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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书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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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仇一怔道:“她是你的亲姐姐?”
  “不是。”
  “她真的姓古?”
  “谁知道她原来姓什么。”
  “这么说,你原来也不性古!”
  “我们小姐妹全姓古,可是追随义父灰鹰古盘姓的,能知道自己本姓的,那算是万万万幸福,我可连自己原来姓什么也不知道。”
  古铮说时,满脸悲凄含泪欲滴,薛仇大起同情之心,同时,也想到了一个计策,遂道:“铮姑娘,你能否设法使我与古琼会一面?”
  “会一面?”
  “唔!只会—面!”
  古铮姑娘两眼中射出愤怒妒忌之光!薛仇道;“非为私情,而为报恩,请相信我,我当永铭心腑,感恩不尽!”
  古铮姑娘一咬牙道:“好吧!谁叫我爱你,纵然因此失去你,我也要成全你!”
  薛仇—听,深为感动,道:“我将永不忘记你.铮妹。”
  古铮姑娘苦笑一声,道:“前面底崖下,有一山洞,你先别去,以防被人跟踪,待今夜三更后再去,我当使古琼来会你!记住.三更后!”
  古铮说完,朝四下望望,纵身而去!
  有古铮姑娘如此肯定的许诺,薛仇哪能不欢喜万分.目送古铮姑娘人影消失后,正待觅食充饥。
  突听一声奸冷阴笑,起自身后,薛仇心中大吃一惊.听这声音,分明是讥笑他白日做梦。
  换句话说,适才的对白,全都落在这人的耳里,薛仇心知此人定是“洞底洞”中的,若真让其听去,那还得了!
  脑中电转之际,猛一长身,凌空拆转,往后扑去,一招“玄戈神功”,挟着“曲指”,弹扫而出。
  薛仇存心不让那人逃出手去,这一掌一指,五丈方圆,全在他势力范围之内。
  哪知,他这凌空拆转,尚未扑上,七八丈外冒起一条灰影,如鹞鹰般,只两个起落,已钻入一片密林中。
  薛仇既惊又怒,“飞龙腾空”绝顶轻功猛展之下,仅仅只差这么瞬息工夫,也衔尾钻入密林。
  只是,林中静悄悄的,除了间歇的怪鸟鸣叫声外,上哪去那灰衣人影?
  薛仇一见未曾将人留下,心中大叫糟透,错过与云妹会面还则罢了,一旦因此出甚差错,岂非他反将古铮及云妹给害了!
  薛仇心情焦灼之余,不禁希求最愚笨的方法,心中暗祷道:“但愿那灰衣人并没听去和古铮姑娘的话!”
  三更天,秋月高悬,如银泻地。
  薛仇尊照古铮姑娘之嘱,藏身密林中,焦急得连吃食也忘了,直待时间已过,方敢抽向出林,谨慎而又谨慎地掩到那底崖下。
  果然,崖下有一石洞,且有微弱火光,从洞中传出,薛仇心中一喜,敢情云妹已较他早来了!
  薛仇捱近洞口—看,洞中一堆火.火后坐着个绿衣姑娘,身背宝剑,腰悬革囊,玲珑的曲线衬着个绝美的脸蛋,正是古铮姑娘口中的古琼,而他则认定是他自小青梅竹马的云妹!
  薛仇大喜之下,不觉欢声叫道:“云妹……”
  古琼头也没抬,动也没动,脸上却隐着滴滴泪光。
  薛仇心中一痛,走进洞来,道:“云妹,你千万不能恨我,我们应该合力寻觅对付我们的仇人,虽然,因为我而连累了你一家,连累了……”
  薛仇边说,边就古琼身旁坐下,话没说完,猛觉四周寂静得可怕,古琼姑娘更如木头人似的,连呼吸也没有!
