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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太凶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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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盈吃到满足,欢天喜地的动身前往王妃的院子。
    王妃的院子在西侧,离她们有些距离,挺气派,但边上也没别的建筑,感觉上就有些空阔冷清。
    宝盈已经抹平了嘴角的笑容,新妇进门,王妃肯定不开心,她可不能撞人家枪头上。
    就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这位雍王妃。
    雍王爷的第一个王妃是原镇国大将军司马冲的小女儿司马静,可是未过门就死了;现在这位王妃是当朝左丞相的嫡孙女兰文惠,嫁进来没多久也病了,一直养在后院。
    传说中,这位王妃可是好几年不见人了。
    一进厅堂,宝盈才发现自己原来不是最早,留香苑的陈侧妃已经到了,正坐在左边第一个位子喝着茶,见到她进来还微微一笑,很是和气。宝盈原本还想着人家说不定是强颜欢笑什么,可仔细看了两眼,一点端倪都没有。
    还有一人也在,不过她不认识,经过介绍才知道她叫容嘉,父亲是为秘书郎,从六品。从父亲的官职来看,这个容嘉是作为侍妾进来的,而且应该是最末了。不过宝盈还挺喜欢她的,因为看起来好像挺好相处哒。
    宝盈跟她们打过招呼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陈侧妃的对面,右边第一张位置。她从来都是坐末位的,如今坐在这里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可是她也不能调位置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坐着,然后学着陈侧妃的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
    接下来又来了几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不过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宝盈一开始不明白,再一想就了然了,一大清早起来发现自己的丫鬟都被换走了,谁能高兴得起来?也就自己没当一回事。
    哦不对,陈姐姐和容嘉好像也没当一回事。不过她们两个是为什么呢?
    “砰!”
    宝盈正琢磨着,突然间,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很远,很微弱,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隐约还有一些嘈杂声。
    发生什么了?宝盈下意识的向陈侧妃看去,却见她好似什么都没听到般,依然端着茶喝着。
    再看其他人,也各个忙着自己的事,只有容嘉抬着头竖着耳朵,触及到她的目光时,眼睛一亮,又闪过询问的光芒。
    所以她也听到了吗?
    这时,有人从屏风后走出,众人以为是王妃出来了,纷纷站起,仔细一看,却发现只是个丫鬟。
    “王妃还未醒,诸位还请稍等片刻。”
    众人只好又坐下,宝盈却疑惑起来。她确信自己刚才没听错,那既然这么远她都能听见,里面肯定更大声,怎么说王妃还没醒呢?
    难道王妃是有意晾着她们?
    跟容嘉交换了一下目光,对方好像也有此疑惑。
    其他人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耐,不过没人敢质疑,只能继续喝茶,喝茶,喝茶。
    没一会儿,门内又有人走进。宝盈一眼就看到了为首的宋敏玉,只是她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恼意,其他几个人也是。不用猜,她们这几个一定也是为丫鬟的事不快,更有可能都闹过了,不过显然都没得到什么好处。
    不对,好像少了一个人。还有谁没来?
    宋敏玉进门后,也一眼看到了端坐在首位的宝盈,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就她跟陈雅君坐着,陈雅君也就算了,她算什么东西?
    宋敏玉刚才在新来的丫鬟手里碰了软钉子,正一肚子的火呢,如今看到她这番作为,更是怒火中烧。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就在陈雅君身旁的空位上最下,连个招呼也没打。
    宝盈不由瞠目,我又招你惹你啦!
    “有什么好得意的!”宋敏玉见她这番却是更怒了,“不就是王爷在你那过了一夜么,有什么了不起!”
    侧王妃之位压了她一头,昨晚先得到王爷宠幸又压了她一头,宋敏玉和她年龄相仿,自认什么都比她强,现在却次次不如人,她真是快要恨死她了!
    宝盈却很委屈,她没得意啊,更何况昨晚雍王爷是去了她那,可后来不也去了别人那么?
    她下意识的看向众人,却发现众人纷纷向她投来了目光,一双双清清亮亮的眸子,各个充斥着复杂莫辨的情绪。
    宝盈心里咯噔一跳,有了不祥的预感,难道昨晚雍王爷没去她们那就去她那了?
    雍王爷不是没过夜就走了吗?
