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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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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倒了!”
  “哦!老弟看着他断气?”
  “这倒没有,不过……这也差不多,在‘骷髅令’之下,还没人能逃过死劫,想来现在已经入土。”
  “这一来活着的便心安了!”鬼算盘话中带话。
  “只怕也未见得!”花间狐一样语含讥锋。
  小二送上酒菜。
  “鬼算盘”特为“花间狐”斟上酒。
  “老弟,机会难得,我敬你。”
  “彼此!”
  双方照杯,然后各自斟上。
  “老哥,恕小弟直言,韦烈说老哥已经得手‘宝镜’,这可是真的?”花间狐凝视着“鬼算盘”。
  “是真的!”鬼算盘很自然地回答:“我们三人联手的目的就在于此,谁得到也不能独吞,如果不碰上老弟,老哥我也会找你和方老弟。”
  “花间狐”对这说法是疑信参半。
  “能先让小弟看看吗?”
  “老弟,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酒店怎能展露,先喝酒,不争这一刻,等回客店再慢慢看不迟,来,干杯!”
  “花间狐”干了杯,吃了几口菜。
  客人已走光,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老哥,现在已没闲人,此客店还安全……”
  “老弟这么性急?”
  “小弟是先睹为快,”
  “可是……东西不在手上?”
  “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会离身?”
  “对,就因为它太重要,所以不敢带在身边,这是两全之道。”鬼算盘不疾不徐地说,像在谈吃饭睡觉一样轻松。
  “何谓两全之道?”
  “嗨!老弟这么聪明的人会听不懂,老哥我得到了东西,韦烈当然不会甘休,会拼命搜寻老哥我的下落,要是碰上了岂非人物两失?如果东西不在身边,韦烈就必须留活口,老哥我便有机会设法脱身,同时也保住了东西,这不是两全是什么?”
  鬼算盘说得煞有其事,不由得“花间狐”不信。
  “那东西在那里?”
  “在你那俏娘子的身上。”
  “怎么……老哥已经见到了玲苓?”
  “对,这集子只一家客店,不必找也知道。你夫妻是形影不离的,有你老弟出现的地方她一定也在。”
  “花间狐”心里疑云大盛,这些说词听起来有理,但仔细推敲却又破绽百出。“鬼算盘”
  得手“宝镜”是在垣曲,如果他真的讲义气,怎会大老远跑到王屋来?他既能杀自己的副手宋世珍灭口,又何尝不能出卖自己和方一平?况且,他本是出名的邪恶人物,三人之结合只是“利害”二字,根本没有道义存在。再说,自己是跟他不期而遇,要是不碰上,他人会藏到了那里?自己追来的时间并不长,他怎会有时间到客店把东西交给玲苓?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老哥是什么时候把东西交给玲苓的?”
  “就在老弟离店之后,我们碰头之间。”
  这是个极大的破绽,“花间狐”已经认定“鬼算盘”是在捣鬼,如果事实是如此,何以在双方碰头之时他只字不提,完全是意外乍逢的样子,但为了玲苓目前情况不明,他忍住了,故意装浑。
  “噢!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
  “不急,喝个尽兴再走。”
  “可是,小弟心里很急,因为韦烈还有手下。”
  “不错,这点我倒是疏忽了,那就走吧!”
  两人会帐出门,直奔客店。
  小客店。
  一半住客人,一半圈骡马。
  玲苓——也就是垣曲迎春院的花魁香妃独坐炕上,她神情木然。
  房门推开,首先进门的是“花间狐”。
  “鬼算盘”停在房门外。
  “花间狐”急步走近炕边。
  “玲苓!”他叫了一声。
  玲苓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没有应声。
  “你怎么啦?”花间狐已觉出情况不对。
  玲苓这回没反应。
  “花间狐”急回身,门外已不见“鬼算盘”的影子,他拔剑冲了出去,直到店门之外,“鬼算盘”已鸿飞溟溟。登时气得一拂出世二佛升天,想不到一时大意竟栽在“鬼算盘”的手里,而且栽得相当惨。
  他掉头又奔回客房,玲苓木坐如故。
  “玲苓,发生了什么事?”他这一问当然是多余。
  他把玲苓扶放炕上,伸手检查,经脉穴道完全正常,就是人变痴呆,再探向她的怀里,脸色遽变,“啊!”地惊叫出声,另一颗玲苓带在身边的骷髅头不见了,他几乎气得昏了过去,这可是相当严重的事。
  骷髅头落入“鬼算盘”之手,他可以为所欲为,即使再碰上也无法制他,因为双方的功力相伯仲。
  “花间狐”狡猾如狐,但还是敌不过“鬼算盘”。
  他也木住了。
  从玲苓的情状,“花间狐”立即想到了司马茜,登时明白过,当初方一平控制司马茜便是“鬼算盘”提供的秘方,现在他以同一秘方控制了玲苓,而控制了玲苓便等于控制了自己,使自己无法与之争夺“宝镜”,这一着够毒辣,当下咬牙切齿地道:“冷无忌,且让你得意于一时,有那么一天你会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龙哥!”玲苓突然开口,但声音像呓语。
  “玲苓!”花间狐上床抱住了她。
  “你……是龙哥?”
