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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十指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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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丁香公主和楚天琪的身影在岩壁顶上消失之后,帝王庙的白罗汉等一行护殿神僧才赶到寺院后坪。
  两条黑影在山道上旋风闪电般疾驰。
  两人都象在有意卖弄自己的轻功,谁也不肯稍让。
  东方微白,透现出一缕曙光。
  楚天琪轻哼一声,提起一口真气,足下速度骤然加快,身影象是一条淡蓝色的轻烟,轻飘飘恍如流水行云,刹时已与紫影首尾相接。
  他久追不上?被迫使出了大幻挪移的绝招“流星赶月”。这轻功绝招依赖的是体内的真气和进发的内力,不能持久,但这短时间内迸出的速度却是快速惊人,无以伦比。
  丁香公主见楚大琪眨眼问已经追至,如勾的五指几乎扣到了自己的香肩,不觉心中大骇,惊骇之际,出人意外地闪出山道,扑身入谷。
  她在山谷居住练功多年,纵跳谷壁是她的轻功绝活。
  她轻喝一声,看准落足之处,双臂一抖,向对崖斜射而下,两足刚刚触即崖壁,又复如,长虹般疾射而回。
  晨光下只见一条矫健的身影,在狭谷中成“之”字形交叉下落,转瞬之间,已将到谷底。
  “好轻功!”楚天琪一声喝采,双臂一场,竟从石崖谷上飞身扑下。
  楚天琪看准了得底的一颗松树,那便是他的降落点。
  如果说丁香公主此刻用的是“巧”技,那么楚天琪用的则是“险”功。不过,从速度和气势上来看,丁香公主的“巧’和楚天琪的“险”相比较,则有“小巫见大巫”之感。
  丁香公主看到楚天琪“纵身跳崖”,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叫,惊叫之中,一脚踏斜,身子斜出数丈,猛听水声抄沙,低头一看,谷底一条小溪,流至足下汇成了一个深潭,而她正朝潭中落去。
  坠入潭中虽说不死,岂不丢人现眼?
  心中一急,双臂猛抖,身子复超数尺,通向潭边射下,潭边一颗松树;她玉臂一伸已将树枝挽住。
  “刷!”楚天琪凌空飞下,直朝丁香公主扑来。
  这颗松树便是楚天琪在谷底的降落点。
  两人若是相撞,不死即伤!
  丁香公主已看出危险,急忙放开松枝,拍地一掌,人已斜飞而出,就象一片枯叶般,悄悄地落到潭边嗟峨乱石之中。
  楚天琪同样心思,怕撞着丁香公主,成爪准备抓住松枝干的手立即变掌奋力一拍。掌是拍向松树干的,纵然拍断树干,丁香公主掉入谭中,也不会伤着哪里,至于自己,他还来不及去想。
  劈啪!松树干被掌力震断,哗啦一声掉入潭水之中,激起一团水花。
  楚天琪借着震力,卸了下坠重力,身子反弹空中,斜落乱石之间。他虽然使用了武门绝学中的“卸”字,但由于山崖过高,他反弹之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斜落的位置恰是丁香公主刚刚飘落的地方。
  两人身子一撞,撞了个满怀。
  脚下皆是乱石,一撞之后,两人岂能站得稳?
  站不稳,难道要双双坠入潭水中?
  急切间,两人未经商量便同时张臂把对方紧紧抱住。这种拥抱没有别的深意,只是想借用对方的身体重量稳住自己的脚跟。地球对两个人的吸引力,自然比对一个人的吸引力要强。
  两人摇晃的身形终于站稳。楚天琪觉得怀中抱着的那个柔软的身躯在颤栗,一般袭人的似丁香花香又比丁香花更香的幽香,透入鼻端,使他几乎晕眩!
