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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玷玉龙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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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鹤恭应一声,退几步,转身如飞出了御书房!

  皇上脸上浮现起一丝奇异的表情。

  望着皇上的脸,隆科多一双老眼之中也闪漾起令人难以言喻的异采!

  云中鹤如逢大赦出了御书房,飞步赶往后宫。

  很明显的,他得将功赎罪。

  可是,接下来的难题,是他如何从贝子爷傅小翎身上拿到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还得傅夫人一看就能确认无误。

  真说起来,从一个人身上拿下样东酉,凭他,无论是明寺,或者是暗偷,都并不难。

  难只难在这个人是贝子爷傅小翎,还得让傅小翎不知道要干什么,甚至于茫然不觉,尤其还有那么一位格格在旁。

  云中鹤一边往后宫赶,一边动脑筋。

  毕竟他是块老姜,脑筋真不错,还没跑一半儿呢,就让他想出主意来了,心里一乐,脚下不由又加快了三分。

  可是,等赶到后宫,找着了贝子爷傅小翎跟冷无垢的时候,他傻了眼。

  贝子爷傅小翎只穿件长袍,从头到脚,什么都没看见!

  他这里刚发怔,冷无垢说了话:“云大,你干什么?”

  云中鹤忙走过神趋前见礼。

  冷无垢道:“有事儿?”

  云中鹤道:“回您的话,没事儿。”

  “没事儿不要在这儿打扰。”

  本来嘛,人家两个人话正说得好好的呢,他偏这儿一来,人家还怎么说话呀?

  云中鹤心里叫了苦,大大的作了难。

  就因为难,所以苦。

  就因为既难又苦,心里就不免着急,这一急,他竟急中生了智,也是他福至心灵,一躬身道:“回格格的话,卑职想跟翎贝子爷说句话。”

  冷无垢道:“呃,您想跟翎贝子说句话?”

  “是的!”

  “那刚才为什么说淌事儿?”

  云中鹤既窘又尴尬,他有点装,事实上也真免不了这样:“这……这……”

  冷无垢道:“往后跟我说话最好老实点儿,我最讨厌不老实的人了。”

  “是,是!”

  “翎贝子人不是在这儿么,要说什么就说吧。”

  云中鹤陪上了一脸窘笑:“回您的话,卑职得请翎贝子借一步说话。”

  冷无垢讶然道:“得请翎贝子借一步说话?为什么,有什么事怕我听的?”

  连傅小翎也水免为之诧异,不免紧瞅着云中鹤,但是他没说话。

  云中鹤:“卑职是听说翎贝子家藏的一种灵药很好,想跟翎贝子讨一点儿。”

  “要药又有什么怕我听的?”

  “这……这………”云中鹤更窘更尴尬了,这回纯粹是装出来的:“能不能待会请翎贝子告诉您?”

  说冷无垢纯真,她懂的事还真不少,说她多知多懂,似乎他又是白纸一张,她听了这话,眉梢儿一扬,就要说“不!”

  傅小翎毕竟是多知一点儿,多懂一点儿,他看见了云中鹤的窘态,有点若有所悟,他为云中鹤解了围,道:“我跟他一边说两句去,待会儿我再告诉姑娘。”

  有他这么一句,冷无垢就没再什么c

  傅小翎他走向一边,云中鹤忙跟了过去。

  走出不算远,也不算近,一根柱子正好挡住了冷无垢的视线,云中鹤忙赶到了傅小翎的前头:“翎贝子,就是这儿吧。”

  傅小翎停了步,话说得有点冷淡:“云班领,你说的那种药,我‘神力侯府’恐怕没有。”

  云中鹤忙道:“翎贝子,我不是跟您讨药,是不能让格格知道,我只好编了这么个词儿。”

  傅小翎为之一怔,道:“那云班领你是要……”

  云中鹤道:“是皇上叫我来跟您拿样东西,您身上戴着什么佩饰没有,越要紧的越好。”

  傅小翎又一怔,不由一阵心头猛跳:“皇上是要……”

  “皇上没交待,不过我以为这用不着问,您就快点儿吧,万一格格跟过来就麻烦了。”

  傅小翎强忍住心头的狂跳,忙一摸身,忽然触着了项间的一方玉佩,他忙取了下来:

  “只有这个……”

  云中鹤抢似的忙一把接了过去:“这个最好了,我从这边儿走了,不见格格,格格要是问起来,您不说我是要那种药的好了。”

  他还真急,话声一落,扭头就走,一溜烟似的不见了!

