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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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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不错,我怕。”他毫不脸红地说:“想起你们图谋我兴隆牧场的手段,和你那
身诡异的武功,我能不怕?”
  “我敢向你保证,没有人要图谋你的牧场。”勾魂姹女正色说:“我们不过是暂时借重
贵牧场的声誉,来打下安身立命的根基。石诚,不要往坏处想,好吗?”
  那一声好吗!含有恳求、安慰、亲昵、爱娇等等情意。这才女人性味十足。
  他已经有点控不住心猿意马。生长在边荒;不论蒙、回、番各色人种,对女性的道德要
求标准,与中原有甚大的差异。蒙人兄弟可以共妻,回人可拥有四个妻妾,番女可以公然强
掳男人。同样地,男人不必假道学非礼勿视非礼勿动。所以,他逐渐心动了。
  在声色中激发本能,是冲动;在情欲中掌握意识.是智慧。
  心动中,他方寸中灵光一现。
  他放松了自己,眼中情欲之火中,出现另一种光华,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领悟的慧光。
  一个在欲火中迷失自己的人,外表是丑陋的;如果能在迷失中放松自己,所表现的就是
令异性激赏的超脱风华。
  对方用女色来进一步控制他,他为何不能因势利导各取所需?
  “是的。”他微笑着伸手轻抚眼前那动人的腻滑温润面庞:“人一天到晚往坏处想,早
晚会发疯的。我说不管有什么困难,总会有解决之道的。程英,我觉得你不但美丽,而且聪
明。”
  “小弟弟,我如果不聪明,岂能活到现在?”勾魂姹女捧住他按在面庞的火热巨拿,媚
目中焕发着奇异的神采:“一个女人闯荡江湖,是很苦很苦的事,若不以为苦,就会快乐。
能不以为苦,必须有超人的智慧和聪明。”
  “你是从苦中找快乐呢?抑或是……”
  “好人,你现在要说这些刹风景的事吗?”勾魂姹女一口吹熄了灯火。
  ※※     ※※※     ※※
  南草场的牧工,忙碌地把四十匹良马赶入圈中。这表示石场主不敢不合作,将军马交给
歹徒们使用。卫所查验过的军马,按规定是在马的右后臀烙上一个军字,以避免落在民间,
盗取军马的人将受重刑、任何人拾获军马;都须立即交送军方,不然查获之后,皆以盗窃军
马重办,甚至有处死型的可能。
  东草场歹徒们安置的地方戒备森严,禁止任何人接近。天一黑,这些人即开始活跃,不
少神秘人物进进出出。到底有多少人在里面住,牧场的人一无所知。至于歹徒们在里面干些
什么勾当,谁也不知道。
  两天后,石场主从卫军口中,知道凉州卫武备库失窃,被盗走大批军服的消息。两名守
卫被人从后面击杀,毫无线索可查。凉州至肃州有十日马程,这消息未引起肃州军民的注
意。
  勾魂姹女自从那晚将石诚勾引到手之后,便公然出双入对,东门鹤和鲜于昆一群人,毫
不为怪似乎认为理所当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齐小燕仍是冷若冰霜,似乎极少露面。对石诚的态度日益冷淡,因为许久两人不曾一起
外出办事了。
  十一个人,分为三处用膳。石诚原来与鲜于昆三个歹徒共吃住,这时,他已和勾魂姹女
三个女人在一起。东门鹤对石场主陆续提出的要求,已不再由鲜于昆转达,而由勾魂姹女负
责。
  鲜于昆与白里图,这天便离开牧场他往,何时可返,石诚不敢问,问也不会有结果。
  午膳间,开始大家都埋头进食。
  老太婆卫三娘老规矩食不言,阴晴不定的老眼冷得令人心中不是滋味,老脸上更是阴沉
寒冷,似乎像个讨不回债的债主。齐小燕虽然没有老太婆冷,但脸无表情,似乎是个已没有
七情六欲的石人木偶,除了冷漠一无所有。
  与这种冷漠阴森的人同桌,食不甘味自是意料中事。勾魂姹女平时有说有笑卖弄风情,
但在食桌上从来不敢高谈阔论放肆,似乎对老太婆卫三娘颇有顾忌。今天,勾魂姹女一反
态,开始多话了。
  “石诚,在甘州与肃州之间。有没有练中原武技的人?”勾魂姹女向在右首进食的石诚
问:“比喻说,轻功提纵术、掌功等等。”
  “这个……这附近好像没有,武术以弓马为主,本地的主要敌人,是内窜的鞑子,和造
反的番人,厮杀时人马如潮涌,箭矢如雨刀枪如林,其他武技不容易防身保命。”他不假思
索地说:“程英,你问这些话,有何用意?”