  “嗯!”丁香公主扭着身子,发出一声似娇、似羞、似恼、似怒的嘤咛。
  楚天琪不由心中一凛,急忙松开双手,退后两步:“我……不是有意的……”红晕升上了他的额头。
  丁香公主没有说话,只是面巾里的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牢牢地盯着他,似乎充满着无限深情。
  一缕晨光透进山谷,穿过潭面的水露,洒在丁香公主身上。
  她身姿窕窈俏丽,一卷秀发盘在紫巾扎带中,一身紫色的夜行紧身衣挂,勾勒出她惊人美丽的线条,构成一种东方女人特有的天然风韵,就象古代仕女图中的美女。
  他看不到她面巾里的脸,但她神仪庄重,严若天人,那张脸一定是一张美丽绝伦,无可比似的俏脸。
  一阵晨风吹过,水雾在谷间弥漫开来。
  她俏立风中,就象刚从潭水中升出来的凌波仙女。
  楚天琪不觉看得心摇神移。
  丁香公主两眼仍定定地看着他,眼光似奔腾大海的波浪,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感到体内腾起一般无名热浪。
  人的两只眼睛是最敏感不过的,丁香公主这种热情洋溢,感人五衷的跟神,使楚天琪感到昏沉、迷醉。
  他当然不知道丁香公主正在向他施展江湖上早已失传的“乐天行官”的媚功。
  她并非有意要诱惑或加害他,只是出于和他一样的好奇心,想试试他的内定力。
  他身子微微一抖,刚才拥抱的情景又闪电般从脑海中掠过。
  他感到惊慌和躁热。他刚才抱住了她的身体,那是一个软玉温香,着手欲融的娇躯!
  他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不可言状的冲动。然而,他始终挺身卓立,脚下未移动半步。
  要知他从小受到南天秘宫的特殊训练,非秘宫的一般杀手可比,不但文才武功高人一等,就是那一份定力,也非常人可得,此时虽被丁香公主媚功所惑,感到一丝心神不定,但远未被媚功控制丧失理智。
  此时,谷间传来一声凄厉的猿啼。
  楚天琪猝然一惊,心中一阵愧疚,暗叫一声:“楚天琪!楚天琪!你重任未了,却已缠上了一个小丫头,现在又被这紫衣女子所迷,岂不有负秘宫十八年教育,在称冷血无魂追命手?”
  于是,他敛住心神,眼中精芒毕射:“丁香公主,是你杀了帝王庙老僧?”
  丁香公主微微一怔,暗道声:‘好定力!”随即沉声道:“不错,是我杀了他。”杀人的话从她口中吐出,声音也是又甜又脆,充满了诱人的磁力。
  “为什么?”他竭力使声音低冷。
  “因为他出卖雇主,破坏了契约。”她的声音突然变冷,眼光也透着冷气。
  “可是你也不能……”他对她冷冰的态度感到惊愕。
  她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他的买卖就转交给你了。”
  “什么?!”他两眼睁圆,脸上的刀疤一阵抽搐。
  “那人是个孤儿,今年十八岁,叫肖玉……”她继续说。
  “哼!”一声冷哼,算是他的回答。
  “若有消息请到西子楼找紫香姑娘。”话刚说完,一道彩光射向楚天琪。
  不用看,楚大琪便知这彩光就是那颗贿赂帝王庙老僧的夜明珠,天罡指一弹,夜明珠立即折回,以更猛的道力射向丁香公主。
  丁香公主一个翻身弹向空中避开夜明珠,莺音再起:“冲你刚才那份定力,再送你一物!”
  一道紫光迎面击来,楚天琪伸手一扣,一股清香直透心脾,啊!紫丁香!
  特殊的花,特殊的香,特殊的含意,特殊的情感!
  楚天琪怔住了,时值深秋,她怎么会有师傅一样的四季不败的丁香花?
  片刻,他拾起落在乱石中的夜明珠,一声清啸,身形几个起落,已到山崖谷顶。
  放眼遥望,只见茫茫山野,空余晓风落叶,哪有半点人影?
  夜明珠在手心中被朝霞映得光华四射。
  紫丁香在手中散发着浓浓的女人肉体气息的清香。
  楚天琪凝视着破雾而出的旭日,良久,发出一声深深的长叹。
  中毒的杨红玉尚未解决,丁香公主的买卖又揽到了身上!
  这就是命运?
  难道是无意?
  抑或是孽缘?!
  五、 疯人谷
  西山鲁公庙。
  一个破落的小庙。
  底内平时没有香火,只有在鲁公爷的诞辰才会有附近的鲁姓乡民来热闹一番,也没养庙祝,往日这里是流浪汉的临时栖身之地。
  进大门便是神殿,殿旁两间矮屋,实际上是庙会临时的厨房,殿后一个天井院,院内杂草丛生,倒是十分宽敞。
  眼下两个流浪汉,一男一女,占据了这个小破庙。
  女的昏睡在矮屋临时搭成的干草床上。
  男的双手抱肩,头戴无顶竹笠,呆立在神殿积满灰尘的香案前。
  不用说,这一男一女,便是楚天琪和杨红玉。
  今日是十月十二日,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约定在此见面。
  杨红玉昊无毒未解,秘宫宫牌在姜铁成手中,鉴于这两个原因,楚天琪不能不按时赴约而来。
  楚天琪来了,姜铁成却还未到。
  血红的日头已降到庙外林梢,林叶象火一样的在燃烧。
  卯时进庙,直到此刻申牌时分,仍不见姜铁成身影,怎不叫楚天琪恼火?
