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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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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帮不到她,而她,也不会为这种事开口求人相帮。
  “公主如果觉得闷得慌,明日奴婢陪你到熠亲王府走走怎样?太女再有三个来月就要生了,公主是姨母,过去瞧瞧太女和……”彩莲以为自己的话可转移主子的心绪,熟料,不等她说完,便被连锦出言截断,“钰公主身子中,我过去只会扰到她。”
  见她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彩莲忙问,“天色已经暗了,公主您这是要到哪里去?”
  连锦走到门口的身形顿住,“我去花园转转,你不必跟着。”她声音轻浅,仔细听里面带了丝淡淡的忧伤。
  “公主……”彩莲心思玲珑,自然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禁不住道,“奴婢还是跟在您身后吧,不过公主放心,奴婢保证一句话都不说。”她不放心,主子现在的神色让她很不放心。
  “不用。”连锦回头拒绝,而后走出门外。
  随着夜幕落下,白日里的燥热之气消散不少,踏着如银月色,白子修走进花园。
  “你……”抬眼间,看到一抹纤细熟悉的身影,背对他站在数丈外的凉亭中,他的心当时下一紧。
  她的身影孤寂而凄伤,引得他不由自主靠近,“你没事吧?”步进亭中,他迟疑好一会,清凉却带着关心的嗓音扬起。
  “他订婚了!”连锦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陈述一个事实,“我和他不再有机会。”
  白子修嘴角翕动,想说你还有我,可理智告诉他,现在时机不对。
  于是,他静默,没有说话,只是陪她在亭中站着。
  就在昨夜,就在昨个下午听到那个消息时,他心里有的不是高兴,而是担心起她会不会受伤。
  那一刻,他想了很多。
  想着立刻出现在她面前,用尽法子不让她听到那个消息;想着去找信阳侯世子,告诉他,有个女子爱慕他。
  然而在他去找她时,顾三小姐带着丫头刚从她院里走出,边走边对身边的丫头说,“锦公主似乎有些伤心,这是为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她陆大哥订婚的消息,让她也跟着一起高兴高兴,毕竟她也认识陆大哥的。”
  那丫头回答,“许是锦公主想起旁的事了吧!”
  “哦!”
  望着顾三小姐主仆俩走远,他最终没有进她院里,而是选择前往信阳侯府一趟。
  而他也确实去了。
  月亮挂在树梢之上,花园里静寂无声。
  白子修站在连锦身后,思绪不由飘回昨夜见陆随云时的场景。
  “白公子……”听到书房门外传来敲门声,陆随云起身步出书案,拉开门,就看到白子修在眼前站着。
  婚事已定,他的心非但没感到丝毫轻松,反倒愈发显得沉重。
  于是,他静坐书房,尽量放空脑中一切烦恼,让自己对定下的这门婚事生出归属感,好不再念想起那一抹纤细,看似柔弱,实则坚韧至极的影子,同时也好郑重对待自己的亲事。
  没成想,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直至敲门声响,将他自自我沉思中拉出。
  “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白子修没有走进书房,他转身朝院中央走去。
  陆随云微怔片刻,提步跟上。
  他不解,甚是不解白子修怎会夜里来访,不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何时走得如此近。
  至于对方如何找到云幽居,他倒没多想。
  他们不是很熟,仅算认识而已。
  “你订婚了?”白子修站在院中央,凝望漫漫月色,轻浅道出一句。
  陆随云与他并肩而立,心中虽不解,且奇怪,却还是出于礼貌作答,“是订了。”白子修收回目光,看向他,恰好他的目光也转向对方,二人四目相对,白子修道,“我国锦公主对你有意。”既然已来此,他就没必要再绕弯子说话。
  “……”陆随云眸光微动,淡淡的嗓音扬起,“这话怎么说?”灵月锦公主对他有意?她虽与那抹身影有着相同的容貌,但他对她并没那个意思,也与其统共没说过几句话,更谈不上做出什么暧昧的举止,她怎就对他生出了心思?