  “是,我是,我是你的龙哥,玲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神情仍是木然的。
  她还残存一部分知觉,仅只能勉强认人,无法思想一件事,思想也联贯不起来,就像一个智能发育不全的幼儿。
  “玲苓,你不要急,慢慢想,我出去之后谁来了?”
  “谁来了?”她重复这一句。
  “是冷无忌对不对?”花间狐想唤起她的意识。
  “谁是……冷……”
  “花间狐”流下了痛泪。这表示他为人邪而不恶,内心深处还保有一分良知。他好色,是源于潜意识中对他娘“鬼脸罗刹”的那一份憎恶,对母亲他没有办法,于是用另一种发泄方式来代替报复。
  “玲苓,我带你回垣曲找娘,她会有办法的。”
  “回垣曲……找娘?”她似懂非懂。
  韦烈躺在床上,只剩心跳还没停止,跟死人差不多。
  洪流不分昼夜守在床边,不时探探他的心脉。
  王道守在外面路边等候“多事书生”王雨,今天已是第四天,还不见王雨的影子,是好是坏有个结果也就算了,这种分秒悬心,时刻企盼的日子真的可以把人活活急疯。当然,纵使王雨来了,也未必能治好韦烈,他是去求人,能不能找到人,人家愿不愿伸手又是另一回事,只不过让尘埃早些落定,以免大家受罪。
  他用野草编织小草鞋,借以打发时间,四天来他已经编了三十五双,每天路过的人看到他,以为他不是呆子便是疯子,有的还关心地问上两句,他除了点头摇头,从不开口,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会一直坐在路边。
  一个鲜蹦活跳如鬼蚱蜢的人突然静下来做一件不变又枯燥的事,那滋味颇不好受,的确是难为了他。
  马蹄擂鼓声中,近二十骠骑一条线疾驰而过,马上人一式地背插大刀,刀彩飘得笔直,弄了王道一身一脸的黄土“他妈的忘八羔子去追魂!”他吐了口唾沫:“奇怪,大刀会的人怎么会到此地来?”
  又一骑来到,希聿聿在王道身前刹住,马背上是个中年汉子,打量了王道几眼,自语道:
  “是个傻子!”
  王道仍低头编草鞋,暗骂一声:“你他妈是傻子的孙子,不长眼的忘八,你王大爷没工夫跟你计较。”
  “喂!傻子,我问你……”中年骑士大声说。
  “什么?”王道抬头白了对方一眼。
  “你可曾看到一个外地来的老头在这边走动?”
  “外地老头……”王道立即想到“鬼算盘”冷无忌,他本是大刀会的总管:“一个……
  瘦瘦小小的?”
  “对,对,他人在什么地方?”
  “在……不知道。”
  “你他妈的,好好回答大爷,他落脚在什么地方?”
  “嘻!落脚……脚在地上呀!”王道装傻。
  “白痴!”中年人怒骂了一声,催马前进。
  王道顺手捡一粒石子弹出,他这一手是高段的,连“花间狐”养的鹦鹉都应石而落。马已起步,但石子正中马的胯下物,那东西是经不起打的,希聿聿一声长嘶,猛然人立而起,然后掀臀一个猛冲。
  马上人滚倒路边,马匹却直飚而去。
  王道耸肩笑笑。
  中年人狼狈地爬起身,扭动了几下,似在默察有没有伤到筋骨,他当然做梦也估不到那傻子捣的鬼,还以为是坐骑突发野性。他又折回王道身前,龀着牙道:“傻子,你好好说,那老头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说对了大爷给你钱,钱,你懂不懂?”