  陡的一探掌,已挨到古琼姑娘肩头,掌一触,薛仇心中大吃一惊,敢情古琼姑娘已被点了穴道、安放在洞中。
  薛仇一惊之下,就知已中了圈套,一探臂将古琼抱在怀里,准备先行出洞,脱出了虎口再作道理。
  岂料,身形未起,突听一声大笑,紧接着“轰隆”一声震天巨响,地动山摇,尘烟迷漫,有如天塌下来般!
  薛仇不用看,就知洞口已被巨石封住,他仍然亳不畏惧,凭他的“玄戈神功”,盖世神力,万斤巨石,他也要设法推动它。
  只是,就在山洞晃摇之际,洞顶忽落下一物,巧不巧就落在火堆上,薛仇以为是洞顶碎石,被震而落,也没在意。
  哪知,此物落入火中,立即发出一声爆响,火星纷射之下,只刹那之间,一般恶臭黑烟,已迷漫全洞。
  薛仇纵有盖世之能,他也无法将这毒烟赶散,因为洞中所有的空气,就这刹那间,俱都变成了毒烟,哪里还赶得走。
  只稍一疏神,已被毒烟钻入口鼻,薛仇一个喷嚏也没打出,已觉心头作呕,眼前一暗,当场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薛仇从悠悠中苏醒,只觉遍体酸软无力,头痛欲裂,好容易强挣坐起来,但觉眼前如黑墨,不知身处何方?
  咬咬舌.仍觉微痛,心知尚未进入地狱,赶忙就坐着方式,敛气凝神,强行打坐运功。
  不提气行动,还则罢了,—旦提气行动,只觉浑身骨肉间,有如万千虫蚁啃咬爬行般,既痛又痒,无法忍受。
  万不得已,只好作罢,想起此次受毒昏倒前的事,心中大感悔恨,更深深的恨上古铮姑娘,以为又是古铮姑娘蛇蝎心肠所设的毒计。
  然而,此刻恨,也晚了,身入囹圄,且受毒害,革囊中虽有治伤药丸,却不是疗毒圣品,除非“辟毒宝项”在,他只要含住宝项上一颗钻石.浑身的毒气,眨眼间全能退光,只是“辟毒宝项”呢?
  想起“辟毒宝项”,他更恨古铮姑娘了!
  忽听一声痛苦呻吟,起自不远,仿佛是隔了一间房,从板壁缝隙中传过来般,薛仇心中一怔,赶忙拢目四下打量。
  暗黑中坐久了,双眼自然能视物。
  一经打量,方知自己已被关在—间石室中,只有一道铁门,铁门上一个半尺大方洞,那痛苦呻吟声似从方洞传来。
  薛仇用尽仅存微力,从地上挣扎立起,扶壁走至铁门洞口。往外一张.外面敢情是个大厅。
  恨只恨薛仇从方洞中看出来,也只能看到小小的一方块,原因是那道铁门,怕一尺半厚,纵有骇世神功,也别想动它分毫。
  看,更是只能看到一点!
  厅中阴森森的,淡淡的幽光,闪照着全室。
  薛仇刚站得一刻,呻吟声又响,薛仇只能分辨出这声音是属于女子的,却不知属于谁?
  倏地,厅中起了一声奸阴冷笑,道:“贱丫头,这可是你自作自受,怨不了谁!”
  这话声薛仇听不出来,可是,声奸阴冷笑,薛仇可听得出,正是那灰衣人所发,忽听一微弱的声音道:“义父!请赐我一死!”
  薛仇一听话声,大吃一惊,敢情这呻吟的正是古铮姑娘,他还一直怀恨她呢。谁想她也因此受了连累,或许还正在忍受无边酷刑呢!
  薛仇心中不觉大痛,禁不住暴声叫道:“铮姑娘!铮妹!你不能死,千万别死!我—定设法救你!”
  一声震天大笑,回音翁翁,良久不绝!
  笑罢!一个阴苍的声音道:“多么可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想救人,你要欣赏吗?来,推过去,让他去怜香惜玉去吧!”
