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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深爱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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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的手上缠了一条纱布,大概已经有康复中心的医生处理过了。看不出伤势如何,也不知道是否严重。
  只是如今我们理亏,只能尽量装孙子求得人家原谅。
  本来小飞爸爸已经开口说不要紧了,小飞妈妈却狠狠剜了丈夫一眼,“你知道不要紧了?小飞以后是要谈钢琴的,如今手上伤了,说不定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隐疾,耽误了他以后的前程,谁能负责得起?孩子教不好其实都是父母的责任,现在的孩子都是太娇惯了!”
  我急忙说:“如果真是要紧的话,赶紧去拍个片吧?千万不要真的留下什么后遗症”
  小飞妈妈瞥了睿睿一眼,“你孩子要真是精神有问题,就赶紧带着去精神病院治疗,来这里做康复治疗的哪个不是父母的宝贝,如今还只是伤了我儿子,以后你要人家其他孩子父母还怎么放心把孩子送到这里来?”
  她前面的含沙射影地说我我无所谓,如今直接污蔑睿睿我自然不答应,本来是好声好气地跟他们道歉,胡搅蛮缠我还真不奉陪了,生意场上难缠的人多了。我还真从来没怯过。
  我顿了一下说,“小飞妈妈,我这是很真挚地跟你道歉,如果孩子真是伤着了。赶紧看病才是正理,你现在让孩子陪着你站在这里和我泼妇骂街,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孩子亲妈!”
  那女的气红了脸,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她老公在背后拉了她一把小声说,“行了,小飞不是也没事儿吗?既然人家来道歉了,就算了吧!”
  那女的将男人的手一甩。冷笑着说,“好像我稀罕管你儿子这破事儿似的,你要是觉得我这妈当的不称职,再给你儿子找个妈好了!”
  说完之后他甩手就走,留下那个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对我和老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就抱着小飞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回身去看睿睿,然后问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师这才跟我说清楚了。今天本来睿睿和小飞一起堆积木的,结果不知道小飞说了什么,睿睿直接就把小飞推倒了,这个班里的小孩儿其实状况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自闭的程度有所不同,平时相处也没出现什么冲突,今天实在是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料到。
  当时小飞被推倒之后,扑上去就要去要睿睿。结果睿睿动作灵活没让他咬到,反而拿了桌子上的笔直接戳到他的手上。
  所有的过程都在两个孩子沉默之中发生,等到老师发现阻止的时候,小飞的血都流出来了。
  我听了之后向老师道歉,老师也没说什么,但还是委婉提示我,出现这样的事情,后来来接孩子的家长们都知道了。班上学生也不多,家长把孩子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孩子能够更好康复,如果班级里出现了会伤害同学的危险分子,其他家长也不放心。
  我当时就知道了老师的意思,只是让她给我几天时间,我儿子我知道,不会无理取闹随便伤害其他人,如果是他主动去推了那个小飞,肯定是有什么缘故。
  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周郴的电话,然后我才想起来我和他约好了今晚去金地吃饭。
  我接了电话说:“对不起啊周郴,睿睿刚才在教室里出了点事儿,所以我急着就过去了。忘了跟你交代了,今晚还是算了吧,我觉得睿睿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现在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旁边副驾驶上默不作声的睿睿,“我在开车。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说,“那我现在过去。”然后他不等我再说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顿了一秒,然后放回原处,又伸手去摸睿睿的脑袋,他却将头一偏我摸了个空。
  我一下子愣住了,在这天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然后我终于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一个好的开端,其实不止是从今天开始,而是从沈知行以父亲名义出现的游乐场之后,睿睿似乎就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
  心中不觉骤然一紧,沈知行沈知行,又是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回到小区楼下,周郴竟然比我早到,他靠在车身上开着大灯抽烟,不知在想什么,脸色氤氲在弥漫的烟雾中看不清表情。
  一直等我停好车走到他身边,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把烟灭了看了看旁边的睿睿说,“孩子没事儿吧?”