  白子修轻叹口气,“我喜欢她,为了能和她在一起,特意混进使臣队伍中,一路追随到贵国。”言语到这,他嘴角掀起一丝苦笑,“却不成想,她竟对陆世子暗生出情愫,对此,我很难接受,但又无可奈何……”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陆随云皱了皱眉,截断他的话,“我和贵国锦公主并不熟,要说认识,也是因为她住在宁远侯府,出于礼貌,有打过几次招呼,旁的方面再无牵扯。”
  夜色静谧,他的嗓音如同冰雪初融,清冷低沉。脸上的表情,亦冷冷清清。
  “我不想她伤心,我有答应,只要她在贵国找到幸福,那么我会主动离她远去,返回灵月。”见陆随云脸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白子修的语气不由加重,“她很好,你就……”
  陆随云不再看他,只是冷冷道,“既然喜欢她,就自己给她幸福,我成全不了你。”他负手而立,眉目清朗,声音略显讥嘲道,“虽说我与白公子不是特别熟识,也不甚了解,但就我目前看来,你很不错,完全值得无数女子倾心喜欢,而贵国锦公主倒好,有你在身边却不知珍惜,不知一段好姻缘唾手可得,反对我一个陌生人动心,这样的女子我劝白公子还是早些放手为好,免得日久伤己。”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子,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真的很好,是我爱慕她,而她从未答应过我什么,至于对你动心,她没有说过,是我自己从她望向你时的眼神中看出的……”白子修闻言,知道陆随云对连锦有所误会,忙出言解释,熟料,陆随云不等他说完,再次截断,“她怎样与我无关。白公子,如果你今晚找我来说这些,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白子修顿感尴尬,同时有点生气,“陆世子,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我觉得没那个义务,也没那个必要。”陆随云语气依旧清冷低沉。
  “锦公主与你好像很早就熟识,虽然我为此感到奇怪,但她看向的你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也不管陆随云会不会听进去,他还是将要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陆随云转身,径直走向书房。
  他没有看白子修的脸色,亦没再出声搭理。
  “陆世子……”白子修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角动了动,语气有些发苦,却尤为诚挚地唤道。
  回应他的只是书房门闭合的声音。
  他尽力了,真得已经尽力!终还是没能帮到她!
  脉脉月华清淡得宛若一层薄纱,洒落一地,也照进亭中,落在连锦那张与连城近乎一模一样的、绝色容颜上。
  白 皙宁静中透着丝丝忧伤的脸庞,这一刻就似那最无暇的美玉,清透无比。
  “我不是真正的连锦……”伴她这句话出口,白子修的思绪骤然回笼,就听她语气清幽,徐徐续道,“有时候我也不明白,明明已经死去的人,怎就在重新睁开眼时,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不是锦公主?已死之人?睁开眼变成另一个人?
  这……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修可不信这世上有鬼怪一说。
  他想问,却又怕自己太过唐突,只好按捺住心绪,听连锦道出后话。
  眼里渐生水光,慢慢的自眼角涌 出,顺着脸颊滴滴滚落,她的声音瞬间染上浓郁的伤悲,“我本是这侯府的大小姐,闺名顾锦。我有父母双亲,有兄弟姐妹,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很幸福的……”
  顾锦?宁远侯府已故的大小姐,继其母之后大周又一才女,且容貌清丽绝美。
  她……她竟是大周人……白子修觉得很不可思议,但他信连锦之言,因为只有这一解释,才能解开他心中的疑惑。
  ——四年前,锦公主前后的变化。
  “可是……可是那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夺走了母亲和我的性命。无论我们怎么喊,大火还是恣意燃烧着,那时,我好绝望……为什么?为什么老天那么残忍,要对我的家人下如此惨重的惩罚?一 夜,就一 夜,我侯府没了,我家破人亡……”连锦笑了,笑容凄苦苍凉,“而老天又何我开了个玩笑,它让我以另一个身份,重新活了过来。我很痛苦,死于我来说没什么,可二妹,三妹,还有幼弟他们还小,也不知他们有没有逃过那场劫难。”
  “我要报仇,要找出那些黑衣人,要回到大周,看看我的妹妹和幼弟可还活着。”拭去泪水,她笑容变得清雅,“想什么就来什么,大将军为掌控灵月,为他的野心,迫我前往大周联姻,他以母皇的命相要挟……不管是为保护母皇,亦或是为我自个心里的秘密,我答应了他。”
  转身,她看着白子修,静静地看着,轻浅一笑,“二妹还活着,她不仅还活着,竟以小小的身躯,护下三妹和骏儿,没有让他们受到一丝伤害,就是大哥,也多亏了她,再次站立起来,成为我侯府的主心骨。二妹很厉害,她做出那么多事,遭遇那么多劫难,却从不曾埋怨过命运对她不公。与她相比,我这个大姐好无用……”

  ☆、第297章:添堵

  好在数月前,下面的人送给他一个美人儿,那女子娇娇怯怯的,就风韵来说,倒有那么几分与婉倾相像。
  肌肤似玉,床 技了得,让人欲 罢不能,简直就是人间尤 物!