    宝盈觉得完了,刚才她们顾着丫鬟的事没想着这遭,现在经宋敏玉一提,全想起来了。她现在成了众矢之的了吧!
    不要啊!
    “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真不知道王爷看上你什么!”宋敏玉根本不解气,“你等着吧,王爷很快就会不要你的,到时候被踢到一边你就等着哭吧!什么东西!”
    “来人啊!给我掌嘴!”宋敏玉正骂着,屏风后突然又走出一个人,她大喝道,“以下犯上,不知规矩,给我狠狠打!”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面容严厉,瘦削高挑,头发一丝不乱,藏青色对襟袄更是板正肃直。
    陈雅君已经站了起来,宋敏玉本来被震住,可见着是个嬷嬷打扮的人,又不服起来,“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而她话还没说完,该嬷嬷身边一个婆子已经冲了上来,揪住她的衣领就是狠狠几巴掌。
    宋敏玉喊都来不及喊,脸就已经肿了起来,眼泪也乱飞着。在场其他人则完全震骇住了,后退的后退,避让的避让。
    宝盈也吓得心都要跳出来,那个婆子力气好大呀,没几下就把人打出了血了。宋敏玉虽然讨厌,可是也不能被打成这样啊。想着好像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宝盈又有些不忍心,她颤颤巍巍上前道:“嬷嬷,别打了吧……”都快把人打死了。
    宝盈怕的很,可这会儿也逼着自己上了。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请求有没有用……
    陈嬷嬷看了她一眼,却当真喊了停。
    “啊!谢谢嬷嬷!”宝盈受宠若惊,赶紧谢过。
    宋敏玉已瘫软在座位上,脸肿得不成样子,又羞又惊又怕,正哭得不成样子。
    陈嬷嬷看向宝盈的眼神却又凌厉起来,“李侧妃虽然年幼,可既然进了雍王府做了侧王妃,该立的威严就该立起来!一个小小的姬妾就敢在您面前大呼小叫,穿出去丢的不仅是您的脸面,更是雍王府的脸面!”
    这个李侧妃,她可真是印象深刻,半年内婚服尺寸得改个几次的,也就独此一家了!
    “……”宝盈没想到她又训起自己,顿时毛骨悚然,她赶紧站好,又连连应道,“我一定努力改的!”
    至于被一个嬷嬷训话,她丝毫未觉得不妥。
    她这么听话,陈嬷嬷倒不好再说什么了,也不再理她,只收回视线扫向众人,“王妃精神不济,没法见客,诸位请回吧。”
    这话一说,所有人面面相觑,她们等了这么久,就这么被打发了?
    只是虽然心中腹诽,碍于威严,所有人都不敢多问,一个个说了几句祝词后就都退下了。
    ……
    走到门外,有人却开口,“陈姐姐,你知道刚才那位嬷嬷是谁吗?”陈侧妃见到那嬷嬷后就敛了神色立即站起来,这人就在边上,看了个分明。
    她一问,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对于雍王府,所有人都是两眼一抹黑。
    陈雅君没有隐瞒,“她是陈嬷嬷,原是宛贵妃的陪嫁丫鬟,后来成了雍王爷的乳母,雍王爷出宫立府之后,宛贵妃把陈嬷嬷赐给了他,现在她是整个雍王府的管事嬷嬷。”
    所有人听到这一消息后都不敢再小觑:宛贵妃,雍王爷的生母,已经过世;整个雍王府的管事嬷嬷,也就是说,王妃抱病在床,现在整个王府后院的一应事情只怕都由她管着,而她们身边被换上的丫鬟,只怕也都是经由她手。
    谁还敢再得罪?谁还敢再放肆?她们一个个同情的目光都纷纷向一旁的宋敏玉飘去。
    “李宝盈!”宋敏玉恼羞成怒,又朝宝盈大喊。宝盈连忙转头,却见她正一边捂着脸一边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这次有人护着你,算你厉害!不过你最好祈祷雍王爷今晚还去你那,你能一直得宠!”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应,扭过头就气冲冲的走开了。
    “……”这又关她什么事啊!宝盈看着她的背影,真是要冤死了。
    早知道不救她了!害得她还在陈嬷嬷那挂上了号。
    那个陈嬷嬷都凶死了!
