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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战"第三部:逝月之巨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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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过营地,走向中间,那里烧着一大堆营火。随行人员按雌狮的命令留在后面。吉尔萨斯必须说的话只能独自说。

  看见国王,精灵止住笑声,不再说话、舞蹈,并让孩子安静。国王来到他们中间的消息传开,精灵默默聚集到他身边。参议员们急忙来向他致敬,抱怨国王没让他们按礼节欢迎。当他们在火光中看见国王死人般的脸,就闭上嘴,忘了欢迎词,害怕地等着他的消息。

  波浪滚滚,一浪接一浪彼此追赶着到岸上,然后又退回去,吉尔萨斯在波涛声中讲述了奎灵那斯提的陷落。他的声音清楚而平静。他说到母亲的死亡和城市保卫者的勇敢。他赞美为别人牺牲的矮人和人类的英勇。最后他说了龙的死亡。

  精灵为太后和此刻无疑已经死去的亲友而哭泣,泪水无声地滑下脸庞。他们没有大声呜咽,以免错过接下来的消息。

  接下来的事很可怕。

  吉尔萨斯谈到新领导下的敌人军队。他说有一位新神宣称要把精灵赶出家园,把土地交给人类,他们已经从北方涌入奎灵那斯提。听说有难民后,敌军迅速行军,试图追击他们。

  他告诉他们,唯一的希望是设法到达西瓦那斯提。魔法罩已经消失了,他们的表亲应该会欢迎他们。但是要去西瓦那斯提,精灵必须穿过尘灰平原。

  “眼下,”吉尔萨斯不得不告诉他们,“我们无家可归。也许在表亲的帮助下,我们可以组建一支足够强大的军队赶走敌人,夺回我们心爱的土地和他们偷走的东西。虽然我们希望如此,但那希望远在将来。首先我们必须在行进中生存下来。我们要走的路很艰难,必须为了一个目标一起前进。如果有人争吵,一切都会毁灭。

  “我是被骗来当你们国王的。到现在你们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那个故事在你们之中流传了好多年。你们称我为傀儡王。”

  他说着瞥了一眼监国帕塞农。监国装出悲伤的表情,但眼睛四处张望,想看看大家什么反应。

  “如果我还是那个角色该多好,”吉尔萨斯继续说,他从参议员身上移开视线,再次看着子民。“我试着当你们的统治者,但是我失败了。是我的计划摧毁了奎灵那斯提,让我们的土地遭到入侵。”

  精灵开始小声嘀咕,吉尔萨斯举起手让大家安静。

  “你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国王,”吉尔萨斯提高声音,几近嘶哑。“一个有勇气和智慧带领你们进入危险地带并安全通过的统治者。我不是那个人。从现在起,我让出王位,放弃所有的权力。继承人由参议院决定。谢谢你们多年来对我的友好和热爱。我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我希望自己更值得赞扬。”

  吉尔萨斯想要离开,但是人们紧紧围住他,虽然他需要逃跑,但并不想强行挤出人群。他不得不等着参议院的说法。吉尔萨斯低下头,不想看人民的脸,不想看见他们的仇视、愤怒和责备。他站在那里等着得到允许离开。

  震惊的精灵陷入了沉默。太多突然让他们难以接受。曾是城市的地方是死亡之湖。一只敌军在他们身后,而前方是一段前途未卜的危险旅程。国王退位了。参议员陷入了恐慌。他们沮丧又惊恐地互相对视,等着某人先开口。

  最后帕塞农开口了。狡猾的他将这次灾难看成是增进自己野心的机会。他命令一些精灵拉出一根大原木,然后站上去拍手大声叫精灵安静。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里一片寂静,连婴儿的哭声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的感觉,同胞们,”监国大声说。“我也很震惊,并为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灾难而伤心。不要害怕。你们得到了悉心照料。我会接管领导权,直到新国王产生。”

  帕塞农用瘦骨嶙峋的手指指着吉尔萨斯。“这个年轻人退位是对的,因为他给我们带来了这场灾难--他和操纵绳子的人。傀儡王。是的,那是对他最好的描述。吉尔萨斯曾让我的智慧和经验来引导他。他向我请教,而我自豪而高兴地提供建议。但是他自己家族里有人反对我。他们不断设法减小我的影响,我不说他们的名字,因为说死者的坏话不道德。”

