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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卡徒-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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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裂缝，连古神之躯体也可以撕裂的存在，雷霆根本不敢乱动。
雷霆忍受着穿梭的痛苦。这这种痛苦不是来源于痛楚，而是一种灵魂震荡，仿佛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仿佛灵魂每一个地方都在颤栗，如同自己的一切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一般。
突然的，眼前一亮，传送结束了。
出现在雷霆跟前的是一个奇异的世界。大地是由云雾状组成的，踩上去很有实在感，而虚无的天空竟然撒播下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光明，这一切都让雷霆置身于传说中的天庭世界当中。
而此时，雷霆才发现自己脚下赫然有一个魔法阵图，一个自己难以理解的神秘阵图。
“这就是位面传送阵吧！”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雷霆再是愚昧也知道这里就是位面魔法轮所记载的奥塞空间，一个专门给位面商人，位面旅行者贸易、交流的特殊空间。
从鲜血城老地精那里得来的魔法轮里，所记载的空间坐标并不多，除了奥塞空间和另外两个位面坐标，剩余的都是雷霆所属晶壁的传送坐标。
这种位面传送机械是最低级的传送物品，所需要消耗的力量自然有是极端夸张，而且传送要求也是苛刻许多，但对于雷霆来说，能传送就足够了，至少雷霆身上还有群体传送术呢。
为了满足各个位面、世界交换物资的需求，并且要保证各个位面的安全，不至于频繁连接产生位面风暴摧毁一切，所以产生了奥塞空间这种设立在各个位面之间的贸易市场。
所有能穿梭位面的人都可以在这里自由贸易，甚至是定居。
雷霆从自己收集而来的资料里得出不少的基础信息，也知道像奥塞空间这么特殊的存在，自然不可能一味进行以物换物，作为沟通媒介的货币自然存在。而位面商人、位面旅行者之间所共同认同的货币就只有能源而已。
能作为位面商人、位面旅行者能源的东西，可以是隐含着魔力的魔晶，可以是充满灵力的灵晶，可以是带着强大能量的火种，更可以是神力结晶这种特殊的能量体等等。
而在位面商人、位面旅行者之前有一个公认的货币尺度，这一方面倒是不用雷霆来操心。
“从晶壁各个空间里收刮过来的能源结晶，也就是源晶就只有千来块而已，根本不足够在这里开展局面。”
雷霆心中嘀咕着。
所谓的源晶就是这里的基础货币，相当于神恩位面的金币。而雷霆手上的源晶是他从各个位面收刮过来的，只可惜晶壁里的源晶都是万年前遗留下来的，低级的源晶所隐含的能力早就流溢一空，成为废物，只有高品质的源晶才能勉强保存下来，这也就导致了雷霆的拮据。
“看来我得做一点黑心买卖了。”
雷霆想起自己的身份，不免苦笑起来。
302：他乡故知
源晶，可以在魔法位面、科技位面、超能位面、鬼魂位面，虫族位面，亡灵位面，神圣位面，元素位面，自然位面，武道位面，仙道位面，妖兽位面，异能文明，生化位面等等大众位面转化为最基础的能量，所以成为贸易的主体。
奥塞空间虽然是空间裂缝，但也可以算是一个独立的位面世界。这个位面世界里没有那么繁杂的事情，有的只是云雾，除了云雾还是云雾，壮观之中也有点单调，汹涌之中带着平和，如此矛盾的地方，的确让雷霆大开眼界。
“三千大世界，三百万个中世界，三十亿个小世界，还有八百四千万亿个恒沙世界，位面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
雷霆唏嘘完之后回头张望，发觉无数的空间隧道因为距离过远而变成一个又一个黑点，最可怕的是那一个黑点就代表了有无数的位面旅行者或商人，当然的，更多的是佣兵和智慧种族。
