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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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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
  “女的?我什么也没看到,只听见你在叫鬼,然后又自语……唔,一身酒气,八成是酒醉了两眼发花。”
  “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就算你不是眼花是真的鬼现形,既然是鬼,有形无质,来去无踪,你能抓得住吗?”拍拍方一平的肩膀,又道:“那鬼是男的还是女的?嗯!我猜一定是女的,而且长得很美,对不对?”
  方一平苦笑,他不能说出司马茜。
  “龙兄怎么会到登封来,又在这种时分光临?”
  “专程拜访!”
  “有事找小弟?”
  “不错,还是大事。”
  “请到里面再谈!”方一平的酒意已消了八分。
  “好,我走了,我得赶回垣曲。”说完,疾掠而去。
  方一平耸肩笑笑,回进小厅,坐下,脸色又沉重起来,司马茜的影子挥之下去,心里真的是有了鬼。
  门外人影一晃。
  方一平犹如惊弓之鸟,霍地站了起来。
  “一平!”
  “师父,您……还没睡?”他的心还在怦怦跳。
  “一平!”司马长啸的脸色相当严肃:“我睡不着,起来到处走走,刚才我见有人从这边离开,他是谁?”
  “啊!是……是小徒在垣曲结识的一个朋友,他叫龙生!”
  “都快近五更了,他来做什么?”
  “师父,他……是路过,顺道来访。”
  “只是如此?”司马长啸的目光很怕人。
  “是的。”方一平恭谨地回答:“小徒也知道他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他上了门也不能拒而不纳,好在他只寒喧了两句便走,连屋门都没进。”方一平城府再深,也不由心跳回速,更是师父已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切算完。
  “他什么来路?”
  “这点……小徒倒是不怎么清楚,交情不深,不便盘根结底,不过……从表面观察,他为人挺正派的。”
  “噢!”司马长啸默尔了片刻:“一平,为师的对你名系师徒,情同父子,希望你表里如一,不让为师的失望,这点盼你能好好把握。”
  “师父!”方一平跪了下去:“师恩重如山,粉身难报,小徒岂敢有丝毫陨越,耿耿此心,神明共鉴!”
  “但愿如此!”说完,转身离去。
  方一平起身,脸色变得说多难看有多难看,他想——“不必,就在这里吧,我没太多时间。”
  “这么急?”
  “是很急。”
  “请说。”
  “方老弟,我们是好兄弟,我相信我们的友谊永远不变,我来找你是为了救人……”
  “救人?”方一平大为惊异:“救谁?”
  “香妃!”花间狐沉重地说。
  “她……香妃,要小弟救人,这怎么说?”
  “我已经找到冷无忌,证实他的确用诡计从‘天涯浪子’韦烈手上骗到了‘宝镜’,是我一时大意被他溜了,等见到香妃,才发现她已经被冷无忌所害,情况和你老弟的未婚妻完全一样,我找老弟为的就是要解药,”花间狐一口气说完,定眼望着方一平等他的回答。
  方一乎愣了好一会。
  “这真是想不到的意外,冷无忌竟然出卖了你我二人。可是,我没有解药……”
  “什么,你没解药?”花间狐的声音突变森寒。
  “是没解药,他当初交给小弟三份迷幻之药,说是受迷者如果有清醒的迹象便加服一份,三份之后便永远痴迷,小弟已经用了两份……”顿了顿又道:“当初没想到解药,也没想到他会背弃我们,所以才没有提。”
  现在轮到“花间狐”发愣,许久。
  “你没骗我?”
  “龙兄,小弟会骗你吗?敢骗你吗?我做的事全没瞒过你,如果你抖出来,小弟岂非死无葬身之地,这等于小弟的生死捏在你的手中,这点难道我不明白?”
  师父从来没对自己如此严峻过,莫非他听到了什么?
  莫非他怀疑龙生是在后花园闹事之人?
  他听到了自己和龙生的谈话吗?
  看来他对自己已经生了疑心,得趁早打算……
  垣曲。
  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鬼脸罗刹”守在玲苓的床边,被视为一代女魔的她,神情显得十分沮丧,显然,她对玲苓的怪伤束手无策。
  “花间狐”进房,满面风尘之色,是赶过长路的样子。
  “找到姓方的没有?”鬼脸罗刹迫不及待地问。
  “找到了!”
