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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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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罪臣奉陛下遗诏,转佐太孙,拥立建文,以履行罪臣当日之许诺,陛下英灵有知,望祈佑我,也请时赐指点。”

  话落,一拜而起。

  游目再看,他看不出有什么隐秘处,事实上,目光所及,连一个角落也没有,那么何处又是纪纲当日藏纸条的隐秘处?

  突然,他把目光投射在那巨大的石棺上。

  按理,纪纲绝不敢轻动太祖灵枢,而,为藏纸条,为了太孙的以后,他也有可能甘冒大不韪。

  严慕飞一声:“事非得巳,陛下恕我!”

  他闪身近前,双臂凝功,十指贯力,抓住石棺盖缓缓地往下推,开了,石棺带着轻响开了。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所看见的,使他目瞪口呆,大为振惊骇然,如不是抓得牢,险此松手摔碎石板。

  石棺里,没有纸条,空空的,没有太祖的遗体,便连太祖的衣冠都没有。

  他放下了石板,怔在了那里。

  这是孝陡,没错,这是孝陵,太祖的陵寝孝寝。

  可是,太祖的遗体那里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消息若传扬出去,怕不立即震惊天下。

  难道被人盗走了?

  不可能。

  难道被人换了地儿?

  更不可能。

  难道——

  不可能!

  一连串的疑问。

  一连中的不可能!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严慕飞绝世奇才,渐渐地被他悟出,为什么这该有机关消息设置的陵寝而没有机关消息的设置。

  为什么没有一点公孙胜来过的迹象!

  这,他悟出了几分。

  可是有一点他还不明白。

  那就是公孙胜明明说的是太祖陵寝。

  难道说,太祖陵寝还有第二处?

  想想,他发现一点可疑处,为什么公孙胜不说孝陵,而说太祖寝陵。

  难道说,公孙胜口中的太祖陵寝,不是指孝陵?

  这真是骇人听闻的事,真真是。

  好半晌,严慕飞才定过了神,他没有多停留,因为这儿没有他多停留的价值。

  突然,他长身而起,飞射而去。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

  公孙胜的失踪,暂时成了一个谜,很难解的谜。

  真要说起来,公孙胜失踪事小,找寻纪纲的线索自此而断事大。

  无意中,严慕飞发现了这一重大秘密,大明朝的重大秘密,无论怎么说他不虚此行。

  这一天里,严慕飞合雷飞南京分舵之力,分头在南京里各可能处展开了搜索,约好日暮时分在分舵碰面。

  天很快地黑了,在南京分舵碰面后,没有一个人说话,静默得隐隐令人窒息。

  不用说,这一天是毫无发现,毫无收获,可以说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失踪的毕竟是失踪了。而静默根本没有发现什么。

  突然,严慕飞开了口,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很不安,让诸位劳累奔波一天,诸位歇歇吧,我到各处走走去。”

  说完了话,他径自走了。

  背后,传来了石青这么一句:“活生生的一个大人,竟会莫名其妙地没了影儿,真是见了鬼了!”

  这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严慕飞却为之脚下一顿,但仅仅是一顿,随即他又迈步出门快速而去。

  夜,初更。

  在玄武湖一带,初更时分的夜,已是明得很深沉,尤其在金陵王王府与胭脂井这一角,夜更显得寂静,寂静得有点怕人。

  一个人,背负着双手出现在金陵王王府前,胭脂井畔。

  他,身材颀长,一袭黑衣,洒脱,飘逸,是严慕飞。

  公孙胜的那个水果摊儿,仍摆在大树下,不过,摊儿上水果,显见地已经少了很多。

  是哪个游湖过路的吃了不花钱的?

  严慕飞没管那么多,他负手徘徊在昏暗月光下,就这么来回地走着,由初更,二更,到三更!