  帕塞农激动起来。“操纵木偶的人之一就是可恶的梅丹元帅--他是毁灭的真正谋划者,因为他引诱了儿子和母亲--”

  炽热的愤怒就像被蓝龙的闪电一样击中了吉尔萨斯锁闭自己的堡垒。吉尔萨斯跳到帕塞农站着的木头前,一拳击中他的下巴,将他击倒在地。监国倒在沙滩上,心里的演说词消失的一干二净。

  吉尔萨斯保持沉默。他没有看周围。只是跳下木头,开始挤出人群。

  帕塞农坐了起来。他摇摇发昏的脑袋,吐出一颗牙齿,气急败坏地指着吉尔萨斯大喊。“那里!那里!你们看看他都干了什么!抓住他!抓住--”

  “吉尔萨斯,”人群中一个声音说。

  “吉尔萨斯,”一个接一个声音说。

  他们没有歌颂,也没有大声呼喊。每个精灵都平静地说出他的名字,似乎是给出问题的答案。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在人群中重复,声波打破了海岸的寂静。年长者说他的名字,年轻人也说他的名字。两个参议员一边帮助帕塞农站起来,一边说着他的名字。

  吉尔萨斯惊讶又疑惑,他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

  “你们不明白--”他说。

  “我们明白,”一个精灵说。他脸色憔悴,充满悲痛。“您也明白,陛下。您明白我们的苦楚和悲痛。那就是为什么您是我们的国王。”

  “那就是为什么您永远是我们的国王,”另一个怀抱婴儿的妇女说。“我们真正的国王。我们知道您悄悄为我们做的一切。”

  “如果不是您,碧雷会在我们美丽的城市里打滚作乐,”第三个人说。“现在站在您面前的我们会死去。”

  “我们的敌人暂时胜利了,”另一个说,“但是只要我们记得心爱的国家,王国就永远不会毁灭。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那一天,您将带领我们,陛下。”

  吉尔萨斯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分担自己失败的人民,感到羞愧和自责。他不觉得自己已经赢得了他们的尊敬--还没有,但他会努力。他会用余生去尝试。

  监国帕塞农语无伦次地大喊着,想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没人理睬他。其他的参议员都围在吉尔萨斯身边。

  帕塞农怒视着他们,然后抓住一个精灵的手臂,轻声耳语道,“击败碧雷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当然,荣誉归陛下。至于这次小争吵,只是一场误会,这种事经常发生在父子之间。陛下就像我亲爱的儿子一样。”雌狮还留在营地外,她很激动,无法跟吉尔萨斯说话。她知道丈夫会来找自己的。雌狮在海边铺开一张草垫,躺了上去,她听到丈夫在沙滩上行走的脚步声,感觉他抚摸自己的脸。

  凯莲拉住吉尔萨斯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可以原谅我吗,亲爱的?”吉尔萨斯躺下叹口气问。

  “那难道不是妻子的含意吗?”凯莲笑问道。

  吉尔萨斯没有回答。他闭上眼,已经睡着了。

  雌狮拉过毯子盖住吉尔萨斯,头靠在他胸膛上,听着心脏跳动声,慢慢也睡着了。

  明天太阳会早早升起,它将会是血红色。

第七章 意外的旅程
  时光旅行装置激活之后,泰索何夫 〃柏伏特只知道两件事:漆黑一片和谜琢在自己左耳边尖叫,同时紧紧抓住他(泰索何夫)的左手,泰斯的手指完全失去了感觉,只觉得周围空荡荡的--除了谜琢之外。他不知道自己是头朝上还是脚朝上,或者是都朝上。

  这种愉快的情形持续了相当长时间,泰斯开始觉得无聊了。一个人可以一直盯着黑暗,直到他觉得该变化一下了。就算在时空中翻滚(泰斯并不确定他们是否如此),时间长了也会厌烦。最后,被巨人踩扁的决定变成了侏儒不停在耳边尖叫(侏儒的肺活量异乎寻常地大),手腕也几乎被掐断。

  这种情形又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后泰索何夫和谜琢砰地撞上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又软又粘乎乎的,带有强烈的泥土和松针味。激烈的碰撞赶走了坎德人的无聊,也让侏儒不再尖叫。