  “怎么样,他说没有解药?你相信他的话?”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也没理由不给我解药。”
  “哼!”鬼脸罗刹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姓方的从他所作所为来看,不但鬼诈,而且相当狠毒,对他的师妹竟然使出这等手段,可以说人性尽失,你最好提防着点,我就是不相信他没解药,一个专讲心机的人,不会顾前不顾后。”喘了口大气:“现在你说该怎么办?”
  “只有设法找到冷无忌……”
  “冷无忌更诡,这么多人在找他,他还敢现身吗?”
  “但非找不可,不然……玲苓怎么办?上天入地也要把他揪出来。娘!您留着照顾玲苓,我出去找人。”
  “鬼脸罗刹”沉吟了片刻。
  “老话,再叮咛你一次,你不可与韦烈为敌。”
  “为什么?”
  “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总之一句话,你跟他有极深的渊源。”
  “他知道吗?”
  “知道一点,并非全部。”
  “那他为什么还要打碎我的膝盖?差点让我残……”
  “他先前不知道,别忘了,你也差点要了他的命。”“看情形再说吧!”
  “不是看情形,我不许你跟他敌对。”
  “好吧!”花间狐答应得很勉强。
  “对!”鬼脸罗刹重重一拍椅子扶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她有能耐可以使玲苓复原,绝对可以。”
  “是什么样的人?”花间狐双睛一亮。
  “神农夫人,古稀年纪,她的医术可以媲美神农氏。”随即眉毛一皱:“可是……很不幸……”
  “什么很不幸?”“我与她之间有过节。”
  “这……不要紧,我不泄露身分就是。
  “她是个怪物,性情之怪世间找不出第二个,要求得她点头太难,而且,她的武功在我之上,要是惹火了她,后果相当严重。”
  “娘,我会用软功,尽量避免跟她冲突,娘只说如何才能找到她,我立刻就上路。”
  “三年前有人见她出现在太行山中。”
  “唔!”花间狐深深点头。
  韦烈主从和王雨随带的立仁、立义两书僮一共六人分头在王屋一带搜索“铁算盘”冷无忌的下落。
  王雨和两书僮负责山外,韦烈与王道、洪流负责山里,据判断冷无忌必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藏身匿居,因为他已经骗得了“宝镜”,不会再回到城镇去自找麻烦。韦烈很清楚,如果没有绢图和驼峰石屋的“宝藏之钥”配合,“宝镜”等同废物,实际上,“宝镜”只是一个开端,一旦开了端,便失去原有的价值。韦烈现在是等待突破最后一关,只要“双僧证果升”,这句似偈非偈的秘语能破解,便可如愿以偿,他真正期待的是机缘。
  在王屋山中已经绕行了五天,一无所获。
  韦烈决定只身进入太行山,王道与洪流仍留在王屋山区。
  现在是过午不久,韦烈在一处山岩上欣赏弥猴嬉戏,盲目搜索相当枯燥乏味,观赏一下大自然的景象也是振奋精神之一法。
  野猴顽悍,攀岩翻跃,看上去惊险万状,偶而互相捉狭对抗,啼声不绝,确是难见的特技表演。
  突地,他发现远处一条人影在山间游走,野林丛杂,人影忽隐忽现,从行动的姿态看来,绝不似山里人,登时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追奔下去,依人影行进的方向,他非常技巧地往里头截。
  不久,人影从身前不远处越过。
  一看之下,大为震惊,对方赫然是“花间狐”龙生,他怎么会出现太行山中,这么久他还没离开山区吗?