  这儿的夜色越来越静,便连一点风声也听不见。

  徘徊中的严慕飞突然停了步,他向着静静地坐落在月色里,月光下的宏伟又深沉金陵王王府投过深深一瞥,然后迈步行去。

  转眼间,他到了金陵王王府后,是一片杂草丛生,萤火飞舞的小沼泽。

  那儿本是一个养鱼池,一圈雕花石栏犹在,但由于多年荒废无人照顾,水脏了,草长了,只不知那些金鱼死了没有。

  本来好好的一个养鱼池,如今却望之怕人。

  顺着那条小路,严慕飞到了金陵王王府后门。

  那陈旧的后门没锁,虚掩着。

  他拍手推开了门,“吱呀”一声,在这夜静时分,这声音传出老远,听来也颇觉刺耳。

  这儿,是王府后院,亭、台、楼、榭一应俱全,在这儿,夜色美而宁静,但也显得慑人心魄。

  这是为他严慕飞准备的,而多年来他一直让它空着,让它荒废,成了野草老高,狐鼠出没的地方。

  在严慕飞眼里,这儿虽然美伦美奂,而它荒废的景象,并不比乌衣巷那谢家废园强多少。

  心里感叹着,他提神聚功,缓步住里走。

  最后,他跨过朱栏小桥,停在那水榭前。

  默察四周,搜寻身边,过后园的夜色空荡而寂静,他没有任何发现,倒是草丛里响起几阵沙沙的狐鼠惊走声。

  蓦地,他一声轻叹,抬头低吟:“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

  一遍,没有动静。

  两遍,夜色仍是那么寂静。

  三遍——

  在他第三遍吟声未落之际,他目中寒芒飞闪,适时,一个甜美而略显冰冷,还带着颤抖的轻吟在寂静夜色中响

  起: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这么两句,这么充满了悔与恨,还带着激动的两句。

  严慕飞转身投注,那黝黑的堂屋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一个身材无限美好的黑衣人儿。

  她,衣角长长地拖在地上,两只手直直地下垂着,满头长发披散,遮住了她那张定然很美的娇靥。

  她,像随风飘动,又像蹈空御虚,冉冉地飘起,穿庭院,过书廊轻轻地落在朱拦小桥上,身轻若虚无,也像一

  团迷濛的雾。

  她,静静地站在朱栏小桥上,直挺挺地,一任夜风拂动长发,拂动衣袂,一动不动。

  长发隙缝中,偶露一角娇靥,那肌肤,欺霜赛雪,白,但显得苍白,显得阴森森的。

  她终于出现了。

  严慕飞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凝目发问:“姑娘……”

  她冷然开口,语气冰冷:“鬼!”

  严慕飞道:“我久仰……”

  她道:“你是听说过世上有鬼,还是听说过这儿有这么一个鬼?”

  严慕飞道:“姑娘,两者我都听说过。”

  她道:“你的胆子很大。”

  严慕飞道:“姑娘,鬼也是由人而来。有时候并不可怕!”

  她道:“有时候何解?”

  严慕飞道:“像如今,像姑娘。”

  她道:“你轻薄得近乎不知死活!”

  严慕飞摇头说道:“姑娘错了,我无意意轻薄,也不是个轻薄人。”

  她道:“那么你到这儿来……”

  严慕飞截口说道:“为证实一件事!”

  她道:“你想证实什么事?”

  严慕飞道:“世上是否真的有鬼?”

  她道:“如今证实了么?”

  严慕飞道:“证实了!”

  她道:“结果如何?”

  严慕飞道:“姑娘想知道?”

  她道:“是的。”

  严慕飞吸了一口气,道:“姑娘是人,一个有着伤心往事,有着很好武学,而要避人避世的人。”

  她道:“这就是你的结论?”

  严慕飞道:“是的,姑娘!”

  她道:“你对于证实的结果,有把握么?能肯定么?”

  “姑娘。”严慕飞缓缓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从不作不能肯定的断语。

  姑娘或能瞒瞒别人,但瞒不了我!”

  她突然一阵格格娇笑,听来怕人:“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听你这两句,先前我以为你是个难得的知音,罕有的风雅士,却不料你只是个眼不明,头脑不清,胡言乱语的狂人!趁我没动杀机之前,退出我的住处去!”

  严慕飞忽地笑了,道:“姑娘,你的住处?”

