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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无名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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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果见萧不二在前,终南二老在后,往自己这边走来。
  岳小龙慌忙迎了上去,双手抱拳道:“武林后学岳小龙见过二老。”
  左首老人问道:“这后生是谁?”
  萧不二道:“他就是武林盟岳盟主。”
  右首老人打量了岳小龙一眼,哼道:“年纪轻的很。”
  萧不二接口道:“盟主以天下安危为己任,有志不在年轻。”
  说话之间,陆连生、杨永泰、万少失三人,李同终南弟子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施利。
  左首老人一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去,老夫有话问他。”
  终南人果然一齐退了下去。
  左首老人目光冷厉,看到地下躺着钟子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劫持敝派掌门
人,意欲何为?”
  岳小龙笑道:“二者误会了,贵派钟掌门人,是在下从葫芦谷救出来的,他只是中了迷
人草之毒,昏睡未醒。”
  左首老人哼道:“你要手下劫夺本门古玉令箭,就是和终南为敌。”
  萧不二大笑道:“江湖上都说终南二老是九大门派中硕果仅存的二位前辈,德高望重,
坐镇终南,是终南之福,不想竟是如此不通事理!”
  左首老人怒目道:“你说什么?”
  萧不二道:“方才有人假借古玉令箭的权威。残害同门,小老儿只是奉盟主之命,把玉
令取来,也是为贵派好。”
  岳小龙道:“萧护法,你把玉令交还二老,免得二老误会了。”
  萧不二嘻的笑道:“你们现在相信了吧?小老儿早就说过,见了盟主,自会把玉令奉
还。”
  说着把古玉令箭递了过去。
  左首老人面情庄重,把手中朱漆杖,往地上一插,双手接过玉令,收入怀中,一面拱拱
手说道:“老夫代表终南派,向岳盟主致谢。”
  萧不二心中暗道:“他们竟然这般看重玉令。”
  岳小龙连忙还礼道:“老丈好说。”
  右首老人道:“诸位远上终南,究有何事?”
  岳小龙道:“在下久闻终南二老之名,特来拜谒。”
  右首老人哼道:“说得好听,那姓萧的说你求见老夫兄弟,还和终南派有关?”
  岳小龙道:“正是如此。”
  右首老人道:“究竟何事?”
  岳小龙回头朝萧不二道:“萧护法过去把钟掌门人救醒了。”
  萧不二答应一声,从身边掏出一个小小磁瓶,正待朝钟子期走去。
  右首老人喝道:“且慢!”
  萧不二闻串停步,笑了笑道:“你不要小老儿把他救醒么?”
  右首老人道:“终南门人,从不眼外人炼制之药。”
  谷灵子大笑道:“中了迷人草毒,须昏睡三昼夜方能醒转,不用咱们的药丸,你们能把
他救醒过来么?”
  右首老人冷冷的道:“那是终南派的事,就算无法把你救醒,就让他睡三昼夜好了,岳
盟主有话只管清说。”
  岳小龙暗自忖道:“终南派墨守成规,连二老都是这般固执。”心中想着,一面说道:
“那也好,萧护法,暂时不用喂他解药了。”接着朝终南二者说道:“二老可知三年前九大
门派集会桐柏之事。
  右首老人道:“老夫见长是问你们远来终南,究是为了什么?谁问你三年前桐柏集会之
事?”
  凌杏仙听他口气不善,忍不住道:“我们此来,只是为了想把贵派从沉沦中救出,你当
是恶意么?”
  右首老人哼道:“小女娃好大的口气!”
  左首老人却是微微一笑道:“不知终南如何沉沦了,要岳盟主赶来相救?”
  他因岳小龙方才命萧不二交还玉令;口气较为和善。
  凌杏仙道:“这事就和三年前桐柏之会有关。”
  岳小龙怕凌杏仙在语言上,和二老冲突,忆道:“妹子,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一面
括目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江湖上出现了一个自称铜沙岛主的人,在铜沙岛开创朱衣
门,!”
  邀武林各大门派,参与他们开山大典,贵派曾派门下弟子扬宏勋和姚玉琴二位参与典
礼……”
  柯景星怒声道:“但杨宏勋和姚玉琴二人,在中途就被彩带魔女掳去了。”
  岳小龙道:“彩带门主就是家母。”
  左首老人援着白髯,点头道:“此事老夫已听掌门人说过。”
  岳小龙道:“家母预料铜沙岛开山大典,必有阴谋,因此暗中劫持了贵派和华山门下两
个人,改由家母另派门下弟子,持函赴会。才知当时参与各派人士,悉被钢沙岛留下,其中
包括少林智通大师,武当天鹅子等人,会后回来的,都是由铜沙岛主门下所伪装……”
  左首老人道:“此事只有彩带门主知道么?”
