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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怪大飚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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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性道:“光靠神雕一己之力,只怕处理不了,施主既然急着离去,老衲只好替你找两个人帮忙了。”
  他说着袍袖轻拂,已将那两名昏迷大汉救醒过来,尤不平拱手道:“有劳大师了!”
  他说着话,转身正待离去,见性却又把他拦住道:“见面即是有缘,但施主已集天下绝学于一身,老衲谨以此珠相赠。”
  尤不平见他双手很恭敬地捧着一粒佛珠,不由怔了一下,但他很快也伸出双手,神情肃然地接了过来道:“大师既以佛门宝物相赠,必有赐教。”
  见性待他接过佛珠后,却一整僧袍,面向西天叩了三个头,才起身对尤不平说:“此物乃老衲师门至宝,施主有缘得之,但请谨记禅心天道,此间事已有人代为处理,施主可以请了。”
  尤不平见那粒佛珠上雕刻有一老僧坐像,姿式很怪,一指向天,一指朝心,他不觉口中念了两遍禅心天道,而后突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正待再向见性询问时,谁知这个老和尚早已盘膝打坐,长眉低垂,一副宝相庄严,对于身外任何事物都已不闻不问。
  尤不平知道这是一种佛门禅坐法,这种功夫一旦打坐下来,可能一坐就是三五天,或十天半月才能醒转过来,有些道行高的僧人,甚至坐上半年,也是常有的事。
  他虽有很多事情要问,但见性既不肯说,也就只好算了,轻轻一拉林一奇道:“咱们走吧!”
  说着话,二人已展开身形,急忙回头往长白牧场赶去。
  二人都是施展出全力在奔跑,在微弱的星光下,他们的身形快得象是一溜青烟般,向前疾射。
  一口气之下,离开蜈蚣岭奔出大约已有近百里的路程。
  林一奇这时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道:“老弟,那个老和尚象是很有来头。”
  尤不平道:“来头可大啦!如果不是他守在旁边,咱们不但除不了怪物,恐怕连骨头都做了怪物的点心了。”
  林一奇道:“他既然是位有道高僧,老弟怎么对他说话还是如此刻薄?”
  尤不平道:“这是我的天性,不平则鸣,恐怕就是见了皇帝老子也改不了。”
  林一奇道:“老和尚并不象是坏人。”
  尤不平道:“我并没有说他是坏人,但他既逃避现实,更不愿面对现实。却又处处弄个烂摊留给我收拾。”
  林一奇道:“他似乎对咱们的事知道得不少。”
  尤不平道:“岂止是咱们的,他跟三三会主早就是熟人,只是他不敢承认。”
  林一奇道:“为什么呢?”
  尤不平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但以我的直觉认为他跟三三会脱不了关系。”
  林一奇道:“这个和尚到底是谁?”
  尤不平道:“原先我以为他是少林派的隐世高僧,所以我对他说话才那么不客气,但后来他送给我那颗佛珠,才使我想起一个人来。”
  林一奇道:“这个人是谁?”
  尤不平道:“前辈大概听说过,两百年前江湖中出现了一位高僧。”
  林一奇道:“听说过,那是无心禅师,他以一招指法震住江湖黑白两道,使得混乱分裂的天下武林,整整平静了一百年,后来听说这位高僧死了,因此江湖又合久复分,造成今天这种局面。”
  尤不平道:“刚才见性和尚送给我的佛珠,上面雕刻的就是当年镇压天下群雄的那招指法——禅心指。”
  林一奇道:“这样说来,见性该是那位圣僧的传人了。”
  尤不平道:“大概差不多了。”
  林一奇道:“老弟既非佛门中人,见性大师肯以重宝相赠,显见他对老弟的期望是多么的大。”
  尤不平道:“算了吧!这是一种连甩也甩不掉的包袱,我如果学会了禅心指,就等于把这一生卖给江湖了,他反而落得个轻松。”
  林一奇一怔道:“老弟现在不已经是江湖中人了吗?而且……”
  尤不平冷笑接口道:“而且还是出了名的镖客对不对?”
