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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书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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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阴阳老怪道:“死了的说他干嘛?没的吊人胃口,你现时可有好的?不好的不要!”
  灰衣人碰了一个软钉子,随又道:“现时不知老前辈要男要女!”
  阴阳老怪阴阴一笑道:“瞧你不出,倒是懂得老夫,现时你不管,只资质优厚,貌相超人,男女均可!”
  灰衣人脸上毫无表情,道:“现时有一人,非但资质禀赋,属上上之选,貌相亦挺拔俊秀……”
  阴阳老怪抓不到薛仇,正自无可奈何,一听忙道:“是谁?在哪里?”
  灰衣人道:“他姓薛名仇,现在杭州城内,昨夜离去,不知何往,想必一二日内就会回去,届时我领老前辈去!”
  薛仇可也吃惊不小,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没能逃过发衣人的监视,可见其本领也不小。
  阴阳老怪一听灰衣人提的,原来竟是薛仇,不禁哈哈大笑道:“说了半日,仍是废话,那小子还要你说,若非被那妖女相救,他早已是我跨下俘。告诉你,昨夜他和我打了一夜,打不过,逃走了,现在就在这林中!”
  灰衣人听到最后一句,心中猛震,不禁探首四望。
  阴阳老怪又怪笑道:“你与他有仇?”
  灰衣人点点头。
  “你害怕吧?”阴阳老怪一拍胸,道:“有我在,他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出来!”
  阴阳老怪一拍胸,竟拍着那柄“飞魂剑”!
  灰衣人道:“老前辈这把剑定是罕世异宝!”
  阴阳老怪洋洋自得的道:“姓薛那小子,他怕的就是这把‘飞魂剑’!”
  灰衣人道:“晚辈今生以为见剑无望了,想不到临老仍能见上一眼,虽只看到外表,老朽亦心满意足啦!”
  倏地,银虹电闪,阴阳老怪身侧一株合抱大树,遇光而拆,哗啦啦的倒过一旁,却听阴阳老怪道:“说得这可怜,就让你多见识见识吧!”
  谁想,待他回头看时,灰衣人已然惊吓得坐倒地下,叫道:“天哪!神兵宝刃,究属非凡,老朽今日总算开眼了!”
  灰衣人颤抖着嘴唇,说得诚然可怜!
  阴阳老怪生来特狂烈,一见灰衣人居然被吓得腿软无力,坐倒地下,心中大乐,忖道:“如若让他摸摸这‘飞魂剑’,不知该吓成怎么个样子。”
  隧道:“既是你如此向往,就让你抚摸一下,看个明白吧!拿去!”阴阳老怪说着,将剑递过,他不怕灰衣人起歹心,他自信有足够的能力自行夺回!
  灰衣人脸上始终惨白骇人,看不出一丝表情,阴阳老怪说完,将剑递过,灰衣人骇得差点就倒下了!
  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身子,颤抖着双手,将剑接过,灰衣人将剑接过后,非止手抖,脚抖,身子也像发虐疾似的,抖个不停。
  只见抓住剑柄,摸住剑叶,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似爱不忍释般。
  阴阳老怪见他浑身抖颤的样子,心中更乐。可是倏忽之间,突见灰衣人眼中,散发出两道满含怨毒的骇人目光,这对目光,绝非他这通体颤抖的人,所应该有的,心中一觉察下,忙道:“够了!该还我啦!”
  灰衣人忙接口应道:“是是,老前辈,承蒙赏赐得抚此罕世宝剑,今天死亦无憾也!”
  边说边将“飞魂剑”,双手递了过来!
  阴阳老怪立即伸手来接……
  薛仇隐身材上,见灰衣人如此畏惧“飞魂剑”,心中不禁感惊疑,看他那副颤抖的可怜相,简直使他疑心是另一位灰衣人!