  岳小龙道:“在银沙岛开山大典上,铜沙岛主要门人逐个表演九六门派剑法,然后再由
他们门人把几大派剑法,—一破去。”
  右首老人脸色微变.问道:“终南剑法,也被破了么?”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剑法全被破了,贵派剑法自然也破了。”
  他此话一出,只听得终南派人,个个现出不信之色。
  左首老人道:“你说下去。”
  岳小龙道:“假扮智通大师和假扮天鹤子的贼人回到少林、武当,就把铜沙岛大会上九
大门派剑法被破之事,禀告了掌门人……”
  左手老人一扬手道:“且慢,既是铜沙岛门人所假扮,如何肯把这一秘密说出来呢?”
  岳小龙道:“这就是他们的阴谋。”
  左首老人道:“什么阴谋?”
  岳小龙道:“他们说出几大门派的镇山剑法被破,九大门派自然必须急谋补救,这就促
成由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联名邀约其他七大门派掌门人集会桐柏了。”
  左首老人道:“他们目的何在?”
  岳小龙道:“藉九大门派掌门人聚会之际,一举把九位掌门人除去,掌门人死了,铜沙
岛门人假冒的天鹤子,智通大师,顺理成章就可继位掌门人了。”
  左首老人道:“那也只有少数几个门派,九大门派与会的人,未必全能继任掌门人。”
  岳小龙道:“九大门派中,其实已有几个门派的掌门人,是铜沙岛的人了。”
  右首老人张目道:“谁?”
  岳小龙道:“二老且听在下说下去。”口气一顿,接造:“九大门派集会桐柏、铜沙岛
的阴谋,旋即被家母所获悉,于是暗约八卦门欧阳大侠、峡山谢观主,告以实情。再由欧阳
大侠和谢观生预先通知了少林大通大师,武当天宁子,并在会上当场揭穿此一阴谋,证明了
智通、天鹤子二人,确是贼徒所乔装。”
  左首老人道:“后来如何?”
  系小龙道:“铜沙岛贼人精擅易容之术,家母有鉴于此,早已命丁守福准备好了易容药
水,请与会之人,当众以药水洗脸,证明真伪……”
  右首老人颔首道:“如此一来,贼徒就无所遁形了。”
  岳小龙道:“当时贵派钟掌门人就力持异议,他认为此举有辱各大门派掌门人的尊严,
当场就拒绝了。”
  右首老人道:“后来如何了?”
  岳小龙道:“大家因此引起争执,贵掌门人一怒之下,拂袖而起,虽经几位掌门人拦
击,仍被他夺围逃脱。”
  右首老人听他说出“逃脱”二字,甚是刺耳,口中不禁沉嘿了一声。
  岳小龙续道:“但他终于为家母所擒,押到会上,经药水洗去脸上易容药物,赫然竟是
铜沙岛主的独生儿子齐少宸,而且还是那次桐柏大会的幕后主待人……”
  所有终南派的人,听到这里.不禁全都变了脸色!
  但却只有柯景星一人点点头,朝终南二老躬身道:“不错了,弟子细想起来,那时确实
觉得掌门人言行举止,和往日有异。”
  他此话一出,听的岳小龙心中大为纳罕,暗想:“难道他不是无名岛的奸细?”
  左首老人道:“你为何不早说?”
  柯景星躬身:“弟子当时只是有此感觉而已。”
  左首老人脸色凝重.回头道:“齐少宸既为令堂所擒,后来如何处置了?”
  岳小龙道:“结果被铜沙岛假扮虎嬷嬷,把他骗走了。”
  左首老人道:“岳明主认为钟子期仍是齐少宸改扮的么?”
  岳小龙道:“事隔三年,这个在下就不得而知了,但据家母当时推测,贵派钟掌门人可
能……”口气微顿,但没有再说下去,接着道:“因此事内情复杂,在下也难下断语,找上
终南,只是想把此事始末,奉告二老而已。”
  左首老人目光炯炯,直注在岳小龙脸上,问道:“令堂如何推测?”