  “你近几个月床 事上是不是太不知节制了!”淑妃不是问,而是极其肯定地道出一句,皇甫烨磊看向她没有说话,就见其疾言厉色,又道,“一会回府给我将那些狐狸精都打发了去!否则,别怨我着人到你府上亲自动手!”
  “孩儿身强体壮,床 事上频繁些又怎么了?”皇甫烨磊不耐烦道,“母妃可别忘了,迄今为止我尚没有一个儿子呢!”
  淑妃指着他的面门,厉声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没儿子我自然心急,可要是你的身子早早被那些狐狸精掏空了,到那时,别说是儿子,就是女儿恐怕也不会有一个!”
  抚上脸,皇甫烨磊喃喃道,“我的气色有母妃说得那么严重吗?”
  “严不严重你自个照镜子看去。”淑妃放下手,冷声道出一句,跟着端起茶盏,没好气地啜了口,道,“皇后那边的事我会琢磨着办,你走吧!”
  皇甫烨磊静默,片刻后,提步离去。
  随着炎热的夏日一天天过去,连城的肚子愈发高隆而起。
  说来也怪,无论是大周,亦或是中原诸国,皆无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
  为此,某女甚感无聊。
  “唉……”
  “你这是怎么了?近些时日,总听到你叹气。”
  “唉……”
  “到底怎么了?”
  “唉……”
  “再有不到半月就是产期,你该不会真患上你之前说的、那个什么产前抑郁症吧?”
  窗外秋雨朦胧,皇甫熠揽着自家亲亲娘子靠坐在榻上,漆黑的眸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你才得产前抑郁症,你一家都得产前抑郁症,我只是无聊,其他各方面好得很呢!”白男人一眼,某女在接连叹三口气后,又一次长叹口气,“为什么各处都没有事情发生呢?咱府中没有,宫中也没有,就是京城内外,乃至这整个中原,全无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发生,很无聊你知道么?”
  “别气,只要你好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皇甫熠含笑的眼里蕴着满满的宠溺,“各国无事发生,说明百姓安居乐业,这是好事啊!”
  “我说的事可不是打打杀杀那种!”连城撇撇嘴,生着闷气。
  皇甫熠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指的是八卦,对吧?”
  “知道还问。”白他一眼,某女望向窗外的雨幕发怔。
  “其实宫里有事发生的。”皇甫熠静默片刻,嗓音如流水,徐徐道。
  连城立时收回目光,转向他,“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快说快说,我等着听呢!”眨眨明眸,里面全是八卦因子。
  “还不就是些腌臜事,我本不想让你听这些,无非是担心影响你的心情。”皇甫熠说着,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宫中有为甄常在,平日里完全没有什么存在感,熟料,近些时日皇后胎坐稳了,就到御花园中散步,那甄常在竟然也好巧不巧出现在御花园中,一次偶遇也就罢了,但奇怪的是,每当皇后和宫人步入御花园,她就会适时现身,直至前日,她献殷勤扶着皇后在花径上走着,腕上戴的珍珠手链突然间就断裂了,当时下她和皇后脚下滚落不少珠圆玉润的珠子。”
  连城心一突,“皇后摔倒了?”