  傅小翎猛吸一口气,平静了自己一下,转身走了回去,但是他还是压抑不住心头的猛跳。

  人在关途,冷无垢一双清澈、深邃的美目就盯上了他,这使他心头的狂热不免又加剧了几分。

  容他走到,冷无垢道:“他鬼鬼崇崇的,到底要干什么呀?”

  傅小翎道:“他不是告诉姑娘了么,要跟我讨药。”

  “他跟你讨什么药哇,你倒是告诉我呀。”

  云中鹤叫他说是那种药。

  但是,那种药呀?

  有那种药,他“神力侯府”可不是光采。

  他急中生智,也只好编了,道:“生疮的药,初骑马的人都不免会磨破,不赶紧治就会生疮,疼得很,发作起来连椅子都不能沾。”

  没有一句不雅的词儿,但他把事情说出来,意思表达了。

  但就这事、这意思,已经够让姑娘家脸红的了。

  冷无垢吹弹欲破的娇靥上掠过一阵红晕,轻“啐!”一声道:“怪不得他鬼鬼崇崇的,可是干吗非挑这时候要哇。”

  傅小翎暗吁了一口气:“我刚不说了么,发作起来疼得连椅子都不能沾,他当然急。”

  冷无垢道:“可是你给他了么?我不信这种药平时会带在身上。”

  傅小翎道:“谁平时带那个干什么?我让他上府里找总管拿去了。”

  这事应该告一段落了。

  冷无垢嗔道:“讨厌,看他这个打岔的,刚咱们说到哪儿了?”

  傅小翎告诉她刚才说到哪儿了,于是,两个人又接着说了下去……

  毕竟年轻,毕竟是太嫩了。

  口 口 口

  就在这时候。

  远在西藏。

  “喇嘛教”的“布达拉宫”是在“拉萨”,是在前藏。

  而“喀喇布达宫”则是在“狮泉河”边上的“冈底斯山”上,那可是远在后藏啊。

  边疆地带,不管什么,跟内地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这,只一到“青海”、“西康”就明显地觉出来了。

  再一进人“西藏”,那就更明显了。

  西藏,即古之“三危”,汉之“西疆”,唐、宋之“吐蕃。

  尽管历朝历代几乎跟“西藏”都有来往,但是内地人进人“西藏”的,毕竟少之又少。

  本来嘛,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种地方来。

  水土不服,习俗不一样,人长得跟自己多少有点不同,说话不懂,吃穿更相差十万八千里,日子怎么过,那不是活受罪么!

  当然,朝廷派的文武百官,负有特别使命,或者是做生意的,逃躲什么的,那都例外,他们有他们的目的,有他们的不得已。

  不过,这种人总在少数。

  所以,内地来的人,只一进人“西藏”,马上就会被人发现。

  什么都不一样嘛。

  纵然能化装,能改穿着,那也照样不行,除非是长年进出“西藏”的,否则,只一开口、一举的、一投足,马上应当现形了。

  这一天,这时候,三个内地来的人,一过“唐古喇山口”,马上就让人发现了。

  这三位,清一色的“堂客”。

  两位普通打扮,只用纱巾蒙住半张脸。

  一位穿得怪异点儿,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只露着两眼,两眼也怪,有点发绿。

  这三位,刚过“唐古喇山口”,就被人挡了驾。

  挡驾拦路的,是一前四后五个黄衣喇嘛。

  为首的是个老喇嘛,身材黑瘦,但目光如电,后头四个c清一色的中年喇嘛,个个精壮结实。

  老喇嘛目光紧盯这三位,立掌当胸,首先发话,话声有点冷,但还算相当客气,而且是一口流利的汉语:“三位从内地来?”

  那三位里,两位普通打扮,年纪较大的一位答了话,话声甜美好听:“不错!”

  老喇嘛道:“三位要到什么地方去?”

  “后藏。”’

  “敢问三位有何贵干?”

  “找人。

  “找什么人?”

  “能不说么?”

  “‘西藏’有三位要找的人么?”