  她道:“不错,我的住处,难道不是?我最先来到这儿,这儿也唯有我才配称主人。”

  严慕飞道:“姑娘,据我所知,这儿是金陵王王府。”

  她道:“不错,这儿确是金陵王王府。”

  严慕飞道:“姑娘是金陵王的什么人?”

  她道:“我不是他的什么人!”

  严慕飞道:“那么姑娘怎能称主人?”

  她未答,反问道:“难道你是金陵王的什么人?”

  严慕飞道:“跟姑娘一样,我不是他的什么人,但我跟他有极深的渊源,很浓厚的交情!”

  她道:“这么说来,你也算不得此地的主人!”

  严慕飞道:“真要说起来,我的资格恐怕比姑娘略够一点,我可以指责姑娘窃据霸占友人的宅第。”

  她冷然说道:“在我看来,你的资格恐怕不如我,我可以指责你夤夜擅进人宅……”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有说么?”

  她道:“当然有,你想听么?”

  严慕飞道:“固所愿也,未敢请耳!”

  她冷笑说道:“你书读的不少,只可惜你是个……”

  一顿,倏改话锋,道:“刚才你提起我的伤心往事,我现在要说的就是我的伤心往事,其实,我并不伤心,我只恨……”

  严慕飞道:“姑娘,伤心与恨,这两者似乎是分不开的。姑娘这段恨事,难道就跟这座金陵王的王府有关?”

  她道:“该扯得上一点关系。”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那么姑娘请说。”

  刹时间,她似乎有点激动,但旋即她又怕人看出似地把那激动隐藏了,抑制下去,缓缓说道:“在多年前我还是二十岁左右的时候……”

  严慕飞道:“姑娘如今……”

  她毫不犹豫地道:“论冥寿,今年整整三十。”

  冥寿!她好机警。

  严慕飞颇感意外地“哦!”了一声道:“原来姑娘已是……”

  她冷然问道:“你以为我多大,十八九?”

  严慕飞忙道:“不,比姑娘所说的年岁略大一点。”

  她冷笑说道:“那是多年前,如今我整三十了,白白地断送了我十年青春,他死不足赎!”

  严慕飞道:“他?姑娘是指……”

  她道:“在当年,我有两个须眉知己……”

  严慕飞忙道:“姑娘的他,莫非就是指姑娘那两位须眉知己中的一个?”

  她冷然点头,道:“你说对了,正是!”

  严慕飞道:“他断送了姑娘十年青春?”

  她道:“不错,所以我恨他。你知道,年华易逝,青春不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限的青春尤其珍贵。”

  严慕飞点头道:“是的,姑娘,我有同感。”

  她道:“他两个都对我很好,也都深深地爱着着我,而我对他两个也很好,所以不同的,只是我倾心爱慕其中一个,对另一个,那只是朋友间的友谊,兄妹间的爱!”

  严慕飞道:“他知道么?”

  她道:“他原先不知道,后来他明白了。那是因为我倾心的一个因故他去,而他要娶我,我只有向他摊了牌,说明了我对他的感情,结果他愿意退让。”

  严慕飞道:“此人气度超人,胸襟不凡,令人敬佩。”

  她道:“是的,他的确是位令人敬佩的人,一位难得的豪杰,一位少有的君子,一位永远令人怀念的人……”

  顿了顿,接道:“而后,他陪着我等那另一个,日盼夜盼,月月盼,年年盼,他老了,我憔悴了,终于在几年之后那另一个回来了……”

  严慕飞道:“姑娘终于等着了他!”

  “是的。”她点头说道:“我终于等着了他,按说,从此我可以跟他长相厮守,鲍葛双修,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了……”

  严慕飞道: “本该如此,难道不是?”

  她冷然说道:“要是的话,我的十年青春就不会白白断送了,我也更不会有恨事可言了。

  他回来了,而我的恨事也就从他回来那天开始了……”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是怎么回事?姑娘,难道他变心了?”

  她道:“变心倒未必变了心,其实他并投有跟我海誓山盟,也没有片言只字要我等他,我不该对他过份责备,只是当年灵犀已通,两心默许,这一点他该明白。他只是太伟大了,比我那一位须眉知己还伟大。”

  严慕飞讶异地道:“姑娘,这话怎么说?”