  薛仇从古铮姑娘的称呼中,已知道这说话的人就是灰鹰古盘,听他一笑,方想到自己的幼稚,诚如其说,自身尚且难保,怎谈救人?
  忽地,吱吱声中,一架大木架移了过来,架上大字形绑着个赤身血人,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全是紫色血痕,有些已破皮流血。
  只是,她的脸上却完好如初,仿佛是谁有心给她留下那完整的艳丽脸容般。
  薛仇一见,心中更是惨痛万分!他万想不到古铮姑娘受到如此酷刑,这可全是他一手所赐。
  陡听“吱吱”声中,一条碗大巨蟒,出现眼前,巨蟒仰起三角头,红信伸缩不停,待其全部呈露眼前时,竟有一丈七八长短,凶态骇人已极!
  又是“吱吱”两声轻哨,巨蟒已游至古铮所绑大木架下,那吞吐而贪婪的红信,竟粘上了古铮伤处的鲜血……
  薛仇睁着两只愤怒欲喷火的红眼,看着眼前这副惨景,他真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他以为做梦!
  就这瞬息工夫,巨蟒已盘上古铮的躯体,红信伸缩之间,伤处鲜血汹涌而出,古铮姑娘一声惨嗥,当场昏死过去!
  薛仇若说末中毒前,他只要随便抓到一粒沙子.五七丈外他也能将巨蟒击毙,如今,相去不过两丈远近,他却因身受毒伤,而无能为力。
  忽听一声音道:“师父,我还不想她就死,我还要享受享受。”
  那阴声哈哈一笑道:“好!你就带去吧!借春药尽情享受吧!”
  随着话声,大木架旁走过来个二十—二岁青年,“吱吱”一哨,巨蟒立即隐走,青年露着一脸邪笑,指儿一点,古铮立即醒了过来。
  青年轻浮的在古铮脸上香了一下,道:“铮妹,这次你总跑不了啦!师父已将你赐我享受,借春药尽情享受,哈哈哈……”笑着又在古铮下体摸了一把!
  古铮突然“呸”,吐了青年一口血痰,叱道;“万音顿,你这淫贼我死了做鬼也不饶你!”
  薛仇认得这青年,晋省山中,随蔷薇夫人身旁的就是他,他本不懂这万音顿所说的享受是怎生享受法。
  随见他一连串的淫笑,与动作,他全部了然啦!古铮姑娘为了他,非但受此苦刑,且葬送了一生幸福……
  急怒、恨、仇……
  一声大叫,薛仇再次倒地昏过去。
  当他二次醒来时,室中仍然暗黑如墨,首先想到体内的毒伤,微运气一试,仍然如故。
  接着,他想到那年轻美丽的古铮姑娘,当他第一次和相逢,直至今日,一幕幕映过脑际。
  紧接着,古琼姑娘的影子又清晰地出现眼前,半分不错,她确是尚小云无疑,当他受毒时,她被人制住穴道,如今可不知是否也在忍熬着残酷的刑罚。
  随着,第三个影子又出现了,那是柳红波姑娘,半月相聚.早已情爱互生,在一起时,根本不觉,一旦分离,方知情苗深种,已牢不可拔,第—次,薛仇尝试到为情想思的苦痛。
  如今,连她也不知身落何方,当然,被“洞底洞”中妖魔擒住,成份占多数,只不知是否已脱险,或也如能他般,备尝毒害的痛苦。
  当这些人影,已不能罩在黑暗中,清晰的思忆起来时,身临绝境的恐惧,开始笼罩着他!威胁着他!
  本能的,他又挣扎立起来,往方洞外去看!
  厅中阴森恐怖,除了惨惨幽光,毫无声息,古铮姑娘更是无踪无影。
  薛仇频临绝境般地倚在铁门上,可是,他的脑中却没停止思索,恩公白云叟尚妙仙自幼灌输给他临危应变的经验与知识,他要苟延残喘从这方面寻求一线生机,怎么样始能脱离这座死牢。
  突听阴声又响!