  我说,“没事儿,我们先上去再说吧。”
  上楼之后。开了门我让睿睿和周郴在客厅里坐着,“你先坐吧,我去倒水,”然后我又指了指桌子上带回来的快餐,“刚买的还是热的,趁热吃点。”
  然后我去接水,只是两个杯子还没端回去,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哗啦一声。
  我心中觉得不对。急忙跑回去就看到周郴跪在睿睿面前好声好气地说:“睿睿,你先把嘴张开,乖”
  我一时有些不明所以然,等到走近了才看到睿睿的嘴里卡着周郴的手臂,鲜血顺着他的手和睿睿的嘴角一直往下滴,地上已经淌了几滴。

  ☆、第72章 旧情复燃

  我立即上前一把抓住睿睿的肩膀,想要把他的牙从周郴的手臂上拽下来。
  可一拉之下,除了让周郴倒抽两口气之外,并没有丝毫作用,睿睿依旧纹丝不动。
  我心中一急,厉声说:“程思睿!你到底想干嘛!”
  我话音落下,他终于松开牙齿,嘴唇上鲜血淋漓,看着有些恐怖。
  我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会有如此恶劣的行为,本来我还怀疑今天小飞手上的伤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他弄出来的,而如今看到他如此暴戾的一幕,我不相信都不行。
  我气急败坏,看看他又看看周郴,扭头不再管他,只从屋里找出来医药箱,把周郴的伤口清理干净了,再上药用纱布包上了。
  在这个过程中周郴试图去安慰一旁呆立的睿睿,被我阻止了,我收拾着他手上的伤口,头也不抬地说:“不用管他,他也该好好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哪错了,别想着永远让别人去哄你!”
  周郴不再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我教育自己的儿子他不好插嘴。
  等我话说完。睿睿扭头就走,进了他的卧室将门弄得咣咣当当的关上。
  我看得心中有气,周郴却一个劲儿说孩子还小,还小,而且睿睿情况特殊,不能和一般小孩儿一样。
  这样的道理我如何不懂,只是只要一旦想到他现在这副模样都是沈知行的缘故,我心里就觉得烦躁。
  送走周郴。我到底不放心睿睿,到他的卧室去,却发现门被反锁,我敲门叫他,“睿睿,给妈妈开门好不好?你有什么事情不高兴也跟妈妈说说,妈妈为刚才给你说的话道歉好不好?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去扎小飞,还有为什么咬周叔叔行不?”
  但他打定了主意不开门。我无可奈何,正好第二天周末,准备等明天早上再说。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姗姗就来了电话说公司有急事,我只好将其他事情暂时搁到一旁,给小文打了电话让她来帮我照看一下睿睿。
  赶到公司才从姗姗嘴里知道,沈知行重新拟订了合作方案,做了补充协议,准备让我们英睿全权接手鼎盛商业城。
  知道之后我一下子有些晕,不明白沈知行突然来这么一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办公室里姗姗又补充说,“但是沈总说这个全权接手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们不能接地铁四号线的广告,否则之前我们的协议作废,反正合同没签,他们随时可以毁约。”
  虽然条约有些霸道,但是给的价格不菲。不再去争取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地铁线,而是将所有人力物力全部放在鼎盛和阳光城上,这样的结局省去了不可预计的损失,让所有人都比较满意。
  于是最终结果终于敲定,放弃政府项目,将重心全部转移到剩下的两项上。
  散会之后,接到雁子电话,说陈恪和林峥打起来了,她刚把两人拉开,这会儿正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我扶着额头说,“他们两个怎么会弄到一起去的?”