  “这……问问而已。”勾魂姹女支吾其词_
  “你不说,他怎会告诉你?”卫三娘破天荒说话了,阴晴不定的老眼直盯着勾魂姹女。
  “是这样的。”勾魂姹女回避老太婆的可怕的目光,转向石诚:“半月前,有人打伤了
我们两个同伴。事情发生在晚上。这人来去无声无息,快得像是鬼魅幻形。比中原轻功已臻
化境的高手还高。”
  “哦!什么叫已臻化境?”他插口问。
  “这……意思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勾魂姹女不想向外行人多加解释:“能打昏并击倒
我们两个人,武功委实惊人,经过几日的暗中查访,至今仍无丝毫线索。你在此地是名人,
熟悉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应该知道一些风声,对不对?”
  “说真的,我还没听说附近有练其他武技的人。”他用坚决的口吻说:“军方每半年检
阅一次民壮,练规定的弓马战阵已经令人叫苦连天,那有闲工失去练其他武技?你们的两个
人,是在何处被……”
  “你不必问。”
  “我不问,岂不更为糊涂?”
  “好好保持你的糊涂,以免聪明反被聪明误。”勾魂姹女语含玄机:“最近几天,东草
场附好,夜间曾发现来去如妖魅的怪影出没。”
  “哎呀!程英那的确是鬼魅……”
  “你说什么?”
  “南山是有名的神山、妖山、鬼山,山里面处处闹鬼,那些番人怕鬼怕得要死,每年都
要举行大规模的神祭。东草场那一带,自古以来就闹鬼,番人不敢在那一带建冬窝过冬,我
们牧场才能放心将牲口赶进山去避寒。”
  “你们不怕鬼?”
  “鬼由心生。”他笑笑,“可能是妖,妖是禽兽木石所化,没有什么好怕的。”
  “你们有否发现鬼怪?”
  “发生了许多次,但谁也没看清是啥玩意。反正只要他们不伤害人畜,我们也就做得去
追查。你们的人住在东草场,最好不要会招惹鬼魅,那不会有好处的。”
  “鬼话!”老太婆不屑的说,开始专心进食。
  “谈鬼说魅本来就是鬼话。”他解嘲地说,夹块羊肉往口中一塞,不再多说。
  如果老太婆够精明,一定会知道他不信鬼怪,东草场当然不是真的鬼怪作祟。
  “三娘,也许真是中原那些人暗中跟来了。”勾魂姹女向老太婆提出自己的判断。
  “鬼话!”老太婆冷冷地又说了这两个字。
  “难道无此可能?”
  “他们决不会想到,我们来到控制最严的河西吃苦喝西北风。”
  “据说……”
  “闭嘴!不要造谣乱人心意。”
  勾魂姹女仍想再说。但被老太婆的可怕目光压制住了。
  “老婆婆,你们在中原有仇人?”石诚提出不知趣的问题,他不在乎老太婆的骇人目
光。
  “你也给我闭嘴!”老太婆乖虐得不近人情。
  这久以来,他可说完全失败了,即使与勾魂姹女在床上缠绵,在意乱情迷的紧要关头,
也无法套出任何有关歹徒们的消息。

  
  天马 扫描,bbmm OCR,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草泽潜龙》第四章 咆哮边城——“边荒走私、草原扬威” 
云中岳《草泽潜龙》第四章 咆哮边城 边荒走私、草原扬威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知彼方面,他毫无进展。
  必须另行设法,向另外的人开辟新的消息来源。
  留在这里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是容易亲近的,除了勾魂姹女,他连找一个人聊天都难以
如愿,连从前与他打交道的鲜于昆,自从将交涉责任移交给勾魂姹女之后,就不再理会他
了,他该改向何人设法套口风我消息?