  “有一个亲人,三年前来‘西藏’,说是到‘后藏’去,三年来没有一点讯息。”

  “原来如此,三位有官府的公文么?”

  “官府的公文?”

  “凡进人‘西藏’的内地人,都应持有官府的公文。”

  “什么时候有了这个规矩?”

  “从现在起。”

  “为什么?”

  “因为藏王接奉朝廷方面的知会。”

  “有理由么?”

  “不必有理由。”

  “我们不知道,折回‘西康’一来一往又要耽误不少时日,师父可否行个方便?”

  老喇嘛冷然摇头:“不行,我们不能,也不敢。”

  那女子道:“总有个可行的办法。”

  老喇嘛道:“有,你们就此回头,折回‘西康’去。”

  这么看,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

  只听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那位道:“如果我们非要过去不可呢?”

  老喇嘛脸色一变,一双冷电般止目光直逼那位:“你的意思是说硬闯?”

  先前那位忙道:“老师父,我们是为了寻找亲人的,实在万不得已。”

  老喇嘛冷然道:“我们只知道奉行藏王的法旨,不知道什么得已不得已,何况这还是朝廷的意思。不妨告诉你们,朝廷知会藏王,倘若有人擅闯,可以格杀勿论。”

  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那位,忽然间两眼绿芒大盛,道:“那么你们就试试看,是谁杀谁吧!”

  只听先前那位忙叫道:“妹妹,不可轻易伤人。”

  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那位,两眼绿芒倏然收敛,道:“不是我这位姐姐及时说了话,如今血溅尸横的就是你们,我们进去了,有本事的你们就追吧。”

  活落,一场旋风起,卷起一阵沙土,宛如黄尘弥天,立即这断了人的视线。

  等尘土微落,黄雾微散,五个喇嘛定晴再看,那三位堂客已经不见了踪影!

  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也没有往里去的脚印。

  五个人怔住了两对半。

  这是什么武功?还能算武功么?是邪法还是仙术?

  就在五个人正自惊怔的当儿,他们身后,“唐古喇山口”又来了人。

  也是五个人,一前四后,前面那位是位身材颀长,英武逼人的中年美丈夫,后头四个则是清一色手提长剑的中年汉子,一个肩上还斜背着一具看上去相当沉重的长形革囊。

  不知道是因为五个人步履矫健,还是因为五个喇嘛仍在惊怔失神中,人已到了背后,五个喇嘛竟然还茫然不觉没转地身。

  来的这五个停了步,前面那英武逼人的美丈夫发了话:“为什么以背对人,难道这是你们‘西藏’的规矩。”

  五个喇嘛这才倏然觉醒,霍地转过了身,老喇嘛定了定神,依然抬掌立胸:“五位也要人藏?”

  英武逼人的美丈夫冷然微点头:“不错。”

  “可有官府的公文?”

  英武美丈夫冷然道:“给他看看。”

  身后四名提剑汉子中,一名应声上前,抬手往腰间一摸,伸向前去,手里多了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银牌。

  老喇嘛一眼看见,脸色立变:“原来是京里的‘神力侯府’的……”

  提敛汉子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侯爷。”

  老喇嘛神情一震,脸色再变,立即躬下了身:“原来是神力傅威侯当面,失敬!今日能瞻仰傅侯威仪,也何幸如之!”

  这五位,可不正是“神力威侯”傅玉翎跟他那四大护卫;傅文、傅武、傅英、傅杰!

  顺淡然道:“好说,本爵奉旨缉拿叛逆,如今可以入 藏了么?”

  老喇嘛为之一怔:“怎么说,侯爷奉旨人藏,缉拿叛逆?”

  “不错!”

  “刚才三个女子,武功怪异奇特,强行间人,拦她们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傅候要缉拿的叛逆?”

  “三个女子?什么模样?”

  老喇嘛概略地把刚才那三位“堂客”的装束打扮,描述了一下。

  傅候听得脸上变了色:“难道会是她们?怎么可能?你们暂时不要采取任何行动,等本爵追上她们看看。”

  老喇嘛一声恭应。

  傅侯带着四护卫腾身而起,破空而去。

  口 口 口

  那三位堂客从空中落了下来。

  落身的地方是一片荒原,遍地绿草,一望无垠,踩在上头很舒服,让人恨不得倒下去打个滚儿。

  当然,这三位并没有那么做。

  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那位道:“没有公文,咱们也进来了。”

  另两位中,那年轻的一位道:“不是玲姨,恐怕咱们还下容易进来呢!”