  雁子说,“小文今天临时加班蹲点,所以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照顾睿睿,陈恪就跟着一起来了,结果没多久林峥就来了,陈恪一看见林峥,二话不说一拳头就怼了上去,然后两个人就都打起来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陈恪和雁子前段时间来了之后,我也顾不上他们两个,于是他们就自己到处玩玩,既然知道我在这儿就放心了,以后可以随时过来,所以他们也就自己在桐城转悠。
  而我也一直没机会和他们说沈知行的事情,五年前沈知行和陈恪都互相看不顺眼,直至沈知行失踪不见,陈恪可谓是对他万分仇视,如今再见,自然二话不说就上拳头。
  想象着那个混乱的画面,我不由有些头疼,我说,“你先稳住,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在办公室里坐着发了一会儿呆,一直听到办公室外一个人稍大的说话声我才回过神来。
  抹了一把脸打了内线让姗姗进来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拎着钥匙出门。
  回到家开了门走进去,就看到两个大男人已经站起来齐齐地看向门口。
  我视若无睹地换鞋,然后走进客厅将钥匙随手扔到茶几上,依旧不看他们两个,而是问雁子。“睿睿呢?”
  雁子指了指卧室,“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出了吃了午饭,然后就又进去了,怎么叫都不出来,然后林来了,他开了门看了一会儿,紧接着陈恪他们两个又打起来了,他就又关门了。如今还在里面呢。”
  我走过去推门,“睿睿,开门出来。”
  但连叫了好一会儿,里面依旧毫无动静,只好扭头看站着的那两个七尺男儿。
  “你们两个如果想打架,就不要继续待在我家里了,我儿子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经受外界的太多刺激。”
  陈恪立马就恼了,冷笑着指着沈知行说,“让我从这里离开也行,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个杂碎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为什么有你房子的钥匙?还是说你这些年都是一直和他混在一起的?程颖,五年前的事情还不够你碰得头破血流的?当初他怎么对你怎么伤害你的你是不是都忘了?我说你这几年怎么都没一点长进呢?”
  沈知行冷冷道,“我想五年前我也和你说得很清楚,我们两个的事情和你无关,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陈恪突然笑了,“如果你说五年前。那个时候或许我确实是没什么立场,那个时候你和她还是夫妻,可是现在你又以什么立场站在这里?别忘了,离婚协议可是你寄给程颖的,是你自己一声不吭离开程颖的,也是你一消失就是五年的,我是以她好友的立场来说话,你呢?前夫吗?还是路人甲?”
  沈知行目光暗了暗,随即漫不经心开口,“我以我儿子的父亲的名义,你又能如何?”
  陈恪脸色立马就青了,眼看一场战争就要爆发。
  我冷冷道,“行了!都当我是死人啊!”
  陈恪往沙发上一坐,“行,不打架也行,程颖。你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刚对我说他叫沈知行,”他嗤笑,“为了逃避责任连祖宗的姓氏都不要了?还是说,当初伯母的死真的和你们母子有关,导致你们两个在当天晚上不顾伤势立马销声匿迹吗?五年前的事情我样样都参与其中,别想拿话来糊弄我,程颖你也别插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他今天如果不交代清楚了,就别想从这里直着走出去。”
  我皱眉,沈知行的事情或许曾经我很感兴趣,就算是五年后的重逢,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他能够亲口对我说清楚,说不定,或许,还真的有挽回的余地也说不定呢?
  可是多少机会摆在面前。我一次次地等着他的解释他的苦衷,从一次次的失望到最后的绝望,如今我已经对他的解释没有丝毫兴趣了,现在对他的唯一期望就是不要来和我抢儿子,尽量不要打扰到我的生活,生意上的合作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为了照顾我这个前妻和他儿子而没有其他坏水。
  只是如今看陈恪这个不弄明白就不罢休的架势,我就明白想要平静生活真是不容易。随便一颗小石子都能在我的生活中激起波澜搅和得我不得安宁。
  我看向雁子,想让她劝劝陈恪,可是她却并不看着我,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着这样的雁子,心里突了一下,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那种感觉。或许可以归为有些不安。
  我又对陈恪说,“你们如果真有那么多话要聊,那就出去找个酒吧,边聊边喝,真要有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情况,还会有人帮忙报警让各自家人领回,省事儿得很,我这小门小户的,砸了东西都是钱,平时做个小生意都是战战兢兢恨不得去给人家磕头,挣来的钱也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真是没那个闲钱让你们糟蹋。”
  陈恪却一脸无赖地笑了笑,“你放心,砸坏了东西我赔。”
  你妹啊!老子不是让你赔好不好,难道听不出我是在赶人吗?真想直接把这两个人掐死了安静。
  我轻轻呼了口气,“那行。你们慢慢聊,我进屋睡会儿,聊完了出去记得把门锁了。”
  说完我扭头就准备进屋,陈恪在后面叫了一声,“程颖你特么给我站住!该怂的是他不是你!”