  泰索何夫平躺着喘气,准备呼吸可能是最后几口空气。他向上看去,希望看见混沌巨大的脚悬在自己上方。泰斯只有几秒钟时间向谜琢解释,侏儒也会无意中被踩扁。

  “我们将会像英雄一样死去,”泰索何夫一喘过气就说。

  “什么?”谜琢喘气尖叫道。

  “我们将会像英雄一样死去,”泰索何夫重复道。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不会死。

  泰索何夫专心准备自己和侏儒的死,没有仔细观察周围。他假定自己应该看见混沌丑陋的脚掌。现在有时间观察了,他看见上方并不是脚,而是暴雨过后还在滴水的松树针叶。

  泰索何夫摸摸头,看是否受到了严重撞击,因为他从以前的经验知道,脑部受到严重撞击会让你看见不可思议的东西,不过那通常是星光,而不是滴水的松针。

  泰索何夫听到谜琢又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尖叫,就抬起手做了个命令手势。

  “安静,”他紧张地低声说,“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实际上,泰索何夫此刻并没有听到声音。好吧,他的确听到了。他听到雨滴落下,但是并没有听到任何他所暗示的可怕东西。他只是假装如此,不让侏儒尖叫。不幸的是,就像罪犯的遭遇一样,泰斯立刻就遭到了惩罚。他假装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结果真的听到了--钢铁的碰撞声,然后是一次爆炸声。

  以泰斯的英雄经验,只有两种东西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刀剑相击和火球在什么东西上爆炸了。

  然后他听到了更多的尖叫声,不过谢天谢地,这次不是谜琢。叫声离这里有些距离,听起来是垂死的地精,地精毛发烧焦的恶心气味更加说明了这一点。尖叫声迅速停止了,然后传来碰撞声,似乎是大个子跑过滴着水的松林。泰索何夫认为那可能是更多的地精,他觉得现在撞上地精可不好,尤其是刚被火球炸过的地精,于是他爬到一截低垂的松树枝下,把谜琢拉到自己身后。

  “我们在哪里?”谜琢把头从他们躺着的泥地中抬起。“我们怎么到这里的?什么时候回去?”

  这些问题都很合理。泰斯觉得侏儒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抱歉,”泰斯说,他透过湿松针盯着外面,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碰撞声变大了,那意味着他们正在接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谜琢张大嘴,下巴都掉了,等他合上嘴时上面全是泥巴。“你说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愤怒地喘着气说。“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

  “不,”泰斯严肃地说,“不是我。这个东西带我们来的。”他指了指手里的时光旅行装置。“不应该这样。”

  看见谜琢深深吸气,泰斯急忙瞪着侏儒。“我猜你还是没有修好它。”

  谜琢呼出气,盯着装置,一边嘀咕着什么缺少图表、没有内部指令,一边伸出满是泥巴的手。“给我检查一下。”

  “不用了,谢谢,”泰索何夫把装置塞进一个包包,然后扣上。“我想得我拿着。现在安静!”泰斯又盯着外面,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别让人知道我们在这里。”

  绝大多数侏儒从未见过别管他山脉外的世界,谜琢与他们不同,他见多识广,不过大部分冒险经历他一点都不喜欢。冒险是烦人的事,会打断朋友的工作。不过他学到了最重要的经验--在冒险中幸存下来的最好办法就是闭上嘴藏在阴暗不适的地方。他很擅长这个。

  谜琢太善于隐藏了,而泰索何夫一点都不。泰斯准备站起来向两个刚跑出森林的人类打招呼,侏儒害怕地一把抓住坎德人,把他拉了回去。

  “以所有易燃物之名,你在干什么?”谜琢气吁吁地说。

  “我开始以为他们是烧伤的地精,但他们不是,”泰斯指着争辩说。“那个人是索兰尼亚骑士,我认得他的盔甲。另一个人是法师,我认得他的长袍。我只是要去打个招呼,介绍自己。”

  “如果说我在旅行中学到了什么,”谜琢压低声音说,“那就是绝对不要向任何带着剑或是穿着法师袍的人介绍自己。让他们走他们的,你走你自己的。”

  “你说话了吗?”奇怪的法师转向同伴问。

  “没有,”骑士举起剑,警惕地盯着四周。

  “嗯,有人说话,”法师说。“我肯定听到了说话声。”

  “除了自己的心跳声,我什么都听不到。”骑士停下听了听,然后摇摇头。“没有,听不到。那个声音像什么?地精?”