  林一奇道:“难道不对吗?老弟的剑术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能接下你几招的人不多。”
  尤不平道:“剑术好坏,与成不成名都没有关系,问题是我这个人所作所为,从不受师承门派约束,我虽不滥杀,却也从不想做圣人侠士。”
  林一奇听得忍不住发出一声长笑道:“妙论,妙论!老朽也是从未想到世上还有比我更怪之人,咱们这一对老少配,才真是臭味相投。”
  尤不平道:“咱们只是就事论事,怎么有资格称得上怪。我有一位师父,他才是真正的怪。他生平很少与人接触,但却最恨那些假冒伪善之徒;满口仁义道德,却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认为天下人皆可恕,唯斯辈可恶。在下耳濡目染,无形中受了影响,现在要改过来,可还真不容易。”
  林一奇道:“老弟以为见性和尚就是这种人了。”
  尤不平道:“他比这种人又好一点,至少他无法做到男盗女娼。”
  林一奇想了一下,笑道:“他是个出家和尚,男的既不是盗,当然也找不出女的去为娼了。”
  尤不平道:“但他把烫手的山芋推给我,就是混球作法。我偏不让他如愿,而且还非把他挤出来不可。”
  林一奇有所失道:“老弟是不准备学禅心指了?”
  尤不平道:“当然要学,因为是他强迫我学的。等我练成之后,把陆小云救出来,三三会的事我就不管,而且我专用禅心指去杀中原武林败类,到时不怕他不来找我。”
  林一奇道:“这一手确是很绝,看来见性老和尚这番心机白费了。”
  尤不平道:“要是我那位师父遇上这种事,他会更绝,他练成禅心指后,可能专杀和尚。”
  林一奇道:“这倒是有点过分了。”
  尤不平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怎么算过分,我虽然拜了九位师父,却从未要求任何人教我武功,都是他们逼着我学的,所以我的行为不受约束。”
  林一奇道:“老弟为人光明磊落,处处为武林正义着想,令师等是无从约束起。”
  尤不平道:“那也要看各人所持的角度,在我出面救济黄河下游灾民时,我那位怪师父就连夜把我找到臭骂一顿,他说我管的事太多了。救灾的事应由官府去管,还说什么江湖人的规矩是救难不救灾。”
  林一奇道:“可是老弟还是管了。”
  尤不平道:“我要把武功退还给他,他不敢接受,当然只好让我管了。”
  林一奇道:“令师如真的接受了,老弟怎么办?”
  尤不平道:“那太好办了!他用哪只手教我武功的,他自己砍断那只手,我从此不用他的武功,咱们也就从此断绝师徒之情。”
  林一奇一怔道:“你是用这种方式退还武功?”
  尤不平道:“不用这一种用哪一种?我的武功又不是跟他一个人学的,他没有理由废了我。”
  林一奇道:“你们这对师徒才真够资格称得上怪,老弟是否也想用这种方式对付那见性和尚?”
  尤不平道:“这方法虽然有效,却也要因人而异,老和尚有意逃避,我如果叫他砍下一只手,却正中了他的圈套。”
  林一奇不信道:“哪有一个身负绝世武功的人,愿意把自己的手砍下来给别人。”
  尤不平道:“一般人当然不肯,但见性乃佛门高僧,他一心向道,情愿自己流血,也不愿看见别人流血,他这次重出江湖,大概也是为了三三会的事推给我。”
  林一奇道:“老弟以为三三会主真的是天下无敌?”
  尤不平道:“世上没有天下无敌的武功,但他确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魔头错不了。”
  林一奇道:“他会是谁呢?”
  尤不平道:“这个答案只有去问见性才能知道。”
  林一奇想想又道:“老弟那位师父现在隐居何处?”
  尤不平道:“死了,他是我九位师父之中,最后一位死的。”
  林一奇叹了口气道:“可惜,如果他还健在的话……”
  尤不平冷笑道:“活着也没用,他绝对不肯见象你这种人。”
  林一奇道:“你是说我还不够资格见他?”
  尤不平道:“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你根本就不够资格称之为怪。”
  林一奇道:“照老弟的说法,我今后该多在怪字上下功夫了。”
  尤不平道:“所谓怪与邪也是一种天才,假如天生的就是奴才,光凭下功夫也是没有用。”
  林一奇怔了一下道:“对,老弟骂的对极了,老朽承认是天才的奴才,但我却不是蠢才。”
  尤不平也是怔了一下道:“天才加奴才,那岂不成了奇才。”
  说完二人相视大笑,但就在笑声中,他们已奔近长白牧场的防风林外。
  林一奇正待飘身而过,尤不平已拦住他道:“前辈慢点,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林一奇停下身道:“老弟可是发现了什么?”
