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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十指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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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弟子……”楚天琪带着几分惊慌的眼色望着南大神僧,不敢接花。
  南天神僧道:“你已长大成人,无须丁香花护体了,因此为师将花交还给你。”
  楚天琪目芒一闪:“弟子个知‘交还’二字,何以解释?”
  南天神僧笑道:“当年的玉丁香花种就是你衣兜里带来的,有种才有花,当然是交还了。”
  “这是师傅的意思?”楚天琪问。
  南天神僧想了想道:“也是宫主的意思。”
  “既是宫主的意思,我就没话好说了。”楚天琪垂下了头。
  南天秘宫的宫主是个神秘的人物,主宰着秘官的一切,九僧对他的命令是唯命是从,从不敢有半点违抗。除了南天神僧之外:包括八僧在内谁也没见过宫主,虽说没见过宫主,宫主也从不现身,但人人都感觉得到宫主无时不在,无所不在。宫主对南天秘宫的每一个人部有一种巨大的无形的威摄力。
  楚天琪几个月时就接受了南天秘宫的沐浴洗礼,因此他的生命是属于南天秘宫的。他艺成和出山之时,又再次发誓效忠于南天秘宫,因此他对南天秘宫宫主的命令自是无所不从。
  此刻,他得知是宫主的意思,自然就无话可说!
  楚天琪接过丁香花束,小心的抱在怀中。
  南天神僧忽然问:“丁香公主也有玉丁香?”
  楚天琪略略一怔道:“有,而且都是紫色花。”
  “这就有些儿怪了。”南天神僧喃喃道:“难道宫主……”
  楚天琪顺口问:“师傅,宫主是谁?”
  南天神僧脸色一沉,厉声道:“你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无须知道!”
  “宫主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无有别意,只是……”楚天琪想解释。
  “关于宫主,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懂吗?”南天神僧目光似有形之物刺到楚天琪脸上。
  “是,弟子懂了。”其实,楚天琪一点也没弄明白。
  “丁香公主要你在南天秘宫中替他寻找肖玉?”南天神僧又问。
  “是……的。”楚天琪不觉捏紧了丁香花。
  “你不用替她找了。”
  “为什么?”
  “因为秘宫中根本就没有肖玉。”
  楚天琪还想问什么,南天神僧衣袖一摆:“你去吧,十天之内找回杨红玉送到鹅风堡,事不宜迟,即刻启程!”
  楚天琪不觉又是一怔,师傅在石亭才说别急,明早动身,此刻又说事不宜迟即刻启程,岂不是自相矛盾?因此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师傅的话。
  南天神僧衣袖再摆:“去吧,速速动身。”
  毋容再想,楚天琪顿首道:“弟子领命!”言毕,身形一晃,已抢出温室,从原道返出石洞。
  南天神僧待楚天琪走后,伸手在石壁上一按,于是石壁上又现出一道暗门。
  南天神僧跨入暗门内。
  须臾,南天神僧再次出现在石亭内。
  原来温室还有另一条暗道通向石亭。
  亭内坐着五人,那是黑僧、武僧、铁僧,再加上醉僧、妙僧。
  南天神僧在石凳上坐下。
  还有三张石凳空着,那是明僧、玄僧、毒僧的座位。他们有事在宫外,尚未回来。
  南天神僧望着百林小道,沉声问:“他已经走了?”
  武僧道:“大哥,那小子已经走了。”
  他们指的是楚天琪。
  “很好。”南天神僧手在石桌上一按。
  石林发出响声;石笋在黑雾中旋转。俄顷,石笋停止了转动,石林中不见了小道,只有犬牙交错的利如刀刃的石峰和弥漫在石峰间的森森黑雾。
  南天神僧犀利的目光扫过四周:“都布置好了?”
  铁僧道:“大哥放心,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办好了。”
  妙僧笑着道:“西山宫营就非等闲之地,再加上这石林八卦金锁阵,和营主阴阳二怪欧阳兄弟亲自把守阵口,谁还能进得来?”