  岳小龙道:“家母和八大门派掌门人的推测,贵派掌门可能已经遇害了。”
  左首老人身躯微震,沉吟了一下,伸手指指躺卧地上的钟子期,凝重说道:“岳盟主能
否立时把他救醒,老夫有话问他。”
  岳小龙道:“此事容易。”回过头去,朝萧不二道:“萧护法,现在可以喂他解药
了。”
  萧不二道:“属下想到了一件事。”
  ”岳小龙道:“萧护法请说。”
  萧不二道:“方才咱们要把钟掌门人救醒,乃是怕终南二老不肯轻信,要他自己说出
来。现在终南二老既已相信,属下之意,觉得还是先把他脸上易容药物洗去了,看看他究竟
是可人,再喂他解药不迟。”
  他这番话,说的虽极为合理,但其实他心中有个不解之谜,就是钟子期既是无名岛的
人,从柯景星的言行举动上看来,分明是他同路人,那么柯景星何以要夺取终南古玉令箭,
暗害钟子期呢?”
  他心有所疑,又暗中询问了夏缘楷,但夏缘楷是青衣堂的总管、青衣堂执掌的并非九大
门派的事,是以也向不出所以然来。因此才主张先洗去钟子期脸上易容药物,看看他是谁再
说。
  岳小龙听他说的也是道理,回头望望终南二老,说道:“二老意下如何?”
  左首老人道:“也好,不知岳盟主可曾带有洗容药物?”
  萧不二耸耸肩道:“杜堂主,你的生意来了。”
  邋遢道士笑了笑道:“贫道这点小玩艺,还是从丁老福那里偷学来的”
  当下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小酒杯,再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倒满一杯酒,“咕”的喝了一
口,约摸剩下小半杯。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磁瓶,用指甲挑了少许药未,和入酒中,收起
磁瓶,一面说道:“还得等上盏茶工夫,让药末全化开了才管用。
  说完,把小酒杯往地上一放,举起葫芦,自顾自咕都咕都的喝起酒来。
  萧不二耸耸肩道:“原来你是个这遏酒鬼,大家都等着瞧你的,你倒独个儿喝起酒来
了。”
  邋遢道士喝了一阵,用衣袖抹抹嘴角,笑道:“你要是嘴馋.也唱上一口润润喉咙。”
  萧不二嘻嘻笑道:“咱们这一行祖师爷规定下来,什么嗜好都不要紧,就是酒沾不得
唇,你若是贪杯中物,摸到人家梁上,醉眼模糊,一个不小心,就非栽下来不可。”
  他这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邋遢道士塞起葫芦,说道:“不喝拉倒,贫道这酒是一钱七分银子一斤的上好陈年花
雕。”
  说着翻起道饱下摆,撕了一小块棉花.伸手取过小酒杯,朝钟子期身旁走去。
  大家都急于想知道钟子期的真假,尤其是终南派人,更急着想看这位假掌门人究是何
人?因此场中数十道眼光.全都集中在邋遢道土一人身上。
  只见邀遏道土不慌不忙,走近钟子期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一手在钟子期颊上,按了几
按,然后又仔细的察看了他发际.耳根、头颈等处.点点头道:“此人易容之术,倒是高明
的很,差非早已知道他是伪装,真还不容易看的出来呢!”
  口中说着,一手用棉花蘸着药酒.在钟子期脸上,轻轻抹了一层,抹后,双目紧盯着直
瞧。
  大家看他抹上了洗容药酒,钟子期脸上丝毫没有异样,心中暗暗惊讶:“莫非他是真的
钟子期?”
  邋遢道上似乎也有些奇怪,棉花蘸满药酒,又在他脸上轻轻抹动,但钟子期毫无易容的
迹象!”
  这回邋遢道士也大感意外,只要是易了容,最高明的易容术,也决不会洗不去的。心中
暗想:“此人明明是无名岛贼徒所乔装,他脸上易容药物,怎会洗不掉的呢?”
  他心中越想越奇,仔细察看钟子期的脸上,经过二次用药酒洗脸,依然如故,看不出那
里有丝毫不对!