  尤不平摇摇头,他凝神静听了半晌,才接口道:“奇怪,牧场中分明已来了敌人,为何察觉不出一点异声,难道这个人的武功比见性还高?”
  林一奇道:“老弟如何肯定牧场中来了敌人?老朽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尤不平道:“我是凭着直觉,不管遇到多么高强的对手,即使是在生死搏斗中,我始终保持着这种感觉,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
  林一奇喟然一叹道:“也只有终日在刀头上舔血的人,才能生出这警兆,这是一般人所无法具备的。”
  尤不平道:“应该说这是我求生方式的一种,只是各人所采取的方式不同,因为我自小就是在战斗中长大的,所以说这种经验就是生命的累积。”
  林一奇道:“老朽过去一直以老江湖的身份自居,但跟你老弟一比,可就显得这八九十年是白活了……”
  尤不平不等他说下去,已急忙接口道:“不好,敌人已经潜入牧场的大厅,这个人的武功不弱,竟然能把沈家兄弟的三绝望月逼了出来。”
  林一奇一惊道:“敌人既然能进入内院,只怕三环刀沈天宝和塞外风林飞已有危险了。”
  尤不平道:“他们两个人都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如不是遇上顶尖高手,大概还不致有生命危险。”
  林一奇道:“话虽如此,咱们可也得快点赶去看看……”
  尤不平道:“前辈还是先到东北方巡视一番,如发现敌踪,最好不要正面出手,想办法暗中切断来敌的增援,或是他们的退路。”
  林一奇道:“老弟一个人进入牧场,不会太危险吗?”
  尤不平道:“前辈的任务更危险,但此地只有咱们两个人,也就别无选择了……”
  他说着已飞身疾跃,朝长白牧场而去。
  只见沈天宝横躺在大厅门口,双目紧闭,三环金刀抓在左手,看情形似是受伤昏迷未醒。
  而沈宋宾兄弟却紧守在沈天宝身侧,双刀飞舞,象是在抗拒着一股无形的潜力。
  但在大厅门外五丈之处,却站着一个身穿皮衣皮帽的老人,这个老人的年龄看起来,跟陆上飞差不多,他没有携带兵器,身上却接着四个蓝皮袋子,每一个都是鼓鼓的,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尤不平看清现场情形,并没有发现林飞,不由暗中惊,急忙朝大厅中扑了进去。
  由于他的出现太突然,不仅是站在大厅外的老人,飒然倒退出七丈,而沈氏兄弟的双刀也在他身形乍现的刹那,同时施出三绝望月的奇招,硬把他卷进了层层刀幕之中。
  尤不平在匆忙中,左手仍是紧紧地抓住刚从老怪人手中夺来的蓝皮袋子,而右手却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很巧妙地抓住一了沈宋宾的左腕,顺势横推,总算把沈宋宾那拦腰横扫的一刀架开了。
  沈氏兄弟不由暗中一惊,但当他们看清来人是尤不平时,却更为吃惊地道:“原来是大侠……”
  尤不平放开沈宋宾的左腕,笑笑道:“二位进步很快,怪不得连名震关外的五毒魔君也不敢擅越雷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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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五毒魔君
 
  沈宋宾却红着脸道:“大侠出手半招不到,就把咱们制住了……”
  尤不平正色道:“我没有遭到斩腰之危,全是靠运气,二位缺少的是与高手搏杀的经验,在对敌时真力将竭,如果中途换招,是犯了武家大忌,假如你们收招后再发,时间上也许慢了一点,但空间完全被招式所控,如果你们做到了这一点,我不但抓不住令弟脉门,更挡不开那拦腰一刀,绝学只能意会,我相信你们会懂的。”
  沈宋宾兄弟想了一下,突然抱刀长揖道:“多谢大侠指点。”
  尤不平道:“你们想通了就好,也用不着谢了。”
  他微微一顿,才望着那个皮衣老人道:“阁下夜闯长白牧场,是为了银子,还是为了人?”