  妙僧是九僧中的老九,九人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人。她虽号称为僧,却是俗家女子打扮,满头被发用一条红纱束在脑后,上身红缎短衫,下着红缎摆裙,长相十分娇俏,那盈盈一笑,在娇俏中更加一丝令人消魂的媚劲,虽已年过四十,仍一眼可看出是个浪劲十足的浪蹄子。
  南天秘宫的女杀手和宫女都是由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有这样的师傅,调教出的弟子也就可想而知。
  武僧道:“话虽是这么说,还是谨慎些为好。”
  妙僧又是格格一笑:“五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一个小小的鹅风堡就把你吓成这个模样,敢情已尿湿了裤裆?”
  黑僧厉声道:“你除了卖弄风骚之外,晓得个屁!”
  “哎呀!大哥,你看四哥好凶啊!”妙僧扭脸向南天神僧娇声道:“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五哥都没有生气……”她仗着和大哥都有过一手,所以说话特别放肆。
  “住口!”南天神僧沉声一喝,随即道:“各位兄弟,我今日召集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与你们商议一下我们九兄弟的生死大事。”
  五人身子同时一震。妙僧瞪圆了一双大眼,张开的小嘴半天未合拢来。
  “我向你们说过的那一天已经到了。”南天神僧阴森、冷冰的带有几分绝望的声音,令人心悸。
  “大哥!难道我们……”黑僧呼地站起,两眼凶光灼灼怕人。
  “坐下!”南天神僧挥手堵住黑僧的话,继续说道:“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的出现,意味着这一天到了。”
  醉僧插嘴道:“我们的案子不是早结了么?姜铁成怎么会为我们而来?”
  南天神僧道:“圣上已将我们案卷提出,交刑部重新审理,姜铁成此次到此,一是为了六残门的金圣佛像盗案,二是为了我们的新旧案而来。”
  “新旧案?”妙僧问。
  武僧道:“你忘了一年多来,我们奉宫主之命已派人杀了二十三名朝庭命官么?”
  妙僧脸色倏变:“大哥,难道我们就对付不了一个姜铁成?”
  南天神僧缓缓他说道:“一个姜铁成倒奈何不了咱们,可问题是除了姜铁成之外,我们还有三个可怕的对手。”
  “三个对手?”五人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口。
  “不错,是三个。”南天神僧慧黠过人的眼光扫过众人的脸,“一个是鹅风堡,姜铁成已巧妙地利用天琪挑起了鹅风堡与我宫的争斗,鹅风堡已向咱们发下生死帖了,同时有消息说飞竹神魔杨玉已决定出山。”
  五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情况果然异常严重!
  “第二个对手是南王府,当年我们奉宫主之命借用南王府的信物、车架劫走了杨玉的儿子,也就是南王府郡主娘娘的曾孙儿肖玉,看来此事已经暴露,南王府和丁香公主正在用重金在宫内寻找肖玉,如果一旦他们找到证据……”南天神僧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忧虑。
  “当年这桩事可以说是干得天衣无缝,连杨玉也认为儿子在曾祖母手中,如今怎会暴露?”醉僧发问。
  “不知道。”南天神僧道:“据报告,姜铁成曾多次入南王府与郡主娘娘商议过此事,但我想姜铁成应不知当年肖玉被劫的真相。此事只有我们九人和宫主知道,事隔十八年,突然泄露,实是令人费解。”
  “第三个对手会是谁呢?”铁僧问道:“刚才我想了很久,可一直想不出是谁。”
  “宫主。”南天神僧口中吐出两个震耳惊心的字。
  “宫主?”五人一齐从石凳上跃起。这简直是太出乎他们意外了!
  “应该是的。”南天神僧沉声道。
  “为什么?”武僧问。
  “既是这样,宫主当年为什么要将我们从天牢中救出来?”黑僧问。
  “当时他要利用我们,现在他已利用完了。”南天神僧眼中目芒闪烁。
  醉僧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们为他杀了二十三位朝中命官,那二十三人必是他朝中的对头。”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能肯定是宫主?”妙僧道。
  “我不能肯定,只是猜测,但许多事不是这样猜测就无法解释,”南天神僧答道,实际上他心里也没有实底。
  “宫主是谁?”妙僧又问。
  “不知道。”
  “宫主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
  “什么?大哥,你不知宫主的模样?”
  “宫主每次接见我时都是隐身在暗处,除了他那嘶哑变腔的声音之外,我连他的身影都不曾见过,实际上关于宫主,我知道的和你们一样多。”
  五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南天神僧又道:“因此我们实际上被宫主中中地掌握住了,宫主不怕我们出卖他,而他随时可以将我们推出去,如果姜铁成与这三个对手一齐来对付我们,你们想后果会怎样?”