  是了,还有一个人,可以试试看。
  齐小燕,这位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人多少会有弱点。不会武功就是齐小燕的弱点。
  午后,屋中热浪袭人。勾魂姹女到前面去了,与从东草场来的人商量琐事,将有一个时
辰左右才能回来。
  他在房中歇息。一直就留心屋中的动静。老太婆卫三娘是早一步先走的,现在,屋中只
剩下他一个人了。不,还有一个后房的齐小燕。
  这位小姑娘和老太婆一样,平时极少出房,通常东门鹤派人前来叫唤,小姑娘才离房到
前面听候东门鹤吩咐办事,来去匆匆。
  他终于到达后房,脚下无声无息。
  后房不仅两丈见方,开了一个小窗。这一带风沙大,门窗都开得甚小,炎热季节,小门
小窗的房间热气蒸腾。
  小姑娘正在桌旁埋头工作,桌上堆放着不少簿籍文件,她正专心地运用数枚笔刀,镶刻
一块方木,她是那么专心,竟然没听到木门一分一毫移开的声息。
  房中太热,她汗流浃背,拉开了胸襟,露出白玉似的一截粉颈与一角酥胸。
  她人生得美,但发育尚未完成,只可算是未成熟的青涩蜜桃,好看不好吃,虽然露出一
角酥胸,仍然引不起异性的情欲,最多只能令异性在刹那间想入非非,实在并不怎么动人。
  方木是用一块活动板夹夹住的,她运刀相当熟练细心。前面,摆着一份盖了官印的公
文。
  蓦地她大吃一惊。
  一只巨手从她身后伸来,拿起了面前的公文。
  她本能地扭头回顾,急急放下板夹,刻刀一伸,美丽的面庞涌起寒霜。
  “肃州卫的大印。”石诚不胜惊讶地说:“唔!你刻这种印有何用意?你知道后果吗?
这可是要人命的东西。”
  小姑娘秘刻的,正是肃州卫行文大印。官印两种,文官是方形的,各地府、州县等等文
官衙门的印信都是方的。武官印是长方,军事衙门使用,军书塘报都用长方官印,文官武官
一看便知。河西是军政区,因此连民政司的发文也以卫所的名义发出。
  “放下!”姑娘厉声说:“你好大的胆子,你看到了我刻的官防。你应该知道后果。”
  “不错,我应该知道,但绝对没有你所想的那么严重。”他笑笑放回公文:“东门鹤不
敢杀我灭口,也用不着杀我灭口,因为他需要我,更料定我不敢声张。”
  “哼!你……”
  “齐姑娘,何不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他在侧方坐下:“我总算有点明白了。四十匹军
马,有伪造印信的公文。老天爷你们要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等东门鹤回来之后,你便知道了。”姑娘呼出一口长气“我必须将经过告诉他。死活
得看你的造化了。”
  “那是以后的事。”他脸色一沉:“现在,你必须把内情告诉我,不然,哼!”
  “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走吧。”
  “我不会走的,除非你将内情告诉我。”他站起凶狠地说。“齐姑娘,目下屋中只有你
我两个人。”
  姑娘悚然而惊,扭头向房门外观望。
  “孤男寡女暗室之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向姑娘接近:“我是当真的。”
  姑娘急退两步,举起刻刀。接着,发觉自己酥胸半露,突然羞红着脸,惶乱地掩襟。
  这瞬间,他疾冲而上,巨手一伸,下手擒人。
  姑娘的身手相当灵活,向左一闪,刻刀一指一吐,居然有章有法,阻止他欺近。小刻刀
锋利如锥,体形虽小,挨上一下滋味可不好受。。
  他疾探而入,左手一指,点中姑娘握刻刀的右手脉门,刻刀外扬的刹那间,扣住了腕脉
向上一翻。
  “砰!”他将姑娘冲倒,沉重的身躯将姑娘压实,右手扣住姑娘的右手向上推压,下身
巧妙地避开姑娘一双玉腿的踢踹蹬绞。
  “你像个土豹般泼辣灵活。”他手上用了劲,抖落姑娘的刻刀:“把内情告诉我,我绝
不侵犯你。”
  姑娘被他压得受不了,愈挣扎愈难受,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令她昏眩,她的反抗力道毫
无作用。
  “我不怕你。”姑娘咬牙切齿说:“因为你已经是快死的人,你看了我所刻的东西。”
  “你也得死。而且要比我先死。”
  “早死后死没有什么区别,我本来就是个等死的人、你吓不倒我的。”
  “你能顽强多久?”他狞笑,将对方一只手压在身上,抽出手去解姑娘的衣衫。
  “放手,你……你走,我……”姑娘尖叫:“我不透露今天的事,不然……”
  “你坚持不说?”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是和你一样奉命行事。”
  “你撒谎!”
