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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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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家奴跑过来一看是步惊艳,顿时吓得低了半截身子,“二……二小姐。”
  “她是谁?”
  “是个疯子,在相府里疯了好多年,老爷夫人见她可怜,才好心把她关在后面将养,免了她在外面挨饿受人打骂之苦。”
  步惊艳还要说什么,楚云却在旁边咳了一声,给了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淡声道:“既然是个疯子,就把她看紧点,若伤了什么人,好心就变了歹心。”
  “是是是,将军教训得是。”几个家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忙去拉那老妇。老妇却大哭大叫着不肯松手,几个家奴又不敢去掰她的手,怕冒犯了步惊艳,拉拉扯扯地却无从下手。
  步惊艳低头,长发垂下遮住她脸面,嘴唇连动,以极低的声音在老妇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一根根掰着她手指,嘴里大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婆婆放手……”
  眼看手指被她一根根掰开,那老妇顿时勃然大怒,猛然站起来,趁步惊艳还没站稳,使力把她往后一推,“我不是疯子……你们才是疯子……我没疯……还有女儿……”几个家奴立即把老妇反剪住拖走了,老妇的叫骂声越去越远,终于消失。
  此时,步惊艳已经掉在水有及膝高的荷花池里,尽管只打湿了小腿,却也狼狈万分,楚云伸出手拉她,边带着笑意低声道:“怎么不小心点。”
  步惊艳抓住他带有厚茧的手掌,苦笑:“我没料到她会真推。”
  她顺着他的手劲蹬着池壁三两步跳上来,哪里知道两人还没站稳,只觉眼前一花,又有一人冲过来挥着拳朝楚云扑过去,“敢碰我的阿步,我打死你!”
  楚云脚尖往后连点,却仍未躲过红袍少年的快拳,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嘴角立即就有血水淌出,他却毫无感觉似的亦运掌横切,向红袍少年的腰部攻去,对方也不知避,被击了实,同时中招的两人顿时扭成一团,简直就像街市流氓打架一般,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第五十七章 打斗
  步惊艳没料到已经出门的凤九又折了回来,她看着两个抱着对方打成一团的人,不由头痛万分,楚云刚解毒,身体还没恢复原气,凤九如果用蛮力伤了他怎么办?
  这时凤九扭动着腰身把楚云压在身下,举拳就打,步惊艳忙冲过去,把凤九扑倒在地,“阿九别胡来,楚将军是为了拉我,没有别的意思。 ”
  凤九拗劲上来,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他反肘一推,却撞上了她鼻梁骨,步惊艳痛叫出声,他才反应过来伤了她,停了手,步惊艳控制不住的反手一掌扇在他脸上,随着一声清脆响亮的耳掴声,打愣了在场所有人。
  早在凤九冲过来时后面就跟了几个人,一个是步守城、一个是在半路与之相遇的凤远兮和步芳,本来是来看楚云的,没料到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如此劲爆的场面。他们更没料到步惊艳敢打凤九--那个自傻后就没有人敢惹他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此时,凤九一双漆黑的眼睛神光毕露,亮得惊人,但随即黯淡下去,眼眶里渐渐蓄了一层雾气,仿佛随时要落下泪来。好半晌,他才瘪着嘴大叫道:“阿步,你为了他打我?”
  步惊艳捂着几乎快打折的鼻梁骨,手心湿热一片,估计鼻血都给打出来了,又酸又痛,眼泪直流,正要再骂他一句,没想到凤九却用指尖沾了她的泪水,极其痛心疾首说道:“你还为他哭成这样?”
  步惊艳被他的自说自话惊得张口结舌,什么话都忘了说。
  凤九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泪水终于一串串无声的流下来,他慢慢站起来,破了的衣摆一下子搭拉到地上,只听他低声呜呜道:“阿步总是为别人和我生气……现在还打我……你不要我了……”
  步惊艳被他一番控诉彻底击败。见他半边俊秀白皙的脸颊绯红,漆黑乌眸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哪里还说得出一句重话,反倒准备安慰他。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凤远兮已经一把拉开凤九,周身带着冷气,沉着张脸对步惊艳冷斥道:“你不要看他傻以为就可以随便动手打他,他可是你夫君,不是个任你随意打骂的下人!”