  韦烈立即跟踪,“花间狐”与“铁算盘”本是同伙,发现一个便可能找到另一个,对于被“骷髅令”所伤几乎送命这一点他没有怨尤,因为对方是恩师的遗孤,眼前虽未相认,但渊源是断不了也不能改变的。
  “花间狐”也似没有目的,不时停下来察看山势地形,而且还常常改变行进方向,从迹判断,他是在找人或物。
  韦烈在后面跟踪了,两个多时辰,大小峰头翻越了十几座,最后“花间狐”停在一处峰脊上,还用手指划。
  日头已经西偏。
  岚雾四起。
  突地,“花间狐”似已发现什么,以后一声轻啸,身形弹起,飞也似疾驰而去,韦烈也紧紧钉住,随着奔行。
  山脊尽处,下方呈现一道幽谷,全被原始林木覆蔽。
  “花间狐”泻向幽谷。林木遮天蔽日,谷道中阴暗得有如黑夜。
  “花间狐”挥剑斩藤除荆,直往里行。
  这道幽谷相当深邃绵长,约莫趱行了四五里,眼前豁然开朗,放眼望去,尽是奇花异草,五色缤纷,深山恶岭之中,竟然有这等桃源仙境,令人惊叹造物之神奇。‘花间狐’自语道:
  “是这里没错了,‘神农夫人’的仙居,这些花草是人工培育的,想来尽都是药草,真亏了那老猎户指点,不然找上一辈子也找不到。”
  他停在林木尽处。
  日头已快坠到山岭。
  韦烈就在“花间狐”身后不远。
  “花间狐”又自语:“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也要求得灵丹妙药,解除玲苓的受害,这笔账我要向冷无忌加十倍讨回。”说着,举步穿入花丛。
  韦烈暗自点头,原来他是来求药的,“鬼算盘”的算盘珠怎会打到玲苓的头上?他们三个闹窝里反吗?是了,冷无忌以诡计骗得了“宝镜”,当然想独吞,不正常的结合,根本无道义可言,拆伙反目是必然的事。
  现在他不能再跟了,“花间狐”一回头便会发现。
  身在峰脚转角之处的岩缝里,虽然距离不近,但他的听力超逾常人,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下意识地运了下真气,功力如常,想了想,明白过来,他是沿峰脚而来的,没有穿过花草地段,故而不受影响,这实在是无巧不巧了。
  “你真的不走?”老女人已上了火。
  “芳驾请不要太过份!”花间狐硬吞下一口恶气,他想到纵然自己失去了功力,玲苓不能不救,好歹得尽到全部心力,口头之争,完全于事于补,“听江湖传言,夫人仁心仁术,能活死人而肉白骨,所以才干里迢迢而来!”他这一番话当然是夸大之词,江湖中没人说过“神农夫人”仁心仁术,而此地到垣曲也没有千里。
  “全是废话!”
  “在下跪求可以吗?”说完,他真的跪了下去。
  韦烈在暗中大受感动,“花间狐”在江湖人心目中是个不折木扣的邪门人物,现在为了妻子玲苓,他竟然不在意自己丧失武功,反而下跪以求,足见邪恶人物也有其善良的一面,师父在天有灵,也可以稍感安慰了。
  “你跪死也是枉然!”
  “求不到,待救之人是死路一条,在下武功已失,苟活下去也无意义,跪死又何妨?”
  花间狐似已铁了心。
  就在此刻,小屋里传出一个声音道:“跟他噜嗦什么,快把他扔出谷去。”听口气似乎就是“神农夫人”。
  “夫人,您不能发点慈心?”花间狐大叫。
  老女人伸手就抓……
  “不许动他!”暴喝之声倏地传来。
  老女人大愣,想不到暗中居然还会有人。
  “花间狐”也大感意外,这发话的会是谁?
  “什么人?”老女人栗喝。
  韦烈现身,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花间狐”所伤差点送命的韦烈。他是跟踪自己而来算帐的吗?这是他的直觉反应,一想不对,娘一再声言彼此之间有渊源不可为敌,他的伤是娘赶去救治的,而他也知道双方有渊源这一点,那他此来为的是什么?
  “你是谁?”老女人喝问。
  “武林公韦烈!”他坦然报出名号。
  “管你什么公子,胆敢闯谷,意在何为?”
  “谷中风景幽美,特来一游。”
  “你们……不是一路。”
  “不是……!”
  “花间狐”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跪着的,人人都有自尊,在韦烈前实在是丢了人,他立即站来了。
  “你刚才鬼叫不许动他,什么意思?”老女人怒目而视。
  “不平则鸣而已!”