  她道:“他跟我另一位须眉知己是主属关系,对我那另一位须眉知己一直恭敬有加,所以,他在知道我并没有嫁给我另一位须眉知己之后,他毫没有考虑其他地竟也退让了,甚至连见都未见我一面地便又走了……”

  严慕飞道:“姑娘,舍己全交,作最大之牺牲成全别人,我认为姑娘这位须眉知己同样地值得人敬佩。”

  她冷笑说道:“那是你的看法,我却不这么想,这么看,我只认为他忽视一颗真挚的心,一份深厚的爱,抹煞一个女人不惜空度青春的苦等,他薄情寡义,是世上第一等狠心忍人,是个毫无人性,没有良心的冷血人……”

  严慕飞眉锋微皱,道:“姑娘,你这看法我不敢苟同!”

  她道:“那是因为你不是女人,更不是我。”

  这话说得好。

  严慕飞不便再为那另一位辩护,倏转话锋,道:“只是,姑娘,这跟金陵王王府有什么……”

  她像没听见,道:“为了对他报复,我悲怒之下嫁了那我不爱而爱我的另一个,他为了安慰我,也勉强点头答应了,可是在我跟他即将行大礼的前一天,他突然撒手尘寰,与世长辞,我又一次地受到重大打击,于是我的心碎了,肠断了,于是我更恨那个懦夫,那个薄情寡义的冷血匹夫了。因为这一切后果,我多年的悲惨遭遇都因他而起,他该负全责,于是,没多久,我也死了,但是我绝不放过他,变成厉鬼也要找到他,我找遍了阳世,我找遍了人海,一直到如今……”

  严慕飞道:“姑娘,这跟金陵王有什么关系?”

  她道:“跟你一样,他跟金陵王有极深的渊源,很厚的友谊,所以我在这儿等他,我认为总有一天他会到这儿来的。”

  她这番遭遇,给严慕飞一个很明显的异样感受,第一眼看见她的那种感觉又浮上脑际。

  他凝目说道:“姑娘,你相信你的在这儿等到他么?”

  她点头说道:“我有这自信,有十成的把握,只要苍天有眼,可怜我,总会让他到这儿来的,而事实上……”

  倏地住口不言。

  严慕飞凝目问道:“事实怎么样?姑娘?”

  她淡淡说道:“没什么?”

  严慕飞道:“姑娘,你等的那人,他姓什么,叫什么?”

  她微微摇头道:“阴阳相隔,人鬼途殊,我已忘了他姓什么,叫什么了。”

  严慕飞道:“那么姑娘怎知……”

  她截了口,语气冰冷而怕人:“可是我记得他的长相,能一眼认出他,便是他烧成了灰,我一眼也能认出他来。”

  严暮飞沉默了一下,道:“姑娘,对你,我有一个感觉,当我适才看见姑娘第一眼时,我就有这种感觉!”

  她冷冷问道:“什么感觉?”

  严慕飞道:“姑娘,你我似曾相识。”

  她忽地一声笑,道:“你这么想么?”

  严慕飞道:“是的,姑娘!”

  她道:“可惜我没有这种感觉!”

  严慕飞一摇头,道:“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按说,我应该躲你,可是有件事使我必须面对你……”

  她道:“你在说什么……?”

  严慕飞道:“姑娘,你不必……”

  她突然截口问道:“你说你知道我是谁?”

  严慕飞点头说道:“是的,姑娘!”

  她道:“那么你说说看,我是谁?”

  严慕飞道:“姑娘,你姓卫,名两字涵英!”

  她道:“你没有认错么?”

  严慕飞道:“没有,姑娘,绝不会!”

  她道:“那么,我告诉你,卫涵英已经死了多年了,如今站在你眼前的,只是一个幽冥的冤魂。”

  严慕飞道:“涵英,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她道:“我希望你醒来说话!”

  严慕飞道:“涵英,我很清醒所说也非梦呓之语。”

  她道:“你真认为我是卫涵英?”