  “那我们就是死路一条。”醉僧答道。
  妙僧拉长了俏脸:“我可不愿再入天牢!大哥,难道我们就不能躲吗?”
  “凭宫主的势力,我们能躲到哪里去?”武僧道。
  铁僧道:“这也许是报应。”
  “报应”二字象雷击一样敲击着他们的心,这群当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魔巨盗,不觉一阵心惊肉跳。
  唯有南天神僧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缓缓他说:“不来的不必躲,要来的躲不脱,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若世人都能躲过报应,那就不成其为报应了。”
  铁僧道:“大哥的意思是,我们九人是在劫难逃了?其实我也无所谓,反正当年我们这几条命也是自捡来的。”
  南天神僧沉着脸:“如果真是这样,大哥就不会找你们来商量了?”
  五人眼睛一亮,脸上掠过一道光彩。
  南天神僧继续道:“这也许是我们摆脱控制的机会。我仔细想过厂,如果我们能利用冲突,查明宫主是谁,宫主就不敢将我们推出去了,因为他如果将我们推出去,他自己也就完了。这样被控制的将不再是我们,而是那位曾经救我们出天牢的神秘宫主。”
  “大哥高见!”黑僧嚷道。
  “大哥心智过人,果有神明之见!”妙僧眼送秋波,娇声称赞。
  醉僧却道:“只是我们如何能摆平另外三个对手?”
  黑僧、武僧、铁僧、妙僧脸色一沉,醉僧这话不错,另三个对手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南天神僧道:“这我已经考虑过了,鹅风堡方面,只要将杨红玉送回去,再告之肖玉确在南王府,这一对手便可摆平。此事,我已叫楚天琪办去了。”
  五人对视一眼,大哥已经采取了行动!
  “南王府方面,只要将肖玉悄悄送过去,郡主娘娘就决不会再与我们为难,我已叫二弟明僧去南王府与郡主娘娘联络去了。”
  明憎不在,原来是去了南王府!
  “姜铁成方面,只要我们夺到六残门令牌,找到金圣佛像送与姜铁成结案,姜铁成定会对我们罢手。若他执意不肯罢手,我们九人已改名易姓,换过容貌,无宫主出征,无凭无据的,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这事我已叫三弟玄僧和八弟毒僧去办理了。”
  玄僧、毒僧不在,原来是联络姜铁成去了。
  “剩下的就是我们兄弟同心协力对付这位神秘的宫主!”南天神僧目芒如电,“宫主虽然救过我们的命,但我们替他杀了这许多人,也算是两不亏欠,况且俗话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跟下形势,我们只有置之死地面后生,别无退路!”
  “大哥言之有理!”
  “大不了是一死!为何要象狗一样听人摆布?”
  “同心协力,生死与共!”
  杂乱声中,突然传出南天神僧的一声沉喝:“谁?”
  众人着实一惊!
  西山宫营前院有弟子巡逻把守,中院是众弟子的住宿营房,后院有暗哨埋伏,石亭前有八卦金锁石阵,并有田阳二怪欧阳健、欧阳雄守护,按理说就是耗子和飞鸟也难进入此地,这是谁来了?
  刷!刷!刷!空中飞下三条人影。
  来者竟有三人!
  南天神僧等六人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超一流高手,惊愕之中,一言不发,一齐捻出面亭将三人围住。
  咚!咚!咚!三人跌倒在地,锵然有声。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的轻功会如此之差!
  南天神僧第一个醒悟过来,脸色额时变得乌青。
  “啊——”妙僧和武僧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那三个吃了豹子胆闯入后院石亭的人,竟是明僧、玄僧和毒僧!
  他们三人不是从空中跃下来的,而是穴道被制后,被人从空中抛下来的!
  三人坠地后,由于撞击力穴道顿解,不觉同时跃起,目视南天神僧:“大哥……”
  南天神僧脸色再变,接制住明僧、玄僧和毒僧的人,武功之高已是难以想象,这一手抛人解穴的手法,更是令他愕愕万分。
  他没理睬明僧三人,都对空中一声沉喝:“朋友,请下来吧!”嘴里在说话,暗中却已聚起功力,天罡指随时准备出手。
  一声清啸,后院高墙上白光闪处,一条人影张开双臂,翩然滑扑而下。
  南天神僧右臂一招,骄起的食中二指指向了来人。
  天罡指,佛内无上绝学,以指气代剑,杀人于无形,谁人抵挡得了?”