    不过她说的好像也是个问题哦,雍王爷今晚还会来吗?
    应该不会了吧……
    
    第8章 皇叔又来了
    
    雍王爷今晚会到哪里又成了众人期盼的问题,虽然知道他不一定到自己的院子,但黄昏过后,用过晚膳,每个人还是颇为热切的沐浴更衣梳妆打扮起来。
    书房内,祁明秀目不转睛的看着文书,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
    影卫莫青并不感到奇怪,王爷从来都是亥时三刻才准备入睡,现在不过戌时,还太早。
    只是他刚这么想完,祁明秀却突然合上文书站了起来。他的同伴影卫叶平已经给他递过了拐杖。
    莫青回神,赶紧跟上。
    外面,上弦月低悬,王爷却是往温池方向走去。
    莫青不由惊疑:所以今晚王爷是要早睡了吗?
    ……
    永和苑里,宝盈睡了一觉,却是直到现在才醒。
    从王妃那回来,闲来无事,又困得厉害,吃过午饭她便趴床上睡了,结果一睡就是睡到天黑。
    宝盈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觉得通体舒畅。雍王府的床真好,睡得她好开心啊!
    “主子您醒了?”迎夏听到动静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啊,现在什么时候了?”宝盈说着走下床来。
    “刚过亥时。”迎夏说着,从架子上取下衣服准备服侍她穿上。
    “不用不用。”宝盈哪敢让她伺候,挥着手就要自己来。
    迎夏却是微微一笑,“晚膳已经拿来了,要不要先替您热上。”说着,展开了手中的衣裳。
    “要要要!”宝盈一边回答着,一边已经顺势把手伸进了袖子了,等到她回过神来,另一个袖子也已经给她穿上。
    迎夏微笑着告退,“那奴婢先去给您热菜。”
    “……”宝盈看着自己一下就被穿好的衣裳,茫然了,怎么就穿上了?
    “主子。”这时,迎春也走了过来,她的手上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个荷包,“这是您这个月的月例,下午来时您正睡着,我就给您收起来了。”
    月例?!宝盈一下被拉过了注意力,她还有月例吗?多少?
    打开一看,傻眼了,好大的银锭啊。
    “您的月例是二十两,这里一共两个银锭,每个十两。”迎春笑着解释。
    “那,那其他人呢?”宝盈抬头怔怔道。
    “您跟陈侧妃都是二十两,其他主子是十两和五两。”
    差别那么大啊!
    “那你们呢?”宝盈随口又问。
    迎春笑着回道:“我跟迎夏每月都是二两银子。”
    宝盈眼睛却瞪得更大了,她在家里的时候一年的零花钱都没二两银子呢!
    雍王府实在是太阔了!
    捧着两个光溜溜亮闪闪的银锭子,宝盈真是激动不已,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呢!以前在李家的时候根本没月例一说,吃穿日用反正都有人准备,也就逢年过节或者有事的时候能捞到点零花钱。现在每月二十两,一年二百四十两,天呐,她该怎么花呀!
    宝盈走到梳妆台前,从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锁就想着把银锭子放进去。这个小木盒可是她的宝箱,什么珍贵的东西都藏在里面。
    盒子里还有她的私房钱,那可是出嫁前父亲偷偷塞给她的,总共一百两的一张银票。只是那时候她还为这样一笔巨款弄得心惊肉跳,可现在一比……嘤嘤嘤,爹爹你好辛苦啊!
    全年俸禄都不过几十两,为了攒这一百两,他都把他最得意的书画给卖了!
    不过,她一下得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应该赏点给别人?初来乍到,她怎么也得跟人家处处好啊。
    银票是没法赏的,那就只有这银锭子了。
    宝盈将小木箱盖好往枕边一推,又从衣柜抽屉里翻出剪子就走到桌边准备绞起来。
    她从来没经验,只看过母亲绞过,如今比划了半天都不知怎么下手。更何况,她也舍不得啊!
    那么漂亮的一颗银锭子,绞了就不好看了。而且她要赏给迎春迎夏两个人,还得绞得一样大……
    最终,她还是下了手,而当一模一样的两块被绞下来后,她看着没了两边翘起现在变得光秃秃的银元宝,撇了撇嘴。
    一点都不好看了!