单单这里的繁华景象，就是百倍于条顿帝都的了。
“这里就是奥塞空间，伟大的位面商人聚居之地，可不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是的低级位面土著所能想象的。”
可就在雷霆惊讶于奥塞空间的繁华之时，一个地精模样的家伙从雷霆身边走过，很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
要知道雷霆虽然是低等神明，但怎么说都是真神，哪里会被一只连领域都不是的地精如此讽刺。可是当雷霆想要对这只地精下杀手的时候，骇然发觉自己的力量竟然被彻底禁锢了下来，这禁锢力量比起失乐园不知要强悍多少倍。
地精看到雷霆的动作，口气越发不客气了，讥笑道：“土著就是土著，奥塞空间可是不允许私斗的，别说你这个区区的低等神明，即使是高等神明在这里也要遭受约束。”
雷霆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位面商人很强，但绝对没想到会强得如此离谱，竟然能约束古神以下的任何力量。而对方显然不惧怕雷霆，估计有不俗的背景。
地精似乎觉得纠缠下去没什么意思，就这样离开了。
看着地精钻入某个空间断点，雷霆暗中将地精给记了下来。奥塞空间是位面，也是空间断点，无数的航道汇集于此，造就了他的特殊。就在此时，雷霆看到不少的位面商队从他身边走过，有的彼此融合，有的适当地保持距离，但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
奥塞空间的贸易区。
雷霆知道既然实力被约束，自然就无法飞行和瞬移，一切都必须靠步。不过有了末日雷狱的经验，所以雷霆倒也不会怎么计较，看着不远出现宏伟的城市，感慨着这一切的伟大，孤身一人朝奥塞空间的贸易区走去。
奥塞空间的贸易区跟雷霆记忆中的未来城市很是相似，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借鉴于未来的科技城市。只不过这里的交通工具、种族有点不同罢了。神恩位面和深渊位面本就是一个种族繁多的，但是在这里，简直就是冰山一角。
如果雷霆闭着眼睛撞过去，十个人当中估计就会出现十个不同的种族，其中至少八成是雷霆没听说过的。雷霆不知道这些人是否全是位面商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人甚少拥有自己那样的传送魔法轮。
贸易区庞大无比，交通发达，雷霆看到不少的人都走向一间又一间的旅店，估计是旅途劳累使他们不得不休息。
虽然雷霆也有点精神疲惫，但奥塞空间虽然压制力量，却没削弱肉身。以雷霆的真神之力，倒还真没丝毫的疲惫，完全有足够的精力应付接下来的考验。
雷霆没有随大流去各个大型商店，而是走向附近的自由小市场。
所谓的自由小市场也就是自由贸易区，是专门为那些没什么资本的商人布置的，为的就是增加奥塞空间的贸易程度。毕竟不是所有的商人，特别是新的位面商人都有足够的资本进驻大型商会什么的，像这些自由贸易区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当然的，还有一些舍不得休息的贪婪商人也想寻个地方临时摆个小摊，卖点家乡货或者之前淘来的宝贝，赚多一点是一点。
自由贸易区的租金异常便宜，适宜比那些大型的卖场、商会都要来得繁华。
虽然如此，但并不就意味了自由贸易区的东西没什么价值，都是低档货物。毕竟摆摊的人都未必是博学之人，他们低价收来的东西有可能是宝贝，而卖家完全不知罢了。
可以说，在这里完全要靠个人的眼力和见识来挑选，如同现实世界的淘宝，也跟地精王城的拍卖会差不多道理。
雷霆身上除了治疗药剂之类的东西，的确没有什么东西可卖。要知道在自己位面很值钱的东西，到了外边就可能成为垃圾了。所以雷霆没有选择摆摊，而是走进自由贸易区里寻找货物，希望能够淘到一些好东西，顺便增长点见识。
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自由贸易区是多么的混乱不堪，拥挤，吵杂，货物繁多，雷霆一个一个摊位的游荡着，但至今都没物色到自己喜 欢＇炫。书。网＇或者需要的东西。就在雷霆打算放弃之时，突然雷霆被一个摊位吸引，他快步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普通的摊位，由一个男子负责，只不过他似乎不会招揽生意，摊位后居然是无聊的等待着客人上门。最诡异的是，那个男子赫然是消失许久的音乐天使波莫多。
