书房里等会。
  她看了看对门的主卧,门虚掩着,角度问题,里面看得不太清楚。
  百无聊赖之下,她开始翻看书架上的书,除了专业的广告方面的书籍,大部分都是宗教以及科学方面的书籍,她随手翻了翻佛教方面的书,密密麻麻的字,陌生的名词,真是一个陌生的世界。
  她正翻着,隐约就听到了秦妈压低了嗓门的声音:“少爷,您和叶小姐是什么关系?”也许是夜深人静的关系,筱薇听到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未来的少夫人。”他似乎没有经过思索,这个回答说得如此轻松而自然,就像和别人介绍“这是我妈妈”一样自然,从他的语气中,筱薇完全能想象得到他说这话时一定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无疑像一颗原子弹在脑子爆炸,她被“未来的少夫人”这几个字震住了。他竟然已经将她纳入了他的妻子的人选了吗?不可思议,这是她都没想过的问题,他们确立关系才不过是这两天的事情,他却已经定了终身……
  她感动又心酸,还来不及消化这些感觉,又听到秦妈很激动的声音:“太好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先生和夫人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还不知道,我打算过段时间再说。我和筱薇才刚开始,她可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秦妈您暂时不要告诉我爸妈。”
  “没问题,没问题。叶小姐看起来人又漂亮又乖巧,非常好,我很喜欢这孩子,少爷您看上的人,准没错。”秦妈的声音掩不住的喜悦。
  筱薇心里砰砰直跳,本还想再听下去,却没了声音,然后她听到秦妈走来的脚步声,她赶紧拿了本书,坐下来假意阅读。
  “筱薇姑娘。”秦妈敲了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洗漱用品和一套衣服。
  “秦妈。”筱薇站起来,努力完却刚才她说听到的“您叫我筱薇就好了。”
  秦妈咪咪地看着她:“这是牙刷、毛巾、睡衣和一套裙子,睡衣和裙子都是上周大小姐过来的时候,少爷叫我买的,他原本以为大小姐会在这里留宿,没想大小姐当天下午就赶回去了,没派上用场。现在很晚了,也买不到衣服了,只能将就将就了。”
  “秦妈您客气了,我突然来访,给您添麻烦了,真的很谢谢您。”筱薇接过东西,心里感激秦妈的周到。
  “不麻烦不麻烦,我就住楼下,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现在挺晚的了,我先回去睡觉了。”秦妈笑眯眯地别了筱薇,下楼去了。
  筱薇把东西放在桌上,长长嘘了口气。刚才听到的,又冒出来了。
  她很感动,也很难过。他对她的爱,远远超出她猜测的程度。
  记得以前在大学开卧谈会的时候,就有舍友说:如果一个男人说爱你,并打算和你结婚,他是真爱你;如果他说我爱你,却并没有打算和你结婚,只不过是想和你上床……
  她虽然也幻想过和他结婚是什么样子,但心里并没有真正想过要和他结婚,以前也许对她来说,能见到他就很满足了,至于结婚,还太遥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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