  “不关她的事,是小王爷先动的手,王妃不过是一时失了手。”这时楚云也一腐一拐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俊挺高大的将军,此时肿起的脸颊,破了的嘴角,本是整齐挽起的头发不仅蓬乱,上面还顶着几根枯草,已变得狼狈不堪,大损其一贯淡漠神秘的形象,不过却多了份平和之气。
  凤远兮此时完全是一个专教训人的长者模样,给楚云递去警告,“你也是,凤九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一来二去的竟然和他打起来,传出去于你的坏处是数也数不尽!”
  步守城这时过来做和事佬,“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生气,楚将军在相府是客,小王爷也是客,因一点小误会动了手,以后再避开这些容易误会的事就是了。晋王爷和你姐姐是来接你们两个回去的,艳儿快去收拾一下。还有楚将军,你的副将也在外面等你,说有很重要的军务找你,我送你出去,就这样都散了吧。”
  凤远兮冷冷地瞥了步惊艳一眼,朝步守城告了一声罪,已拉着凤九朝外走去。凤九抽抽嗒嗒地提着他的破衣角,一步一回头,眼中满是怨气和委屈。
  楚云苦笑着理了理身上的衣,“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步惊艳用衣袖遮住已流到嘴里的血珠,也不敢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时柴进跑过把楚云扶走了,步守城随后相送。
  刚才热闹非凡的园子里顿时只剩下两姐妹和躲在各个角落里偷看的下人。
  等他们都走了,一身浅紫罗裙的步芳却满面笑意的过来打趣步惊艳,“想不到凤九会因为妹妹找楚云打架,虽然不雅,但也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让姐姐看笑话了。”步惊艳闷声叹气,不为别的,只为一见到步芳的笑脸,她就想起凤远兮那日冷绝将解药给了媚颜的事,她知道么?她知道她的爱人她的丈夫为了利益不顾她妹妹的生死么?真的不知道凤远兮为什么还好意思在她面前冷脸相斥,难道他不知道难为情为何物?
  带着这些不能在步芳面前表现的不屑回到秋叶园,石梅一出来看她如此模样,惊得是那个呼天抢地,她那个荣宠不惊总与人方便的小姐居然会被人打得鼻血长流,简直是太悲惨了。步惊艳笑骂她大惊小怪,她才手忙脚乱的帮她止了鼻血。
  等步惊艳换了身干净衣服后,石梅背着凤九的衣物,与惊艳艳正要和等在外面的步芳回王府,步相那边却有人过来,让步惊艳过去一趟。
  步惊艳知道步相找她何事,让石梅和步芳先到前面去等,说她和步相讲些事后就过去。步芳点了点头,和石梅一同走了。
  “按你的说法,昨天早朝时向皇上奏了一本,想不到皇上当场就责问了柳从山让他家子弟私自向武阳街商家索要人头税的事,柳从山当时还吱吱唔唔不肯实招,结果在我列出被他们关在大牢里二十几个花娘的证词,柳从山才不得不灰溜溜的认了罪。昨天下午就把那些被关的花娘给放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终于让柳从山那个老匹夫吃了次瘪。”
  书房里,步守城与步惊艳隔桌而坐,满脸是掩不住的志得意满。
  “在这皇上决定与赵国公主和亲对象的关键时候,恭喜爹能去掉柳家这个劲敌,那么眼下,说不定皇上已下定主意把公主赐婚与我们步家。”
  步惊艳鱼不动水不跳的附从他的话意。她没有要攻击哪一家的意思,只不过为了丽春院被关的花娘和免去重大的税费,她不得不利用步守城欲打压柳家的心理将此事拿到台面上来讲,希望柳劲松经过此事能吸取点教训,何况以前羞辱死去的步惊艳的事她还没有和他算帐,最近最好是别再惹到她。
  “嗯,确实如此,眼下你大哥因长年镇守边疆,还未娶亲;而你二哥也是连个妾都未纳一个,更是一个较好的人选,相信皇上不会把赵国公主赐给别家。只是,你是如何查知柳家这件事的?”