  “什么人敢闯刑堂牢房?”
  一听声音,薛仇就不由一怔,敢情这灰鹰古盘暗中守在厅里,如若本身功力未复,纵有人相救,也别想逃过此关。
  一念未几,又听一人道:“启禀总监,洞主飞箭传书,明日午时可返。”
  “知道了!”
  薛仇一听,大惊失色,原来将自己关囚此地,系因鬼婆印婵娟不在,待其返回,自己一条小命,必定不保。
  心惊未散,又听阴声冷冷—笑道:“害怕了吗?洞主明日可返,换句话说,你的狗命也只有十二个时辰了,洞主此去,为的是设法对付你这个,数日间名震武林的铜堡薛仇,她怎会想到,在她离去的半月光景,你这威胁一时的铜堡薛仇却已做了‘洞底洞’中的阶下囚,哈……”
  薛仇这一惊,更是非轻,他看不到人家,更连人家身在什么方向,也辨别不出,可是,别人视他却了若指掌,竟仿佛连他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怎能不惊不骇?
  通常,任何一个角度,对方能看见自己的眼睛,对方的眼睛,也就绝对躲不过自己的视线,借反光镜,转拆看.此理亦同。
  可是,他哪里知道,他身中鬼婆印蝉娟赖以成名,霸道无常的“一丝万缕”毒烟,这毒烟只需一丝,就能使万人飞魂,武林人对此“一丝万缕”毒烟,闻其名已胆碎魂飞,可别说相遇了!
  薛仇,若非天池中得获异宝,连就一身惊人奇异功力,当时石洞中已然断魂,哪留得小命到此时?
  虽然,因此保得小命,一身功力却已丧失过半,耳目全都失去灵魂,这可是他忽略的。
  如若他功力在时,他首先会看到方洞正对面的壁上,悬着一面小镜,小镜中有一个钩鼻环眼,削腮没下巴的灰衣老人,环眼瞪如铜玲的紧紧疑视住他,脸上泛着奸冷的阴笑。
  惊骇之余,薛仇想到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有对症解药,哪需这多时间,若无解药,再多一倍时间,亦属罔然。
  为了这宝贵的十二个时辰,薛仇不再胡思乱想.忙盘膝坐地,将天池五年所学,一项项从头想起,看看有什么绝学.能解他这一步危难。
  五年所学虽多,想一遍却也容易,但是就没一项可以解他一身奇毒的,薛仇一遍想过,心头不觉大为烦躁。
  一旦烦躁,傲性突发,薛仇就不信“玄戈神功”无法抗拒他这一身剧毒,猛一提气行动,遍身万千虫蚁啃咬如故!
  不信又待如何?“哎呀”一身大叫,总算这次没昏过去,不过,因此反使他承受更多的苦痛,原因是那万千虫蚁啃咬仍在继续着。
  万不得已,薛仇放弃一切可能的办法,因为任何办法也不得不先行功运气。
  薛仇绝望地往地上一躺,尽可能将浑身筋骨肌肉,全部松驰,他知道这样做会稍减他目下的痛苦。
  就在他痛苦稍除的刹那之间,薛仇猛然想起一项“散害奇功”!
  “散害奇功”是他在天池五年中,所没有学的一项古怪功力,这项功力首先就是将浑身筋骨肌肉尽量松驰.
  “散害神功”主治严重内伤,在无药力疗治之下的任何严重内伤,只要心脉不断,只消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再重的内伤,也可无药而愈。
  当初,薛仇一心为复仇而苦练绝艺,何曾考虑到受伤,他也没那多时间花费在这项奇异的功力上.
  所以,他在熟读默念“散害神功”之后,只练了一月不到,就搁下了.
  如今,从筋骨肌肉的松驰上,突然又启开了他记忆之窗,想到了这门古怪的“散害奇功”.
  他心想:“这‘散害奇功’本是疗治内伤的,不知是否能散除这遍身剧毒?