“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波莫多。”
雷霆来到波莫多的摊位前，笑嘻嘻地看着对方。
波莫多惊讶地抬起头，注视着雷霆。
上一次的决战，波莫多牺牲自己成全雷霆。可是雷霆不是那么绝情的人，自然不会坐看这位难得的朋友消亡，所以在最后时刻爆发出最强力量，与波莫多双剑合壁，将那个可恶的空间禁锢给破个彻底，避免了波莫多的牺牲。
而对光明教廷异常失望，又想重新开始自己生活的波莫多就选择了游历。而雷霆因为诸多的杂务，所以一直都没去打扰波莫多，等及雷霆封神之后想要寻找波莫多，却发觉波莫多竟不在神恩位面。茫茫之中无法寻及，雷霆也就暂时放下追寻的冲动，不想波莫多竟然来到这里进行位面旅行。
波莫多倒也镇定了下来，问：“你怎么也来到这里了？神恩位面怎么样了？”
雷霆笑着将魔法传送轮拿了出来，回道：“我封神了，打败了洪荒巨龙后统一了神恩位面，随后就依靠这东西出来寻找突破的契机。”
“位面轮！”
波莫多惊呼起来。
似乎位面轮的价值比雷霆封神、打败洪荒巨龙和统一神恩位面来得有震撼力。
面对雷霆疑惑的眼神，波莫多笑道：“位面轮虽然是最低级的位面传送装置，却是真正位面商人的标志，象征着位面商人的崇高地位，普通的位面商人以拥有位面轮为荣耀。”
雷霆纳闷道：“我倒是觉得它有多么出色！”
波莫多笑回道：“这是你还没理解这里的环境而已。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有了位面轮你就可以自由的传送，不用经过空间的位面传送阵；而且所携带的货物数量完全是看你的个人承受能力，不用被位面传送阵额外附加传送费用。最重要的一点，通过位面传送阵的位面传送所需要的费用极其夸张，以我这样的半领域强者来说，传送一次就至少要消耗100源晶，稍微远一点的位面传送更有可能超过1000源晶，若是货物带多一点，随时都有可能超过万单位的源晶传送费用。”
雷霆马上捕捉到其中的关键，问道：“1源晶大约等于多少神恩金币？”
波莫多早知道雷霆会有一此一问，马上回道：“1源晶大约等于1万神恩金币。虽然这个黄金等贵重物品到了这个世界就不怎么值钱，但还是有不少眷恋自己家乡的人选择兑换，方面自己买卖。”
雷霆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次普通的位面传送就至少要百万神恩金币，而稍微有点规模的商业往来就要1亿神恩金币的资本。
雷霆现在终于明白鲜血城的老地精会那样了。
波莫多补充说明道：“而且位面轮也是一种难得的神器，其品质几乎能与我们世界的古神器相提并论了。”
对于这点，雷霆倒是有点了解，当初洪荒巨龙所用那魔法轮就足够说明一切的了。
来到这么陌生的地方，能遇到波莫多这样的老朋友，雷霆倒是欢喜得紧，连忙邀请道：“波莫多，看来你也混得不是很如意，不如我们一起干吧。我需要一位合适的向导和朋友，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求之不得呢。”
波莫多连忙收摊。
可是雷霆却阻止了下来，指着波莫多的摊子货品，问：“波莫多，你几时改行做商人的了。以你的实力和才华，再是走投无路也不用拿这些垃圾水晶过来贩卖啊。”
波莫多苦笑道：“我们都是坐井观天啊。你知道这里的佣兵最低要求是什么吗？圣域！只有达到圣域才有资格注册位面佣兵，才有资格接人物替人卖命。像我这种半领域的人物，你随便乱撞都可以撞出几万个来。”
顿了一下，波莫多又苦笑道：“至于才华，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行各业的宗师级人物。别的不说，我身边这位其貌不扬的机械位面的大工程师，他的个人实力和机械铸造工艺绝对不比深渊位面的领域级远古地精逊色，可他不是沦落到跟我一样的下场，靠着一些小手艺来混点源晶。”