  步惊艳漫不经心道:“还不是因为晋王爷想把我带到青楼去陷害我,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事,顺便问了一下,便记在了心里,想不到还能帮上爹的忙,始料未及。”
  “这晋王也实在可恨。”步守城表示了一下同仇敌忾的气愤,随即又点头道:“幸好如此。还有上次听说凤远兮唆使凤九劫镖的事,这件事他一直都好像还未处理,找个时间,如果他对我们步家还没好脸色看的话,我也会给他找点麻烦。”
  步惊艳笑了笑,这爹也真是爹,别人如此欺他女儿,他就一句话带过了,利益当前,哪里还有父女之情?
  第五十八章 警告
  “唉,都怪你那没用的姐姐,嫁过去了整天就只知战战兢兢对丈夫,完全没把步家的事放在心里。 ”步守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儿虽然最近不太听话,但她那种默不声响却自有一股不可忽视沉稳的神韵,让他不自觉就想将心里的牢骚发出来。他喝了口茶,又道:“那你答应爹的事呢?准备什么时候实现?”
  终于说到主题了,步惊艳不慌不忙,用茶盖刮着茶水上的绿叶,浅笑道:“女儿觉得爹太急躁了,女子向来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凤九虽是个傻子,但女儿也不能说不要他就不要他,毕竟是关乎到皇家颜面的事,如果毫无理由,到时候皇上肯定都会责问,于我们步家争得赐婚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女儿准备找个适当的机会合适的理由,再离开王府岂不是更好?”
  京都早流传赵国公主来和亲的事,每家势力都在虎视眈眈,步守城更是誓在必得,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因小失大的事情发生,这才是她使拖字诀的最佳时机--与其让不相干的男人解封印,不如把傻子骗上床来得干净。
  步守城一双眼睛在她脸上游移着,似想从中找出一点珠丝蚂迹,不过很遗憾,步惊艳的眼神极为真诚,绝不似在敷衍他。他微一沉吟,脸色忽然一阴,语重心长道:“不管怎么样,爹都希望你在年前把这事定下来。对了,还有一件事爹差点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这整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如果要找个把人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有些事希望艳儿别铤而走险才好。”
  步惊艳如何听不出他的话意,意思是警告她在离开王府后,别想着偷偷溜走,整个京城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就算翻地三尺也会把她抓回来。她暗自冷笑一声,狐狸尾巴果然在她使拖字诀后露出来了,说什么想让她回来重新找个正常男人解封印,说白了就是一个堂皇的借口,分明是还有她所不知道的利用价值,真把她当个禁不得吓的草包使了?
  只是从这一刻起,更坚定了必须要找到一个能与之相抗衡势力的念头,不然,她这一生,可能都会沦为被他利用的工具。而步玉为她安排的,她没有理由相信会万无一失,一些事情,若不是亲自安排,又如何敢拿出来孤注一掷?要知道真功亏一篑,与步守城撕破脸后的日子,肯定没现在这般过得轻松。
  回到王府,首先就去问了卢太妃安,通过上次林姑供出玉夫人事件后,这位凌厉的长者似乎对她有了不少改观,每次去请安,都变得客客气气和蔼可亲起来。
  在那里闲聊了一会,直到快黑的时候才回流云居,饭菜放到桌上,只是还不见凤九回来,问了北叔,方知道他进了兽园。这家伙,定然还在因为楚云的事独自郁郁然,真不知他脑袋瓜里装的是些什么。
  待她寻到兽园推开木门,里面参天的树木已将整个园子映得阴暗,四下寂然一片,她轻唤着他的名字,沿着一条小径向里走去。兽园,可想而知,定是里面有不少野兽之类的东西,虽然不怕,但也每根神筋绷得紧紧地,以防不测。
  寻幽通秘,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木芙蓉花开得最盛,纷纭如雪,其下一个红袍少年,眉目如画,抱膝静静坐在那里,听闻到她的声音,他只是抬头默默地看着她。
  步惊艳松了口气,走过去柔声道:“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来,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她向他伸出一只手,凤九定定看着她那纤长圆润的手指,忽然将它握住,轻轻一带,步惊艳已倒在他怀里,他双臂紧紧环住她,低声轻喃:“阿步,不要离开我。”
  正要挣扎的步惊艳听到他如此低沉似央求的话语,不由全身心都软了,半跪着靠在他身上,轻道:“傻瓜,我是你王妃,当然不会离开你,别说傻话。”
  凤九没有吱声,好半晌,才听他低低道:“你说过的话,自己可要记清楚,以后别不算数。”
  步惊艳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淡香,很哥们似的拍他的肩,“阿九大可放心,只要是我真心承诺过,没有不算数的。”
  从前世到今生,她是一个不轻易许诺的人,既然许下了,就一定会去遵守。只是当她对凤九把话一说完,心里却又马上后悔起来,暗恨自己是不是被凤九施了什么失心药,居然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现在步守城在逼她,就是说在年底以前,她必须离开王府,到时候,难道还要带上又病又痴的凤九?