  沈知行却是直接上来拦住我,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隐隐恳求,“能留下吗?”
  陈恪却是怒了,一踢桌子站起来指着沈知行的脑袋怒声道,“你他妈的把你的蹄子从她身上拿走!”
  我站着没动,沈知行也依旧对陈恪的话无动于衷,雁子却似乎是终于被陈恪的怒声惊醒了,站起来去拉陈恪,“陈恪你冷静点,这是颖子自己的事情,她自己都还没发话呢。你又什么!”
  陈恪抖了下肩膀将雁子的手抖下去,“你别管,先一边待着去,有些事情老子憋了这么几年,肚子都要憋炸了,今天必须说清楚了做个了断,五年之前我将就你答应不再去找程颖,但是如今既然再见到,那就是天意这样。”陈恪这句话似乎只是无意,这会儿大概他自己都注意不到自己说的什么,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雁子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惶惶看向我,对上我的视线时又狼狈地看向别处。
  然后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之前我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我也能够明白雁子的心情,我想对她说没关系,我懂你,抛掉过去我们依旧是好姐妹。
  只是眼前的局面却让我根本没空去顾及雁子的一点点小情绪,可我并不知道在我看来根本就无所谓的一件事在她心中却是满满的煎熬和痛苦。
  陈恪没有发现雁子的脸色,指着沈知行继续道,“我管你姓沈还是姓林,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他语气阴沉,“杂碎就该有杂碎的下场!”
  沈知行语气淡然,“想要较量,自然奉陪到底!”
  陈恪冷笑,“调子先别起那么高,先把你的爪子拿开再说!”
  我脑袋都要炸开了,一把推开沈知行的手,闭着眼睛咬着牙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
  而那两个人语气一个激昂一个淡定,齐齐地说了两个字,“没完!”
  我差点被气得一口血吐出来,扔下一句“你们没完自己在这慢慢算,恕不奉陪!”
  话音未落,沈知行已经拽住我的手臂,喊道,“别走!”
  另一边陈恪厉声道,“别碰她!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吗?”
  冲突就发生在一瞬间,陈恪说着话就过来要拽沈知行攥住我的那只手。
  我余光看到沈知行眼中神色一冷。心知不妙,嘴里的“别”还没喊出口,沈知行已经顺势拉住陈恪伸过来的那只手,身子一侧一矮,一个过肩摔,只听一阵哗啦的玻璃破碎声,陈恪就躺在玻璃茶几上了,茶几质量好没大碍,原本摆在茶几上的玻璃水杯却是碎了一地。
  雁子在旁边捂着嘴将尖叫声堵回去,然后猛地扑向陈恪,嘴里慌乱地叫着,“陈恪,你有事儿没?伤到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随即看向沈知行,“你有病吧!”
  沈知行淡淡地整理了一下衣领,“脾气再好的人也禁不住别人口气恶劣地一再挑衅,更何况我脾气本来也没那么好。”
  我有些无语,绕过他要去看陈恪怎样了,只是步子还未迈出,他直接按住我的双肩直视我的眼睛,“阿颖,你现在,还有兴趣听我说那些吗?你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就告诉你,顺便让他听一听也无所谓。”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沈知行,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只要你解释我就愿意去听?哪来的这么多自以为是?啊?”