  严慕飞道:“是的,涵英,这只有你我二人。”

  她摇头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要真是卫涵英,你怎会像个没事人儿一般?毫无一点感触,毫无一点……”

  严慕飞身形倏颤,道:“涵英,那非形诸于外么?我一直强忍着……”

  她道:“忍?为什么要忍?怕让我误解?不会的,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薄情寡义,冷血而又懦弱的人了!”

  严慕飞身影再颤,道:“涵英,对当年事我不愿多做解释……”

  她截口说道:“我也不愿听你多解释,只是我要告诉你,对我的称呼你该改一改。”

  严慕飞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她道:“对太祖,你只是一个臣子,而我早就被太祖册封为后,你该称我一声娘娘,见我也该跪拜。”

  严慕飞淡然而笑,道:“你是想折辱我,出出气?”

  她道:“事实上太祖对我的册封你知道!”

  严慕飞道:“据我所知,太祖只有一位马娘娘,马娘娘过世后,太祖没有再立后,而且当年我进宫见他时,他当着我的面撤销了昔日对你的戏封……”

  她突然叱道:“你胡说,你好大的胆子,见娘娘不参,且言语轻慢无礼,你以为我就不能治你的罪么?”

  严慕飞道:“可惜当时你不在场,没听见……”

  她道:“恐怕在他临崩前立我为后,你也不知道……”

  严慕飞摇头说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不是那种人,假如他会在临崩之前立你为后,当初他就不会当着我撤销对你的戏封。”

  她身形倏颤,厉声叱道:“严慕飞,你好大胆子,这欺君之罪该死!”

  严慕飞截口说道:“涵英,你是个民间女子,我也是一介布衣。”

  她娇躯颤抖得更厉害,道:“严慕飞你好……我懊悔,我懊悔当年不该费尽唇舌阻拦太祖杀你,我懊悔当年不该……”

  严慕飞道:“涵英,真要那样,太祖是自陷于不义,而你则是在旁边推了他一把……”

  她厉声说道:“严慕飞,我杀了你……”闪身扑了过来。

  严慕飞没动,一动没动。

  而,眼看着她就要扑过朱栏小桥,突然,她身形一顿,倒射而回,落回了原处,摇头说道:“不,我不杀你,我不杀你……”

  “涵英。”严慕飞道:“你恨我,但那并不是真恨,否则你就绝不会进我这金陵王府,更不会住在这儿……”

  “你是痴人说梦。”她叱道:“严慕飞,你休要自作多情,当年傻、痴、可怜的卫涵英已经死了,如今站在你眼前的卫涵英已不似当年,你以为我进你这金陵王府干什么?以王妃自居?你在做梦,告诉你,我到这儿来只为等你,我料定你迟早会到这儿来的,如今事实证明,我并没有料错。”

  严慕飞道:“那么,涵英,你动手吧,我绝不躲闪。”

  她道:“干什么?”

  严慕飞道:“你不是要杀我么?”

  “不。”她摇头说道:“我不杀你!”

  严慕飞道:“涵英,你放心,我绝不还手,也绝不躲……”

  “闭嘴。”她叱道:“严慕飞,你以为我是杀不了你?你以为我怕不是你的敌手?你以为你是当世第一高手?你少再往自己脸上抹金,告诉你,如今的卫涵英不比当年,我有一身足以置你于死地的武学……”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是么?”

  她道:“你该知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智慧,打从当年你忽视我多年苦守的那夜起,我就开始恨你,我就有了杀你之心,所以我在宫里多留了三天,利用这三天工夫,我熟读了你留给太祖的两册秘笈……”

  严慕飞心头一震,急道:“什么,涵英,你熟读了……”

  她道:“不信你看看,下册还在我这里。”

  探怀摸出了一物,严慕飞只一眼立刻认出,果然,那确是两册秘笈中的下册,他心头再震,急道:“涵英,那上册呢?”

  她道:“上册我已经全领悟了,下册我有些地方还没懂,所以三天后我就把上册还给太祖了。”

  严慕飞道:“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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