  “你是不知死活!”老女人止步,右手抓出,这一抓玄绝诡绝,不知抓向什么部位,而似乎每一个要害都在控制之中,使人避无可避,闪无可闪,反击亦无从。
  韦烈左掌一圈,右手曲指反抓,更玄更诡。
  老女人收手后退。
  韦烈也适时收手。
  “你……竟然穿过花草地段而没丧失功力?”老女人相当震惊,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破题儿第一遭。
  “此地是神农谷?”韦烈故意不答对方的话,同时放大了声音。“上古之时,神农氏亲尝百草,辨证药物,目的在济世救人,造福后代,无数年代以来,万名感德种颂,如果假神农之名而逞一己之好感,盗名欺世,是对先圣的大不敬,亦为武林正道人士所不齿,在下一介末学,也觉齿冷。”这几句话义正辞严,也相当的重了。老女人的脸孔起了扭曲,变得更加丑怪。
  “你敢在此胡言妄语?”
  “只要占一个理字,何处不可言?”韦烈是有意要让不现身的“神农夫人”听到的,他曾听师父提起过这女怪人,对付这种人最好的策略是以怪制怪,如果循理顺情绝对行不通,当然,要用这种策略必须要有足够的本钱。
  “花间狐”现在只有听的份。
  “你说你叫什么……?”
  “不错!”“你请便吧!”
  “在下既然来了,能不一观夫人的丰采吗?”
  “你真的不知死活?”
  “在下很明白生死的道理,生,必须要活得有价值有意义,否则的话,即使活着也与死无异。”韦烈说这两句话,一方面是激“神农夫人”出面,另方面也借以讽劝“花间狐”能回头走正路,算是聊报师恩。
  “花间狐”相当聪明,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他垂下了头。
  就在此刻,一个面目冷漠的素衣老妇出现了,飘然来到现场,步履轻盈得像足小沾地,除了冷风韵还不错。
  “夫人!”老女人退站一边。
  她就是“神农夫人”?一个年逾古稀之人竟然还像半百,毫无老态,看来是药物养颜之功,这叫怪而不怪。
  冷冰冰的目光扫过“花间狐”,然后停在韦烈面上。
  “夫人,恕在下冒昧!”韦烈抱拳,这是机不可失。
  “你刚才大放厥词?”声音也和目光一样冷,令人听在耳里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一遍之后便不想再听。
  “在下是该说就说,不尚虚假。”
  “你的真正目的何在?”
  “在下是适逢其会,望夫人成全这位朋友。”
  “你自顾不暇,还要兼顾他人?”
  “夫人焉知在下自顾不暇?”
  “不谈武技,你应该知道药能救人亦能杀人的道理?”目光突然变成了冰刀。
  “知道,如果夫人想以药杀人,就请取消‘神农’二字的称号,这对先圣是一种侮辱也是极大的讽刺,神农有灵,亦当同意在下的说话。”韦烈神采风扬,表现出一个真武士的豪情与风标。
  “神农夫人”的脸已够冷,现在又加上一层霜。
  “你敢对夫人口出不逊?”一旁的老女人怒斥。
  韦烈不予理睬。
  日头已沉,只剩下峰颠余晖,谷里昏暗下来。
  “韦烈,你太狂妄!”神农夫人语如冰珠。
  “狂则有之,妄却未必,天色已经向晚,在下亦不愿在谷中作客,是否肯发挥神农济世之心,请速定夺!”
  这时,一个青衣少女头里花巾,肩跨包袱,匆匆来到,停在韦烈和“花间狐”身后侧方。
  看样子她是从山外来的,可能是出去采购应用杂物,人长得清丽绝俗。
  韦烈偏头望了这少女一眼,又转对“神农夫人”。
  少女皱紧了眉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师父,他两个是做什么来的?”
  原来这少女是“神农夫人”的弟子。
  “强求灵药!”老女人代答。
  “强求!”少女舒眉、瞪眼,仔细打量二人。“师父,他两个徒儿认识,他是“武林公子”韦烈,那个叫‘花间狐’龙生,也就是您多年来一直在找的仇人之子。一正一邪,两人本不是一路,还打过架,怎会搅在一起?”
  “他……”手指“花间狐”:“蓝文瑛的儿子!”
  “是的,蓝文瑛现在叫‘鬼脸罗刹’!”