  邋遢道主暗暗皱皱眉头,付道:“看来我老社今天是栽定了。”
  他心中自然不信这钟子期会是真的、因此第三次用棉花蘸着洗容药酒,不觉手指用力,
朝钟子期脸上重重的指抹。
  要知江湖上一般洗容药剂,为了要消除脸上易咨药物.自然少不了含有少量的腐蚀作
用,因此洗容齐多半要用酒调配。
  还遏道上三次用棉花指满了药酒,涂在钟子期脸上,药性早已渗透皮肤,这一指用力擦
拭,登时把钟子期的老脸皮擦破,随着手指卷起一层薄薄的人皮。
  邋遢道士怪笑了声:“好家伙,你原来戴着人皮面具,差点把道爷冤苦了。”
  指甲一挑,嘶的一声,随手从钟子期脸上,撕起了一条面皮。
  左首老人目光如炬,凛然道:“他果然是假的么?”
  “这还用问?”邋遢道士没有理他,指甲别着面皮,撕开人皮面具。但见这假冒钟子期
的人,看去约有四十出头,瘦削脸、鹰钩鼻、双颧略耸,但却生的眉清目秀,白皙无须。
  他不会是齐少宸,但也并不是铜沙岛主门下十个弟子中的一个,因为铜沙岛主十个男弟
子,年纪都不会超过卅,此人却是四十开外的人了。
  邋遢道上揭开了他的人皮面具,深深吸了口气,直起腰来,收过玉杯,朝岳小龙供拱手
道:“属下幸不唇命。”便自退后几步。
  右首老人骤睹此人面貌,手中龙头杖猛地往地上一顿,沉喝道:“孽徒,会是这畜
牲!”
  陆连生看的不禁一呆,失声道:“是单师弟。”
  左首老人微微叹息一声道:“钟子期果然遇害了!”
  岳小龙道:“据在下想来,贵派钟掌门人也许仍然活着。”
  左首老人道:“岳盟主方才还说过,三年前令堂彩带门主和各大门派掌门人的推测,认
为钟子期已经遇害了。”
  岳小龙道:“不错,但那是三年前的推则。”
  左首老人道:“三年前已经遇害的人,现在还能活着么?”
  岳小龙道:“因为三年前失陷岛上的人,都没有死,只是被他们迷失神志,男的练为
‘毒人’,女的练成‘阴人’,全被铜沙岛所用,为虎作伥。”
  右首老人道:“令堂呢?”
  岳小龙脸色微变,坦然道:“在下虽未见过家母,大概也被他们迷失了神志。”
  萧不二在二人说话之时,朝陆连生道:“陆二侠。”
  陆连生道:“萧老可有何见教?”
  萧不二耸耸肩道:“见教不敢,小老儿想请教陆二侠一件事!”
  萧不二指指假冒钟子期的汉子,问道:“陆二侠认识此人?”
  陆运生为人正直,既然揭开面皮,只好点头道:“不错,他叫单少卿。”
  萧不二道:“是陆二侠的同门?”
  陆连生道:“是的。”
  萧不二道:“小老儿只知终南五侠,却不知单少卿也陆二侠的同门师兄弟。”
  陆连生迟疑了一下,才道:“他原是陆某师弟,但在三十年前,就被先师逐出门墙,已
经算不得是敝派的人了。”
  萧不二道:“陆二侠能否把单少卿因何被逐出贵派门墙之事见告么?”
  陆连生为难的道:“这个……”
  柯景星接口道:“此是咱们本门之事,无可奉告。”
  萧不二道:“小老地如能知道他被逐出资派门墙的始末,也许可以对他假冒资派掌门之
事,多几分了解,但陆二侠既然不愿说,那就只好算了。”接着抬目朝终南二老问道:“现
在小老儿就把他弄醒过来,让二老问话吧!”