    “迎春,迎夏,这是给你们哒。”虽然可惜,可宝盈还是跑到外边将两个耳朵分给了她们——迎夏已经回来了,热菜这种事自然不用她亲自动手。
    就是希望她们别嫌少……
    她们一定比自己有钱多了,这两个耳朵估摸着每个也就二两重的分量。
    迎春两人见着,却是对视一眼,刚才宝盈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忙碌她们都看在眼里,还不知道是做什么呢,却没想到是绞银子给她们做赏银,明明之前看到银子时她还一脸视若宝贝的样子。
    不过她们也没拒绝,都是微笑着接过:“那奴婢就谢过主子了。”
    “不用客气。”宝盈笑着,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
    “王爷来了!”这时,外面有人喊了一声,然后就是一众的行礼声,“王爷万福!”
    迎春跟迎夏纷纷迎了出去,宝盈虽也跟出,却是满脑子惊疑——雍王爷怎么又来啦?
    门被推开,祁明秀走了进来。迎春迎夏忙着行礼,宝盈也跟着照做。祁明秀从她跟前过去,扫了她一眼,又径直往里。
    宝盈赶紧跟了上去,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压根都没想过雍王爷今晚上还能再来。
    最后只能手忙脚乱的斟了一杯茶又递了上去,“雍王爷,您请喝。”
    可雍王爷只是一眼扫过,未作理睬。
    “……”宝盈讪讪的收回了手,
    迎春已经上去给他解下了披风,行云流水,毫不费力,宝盈眼睁睁看着,更是忧愁——她一定要再长高些!
    外面又有小丫鬟走了进来,却是送上了热好的饭菜。宝盈一眼瞥见,为难起来,雍王爷来干嘛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还没吃饭呢!
    当然也不怪他来得不是时候,是她自己睡过了头误了饭点……
    那她现在要不要吃呢?不吃的话她会饿的,到时候半夜肚子又叫起来就不好了……
    “雍王爷,您吃过了吗?”想了半晌,她又小心的问道。
    祁明秀抬起头瞥了她一眼。
    宝盈忙又道:“那要不要再吃一点?”她当然知道他吃过啦,她就是为了引出这一句才问的……
    “不用。”祁明秀冷冷的回绝了。
    果然……
    “那我可不可以先吃饭?”宝盈赶紧又道,“我很快的!”说着,她又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祁明秀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宝盈却一瞬欣喜,这是默认啦!
    她赶紧走到桌边,等迎夏端出碗碟就忙拿起筷子吃起来。
    只是——原本她想快点吃,可是当饭菜入口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放慢下来,唔唔唔,好好吃!
    早膳是四碟两盅,午膳是六菜两汤,晚膳亦是,而且她看了一下,晚上和中午的都没重复!
    笋尖芽菜,梅子鹅掌,香酥鱼丸,糖醋排骨……那都是她爱吃的啊!
    一口,一口,塞进嘴里,噎着了,还有鲜虾白玉汤!嘴边有汁留下,舔一下,幸福死了啊!
    啊啊啊,怎么那么好吃啊!
    边上,祁明秀看了半晌,默默的转过了视线。
    这时,宝盈却想到了什么,又抬头向雍王爷看去——她发现,雍王爷好像不太喜欢说话啊。
    她见了他这算第三次吧,好像都没说过几句。
    第一次就一个“滚”……
    昨天待了那么久,一共也就说了……六句话?
    “自己把盖头揭了去洗洗干净”,“我自己来”,“你在做什么”,“闭上眼睛”,“别咬嘴唇”,“你不睡觉吗”……
    宝盈越回忆却觉得羞愧,真是每一个字里都透着嫌弃……
    今天就一句话,两个字——“不用”。……
    不过好像就算他不说话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就像刚才,他一个眼神她就懂了!
    那以后要永远靠猜吗?万一猜不出来猜错了怎么办?
    宝盈突然间就食不知味起来,她下意识的再抬头向雍王爷望去,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椅子,此时正站在床前。
    祁明秀是站起来走动走动,然后无意间看到了枕边的那个小木箱。
    小木箱是双层的,看着挺陈旧的样子。他眉头一蹙,就用拐杖挑开了盖子。
    里面放着几样东西:几件寒酸的小首饰;两个银锭子,一个还被绞过;一张银票,倒是有一百两——最值钱的也就这个了……
    这是什么?圣旨?