  突听阴阳老怪“呀”的一声惨叫,薛仇急忙抬头,但见他右手臂齐腕已断,断处鲜血狂涌,滴流而下。
  这一睛变起仓促,薛仇心中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灰衣人阴险毒辣己难克制,再获“飞魂剑”,更增其凶焰。
  喜的是,此凶剑果然名不虚传,获得之人,定罹灾痛,饶是功高如边文惠,阴阳老怪等仍然难免受伤?原来,灰衣人将剑递过,就在阴阳老怪伸手来接的刹那,被灰衣人一剑,将右手斩了下来!
  阴阳老怪也是注定要遭受凶剑的惩罚,与连环的报应,他本已对灰衣人起了疑心,岂有不加戒备之理?
  岂知,灰衣人奸险狡猾,无以复加,临到末了,还说上两句自卑的话,这两句话,却又大大地打动了阴阳老怪之心,使他对灰衣人的猜疑与戒备,全都消除了,以致罹思断手之痛!
  阴阳老怪呀声怪叫道:“你是谁?”
  灰衣人哼了一声,“飞魂剑”顺手舞了两舞,“唰”地一剑刺了过来,道:“要知是谁?阎王殿上去查生死簿吧。”
  灰衣人一语未毕,凌空一声长啸,啸声入云冲霄,震耳颤心,啸毕道:“独脚老贼乞,你名登生死簿!”
  随着话声,二人身侧落下一条人影,面若冠玉,鼻若瑶琼,手执一朵金莲花,来的正是铜堡薛仇。
  阴阳老怪一见薛仇现身,魂惊魂散,他身练奇功,刀枪不入,一日受伤只要破了一点皮,出了一滴血,他这门功夫全破了。
  如非指望“飞魂剑”,他本非薛仇对手,如今剑失功破,他更没希望了,哪得不一见而心胆俱裂!
  只见他,一语未发,回身就跑!
  薛仇本想先将他除了,再找独脚神乞算账,可又怕独脚神乞趁机开溜,再要找他,可就难了!
  于是,不得已将他放过,双眼却死死地盯住灰衣人。
  灰衣人见他现身,却也不惧,一横手中“飞魂剑”,双眼中放射出怨毒的目光,与薛仇互相对视。
  薛仇嘿嘿一声冷笑道:“独脚老贼乞,我早看出你的伪装了,时至今日,诸事大白,你还装的什么腔,作的什么势,趁早亮出真面目,了结我们一段仇怨吧!”
  灰衣人杰杰一笑,声音怪绝,既不像独脚神乞的声音,又不像大佛洞灰衣人的声音,只听他道:“独脚神乞,乃是老夫知心好友,不幸他已进入天国,这其中有段恩怨,我正欲替他清了呢?”
  薛仇嘿嘿一笑,道:“你装得倒是真像,不过,我铜堡薛仇可不吃这一套,有种揭开你的人皮面具,让我看看,我就放过你!”
  灰衣人突的一声大喝道:“你就是铜堡薛仇?”
  薛仇道:“笑话!你难道不认识我?”
  灰衣人又是一声怪笑道:“我听人说你资质多佳,长得多美,我正在四处找你,你不放过我,我还不一定肯放过你呢!”
  话没说完,灰衣人已一剑刺了过来。
  薛仇一侧身,避过一剑,心想:“实在装得不错,我要不逼你现出本身艺业,我这仇也没处报了!”
  薛仇心中想着,却已掏出了金莲花,随势一抖之后,他不去架灰衣人二次袭击来的“飞魂剑”,却从侧面反攻了上去。金莲花击肩刺臂,顺势而下,都又戳向灰衣人的小腹,一招三式,快迅如电,绕你灰衣人阴毒险狠,武功高深,却也不得不闪身而退,先避来势再说。
  这“飞魂剑”执在武功高强的阴阳老怪手中,其力之猛,薛仇望而生寒,不敢轻撄其锋。
  如今,换在灰衣人手中,所发出的劲势,可就大不相同,薛仇金莲花别说怕它伤损,它就是沾也别想沾一下。
  在这种情况下,薛仇根本无需用什么大力,就能将灰衣人伤了,甚至制死,都费不了多大的事。
  可是,龙衣人所使的招式,始终怪异,既看不出是哪门哪派,也瞧不出是什么剑法!但却平易至极!