  然而,南天神憎的天罡指刚出手便立即顿住,停在胸前,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使他惊慌的是,一股强大的劲力将他逼住,竟使天罡指力发不出去。
  使他恐惧的是,来人的装束和手中高擎的一块黑色木牌,表明了来人的身份。
  这是两桩他万没有料到的事!
  来人武功之高已起在自己之上,放眼当前武林,武功在自己之上的人能有几人?
  来人白衣、白裤、白扎带,脸罩白色面巾,手执主人信物,居然是宫主的白衣信使!
  来人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木牌扔向南天神僧。
  南天神僧接过木牌,掂掂重量,看过印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属下南天神僧叩见宫主!愿宫主万寿无疆!”
  木牌用玄铁木制成,上面刻着九条张牙舞爪的金龙。玄铁木是一种特殊的木料,奇重,奇硬,这块小小的木牌便重逾十斤,普通刀刃在木面划过,留不下一丝痕迹,此木唯独大漠无影堡出产,是异常名贵之物。宫主用玄铁水制成的独一无二的信物,是绝假不了!
  黑僧、武僧等包括明僧三人在内的八僧见状,一齐跪伏在地,齐声道:“叩见宫主!愿宫主万寿无疆!”
  白衣信使面巾洞内眼睛亮得怕人,冷声喝道:“龙浩!你敢背叛宫主么?”
  龙浩是南天神僧隐瞒的真名。
  南天神僧浑身一颤,顿首道:“属下的性命都是宫主所赐,岂敢妄存二心?”
  “没有么?”白衣信使冷声问。
  “宫主明察秋毫,属下对主人一片忠心,苍天可证!”南天神僧双手将玄铁木牌高高举过头顶。
  妙僧、武僧、铁僧等人不敢抬头,眼睛望着草地,一阵怦然心跳。
  “你在此地召集九僧聚会,为何不禀告宫主?”白衣信使取回玄铁木牌。
  “弟子楚天琪误中捕快姜铁成之计,惹下大祸,鹅风堡已向本宫发出生死贴,属下见此事重大,便召来兄弟商议对策,并且派出明僧、玄僧、毒僧三人四处寻找宫主,意欲向宫主禀告。”
  “是吗?”白衣信使眼中棱芒一闪。
  “信使若是不信,可问明僧三人便知。”
  南天神僧在派出明僧三人时,已交待三人若被宫主发觉,就说是奉命向宫主禀告鹅风堡之事,此时虽情知不妙,仍想借三人一挡。
  白衣信使鼻孔一缩,面巾微微一抖:“江世奎、宁桂秋、何启能,你们说吧。”
  白衣信使说的是明僧、玄僧和毒僧三人当年的姓名。
  南天神僧脸上肌肉痉挛了一下,又一下。
  明僧偷偷地瞟了南天神僧一眼道:“属下奉大哥的命令去南王府告诉郡主娘娘,说半个月内将肖玉送还南王府,请郡主娘娘向圣上为我和大哥二人作个保人。”
  玄僧接着道:“大哥命我去找姜铁成,说大哥替他追回六残门盗走的金圣佛像,要他放我和大哥二人一码。”
  毒僧道:“我奉命去鹅州找江洋黑道巨魁徐顺风,以金圣佛像作为交换条件,一月之后送大哥和我二人渡海出洋。”
  南天神僧号召兄弟与宫主拼死一搏,暗地却为自己安排了三条退路!
  八僧十六双眼睛瞪向了南天神僧,大哥原来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南天神僧任是如何镇定,头额仍然滚下一串汗珠。
  这件事是他经过仔细考虑的,认为绝不会有差错,现在他才发现事实上事情已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掌握在宫主手中。因此他根本无法预料,也无法防止。
  他当机立断:“属下该死!请宫主发落!”说罢,叭叭叭,三个响头,额头上顿时鲜血涌冒。
  白衣信使举起玄铁木牌,沉声道:“宫主传话,尔等恐东窗事发,复入天牢,想摆脱本宫控制,逃命天涯,此情可谅,此心可解,宫主决定不予追究。”
  南天神僧一怔,随即叩头高呼:“谢宫主大恩!”