    祁明秀将下层那明黄的卷轴拿出,一看,却是她赐婚的旨意。
    把这东西带过来干什么?心中疑惑,却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一扔后又拿起原本放在圣旨下的一本小册子。
    小册子里还放着一张纸,一打开,纸就落在了地上……
    宝盈正好看到他将那本小册子拿在手上,顿时惊慌失措。她一下从椅子上弹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跟前,然后一把将小册子抢过又往身后一藏,猛摇头道:“这个不能看的!”
    “……”不就是一本春。宫。图么,有什么好紧张的,不过想着她终究是个姑娘家,祁明秀也就不再质疑。只是目光一落,又看向刚才掉在地上的那张纸。
    那个,好像是一张符?
    宝盈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整个人汗毛竖起,“啊!这个也是不能看的!”她猛地上前就把它捡起又藏在身后,惊慌的不成样子。
    嘤嘤嘤,她好不容易求来的辟邪符怎么掉出来了!
    完蛋了!
    祁明秀已经看清了那是什么,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宝盈陡然一惊,忍不住就后退了半步,她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他居高临下看着她让她“滚”的那时候。
    然而这次祁明秀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拿起拐杖转身离开。
    
    第9章 皇叔生气了
    
    雍王爷离开了,永和苑顿时就安静起来。宝盈想把他喊住却又不敢,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门外。
    她知道她闯祸了,雍王爷一定生气了。
    可是她也不想啊!
    宝盈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和辟邪符,又看了看洞开的大门,快要为难死了。
    “主子,门口风大,先进屋吧。”迎春走了过来,伸手关上了门。
    宝盈想要从她脸上寻些安慰,可是她只是微笑着,跟平常根本没什么两样。扭头看向迎夏,她也是神色如常,难辨悲喜。
    宝盈有些无助,她想现在要是红菱跟绿荷要能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最起码还能有个人说说话。
    不对!要是红菱跟绿荷在,只怕她就更乱了吧!红菱只会咋咋呼呼,绿荷也不是那么安静的人……
    所以还是迎春和迎夏好吧,知道她现在心乱,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到底是豪门大院训教出来的人。
    可是雍王爷那边她该怎么办啊?
    “主人,汤要凉了,您不要再喝点?”这时迎夏又上前问了一句。
    “唔!”宝盈应着点头,可走回桌前喝了一口,却再无原来滋味。
    再喝一口,还是没滋味。
    还是吃这个梅子鹅掌吧,冷了也挺好吃的……
    边上,迎春和迎夏见她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表情却又满是忧愁时,忍不住相视一下笑了。
    陈嬷嬷给她们安排主子的时候,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将要伺候的会是这样一个人。
    ……
    当夜,宝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哪还睡得着。更何况,她的脑海里还始终想着雍王爷呢。
    她才嫁过来第二天呢,就把雍王爷得罪死了,明明出嫁前父亲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雍王爷伺候好,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着自己当时的行为,她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埋枕头里捂死,胆敢从他手中抢东西,胆敢拦着不让他看,胆敢……她怎么那么大胆子啊!
    就是不知道雍王爷心里怎么想的,生气是生气了吧,可也应该不算很生气,要不然他肯定像那天让她“滚”时那么凶了……
    宝盈心中抱着侥幸,可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侥幸,于是挣扎来挣扎去,直到天快亮了才合上眼。
    而没睡一个时辰,又被迎春叫醒。不怪她,这是自己叮嘱的,她还得给王妃请安呢,可不能睡过了。
    雍王爷那已经得罪了,她可不能再在王妃那落了错处了。
    ……
    一夜没睡好,神色难免憔悴,宝盈并不在意,迎春却拉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又给她抹粉点脂,好是收拾了一番。
    结果宝盈再看到镜子里的人时,好一阵诧异。
    成亲时候的妆容是喜婆收拾的,手法无功无过,随的是大流。别人能应承着说声美,她却只觉得油腻夸张,不像自己。可现在迎春一出马,高下顿现,人还是那个人,美却不知美了多少倍。
    可明明只是稍微匀了些粉,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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