  终于,薛仇大喝一声,挥起金莲花,猛扑而上,他心想,“这次衣人,不管他是否独脚神乞,先把他伤了,揭起了他的人皮面具,岂不诸事大白?”
  哪知,薛仇想的虽好,事实可没那么简单,灰衣人看似艺薄功浅,可是,每到临危时,必有一记怪招解围。
  这怪招,非但怪,且精奥异常,他所使的招式,可万万不能与这招,相持并论,薛仇猛攻数招,灰衣人只一招,就将围解了。
  薛仇因此,心中大感烦恼,这灰衣人究竟什么路数?他到底暗藏着什么鬼胎?眼看他绝艺惊人,却又深藏若虚!
  要说他是独脚神乞,是月来紧紧跟踪他的灰衣人,凭他那对怨毒的目光,就该是对薛仇有着深仇大恨才是。
  这时,他也就该亮出本身绝艺,和薛仇一拼才对?怎会如此好整以暇的,一任薛仇猛攻而不与回手呢?
  薛仇猛攻数十招,竟自伤他不着,心中大感奇疑,眼看对方招式平易,本以为必能于数招将他伤了!
  万料不到,灰衣人每于危急中的一记怪招,精奇绝妙,深奥绝妙,且所攻处定是薛仇必救之地。
  可是,他又没有逃走的打算,仿佛真准备和薛仇对耗,赌赛耐战功夫般的,挥舞着“飞魂剑”,如江海凝光般的守住。
  薛仇正自惊疑,而又揣想不出所以然之际!
  蓦地风声盈耳,瞬息工夫,林中连续进数条人影!前三人薛仇匆匆一瞥之下,只看到一点影子!
  首先进林的,是皓首老人白发苍苍,显见年纪不小,但他纵跃如飞,仿佛正在逃避什么!
  随后进林的是一对少年男女,也是纵跃如飞,三个人的面貌,薛仇一个也看清。三人转眼间,已从数丈外穿入树林深处,对薛仇及灰衣人之拼搏,全都视如不见般,眨眼去远!
  紧跟着,又从林外奔入两个高大的红衣和尚,薛仇只看到那怪装束,就认出是西藏喇嘛番帮藏僧。
  薛仇心中一怔,前行一老二少,莫不是为了逃避这两个高大藏僧的追击,瞧他们奔行甚急,确有点像了!
  突地,这两个红衣喇嘛似已发觉二人之拼斗,竟自停下身子,慢步走了过来,朝二人打量。
  薛仇拼搏中,侧眼打量二僧,见这两个红衣喇嘛,全都是四十来岁年纪,正是壮年,头大如斗,身形魁梧,显见全是孔武有力之士。
  薛仇正打量间,忽听灰衣人口中咕噜咕噜,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正自惊疑,灰衣人莫不会使妖法?
  一惊未已,却听一个红衣喇嘛大叫道:“你这小子,给洒家停住,你竟敢欺侮大国师的大友!”
  薛仇这时,因林中连续出现生人,手中不由自主的缓了下来,灰衣人在红衣喇嘛大叫后,立即猛攻两招,将薛仇逼退,纵跃离开场中!
  薛仇见红衣喇嘛干涉,十分气愤,适才以为这两个喇嘛在追赶前行三人,心中已然冒火,这一刻又怎难忍得下。
  不这,他现在不知,灰衣人适才叽哩咕噜,敢情说的是藏语,只可惜不知他说的什么?
  他心想:“谅你这老贼一时也跑不了,我先将这两个番僧解决再说!”于是,薛仇也停下来,答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干涉小爷的事!”