  然而,他仍然以惊人的定力,压抑住心中的躁火,保持着凝立的姿势不变,静静的耐心等待。
  等待对手是最大的痛苦,只有内力达到了上乘境界的高手,才能默默地忍受这种难言的痛苦。
  “呱!呱!”几只归鸦噪叫着从庙顶上空飞过。
  楚天琪身形一骤,如同飞箭射向殿盾天井院。
  他足刚在院内石阶上站稳,“刷!”一条人影如同大雁从空中飞掠而至。
  天下第一捕快姜铁成终于来了!
  “你来了。”他冷冷他说。
  “是的。让你久等了。”姜铁成在草丛中稳住身子,他满面污垢,浑身泥土,风尘仆仆,显然是从远处赶来。
  “杨红玉中的吴无毒,在下无法解开,若猜得不错,阁下一定带来了吴无毒的解药。”
  楚天琪料定姜铁成此行必是去取解药。
  不料,姜铁成道:“没有,我没有吴无毒的解药,但我可以指点你去找一个人……”
  “什么?”楚大琪忍不住失声打断姜铁成的话,“还要着杨红玉去找解药?”
  姜铁成定定地看着楚天琪,双目的的发亮:“这是你的责任。”
  楚天琪鼻子轻轻一哼:‘哼,为什么不是你的责任?”
  姜铁成板着脸道:“我的责任是救那个丑婆娘,我已经尽职了。这姑娘是你救走的,当然应该是你负责替她解毒,否则‘救人救到底’这话怎说?”
  “是你叫我将她救走的。”
  “不对,我还未动手,你已经动手救她了。”
  “是你约我,三日后在此见面的。”
  “不错,我已经来了,但我没有说过我要带走这姑娘。”
  楚天琪竹缘下目芒一闪,断然道:“不管怎么说,我不能带着这姑娘走。”
  姜铁成毅然接口:“我也不能!既是如此,告辞!”说罢转身欲走。
  “站住!”楚天琪一声沉喝,“天下第一捕快居然是见死不救的懦夫!”
  姜铁成转回身,缓声道:“传闻冷血无魂追命手不仅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也是个见死必救的好汉。”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楚天琪声音变冷,眉字间透出一般杀气。
  姜铁成也是冷冷地回答:“正如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一样。”
  “在下有要事在身,时间紧迫,实在不能带这姑娘去找解药。”他说的既是实话,也是试探性的话。
  “我已计算过了,凭阁下的脚力,决误不了阁下十月十八日凤城望江楼的约会。”姜铁成犀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楚天琪掩住脸面的竹笠。
  楚天琪心一震,竹笠下的脸扭曲了。
  姜铁成怎会知道十月十八日凤城望江楼要发生什么事?
  姜铁成果是为六残门令牌而来?
  他目芒再闪,冷厉,无情,刺目,那是决心杀人的目芒。
  姜铁成似乎不知楚天琪已动杀心,继续道:“你带着杨红玉去疯人谷找一狂仙人,他自会替杨红玉解毒,庙前小树林旁有一辆马车,你可驱车去大漠山,然后到沙坪进入疯人谷,此去大约需三天路程,你将姑娘留在疯人谷解毒,自己则可赶赴凤城,若不出什么意外,六天时间绰绰有余。”
  看来姜铁成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楚天琪故意思忖片刻。才道:“我答应。”
  “你答应了?”姜铁成目光始终未离开楚天琪的脸。
  “是的。”
  “很好,这么说我可以走了。”
  “你还忘了应该留下一件东西。”楚天琪说话间,手已摸住了竹缘。
  姜铁成从怀中掏出南天秘宫宫牌:“你说的是这个?”
  “没错。”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将秘宫宫牌给你,你就得将御印印捕快金牌给我,而没有御印捕快金牌,你就进不了疯人谷,一狂仙人可不卖你这秘宫宫牌的帐。”
  楚天琪声冷如冰:“我没说要把金牌还给你啊。”
  姜铁成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要杀人夺牌?”