  皮衣老人冷声道:“两样都有,你如果不希望有人死亡,就把老夫的两只皮袋子还给我。”
  尤不平道:“这话应该是我说的,你老兄如想活着离开长白牧场,就该把另外两只袋子也留下。”
  皮衣老人厉声道:“放屁,你既然认出老夫是五毒魔君,就应该知道我在杀人时的手段。”
  尤不平道:“当然知道,而且也领教过了,他们两人的刀光一收,你的无形之毒不是跟着涌了进来吗?”
  五毒魔君道:“你既已有了感觉,大概也尝到滋味如何了。”
  尤不平道:“很好,只可惜你带的毒不够多,所以我们吃的还不过瘾。”
  他说着把左手中那两只蓝皮袋子扬了扬。
  五毒魔君见那两只蓝皮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指头穿了几个小孔,不由变色道:
  “小子,你是怎么知道这种方式的?”
  尤不平冷笑道;“这有什么稀奇,在下虽不是靠毒起家,但我的伙计却是吃毒的老祖宗。”
  五毒魔君不信地道:“老头九岁就开始玩毒,还没有会过武林名家,你那个伙计叫什么名字?”
  尤不平道:“告诉你也不会知道,反正等一下你就可以见到了。”
  五毒魔君兴奋地道:“他真的会来?”
  尤不平道:“当然会来,可是你还没有说出你来此地真正目的。”
  五毒魔君道:“老夫也是这长白牧场的半个主人,你对我说话岂可无礼!”
  尤不平却有些意外地道:“这么说你是为找陆场主而来的了?”
  五毒魔君道:“可以这么说,但老夫已经见过他了,我现在要找的是镖客。”
  尤不平暗中一震,道:“你把陆场主怎样了?”
  五毒魔君道:“没有怎样,他很好。”
  尤不平道:“你找镖客是为了保镖了?”
  五毒魔君道:“既保镖也是保人,镖客在哪里快叫他来见我,老夫没有工夫跟你多说废话。”
  尤不平冷声道:“在下就是镖客。”
  五毒魔君也有些意外地道:“你就是镖容尤不平?”
  尤不平道:“正是!”
  五毒魔君怔了一下道:“老夫听说你的价码很高?”
  尤不平道:“是条件很苛刻,你要想请我保镖,就必须接受我的条件。”
  五毒魔君道:“怎么样苛法,你说说看。”
  尤不平道:“人不对不保,货不扎手不保,银子不多不保,不够刺激还是不保。”
  五毒魔君哈哈一笑道:“果然是人如其名,看来老夫这趟货是正合你的胃口。”
  尤不平冷声道:“你先别太自信,待我看了货才能作决定。”
  五毒魔君道:“一般镖行的规矩,大都是先谈酬劳,地点,很少有要求东家看货的……”
  尤不平道:“在下是个单帮镖客,既不靠利,也不挂牌,只是看我兴之所致,假如我亲口答应接下这趟镖,就保证给你送到地点。”
  五毒魔君道:“凭大侠的金字招牌,这一点老夫倒是信得过。”
  尤不平道:“你信的过我,我可信不过你,所以我必须先看货。”
  五毒魔君道:“老夫托保的不是货,而是两个人。”
  尤不平怔了一下道:“既然连五毒魔君都保不住,那一定是两个扎手人物了。”
  五毒魔君道:“可以这么说,尤大侠敢不敢保?”
  尤不平冷声道:“笑话,在下这个镖客,就是因为保人才保出了名的,现在我反而担心你付不起这笔酬金。”
  五毒魔君道:“老夫担心的也是价码问题,尤大侠可否先露点口气,让老夫也好斟酌斟酌。”
  尤不平道:“不必绕圈子了,我让你看事实好了。”
  他说着向沈宋宾兄弟招手道:“请两位把带的货都拿过来吧!还有令叔身上的一份也一起拿来。”
  二人依言解下背上包袱,并且把沈天宝身上的包袱也解下来,一起送给尤不平。
  尤不平把三个包袱都摆在大厅中一张棘木桌子上,很快地解开接头,并折开内层的油纸包,看看五毒魔君,指指桌上的东西道:“这是在下一趟镖的酬劳,阁下可以斟酌了。”
  五毒魔君看清那三个包袱中包的尽是珠宝银票,如果全部折合银子,少说也有六七百万两,他虽是江湖中出了名的魔头,但面对这批金银财宝,仍不禁怦然心跳,一时竟看直了眼。
  尤不平冷笑一声道:“怎么样,阁下如是感到手头不方便,咱们可以改期再谈,但镖酬却不能减少。”
  五毒魔君阴声道:“老夫目前手头确实不太方便,而且就算方便,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但是老夫有一件货。价值却远超过尤大侠的酬劳。”
  尤不平哼了一声道:“在下保镖还有一个单行法。”
  五毒魔君一怔道:“什么叫做单行法?”