  左首老人道:“不忙。”回头朝陆连生道:“连生,老夫觉得这位萧朋友说得不错,孽
徒胆敢假冒掌门,他昔年被逐出门墙之事,也许你四师弟、五师弟和本门下代弟子,都还不
知道此事经过,你说出来大家听听,也好释去众人心头之疑。”
  陆连生不敢违拗,躬身应“是”,一面有意无意的看了柯景星一眼,才道:“单少卿原
是三师弟,那时柯师弟进门未久,因单少卿人大他一岁,平时也最谈得来,柯师弟家在子午
镇,他有一个胞姐,恰好也大柯师弟一岁,柯师弟常约单少卿到家里去,单少卿竟对他胞姐
有了情意……”
  他又望了柯景星一眼,说道:“其实柯师弟的胞姐,从小已许了同村一家姓甘的人家,
单少卿常去柯师弟家,时间久了,自然也已知道,但他痴恋着柯师弟的胞姐,竟萌邪念,有
一天趁柯师弟外出,藉放前去。竟图拈污柯师弟胞姐,想让生米煮成熟饭……”
  萧不二虽在听他述说,心头却是不住的思索。
  陆连生续道:“恰好柯师弟及时回转,听到胞姐哭喊呼救,匆匆赶入,瞧到单少卿正图
用强,两人当场动起手来。柯师弟入门不过一年。自非单少卿的对手,被他一剑刺中右肩,
单少卿也夺门逃走。”
  他口气微顿,接道:“柯师弟心有未甘,赶回现去。禀报先师,先师听的大为震怒.依
本门律条.奸淫妇女者死,要把单少卿依律处死。经大师兄和我再三苦求,认为单少卿只是
企图玷污,尚未达成事实,请师父从宽发落,单少卿也痛哭流涕,愿受严厉处分,就这样被
逐出终南门墙。他在走出观门之前,就把身上道袍脱下.尽力往门前一掷,说过一句话:
“单少卿不把终南山倒过来,就不上终南山’。”
  萧不二突然一拍巴掌,接口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右首老人朝他瞪了一眼,问道:“你明白什么?”
  萧不二耸耸肩嘻笑道:“法不传六耳,小老儿只能把我心中明白的,告诉盟主。”
  说完,果然走近岳小龙身边.低低说了一阵。
  岳小龙听的不住点头,就要邋遢道上杜景康过去,低低说了几句,邋遢道土杜景康躬身
领命,飞也似的往山下奔去。
  萧不二也在此时,又和谷灵子低声细语。
  这一连串的举动,看的终南二老心头大疑!
  右首老人微微变色,沉声道:“岳盟主,杜朋友到那里去了?”
  岳小龙道:“在下要他去查证一件事。”
  右首老人道:“什么事?”
  岳小龙笑道:“等他回来,二老自会知道。”
  左首老人颔首道:“终南派蒙盟主赐助,始能揭穿奸人阴谋,岳盟主此举,老夫相信必
有缘故。”
  岳小龙谦恭的道:“你老夸奖了,据在下推测,单少卿假冒贵掌门人,为时定然已久,
也许一开始,铜沙岛派他来接掌掌门人的,至于桐柏大会上,却由齐天宸所主持,这些年
来,他一直掌握着资派,必有许多措施,不利于贵派之处,也许他已在贵派之中,安置了不
少同党,因此在下觉得让他清醒过来,该由二老问问他了。”
  左首老人点头道:“岳盟主此话极是,那就劳资盟萧朋友,把他弄醒过来吧!”
  萧不二不待岳小龙开口,摸出药瓶,顾了一颗“还魂丹”纳入单少卿口中。
  不到一刻功夫。单少卿长长吐了口气,双目睁动,倏地翻身坐起,一眼瞧到终南二老,
双双站在自己面前,心头不期一惊,来不及再看其他人的人,慌忙站起,躬身道:“二
老……”
  右首老人怒哼一声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龙头杖闪电点出,一下敲在他膝盖分侧“地机穴”上。
  单少哪身不由巴,扑的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道:“弟子……”
  右首老人喝道:“单少卿你假冒钟子期,是什么人派人来的?”
  单少卿听的恍如晴天霹雳,神色大变,但瞬即镇定下来,目光冷森,掠过了在场众人一
眼,徐徐说道:“不错,单某是奉教主之命,暂代终南掌门。”
  右首老人道:“钟子期是否已被杀害了?”
  单少卿道:“钟子期好好的活着,这是齐教主交代的,只要无名岛掌握钟子期的生死,
单荣才能安全。”
  岳小龙心中暗暗道:“此人果然十分狡猾。”
  左首老人道:“铜沙岛主派你来有何阴谋?”
  单少卿道:“二老可以看得到。单某来此三年,除了终南派退出江湖,可曾动过终南派
一草一木?”
  萧不二大笑道:“二老这样问法,他那会说出实话来?”
  右首老人道:“那要如何问法?”
  萧不二笑道:“两位要想听实话,就得由小老儿来问他两句”。
  左首老人道:“好,那就请萧朋友问他好了。”
  萧不二忽然指指山下,笑道:“杜堂主回来了,小老儿先要听听他的消息,还是待会再
问吧!”说完,舍了单少卿转身就走。
  大家注目看时,果然山下正有一条人影,宛如星丸跳跃,一路飞惊而来,那人正是邋遢
道士杜景康。
  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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