  人入绝境,一丝希望,也绝不肯轻易放过,薛仇已濒临绝望边缘,既有这一丝曙光,哪得不紧紧掌握?
  也不管有用没用,就这尽力松弛筋骨肌肉之下,依照“散害奇功”的步骤,先行调气,待到真气调顺,气结丹田,再慢慢的施展“散害奇功”!
  “散害奇功”非但能疗治严重内伤,且是清除任何剧毒的怪异功力,本是少林寺七十二种绝艺以外的一种奇异内功,且在少林寺中早已失传。
  薛仇这一试,还真试对了,—个时辰不到,他出了一身臭汗,就那恶臭的味儿.简直使人嗅之数日无法下咽!
  倏然间,钥匙涩涩的在门锁中旋转着.紧接着,铁门“咿呀”一声开了起来,一个钩鼻环眼,削肋没下巴的灰衣老人,出现门口,灰衣老人身后,则紧随着那一丈七八长的巨蟒。
  当然,这老人就是灰鹰古盘,只见他满脸惊讶,眼露凶光,仿佛已测知薛仇的所为般!
  可是,当他看到满地翻滚,正在痛苦挣扎的薛仇时,他惊讶全退,凶光顿敛,又笑了,嘿嘿道:“让你知道,鬼婆的“一丝万缕”滋味如何?”
  “当”的一声,铁门关闭了,门锁又在旋转着,但是,遍地翻滚薛仇依然没停。且已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经过了好半响工夫,薛仇方才停止了翻滚,但口中的呻吟却越来越粗重,然而他的脸上却飞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究竟是怎么同事!
  原来,薛仇一阵臭汗发散之后,心中已宽舒多了,然而,此一刻突然听到门声,却不得不使他大感惊骇,他知道这是他那臭汗恶味招来的麻烦,大惊之下,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佯装痛苦之状。
  这一装,还真像,竟将灰鹰古盘瞒过了,为了谨慎起见,薛仇没敢马上停止。虽没看的人,仍然继续表演,唯恐一时疏忽,露了马脚,那可是自作孽,不可救了!
  如今,他虽然继续在呻吟,可是,那得意的笑容,已代替不了心头的欢喜,因为他已证实,这“散害奇功”可以清除他体内的剧毒。
  这一次,经过了两个时辰,又出了一身臭汗.恶臭熏天,薛仇为掩盖那恶臭的播散,他不得不继续表演—番。
  侥幸,这次连门也没响,而薛仇已能运气行功了!
  在功力的协助下,一阵阵臭汗狂冒而出,约莫五六个时辰之久,他体内剧毒已清除过半。
  正当其时,铁门又一阵急响,拉了开来,灰鹰古盘再次出现门口,那阴奸的冷笑,早已消逝无踪,代之以惊、惧、疑感不解之色。
  而薛仇呢?他已无暇再作表演,他知道就算表演逼真,也不能再获对方的相信,而他体内剧毒已除过半,功力自也恢复许多,有了这份功力,再加一身盖世艺业,他已无所畏惧了。
  尤其,离鬼婆印婵娟返回的时辰已然将近,要想守到功力全复,实不可能,不如趁此冲出,侥幸闯过灰鹰古盘这一关,或能逃出“洞底洞”亦未可知。
  只要逃出“洞底洞”立可化险为夷,再寻一隐秘所在,一日半日的,定可将体内剧毒全部清除。
  自从洞中醒来后,他从没打量过身外之物,这一刻急速一探之下,发觉身携各物,—件没少。
  这或许是天照应,其实是灰鹰古盘太过自信,因为“一丝万缕”惊世毒烟,除了鬼婆印婵娟一人,随身携有解药外,连他身边也没有,他不相信还有谁能救他?而“辟毒宝项”.鬼婆也携在身旁,更是万无一失。
  然则,当他见到薛仇脸上微红的血色时,他已知事态不妙,但他怎能相信“一丝万缕”会在薛仇身上失效!