  “我没撒谎,我……”姑娘突然哭了,泪下如雨,放弃了挣扎:“你杀了我吧!
我……”
  他心中一软,泄气地放了掩面哭泣的小姑娘。苦笑着替姑娘拉衣襟掩住半裸的酥胸。
  “你真的不会武技。”他站起失望他说:“我不能用武力迫你屈服,真是见了鬼啦!我
本来的打算……唉!算我运气不佳。”
  他瞥了姑娘一眼,摇摇头转身往外走。
  小姑娘狼狈地爬起,抹掉眼泪匆匆收拾桌上的文件与官印。
  砰一声大震,虚掩的房门被踢开,抢人两个人。是早晨离开及时返回的鲜于昆和白里
图。
  “你果然在这里。”鲜于昆凶狼地说:“好小子,你是胃口不小……”
  “放你的狗屁!”他愤然大骂:“你胡说八道……”
  鲜于昆先是一怔,没料到石诚竟敢骂人,接着勃然大怒,恶狠狠地冲上,巨拿来一记鬼
王煽扇,要抽他的耳光,速度飞快。
  石诚心中一动,不再示弱,真该露一些反抗的意向,唯命是从不加反抗,对方必将放心
大胆予取予求。
  一声虎吼,他闪电似的从巨掌下锲入,身高不及三尺,扫堂腿出其不意反击,脚到人
倒。
  “砰!”鲜于昆摔倒在地,一时狂妄大意,阴沟里翻船,苦头吃大了。
  接着,石诚长身收势扑上,像一头怒豹,大喝一声,身形飞跃而起,快速沉落,卟一声
右膝下降,重重地撞压在鲜于昆的小腹上,压牢不放,同时双掌交叉劈落,凶狠狂野地狂攻
鲜于昆的左右太阳、左右耳门、左右胸颈,势如狂风暴行,声势之雄,动魄惊心。在刹那
间,他攻了一二十掌之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谁快谁就是赢家。
  鲜于昆终于失去了抵抗能力,将陷入昏迷境界。
  变化太决,快得令人目不暇给,等白里图的神智从惊诧中恢复清明,同伴鲜于昆已成了
快断气的老狗。
  “你这大胆小子该死!”白里图怪叫,闪进飞脚猛蹴石诚胁肋。
  石诚侧身闪避,离开快昏迷的鲜于昆身躯。大手硬抄,捞住了白里图的一条腿,大喝一
声,仰身倒地急滚。
  “咔嚓!”有骨折声传出。
  被拖倒扭滚的白里图痛苦地叫号,右腿骨折痛得浑身发僵,未能抓住爬起的机会,即被
蹦起的石诚按住了,拳似千斤锤向下落,三五拳之后,白里图停止挣扎叫号,松散在地像条
死狗。
  齐小燕一直就在一旁冷眼旁观,也被石诚的神勇所惊,盯着石诚发呆。
  石诚放手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埃,冲齐小燕列嘴一笑,似乎刚才他并未经过一场激烈的
打斗。事实也是如此,交手的情势一面倒,自始至终,他一拳也没挨上,快速的出其不意打
击,把两个没将他放在眼下的强敌击倒了。
  齐小燕满脸焦急,打手式示意要他快走。
  他点头会意,向房门走去。
  显然、齐小燕对他已有了一些好感,这是值得欣慰的事,以后的事大有可为。
  门是开着的,还没走近房门,他脸色一变,听到一些声息。但略一迟疑,仍然向前举
步。
  “小子!你……你打……打得好……”鲜于昆挣扎着坐起,含糊地叫,口角有血流出,
显然有内出血的现象,而不是口腔被打破所流出的血。
  “你管我的事管得太多。”他扭头止步说。“我受够你那一套了,下次你最好离开我远
一点……”
  他转身故意现出惊容,拉开马步戒备,门外除了老太婆卫三娘,还有勾魂姹女,另一人
是很久没见、住到东草场的断魂箫箫志良。
  “你们两个怎么啦?”断魂箫不胜诧异:“两个都被他打倒了,没错吧?难道说,是你
们自己跌倒的?要不就是我看错了。”
  “我……我的右腿断……断了。”白里图痛苦地叫:“决不可以饶……饶了他……”
  “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而被打倒的。”齐小燕突然说,桌上的物品已经全部收入革囊内。
  “保护你了?”勾魂姹女抢先跨入房内,语气不友好:“石诚对你怎么了?”