  适才说话那喇嘛一挺胸膛,道:“酒家札萨克大喇嘛阿巴克,他是洒家师弟玛丹。”
  薛仇气愤对方无礼,出言污辱,骂他们以东西,这阿巴克居然洋洋自得自我介绍,报了姓名!
  藏人会说汉语,而说得这么好,若不以小学起,实不简单。不过,要是谁急了,他们一样的难以深测,只不过略懂大意而已。
  薛仇一听就想笑,但他为维护汉人的尊严,没笑出口,却道:“这你什么阿巴克,克巴阿……”
  “住口!你得称大喇嘛!”
  薛仇哼了一声冷笑道:“癞蛤蟆,你管的什么闲事?”
  阿巴克听薛仇尊他癞蛤蟆,不由哈哈大笑,盖癞蛤蟆声音相仿,他是藏人,哪听得如此准确,且中原方言,各地不同,声音字眼之相差,简真不可以道里计,再者,薛仇如此顺伏的立即就叫了出口,他哪得不乐。
  哪知,笑声未毕,灰衣人又叽哩咕嘻说了两句,阿巴克笑声倏止,脸上红过一阵后,双眼怒睁如铜铃,暴喝一声,骂道:“小子,你找死!”
  随着话声,阿巴克一掌朝薛仇脸上打来,心想,先打你一巴掌,出出气再说,他虽是顺手一掌,但这一掌刚柔并济,含劲蓄势,蕴藏着西藏派武功的精华,预一掌就要将萨仇打昏躺下。
  薛仇一见他出掌,已知厉害,但他却视如不见般,直待手掌将及面门的刹那,左掌抬起,反手一勾,已将他手掌抓住。
  这时薛仇如说要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但他身为侠义之人,岂能无缘无故,取人性命,遂随手一挥,将他抛出寻丈远,道:“癞蛤蟆,胡乱打人,这是你的惩罚!”
  阿巴克被薛仇一把抓住,但感半身发麻,不禁惊怒交集,被薛仇一挥,若不是玛丹及时伸手扶了他一把,他非当场丢人,摔个四脚天不可!
  这一来,他哪得不火冒心头,当下一声长啸,啸声中隐隐有风雷之声,衣袖一挥,鼓起一阵狂飚,急冲薛仇扑来!
  他鼓这阵狂飚,劲道十分惊人,遍地断技残叶,碎石细沙,纷射飘飞……
  秋梦痕 》》 《武林书生》第十二章 传音入密
  札萨克大喇嘛阿巴克一声长啸,啸声中隐隐有风雷之声,只见他大袖一挥,鼓起一阵狂飚,急向薛仇扑来!
  他鼓起这阵狂飚,劲道十分惊人,遍地断枝残叶,碎石细沙,立向四外射飞。薛仇站在场中,却动也没动,那些枝叶沙石,来至他身前一尺远处,即向两旁飘了过去,竟没一粒细沙,沾到薛仇的身子。
  西藏红衣教中,札萨克大喇嘛仅次于教中国师,及禅师,名排第三等。其武功果真差得了吗?
  适才被薛仇一掌抓住,那是他看薛仇年幼,心存轻视,薛仇露了这一手,他就知道是个劲敌,遂施展开西藏绝学,“风雷掌”,朝薛仇扑去!
  薛仇听到他的啸声中隐发风雷之声,心中就是一怔,早已蓄势戒备,见他每出一掌,必雷鸣叱喝助威,心知他这正是克敌制胜的一种厉害手段,遂也不敢怠慢,忙施展开“盘龙掌法”,与之周旋。
  薛仇无意伤他,阿巴克可恨不得一掌将他打死,他以为苦练数十年武功,来至中原,定可扬名武林!
  哪知,竟战一个少年不下,他又哪得不气怒难耐,惊恨交集。
  薛仇虽施展开“盘龙掌法”与之对拼,可是数招一过,他已摸清对方底细,他再也不如先前那么紧张了!
  但见他,纵横开合,奋袂低昂,真个是高视阔步,日无全牛,拼搏间行态潇洒,轻松已极。
  这更把阿巴克气了个半死!