  那一晚,凤九是从未有过的沉静,不言不语,他似乎已感应到步惊艳下定决心离开王府般,保持着一种令人担忧的沉静,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第二天,石梅便悄悄来告诉她,清风楼那边已按她要求选出一个管理清风楼的人,叫司徒方,原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天池四友中的“吟风先生”,与魔教一战后,是天池四友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员,俱说武功高深莫测,在其司徒家族也曾是个佼佼者,皆因被族兄陷害而成为叛出家族的叛徒。只是不知为何,却与步玉结识而将其隐于清风楼,也甘于被其所用,也算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更让步惊艳振奋的是,他们居然已经套出那些难民从何而来的消息,但是事关重大,一切都要等她亲自跑一趟清风楼与司徒方当面面谈才行。
  “小姐,丽春院的姑娘能顺利回去,并且柳家不再向她们索税,王妈妈他们很高兴,也很感激,不然的话,他们可能都要被逼得远走京城。”石梅一边将收回来的干净衣服叠好,一边说道:“不过他们已经在问,你准备什么过去?”
  步惊艳正在思索那些灾民的事,一时没听清,正要问她,忽听石梅抱怨道:“这一满柜子衣服怎么会放得如此乱,我记得我到相府去的时候,都放得整整齐齐的,莫不是有小偷进来过了?”
  步惊艳一怔,“怎么会?流云居里整天都是人来人往,哪个小偷敢进来,还不怕被打断腿?”
  “不对,硬是有人翻过了。”石梅把衣柜抽屉打开,“这里有个香囊本来是用手绢包好的,现在手绢已经打开,香囊却不见了,明明是被人拿走。”
  步惊艳这才知道事情有些蹊跷,石梅记性再差,也不可能事事都忘记,她走过去看着只剩一条丝绢的抽屉,不由蹙眉,难道真的有人进来偷东西?
  “我想起来了,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进小姐屋的人,只有玉夫人,昨天一回来的时候,朱莲就告诉我说玉夫人进过房,说是要找一件小王爷穿旧的衣服照样子给他做一件新衣裳,肯定是她拿走的。”
  步惊艳提着那条丝绢,轻“哦”了声,挑眉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她这个人,查点一下还有没有少其他的东西……还有,告诉流云居所有人,如果再有人见玉夫人进我的房而不阻止,马上就撵出王府。”
  “是,我一定交待下去。”
  “你也注意了,玉夫人若安份守已还好,如果她稍敢有异动,你就找个借口把她废了,这种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是。”
  第五十九章 准备出发
  两人正在说话,外面有人通报,“禀王妃娘娘,晋王妃来了。 ”
  “快请她到正厅去,我马上来。”
  “是。”
  舒适明亮的厅堂中,放着一只青色的方鼎,上好的沉木檀香香气缭绕,一缕缕青烟淡淡的从大鼎里冉冉升起在空中飘荡,一切都显得是模糊而又朦胧,包括坐在里面的人。
  “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不为你的夫君打理家务了吗?”步惊艳调侃着走进来,忽见孤零零坐在那里的步芳红肿着双眼,忧柔的眼眸里尽是道不尽的悲伤,不由暗惊。
  一见步惊艳,步芳迅速的用绢子擦了下眼角,然后才勉强笑着站起来,“一些事都打理好了,不过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想来看看你,便出来了,妹妹不会要赶我走吧?”