  那年纪较大的那位道:“喇嘛们传递消息,有他们独特的方法,快得很,这么一来咱们也会不断地遇上拦截了。”

  浑身上下密不透风的那位道:“凭咱们,还怕什么拦截么?”

  那年纪较大的那位道:“话是不错,可是毕竟咱们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势力范围之内,众寡太以悬殊,能避开他们,还是避开的好。”

  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那位,两眼忽闪绿芒:“恐怕避不开了。”

  话声方落,一个清朗话声划空传至:“果然是你们!”

  年轻较大的那位身躯一震!

  五条人影破空掠至,飞射落地。

  傅侯跟他那语文武英杰四护卫赶到了。;

  那三位,不得不见了一礼:“侯爷!”

  傅侯脸色微带惊异,目中威棱从那三位脸上扫过:“紫鹃,我记得我是走在你们前头。”

  一位是紫鹃,不用说,另两位当然是蓝玲跟姑娘段霜了。

  蓝玲道:“本来是,可是后来我带她们母女赶到了侯爷的前头。”

  傅侯道:“听说你们是闯进来的?”

  紫鹃道:“仗着跟‘神力侯府’这点渊源,我们也就放肆了!”

  傅侯道:“闯进来,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耐,可是能超越到我前头,却使我觉得不可思议。”

  紫鹃道:“或许我们的马快。”

  傅侯道:“马呢?”

  “卖了,在‘西康’就卖了,骑着马入藏,可能是个累赘。”

  “那么好的马,可惜了。”

  “回程绕道新疆一趟,还愁买不到好马?”

  傅侯目光一凝:“紫鹃,什么时候学会跟我玩心眼儿了,这不是见外了么?”

  紫鹃道:“紫鹃怎么敢!”

  傅候道:“你会想不到,朝廷所饲养的好马健骑。绝快不过我跟我的四护卫。”

  紫鹃脸色微一变,好在面纱遮着,看不见:“可是事实上,我们跑到傅爷前头来了。”

  傅候道:“蓝玲说是她带你们母女赶到了我前头,为什么你不让她告诉我,她是怎么带你们母女赶到我前头的?”

  蓝玲道:“紫鹃姐并没有不让我说话,我现在就告诉候爷,我会一种武功,能使自己怕身法比风还快。”

  傅侯脸色微变,却淡然道:“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只好相信了。”

  看来,蓝玲说了实话,傅候反倒不相信了。

  紫鹃相当意外,心想:正好……

  只听傅候道:“你们可能拿我当外人,冲着风楼,我却不能拿你们当外人,我没碰见你们也就罢了,既然碰见了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就此回头,出藏去吧。”

  紫鹃道:“侯爷原谅,我们不能就此回头。”

  傅侯道:“不要轻估了喇嘛们的实力,他们绝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段霜突然道:“您能不能让我们试一试,万一不幸,那也是我们自找的。”

  傅侯双眼一剔!

  紫鹃立即轻叱道:“没规矩,侯爷面前,哪有你这个小孩子说话的余地!”

  她骂在前头,省得抬傅侯说话。

  段霜明白,立即住口不言。

  傅候缓缓道:“你们跟傅家有渊源,而且渊源颇深,冲着凤楼,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做,否则日后我对凤楼无以交待,你们就此折回去,我可以担保不追究。”

  紫鹃道:“候爷的好意,我们只有心领,我们实在不能就此回去。”

  傅候又气扬起了双眉:“为了郭家,凤楼已经屡次让我为难,为什么你们也跟着跟我作对,难道我傅候对你们还不如郭家?”

  紫鹃道:“傅爷言重了,我们不敢,我们只是为郭家不平而已。”

  “为郭家不平?”

  “郭家跟我们的渊源,固然远不如跟您“神力侯府,但是郭家又有什么对不起‘神力侯府’的地方!”