  “懂!”王道傻呼呼地塑着中年人。
  “那你快说!”
  “那老头……在山里面!”
  “山里什么地方?”中年人眼睛一亮。
  “洞,对,在一个洞里。”
  就在此刻,一骑马转了回头,另带刚才那匹空马。
  “高香主,你……出了什么岔,怎么放空马……”
  “他妈的,这畜牲不知何故发了癞,把我给摔下来。”
  “这小子……”
  “他知道冷总管的藏身处,要他带路去找。”
  “好,对了,高香主,我们意外搜到一个人。”
  “谁?”“上次到咱们总坛耀武扬威伤人的……”
  “天涯浪子?”
  “对,很可惜他快要断气了。”
  “噢!有这等事,我们去瞧瞧!”说着,一把抄起王道,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拨开四蹄朝前奔去。
  王道不断地在心里打主意,该如何应付这样意外。
  很快便到了那户寄居的农家。
  屋前刀光闪闪,围住房门,地上已经放倒了四个,洪流手持大刀凶神恶煞般堵在房门口,那大刀是夺来的,他平时用的是解腕尖刀。
  姓高的香主抓着王道一跃下马。
  “怎么回事?”
  “这小子刀法厉害……”一名手下回答。
  “退开,让我来收拾他!”
  圈子裂开,姓高的香主上前,抽刀,面对洪流。
  “姓韦的小子在房里?”
  姓高的转头问。
  “不错,躺在里面。”近身的一名手下回答。
  王道蹲在地上,暗暗捡了数粒石子在手。
  “老子先宰了你!”姓高的香主大吼一声,挥动手中大刀,一片似雪刀光罩向洪流,大刀会,唯一的兵器便是刀,每一名弟子对用刀都有精到的功夫,而香主级的刀法造诣当然是一流,闪闪刀光加上破风之声,势道惊人。
  洪流以夺得的大刀迎战,他曾经是职业刀客,虽说习惯用短刀,但对长刀一样可以发挥威力,这是硬硬的打斗。
  刀对刀,金铁交鸣之声震人心弦。
  姓高的香主闪跃进退,招招抢攻。
  洪流苦于不能离开房门,怕别人趁虚而入威胁到韦烈,是以出招受了限制,无法发挥他应有的战力。
  七八个照面过去,仍是秋色平分之局。
  王道多少有点看热闹的心理,因为他相信洪流在刀上的功夫,所以没急于出手助阵,但他绝不放松对全场每一个人的监视。
  侧方一名刀手突然左手上扬,似乎想对洪流发暗器。
  “哎!”地一声,上扬的手缩回,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王道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弹出了第一颗石子。
  在场的被这一声“哎!”弄得莫名其妙。
  又是五个回合过去,洪流的狠劲已发,“呀!”栗叫声中,手中大刀脱手。
  大刀被磕飞。
  就在这一瞬之间,洪流一进一退,太快,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动过,他仍然站在门边。
  没有任何异声,姓高的香主刀停半空砍不下去,但为时极短,身躯一阵强直,然后“砰!”地栽了下去。
  “梦中刀”名不虚传,他露了一手。
  惊呼声中,数柄刀从不同方位攻上。
  洪流一闪一晃,栽倒了两个。
  进攻的攻势一滞。
  就这一滞之间,无缘无故又歪倒了两个,这两个是王道的杰作,他弹出的石子仿佛长了眼睛,认穴准到极点。
  剩下的已不足十人,全镇住了。