  步惊艳定定地看着她,“姐,你哭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本已抑郁心头的步芳经她一问,顿时轻垂眼帘泪如雨下。
  “是不是那个可恶的凤远兮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步芳先是咬着下唇连连摇头,最后把头埋到步惊艳肩上,颤着双肩,低低地啜泣起来。
  “不是他欺负你,那究竟是什么事?”
  步芳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抽咽着,伤心欲绝,“妹妹,你不知道,我嫁来几个月,王爷从未与我同过房。最近母妃一直在问,怎么肚子里还不见动静,姐姐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步惊艳吃惊,“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和你同房?为什么?以姐姐的姿色难道都还入不了他的眼?还是他瞧不起我们步家的人?”
  步芳摇头,抽泣道:“都不是,他好像有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如果他有喜欢的人,早就已经成亲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步惊艳边说,忽然想起凤远兮那夜为玉夫人求情的事,当时她说他们有奸情,他明明一副很心虚的样子,难道他真的喜欢玉夫人?难道是因为玉夫人成了凤九的妾,他才苦守着这个恋情不想成亲?可是又不对,毕竟玉夫人被纳为妾也才一年多,以前的日子那么长,他们干什么去了?为何不成亲?
  “妹妹不知道,这几个月我都观察到,每到月初的一二三,他都会独自到墨然居后面的西枫宛,而且还会一夜不归,也不知是不是会他喜欢的人去了。昨晚初一,我在他书房附近守了一夜,也不见他回来……”
  步惊艳轻轻搂住她瘦弱的肩,倾听着她的哭诉,古代女子就是这样,以夫为天,两个人没有感情可以,如果丈夫不能给她生儿育女的权利,那这个女子在夫家如何能呆得住,有何颜面去管束下人?
  凤远兮每月有规律的夜不归宿,莫非他真的是去会了玉夫人?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奸情?
  城南的慕秋湖畔,湖中岛。
  庐林大庄院。
  “主子的意思是说,被封印的人是王妃,而您因为正在练清心诀第六层不能与她圆房,是以就只有找到天临国祭司方能将此事解决?”
  在雅静的屋子里,地上铺着一层雪白的羊毛地毯,屋子四角放着火盆子,火光艳艳,温暖如春。陆震天却身如坠冰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面上难掩紧张恐惧之色,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自已揣摩所得。
  支起的窗棱前,站着一身红袍如血的男子,俊秀的眉宇间凝聚着如冰似雪般的寒意,他似在观赏着院前含苞待放的红梅,而冷冽的目光,分明已经穿透任何空间,看住他心中的那个点。
  空气似乎凝滞下来,良久,才听他暗哑的声音沉沉传来,“昨晚你也帮她看过,根本就不是毒,任我们用再珍贵的药亦难帮她解除封印。而她每逢子时就呼痛,如果再不找到天临国祭司,就怕时间一长,我用清心诀都压制不了。”
  陆震天悄悄抹掉额际的汗珠,仍大着胆子弓着腰恭声道:“这期间先让属下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寻得一些极乌草来……”
  “住口!极乌草就算寻来,也要用数十种药重新炼制,岂是一月半月能完成的?”
  “那……”
  “报,端木门主求见。”
  一听到此声,陆震天顿时长舒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负手立于窗前的主子一眼,“要不要见?可能已有消息。”
  凤九眼中寒芒一闪而过,紧抿着嘴角,低声道:“我现在很累,叫他就在外面说。”
  “是。”陆震天什么话也不敢多说,沉声对外面的人问道:“天临国祭司有没有找到?”
  “……还没有他的消息,请主子责罚!”
  他声音才落,就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自门内迸射而出,致命般的冷意穿透人的背脊,吓得门外的端木枯荣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长气都不敢出。
  凤九转身盯着门楣处,轻描淡写道:“要你们何用?都给我自裁了。”
  “使不得!端木现在大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赵国的公主马上就要来和亲,端木若不在,一些事情一时间找不到人接手,可能会乱套,望主子三思。”
  陆震天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一直以来主子有事也只是沉下脸,万万没有料到,他会为了一个明明对他怀有目的女子对下属发如此大火,难道主子已经假戏真做?
  屋内屋外跪下一大片人,却没有一人再敢说一句话,摒息静气,祈望主子能息怒。
  凤九漆黑幽深的眼瞳里变幻着幽暗的光,直到屋外不知是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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