雷霆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波莫多又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些水晶。这些水晶看起来虽然简单，而且一点力量也没有，可它们是魔界的储能水晶，而且其中还有几根还是最高级的货物，据说连神力也可以储存，在魔界里绝对是价值不菲。只可惜，我们魔幻位面的珍贵储能物品，在机械位面的空间游历能，修仙界和修真界的丹药、储元珠等法宝、丹药、机械的联合打击下，变得一文不值。”
303：残酷现实
雷霆的心被打击得更彻底。
不过雷霆随即又想到一个传说，也就说道：“你把东西都收起来吧，我们寻个安全的地方交流一下。”
波莫多也没多说，点着头，草草将摊子收好。
雷霆问：“你住哪？安全不？”
波莫多回道：“我住在旁边的星际旅店，是奥塞空间的管理者开的，价格划算，而且还很是安全。”
雷霆一边走一边问道：“是了，波莫多，你没有位面轮，怎么来到奥塞空间的？”
波莫多回道：“我与你分离后不想与光明教廷开战，也不想看到它沦落，所以就乘着奥斯曼帝国与魔界贸易的时候直接杀了过去。只可惜，我的光明力量在魔界过于特殊，很快就遭受了魔界高手的追杀，到最后甚至还出动到半神级的存在来围剿我，迫使我逃进了一个神秘的禁地，最后就利用禁地里的位面传送阵传送到这里来。至于我的货物，都是我杀死魔界高手后的战利品，特别是那几支高品质的储能水晶，是我杀死一位领域级别的魔王缴获的。”
雷霆惊问道：“你能杀死领域级别的魔王？”
波莫多点了点头，却没细说其中的关键。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波莫多的临时寓所。
虽然波莫多所居住的寓所不是很贵，但很干净，至少不会让人感到恶心什么的。
波莫多问道：“雷霆，虽然你已是真神，但在奥塞空间里的神实在是太多了，你的身份至多就是不让人欺负而已，并不能让你获得贸易上的主导权。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可以让你快速衍生出庞大的利益链呢？”
雷霆也不废话，拿出波莫多从魔界收刮过来的储能水晶，拿出其中一支品质最好的，直接将自己的神力灌输进去。随后，储能水晶就散发出一种带着混沌规则的能量波动。
不想波莫多却说道：“没用的，我也试过这一招，可是我所储蓄下来的储能水晶也就只能让那些光明系的强者使用而已，价值并不高。而你的神力更是如此，带着你的神力烙印的储能水晶，适合使用的人很少，少得可怜。”
雷霆却笑着将水晶递了过去，说：“你试着吸收下。”
波莫多纳闷之中也接过手来，随后就卷起一脸的骇然，颤抖着说：“这怎么可能呢！你的神力究竟是什么，竟然能让所有的力量都适合的！”
雷霆骄傲地回道：“本源！我的神职是混沌和本源，来源于创世的力量。”
波莫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多么逆天的神职啊，简直囊括了所有的神职体系。
波莫多激动地说道：“你的神力很像修仙世界的混沌之气，而你这支水晶所隐含的能量等于一位半神百年的累积，大约价值一千源晶。如果你有大量的储能水晶，而你的神力是可恢复性的，那你简直就是源晶铸造机。”
在位面世界，最通用的货币是源晶，而混沌之气则是源晶中的源晶，在奥塞空间是最精纯，最受欢迎的能量。现在雷霆能拿出这样的宝贝，说不刺激人就是骗人的。
“才一千源晶啊！”
雷霆倒是有点失望了。
要知道刚才将这颗最高级的储能水晶全部灌满，就消耗掉他三分之一的力量。如果雷霆将十个分身的能力都回收，估计一天能凝聚出大约二十支，也就等于一天有两万源晶的收入。
饶是如此，也难以满足雷霆的胃口。
雷霆在来奥塞空间之前，他将浑天宝鉴的前九支天晶都化为化身分了出去，再加上守护戒指的分身，雷霆的实力比去末日雷狱时还要弱小。现在能勉强保持低等神明的实力已是极端难能可贵的了。
“一天有两万源晶都不满足！”
波莫多对于雷霆的巨大胃口实在没话要。
要知道他在自由贸易市场里胡混，一天的收入大约就是10来源晶而已，一天有两万源晶对于波莫多绝对是极端夸张的数目。现在，波莫多终于体会到神的眼界和胃口，跟自己完全是两码事。
波莫多问道：“那你还有什么好的门路？”
雷霆苦笑着摇头，说：“哎，还是算了，我们先稳定下来，再想办法寻找一条能让我快速发家的路。我们的晶壁剩余的时间不多，我必须分秒必争。”