  他哑口无言,我继续道,“如果五年前你把你的理由你的解释还有你那些所谓的苦衷都告诉我了,或许我还会有点兴趣听一听,再说不定你的那些苦衷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被仇家追杀怕连累我什么的,虽说是有点像演电视剧,但是说不定我脑子一热还真的就和你旧情复燃了。”

  ☆、第73章 毁容

  “可是现在”,我轻笑一声,“恐怕是不可能了,所以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再提这种事情了,如今答应你继续来看睿睿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所以不要把我的仁慈当做怯弱和退步,如今的程颖和曾经的不一样了,不会再是那个事事以夫为天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被骗了还傻兮兮地给对方找理由,你放心,不会了,所以你”
  我盯着沈知行的眼,看着他眼中哀色越来越浓,有些话也有些说不出口了,我叹了口气正准备说算了,却看见沈知行的背后陈恪已经从地上缓过劲儿爬起来,拎着旁边一个摆件就朝着沈知行的后背砸了过来,我一个小心还没说出口,沈知行已经直接扑上来抱着我跑到一旁了,那个瓷器摆件就哗啦一声砸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这世界真的是有些疯了。
  沈知行要松开我。我拉着他摇摇头,他却径直拉开我说,“一边站着别动,也别上前。”
  说完之后就直接和后面过来的陈恪扭打在一起。
  我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头疼的频率越来越多了,或许真的该去看医生。
  我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客厅里的东西这里哗啦一声。那里咔擦一声,很快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东西也毁坏得不少,但如此幼稚的行为我真的是很难提起精神上前去劝架。
  但是雁子却是在旁边一惊一乍,还试探着想要往中间掺和两下。
  既然有人说了损坏的东西他来赔,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只是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雁子突然惨叫一声。
  那叫声听得我心中一抖,猛地扭头就看到那两个人已经停下动作,而距离他们两个一米远的地方,雁子脸朝下趴在地上,浑身抖着不知道怎么了。
  那会儿我觉得整个心肝儿都是抖着的,我在心里祈祷。千万只是碰了一下,千万不要有大问题,可是陈恪把她扶起来之后,我看到雁子脸上的惨状,腿一软差点就坐在了地上。
  刚才陈恪被沈知行摔在茶几上,几个玻璃杯子摔在地上碎掉,而雁子劝架不成反被碰倒,就落在了那一堆玻璃碴子上,如今右眼皮上眉毛之下正好就插了一块玻璃碎片,血哗哗地往下淌,半张脸都是红的。
  我踉踉跄跄地跑过去,推了一把被吓傻了的陈恪,哑着嗓子说,“还不快打电话!”
  他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去掏手机,只是掏出来之后手抖得连三个数字都按不下去,最后还是沈知行叫的急救车。
  急救车来了之后,只允许一个家属跟随,陈恪跟着爬上车,我站在小区门口看救护车呼啸着远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知行开了车从小区里出来,到我面前叫我上车,我扭头看他,有一瞬间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直到他叫我第二遍,我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爬上车,手上抖了半天却是连安全带都扣不上,最后还是沈知行给我扣上的,这个时候我也根本顾不上许多,满眼满脑子都是雁子那半张脸的血。
  沈知行紧紧跟着急救车后面,前后脚到了医院,我的脸白了一路,脑子空了一路,一直到医院沈知行拉着睿睿下车,我才愣愣地说,“你怎么把他也领过来了?”
  沈知行说,“刚才那一幕他都站在门口看到了,难道你要把他一个人留在那栋刚见血的房子里吗?”
  我胡乱地点点头,也顾不上许多,匆匆忙忙跟着雁子的推车进了手术室。
  跟到手术室外面,推车进去,门口手术中三个字的灯光打出。我脚一软就要往地上坐。
  我扭头看到背后的沈知行,没说什么,只是推开他的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陈恪在旁边抱着头,我在他旁边说,“没事儿的,肯定没事儿的,”说这话我都不知道是在安慰陈恪还是安慰我自己。可是此时此刻能说的似乎也只有这一句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恪才闷声开口说:“刚才医生说了,可能眼会瞎,也可能眉下留疤,也可能两个都出现,让我抱最坏的打算,这样结果出来之后才会有惊喜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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