  “花间狐”转头望向少女,脸皮子在抽动。
  “别看我,要不是你在垣曲调戏过我,我就无从知道你的底细,真想不到你自己会上门投到,太巧了。”
  韦烈登时透心冰凉,看来求药是彻底无望了,说不定退身都难,因为“神农夫人”是用花药圣手,当然也会用毒。心念之中,望向少女,少女也正转过目光,四目交投,少女的眸子里突现异色,这种目光韦烈绝不陌生,但他是正派人,一发觉对方眼神有异,立即收回了目光,这就是他与“花间狐”之类的不同之点。
  “谷兰,你没认错?”
  谷兰,很雅的名字,人也如其名,是一朵谷中之兰。
  “师父,错不了,徒儿花了七天工夫才探查出来的。”
  “夫人!”韦烈开了口。“芳驾既然跟龙朋友的令堂有过节,看来是不会赐药的了?”
  炯炯目光如电炬。
  “你认为呢?”
  “神农夫人”没断然拒绝,这倒大出韦烈意料之外。
  “在下认为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龙朋友求药是为了救人,而解决宿怨又是另一回事。”
  “天底下有援手仇人之子的事吗?”
  “有!”韦烈以断然的口吻回答。
  在场所有的目光都钉在韦烈身上。
  “谁?说个事实老身听听看。”
  “就是夫人,‘神农夫人’济世救的圣手,开武林之先例,树立杏林之榜样,如神农氏名垂千古。”韦烈一向从不说阿谀奉承之词,但他现在已无路可走,能抓住的机会绝不放过,一个是师母,待救的是师嫂,他能不尽心力吗?
  “你很会奉承!”
  “不,这是就事论事。”韦烈的脸一阵热。
  “花间狐”眼里充满感激之色。
  “如果老身说不呢?”
  “那就不配当‘神农夫人’!”韦烈是豁出去了。
  “哈哈哈哈……”神农夫人大笑起来,不知是怒极而发,抑是准备有所行动,总之这笑绝非寻常。
  韦烈神色不变,静立着。
  “韦烈!”神农夫人敛了笑声。“老身说过,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老身要你倒下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知天高地厚,在此嚣张,还想活着出谷吗?”
  “在下并未考虑及此,身为武士,有所为亦有所不为,生而何欢?死而何惧?如果在下魂断神农谷,夫人的命名也将一起埋葬,依价值而言,绝没有遗憾!”这几句话可是豪情万丈,气贯云霄。
  “神农夫人”的脸色为之变了变。
  “好,老身答应。”
  这句话大大出乎韦烈和“花间狐”意料之外,她居然答应了这就是女怪人之所以怪吧?
  谷兰和老女人也为之动容,太不寻常了。
  “夫人答应不是无条件的吧?”韦烈心细如发。
  “不错,你很聪明。”
  “请说出条件。”
  “龙生留下,等他娘来。”
  韦烈愣了一愣,随即恢复正常。
  “在下可以留下作质。”
  “不!”花间狐大为激动。“韦兄,这断乎不可,小弟之事怎能连累韦兄,能如此,小弟已经感激不尽了。”他居然泪光浮动。“小弟功力已失,与死无异,能救玲苓,此生已了无所憾,夫人赐药之后,就烦韦兄带到垣曲城北的空宅汪翰林府,小弟会泰然留此。”他并没说要他娘来践约的话,母子天性,他宁愿牺牲自己不愿他娘涉险。
  “你回去,我出口的话从来不改。”
  “不可以!”花间狐大叫。
  “不可以也要可以,用不着争辩了。”
  “韦兄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高兴如此!”韦烈神情严肃。
  “好!韦烈留下。”神农夫人作了决定。“等蓝文瑛来到之时,你便可以自由,现在说,所求何药治何症?”
  “花间狐”由于太激动而抖个不停。
  “有人……突然变为痴呆。”
  “突然变为痴呆?”
  “是的……被药物所制?”
  “哦,这……下药的是什么人?”
  “大刀会总管‘鬼算盘’冷无忌。”
  “是他?”目光转向身边的老女人。“莲姑”被称作莲姑的老女人“噗”地跪下。
  “莲姑该死!”
  “我没怪你,起来。”
  莲姑起身。
  这情况使得韦烈和“花间狐”惊愕莫名,“鬼算盘”冷无忌下药,怎会牵扯到神农谷里的莲姑?
  “谷兰”,去拿解药。
  “是!”谷兰应了一声,奔进小屋。
  “花间狐”侧身对着韦烈,此刻,他的脸上已找不到丝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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