  “多亏蓝鸢眼疾手快,一把扶住皇后,才幸免主子险些摔倒在地。”说到这,皇甫熠嗤笑,“见事情败露,甄常在跪地连声哭诉,说手链是她出秋兰轩时才戴上的,当时好好的呢,她也不知怎就突然断裂了。”
  “后来呢?快说说后来怎样了?皇后该不会信了她的话,就此放过吧!”皇后温婉贤淑,很少因为一些小事治罪后宫嫔妃,如果甄常在一个劲否认,哭诉着请求宽恕,想来以皇后的性子,多半会将事情不了了之,连城心念转动,禁不住觉得皇后的心有些太过软了。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皇后是温婉贤淑,是不曾因些小事治罪后宫嫔妃,但此番她怀的可是龙种,且这个孩子是她和皇上期盼多年,好不容易才有的,她又怎会听甄常在几句胡诌,以及掉下几颗不值钱的眼泪,就此放过欲谋害她孩儿的凶手。
  “皇后自然是不信的。”皇甫熠握着连城的小手,语声轻柔道,“当机就让陈福将事情禀报皇上,而后皇上直接将人丢至冷宫,一番拷问下,甄常在说是受淑妃唆使,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想要对皇后不利。”
  “淑妃一定不承认对不对?”淑妃行事算不上低调,但也没梅贵妃之前高调,基于这点,连城认为如果真是淑妃唆使甄常在,企图让皇后落胎,那么她必不会留把柄在甄常在手中。
  皇甫熠点头,“淑妃确实不承认,还说甄常在是梅贵妃的人,想通过诬陷她,引得皇上厌憎三皇子,好给梅贵妃和大皇子讨公道。”
  “梅贵妃和大皇子?这事怎么又牵扯上他们母身上了?”人都已死,也真是奇怪,还能被拉出说事。
  “淑妃说梅贵妃身边的丫头翠喜,原是甄常在身边的人,因为梅贵妃偶见翠喜,觉得那丫头是个机灵会办事的,就讨要了去,同时许诺甄常在,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到延福宫找她。你也知道,皇上并不喜女色,甄常在入宫几年,怕是没见过几次龙颜,更别提侍寝,因此,她对梅贵妃感恩戴德,想着有朝一日通过这棵大树,达到她承宠的目的,却没想到梅贵妃这棵大树还没帮到她,就一瞬间倒了……”
  “这都是淑妃说的吧?”连城眉儿微挑,嘴角挂起一丝讥笑。
  皇甫熠道,“是淑妃说的,但她有人证。”
  “人证?”连城眨眨眼,讽刺道,“她倒是真不简单啊!”
  “她的人证就是甄常在身边的丫头。那丫头说甄常在在梅贵妃死后,时常诅咒淑妃,说是淑妃以见不得人的手段,让皇上厌弃了梅贵妃,终害得梅贵妃惨死。”皇甫熠轻叹口气,幽幽道,“任谁都能想到甄常在所行之事,与淑妃脱不开干系,但其做事滴水不漏,以至于甄常在最后只能做替死鬼,让淑妃侥幸逃脱罪责。”
  连城蹙眉,“甄常在的那个丫头呢?既然能背叛主子,那么背叛淑妃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严加拷问,皇上岂会查不出淑妃的罪证?”
  “皇上自然有想到这一点,可是那丫头为证明自己所言属实,在指证完甄常在后,趁所有人不注意,一头就撞上桌角,立时就没了呼吸。”女人多,随之而来就是阴谋多,事端多,还是他明智,早早就下定决心,一生只要一妻,恩爱白头两不疑。
  “那皇上就那么放过淑妃了?”连城淡淡道。
  皇甫熠摇头,“禁足,没有圣谕,不得走出寝宫一步!”
  “她也真是个蠢的,难道就不知自个儿子是个什么德性吗?竟异想天开以为落了皇后的胎,她的儿子就能顺理成章成为大周未来之主。”
  “我虽没怎么上早朝,不过听说前些时日的朝会上,有不少大臣联名上书,请求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早些立下储君人选,并上奏说三皇子能力出众,堪当大任!”
  “就没人请奏立五皇子为储君?”连城玩味一笑,凝视着男人问。
  皇甫熠挂挂她的俏鼻,笑道,“有的,不过人并不多。”
  “说真话,五皇子真够沉住气!”连城若有所思道,“他喜欢三妹呢!”
  皇甫熠闻言,眸光闪动,“他城府颇深,出宫建府后,也没少培养自己的势力。”
  “你说皇上知道吗?”
  “知不知道又能怎样?皇子成人,哪个手中没点势力,我想皇兄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再说,老五很自持,并没做什么触犯皇上忌讳之事。”皇甫熠说着,浅淡一笑,“其实老五之所以有所准备,应该与皇后和灵儿也有一定的关系。”
  连城思索,半晌道,“没错,我能理解。不过,他想得我可真够远!”