  只听他嘿嘿冷笑道:“妤呀!小杂种,我要让你活着离开‘洞底洞’中死囚牢,我灰鹰古盘从此绝迹江湖,永不谈武。”
  接着嘴上“吱吱”两声,左手一指薛仇,灰鹰古盘身后那条巨蟒.立如电闪般绕过灰鹰古盘.朝薛仇扑去。
  薛仇一看那三角蛇头,就知此蟒非同儿戏,就此腰腿一挺.横移半丈,金光闪处,三尺七八长的金莲花已执在手中!
  灰鹰古盘只看出情况不对,却万想不到他身中盖世剧毒“一丝万缕”,居然—日间毒退功复,看似好人般的,心中哪得不惊。
  猛然提气,灌足内力—掌劈出,掌风疾万带啸,威猛骇人。
  薛仇功力尚未全复,哪敢硬接,又被掌风逼得退回原处,“当”的一声大震,尺余厚的铁门又复关闭上了!
  薛仇可也没想到灰鹰古盘去得这快,仓猝间未及拦截,只得先没法对付室中的碗大巨蟒。
  金莲花一闪击下,薛仇总以为定能一击而毙巨蟒,哪知此巨蟒似以过战斗训练般,狡猾至极,三角蛇头一伸一缩之下,非但避过了薛仇疾迅的一击,反闪电般盘旋着金莲花而上。
  薛仇想不到这条巨蟒如此快迅,一时大意,竟被巨蟒一口咬中了手腕,整条手臂立即麻痹不堪,金莲花“叮当”一声,跌落地上。
  薛仇大吃一惊,心暗叫道:“这下完了!”
  心叫未已,通体皮肉间虫蚁啃咬又起,痛苦万分.不得已,薛仇软坐地下.松去浑身劲力,任由巨蟒咬住手腕。
  薛仇这一松驰,忽觉巨蟒也瘫无力,咬住他的手腕的三角蛇头,虽没松下,却已随着他的手腕瘫倒地下。
  薛仇一愕,立即想起身上剧毒,全被逼出在皮肤上.莫非巨蟒也承受不起此剧毒.反被毒死?
  大喜之下,薛仇不敢鲁莽,赶忙又施展“散害奇功”。
  奇功再展,神效立现,蛇齿咬处,黑血沽沽流出。恶臭难耐。
  半响工夫.薛仇神清气爽.居然毒尽功复,全都好了,这真是大出他意料之外。
  惊喜未退,铁门又响,薛仇心想:“该死的东西,我可在戏弄你一番。”于是,赶忙紧闭双眼,闭住呼吸,装死。
  开门的,仍然是那灰鹰古盘,他一见薛仇被巨蟒咬住手腕,自以为大功已成,不禁哈哈大笑道:“我说呢!你还能出得了我这死牢?只可惜糟踏了我了条灵蛇。”
  灰鹰古盘笑声未毕,突见蛇影闪动,那巨蟒三角蛇头,已如流矢般,朝自己心口扑到。
  灰鹰古盘一惊人侧身,巨蟒飞出三丈外,“吧嗒”一声,摔落地上,灰鹰古盘刚刚回首看蛇,身后厉风疾响,这一惊更是非轻,往前猛一纵,退入厅中。
  身形未稳,疾风又在领后响起,砭骨冷风且已射入颈,通体一阵寒颤,连续三跃,总算将那附骨寒风避过。
  待其回首看时,薛仇已然端立厅中。
  精神饱满,气色明朗,哪有受毒迹象?
  这一惊诚然非轻,却听薛仇哈哈一笑道:“天下任何剧毒也别想奈何我分毫,现在可是你的报应到了!”说着说着,脸上透出一抹金光,杀气满布。
  灰鹰古盘,乃是鬼婆印婵娟的左右臂,但凡“洞底洞’中一切,全都交由他一人管理,岂真是毫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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