  八僧也一齐伏地高呼:“谢宫主!”
  白衣信使目注九僧,继续道:“尔等可曾想过,若脱离宫主庇护,你们这些圣命下旨缉拿的钦犯,天涯何处是藏身之地?因此,尔等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效忠宫主永不变心,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宫主才能救你们。”
  九僧一齐高呼:“效忠宫主,永不变心,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白衣信使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六粒药九,冷声道:“这话你们在入宫时就已经说过了,因此宫主说为了以防万一,命你们将这药丸服下。”
  黑僧、武僧、醉僧、铁僧、妙僧等人脸色揍变,不觉间眼光盯向了南天神僧。
  南天神僧道:“请问信使,宫主给我们服的是什么,药!”
  白衣信使嘴唇一抿:“九阴搜魂散。”
  九僧同时一震,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九阴搜魂散是天魔宫的一种极歹毒的药物,中毒之人若不能按时得到解药,将会脑髓慢慢干涸,在难以想象的病苦中死去。
  白衣信使微笑道:“你们别怕,只要你们效忠宫主,宫主将会每月按时给你们解药……”
  黑僧眼珠一瞪,手指成勾,就要跃身而起扑向白衣信使。
  “阴成!不得胡来!”南天神僧一声厉喝,喝住黑僧。
  “想与宫主抗命?”白衣信使冷声一笑,药丸从右手移至左手,沉声道:“背叛宫主者,如同此亭!”言罢,右臂手掌轻描淡写地通向石亭一拍。
  没有掌风,没有响声,石亭动也没动,未伤一角一瓦。
  “属下遵命!”南天神僧爬伏向前,接过白衣信使的一粒药丸吞服下肚。
  铁僧、武僧、醉僧、妙僧见状,也上前接过药丸吞下。
  “阴成.还不服药?”南天神僧厉声斥喝。
  黑僧将药丸纳入口中,迟疑片刻吞下,神情却甚是不服。
  白衣信使没让明僧、玄僧和毒僧服药。
  南天神僧顿时明内明僧三人背叛他的原因了,原未他们已被迫服下了九阴搜魂散!
  白衣信使见南天神僧六人服下药丸后,对南天神僧道:“明日午时,宫主在天云宫要见你。”
  “属下领命。”南天神僧顿着道。
  一声清啸,白衣信使身形一旋,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刹时不见。
  四周极为宁静,只有山崖壁上溪水的漏漏流淌声,令人感到窒息、空虚和恐怖。
  良久。
  醉僧道:“大哥,这九阴搜魂散可有解药?”
  对九阴搜魂散的恐惧和共同的命运,使八僧暂时忘掉了大哥对他们的无情无义,也许他们并没有忘,只是现在他们还需要这位大哥。
  南天神僧缓声道:“没有。”
  黑僧嚷道:“那你为什么要我们服下毒丸?”
  “不得已而为之。”南天神僧面色忧郁,“因为我们现在没有办法……”
  妙僧焦急地打断南天神僧的话,“哪里可以找到解药?”
  南天神僧摇摇头:“没有哪里可以换到解药,据我所知,此药中有一味配方药是由制作者掌握的,因此除了宫主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解开我们身上的毒。”
  武僧道:“这么说来,我们格永远受宫主控制了?”
  “是的。”南天神僧点点头。
  醉僧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南天神僧喟然叹道:“除了效忠宫主之外,就是听天由命了。”
  “大哥!”黑僧叫道:“你欺骗咱俩兄弟不说,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出手!”
  南天神僧冷冷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咱们兄弟九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刚才咱们可有六人还没有服药丸!”黑僧气呼呼地,那模样仿佛就要与大哥动手。
  南天神僧手朝石亭一指:“你看石亭就知道了。”
  八僧眼光注向石亭,石亭屹然卓立,毫无异样。
  黑僧吼叫道:“大哥!你还想骗咱们兄弟?”
  话音未了,一阵山风吹过,“轰隆!”一声巨响,石亭轰然倒塌。
  黑僧等八人瞠目结舌,无不骇然!
  白衣信使轻描淡写的一掌,居然将石亭拍坍,这是什么功夫?
  唯有南天神僧心中明白,刚才白衣信使镇住他的那一掌,是少林寺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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