  “世事变化,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如果我身处他的位置,也会考虑那么远的,总比事到临头,手足无措要好。”窗外朦胧细雨渐渐停息,皇甫熠忽然笑道,“咱们这关系可真够乱的,要是三妹真与老五走到一起,咳咳咳……”干咳数声,他续道,“称呼上无疑更加混乱。”
  “若真成了,倒也没什么乱的,大不了分场合,各叫各的。”连城一脸不在意,撇撇嘴儿,缓声道,“五皇子人不错,但他后院已有侧妃,而且那侧妃还是我堂妹,这要是宁儿真嫁给他,得有多别扭。我反正是不希望他们走到一起。”
  皇甫熠眸光宠溺,语气温软柔和道,“这有何难,你不希望三妹嫁给他,那咱们就不让他们走到一起就是。”
  “你是要耍手段么?”连城冷哼,“我是不希望,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准?要是三妹喜欢他,非他不嫁,身为二姐,我是会祝福她的!”那丫头似乎,好像对五皇子有那么点意思,可是堂姐妹同侍一夫,这也太别扭了!
  连城知道于古人来说,这全然没什么,哪怕是亲姊妹共侍一夫,中国历史上也不是没有。
  然,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希望三妹受委屈,尤其是在感情上!
  但愿小丫头只是对五皇子有那么点好感,并未深陷。
  “你那堂妹有些太过木讷。”皇甫熠这厮也不知是闲得慌,还是投亲亲娘子所好,又说起五皇子府上的八卦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当初可没少受她那继母母女欺辱。”
  连城一听她这话,顿时来了精神,正色道,“她怎么了?难道遇上什么事了?三妹过来看我,我还有问到慧妹妹最近可好,她随口说了句好着呢,便没再提起旁的,你快说说顾慧到底怎么了?”
  “她把忠勇伯府的弃妇接到皇子府住了。”皇甫熠闲闲地说着,“忠勇伯府被流放那日,因你那二堂妹已被休弃,就没将她一起押离京城。恰好那日睿的侧妃坐车回侍郎府,便从街上将那疯妇救下……”
  “哎呀,你说重点成么!”连城嫌弃地瞪男人一眼,道,“顾绵该不会装疯吧?”
  皇甫熠不疾不徐道,“是不是装疯除过你那二堂妹本人,咱们又岂能知道?不过,她现在可是一副大家闺秀做派,比睿的侧妃看着还要温婉端庄几分呢!”
  “……”连城微愕,“顾绵……大家闺秀……你这不是逗我玩吧?”娇纵,和杨氏一样蛮不讲理,阴损,就这样一个女子,竟被称之为大家闺秀,莫非男人眼瞎不成?“你是听说的,还是亲眼有看到她的言行举止?”
  “听说的。”皇甫熠笑笑,凝视某女,一字一句道,“可这并非空穴来风。”
  “是吗?这话怎么说?”连城靠在大引枕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催促身旁某只,“说啊,你发什么愣?”
  皇甫熠眨眨黑眸,慢悠悠道,“我在想一首诗。”
  “你这是吊我胃口是不是?”连城气恼,伸手就在男人腰上掐了一把。
  “没有。”握住她的小手,皇甫熠甚是无奈一笑,“我只是在想你那位二堂妹做的诗词。”
  连城嗤笑,“她还会做诗词?”瞧男人依旧在认真回想,她不由道,“该不会她的诗词都已传到坊间了吧?”
  “是有几首从老五府上传出,坊间的文人都称你那二堂妹有才华呢!有的甚至为她甚感可惜!”皇甫熠轻语,“哦,我想起来了,有一首好像叫什么“愁思”来着,想听吗?”言语到这,他眨眨漆黑的眼眸,淡淡笑道。
  连城没好气道,“自然要听听的,我还真不知她是位才女呢!”
  “成,我这就给你吟两句。”皇甫熠眉眼含笑,徐徐道,“落叶纷纷暮雨和,朱丝独抚自清歌。放情休恨无心友,养性空抛苦海波……”吟完,他问,“怎样?”
  “蛮不错,可是这真是她做的吗?”连城咀嚼着那首“愁思”,总觉得以顾绵的脾性和才学,要做出这等诗词,实在不太可能,“还有吗?”
  “有是有,不过我可没那闲心思记这些。”皇甫熠淡淡道,“你那二堂妹有无才学咱们可以不用想,但就她现在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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