  “不是,”法师盯着阴影说。

  从相貌看,他是个索兰尼亚人,因为他长着长长的金发,还扎着辫子。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目光敏锐又热情。他穿的长袍原来也许是红色,但现在上面沾满泥巴、血液,一些地方被烧焦了冒着烟,在雨天的灰暗光线下颜色难以分辨。袖口和摺边是金色的。

  “看那个!”泰索何夫吃惊地喘气说,“他拿着雷斯林的法杖!”

  “真奇怪,”法师说,“听起来像坎德人。”

  泰索何夫掩住嘴。谜琢沮丧地摇摇头。

  “坎德人在战场中间干什么?”骑士笑问道。

  “坎德人在任何地方能做什么?”法师笑着反问,“只能给那些不幸碰上的人制造麻烦。”

  “说得多对,”谜琢郁闷地叹息道。

  “真无礼,”泰索何夫嘀咕道。“也许我不用向他们介绍自己。”

  “既然你听到的不是地精,”骑士回头瞥了一眼,“你觉得我们阻止他们了吗?”

  骑士穿着皇冠骑士的盔甲。泰斯一开始以为他年纪很大了,因为骑士的头发完全灰了,不过看了一会儿后,泰斯发现他远比第一眼的印象年轻。让他看起来年老的是眼睛--他的眼神忧愁又疲倦,这么年轻的人不该这样。

  “我们暂时阻止了他们,”法师说。他坐在树根旁,法杖抱在怀里。

  那根法师正是雷斯林的,泰索何夫很熟悉法杖上金色的龙爪抓着水晶球。他记得自己多次伸手想摸,但手总是被弹回来。

  “我多次看见雷斯林那样拿着法杖,”泰斯轻声对自己说。“但那个法师显然不是雷斯林,也许他偷了雷斯林的法杖。如果是那样,雷斯林应该想知道小偷是谁。”

  泰斯像坎德人谚语说的那样,用所有耳朵注意听着。

  “现在敌人应该相当害怕你的剑和我的魔法,”法师说。“不幸的是,地精更害怕他们的指挥官。鞭打很快就能让他们追击我们。”

  “重组需要时间。”骑士蹲在树下。他捡起一把湿松针,开始清理剑上的血。“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然后想办法回到队伍里,或者被他们找到。现在他们毫无疑问是在搜寻我们。”

  “搜寻你,修玛,”法师苦笑道。他斜靠着树,疲倦地闭上眼睛。“他们不会太在意我。”

  骑士显得有些烦恼。他表情沉重,专心清理,用力擦拭一个顽固的污点,“你得理解他们,玛济斯--”他说。

  “修玛……”泰斯重复了一遍。“玛济斯……”他盯着两人,惊讶地眨着眼,然后低头注视着时光旅行装置。“你觉得……?”

  “我很明白他们,修玛,”玛济斯回答道。“一般的索兰尼亚骑士迷信无知,他们相信小时候保姆为了让自己安静而说的可怕法师故事,认为我会裸体跳过营地,叽哩呱啦地念咒语,挥挥法杖把他们变成蝾螈。请注意,我并不是不能那么做,”玛济斯皱起眉毛坏笑道。“别以为我没考虑过。变成蝾螈五分钟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应该很有趣。至少可以增大他们的脑袋。”

  “我不觉得自己会在意作为蝾螈生活,”修玛说。

  “你一个人与众不同,朋友,”玛济斯的腔调软化了。他伸出手,按着骑士的手腕。“你不害怕新思想,不害怕你不理解的东西。甚至在孩提时代,你都没有害怕做我的朋友。”

  “你应该教他们更好地对待法师,玛济斯,”修玛说着握住同伴的手。“你应该教他们正视魔法,尊重使用魔法的人。”

  “我不会,”玛济斯沉着地说,“因为我真的不在意他们怎么看我。如果有人可以改变他们陈旧过时的看法,那就是你。你最好快点,修玛,”他嘲弄的腔调变得严肃起来。“黑暗王后的力量日益增长。她在召集巨大的军队。无数的邪恶生物涌到她的旗下。以前这些地精绝对不敢攻击一队骑士,但是你今早看见他们有多凶猛了。我开始觉得他们害怕的不是鞭打,而是失败后黑暗女王的愤怒。”