  “王道,全放倒!”洪流杀机一发不可收拾。
  “算了!”站直了身子:“留他们清理现场,良家住户,不能留下任何可憎的尸体,我们可是房客。”
  就在此刻,靠王道最近的一名刀客抽冷子一刀劈向王道,这是必然得手的一刀,洪流张口还来不及出声警告,情况已变,王道反应之快令人咋舌,他一扭腰,塌身,刀从头顶斜过,长身曲臂,一下子反勒住那刀手的脖子。“咔!”很脆的折骨声,刀手颈骨已断,逡了下去,又增加了一具尸体。
  “带着尸体滚!”洪流暴喝。
  现场一阵鸟乱,活着的刀手负着尸体狼狈而离,现场只剩下一滩滩的血和被遗弃的大刀,看来怵目惊心。
  “洪老大,你这几手不赖!”王道翘起大拇指。
  “你也不差,守着,我进去看看公子!”说完,他立即转身进房。
  房东家人都是务实的庄稼人,早巳吓得屁滚尿流,关着闭户躲得紧紧,连探头看一眼都不敢,别说出声了。
  王道抬起双手,口里喃喃道:“祖师爷,弟子犯了不许杀人的戒律,但情非得已,就请祖师爷包涵一次,下次弟子尽量避免!”照他这一门的规矩,为了自卫可以伤人,但不许要人命,这就是“盗之道”。
  房里。
  韦烈的脉搏已经摸不到,心跳也涉临停止。
  洪流呆坐床边,梦呓般地道:“公子,我们有幸跟你一场,现在你快要走了,半句遗言也没有留下,我洪流发誓为你报仇,至死方休,两个你所爱的女人都入了土,在世间你应该再无牵挂……”
  “啊!”王道的惊叫声。
  洪流抢到房门边,一看,呼吸为之一窒,一顶小轿停在竹笋笆外,房门前站着一个半老妇人,脸上杀机隐隐,她身后是两名少女,再后面是八名刀手,洪流立即便判出来的是大刀会会主公孙四娘。
  王道不见影子,他一向是不打硬仗的,这点洪流当然非常清楚。
  “你是韦烈手下?”公孙四娘开口喝问。
  “不错!”
  “你叫什么?”
  “洪流”
  “还有一个呢?”她指的当然是王道。
  “不知道。”
  “哼!韦烈人呢?”
  “在房里。”
  “叫他出来!”
  “对不住,我们公子不能出来。”
  “听说本会十名弟子都是你杀的?”
  “对,是区区杀的。”
  “杀人要偿命,你知道吗?”
  “十分明白。”
  “好,拿下,别要他的命,否则太便宜他了,本座要带他回去,要他一寸一寸地死,拿下他看韦烈出不出面。”说完,她又回头道:“你们去搜另外一个,捉活的!”
  “遵命!”八名刀手立即散开搜索。
  两名娇健的少女一左一右上步欺身逼向洪流。一步、两步、三步纵起,俨如两头母豹扑噬猎物。
  洪流挥刀。
  “哎呀!”一名少女倒弹回去,左上臂已见红。
  另一名少女已挥出三掌。
  洪流以攻应攻,他不能闪避而使房门露空。
  受伤的少女又扑上,激烈的搏斗展开,洪流的刀只偶而露一点,亮两少女的纤掌却翻飞如利刃,此进彼退,攻敌所必救,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且每一式都具有致命的威力,掌指交互使用,凌厉无伦。
  丝毫没有喘息之机的两刻光景,两名少女衣衫尽是裂口,白肉红血,逐渐失去人形,再打下去会怎样?
  “住手,退下!”公孙四娘厉喝了一声。
  两少女退下,狂喘不已。
  公孙大娘上前,面对洪流,没开口也没动手。
  等洪流发觉对方的目光有异,已丧失了战斗力。心里极想振作,但力不从心,一阵晕眩,栽了下去。
  公孙大娘冷哼了一声,咬牙道:“韦烈,你还缩在房里不出来?”