  “你何不问他?”齐小燕冷冷地说,有意无意地掩上拉松了的襟领。
  “你……你怎么了?”勾魂姹女转向石诚问。
  “和她亲近亲近,有什么不对吗?”石诚脸上有嘲弄性的笑意:“男人为了争风,打得
头破血流,在我们这里平常得很,甚至还动刀子呢。”
  “哼!离开你片刻,你就设法偷嘴……”
  “程英!你可得把话说清楚。”石诚正色说:“在河西,即使成了家的男人,在外面有
几个女人是常事,何况我还没成家,偷什么嘴?”
  “你……”勾魂姹女冒火了。
  “不许吵!肉麻。”老太婆出声喝止,声调具有慑人的权威:“石诚,你胆子不小,居
然敢打伤我们的人……”
  “是他们先动手,在下出于自卫。与胆子大小无关。”石诚挺起胸膛亢声答:“你们交
代的事,在下一切照办,但你们无权干涉在下的私事,尤其是男女间的事,如果你们连这种
事也管,在下无法忍受,我要走,你们的事我不管了。”
  “我们不管的你的私事。”断魂箫接口。“但我不信你能把他们两个人击倒,所以,我
要试试你的真才实学。”
  “正式交手。他还不配。”鲜于昆咬牙说:“他是出其不意拼命下重手突击得手的,你
们让开,我要拆他的骨头。要他永远记住今天……”
  “你还有脸叫阵?”老太婆不悦地说,转向断魂箫:“你,童心未泯是不是?放着正事
不办,要试一个后生小辈的真才实学,不是返老还童又是什么?要不就是人老心不老,也想
在齐小燕面前表现你的英雄气概。”
  “卫三娘,你这是什么话??”断魂箫居然老脸一红。
  “老实话,你心里明白。”
  “老太婆你……”
  “我,我已经是鸡皮鹤发,快进棺材的人了,青春年华已逝,没有人再愿为我争风吃醋
了。”老太婆话中带刺:“石诚,我警告你,齐小燕是我们的臂膀,我们少不了她,你如果
再打她的主意,她如果有了三长两短,他将生死两难。现在你回大厅等候,有重要的事找你
商量,去!”
  一场可能难以收拾的灾祸,在齐小燕有意的隐瞒下消失了。石诚临行,歉然地瞥了齐小
燕一眼。
  厅中气氛不寻常,所有的人皆列席。不久,东门鹤带了几个来自东草场的人返回,正式
主持会议。白里图右腿骨折,是唯一没参加的人。
  “少场主,你对金塔寺堡熟不熟?”东门鹤向石诚问,鬼眼中阴睛不定。
  “去过。还算热。”石诚点头说。
  “你说说着。”
  “那是讨来河下游的一处边外据点,驻军由肃州卫直接派出,距南面边墙约七十里左
右,补给从下古城堡启运,驻军由一位副千户负责,兵力约五百名,是一处死守据点,负责
支援鬼域天仓墩的前哨营,有警时天仓墩即弃守,回金塔寺堡警戒。天仓墩在弱水旁。地接
大漠。沿弱水北下居延海,是通向鞑子老巢的要道,俗称鬼域。”
  “金塔寺堡可通哈密吗?”
  “那是至哈密的间道,但很不好走,沙漠缺少水草,石碛地马匹行走艰难。草原近山,
布林山马鬃山一带山区,鞑子的游骑与盗群飘忽不定,逃车与散民也扮演劫匪。傍山旅行随
时有送命的危险。但比走嘉峪关要好些,那条路经过赤斤蒙古卫、苦塔达里图,沙州卫、与
撒里畏整顿儿的东北境。那些人时叛时服,兵多马足,除了沙子石头,他们什么都要。碰上
了一准送命。而从金塔寺到星星峡,路程相差不多,要安全些,土匪强盗通常要钱不要
命。”
  “这条路你熟,对不对?”
  “这个……”
  “你知道每一座水井和草原的位置、你知道那一带的气候变化,知道大漠强盗沙漠十猛
兽余孽的地盘,你知道……”
  “我不能说不知道。”他截住话头:“但沙漠与草原天天在变,水井也不时湮没和重
现,谁也不敢夸海口说样样事都知道。这条路我最后一次走,已经是前年中秋前后的事了,
谁知道现在变得怎样了?去年夏天,弱水东面的朝阳山口,那片生长了两百年的大草原,在
一夜之间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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