  “但是她会失败。她必须失败,玛济斯,”修玛说。“她和她的恶龙必须被赶出这个世界,退回无底深渊。因为如果她没被击败,我们就会像那些可怜的地精一样,在恐惧中生活。”修玛叹口气,摇摇头。“但是我承认,亲爱的朋友,我看不出那怎么可能。她的奴仆不计其数,他们的力量无边--”

  “但是你确实打败了她!”泰索何夫喊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挣脱谜琢疯狂的拉扯,爬起来冲了出去。

  修玛跳起来,迅速拔剑。玛济斯伸出那根龙爪紧握水晶球的法杖,指着坎德人,开始念念有词,泰斯认出了那是魔法咒语。

  泰索何夫知道自己在被变成蝾螈前也许没多少时间了,于是加快了语速。

  “你召集起一支英雄军队,同黑暗女王本人战斗,你死了,修玛,还有你也死了,玛济斯--顺便说一句,我很遗憾--你们将恶龙送回了--”

  泰斯还没说完,几件事同时发生了。两只多毛恶臭的地精大手抓住了谜琢,同时另一个黄皮肤流口水的地精抓住了泰索何夫。

  在坎德人有时间抽刀、侏儒有时间吸气之前,一道闪耀的电弧从法杖发出,击中了抓住谜琢的地精。修玛则用剑刺穿了试图拖走泰斯的地精。

  “还有更多地精过来,”修玛厉声说。“你最好逃走,坎德人。”

  树林中传来地精的脚步声,他们发出可怕的嚎叫,宣告死亡。修玛和玛济斯背靠背站着,修玛拔出了剑,玛济斯拿着法杖。

  “别担心!”泰索何夫喊道。“我有匕首。它叫兔子杀手。”泰斯打开一个包包,开始寻找。“卡拉蒙起的名字。你们不认识他--”

  “你疯了吗?”谜琢大声尖叫,就像别管他山脉午时从不停止的汽笛声。

  一只手按着泰索何夫的肩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现在不行,还不是时候。”

  “对不起?”泰索何夫转身看看谁在说话。

  然后一直旋转,旋转。

  泰斯停下来了,世界却在转动,就像一团旋转的颜色。泰斯不知道自己是头朝上还是脚朝上,谜琢在他身边尖叫着,然后一切都变得漆黑一片。

  在黑暗、旋转和尖叫声中,泰索何夫有了一个想法,一个非常重要的想法,他确保自己全心想着。

  “我找到了过去。”

第八章 神临
  索兰尼亚平原上下着雨。这场雨自索兰尼亚骑士被米娜的军队在索兰萨斯城击败后一直下着,没有停过。城市陷落时,米娜警告幸存的索兰尼亚骑士下一步她会夺取圣克仙。她还让他们考虑唯一神的力量,是神力击败了他们。说完后,她命令他们安全离开,传播唯一神的消息。

  骑士们别无选择,只能闷闷不乐地服从征服者的命令。他们在雨中骑行了数日,朝索兰萨斯东边大概五十英里处尤利西爵士的庄园而去。雨水冰冷,浸湿了一切。骑士瑟瑟发抖,身上全是泥。伤员很快就发烧,许多人死了。

  皇冠骑士尼格爵士就是其中一个。他被埋葬在石冢下,以便将来由亲属移葬到家族墓室里。杰拉德帮忙将沉重的石头堆在尸体上,他怀疑尼格爵士的灵魂是否已经加入了击败索兰尼亚骑士的亡者大军中。尼格爵士活着时流尽最后一滴血都不会背叛骑士团。而死后,他也许会变成他们的敌人。

  杰拉德看见其他索兰尼亚骑士的灵魂在亡者之河可怕的潮流中飘动。他猜测死者别无选择,他们是被迫服务的。但是他们侍奉谁?那个少女,米娜?或者是什么更强大的人或物?

  尤利西爵士的庄园结构简单,建造用的石头出自当地,方形的塔和厚墙坚固结实。尤利西爵士已经派侍从提前通知妻子他们来了。等他们到的时候,地板已经清扫过了,炉火熊熊燃烧,热面包和酒都准备好了。骑士们吃饱喝足,烘干了衣物。然后他们召开评议会,商讨下一步的行动。

  第一步显而易见--派出信使急速赶往圣克仙,警告他们奈拉卡骑士团已经夺取了索兰萨斯,并且敌人威胁说下一个就是圣克仙。在索兰萨斯陷落前,骑士们会嘲笑这种威胁。黑暗奈拉卡骑士团已经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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