  尤不平道:“现金交易,不接受任何抵押,就算你用三环刀沈天宝的生命作要挟,我照样不会接受。”
  五毒魔君又是一怔道:“尤大侠,别忘了你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尤不平道:“银子是沈天宝开赌场赚来的,但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了。”
  五毒魔君道:“为了银子,大侠连沈天宝的生死全都不顾了?”
  尤不平道;“我顾不了那么多,而且沈天宝并不一定会死。”
  五毒魔君道:“他已中了老夫的无形之毒,当今天下武林能够解我这种毒的只有一个人……”
  尤不平道:“只要有一个人能够解就够了,而且也更证明中了你的毒并不一定死。”
  五毒魔君道:“能够解老夫毒的是圣手华陀,但这老儿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目下当今武林再也找不出第二人能够解老夫的无形之毒。”
  尤不平道:“你把自己捧得太高了,假如你的无形之毒真的那么厉害,你也不会替三三会主跑腿了。”
  五毒魔君脸色一变:道:“老夫此次到长白牧场来,只是为了处理一点私事。”
  尤不平道:“你爱处理什么是你的事,但你是不是亲眼看见圣手华陀死的?”
  五毒魔君道:“老夫虽未亲眼看到,但江湖人大多知道这件事,三十年前圣手华陀在大巴山采药中毒而死。”
  尤不平冷声道:“眼见尚且不可靠,何况是传说。”
  五毒魔君道:“大侠可是以为圣手华陀没有死?”
  尤不平道:“我没有那么说,只是我相信你的无形之毒不一定就能毒死人。”
  五毒魔君冷声道:“你如不是仗着老夫那一对七彩珠王,此时焉有命在。”
  尤不平哈哈一笑道:“你总算是说了实话,你找我保镖是假的,想杀死我才是真的。”
  五毒魔君道:“老夫先前不知道你就是尤大侠,所以才多有冒犯。”
  尤不平道:“现在你知道了,打算怎么办?”
  五毒魔君道:“老夫以沈天宝生命作为代价,务必请大侠替我保一趟镖。”
  尤不平道:“你以为沈天宝会答应吗?”
  五毒魔君道:“老夫以为他会答应的,因为他中了我的毒并不好受。”
  尤不平道:“你说了半天,还是一厢情愿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沈天宝?”
  五毒魔君道:“老夫现在就问问他……”
  他说着话身形飘动,人已欺近沈天宝身旁,一举左手两只皮袋子,正待朝沈天宝背上送去,突然刀光骤涌,沈宋宾兄弟已联手使出一招三绝望月。
  这招刀法五毒魔君虽已见过了好几次,但他却始终想不出解破之策,人还在一丈外,而双刀上涌起的煞气,却硬把他逼得倒退三丈。
  但几乎在这同一时间,大厅中也传来了两声惨号。
  众人抬目看去,尤不平仍是坐在原来位置,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在堆放珠宝银票的那张桌面上,却多了两只断手,这两只手是自小臂被一种利器斩断的。
  而在靠近尤不平身侧的地面上,也有两只断手,四只断臂伤势完全一样,从流血的情形上判断,被斩断的时间也大致相同,所不同的是两只在桌面上,两只在地面上。
  沈宋宾兄弟的双刀,仍保持着联手攻击之势,但他们却是一脸诧异之色。
  而五毒魔君却是脸色铁青,高举着左手两只蓝皮袋子,似是正在考虑一件重要的决定。
  尤不平仍是轻松一笑道:“老毒物,你不必装腔作势,我劝你还是保留一点压箱底玩艺,否则你连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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