  二人翻翻滚滚,进进退退,刹时已拆了四五十招!
  这期间,薛仇双眼还不时地瞟向一旁的灰衣人,深恐他会趁其不意,抽身逃走,再要找他,可就不易。
  岂知,灰衣人手持“飞魂剑”,非但没逃走的意思,双眼且紧紧的凝注场中,一瞬不瞬,竟似十分关切般。
  至此,薛仇心中又不由一阵茫然,究竟这灰衣人是个什么人?以往的一切,再再的显示出他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凤凰山大佛洞中,独脚神乞伪装之死,及灰衣人之出现,并露出一只独脚,又使薛仇疑心他是独脚神乞的伪装。
  今日,听他与阴阳老怪的对话,更证明他是独脚神乞无疑,可是,待到自已现身后,一切全变了,竟使他一冉的起疑,推翻了以往的揣测,灰衣人既不是独脚神乞,那老化子又藏到哪里去了?
  难道说,自从伪装的独脚神乞死后,那老化子就避世隐居,没再现身了吗?那他这血仇,可永远无法找到主谋正凶了!
  可是,待薛仇连续瞟得那灰衣人几眼后,心中突起的一凛,敢情,灰衣人的两眼,一瞬不瞬的正注视着他的双手,是如此静气凝神,专心一意的,原来他正在细查着薛仇的武功路子。
  薛仇心中还不能拿准所想是否全对,为了证实此事,当下一喝,道:“癞蛤蟆!你若是再不自量力,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薛仇口中叫着,双眼却又瞟向灰衣人,果见灰衣人一听他如此说,双眼立即睁得大大的,凝注他的双手!
  薛仇心想,果然不错,原来你是想摸清我的武功路子,怪道尾随我月余,每逢我与人拼搏,必能寻到你一双鬼眼,而又不与我正面为敌,适才与我的一场拼斗,也是只守不攻!
  一来揣测武功,二来以身试法,探视深浅,可恶呀!灰衣人,怪道适才伤你不着,原来你已稍破契我决窍,只是,未有十分把握,还不敢正式露面。这一想,薛仇心中不由大震……
  倏听阿巴克一声大叫道:“小子!注意!瞧本喇嘛的‘天雷掌’!”
  “轰”的一声雷鸣般大叫,阿巴克左掌在前,右掌在后,倏然侧身,一吞一吐,右掌五指微曲,朝薛仇胸前疾如电闪般印到!
  这“天雷掌”,一经练致炉火纯青之时,根本无需喝叫出声,且无需做作,随时随地,均能发掌伤人于无声无息中!薛仇懂得疗治,岂有对此掌不清楚之理。一见他出掌,就知其功力尚未登堂入室,最多不过六七成功力!
  他本有克制这“天雷掌”之法,那就是“曲阳指”奇功,他只要曲指,对着他掌心一弹,一旦被曲阳指击中,重者,天雷势火焚心而死,这条手臂,当场失力,天雷掌从此也不能练了!
  薛仇见他如此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本待赏他一指,破去他这“天雷掌”,忽然记起边上的灰衣人,正在偷偷的揣测他的武功,这岂不正好又告诉他一事?
  虽说灰衣人追踪他这久,栖霞岭头也曾见他施展“曲阳指”,但他不一定就知“曲阳指”正是“天雷掌”的唯一克星!
  薛仇知道灰衣人的“天雷掌”,较之面前的阿巴克要高出许多,但他绝非投师学来,定也是偷盗来的,当然无法获知曲阳指是“天雷掌”唯一克星之事。
  如此一想,薛仇只得故作惊恐地侧身而闪,避开正面锋锐,却听阿巴克杰杰一声怪笑道:“小子,有种就接我一掌!”
  薛仇有意的一扬眉,怒道:“癞蛤蟆!谁还怕你吗?”