  “我不能不承认,郭家没有任何对不起我傅家的地方,你们都误会了我,我身为人臣,食皇家俸禄,不能不听皇上的。”

  这也是实情,但恐怕只是一半。

  紫鹃不便这么说,她说:“那就算我们对朝廷好了。”

  傅侯双眉扬高了三分:“对朝廷,你们根本无路可走,只有对我,还可以让我循点私……”

  蓝玲突然道:“事关傅家的世代王侯爵位,我们不敢让您循私。”

  傅侯脸色猛一变:“蓝玲,跟我这么说话,难道你不觉得过于放肆。”

  蓝玲道:“侯爷,您是知道的,蓝玲由来是个直性子,自当年离开姑娘以后,与世隔绝这么多年,到如今简直就更不懂什么是人情、什么是世故。现在事情很明白,侯爷是逼我们不要管闲事,就此回头,而我们就是不能就这么出去,结果总是难免惹侯爷不高兴,要是照这么看,蓝玲也就不算什么放肆了。”

  傅侯脸色大变,沉声道:“蓝玲……”

  紫鹃忙道:“我们不是这闲事,这是人情,也是道理,姑娘当年欠人家郭家的,我们曾是姑娘的侍婢,我们替姑娘还,侯爷为什么就不能谅解。”

  傅侯脸色微青,冰冷道:“既是这样,我只好用强逼你们回去了,文武英杰!”

  四护卫应声欲动!

  紫鹃忙道:“傅爷,你口口声声冲着姑娘,我们曾是姑娘的侍婢,更是冲姑娘。冲姑娘,这人藏的头一次见面,我们不能跟您动手,妹妹,咱们走!”

  她这里说话。

  蓝玲那边回声。

  一阵风起,沙飞石走,等到风定尘落,三个人已经都不见了。

  四护卫惊住了。

  傅侯大骇:“我明白了,她们原来是这么赶到我前头来的,蓝玲没有骗我,只是,她这是什么武功?”

  四护卫定过了神,傅文道:“属下斗胆,照这么看,您制不了她们,她没法赶她们出藏。”

  傅侯两眼冷芒暴射,厉声道:“知会喇嘛们,全力拦截,必要时不惜伤人,一有郭燕侠的踪迹,立即报我。”

  四护卫躬身齐应!

  口 口 口

  燕侠已经入藏了,他走的是一般人进出“西藏”常走的“唐古喇山口”,而是走水路,从“雅鲁藏布江”溯江而上,进入了“西藏”。

  别以为他没遇上阻拦,而是还没有入藏时,船家帮了他的忙,让他充了船上的伙计。

  穿着都是现成的,只要换上一套,再在脸上抹点灰就行了。

  船是经常在“雅鲁藏布江”来回跑的船,船家是熟人了,船上添个伙计,并不招人起疑。

  船家为什么肯帮燕快这个忙?

  因为船家有个十七八大姑娘的女儿。

  凡是姑娘家,少有看不上郭家儿郎的,燕侠不用有什么表示,就凭姑娘单方面的好感,这个忙就轻易帮上了。

  这条船走的水路真不近,燕侠一直到“萨噶”才下了船,船上多日的相处,尽管燕侠从没表示过什么,姑娘已经是依依难舍了,眼泪汪汪的,直哭。

  难舍归难舍,哭归哭,总不能不让燕快走,既然走成定局,就依依不舍订后会,姑娘说,一个月后的今天,他们的船还靠“萨噶”,盼燕侠离藏的时候,再搭这条船。

  为了不让姑娘更伤心,燕侠含混地应了两声。

  给船钱、饭钱,爷儿俩都不收,为表示谢意,也为弥补心里的一点歉疚,燕侠硬把两片金叶子拍进了船板之内!

  爷儿俩没见过金叶子,更没见过这种工夫,就在爷儿俩目瞪口呆的当儿,燕快也飘然下了船。

  人家他儿俩只能帮忙让他人藏,而下了船,上了陆地,人家可就爱莫能助,帮不上他的忙了。

  既然要下船了,当然得换回自己的行头,就凭这种行头,他离船没多远,就让人盯上了。

  按说,既然能人藏,就表示有官府的公文,应该不会怎么样了。

  奈何,傅侯已经知会过了,整个西藏也已经消息传遍了,凡是外来的人,都在监视、盘查之列。

  燕侠也觉出被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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