  “不是杀人夺牌,是杀人灭口。你知道的事实在太多了!”楚天琪杀人向来是自认为光明磊落,所以在动手之前,向姜铁成说明要杀他的原因。
  姜铁成正色道:“我知道的事不多,就不是天下第一捕快了。”
  “你杀过人吗?”楚天滇明知这是多于的一问,但仍严格遵守自己的杀人条规。
  姜跌成淡淡地一笑:“捕快还能没杀过人?多着哩。”
  ‘那你就领死吧!”楚天琪手腕一抖,头上无顶竹笠募地应声飞起,厉啸着射向姜铁成。
  姜铁成托地往后一跃,右袖迎着竹笠一拂,“嗖!”右袖展开,院坪里卷起一片劲风,枯枝败叶,沙五泥土随扬起,竟将夕阳光辉遮住。
  铁袖衫中的“倒转乾坤”!这一招没有巧力可使,靠的全是扎扎实实的内力。
  楚天棋万没想到姜铁成的内力修为,居然不在师傅南无神僧之下!
  惊愕之中,“啪!”一声响亮,竹笠转了一圈后,又扣在了楚天琪的头上。
  楚天琪惊得日瞪口呆,他实在是太小看了这位天下第一捕快。
  姜铁成缓缓收回衣袖道:“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听说见到你面孔的人都是死人,我不想破例,请你不要再摘下竹笠。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也没有一定要杀死对方的理由,又何必呢……”
  “呀——”楚天棋一声怪叫,跃起空中,扑向姜铁成。
  他少年气盛,出宫后从未遇到过对手,方才吃了一亏,怎肯服气?”
  笔直的坠落,敞开门户的猛扑,似是大无畏的拼命出手,倒把姜铁成怔住了。这小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真不要命了?
  殊不知,楚天琪练的是是袖中短刀,常言道:一寸短,一寸险。因此短刀刀法讲究的是近身、快速和出其不意的变幻。他此刻使用的正是十三式追命刀法中的“疯魔三刀”。
  十三式追命刀,乃魔宫老祖当年在天魔宫壁画中所悟创,其精妙处实在是夺天地之造化,运宇宙之直机。
  身将临近,楚天琪叱咤一声,袖中刀迅捷无比地击出三招。
  疯魔三刀,招招凌厉绝伦,奥妙无比,刀光闪处犹如电击雷鸣,放眼当前武林,能够接得下这三招的人,实是少之又少。
  姜铁成只因一怔已铸成大错,但他毕竟是身经百战、武功超人的高手,一声怒吼,左手拔刀,右袖急拂,同时双肩猛挫侧跃三步。
  刹时,姜铁成凭深厚的内力,敏捷的身手和丰富的实战经验,已连拆三招,跃出圈外,他虽然拆开了三招,却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幅称之为铁衫的右袖,已是支离破碎,碎布飘飘。
  楚天琪更是骇然。姜铁成在后手之下,居然能化解他疯魔三刀,实是不可思议。他知道今日他才算是遇上了真正的对手。
  不管怎样说,他已削去姜铁成一幅衣袖,算是给自己挽回了面子,于是,他静静地从竹隙里凝视着五步外的姜铁成。
  姜铁成垂下手中的刀道:“你我已经扯平,就此作罢,十八日望江楼金牌、宫牌,物归原主,如何?”
  楚天琪沉思片刻道:“你我未分胜负,怎能就此作罢?”语气虽然生硬,眼中却已没有了杀气。
  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愿望,要展开毕生武功和这位天下第一捕快比个高下!
  姜铁成注视着楚天琪。地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独感觉得到他那坚定不可动摇的充满着的炽欲火的目光。
  于是,他沉声道:“你我并没有要分胜负的必要,许多习武人梦寐着追求武林第一,其实武林中永远没有第一,一个追求第一的人,只是在寻求一个虚名,一个惑人心智的虚名。”
  “嗯……”楚天琪支吾了几声道:“我不是追求什么第一,只是想和你印证一下武学。”其实,他心中想的就是天下第一这几字,只是他自己还不明白罢了,十八年来,南天秘宫就一直按照这个目标在训练他。
  刷!姜铁成刀已扬起,厉声道:“来吧!”他已看出不挫挫这小子的锐气,日后这小子会更狂得不可收拾。
  “看招!”楚天琪一声轻喝,身形一闪,已抢到姜铁成背后。他决心战胜对方,出步便使出了大幻挪移的绝功,势如游龙,快愈闪电。
  “嗨!”只听姜铁成一声长啸,高挑入云,钢刀叠起一片刀山,顿时将楚天琪裹住。
  当当当当!金铁交鸣声中,刀光闪烁,如同花影缤纷。
  刷!一道彩光闻过,刀光更炽。
  楚天琪求胜心切,使出了铁骨折扇!