  双掌掌风一接,“嘭!”一声暴响,薛仇早已得知对方功力深浅,他没敢多用力,扬手挥臂,样子做得怪象,功力发出,却只有三成。但他惟恐弄巧成拙,真被“天雷掌”伤了岂非大错?
  所以,他早将“玄戈神功”布满全身,护住身体。
  掌势一接,薛仇退了一步,阿巴克也退了一步,只见薛仇双手合握,眉头紧皱,似已受伤般!
  灰衣人一见,忙叽哩咕噜又说了几句,随见其在怀中摸了一阵,掏出一个玉盒,抛向阿巴克手中。
  阿巴克打开一看,盒里两粒珠状之物,黑赤晶莹,阿巴克一声欢呼,叫道:“舍利子!”
  盖舍利子为佛身火化后结成之物,椎击不破,坚硬异常,分黑、白、赤三种,黑色为上上之品。
  “舍利子”,本为佛家语,西藏喇嘛欲求而易得之物,其迷信得“舍利子”之人可循道成佛,飞升西天。
  阿巴克这一见,哪得不大喜欲狂,忙向灰衣人合什为礼,随即将玉盘紧藏怀中,并朝玛丹一声招呼,双双使发“天雷掌”,朝薛仇猛攻。
  薛仇远远的,已看清玉盒中之物,可惜不识,但他见二人双双扑来,已知灰衣人正在向二人行贿,心中不由大怒……
  好个灰衣贼,不管是否那老花子,今天非要宰了你不可!”
  薛仇抬掌,正欲以新增无上内力,将二人击退时,眼前忽地人影一闪,先前入林那老人又急匆匆的奔了出来!
  随听一声娇呼道:“仇哥哥,仇哥哥,请将那老贼截住,他就是九头鸟张鹏!”
  薛仇闻声一怔,厉风已然及胸,来不及出手相抵,只得猛然旋身,侧身闪出一丈五六远去!
  这唤他的声音,薛仇并不陌生,九头鸟张鹏他更是深印脑海,那是为了一把没鞘的丧门剑,出卖了多年故友的贼子!
  薛仇猛回,一瞥之下,谁说不是,急急奔来的,正是恩公的女儿尚小云。泰山一别,匆匆数月,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地相遇。
  随在尚小云身后的,还有幸家庄的幸克绳!
  仓促间,薛仇又闪开了两个大喇嘛,急速猛烈数招猛攻,眼看那九头鸟张鹏,已出去数十丈远,再若稍迟,被其隐住身形后,可就不好找了!
  于是,遂不再顾忌什么,提气运足功力,猛然一掌,对正两位大喇嘛击来的双掌迎了上去。
  但听“嘭”声暴响,两位大喇嘛被他一掌击得倒出寻丈来远,可是,倒地却无伤痛,又再爬起朝薛仇扑了过来!
  要知“天雷掌”及西藏密宗神功,威力之强,寰宇罕见,薛仇自以为一掌能将二人击伤,岂料,只将二人击退,却没击伤!
  见二人再次扑来,万不得已,终于使发“曲阳指”神功,“唰唰”两声,一人赏了一指,就此二指,两位大喇嘛当场定住,手臂平举,放也放不下。
  薛仇可再也不管这些,飞身就朝那九头鸟张鹏去向,尾追去,临纵起身形时,还朝灰衣人看了一眼。
  却见灰衣人呆呆的看着二位大喇嘛,动也没动一下。
  薛仇心中暗道:“就告诉你也不妨,叫你知道‘天雷掌’实对我无用!”
  大仇在前,他本该自行了断后,再去助尚小云,可是,良心上再怎么说不过去,别人可全都是为他薛家死的,他岂能如此无情?
  薛仇施展开“飞龙腾空”,轻功绝技,快如电闪,只见一道轻烟般,刹时已追及,急急如丧家之犬的九头鸟张鹏。
  薛仇猛一纵,凌空而落,迎头截住那老人!
  老人一见薛仇,有如飞将军从空而降,心中一寒,忙煞住身子,双眼中满是疑惑之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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