波莫多也感应得到自己的家乡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但以他的实力根本不能提供什么帮助。
雷霆说：“我们先把这支神晶卖掉吧。我想这里应该有当铺、拍卖场这类的商会的。”
波莫多点头道：“有的，我们休息一下就过去看看吧。”
“嗯。”
雷霆不会累，但他也不想来去匆匆，给人一种做大买卖的假象，招惹一些不必要的挂念，也就闭目养起神来。
……
在奥塞空间里，当铺，拍卖行之类的东西不多，但也不少。
在波莫多的带领下，雷霆很快就来到奥塞空间名声最好的当铺。当雷霆看到那个大大的“当”字后，心情澎湃，知道自己是来对了地方。
能看到许久不曾看到的汉字，雷霆心里总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冲动。
这是一间标准风格的东方当铺，牌匾上雕刻着“白狐当铺”的字眼，而右下角还有一行“第一百三十七家分店”的小字眼。
就在此时，一支小商队的人马就走了进去。
这支商队的构成很复杂，有地精，有比蒙，有翼人，有吸血鬼，仅仅十五个人的小商队竟然有九个种族，稀奇之中也让雷霆唏嘘不已。能得到这么多种族肯定的当铺，自然是非同一般。
雷霆与波莫多相对看了一眼，也紧跟着进去。
当铺里的风格跟雷霆印象中的东方当铺一模一样，竟然让雷霆产生一种回到家乡的感觉。不过激动归激动，必要的镇静是不会丢的。当铺里十来个窗口都排得密密麻麻，比后世的银行排队也逊色不到哪里去，不想排队的雷霆也就站着观察起白狐当铺的布置来。
每一位掌柜的身边都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工的伙计，当双方谈拢之后，小工就负责把东西拿下去，并且为对方支付典当酬劳。整个过程，小工都不开一个口，无论掌柜开出多么可笑的价格，他们都是一脸的木然。
看到有一条队伍即将排完，而其他的队伍都还很长，雷霆二话不说就接了上去。
不多久，就轮到雷霆了。
雷霆直接将神晶递了过去，问：“这储能器能卖多少钱？”
雷霆看不见掌柜的脸，但能感觉到是一位女子。只听女子反问道：“不知道客人需要死当还是活当？”
雷霆反问道：“死当是什么价格？活当有时什么价格呢？”
女子依然是那么冰冷，回道：“死当是500源晶，活当则是100源晶，每天需要支付1源晶的利息，一直到百天后。若是你在百天后没来取回你的东西，你的东西就会属于我们。”
黑，黑得没心肝！
死当就是转手亏一半，而活当竟然只获得1/10的酬劳，而且每天要支付1源晶的利益，简直比抢钱还要厉害。现在雷霆终于知道这个窗口为什么排的人那么少，其他人宁愿等久一点也不想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雷霆也不是傻瓜，转身就走。
而波莫多也是老实地跟随着雷霆后边，一句话也没说。
走出白狐当铺，雷霆终于忍禁不住叹息起来：“这就是名声最好的当铺，如果去的是别的当铺，恐怕我不把东西当给他们都出不了门呢。”
波莫多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呢。
他的确没想到白狐当铺会这样黑，堪比混沌之气的神力竟然只当到一半的价格，这简直就是等于一千源晶当给他们只获得五百源晶，试问谁都接受不了。
可就在此时，那位女子却突然阴森森地提醒道：“我就耐着性子提醒你们一次。你们所要当的是神力，不是混沌之气。无论你的神力再是精纯，再是接近大道本源的力量，你的神力依然是你的神力，都有你的烙印。如果一个人要使用你的神力，不可避免地就会被你的神性烙印影响到。如此的话，我们买过手还要耗费心神来抹杀掉你的神力烙印，多了一次工程，自然要压低下去。”
雷霆和波莫多听得恍然，也有点羞愧。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雷霆和波莫多也不好意思回头了。况且自己1/3的神力结晶竟然只卖到五百源晶，这对于雷霆这位真神来说绝对是一种亵渎，无论如何，雷霆都不会接受的。
哎…
雷霆叹息一声，问：“波莫多，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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