  叭!一声轻响,钢刀一分为二,刀山泛起一片寒芒。
  姜铁成亮出了日月乾坤刀!
  劲风飒飒,野草连根拔起,沙石飞扬,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楚天琪靠的是大幻挪移的身手和奇诡变幻的刀法,讲究的是敏捷和快速。
  姜铁成依仪的是纯厚无比的内力和深沉、刚猛的刀式,讲究的是实力和本体。
  高手过招,粟米之差,便见胜负,毫匣之失,立判生死。两人全神贯注,谁也不敢大意。
  忽然,姜铁成双刀间出现了一丝缝隙,楚天琪立即意识到机会来了!一刀切入,定能将姜铁成这位令武林群豪谈虎色变的天下第一捕快击败!
  楚天琪毫不犹豫,意念之间,短刀已经送入。
  然而,这却是姜铁成故意造成的错觉,对于高手的对方来说,这种错觉经常是一种很大的诱惑。他等待的就是楚天琪这种愚蠢的反应。
  短刀刚刚透入缝隙,日月乾坤刀倏地一合,只听一声裂帛之声,楚大琪踉跄倒退,步履歪斜,右袖被划开一条尺长裂口,衣领撕开七寸,顿觉冷风刺骨。
  刀光顿敛,院坪变得一片沉寂,只有那裂帛的响声,仿佛还在空中回响。
  愚蠢的代价便是死亡,但姜铁成并没有杀他。他不是不忍心杀他,而是他跟下需要利用楚天琪来完成他的计划。
  刀冷,风冷,心更冷,楚天琪知道若不是刚才姜铁成刀下留情,他早已成了在死城的屈死鬼。
  姜铁成收刀入鞘,肃容道:“鲁公庙的事就当不曾发生过,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楚天琪垂着双手,没有说话。
  姜铁成又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们之间,谁也不识谁;谁也不欠谁。”
  楚天琪仍然没有说话。
  姜铁成耸耸背上的包袱:“我走了,十八日望江楼交换金、宫两牌。记住,别看杨红玉昏睡中毒未发,三日内若赶不到疯人谷,毒一发作,纵是神仙也救不了她的命!”声音甫落,草丛晃处,人已不见。
  良久。“呀——”楚天琪仰面发出一声撕人肺腑的狂吼。
  夕阳在狂吼声中迅速坠落。
  山岗树丛草木在狂吼声中摇曳、颤栗。
  水银般的月光,静默地遍洒着大漠山,同时也照耀着大漠山深处的沙坪。
  这是一片令人屏息惊诧的沙地,波浪似的黄沙一望无垠。
  楚天琪拉扯着马车在沙地里行走,脚下的沙很软,踏上去很不着力,所以走得十分艰难。
  一阵夹着沙粒的冷风,从身旁旋过,宽阔的沙面在夜光中有如被动的巨型布幅,随时可以吞卷一切。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在这绿林如海的森林中,竟会存在有如此一片荒凉冷漠、浩渺的沙地。
  这就是大漠山有名的大漠沙坪!
  没有一颗树,没有一根草,没有一条河,没有一滴水,宛若从大漠凭空飞来的一片沙洲,一片茫然的梦。
  楚天琪舔舔干裂的嘴唇,抓紧了马嘴上的笼头,硬拽着马往前走。
  他在沙坪里已走了大半夜,但仍未见到沙坪的尽头。他听说过这块沙坪,但役来过,想不到竟会是这个样子。于是,他不得不相信关于大漠沙坪的那神奇的传说。
  传说有个大漠王子到中原来做生意,被人谋杀在这里,当凶手抢劫到珍宝准备离开时,突然地震发生了,山崩石裂,满天黄沙铺天盖地面来,将大漠王子和凶手深深埋人地里,此后这深山中便出现了这块沙坪。沙坪看起来并不大,但若是踏上沙坪,便是一片茫茫的黄沙辽阔无际,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此刻,他已相信了这个传说,然而,他仍是如此自信的始终踏着坚定的步伐,踩着黄沙,踩过一片茫然,向前走去。
  沙坪的尽头,便是他要去的疯人谷!
  东方透出一丝光亮。
  他披着疲惫不堪的马匹,迎着光亮前进。
  玫瑰色的早霞灿然浮满天际,被霞光染红的沙坪象火一样的燃烧。
  他环眼四顾,周围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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