  两名少女上前把洪流拖离房门,一时恨从心起,一扬手,一举脚……
  “啊!啊!”又是惊叫,双双弹开,一抱手,一曲腿,目光四下扫瞄想找出偷袭之人的匿身处。
  这种把戏王道是第一流的行家,但应援可以,他无法教人,更无法解除危机,在暗中他冷汗直冒,心里在骂王雨失约背信,一去不回。
  公孙四娘已到门槛,当然也发现了形同死人的韦烈,她现在才明白韦烈何以不现身而由手下搏命保护。她现在想的不是十条人命,而是韦烈身上的“宝镜”,当初派出总管“鬼算盘”
  冷无忌目的便是如此。
  她阴阴一笑,跨步,一样东西激射而至,反手一捞,竟然是颗石子:“什么人,滚出来!”她大喝了一声。
  王道当然不会滚出来,他已经急煞。
  如何把这帮人调开,而且是马上调开,这是他眼前及须要想的点子。现在,他是藏身在篱笆外的轿子里,两个抬轿的大汉已被他投石打穴点倒,只要把对方支开一人儿,他便有办法和洪流转移离现场。
  一个鬼点子上了脑海,他想到就做。
  一些江湖人常用的欺敌道具他随时带得有,首先,他把轿子里的垫褥点燃,然后逡了出去,到稍远的桑园里。
  这时,八名刀手在搜无所获的情况下回到现场。
  轿顶开始冒烟,随即燃烧起来。
  “火!”一名刀手首先发现。
  “会主的轿子!”另一个大叫。
  八名刀手全扑了过去。
  公孙四娘正要下命带人,突发的情况使她愕住了。
  紧接着,桑园里传出刀剑碰击之声,像有人在交手,然后一个女人的尖叫“救命呀!”,接下来是一个苍劲的男声“鬼算盘,你还想逃?追!”当然,这都是王道唱的独脚戏,一个扮数角,唱作俱佳。
  “鬼算盘”三个字击中了公孙四娘的要害,她亲自出马,为的就是要逮“鬼算盘”,她奔了过去,两个受了伤少女也随着奔过去。
  轿子已经烧毁。
  八名刀手有六名已扑进桑园搜索。
  远处的山边突然冲起了旗花火箭。
  “往那边追!”公孙四娘发了命。
  所有的人全奔向火箭冲空之处。
  王道已经急急地绕了回来,一看,洪流瞪着眼。
  “洪老大,你怎么啦,穴道被制?”
  洪流不能开口,也无法动弹。
  “这可要命,说不定对方会回头,我一个人怎么搬两个大男人。”王道顿了顿脚,急忙检查洪流被制穴道,就是查不出来。他不愧是鬼灵精,立刻想到上次韦烈在大刀会总坛被魔眼所制的故事,是韦烈事后说的,但他记得很牢,立即运功逼使“带脉’’经血逆行,可真灵验,只一会儿便已奏功,洪流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
  “王道,真有你的!”
  “少废话,快带公子离开这里!”王道边拭汗边说。
  两人进房,洪流背起韦烈,王道抓起随身应用的杂物,匆匆离开这户农家,房主人一家没一人敢现身。
  山边密林。
  洪流伴着垂死的韦烈,王道在外面把风了望。
  逃算是逃过了,但问题没解决,眼看韦烈是不行丁。
  洪流在垂泪。
  “簌,簌!”有人穿林之声。
  洪流一闪身离开韦烈藏到一旁树后,人影才半现,他像捷豹般扑了出去,短刀已出手,这本是一个连贯的动作。
  “住手!”来人急闪。
  枝叶太浓密,洪流这一刀竟然没有刺中。“洪流!”来人叫出他的名字。
  洪流的第二刀没有刺出,这时,他看清了来人面目。
  “王公子,冒犯!”他的脸红了。
  来的是“多事书生”王雨。
  “洪流,你性子太急了些,换了别人恐怕……”
  “对不住,我以为是大刀会的人搜来。”
  王雨不再说话,急急走近韦烈,伸手一探,眉头皱了起来,颤声道:“怎会伤成这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林木再动,又有人来,是王雨的两名俊书僮伴着“鬼脸罗刹”,“鬼脸罗刹”片言不发便靠近韦烈坐下。
  王雨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
  “鬼脸罗刹”动手诊视。
  “还有救吗?”王雨惶然问。
  “如果我们迟到一个时辰便无救了。”
  “啊!谢天谢地谢菩萨。”
  “鬼脸罗刹”连点了韦烈一十八处大小穴道,运指如飞,利落极了。点完,吐口气道:
  “除了王公子,全部回避!”两名书僮和洪流立即离开现场。
  “王公子,你来帮忙!”
  “怎么个帮法?”
  “由老身口述,你做。”
  “好!”
  “鬼脸罗刹’’起身,退下三步,坐下,背对韦烈王雨大为困惑,这是做什么?
  “王公子,现在开始!”
  “好的,芳驾吩咐吧!”
  “脱光他所有衣服。”
  “这……”王雨面容大变,连退三步,瞪大了眼,怎么也想不到“鬼脸罗刹’’会要他脱光韦烈的衣服。“不,我不能……”
  “咦,王公子,你什么不能?”
  “我……在下从没作过这种事!”
  “这倒稀希,王公子,亏你还是江湖人,即使韦公子是个黄花大闺女,为了救人也没什么呀,何况你也是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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